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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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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望了望自己身前那个破海碗,只见碗中盛满了热气腾腾的野菜,连汤带水儿的,有南瓜山药野葱还有些不知名的东西,闻上去倒是挺香,吃了半年蘑菇的张是非此时顾及不了许多,终于又让他看见粮食了,于是便鸟吞虎咽的向那碗事物啄去。
  那女人敲的有趣,便蹲在了这孔雀身前,双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笑盈盈的说道:“快点吃快点好起来,我自己一个人,你一定是老天派下来陪我的,以后我们就相依为命了额。”
  张是非听那女人这么说,便停下了,抬头望去,只见那女人似乎正在思考着什么,那炉灶中的火映红了她的半边脸,健康的肤色便夹杂了少许暖色的红,张是非望着这个在自己心中不算十分漂亮的女人,也竟然有些痴了,他心里觉得,这种画面只应该出现在那些油画之中。
  虽然说瀛洲呆半年母猪变貂蝉,但是张是非心中却真的没有任何的戏谑之情,他只是觉得心中十分的安静,以至于身处何方都已经忘记。
  第二十八章 你是不是想家了
  瀛洲之地,李兰英和陈抟正焦急的寻找着张是非的影踪,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一天光景不在,可是在那画轴之中,却不知张是非已经度过了多少时光。
  刚开始的时候,张是非还心存侥幸,以为先把伤养好了便可以寻找那回去的路,那女人每日照顾,为其接骨并敷其草药,一日两餐虽说清淡,但是也要比那瀛洲之地的蘑菇要好的许多。
  由于张是非现在本是鸟身,于是那女人也就没什么顾忌,她一人住在这深山之中,平时闲暇之余,便自顾自的将自己的身世讲给了张是非听。
  原来这女人名字叫做徐莹,自幼无父无母,由一伙戏班收养,一年前戏班路过邻县,班主酒后起了色心想对她强行侮辱,徐莹错手杀死了班主,便连夜逃跑,没有去处的她只能躲在这深山之中,靠采摘野果以及偷取山下寺庙供奉为生。
  这些话是一个晚上徐莹搂着张是非睡觉的时候说出的,张是非听后心中有些不解,戏班马戏团什么的他倒是听说过,不过这杀了人竟然还能躲一年到有些匪夷所思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那徐莹的身体同时也在瑟瑟的发抖,很显然,身为一个女孩子,这些苦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住的,但说这种孤独和恐惧就无法想象,张是非心中一软,那股子早已退化的怜香惜玉之情油然而生,于是他便用自己的额头轻轻的碰了碰徐莹的脸颊,却不成想羽毛被泪水浸湿。
  那徐莹哭了,但是也笑了,她说道:“看我,跟你说这个干什么,你能听的懂么?”
  张是非苦笑的摇了摇头,还是不懂的好,徐莹微笑着说道:“那就好,快睡吧,要冬天了,明天正好上山给你采点草药,这两天山下的狐仙庙似乎也是日子上香了,正好咱们能改善下伙食。”
  张是非点了点头,然后把自己的头枕在徐莹的手臂上,望着徐莹的睡脸,他心中想道:好一个可怜的人,不过我终究不能待在这画中,这里不属于我,胖子在外面还等我回家呢。
  看这翅膀大概用不上一个星期就可以飞了,那时候我们就要再见了,想到了这里,张是非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果不其然,七天过后,当徐莹上山摘野菜时,张是非便试探性的挥动了翅膀,不疼了!他心中暗喜,然后便也没再耽搁,走出了这个窝棚后助跑了几步便重新飞上了天空。
  他并没有马上离去,而是在这窝棚上空盘旋了一阵,心中也有些不舍,自己走了,徐莹便又孤苦伶仃,独自一人的过活了,想到自己被她所救还没来得及报恩,这么就走实在是太不仗义。
  不过张是非从小到大因为家里有钱而且又长的不丑的关系,身边从来都不缺女人,久而久之,他心中便产生了一种不管女人对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这种错觉,于是他心中想到,大不了自己回去以后求陈抟那老头给徐莹变些钱财便是了,想到了这里,他心中内疚感便消失,于是一个转身,就向山下飞去。
  他本以为这画终究会有边界,但是当他飞下山的时候,却发现自己错了,这哪儿有什么边界啊!完全就是无边无际的天空,而自己,根本不知道要去哪儿。
  那陈抟到底是让自己看哪门子的戏啊!他有些崩溃了,便放低了身子,穿梭在那丛林之中想找到某种回去的契机,只不过,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麻烦却又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一愣神的功夫,他猛然的撞在了什么东西之上,好像是网!但是飞行状态的他并没有看清,这会儿由于惯性的原因他的爪子被这网给缠住了,动弹不得。
  他下意识的大叫道:“是哪个孙子坑我?!”
  就在他挣扎的时候,脖子上的那根拴在牌子的绳子忽然断裂,那牌子掉落在了草丛之中,而这时忽然草丛响动,钻出了两个身着破烂的男人,都是一脸的络腮胡子,其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嘿!老刘,没成想今天扣到个大个儿的嗨!这是啥鸟?”
  那个名字叫老刘的人粗声粗气的说道:“我上哪儿知道去?瞅这玩意长的挺好看的,应该能换两顿饭钱吧。”
  张是非本来还想求救,但是一听这俩爷们儿的话,顿时吓的魂不附体,吗的,运气怎么就这么背,竟然被打猎的给套住了。
  是的,此时那两个猎户眼中所见的,就是一只硕大的傻鸟在捕鸟网上挣扎,惹的他俩一阵淫笑。
  “你吗逼我是人啊!快把我放下来!!”
  两只鸟爪被捆在了一起的张是非被一人倒挂着背在了背后,两个壮汉哼唱着猥琐的小调向山下走去,一路上张是非极力的挣扎,惹得这俩爷们儿十分的不爽,其中一个那个老刘说道:“妈的,这个叫唤,实在不行宰了再走吧!”
  张是非立马愣住了,他下意识的想着,这也不是啥不可能的事,想到了这里便是一身的冷汗,哪还敢再挣扎?
  那猎户见张是非老实了,便猥琐的一笑,然后说道:“嘿,这畜生还挺通人性,挺好,明天咱俩回到城里一定能卖个好价钱!听说现在有些老家伙就爱这种少见的鸟,玩儿够了就吃了。”
  张是非听到了这里,立马翻了白眼儿,靠,有没有搞错,你吃就吃,别玩儿行不啊?
  山下有猎户搭建的帐篷,来到了帐篷外,那老刘从帐篷中取出一个大笼子,然后把张是非放了进去后,两人便生了火开始吃喝起来。
  笼子里面的张是非瑟瑟发抖,马上要被宰杀的鸡是什么心情,他终于知道了,吗的,自己来到这破瀛洲后,怎么从头至尾都没有逃脱这肉鸡的命运,先是被刘伶拔毛,然后又被陈抟恐吓,现在进到了画里还要被无缘无故的被老虎撵被土埋,弄的骨折后好不容易养好了,还要被卖掉。
  自己怎么就这么背!!
  想到这里,在笼子里的他竟然有些自暴自弃了,心里想着自己以前是何等风光,想不到竟落得如此地步,MB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可是这也只不过是他自己的牢骚,还得自己消,因为在这种状态下,没人会可怜他,终于,这个大城市中长大的公子哥儿开始琢磨着方法逃脱了,原因是这么死太没面子。
  不过不管他如何想,都想不出办法,因为这笼子的铁丝太细,自己的脑袋根本伸不出去,够不到那别再外面的铁栓,这可如何是好?
  望着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他的心低落到了极点,早知道就不跑出来了,他想到了徐莹,那窝棚之中有吃有喝的,怎么也要比被卖了强啊!
  正当他心情跌落低谷的时候,忽然远处的草丛中发出了轻微的响动,张是非下意识的上眼望去,只见有一个人正站在树后露出了半个头向这边看了过来。
  徐莹!张是非顿时心中无比激动,下意识的叫了起来,显然那两个猎户没有发现她,因为他俩正背对着徐莹的方向坐着,听到笼子里的大鸟叫,那老刘便大吼道:“别叫唤!再叫唤现在就宰了你!”
  另一个猎户说道:“算啦,挺晚的了,明天还要赶路呢,快睡吧。”
  两人点了点头,便钻到了那帐篷之中。
  远处的徐莹对张是非做了个小声的手势,显然是叫他安静,张是非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是来救我的么?她是来救我的么?
  也不知道为何,在看见徐莹出现的那一刻,他的心中竟然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以前都不曾有过,心跳不由的加速,甚至嘴巴都有些发干。
  自己这是怎么了?虽说要得救了但是也不用这么夸张吧!
  不对,刚才看见徐莹的时候自己甚至忘记了还在笼子里,这感觉实在是太怪异了!他心中想道。
  时间慢慢的过去,今晚是阴天,云彩遮蔽了月亮,星星也看不见,山里的夜晚黑的吓人,只有那帐篷前的篝火还没有熄灭。
  帐篷中传来了那两个猎户的呼噜声,远处的徐莹这才悄悄的走了过来,只见她神色有些慌张,显然不免有些害怕,但是依旧没有阻挡她的脚步,她来到了关张是非的笼子前,对张是非做了个手势,要他不要声张。
  张是非望着徐莹,不住的点头。
  只见徐莹十分小心的把那笼子的铁栓拔下,然后轻轻的打开了笼子,张是非连忙走出了笼子,可能是身为笼中之鸟的他太过于渴望自由的怀抱,在出笼子的时候爪子竟然钩在了笼子之上,啪嗒的一声。
  “谁?!”帐篷中发出了警觉的声音。
  “快跑!!”徐莹慌忙大叫道,她来不及多想,一伸手抓住了张是非就向天空中丢去,张是非扑棱了两下翅膀便停留在了空中,只不过他并没有飞走,反而是焦急的对着徐莹大喊:“快跑!快跑!!”
  虽然徐莹听不懂他的话,但是她也知道不能耽搁了,那帐篷中的猎户听到了女人的声音,便马上起身出来,要知道这荒山野岭的,徐莹这一弱女子落在他俩手中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于是徐莹也马上转身向树林中跑去,这时,两个猎户都奔了出来,那其中一人骂道:“老刘!妈的那鸟被那小娘们儿放跑了!”
  那猎户老刘也骂道:“快追!别让她跑了!干!抓住她!”
  徐莹在树林中没命的奔跑,张是非就在她头上飞着,却帮不上一点忙,要知道徐莹一介女流,哪儿跑得过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啊?
  眼看就要被追上了,这时候张是非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竟然不跑了,反而一个转身急速向后飞去,迎着那二人的脸上就是一爪子。
  就连张是非自己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要知道在哈尔滨的时候,身边的女人是死是活跟他完全没有一毛钱关系,而今天他竟然会为了一个女人去以身犯险,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那猎户被抓到了眼睛,马上倒地嗷嗷大叫起来,旁边那刘姓猎户慌忙停下向张是非扑去,可是张是非早有准备,他又是一个转身飞到了树上,这时在看远处,那徐莹终于跑没了踪影。
  他终于安心了,然后挥动着翅膀不再里地上那两个猎户,投身于夜空之中向那窝棚的方向飞去,一时之间他竟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
  好在那窝棚很隐蔽,应该不容易被外人发现,张是非绕了几圈后便回到了窝棚所在地,徐莹已经回来了,只见他坐在窝棚前,表情仿佛有些异样,不过望见张是非飞了回来,她马上又露出了笑容。
  张是非落在她身边,望着她,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说什么。
  因为他看见了,徐莹那纤细的脚裸已经肿了起来,显然是刚才逃跑的时候扭伤的,这一幕看在他的眼中,竟然使他感到无比的羞愧,只能耷拉着脑袋忏悔了起来。
  但是徐莹却笑了,只见他温柔的抚摸着这只孔雀的脑袋,然后轻声说道:“你原来已经复原了,怎么这么不小心,被打猎的抓到了?”
  张是非觉得自己嗓子眼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但是他知道自己即使说什么对不起以及感谢的话,徐莹也听不懂,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一激动,便跳到了徐莹的怀中。
  徐莹微笑着抱着他,然后轻轻的抚摸着他的羽毛,说道:“怎么了?你是想家了么?”
  第二十九章 雪封山
  你是不是想家了,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触动了我们shifei张那脆弱的神经,是的,想,他大爷的,怎么会不想。
  张是非把鸟头紧紧的靠在了徐莹那结实而均称的怀中,却出奇的没有夹杂一丝的妄想,相反的,他觉得十分温暖。
  一男和一女拥抱着,尽管那个男的是鸟人,但是鸟人也是人,也站着尿尿,不可能没有任何的反应,徐莹轻轻的抚摸张是非的羽毛,张是非感觉到自己的心不停的跳动。
  那个声音是,扑通,扑通。
  不得不说,你是不是想家了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从那以后,张是非想要回家的念头竟然渐渐的淡了起来。
  他心中有时竟然也会想,与其回到哈尔滨那片钢筋水泥的丛林后依旧浑浑噩噩,还真不如一直陪着徐莹留在这深山中,因为他之前只想着回去,但是回去之后的事情他却不愿意去想,回到那尔虞我诈没有丝毫真相可言的社会,自己真的会快乐么?
  相反的,他现在觉得出奇的踏实,他现在翅膀好了,可以每日都陪徐莹上山去采野菜和野果,大自然就像是个无尽的宝库,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虽然日子过得清苦简单,但是能看见身旁女子的笑脸,倾听她毫无保留的心事,就已经让张是非开心的不得了。
  她是除了我妈之外,唯一对我好的女人。
  张是非想到了这里,竟然由衷的笑了,开心的日子往往都过的很快,不知不觉间,已经过了半年,但是张是非心中对徐莹的爱慕之情依旧没有减弱,俨然已经打破了他之前那‘两个月新鲜感’的魔咒。
  他心想着,其实女朋友也不是咸鱼,毕竟都半年了,还没有臭掉,反而越发的甜蜜起来,当然了,这也许只是他的单相思罢了,在徐莹的眼中,他依旧只是个长翅膀的牲口,有时候张是非也会开屏给她看,逗她开心,所以,他在徐莹眼中也许只是个会飞的宠物而已。
  但是张是非不在乎,而变的越发的不想走了,这半年中,他学会了思考,思考所有的事物,慢慢的成熟起来。
  既然心爱之人就在身边,那我为什么还要去找什么家呢?还不如滚滚红尘翻两翻,天大地大随遇而安算了,张是非心想,也不管红尘到底能翻几翻,但是现在自己快乐,说啥也没那么容易滚了,还是随遇而安吧!
  这正是:天地虽大,唯有心安是归处,人生苦短,意不动则为吾乡。
  年少时,我们想的事情都是那么的简单,你曾经有过梦想吗?其实张是非年幼的时候就有过类似的梦想,在大山里盖一栋大房子,有吃不完的薯片和酸梅汁,每天和自己喜欢的人玩耍不管白天黑夜。
  在这画中的世界,竟然不知不觉的实现了他的梦想,虽然这个梦想他早已忘记,虽然,此处到底是不是画中。
  但是此时的张是非哪还有这闲工夫思考这些?如果人生如画,自得安乐百年已无怨,如果画入人生,那常驻此处又何妨?是画还是现实又有什么区别?现实中得不到的东西,这画中全有,那为何还要追逐什么现实呢?
  张是非如实想道。
  只不过,他想的还是太过于简单,往往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这命运似乎又偏偏要和他玩一个残酷的黑色幽默。
  冬天来了,飘起了雪花,纷纷攘攘的看似很慢,但是却又在一夜之间覆盖了整座大山,张是非虽然自幼在北方长大,早已看惯了这气候,但此时他身体不同,一出门就仿佛要被冻僵了一般。
  窝棚没有门,只是用些柴火堵住了门口,那些山风就跟不要命似的往里面吹,张是非只好每天都躲在灶坑旁取暖。
  食物越来越不好弄了,虽然说秋天的时候徐莹存了不少粮食,但是照这天气来看,要挨到明年的春天根本不可能,不过徐莹也有办法,因为山下有座狐仙庙,十里八村的人都会去那里上香,晚上徐莹就会去取来,依靠着贡品两人吃喝应该不会有问题。
  本来张是非想去的,不过这死天他真的无法出门,只能趴在窝棚里老老实实的当小白脸,或者是做好一个宠物的本分。
  每天徐莹回来都会带得一身风雪,然后笑呵呵的取出贡品糕饼跟张是非一起吃,有时候还会有酒,山里人自己酿的高粱,喝到胃里就跟刀刮一样,很暖和,徐莹喝完以后小脸红扑扑的,她吃完后便抱着他入睡,似乎并没有因为冬天而变的消沉,相反的,她那笑容依旧,似乎从来未曾更改过,她其实以前跟随戏班走南闯北时就见过孔雀这种鸟,有时候她会对着张是非笑着说:“其实冬天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偏要说的话,恐怕就是看不到你开屏的样子了吧。”
  张是非不信,要知道他的屁股他做主,于是他就想开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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