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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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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我同意你的想法。毕竟我对楚毅,曾经也下不了这样的狠心。”我说。
  大家都是成年人,互换一个立场差不多能理解个分。
  “谢谢理解。”沈末笑了起来,满眼都是轻松。
  我看着他的表情在想,如果他今天没去我的公司,没看到方慕晨的工位,是不是做的决定是另外一个?
  不过,这话没办法问出口,太八卦了。
  “这件事我不想让你和何连成夹在中间为难,所以透露了一些消息给白家,下一步主要行动的人是白家。这样将来何萧万一出来了,最恨的应该是白家,你与何连成相对安全一些。何萧这个人睚眦必报,他只要有出来的一天,谁也别想好过。”沈末说着抿了一口咖啡,完全是喝茶的姿态。不过他长得好看,又有气质,不管怎么做,都让我觉得动作优美,没什么突兀之处。
  “哪些消息?”我问。
  “警方现在一定在查于淼是在什么地方喝的酒,和她一起喝酒的都有些什么人,最后谁去了停车场送她。”沈末说着想着,“最坏的打算是某人替她找了一个代驾,代驾却半途把她扔到了立交桥上。这是最坏的,因为代驾不会办这种傻事,公司安排他们出来工作时,会记清哪一个人代驾的是哪一辆车。”
  他慢慢分析,我心里一些只有模糊影子的猜测也慢慢清晰起来。
  最近我与何连成也说起过这件事,但是讨论了两次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我们说得更多的是贾家与薛家的行动。
  “所以,这个可能性可以否定,没有人会在记录清楚的时候做傻事。”沈末看着眼前咖啡的热气,完全陷了进去,“那现在剩下的可能性就是,第一和她一起喝酒的人送她回的家,第二,中途冒出来的人去停车场接的她。”
  “警方控制了她这么多天,如果是她认识的人,早就问出来了。”我想到这一点,马上说出来。
  “现在我推测的,最有可能的是她在喝酒的地方就神智不清了。所以警方一直没放她出院的原因是在排查当时和她一起喝酒的人都有谁,每个人当天都做了什么事。”沈末说。
  我也突然想到这一点:“方慕晨那天晚会不会去了?”
  沈末脸色一下就难看起来,低声骂了一句:“她不会那么傻吧,都这样了还敢和于淼走得这么近?”


132 沈秋出手

  “我刚才从于淼治疗的医院回来,于淼说方慕晨去看望过她,就在几天前。”我看着沈末说。
  “笨!”他低声骂了一句,“她看着长得聪明,怎么这么没脑子。”
  “如果真的是这样,就算你刻意要把她往外拉,也不一定拉得出来。”我看着沈末,“你准备打电话嘱咐她吗?如果你这样做了,她会觉得你对她还有感觉,以后你想落个清净都不容易。还有,你现在对于方慕晨是不是干净的,能确定吗?”
  我不是太过世故,而是不愿意沈末为一个算计过自己的女人再做任何牺牲。
  “是啊,你说得对。我们只能推进事件的进展速度,或者把主要责任往一个人身上推,但是没办法把原本就深陷其中的人拉出来。”他无力地说着,身体往沙发里一靠,紧紧捏着眉心。
  “下一步,你计划怎么办?”我问他。
  他紧闭着眼睛,沉默了好一会儿,桌子上一切都是静止的,唯独太阳照进来的光影在一寸一寸的挪移着,咖啡壶里的咖啡轻响着。
  “我想约她再谈谈。”沈末说。
  “你能记得你在西山茶舍时,跟我说过的话吗?你说,你是成年人,完全可以自主的控制自己的感情,你自制力一向不错的。为什么这一次就这么难做决断?”我有点气急败坏。
  我一直就是这样护短的人,我自己的朋友和亲人不许别人欺负,说句重话也不行。
  方慕晨已经这样对对沈末了,沈末却还想让她更好一点,生怕她陷入泥潭,我怎么看都不顺眼。
  人在某些时候,就是这种动物矛盾的动物,对自己人和对外人是两套标准,自私又自利。
  “你放心我说过的话一定都能做到,你好好回去准备你孩子上学的东西吧,好像还有三天就开学了吧。”沈末重新睁开眼睛时,嘴角噙着笑,又是一副妖孽到无所畏惧的样子。
  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某些事一旦他自己做了决定,我说什么都没用了。只好劝道:“别把自己牵扯进去,这件事如果不是跟何连成有关,和我,和宽宽有关系,我早有多远躲多远了。”
  说完,我喝了一大口咖啡压住心口的怒气,才能直视他的目光。
  “我知道,但有些事我们躲不开。”沈末轻轻说,“或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缘份。”
  说完以后,他没再继续说话。我低头想着他说的话,他几句话就明了我所遇到的情况,甚至中间会有哪些可能性,我脑子里清明了许多。此时,也知道自己下一步,重点要关注哪些事了,对他很是感激。不过这种感激,没必要说出来,一说就显得见外。
  沈末来找我其实就是闲聊,帮我理一理最近发生的事,如今见我没什么要说的,站起来说:“好吧,你既然说要请客,你卖单,我先走一步,还有事儿。”
  “再见。”我对他说。
  他微一点头离开了咖啡厅,从靠窗的桌子走到咖啡厅的茶色玻璃大门,这几步路走得气宇轩昂,惹得一干子在喝咖啡的小姑娘们纷纷侧目。
  我心里摇了摇头,就这样往人群里一放,就是别人目光焦点的人,怎么会吊到方幕晨那棵树上了呢?!
  不过,话说回不。沈末对我还是相当的宽容的,我找沈秋的事他自从知道以后,只字未提。刚才我本来是准备说的,但是看到他提及方慕晨时的样子,没敢多说咽了下去。
  我没想到的是,沈末前脚走,沈秋的电话后脚就回来了。这兄弟两个跟有默契一样。
  “你好,林乐怡,我是沈秋。”他的开场非常直接。
  我只好重新在位置上坐下来问:“你有什么事儿?”
  “我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一定感兴趣。”沈秋开门见山。
  沈秋对我一向没好感,能主动和我说的事,我觉得必定不是什么好事,心里顿时警铃大作,问:“什么事?如果是猜测的事或者不真实的,就不必说了。”
  “我知道那天晚上把于淼送上立交桥的人是谁,而且我这边有目击证人,我可以让她出面做证,也可以让她装作不知情。”沈秋说。
  我一听他的话,马上坐直了身体,脑袋一时间就像被电击一样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的又问了一句:“于淼,什么于淼?”
  “那天你追尾的那辆车的女车主。”沈秋说。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想和你见面聊。”我说。某些事真的有这么巧,沈秋会知道那天晚上的事?
  可是听语气他并不是在骗我,因为知道这件事过程的就没几个。我在路上追了个尾,还没严重到需要上报纸的程度。
  “好,我去找你?还是你过来找我?”沈秋在电话那头问的声音把我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我过去找你。”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异样,心里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临出咖啡厅前,我给何连成打了个电话,向他通报了一下我的行踪,简单说了两句关于沈秋电话的内容,他那边也火急火燎地说:“我和你一起过去,等着我。”
  “你过来,或许他就不肯说了,等一下你在附近接我就行。”我说。
  之所以把我的行踪告诉何连成,是因为我觉得最近发生的怪事急事太多,怕万一路上再出了什么问题。
  虽然我出现意外的可能性极小,我还是想防患于未然,免得将来万一有事,何连成再被人利用。
  我在楼下等出租的时候,忽然就有点羡慕那种几十年如一日的生活了,那样活着多踏实省心。
  一路顺利的来到沈秋私房菜,我直接上楼去找他。
  他似乎正在算餐馆的帐务,听到楼梯声响才抬起头,正好就看到我从楼梯上冒出头来。
  “来得好快。”他说。
  “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消息,还有,你想用这个换什么?”我走过去,站在他对面问。
  “现在我才发现你还是有优点的,除了一张脸以外,还有其它可取之处。”沈秋往后拉了一下椅子,自己站了起来说,“走,到那边坐吧。”
  我见他不慌不忙,知道他不会马上告诉我事情的经过,只得耐着性子跟他来到一边的沙发上。
  他今天好像也没心情泡茶,倒了两杯白开水,递给我一杯,自己端着一杯喝了一口:“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请你把我哥哥劝回来,帮忙整顿沈家所有流落在外的资产。”
  “然后呢?”我问。
  “然后我会做证,告诉你目击证人是谁,告诉你她都看到了什么,甚至让她出面做证,有利于你们的证据。”沈秋说。
  “我和沈末只是朋友关系,他未必肯听我的话。还有,做这件事对他有什么好处?”我没直接拒绝,也没答应,而是想问清他这么做的目的何在。他提的条件,对我来说很诱人,但是要求我做的事也不容易。沈末对家里恨得足够深,不会轻易回来的。
  “你劝他,他肯定会听。”沈秋很笃定。
  “也未必,如果我劝了并没有达到你想要的结果,你还会把你知道的消息告诉我吗?”我问。
  “不会。”沈秋摇了摇头,“你也是生意人,应该知道条件和利益对等原则。”
  我一阵语结,沈秋和我并无交情,他与我谈交易最合适不过。没多久之前,我还过来找他,让他帮忙调查方慕晨。
  那一次,可能是涉及到他自己的亲哥哥,所以他并没对我提条件。
  “那这宗交易我未必会答应,我要这么做风险很大,有可能因此得罪了沈末,并与之绝交。而我即使失去了沈末这个朋友,也不能得到你所谓的有价值的消息,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败就败到彻底,我不会这么选的。”我说。
  沈秋一点也不着急,甚至毫不在意我的拒绝,而是淡淡地说:“是吧,我觉得这件事做不好,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坏处还特别多。”
  坏处我自己都说过了,他又重申“坏处还特别多”是什么意思?我听了他的话,一时没想明白。
  他不动声色,静静喝水然后看着外面。
  我近距离观察沈秋,忽然间才发现他与沈末之间有着不少相似之处,他的五官明显是阳刚许多的沈末,而沈末是温和纤弱的沈秋。
  就在这个时候,目击证人这四个字突然闯进我的脑海,我心里一动,抬头问他:“你是不是想让我陷入两难,如果不照你说的做,并且做成功,你有办法让这件事在你的掌握之下变得任何人都控制不住发展方向?”
  “聪明。”他说。
  “我想你应该知道这件事牵扯的人很多,你要是真的让它按照你的思路去向不利于我们的这一方面发展,你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我说的也是实话,想听沈秋对此如何应对。
  我一直骂沈末是老狐狸,不成想一向看着敦厚老实的沈秋更是老狐狸。他轻易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卡住别人的喉咙。
  如果他真的能控制目击证人,那我们一切的计划都处在不可控的范围内了。
  “我没想全身而退,本来准备正大光明请哥哥回来主持大局,整顿一下家族的资产,他若不肯回来,我就只能求助于别人。你别忘记了,还有一股不小的势力站在你们的对立面。如果他们知道目击证人在我这里,会不会答应我的某些条件?”沈秋问。
  我气得不行,一句话正说反说都是他,而且不管他怎么说,他都是中间得利的那一方。
  我慢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地想着他的话。他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他愿意和贾家合作,那就等于把我们陷入死局。
  “我还是个有底线的人,我想坚持把真相还原。不过如果还原真相对我没有一点好处的话,我不会做的。”沈秋说到这里,神色第一次沉重起来,“我不能让家族的产业败在我手上,所以我只能借助外力。对不起,如果你要恨,只能恨你遇到的时机不对。若是早几年前,这种事我我绝对不会多管,目击证人和我讲这件事的时候,我也会假装听不见,而不会像现在一样,加以利用。”
  沈秋说这席话的时候看着我,目光真挚,我在这一刻差点被他打动。
  我一边在心里权衡着自己说服沈末的可能性是多少,一边猜测着沈秋嘴里的目击证人是谁。


133 烂醉如泥

  过了好一会儿,沈秋问我:“你想好了吗?”
  “这件事我需要时考虑一下。”我说,“我也要权衡一下对我来说,怎么做才最好。”
  我的回答在沈秋的意料之中,他想了一下说:“我的时间也不多,给你两天,最多三天。”
  我知道,做生意讲究抢尽先机,他肯给我两三天的时间已经算不是错的。于是点头道:“好的,我尽快给你答复。”
  话说到这个地步,没什么是需要再格外重申的,我准备告辞。
  就在我站起身子准备走的时候,沈秋突然从身后叫住我问:“我哥最近怎么样?“
  我知道他也担心沈末,于是笑了笑说:“他还行能吃能睡,可能有点小小的不开心。不过,你既然担心他,为什么不亲自去问他?”
  “他未必会接我的电话。”沈秋说。
  “你们才是真正的亲兄弟,我觉得也未必像你想的那样。毕竟,当年的事你并没有直接的责任。”我说。
  沈末离家很久了,如果有一个亲人真正关心,他恢复得应该快一些。
  “我希望你下一次过来,或者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能给我带来好消息。”沈秋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笑。
  “我也希望如此。”我笑了笑。
  沈秋对沈末一直以来都有一种愧疚心理,所以我直觉判断他不会害沈末。只不过现在他搞定的事情,交给沈末真的合适吗?他们认为把家族的事业交给沈末是真的对他好吗?
  我真不的知道沈末那么决然的从家里出来,又怎么会肯回去接手这个烂摊子。我一走出沈秋私房菜就看到了何连成的车子停在马路对面,他摇下窗子坐在驾驶座上等着我。
  “怎么不关上窗,这么热?”我看了一下四周,这条街树太少,他停的位置又没树荫,此刻车子里热得不行。
  “没事,担心你,就直接过来了。”何连成抱了我一下,拉开车门让我上车问,“谈得怎么样?”
  “他是有条件的,让沈末回来帮忙。”我说。
  “那你答应了?”何连成试探着问。
  “还没,和他争取了三天时间,我现在就得去找沈末谈。听沈秋的意思,他真的是有目击证人。”我说到这里往后一靠身子,叹了一口气问,“你说咱们两个在一起,怎么遇到的没一件容易的事。这是老天成心考验呢,还是咱们原本就不合适,逆天在一起遭报应了?”
  “不准胡说。”何连成听了我的话,脸色都变了。
  他俯身过来,一张脸放大在我面前,在我嘴上重重亲了一口才说:“咱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再合适不过了。只不过好事多磨,前期磨难多了,以后就顺风顺水了。看看咱们宽宽多懂事,就知道咱俩多配了。”
  “好。”我笑着推开他,“你开车,我给沈末打电话,这件事总不能不和他商量就把他给卖了,不合适。”
  “嗯。”何连成应了一句,拨转方向盘,我们上了主路。
  沈末对于我这么快再次找他很是不解,问:“怎么了?对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了?”
  “不是,刚才你弟弟找你了。”我直言。
  “切,我哪儿来的弟弟?”他语气不好。
  我想了想说:“刚才他来找我,你什么时候方便,我过去找你。沈秋说他手里有那天晚上的目击证人,他能证明是谁把于淼的车开上了立交桥。”
  “靠!”一向很文明的沈末爆了粗口。
  “我想见面和你聊,还有何连成也想见你。”我说。
  沈末在那边想了一会儿说:“我现在确实走不开,晚上吃饭的时候你找我。咱们找个地方再细聊吧,我隐约觉得你好像是那种为了自家男人,能把我卖了的人。”
  “你猜对了,晚上去你的无名居?”我问。
  “不,天天吃我的,换个地方你们买单。”沈末就像被踩着尾巴一样马上反驳。
  “好吧,我们定好了通知你。”我无奈地笑。
  他只要还能开玩笑,就说明心情还错。虽然,有时候沈末故意用开玩笑来掩饰自己的失落,但是他说过只要他还能笑得出来,就没大事。
  挂了电话,我和何连成有点傻眼儿了。
  沈末这种挑剔的祖宗,我们真不知道去哪儿请他吃饭。我和何连成胃口都算挑的了,但是对无名居的菜一向满意。
  “去哪儿?你有想法了?”何连成问。
  我也有点犯愁,今天要谈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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