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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迷婚骨-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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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到了,你们在哪儿,最好出来一个人拿钱,我一个人来的,除了钱什么都没带。”他对着电话说。
  那边不知说了些什么,他把箱子一箱一箱打开,码在车前的杂草的空地。
  然后电话里不知又说了些什么,程新往回走了两步转过身,不过他却对着电话说:“我要见到孩子,否则这些钱我就一把火点了。”
  他听着电话,再次说:“孩子但凡受到了一点伤害,你们就什么得不到。你们敢这么做,我就马上报警。你们做这件事,不过是为了钱,我这么听话的给你们钱,也不过是保孩子平安。”
  程新每说一句话,我都在猜测对方说了什么,只要听到关于宽宽的任何字句,心都立马提起来,猜来猜去,担心到不行。
  天色初亮,太阳从楼群里爬了起来,程新眯眼起看着那个怪兽一样的烂尾楼的门口。
  果然有四个人蒙着人脸走了出来,其实一个走过来直接踢了程新一脚,把他踢到半跪在地上,然后他们分开三人去拿箱子,另一个不知道用什么东西抵住程新的脸,带着他就往楼上走。
  程新临进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我藏身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这一眼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却不得不想他看这一眼是什么意思。
  不过到了此时,我也来不及多想,孩子或放就在这个八处透风的破楼上,我至少上悄悄跟上去看一眼。
  有人说女人是感性动物,一动感情就全无理智。
  此时的我大概就是这样,不再去想对方有多少,会对我怎么样,只是想见孩子一面,确认他还安全。
  大楼内部还没有打隔断,能看到的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墙面地面,还有承重的大柱子。
  他们上了楼梯,我躲在大柱子后面跟了过去,这一刻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脚下,生怕碰出什么不应该有的动静。
  谢天谢地,这房子的楼梯修得差不多了,虽然中间有一些空着的地方没灌水泥,但至少踩上去稳稳当当,没有晃悠的感觉。
  上到三楼的时候,风渐渐大起来。
  烂尾楼还没装上玻璃,冬天清晨的风凉得刺骨,一阵一阵地往这里面吹,地上散落着一些垃圾之类的都被吹到了角落里。
  他们在十一层停了下来,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急切的爬楼梯还能克制着自己不大声喘气。
  十一层更是风大,就像一个柱子顶起来的一个平台,四下都是透风的大风口。
  我在楼梯口探头看了一眼,他们在角落里弄了一个被子,宽宽被推得坐在地上,小脸上脏兮兮的,正在那儿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孩子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发红,我一看心就缩成了一团,孩子一定是冻病了。在这种环境下冻了一夜,别说是孩子,就是大人也扛不住。
  我看到他们都披着厚厚的大衣,宽宽身边也扔着一个,但是孩子没穿扔在地上,自己抱着肩膀坐在一块砖头上。
  程新等人的脚步声惊醒了宽宽,他抬头看到程新,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站起来犹豫地叫了一声:“叔叔。”
  声音才一出口,眼泪就流了下来。
  程新几步跑过去,脱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宽宽身上,抱着他说:“没事,叔叔来了。”
  之后他看向那些人说:“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好好照顾孩子?不行,我要送孩子去医院。”
  “哎,那有这么便宜的事,钱才送来了这么一点就要抱走孩子,这孩子这么金贵,我还真没想到,本以为能诈个三五百万花花呢,没想到第一批钱就有三五百万。”戴着面罩的那些人说着。
  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不像是正经人,倒像是经常干惯这种事的,而且他们的口音也不像北方人。
  程新抱起宽宽说:“我打电话,让他们现在给你们转帐。”
  “不用了不用了,忽然发现还是现金摸着更有感觉,既然一夜的时间就能凑齐这么多钱,剩下的也全部用现金付吧。”一个人说。
  “是呀,汇过去我们能拿到多少还不一定呢。”另一人说。
  这话才一出口,就被另外一人一脚踢到,口中骂道:“就你多嘴!”
  程新是什么样的人,马上想到其中关窍,看着他们说:“看样子诸位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看样子雇你们的金主并没给你们多少现金吧,这些钱你们要是拿着,天高水阔,我保证不再追究。”


053 获救(为樱桃5530打赏钻石加更)

  “我们这一行是讲道义的,别想在这儿离间。”那些人说着,打开了箱子看了一眼就啪一下合上。
  其中一上踢了一脚锁上的箱子说:“老大,这箱子也要好几千块吧。”
  他换得了一巴掌,然后闭嘴。程新却在听了这些话以后,抱着一言不发的宽宽往后退了一步说:“你们拿了这些钱走,外面海阔天高,雇主也不一定找得到你们。要是不拿着走,很可能你们最后的所能拿到的更少。这世道,你们是提着脑袋挣钱,你想一下我把钱转到外国的帐户上,和你们还有关系吗?雇主既然能雇你来绑架我的人,就能再雇人黑吃了黑。”
  程新的第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打蛇一样打到了七寸上了。
  我从刚才的对话里也听出来,这是一群由小混混组合起来的乌合之众,真正的大头儿并不在内。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绑的是什么人,只是依着葫芦画瓢地提条件。他们甚至以为,这些条件只能满足很小的一部分。
  “要不这样。”程新摸了摸宽宽的额头继续说,“孩子在发烧,你们也知道这天儿大人冻一晚上都受不了,何况是孩子。你们拿着钱走人,你们每人至少能分到一百万,随便找个小城市活得逍遥自在。我带孩子去医院,就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我听得手心里都是汗,心里希望这事能够正常进行了,如果如程新所说就好,至于幕后黑手再慢慢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孩子抱回来,送进医院。
  那几个人都没说话,从面罩里露出来的眼神显示,他们正在犹豫。
  “你们慢慢分,我先走。”程新说着就往外挪脚步。
  没人阻止他,我心里越来越紧张,希望这几分钟快点过去,最好下一秒程新就抱着孩子来到我身边。
  正在这时,绑匪当中为首那人的手机突然嗡嗡地震动起来,他接通了电话。
  程新看到这个,脸色一变。
  谈判的过程当中,最怕的就有人突然打断,这样你精心营造的局可能一下子就被破了。人在某些时候针被谈判对方调置的一些局迷住心窍,只要中间没人提醒,身陷局里的人体会不到你所说条件和假设可能的各个漏洞。但是,只要有人打断,他们会理智地考虑一下,或者打断了刚才的氛围和气场,一下子就可能功亏一匮。
  程新看他接通电话,抱起孩子急步跑到楼梯口。
  这时我才知道,他一直都知道我跟在后面,他把孩子往我怀里一塞,说:“快走!”然后他转身往后跑去,我知道他在给我带宽宽离开拖延时间。
  来不及对他说什么,抱起孩子我就往下跑,后面杂乱的脚步声追了过来,我不敢回头看,听到了程新痛苦的呻吟声。
  就在我跑到十楼的楼梯拐角处时,身后的脚步声已经很近了。我知道自己很可能跑不过他们了。
  我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抱着孩子一步两个台阶的往下迈。
  有手抓住我的领子,勒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我条件反射一下低头去咬勒着我脖子的手。
  那人手上吃痛喊了一声,松开,我用力过猛整个的往前栽出去,脚下同时踩空,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扑过去。
  这所楼的楼梯是没完全修好的,只有台阶没有栏杆,而且层和层之间是巨大的缝隙。我只知道紧紧搂住怀里的宽宽,整个的团起来,生怕磕到他的脑袋,人滚了下去。
  并不是滚了一层就停下来,我从中间没有栏杆的地方掉了下一层,浑身的疼在几分钟以后才反应到大脑,我觉得肩膀胳膊后腰额头……身上所有能接触到地面的地方都疼得钻心。
  有人从我脚边往上跑,有人在我身边停下来,去掰我的手。我没有其它意识,只知道孩子在怀里,绝对不能松手。
  有人说:“一起抬下去。”
  然后上在楼层传来了惨叫声,我死死搂着孩子,眼前迷糊一片,不知从什么流出来的血糊了我一脸,眼睛看东西都是带了一层血雾的。
  “我们是警察,孩子没事儿了。”有人在我耳边说着什么。
  最后一概紧绷着的神经在听到“警察”这两个字时,终于绷到了极限,嘭的一声断了。
  我在迷糊中听到何连成一次又一次在耳边喊我的名字,但是我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就是睡了一场很沉很沉的觉,我醒过来的时候头疼欲裂。
  “宽宽在哪儿?”我在没完全睁开眼,有了自主的身体意识以后,问的第一个问题。
  “没事,宽宽是感冒,现在差不多好了,你是骨折,踏实养着吧。”沈末的声音。
  “程新呢?”我又问。
  “他外伤没你伤得重,内伤却不轻。”沈末说。
  我好容易看清楚眼前的一切,听说程新伤得重,急得直喘。
  “好了好了,不让你急了。”沈末把强行想爬起来的我按了下去说,“他被人从十一楼推了下去,磕得满头包,到五层的时候被探出来的钢筋挂住衣服,保住一条命。不过,因祸得福,好像现在正在恢复记忆了。”
  “恢复记记?他又失忆了?”我着急的问,他总不能发生一件事就洗一次脑子吧,他以为自己的脑子是磁盘,每次重要记录以后,格盘重来?
  “不是,应该也算是喜事。”沈末说。
  我认真看着他的脸色,忽然明白他在说的是什么,马上问:“他想起从前了?”
  “估计是片断,他现在情况很不稳定,医生说不容乐观。刚才他清醒了一会儿,把宽宽抱过去了。他好像想起来关于宽宽的那一段了。”沈末说。
  “清醒?什么意思!”我抓住他话里的重点。
  “一会昏迷,一会清醒。昏迷的时候说胡话,清醒的时候也说胡话,就是清醒的时候能吃点饭……哟,你别走,你去哪儿?”沈末在后面追着我。
  我自己的伤我清楚,都是皮外伤,骨头磕了几下没有骨折,顶多算是骨裂。其实那样的高度滚下来,受到的伤肯定要很重,万幸的是现在是寒冬,穿得厚缓解了不少撞击力。
  我从床上爬起来,除了头有点昏,浑身都是那种痛以外,没有其它不适。
  沈末追出来问:“你知道在哪个病房吗?这么急!”
  “不是有你么?”我站在门口说。
  他见拦我不住,扶着我往前走着说:“知道你性子急,走吧。早上你是十点被送进医院的,现在才一点,你一晚上没睡不困呀!”
  他嘴上虽说着,却还是直接把我带到了程新的病房门口,推开病房的门,我看到了曹姨在这里守着。、
  我们进来的时候,她正背对着我们抹眼泪,听到门响的时候回过头,看到我和沈末忙抹干了红红的眼睛说:“乐怡过来了?连成没什么事,身上没重伤,就是有几处瘀伤。”
  “精神怎么样?”我问。
  “不好。”曹姨苦笑着说,“一会儿清醒一会糊涂,也不知道是个怎么回事,刚才宽宽进来的时候,他倒是认出来了,可是就认不出我来了。”
  “何老先生呢?”我问。
  关于程新的状况,我知道只能等以后的治疗,还有他的恢复了。有些事强求不得,他现在这情况看似是喜,其实我内心深处还是忧。
  “在公安局呢,估计还有一些后续的事情要处理。”曹姨叹了一口气。
  “宽宽呢?”我看了看屋子里,没找到宽宽的影子。
  “抱去打针了,一会儿就回来。”曹姨话音刚落,史兰就抱着宽宽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细声细语的说着什么,宽宽俯在她的肩上很乖。
  “妈妈。”宽宽眼尖,一下就看到了我。
  我听到这脆生生的一句,一口在胸口压了很久的气呼了出来,眼眶一热,泪水一下就流了出来。
  宽宽知道发生过什么,过来趴在我肩头也不多说话。
  抱着他,我就像抱着这一辈子最最珍贵的东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过了好一会儿,我的情绪稳定下来,亲了亲他的小脸蛋问:“宽宽哪儿不舒服?”
  “妈妈,我没事,我都好了!”宽宽朝我一笑,两只圆眼睛眯成一道月牙,格外招人爱,“妈妈呢?妈妈伤得重不重?”
  “妈妈没事,皮外伤,很快就会好的。”我说。
  他伸出手摸着我的额头是包着的伤口,手轻到不能再轻,小心地问:“妈妈,疼不疼?”
  “不疼,一点也不疼。”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语音平和,把那些难捱的哭意压下去。
  史兰看出我的情绪,打着圆场说:“都没事了,别哭了,等一会儿听听何老爷子回来怎么说,好像这幕后主使的人还没抓到呢。”
  我终于平静下来,等了一会程新还是没醒,于是抱着宽宽回了病房。
  沈末出去买吃的,史兰帮我哄睡了宽宽,在我床头坐下来,小声问:“对于程新这状态,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我反问。
  “别跟我装糊涂,我才几天不和你促膝夜聊,你这儿就生出这么大的变故。”史兰戳了一下我的胳膊说,“这样的男人,你到底还动不动心了?”


054 胶着状态

  我明白她话的意思,自己想了想,无法给她一个答复,我连自己都回答不了。
  史兰看着我纠结的样子,摇了摇头说:“咱们不说别的,你就单想一下宽宽这事,要不是亲爹谁冒这样的险。他虽然想不起来了,但是也在努力做事,对吧。至少,他比那个叫楚毅的好吧。”
  “现在说这些有还有点早。”我想了想,“我不是不想再对他动心,而是动不起。他现在的状态受不了什么刺激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我哭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我宁愿他忘记我,忘记孩子,也想让他接下来的日子平安康顺。”
  “现在到了这一步,你怎么想也没用,还不如想想怎么能够让他尽快恢复正常。”史兰说完,忽然又问,“这一次的事到底是谁在主谋?”
  “除了何萧,我再也想不出第二个人。”我缓慢地说,“只不过现在还没证据,一切等何叔叔回来了再说。”
  她还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推门进来,是两个穿着警服的人,他们看到我和蔼地一笑说:“醒过来了,身体怎么样?”
  “还好。”我坐直了身体。
  “你当时是在案发现场吗?”他问。
  “是的。”我点头。
  “好,那我们例行了解一些事情。”他说着看了看史兰说,“您能不能回避一下。”
  史兰没说话,点了点头直接出去,临走时然后到了在一旁小床睡着的宽宽问:“你们声音稍微小一点,别惊醒了孩子。”
  警察善解人意地点了点头说:“我们尽量。”
  他们问了我事情的经过,我一字不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他们在那边说做着笔录,到了最后才告诉我说,案子正在调查当中。那几个绑人的歹徒有两个在与警察的冲突当中受了伤,另外几个正在审讯当中,如果有什么新的进展,会及时通知我们。
  警察走后,史兰走了进来问:“那边有什么新的进展?”
  “正在审讯,谈筛查嫌疑人。”我说。
  我摸出手机给何则林打电话,确定了他几点能够回来。才挂了电话不足半个小时,病房里出现了一个我最不想见到,也想不到的人。何萧!
  他看到我的表情,笑着问:“怎么,这么不欢迎我?”
  “你来做什么?”我冷冷的问。何萧竟然会出现在病房,他不应该被人控制起来才对吗?或者说他此时应该逃得远远的。
  “我刚下飞机,听到这边的信儿就马上跑了过来。”他解释着,迈步走了进来。
  “坐。”史兰碰了我一下,站起来去给他倒了一杯水。
  我勉强压住内心的火气,同时也十分疑惑,不是说他在国内吗?难道真的不在国内,如果真的不是他的做事,那一切就复杂了。
  “宽宽没事吧。”他担心地问。
  可能是我心理原因,我看着他表情处处都觉得很假,就像一个人在我面前故意做戏一样。
  “没事,你今天刚回来?”史兰问。
  何萧没事儿一样点了点头,看了看正在睡着的宽宽又问:“连成呢?不对,程新对吧?”
  “他情况不太好,你要不去看看。”史兰说。
  “嗯,我马上就过去看他。”何萧说。
  他表现越是自然,我越是不肯相信他的无辜。如果真的和他没关系,那会是谁?
  “我去美国看一下那边的发展机会,原定就是今天回来,早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我就不走了。”他说到这里,环顾四周又问:“我爸呢?”
  “在警察局里做一些笔录,马上就回来。”史兰替我说着,一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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