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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之农女皇后-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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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段时间,她渐渐的喜欢上了这种生活,已经开始喜欢跟他在一起时的感觉,她几乎忘记了他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每天都沉浸在与他斗智斗勇的欢乐里。

    如今,那个女人再度出现了,她的梦也醒了,见到他为那个女人着急发火的模样,她的心骤然一痛,仿佛是心脏被人狠狠的捏在了手里,疼得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等待小厮的空隙,莫子离无意中看到了湘云失神的眸子,心中不由得一滞!

    生病的这些天,他看到的湘云,一直都是个欢快,活泼,乐观、开朗的女斗士,她的眸子中从来都是闪闪发光,带着生机勃勃的气息,让人看了感到快乐和振奋,而这种忧郁、失望的眼神,不该属于她!

    感觉到他探究的目光,湘云回过头,勉强地冲他笑了笑,说:“别着急,他们会没事的,我帮你穿上鞋子吧。”

    说完下了地,先穿上自己的绣鞋,后又拿起他那双白底的皂靴,埋头帮他穿靴子。

    低头的瞬间,他分明看到她的眼里氤氲着水汽,莫子离心中一窒,神使鬼差地说了一句:“你放心,不管怎样,谁都取代不了你的位置。”

    湘云堪堪的笑了笑,说:“要我陪你去吗?”

    莫子离说:“不需要,你吃晚饭吧,不用等我了。”

    说话间,小厮已经抬着软轿到了门口,湘云是年轻的主母,不宜与小厮们相见,听闻小厮们来了,急忙躲进了到了净房里。

    等到外面安静时,她从净房走了出来,望着男人消失的方向,第一次想到了一个问题。

    她要不要争取一下,就这么轻易放弃了这个男人,是不是有点儿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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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0章 挠破相了

    恩熹堂里

    以莫老国公爷为首的几位家长都在,一个个都神情严肃,面带薄怒之色。

    莫子离的父亲莫青山神色尤为激动,他脸色紫红,不停的喘着粗气,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一见到被众众小厮抬进恩熹堂的儿子,站起来就要打。

    大老爷莫远山座位离他近,起身一把拽住了他,道:“二弟稍安勿躁,且听听子离怎么说。”

    白氏见丈夫要打儿子,顿时急出了一身的冷汗,若是平时打了也就打了,可现在儿子重伤在身,丈夫又是在盛怒之中,万一失手打坏了可怎么好?她通共就只有这个一个儿子啊!

    好在丈夫被大伯劝住了,她提着的心也松下来不少,急忙对儿子使着眼色道:“离儿,快跟你祖父祖母道歉,瞧你吧二老气的,若是气坏了二老的身子可怎么是好?”

    莫子离听了,捂着伤处艰难的跪在地上,说:“子离不孝,触犯家规,惹祖父祖母和各位长辈们动怒了,子离自知之罪孽深重,情愿受罚,要打要杀子离绝无怨言,只是,婉清和旺财是无辜的,求祖父饶了他们。”

    老夫人刘氏一天孙子还在为杜婉清辩解,气得直拍桌子:“糊涂肠子,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在为那不要脸的贱蹄子说话,真是个拎不清的!”

    莫子离听老夫人辱骂杜婉清,心中不悦,道:“祖母错怪婉清了,她最是个单纯善良的女子,只是祖母不了解她。”

    闻言莫老夫人被气笑了,道:“一个见不得人的外室,竟敢打着我们理国公府的旗号在外面作威作福,众目睽睽之下砸了觅芳斋的铺子,你道她是什么善良的人吗?”

    莫子离毫不犹豫的说:“不可能,一定是有人污蔑她,要么就是旺财那狗奴才狗仗人势做的,被人记在了她的头上!”

    说着,看向莫老爷子,道:“请祖父恩准把旺财和婉清带上来,一问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婉清的为人孙儿了解,她绝不会做出打着理国公府的旗号,在外面作威作福,砸人铺子的事儿的。”

    一边儿的白氏恨声道:“那个女人有了流产的征兆,正躺在里面保胎呢,没法出来见人,旺财已经被打发去庄子了!”

    “什么?”

    莫子离惊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杜婉清竟然怀孕了?这怎么可能呢?

    他违背祖训将杜婉清养在了外面,心中已经很是愧疚,因此在子嗣上,他决定长子一定要嫡出,不然,他不仅对不起列祖列宗,也更对不起武湘云了,所以每次跟她在一起之后,他都会嘱咐她喝下避子汤,并向她保证,等武湘云怀孕后,就不用她再喝那苦药了。

    她明明都答应了的,又怎么会怀孕呢?

    莫青山捶着案子,怒道:“你这嫡庶不分、宠妾灭妻的逆子,为父平日教你的道理都学到狗肚子去了吗?若你们这一辈的长子竟是个外室的庶出子,你让理国公府的脸面往哪儿放,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对得起你媳妇吗?”

    莫子离惨白着脸,扶着身后小厮的手挣扎着起了身,道:“她在哪?我要去问问她?”

    白氏恨铁不成钢的说:“那块肉都已经揣在肚子里了,你去问她又有什么用,无非是把责任推卸到大夫的身上,说是那避子汤不管用,又怎么会承认是她耍的心机?这个女子一看就不是个善茬子,也就只有这猪油蒙了心的把她当成是单纯善良的吧!”

    莫子离站在地中间,头嗡嗡的响着,无论如何他都不相信,那个一身书卷气,孤标自傲的少女,会是个心机深重的女人!

    “她在哪?我去问问她?我要她亲口对我说!”他喃喃的重复着,一副灰败的模样。

    赵府尹笑道:“国公爷,下官已经来了半天,就此告辞了,只是您看,那觅芳斋被砸的损失…。”

    说着,对莫子离笑道:“离公子莫怪,下官赶到觅芳斋调查此事时,觅芳斋的掌柜和伙计们,包括当时在场的顾客,都异口同声的都说尊宠要强买霍家一位姨娘已经买下的胭脂,那位姨娘不肯相让,尊宠便勃然大怒,报出理国公府的名号,还让尊仆动手,打伤了霍府的那位姨娘,那位姨娘吃打不过,令手下的丫鬟婆子们还手的,打斗中,觅芳斋的数千盒脂粉尽数被打碎,损失达到上万两,觅芳斋的掌柜叫苦不迭,哭着求下官为他做主,所以,这笔赔偿,您看是不是找霍公子协商一下?”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莫子离本想不相信,但想到她怀孕的事儿,那颗不相信的心顿时又动摇了。

    他捂着伤处,面色颓败的说:“有劳赵大人费心了,这笔赔偿就由我来出吧。”

    赵府尹完成了皇后娘娘交给他的任务,呵呵笑道:“离公子客气了,既然如此,下官告辞了…。”

    说着,拱手离开了。

    赵府尹走后,理国公站了起来,忧伤的说:“世人都道我理国公府门风极正,数百年来府中的儿郎们各个作风正派,磊落光明,今儿被一个外室在外打着咱们理国公府的名号作威作福,打砸抢夺,真是把咱们理国公府的脸面丢进了,世人定会嘲笑咱们沽名钓誉、欺世盗名,哎,后儿太皇太后的寿宴我就不去了,免得见了人老脸没地方搁。”

    说着,站起身径自离开了。

    莫青山见状,怒视着莫子离,道:“孽障,

    莫子离,道:“孽障,你让二老为你伤神,让咱们理国公府都跟着你丢人现眼,你给家族带来了这么坏的影响,真是打杀了你都不足以泄我心头之愤!”

    白氏忙说:“老爷,离儿他重伤在身,打不得的,再说,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还是快想想这事儿该怎么解决吧!”

    莫青山现在的想法,就是狠狠的打这逆子一顿,再把那勾引他的贱婢乱棒打死了。

    但是,这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的身体不好,只有莫子离这么一个儿子,眼珠儿似的看着长这么大,就算再气,他也没勇气打死他,别说是打死,就是打他一下,他都舍不得的,至于那勾引了儿子的贱人,肚子里正揣着他的亲孙子,他也舍不得打杀了的,因此,也和老爷子揣着一样的心思,甩手不管了。

    “都是你惯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莫青山对妻子怒斥了一声,恨恨的瞪了儿子一眼,一拂袖子,走人了!

    莫青山都走了,莫远山自然也不会留下,二房的事儿自有老爷子和老太太做主,再不济还有老二夫妇,轮也轮不到他这座大伯的来置喙,因此,也起了身,道:“此事就劳母亲多多费心了,儿子前面还有些事儿,先走了,只是母亲不要太懂肝火,免得气大伤身。”

    说罢,也离开了,屋里就剩下了莫子离和老夫人刘氏,大夫人武氏和二夫人白氏。

    老夫人看了莫子离和两个儿媳一眼,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埋怨和责罚都没用,那杜家的女儿虽然不济,但肚子里揣的,毕竟是咱们莫家的骨肉,所以,我的意思是暂且先留下她,等生产完了再作打算!”

    白氏虽然不喜杜婉清,但也因为杜婉清怀着她的亲孙子,所以整颗心都低啦着,就怕老爷子和老太太说出处置杜婉清的话,这会儿听闻老太太说暂且留她到生产,心中一喜,道:“老太太的主意是极好的,就按老太太说的做吧!”

    大夫人武氏却不高兴了,湘云是她的亲侄女儿,一向被她当成自己女儿疼的,若是留下杜婉清,湘云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因此,酸溜溜的说:“这下子离儿倒是得偿所愿了,只可怜了云儿,欢欢喜喜的嫁了进来,这才三个月的功夫,自己还没怎么着,外室倒是先怀上了!”

    白氏忙说:“你大伯母说得对,离儿,这事儿实在是太委屈湘云了,你往后可得好好对她,要是让我听到她受了半点儿委屈,我就新账旧账一起算,断断饶不了你和那狐媚子。”

    莫子离在大夫人武氏为湘云抱不平时,已经羞愧不已了,想到湘云那无辜的眼神,还有他来之前看到湘云眼中氤氲的水汽,让他的心脏猛的缩了一下,一种难以言说的难过瞬间淹没了他。

    及至听到母亲的话后,方才醒过神来。赧颜道:“大伯母,虽然婉清进来了,但侄儿不会让湘云受委屈的,您放心好了!”

    武氏冷笑着说:“若要我放心,除非把那杜家的妖精送走了,否则又怎么能让我放心呢,哎,说起来都怪我多事,当初看着你们小时候在一处玩耍,跟一对儿金童玉女似的,以为你俩很般配呢,便回娘家极力的撺掇成了这门亲事,还信誓旦旦的跟我哥哥嫂子说云儿嫁过来会怎么怎么的好,如今云儿是嫁过来了,却是过来看你跟那杜家的女子如何恩爱的,哎!我还有什么脸面见我哥哥嫂子呢!”

    说着,拿着帕子擦起眼泪来。

    杨氏见婆婆哭了,急忙上前劝慰说:“娘快别哭了,有这哭的功夫,还不如去看看湘云妹妹,她这会儿指不定多难过呢!”

    武氏一听,急忙扶着杨氏的手站了起来,对老夫人道:“母亲且先做着,媳妇去湘云屋里看看,劝劝她,我着做姑姑的造了孽,误了自家侄女,这会子,也只能安慰安慰她了。”

    老太太听着武氏的话里带着气,便说:“你去告诉云丫头,凭她什么姓肚(杜)的、姓腰的,只要有我在,断不会叫她委屈的,告诉她,叫她只管好好的养着,做她的少夫人,等将来离小子的肋巴骨好了,保准她也能怀上,一准儿生出个大胖小子来,谁都越不过她的!”

    武氏不敢给婆婆脸子,听婆婆这么一说,也只好福了福身子,道:“借老太太吉言,媳妇儿在这儿替湘云谢谢您了!”

    说着,抹着眼泪儿离开了。

    武氏一走,老夫人敲着拔步床冲莫子离说:“你看看你看看,都是因为你这不争气的,害我老婆子一把年纪了还得看媳妇的脸色,你咋就这么不争气呢,嗨,真是气死我了!”

    莫子离红着脸,重新跪了下来,道:“孙儿有罪,全凭祖母责罚!”

    老太太瞪了他一眼,看着他那狼狈不堪的模样,心里虽然气恨,却也舍不得真去责打他,因此,狠狠的啐了一口,道:“你如今连祖宗规矩都不放在眼里了,又哪会拿我这破老婆子当回事儿,罢了罢了,快离了我这里找你的心尖儿肉去吧,省的看见你我生气…。”

    说着,扶了丫头的手,也气咻咻的走了。

    人都走开了,白氏上前扶起了儿子,道:“跪了这好半天了,快回去歇着吧,瞧瞧,这额头都疼出汗了…。”

    莫子离起了身,转向母亲道:“她在哪?我要去看看她!”

    白氏一听,气得狠狠的拧了他胳膊一下,道:“都这个节骨眼儿了,你还想往她屋里钻,

    她屋里钻,你是诚心引起公愤,还是想要气死我?”

    莫子离道:“儿子就是想问问她,到底是怎么怀的身孕?儿子一直叫她喝避子汤来着!”

    白氏冷笑道:“你这会儿去了,她十有**会说是那汤药有问题,又怎会承认是自己故意为之的。”

    说着,又咬牙切齿的骂起来:“这可恶的贱人,真是野心太大了,居然妄想生出理国公府的长子来,真是太可恶了!”

    气归气,骂归骂,她还是不忍看儿子着急,便让小厮们抬着莫子离,去安置杜婉清的小院儿了。

    杜婉清早就醒了,是被脸上火辣辣的剧痛疼醒的,醒来后,她发现自己睡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身边儿还有两个老婆子侍候着,见她醒来了,一个老婆子叫道:“呦,醒了,快去喊太医过来。”

    “哎,好嘞!张太医,张太医——”另一个老婆子大声吆喝着出去了。

    杜婉清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脸颊,道:“敢问嬷嬷,这是哪?可有镜子吗,我想照照脸!”

    老婆子笑道:“姑娘,这是理国公府,老太太吩咐过,小孩儿的魂儿不全,不能照镜子,这屋里的镜子早就被收起来了!”

    杜婉清道:“劳烦嬷嬷看看我的脸,上面的伤口深不深?将来嫩不嫩做疤?”

    老婆子看着杜婉清那张开了花似的小脸儿,惋惜的咂咂嘴,说:“可惜了姑娘原本的好相貌,这么深的伤口,不做疤就怪了,是哪个狠心的,竟下了这么重的手,啧啧…。”

    闻言,杜婉清如遭当头一棒,一下子懵了!

    她身上最值钱的,也是她最引以为荣的,就是这她张惹人怜爱的小脸儿了,要是她破了相,莫子离还能爱她吗?她又拿什么来争少夫人的位子呢?

    老婆子见杜婉清被打击得丢了魂儿似的,就安慰说:“姑娘别着急,虽然您的脸破了,可您身子金贵啊,如今您怀了离公子的骨肉,将来要是争气生出个儿子的话,就是二房的长子,说不定老爷子和老太太一高兴,就给您开脸儿了呢,那时候,您的好日子就来了……”

    杜婉清捂着脸,嘴唇咬得死死的。

    生了儿子才只是开脸儿做姨娘而已,万一她生下女儿呢,再者,做姨娘绝不是她的目标,她是安国公府的嫡出小姐,理应做莫子离的正室夫人的,可这一切的前提,得是莫子离能全力以赴支持她才行,她的脸毁了,莫子离还会像从前那般爱她吗?当初他可就是因为她的脸才爱上她的啊!

    太医跟着那个老婆子进来了,撂下药箱后,和颜悦色的对杜婉清说:“这位夫人,请您伸出手臂,老夫再帮您看下脉象。看看您的胎气稳定了没有?”

    杜婉清抬起头,激动的说:“先不忙着摸脉,大夫,劳烦你看一下我的脸,这些伤痕会不会留疤,有没有去把的好药?”

    张太医揉了揉眼睛,在那张被挠花了的小脸儿上看了一会儿,叹息道:“姑娘,你这伤口深得很,怕是得留疤痕啊!”

    杜婉清失控的叫起来:“不,太医,我的脸不能留疤,求求您给我开一剂去疤的灵药,多少银子都行,只要去了这疤,我一定重重谢您……”

    张太医说:“祛疤的灵药也不是没有,可正如人所说,是药三分毒,您的胎像本来就不稳,要是再用了这祛疤的药,您肚子里的孩子十有**就保不住了,不如等您生产完了再用吧!”

    “那还来得及吗?”杜婉清小心的问道,眼里充满了希翼德目光。

    张太医说:“祛疤最好的时间是受伤三个月内,越往后祛疤的效果就越差,不过,差并不表示没有,像您这样的伤痕,等生产完后再去,老朽虽不能保证您的脸恢复如常,但至少疤痕会浅很多,不会像现在这么难看!”

    “那如果是现在祛疤呢?是不是就可以让我的脸恢复如常吗,光洁如新了?”

    张太医点了点头:“按理说应该能,但是,就算能您也不能祛,因为那要对您的胎儿有害,所以,为了孩子,您也只能做出牺牲了!”

    说着,在杜婉清榻前的墩子上坐了下来,道“还是先给您把脉吧,孩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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