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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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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玉奇道:“我是她弟弟,能有什么诈?见面不就知道了?”

    那小丫头与领他来的大丫鬟对视了一眼,侧身放他二人入内,立时关上了院门。

    宝玉十分莫名,转身望了一眼这院子,委实小的紧,有一株小小的梅花在庭前静放,幽香袭来颇为动人。那小丫头便领着他们往里头去。

    只见一位二十来岁的女子披着素袍坐于小榻上,虽不施脂粉、不插钗钿,眉目清朗安然,轻声问道:“绿绮,来的是何人?”因一抬目见进来了位少年,也稍稍一怔。

    宝玉与她多年不见,依稀能辨得少许幼年痕迹,立时泪如雨下,扑上去喊了一声“姐姐”。

    元春恍然明白,忙将其揽于怀内,又抚其头颈笑道:“比先前竟长了好些……”姐弟两个抱头痛哭。

    半晌,他二人缓过来些子,元春抬头一瞧,屋里早没人了。便拉着宝玉的手问道:“父母祖母可好?你在那书院可好?”

    宝玉道:“都好,老祖宗身子骨儿颇为硬朗,我是书院里头也过甚好。”遂说了些家里的琐事,昨日薛蟠大闹荣国府他自然不敢说的。

    元春叹道:“你们安好我便放心了。”因又说,“你的文章委实进益了,只是底子依然有几分虚浮。”乃取出一大叠纸来。

    宝玉一看,她竟将自己的诗词文章样样誊录了再细细点评批注,不禁大赞:“姐姐才是大才呢。”

    元春笑道:“我虽才疏学浅,指点你这个小儿倒还算不得狂妄。你回去再看罢。”

    宝玉忙说:“姐姐字字珠玑,我回去定好生学着。”忙将那些都揣在怀里,鼓鼓囊囊的。

    元春心里快活,又抚了他的头顶笑道:“你那宝贝玉拿来我瞧瞧,从前在家里竟也没瞧过几回,我都忘了是什么样子了。”

    宝玉面色一僵,半日才支吾道:“那个东西有些凉,冬日我便没带在身上。姐姐想瞧,我下回带来就搁在你处慢慢玩着。”

    元春立时瞥了他一眼,瞥得宝玉尖眼角一跳。元春叹道:“能得了这回我都知足了,哪里还敢想下回。你小的时候,到了冬日你乳母便将那玉搁在枕头下面捂着,次日戴起来便不会冰着脖子了。怎么如今的丫鬟连这个都不会了?你可莫哄我,出了何事?”

    宝玉又支支吾吾狡辩了几句,元春分毫不信,只拿眼睛瞧着他。宝玉终是垂头道:“那玉……我暂给了薛大哥哥。”

    元春一愣:“谁?”

    “就是薛姨妈之子。咱们家欠他们许多银子没还,我遂给了他那个,让他拿去当抵押。”

    元春大惊:“说清楚!究竟如何。”

    宝玉轻叹了一声,将薛蟠逼债之事删去些不甚妥当的慢慢说了一回,终于愁眉道:“我昨晚想了一宿,不知去哪里弄这些银子去。”

    元春闻言想了半日,问道:“琮哥儿的主意,薛家可依了?”

    宝玉怔了怔:“这个……老祖宗不曾告诉我。”

    元春又望了他一眼,叹道:“这般大事何必干等着旁人告诉你?眼见过年你都要十三岁了,须得自己去打探才是。我瞧着他这法子不错,只是薛家未必肯依。”她又思忖了会子,摇头道,“罢了,此事你莫管,日后好生孝敬老太太与太太便是。另有,来日多与大房往来。”

    宝玉虽不甚明了,也点了点头。

    他二人又说了会子话,外头那大丫鬟进来道:“贾家二爷,该去了。”

    宝玉万分不舍,元春倒是笑了:“能见一面已是难得,你快些去,莫给世子惹麻烦。”

    元春遂立起身来直送他到院门口左近。宝玉才走了两步到了门前,又忍不住回头张望。元春不敢出门,只于院内挥了挥手。宝玉忍着泪迈步出去,只听身后“咯吱”一声,门关了。他一双泪眼潺潺不止的跟着那领路的大丫鬟回到霍晟书房。

    偏这会子霍晟已有旁的事不知去了何处,只留了方才跟着他们一路来的小子,吩咐说贾二爷回了便直从大门送出去便是。宝玉无奈,只得再三托那小子谢过霍晟,抹着泪走了。

    他前脚刚走,那大丫鬟后脚便寻得了霍晟,一一回禀方才他姐弟二人在屋内所言。霍晟笑道:“那个贾琮果然极聪慧,与他老子不是一路的,难怪圣人都肯听他一言。”又叹道,“也不知宝玉这性子,可能干净一世。”

    谁知这日霍煊回来,先往养胎的柳姨娘屋里去瞧瞧。柳姨娘忙拽了他悄声道:“王爷,听闻今儿世子领了个好秀气的小公子回来,后来那孩子竟是抹着泪走的,世子也没去送。”

    霍煊本来在外头酒宴一日颇有些倦意,闻言大惊,连酒都醒了:“那个小公子是什么人?”

    柳姨娘道:“这个我却不知道,还是半睡的时候听小丫头子说的,那会子迷迷瞪瞪的也不知道是谁在说。”

    霍煊不禁各色念头涌上心间,忙喊了个心腹过来让他去打听。原来旧年宝玉在他们府门前闹的时候没人留神他长了何等模样,今日那几个看门的压根没认他出来,世子又什么也没跟人说过他是谁,故此不多时那心腹回来禀道:“世子委实领了个小公子回来,二人一同往他书房去了,后来他自己出来到后头练枪。那小公子仿佛是在书房候了许久才走的,他走时世子还在练枪呢。”

    霍煊愈发心神不定了,在屋里走来走去的胡思乱想。一时又恐儿子当真学了些乱七八糟的龙阳之事,又恐怕是冤了他。想了半日,终是往王妃院子去了。柳姨娘在后头笑嘻嘻的喊人送茶上来。

    王妃也听说了此事,亦与霍煊一般思前想后不得其法,正急的顿足嗐声。他二人一见面,霍煊立命屋里人都出去,与王妃悄悄说了此事。

    王妃忙说:“我也在为了这个愁呢,却不知如何问他才好。”

    霍煊想了想,道:“晟儿我是知道的,实在是个好孩子,纵然有人想将他带坏了只怕也不容易。他也不小了,过了年我回营中带他一起去,早些到军中练练也好。”

    王妃一怔,哪里舍得儿子?急忙劝到:“他才多大,哪里就去的了军营?他本是个世子。你只命几个人看紧些、再打听打听那小公子是谁便是,保不齐是外头认识的寻常朋友呢?况他不是将那人赶走了?军营都是些粗人,若有个磕磕碰碰的可如何是好!”

    前头还罢了,听到后头霍煊不禁大怒:“头发长见识短!我如他这般大的时候已打过仗了!粗人,没那些粗人哪有你的衣裳点心?”直甩袖子走了。

第一百章() 
且说荣国府近日颇为不平顺。贾母与王夫人都在暗卖私房以期尽早赎回通灵宝玉;贾琮龚鲲等人忙着假扮古董商截胡她们的东西占便宜,也不得闲;贾赦苦留了欧成过年,与贾四葛六等几个人成日耍刀弄枪;贾琏凤姐两颗心都在将要出世的儿子身上;宝玉视年节如无物愈发用功。此番过年没人有热闹心思,竟比往年冷清许多。于迎春李纨却是正好,事儿少些她们也无须劳顿。史湘云百无聊赖,唯有去寻邢岫烟与二李玩耍。

    到了腊月二十九日,贾氏族人都往宁国府那边去祭祖。自打旧年贾琮领着人收拾了贾蓉一顿,二人相见皆有几分视而不见,祭祖也一样。偏今儿贾蓉上来含笑与他打了个千儿,吓得贾琮心里duang的一声鸣起警钟。回到府里,他左思右想想不出个原委来,龚鲲又回龚三亦那头去了,一时无人商议,遂取出早年因恐怕自己忘事而偷偷写下的红楼大事年表来瞧,猛然瞧见上头有写道,“元宵节前老太妃入住icu,清明节前挂了。”不禁搓了搓手。不知道这个可能卖消息?待初一日与贾赦一同往城南大宅那头与给各家叔叔拜年之时悄悄告诉了龚鲲。

    龚鲲斜睨着他:“三爷怎么知道的?”

    贾琮嘿嘿了两声:“甭管怎么知道的,横竖*不离十。”

    龚鲲叹道:“还让不让人过年了!”

    他倒当真是个劳模,正月初三便出去卖消息了。这回生意来钱极快,虽与上回的客户不同,因老太妃之病早有传言出来,倒是大都信了。龚鲲本说清明节后收银子,竟是有一大半非要立时给他。他因为这会子需要现银去盘贾母王夫人的私房,倒也没客气,给的便收了,又是空手套白狼大赚一笔。

    直至元宵过后欧成才收拾着回去,贾琮坐在贾赦马前恋恋不舍的直送出十里亭。欧成看看他,又望着贾赦叹道:“国公爷若还在,三少将军只怕这会子便要闹着去营中的。”

    贾赦闷声道:“莫提。龙椅上的那位怕是不会肯的。”

    欧成哼了一声:“他算个什么东西。”

    贾琮吓得一哆嗦,忙说:“欧叔叔,他是皇帝,你纵心里头对他不满意,口里可别说呀!”

    欧成笑道:“偏是你小小的人儿爱瞎操心,这会子又没有旁人在。”遂拨马走了。贾赦爷俩在后头望长了脖子。

    见他人影渐无,贾琮扭头问道:“欧叔叔不喜欢今上?”

    贾赦道:“今上重文轻武,从没领过兵,武将里头大约没几个赞成他的。”

    贾琮撇嘴道:“圣人也真是……不怎么聪明。他那么些兄弟都不老实,军队比谁都有用好么。居然在这种时候重文轻武。待安定了再杯酒释兵权不迟。”

    贾赦笑道:“他若重武亲文,不成六王爷了?老圣人岂能给他那椅子?”

    贾琮琢磨着也是,不然轮不到他,便点点头:“爹说的是。早年听龚先生说过,平安州节度使乃是六王爷的。”

    贾赦一愣:“怎么我竟不知道?”

    贾琮道:“我是随口问的,大约你没问过他。再说,那时候咱们家与高家渐行渐远,也不曾放在心上。”

    贾赦皱了皱眉头:“他与珍儿倒是早有联络的。”

    贾琮笑道:“不急,横竖老圣人还有些年头的寿命。”

    他们便暂将六王爷撂下了。

    过了些日子,因霍晟要跟他老子一道回营,特来信邀贾宝玉酒楼一聚,还让带贾琮去。宝玉一心因为不过是寻常的朋友吃酒,便打发了茗烟来邀贾琮。贾琮听了好悬没从炕上栽下来,望着茗烟:“你再说一遍?南安王世子、请宝玉哥哥吃酒、还让捎上我?”

    茗烟得意道:“我们二爷与他交往多时了,直至年前才知道他是南安世子。”

    贾琮打了个寒颤,跳下炕来指着他:“快些与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茗烟便将霍晟与宝玉在书院结交至年前往他们府里去看过元春一并说了出来。

    “宝玉哥哥可知道,除了我们哥俩并南安世子可还有旁人没有。”

    茗烟说:“听闻仿佛还有一两个朋友。”

    贾琮顿觉乌云盖顶:“惟愿那一两个朋友都是寻常人、没有什么名牌上的才好。”他又摇摇头,“不指望了,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不可能。”

    茗烟奇道:“来日能多认识几位有头有脸的爷不好么?”

    贾琮苦笑道:“一点都不好。”遂叹道,“想不去也不行了,况躲得过这回躲不过下回,罢了,去就去呗。”遂打发茗烟回去了。

    茗烟一肚子狐疑回去向宝玉说了方才的情形。宝玉懵懂不过是不知事罢了,人倒是极聪慧的,听了茗烟的话便知这里头恐怕有旁的缘故,偏他想了半日想不明白,又无人可商议,干脆来了梨香院当面直问:“琮儿,霍晟之邀有何不妥么?”

    贾琮正盘腿坐在炕上胡思乱想呢,闻言撇嘴道:“你觉得呢?他又不认识我,平白无故的要见我作甚?我却不信你日日跟他提起我、引得他好奇。”

    宝玉道:“倒是不曾。我方才想着,他上回提过,你与大伯曾在街头得遇天子白龙鱼服。”

    贾琮拍掌道:“哇哦~~继大傻子开窍以后二傻子仿佛也有开窍迹象,可喜可贺。”乃道,“那日我说了两句闲话,不留神让圣人听见了,大约可巧合了圣人当时之念头。”遂将立太子之事说了,“那些想当太子的皇子大约多少对我有些好奇。我怕南安世子的朋友里头有皇子的表弟表哥。自古夺嫡沾不得,咱们又不是那等无能之族,唯有靠赌龙子才能起家。”

    宝玉惊愕了半日才断然道:“霍晟极好,我二人君子之交,他必不会利用我谋算你的。”

    贾琮哼道:“只怕他不觉得这是在谋算我。他若当真投靠了哪位皇子,恐还以为这是大好事呢。”

    宝玉急道:“这可如何是好。”

    贾琮笑道:“装傻就是,这个我会。我还没那么傻。”

    宝玉叹道:“竟是我连累了你。”

    贾琮愈发笑了:“知道就是好,你这性子早晚要连累我,早连累早明白。”

    宝玉讪然,窘了会子才说:“保不齐……只是个寻常的朋友呢?”

    贾琮白了他一眼:“若是个寻常的朋友,犯得着这么着急的非要赶在他离京之前见我?”因忽然拍了下手掌,“对啊,这个太明显了,他这是提醒我、让我预备好如何应对么?”

    宝玉本一心以为霍晟是个好朋友,闻言大喜,连连点头:“是了,他若有心谋算你大可说的模糊些,来日只说那客人忽然到访岂非更妥当?”

    喜的贾琮连击他的肩头:“有理有理!宝玉哥哥你当真聪明了些,你继续这般渐渐聪明起来,保不齐来日可以多一个人商议正事了!”

    说的宝玉垂下头去,叹道:“不过一个寻常的酒宴,你竟能想到这么许多。”

    贾琮含笑道:“小弟就不再夸你了,免得你骄傲。”

    宝玉苦笑。

    两日后,他们哥俩依着霍晟的邀约到了一处酒楼的雅座,果然见到一位眉目含笑的少年已是坐在席上。贾琮第一眼便明白此子非常,天然贵气绝非几个银子能供出来的,心里便有了几分大概的念头:这位主怕是姓司徒的。心中暗暗庆幸当日哄宝玉的时候只说了恐有皇子的表哥表弟。宝玉是个老实人,若猜到这位是皇子本尊,保不齐会露出马脚来。

    霍晟忙笑着招呼他二人入座,又指着那少年道:“这位乃是瞿二公子。”

    宝玉贾琮只做初识寻常朋友,拱手称“瞿二哥”便罢了。

    本来霍晟有意让他们几个熟识,不想宝玉呆如往常,贾琮虽机灵,却是天一句地一句的,反倒有几分摸不着头脑。

    酒过三巡,那瞿二哥忽然问道:“不知两位贾兄弟如何看如今只朝政?”

    宝玉贾琮俱是一愣。贾琮恐怕宝玉乱说话,先指着鼻子道:“问我?”

    瞿二哥笑道:“随便说几句罢了。”

    贾琮撇嘴道:“塞北遮天大雪、岭南艳阳高照,关我什么事!”

    瞿二哥道:“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听闻你虽年幼,志气却是不小的。”

    贾琮忙伸长了脖子:“哪里听来的?什么君啊民的,民有君管、君有臣辅,二哥,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孩子!每日做完功课出门闲逛不惹祸便罢了,志气是什么可以吃吗?”

    瞿二哥轻轻一笑:“你日日习武,莫非不想为一方大将、守卫疆土么?”

    贾琮心里“噔”的一声响,腹中道,好小子,当真会捏三寸,若本少爷不是穿的只怕受不了这个诱惑。乃摆摆手:“喜欢归喜欢,我哪里敢当真去上战场?再说我爹也不会肯的。万一有个磕磕碰碰如何是好。况我念书也不差的,不过天资略逊些,如用功几年不怕考不中举人。”

    瞿二哥不禁与霍晟对视一眼,奇道:“怎么你竟想考科举?听闻赦公也是爱武的,还特开了个镖局子。”

    贾琮笑道:“那是为了养着他的老亲兵。那帮兵匪子哪有本事谋生?整个账目都在我们府里挂着,不然早关门大吉了。”因扭头看着宝玉道,“二叔也养了清客,扯平。”

    宝玉忙说:“大伯心善,照应老亲兵也是应当的。”

    贾琮又笑:“我逗你玩的,知道宝玉哥哥极大度,不会不高兴。”乃又道,“习武不过是为了玩耍,也为了打架不吃亏。我爹就是个叶公好龙,在家里练练还罢了,真让他将儿子送上战场,他才舍不得。”

    霍晟哼道:“若没有那些将士浴血疆场,哪有你们的太平日子。”

    贾琮忙拱手道:“听闻世子过几日便要去军营了,小弟极为佩服。我知道没有军人的骨血便没有我们的茶酒,只是人各有志。保不齐我当真有些大器晚成的诗才,二十年后使至塞上慰边,见了世子大军威武豪迈,也能吟诵出一首比肩‘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般千古名篇。”

    平日京中子弟纵然不谦逊、在初见的外人跟前也须装几分谦虚,谁见过这么无耻的?几个人目瞪口呆了会子,霍晟竟是先笑了起来,起身道:“借小兄弟吉言,我满饮此杯,你以茶代酒,我敬你!”

    贾琮忙站起来举起茶盅子道:“暂且以茶代酒。数年后我长大了些,再还你这杯酒!”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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