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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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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诗本是讽刺儒家的,孔允宪浑然不恼,含笑道:“倒也有几分道理。”乃正色道,“卢老大人,周先生所言晚生深以为然。祭祀之礼还是不变的好。”

    卢俭长叹一声:“也罢。”

    孔允宪笑容满面:“谢老大人明理。”

    卢俭苦笑道:“你还年轻,不知世事。孔先生,皮之不存,毛将焉附。”孔允宪神色微动。

    沈之默脆生生道:“南国有榕木,树上生根垂下扎于沃土,渐成新干。独木可成林,山火烧不尽、骤雷劈不焦,数百年不衰。”

    卢俭皱眉:“这位小姑娘不知什么来历?”

    沈之默撇脱道:“家父乃云南巡抚沈钊。”

    卢俭大惊:“沈巡抚?听闻吴国沈太后乃沈钊大人的侄女?”

    “对啊!”沈之默闲闲的道,“谁家还没几个皇亲国戚么?”说着瞥了眼柳庄。柳庄微微一笑。

    卢俭半日才说:“如此说来,你们周先生怕是不寻常了。”

    卢帧咳嗽两下:“叔祖父,周先生是来游学历练的,何必问得那么明白。”

    卢俭立时盯着他。卢帧摆摆手。卢俭道:“也罢。”遂撂开了。

    贾琮与卢大人回来一瞧,他们正议论学问呢,个个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他二人决口不提方才商议了什么主意。卢大人携孔允宪告辞而去,贾琮与卢俭卢帧爷俩亲送出卢府大门口。

    才刚转身回到大门内,卢帧便溜了贾琮一眼,含笑道:“周先生在齐国住的惯么?我们这儿比贵国可冷的多。”

    贾琮顺溜接道:“还好,算不得极冷。最冷的是西洋挪威芬兰瑞典三国,可惜我还不曾去过。”

    卢帧道:“不是还有个冰岛?”

    贾琮道:“冰岛自五百多年前便落入挪威手里,最近几年开始闹独立,想必也快要立国了。”

    卢帧道:“近年来仿佛西洋多处闹独立?”

    “西洋原本就密密麻麻小国林立,称作领主。”贾琮道,“打了十几年的仗,大国对属地的控制力下降,小国便有力量独立了。这才刚刚开始,再过几年独立的更多。待大国悉数拆成小国,彼此又没有钳制,战争便愈发停不住了。”二人互视一笑。卢俭在旁若有所思。

    回到客院,沈之默先说了方才她给孔允宪帮腔之事。她道:“齐国整个朝廷欺负一个孩子,我瞧不下去。”

    贾琮竖起大拇指:“女侠!好样的。”乃思忖片刻,“吴金娥还在咱们这儿关着吧。”

    柳庄道:“是。昨晚上只有蒋班主两口子回去了。”

    “给她个机会将功折罪。”

    约莫大半个时辰之后,吴金娥回到家中。她丈夫吴先生不在,显见往隔壁的和春班去了。昨日她与那青衣人打斗时留下了一地烂摊子,不知何时被人收拾干净。吴金娥想了半日,总觉得吴先生不像是勤快人。她遂打开大门里外收拾了会子,便听见脚步声响,有人直进来了。

    扭身探头一瞧,正是三殿下安置在和春班的地痞子王二猴。乃笑盈盈招手:“二猴哥哥,你来啦?”

    王二猴皱眉道:“昨晚上你去哪儿了?丁管事有急事找你。”

    吴金娥“哎呦”一声:“昨晚之事真真说来话长。二猴哥哥,要么……”话还没说出来,王二猴已一头栽倒在地。“要不你先睡一觉再说吧。”

    柳小七从房梁上跳下来,单手拎起王二猴转身进里屋撂在炕上。吴金娥在后头跟着替王二猴除去鞋子,又脱下他的外衣抱出去随手丢在堂屋地上,再返回里屋将王二猴好生安置了、盖好被褥。离开这屋子前她打起门帘子挂在帘钩上。

    堂屋另一边是吴先生的书房,案上设着文房四宝。吴金娥随手从架上取下一叠笺子来,动手研墨。一时墨水研好,她遂开始写帖子。写完晾干后,吴金娥便爬上阁楼打开窗户,在外头挂上了一件松花色的衣裳。

    不多时,一个乞丐轻手轻脚溜了进来。此人扫了眼地下的衣裳,隔门往里屋望进去。这屋子不大,炕上明晃晃躺着王二猴,还在打呼噜。吴金娥在书房那头嗔道:“瞧哪儿呢?你可知道非礼勿视?”

    乞丐忙转身进了书房,皱眉道:“你与旁人做耍子都罢了,这是主子的人。”

    吴金娥奇道:“难道我不是主子的人?横竖都是主子的人。”

    乞丐轻摇了下头:“何事?”吴金娥指了指案头的帖子。乞丐一惊。吴金娥叹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乞丐深吸了几口冷气:“非得如此?”

    吴金娥道:“丁管事说,一刻也等不得了。不定什么时候那姓卢的便顺着藤儿摸上来,唯有弃卒保帅。”

    乞丐点点头:“也罢。左不过从头来过。”

    吴金娥道:“只等这波过了,一年半载的便可重新放消息出去。”

    乞丐遂不再言语,抱起那叠笺子塞入破棉袄中,转身而去。

    当天晚上,卢俭忽然打发人来送给贾琮一张笺子。只见那笺子上只有四个字:风紧扯呼。下头画着白无常。贾琮含笑问来人:“你们家的护院还在么?”

    那仆人道:“死活不肯留着,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今晚就走。”

    “好。”贾琮又看了笺子几眼,“等着瞧有几个不怕死的还留在齐国。”

    次日一早,卢府外头来了个小厮,急匆匆的给贾琮送了张帖子,又急匆匆走了。贾琮那会子还没醒。直至他爬起来才看到。帖子是孔允宪所写,乃一首七律,用典甚多。贾琮看了半日不知何意,揣着去问沈之默。沈之默也看不明白。

    一时卢帧来了,贾琮又请教他。卢帧笑道:“都是些好偏僻的典故,寻常人定然看不懂。”

    贾琮忙说:“你只说是什么意思,不用一一给我引经据典的解释。”

    “拐弯抹角的谢了你与沈大小姐相助。”卢帧道,“还邀请你得空去曲阜做客。”

    贾琮托起下巴道:“纵然去曲阜也不能这会子去啊……”

    沈之默在旁笑道:“去!等他祖宗的忌日忙完了咱们去走一遭,让《燕京周报》快些派个摄像师来。”

    贾琮立明其意,摇头晃脑道:“之默,你自打跟了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学坏了。”

    沈之默笑嘻嘻道:“这主意可好?”

    贾琮拍手:“好的很!”卢帧斜睨了他二人一眼。贾琮搭上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模样,“小卢兄弟,我的身份你没告诉卢老大人啊。”

    卢帧哼道:“快谢谢我。我可谁都没告诉——恐怕惹来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燕国摄政王若在卢家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担当不起。”

    “哎呀真是好朋友!”

    “好朋友吧?”

    “好朋友!”

    “能不能告诉好朋友你同我伯父说了什么主意?”卢帧可怜兮兮看着他,“昨日我问了半日他都不肯说。”

    贾琮笑道:“莫急,你最多两天便知道了。”卢帧瞪了他一眼。

    他们说话这会子,卢大人正在衙门里头单独审问那个赵先生。一直审到了中午,卢大人命关着赵先生不许人探视,自己出来匆匆吃了午饭接着审。到了申时左右,卢大人欢喜跑了出来,命人预备文房四宝。

    文吏问道:“可要小人进去做口供?”

    “不必。”卢大人道,“我答应了亲替他做口供。”乃自己捧着纸笔进去了。

    整整小半个时辰,卢大人捧了一叠文书出来,慨然摇了摇头,喊道:“那位护卫大人!”齐王派来之人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默然向他行了个礼。卢大人双手将为文书交予他,道,“下官恐怕自己路上出岔子。请护卫大人现在就送此物给王爷去。”

    护卫道:“王爷命我保护大人。”

    卢大人道:“这个比下官要紧。再说,此处乃是下官衙门,护卫不少。下官只老实坐着等大人回来便是。”乃低声道,“当真要紧、要紧。”

    护卫迟疑片刻,一言不发接过文书,纵身一跃不见踪影。

    卢大人吩咐道:“将此人牢牢看住了。如有人想进去,不论是谁,杀无赦!”众人赶忙答应。

    卢大人回到书房,在案前坐着若有所思。半日,他长叹一声,命人打水进来洗漱,他要歇午觉。有个仆人捧着水盆走进来,口里道:“老爷,水来了。”

    卢大人走了过来,伸手给仆人让他服侍挽袖子。那仆人抬起手,掌中忽然多出一把匕首直捅向卢大人心窝。卢大人惊呼:“有刺客!”

    话音未落,一条青影已飘到仆人身后捏住了他的手掌,口里闲闲的道:“大人别一惊一乍的,无事。”又向仆人道,“这么点子本事还好意思当刺客?”

    恰在此时,有衙役急匆匆跑进书房外的院子喊道:“大人!不好了!那个赵先生被人劫走了!”

第864章() 
有人回报囚犯赵先生被人劫走; 卢大人喜道:“周先生真真算的好卦!”扭头看青衣人。

    拦下刺客的青衣人自然就是柳小七,笑道:“请大人预备好兵马。”

    卢大人得意道:“早已预备好了。”

    不多时,五千兵马荷枪实弹来到衙门前; 后头还有人推着火炮。领兵的将军姓鲍,脸膛黝黑,虎背熊腰甚是威严。卢大人早已换上软甲负手等在门口; 迎着鲍将军拱手寒暄。卢大人身后闪过一名兵士,抱拳道:“鲍将军、大人,贼人是从后花园走的; 请跟属下来。”

    这兵士遂在前头领路,引着兵马绕到衙门后街; 直穿过那街到了一处十字路口。兵士找到标记,挥手让人跟着他拐弯子。如此一路寻查着往城西而去。出城走了三里地; 前头是一座庄子,庄门大开。鲍将军皱眉; 喊道:“且等等!”兵士忙跑了回来。鲍将军扭头向卢大人道; “这儿是八卦庄。”

    卢大人一惊:“什么?”

    柳小七在旁问道:“庄子有何古怪么?”

    一个亲兵道:“八卦庄中道路皆按照九宫八卦而设,外人进去必然迷路。最初; 不知多少好奇者往里闯,皆是进得去出不来。这两年遂没人敢进去了。”

    柳小七微笑道:“诸位放心; 只管进去。我管保大家平安无事出来。”

    卢大人捋着胡须道:“柳壮士,你当真能带我们出来?”

    “能。”柳小七昂然道,“九宫八卦阵我从九岁便学了,当中九九八十一种变化悉数在我手掌之中。”

    卢大人大喜:“那就仰仗壮士了!”乃向兵士道; “进去。”兵士爽利答应一声,领头进了庄子。鲍将军留下副手和二千兵马在外,自己只领着三千人进去。

    这八卦庄瞧着不大,进门便是三条路,路边的房屋一模一样,连个灯笼、对联都没有。兵士搜寻了片刻,在东边那条道上发现标记,领人往里走。拐了二十多个弯子,前头豁然开朗,乃是一个演武场。四周陈着兵器架,刀枪剑戟都有。场边围了整整一圈的梅花桩,高的极高。还立了五十多个靶子,并非军中所用的齐刷刷成排那种,高低远近各不同。柳小七道:“这种靶子不是练射箭的,是初学者练暗器的。”

    卢大人一愣:“初学者?”

    柳小七想了想:“初学者倒还不至于。刚入门者。”

    卢大人身后忽然闪出一个人来,道:“柳壮士严苛了些,能使上这些习暗器的,本事已不错了。”柳小七冲他笑了笑。这人赫然正是方才被卢大人打发去送齐王送口供的那位护卫。

    柳小七问道:“敢问里头如何?”

    那护卫道:“一大窝子,个个不俗,且这屋子易守难攻。”

    柳小七“哦”了一声,挥挥手:“上火炮,炸出来。”

    护卫愣了:“什么?”

    “屋子易守难攻,当然是让他们出来再打啊!”柳小七理直气壮道,“不然我们带着火炮多费事。”

    护卫哑然失笑:“我方才想了无数种法子,竟不曾想过这个。”

    鲍将军立时道:“末将想过!”众人大笑。遂命炮兵推火炮近前。

    炮兵们在屋子前摆开架势,旁人悉数退出演武场。鲍将军举起手正要下令,忽见屋门大开,赵先生领着一群人走了出来。这些人高矮胖瘦不一,个个眼睛锃亮,瞧打扮当是绿林中人。柳小七赶忙拉鲍将军嘀咕了几句话,鲍将军笑瞧了他一眼。赵先生冷笑喊道:“卢大人好一招上屋抽梯。”

    卢大人拱了拱手满面得色,隔着演武场大声喊:“承让承让。若不是贵方着急害怕,本官也未必能得手。”

    赵先生昂然喊道:“只是大人未必能赢。这八卦庄,你们进得了出不去。”

    柳小七喊道:“放心,我们出的去。”

    赵先生哈哈哈笑了一阵子才喊:“你们进来时做得标记,已派不上用场了。不信,你们自己打发人去瞧瞧。”

    卢大人微微皱眉,果然打发了个人去查。这头柳小七接着喊:“九宫八卦之术我打小便学了,只比你强不不你弱。”

    赵先生得意道:“我早猜到迟早有擅此术之人闯入,如此较之寻常阵势略作修改。不信,各位大人可试着走走。我这里多的是机关陷阱,你们这么点子人压根儿不够填。”

    “哦,多谢提醒。”柳小七喊道,“横竖我们能平安出去,就不劳赵先生费心了。对了,”他打了个唿哨,“各位可曾听说过……”

    话音未落,耳听“轰——”的几声巨响,炮兵开炮了!两门火炮齐发,对方全然不曾预备,血肉横飞了一片,屋子前头那半间轰然倒塌,惨叫声穿云破雾此起彼伏。有被炸。弹炸伤的、有被塌壁断梁砸伤的。

    赵先生可巧躲过炮弹,依然被震得跌倒在地。咳嗽半日,躺在硝烟中大喊:“你们暗中偷袭,不是君子所为。”

    鲍将军大笑:“两军对阵哪里来的君子!赢家活输家死。”

    柳小七喊道:“昨日不是有什么人发了绿林贴、告诉你们‘风紧扯呼’么?那么多人都走了,你们竟还心存侥幸一意孤行,真真是佛陀难求求死之人。”

    只听有人大吼一声,屋子后头飞快的跑出一条人影来。才刚跑过门前,“砰砰砰”数声枪响,那人影扑倒在地。众人定睛一看,乃是一条身高九尺的大汉,手里还抱着一条火。枪。

    柳小七低声道:“他们竟有火。枪?红骨记从来不卖火器给绿林人,他们从哪儿弄来的?”

    鲍将军远远望了望那尸首抱着的火。枪,皱眉道:“像是军中的。”

    他身边一个亲兵举起自己的枪道:“委实就军中的。将军你看,和我这把一模一样。”

    柳小七道:“这么看,要么军营之中有将军做贼道生意,要么是有将军投靠了哪位殿下、那殿下在做贼盗生意。”

    偏这会子方才去外头查看标记之人回来了,上前回到:“每个岔路口都有标记,分不出哪个是咱们先头做的。”

    柳小七笑道:“咱们有火炮在,还怕什么八卦迷宫!横竖是从东边过来的,再从东边轰出一条路出去便是。”

    卢大人鲍将军闻言悉数抚掌:“柳壮士好爽快!”“不错,委实不用费神找什么道路。”

    话音未落,那护卫低喊道:“各位大人,那是什么?”

    抬目望去,硝烟渐散、灰土渐沉。那半坍的屋子里隐隐可见一片人头,只是也露出乌压压的一片枪口。赵先生已连滚带爬的逃回去了。有人在搬开残瓦碎木,从后头推什么东西出来——也是一架火炮。众人寂然。柳小七含笑道:“莫急,这玩意无用。”说着,跃上了梅花桩。

    便看他在梅花桩上飞一般跳上跳下,眨眼间已经绕过了半个演武场。忽然身形一闪,不见了!鲍将军等正拿眼睛四处寻他呢,亲兵提醒道:“将军!他们的火炮要推出来了!”

    只见瓦砾间七八个人推着火炮缓缓朝门口挪动,满头满身都是灰土和血,立在演武场这都能望见他们眼中闪过血红色。鲍将军喊道:“火炮预备——”

    话音未落,“砰砰”二声枪响,跟着火炮后头的两个人应声倒地。柳小七的声音不知在何处响起:“唯有这两个人是炮兵。其余皆为绿林草莽,不知道该怎么使火炮。”

    “哈哈哈哈——”鲍将军手下兵卒一片哄笑。

    不多时,柳小七又在梅花桩上闪转腾挪了一阵子回到齐军左近,立于一根高桩上大声道:“炮兵不容易,得年年磨练技术才能上好炮膛瞄好准星。不然,一个不留神炸了膛,先把自己炸死了。”兵士们又笑,柳小七跳下梅花桩。

    此言半分没吓唬到推火炮之人。商议了片刻之后,两个人便围着那火炮转了一圈,打开炮尾。后头一个人抱起了炮弹。柳小七打了个唿哨,这本是他与鲍将军商议好的开炮信号。齐军的炮手方才便已经预备好、瞄准定了,听见唿哨立时又各开了一炮。当中一炮正好打在对面那火炮上。这回可不好玩了。齐军的火炮爆炸,对面那颗还没关入炮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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