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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6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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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哥登台唱戏,让蒋净哥好生使出手段来勾搭上此人。一则可以换到那个小厮、转送大人物,二则送蒋净哥到周冀身边、是死是活就看他自己的本事了。蒋净哥起初自是不肯的。后听说那周先生本事极大,若不去早晚被他抓住、死路一条,方答应了。

    起初,上头只吩咐好生唱戏,并没有赵先生指和春班得了戏本子不给钱那一出。六日前,三殿下说有要紧事吩咐蒋净哥,让吴金娥把人带过去。吴金娥假借带蒋净哥去裁缝铺子做衣裳,领着他出了门。到了三殿下安排的密会宅子,他二人在屋里单独呆了足有一个半时辰。

    吴金娥并等在外头的下人皆以为,老三等了数年等蒋净哥长大,只待他登台之后好收入怀中。不想半道上跳出了个周先生,白花花一块肥羊肉不得不拱手送人,主子心里必然是不自在的。趁人还没走,先自己受用一回。小厮们皆笑呵呵的竖起耳朵听声响。谁知他二人竟安静的很,没漏声音出来。

    好容易等到开了房门,蒋净哥绷着脸无事人一般出来了。众人大惊:那模样,当真不像是才刚被破了身子的。蒋净哥走到吴金娥跟前,白着脸道:“吴婶子,你恨不恨吴先生?”

    吴金娥怔了一瞬,咬了半日的牙:“恨。”

    蒋净哥微笑道:“我想让他身败名裂,你可愿意?”

    吴金娥森然一笑:“我极愿意。”

    蒋净哥点头道:“主子说,过几日我登台,除去好生唱戏之外,还得弄点子别的事端让周先生留意到我,最好是英雄救美。他说到时候会打发些人闹事,让我别被吓着了。我只应‘是’,说头一回登台、恐怕唱的不好。主子说,那戏极好。又夸赞能将《子见南子》这一段写成戏文的,举国上下大约唯有吴先生一个,说不得能名垂青史。我心里不痛快,不愿意他那般风光。主子问我可有愿望,我便说,不想让吴先生风光,不愿意亲自将他写的戏本子唱。红。主子思忖许久道,有件事他们正愁没个引子。你既是不愿意他风光,拿这出戏做引子也成。”

    合着方才他二人在屋内并未做什么**之事,竟是在商议替吴先生扣一顶抄人戏本的帽子。

    吴先生写的戏本子悉数是吴金娥偷出去的,唯有《子见南子》这出世子打发人修改了。纵改了原也无碍,蒋净哥大可以弄到。偏不知什么缘故,老三说不要他们出手,派来和春班盯梢之人也是个目不识丁的主儿。又吩咐说蒋净哥千万要得与戏本子外漏无干,周冀此人极不好骗。

    昨儿晚上,上头来了人,叮嘱道:“周冀本不爱看戏,且性子散漫,故此他起先不会多管闲事。待外头票友闹起事端来他才会下去。此人聪明绝顶。蒋净哥只需拿准一件事:他与蒋班主俱无辜,便好。”

    不曾想,他们并没算准周冀的性子,一瞧有热闹他便领着他的人跑下去了。票友压根没闹出事来,和春班与吴先生也没受冤屈,早早的便得了清白。

    贾琮等人听罢,缓了好一阵子。柳小七抬头问道:“屏风后头,蒋净哥醒了吧。”

    护卫道:“早醒了。方才那些话具听得清清楚楚。”

    贾琮道:“醒了就不用藏着了,出来吧。”

    良久,后头一阵悉悉索索,蒋家三口子走了出来。蒋尤二人在两边搀着当中的蒋净哥。蒋净哥面无血色,双腿软绵绵的。

    贾琮哂笑道:“你母亲是女人,岁数也不小了,本该你扶着她才是。你身为男子,无伤无病,竟连自己走路都不成,还要母亲扶你。”

    尤三姐噙泪道:“三爷,我儿都说了。”

    “都~~说了么?”贾琮淡然道,“他与老三商议栽赃碰瓷的事儿不就没说?”乃看了看蒋玉菡,“你儿子恨你相好入骨,你半分不知道?”蒋玉菡垂头摇了摇。

    柳小七咳嗽道:“周先生,我来审。”贾琮龇牙。柳小七嫌弃的瞧了他一眼,“你专门跑题。”贾琮嘿嘿两声,做了个往嘴上贴膏药的姿势。

    柳小七命他们三个坐下。客位椅子虽多,已经有一个吴金娥。蒋净哥看了她一眼,旋即闭了眼;尤三姐恨不能将她撕碎生吞下去;蒋玉菡神色哀怨。柳小七催促两声,尤三姐搀着儿子慢慢走过去,与吴金娥隔了个空位坐下。蒋氏父子挨着她坐了。

    柳小七道:“蒋净哥,你们原先是如何安排的,那赵先生是何人。”

    蒋净哥怯生生道:“我不认得赵先生。主子说,须得设法让王爷自己发现赵先生家中的几篇文章,那事儿只为了引官差过去。吴先生被冤后,必有人抱打不平。”

    “周先生?”

    “不是,另有其人。”蒋净哥道,“有个要紧的人物会替吴先生出头。赵先生便说他家中有证据。官差去取证、顺带取了别的文章过来。争执之中外头票友起乱子,且有绿林人添乱。周先生本是来查绿林的,便会下楼掺合。主子让我趁势靠近周先生。票友闹事愈演愈烈,冲撞贵人的官座。我只紧紧跟着周先生,让他护着我。”

    贾琮忍不住撕开嘴上的空气膏药:“我自己还得人家护着呢,哪里得闲去护着旁人!”

    蒋净哥垂头道:“若是周奶奶在,周先生想必会护着她。”

    “不会。”贾琮道,“多年来一直是她护着我。”

    柳小七重重咳嗽两声。贾琮忙把空气膏药贴了回去。柳小七道:“你们预备让吴先生被一辈子黑锅?”

    蒋净哥摇头:“主子说,那要紧人物不论如何也得护着吴先生的名声。吴先生平白受冤必然心下不甘,也得依靠那人求清白。那人本事有限,必带吴先生和吴婶子回乡托他家里相助,吴先生今后再也不会与我爹在一处。”

    柳小七问道:“除了他们两口子,那人还会带谁回乡么?”

    “不知。”蒋净哥道,“主子说,这堆烂摊子,横竖世子是脱不了身的。”

第861章() 
柳小七审了吴金娥与蒋净哥半日; 大略知道了齐王家老三的安排。遂暂且将他们打发到隔壁厢房呆着。四个人进了同一间屋子。护卫才刚出门,尤三姐便冲上去撕打吴金娥。吴金娥虽武艺高强,竟纹丝不动任她打了半日; 不多时脸颊高高肿起。护卫恐怕出事,上前将尤三姐拦下。吴金娥疲然看着尤三姐道:“我欠你的,就算还了。”

    那头贾琮等人坐在厅中各自吃了会子茶。沈之默悠悠的道:“才午饭前王爷说; 说不定一觉醒来就不用猜了。果然不用猜了。”

    贾琮撑着额头:“虽许多事不用猜,不得不掺合进去,更累了。”

    柳小七瞧了他一眼:“不掺合也成。”

    “不成。”贾琮道; “主意虽是蒋净哥出的,却是老三命那二人撺掇的鉴如和尚。而且盼着和尚往各国跑、说与各国王爷听; 好让各国都派官兵在我燕国境内搞恐袭。但凡他存了这个念头,便犹如一颗不定时炸。弹兼病毒传染源。母家还捏着兵权。万一哪天他神经病犯了、当真打发官兵入燕国杀戮百姓呢?此人需死得越快越好。”

    柳小七思忖道:“我去杀他。”

    柳庄道:“七叔莫要莽撞。齐王不是命卢大人查他了?这个当口杀他; 齐国还不定乱成什么呢。”

    贾琮忙说:“乱就乱吧,乱了更多人跑到燕国来。”

    沈之默道:“横竖他没几日活头; 就让齐国世子把他的人马一网打尽; 岂不好?若是柳七叔杀了他,此事必然得栽到绿林头上。那世子一看绿林人可堪大用; 只除掉老三他自己、接手他留下的绿林生意势力呢?”

    柳庄接着说:“齐国人口早晚是我燕国人口,齐国若成了早年江西那模样; 与咱们并没什么好处。”

    贾琮摸摸下巴:“好吧好吧,就依你们。”乃皱眉道,“那个蒋净哥甚是麻烦。先头哄他招供时,我答应了尤三姐饶他一命。”

    柳小七瞧着他笑道:“看蒋太太上司的颜面?”

    “那倒不是。”贾琮道; “我对尤三姐上辈子印象挺好。且此事她最无辜。孩子是母亲以血肉孕育的。可这个小朋友……少年失足没什么,改过自新就是了,他干的坏事肯定没我多。世道艰辛谁没尝过?她母亲前半辈子比他难,虎狼环伺还没有老子娘死心眼护着。我们之默,受叔父牵连从大小姐沦为奴才丫头,也没报复社会啊!蒋玉菡一心盼着儿子能干干净净的,肯定不会教导他怎么勾搭男人,他自学成才了。人一辈子那么长。不顺心如意就偏激,这种人我实在放不下。”

    柳小七道:“那还不容易。我管保他半年之内病死,蒋太太也只能当作老天爷降罪。”

    贾琮托起腮帮子蔫巴巴的道:“你们不会明白的……怎么说呢?毕竟是个未成年人,教育责任还是挺大的。偏他的监护人又是那么个情形。”

    柳小七皱眉:“十四岁算什么未成年人。许多人十四岁都成亲了。”

    柳庄问道:“贾三叔看,多大算成年?”

    “十八岁。”

    “送去英吉利国如何?”柳庄道,“全家一道送去。纵然西洋人不爱听戏,让他们看看我朝风土人情,总有些好处。倘若能引人学中国话就更好了。四年后……说不得蒋太太又怀上了一胎?”

    贾琮想了想:“也是种处置方法。尤三姐能重新看上个什么人就更好了。我挺讨厌同妻这种人群存在的。蒋玉菡最好确认一下自己的性取向。”他顿了顿,“说起来,吴先生肯定隐瞒了自己的身份,老三是怎么查出来的。”

    柳小七哂笑道:“一卷银票子能花多久?”

    “嗯,对。”贾琮拍拍额头,“下一个问题。看来老三和马氏的交情特别浅,还想着帮马氏谋小情人来讨好他。”沈之默忍不住笑了两声,柳庄泰然自若。“然而他却放心把燕国摄政王这么大的麻烦随便交给马氏处置。可知马氏对齐王的影响力必然相当大,才给老三造成她无所不能的错觉。崔勉那老头咱们得谢谢他。事情发展还算顺利,老三对周冀身份认知错误是关键。”

    柳小七道:“马氏身为齐王宠妃,画别的男子画像,不怕被齐王看见?若是藏得机密,老三拿什么按图索骥?”

    贾琮敲了两下案头:“他二人肯定不曾针对画像有沟通,否则老三不会误会庄儿的身份。假如我看到画像,定然会以为那是马氏的相好,找出来便捏住了马氏的命门。”

    柳小七含笑道:“假如画的是老五,那便捏住了马氏和老五两位的命门。到时候只需帮着老五斗倒了世子,再站在老五身后灭掉的兄弟,再反手收拾老五就行。与小妈私通这等事,齐国这孔孟之乡定是容不下的。”

    贾琮哼道:“这人真是够阴的。”他拍了下手,“来理一理今天上午这事儿。老三原本计划先让赵先生栽赃吴先生,带累和春班。孔家小少爷认得吴先生是他族中叔父,不论如何也得替吴先生出头。由此引出官差去赵先生家找出他们假做的戏本子初稿,顺带发现了另外几篇文章。那些文章标题内容大概看起来和另外一篇要紧的文章是成套的,就是卢大人身上的那篇。真正的作者为世子身边的人物。那文章也肯定和齐王要派人去曲阜孔家祭祀有关系,且已经得到了齐王和孔少爷的赞许。齐王好文且喜欢仪式化的东西,说不定会因为这文章而派世子上曲阜去。老三这么一搅局,世子就去不了了。还可以顺便把吴先生送回孔家。对了,这儿到曲阜要走多久?”

    柳小七道:“半日吧。”

    “额……这么近。难怪孔少爷还有闲工夫来听戏。票友闹事,当中有绿林人,把我引入混乱。蒋净哥在过去的工作中从没失手,老三对他很有信心。”他啧啧两声,“齐国的夺嫡画风真是与众不同。旁人都忙着拉拢权臣武将,他们忙着拉拢孔家。”

    沈之默忽然说:“有件事我想不明白。老三若想把赵先生送去齐王跟前做个得宠文人,就得冤死吴先生。吴先生是他能控制的人,为何要冤死?”

    贾琮道:“能控制,并非自己人。这里面有个重要性的问题。戏本子委实是吴先生所写。可他未必能证明给齐王看,因为些许小事齐王可能没耐性听他细细道来;而且后头紧接着人家要碰的第二道瓷,重要性远高于戏本子,就更顾不上他了。回到曲阜,孔家必会听吴先生陈述、耐心看他的证据,不会冤枉了他。真的假不了,尤其是如果吴先生在票友之乱中照看了孔少爷。但孔家纵查出真相也不会帮吴先生讨回公道。一则,这事儿明摆着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孔家历经多少个朝代岿然不动,自然知道龙子夺嫡不便卷入。二则吴离是个化名,背着黑锅也损伤不到孔家的家族声誉,只需命吴先生换回本名即可。老三要的便是吴先生在孔家的身份。再有,吴先生是老三的情敌。蒋净哥送给我了,蒋玉菡人家不得自己留着?”贾琮忽觉一阵恶寒,“我去!好重的口味。”忙拍拍身上的鸡皮疙瘩。

    沈之默轻轻点头:“我明白了。那篇文章是什么?”

    贾琮摊手:“不知道。大家觉得有必要跟卢大人去打听吗?我说的是我们的房东卢俭大人。身为卢家曾任官职最高的人,他肯定不会蒙在鼓里。”

    柳小七道:“咱们既要掺和,知道得越多越好。”

    贾琮含笑望着柳庄:“庄儿去给卢大人请个安?你身为外邦皇亲,分量足些。”

    “之默去吧。”柳庄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哈?你要作甚?”

    “回来再说。”说着,柳庄径直走出门去。

    屋中几个人面面相觑。“他要干啥?”“我哪儿知道!”

    前些日子,识破马氏栽赃五王妃崔氏后,贾琮曾想着干脆把马氏抓来问问。不想马氏日夜跟着齐王。贾琮他们不想惊扰太过,遂作罢。那几回都是柳庄去的齐王府,故此他十分熟络道路。这会子天色将黑。柳庄如燕子般翻入齐王府的院墙,隐在暗处候着。侍女太监们穿梭往来,忙着给主子们送食盒。待夜色全黑了,柳庄悄然寻到了马娘娘的院子。进去一探,她果然正在用晚饭,齐王不在。想必老三已告诉她真凶送到周相公府上去了,她便放松下来。

    一时马氏吃完了,侍女嬷嬷们忙着收拾碗筷。柳庄学了一阵猫叫,和二月初一时马氏在普照寺听见的一模一样。马氏徒然一惊。思忖片刻,自称要独自歇息片刻,起身走到里屋,命旁人皆退下。

    柳庄溜到窗边“咚咚咚”敲了三下,马氏端坐于桌前招了招手。柳庄拨开窗户飞身跃入,朝她轻轻抱拳:“马娘娘,冒昧来访还望恕罪。”

    马氏微微一笑,提笔写到:“小哥儿想必有要紧事。请坐。”

    柳庄道:“我还有差事,就不坐了,只说几句话。”

    马氏看了他一眼,写到:“小哥儿请讲。”

    柳庄肃然道:“娘娘给我画的画像,被人盗走、或是临摹给了三殿下。”马氏倒吸一口凉气。“娘娘可查查自己身边之人。”他迟疑片刻道,“三殿下对娘娘怕是不怀好意。”言罢立时拱了拱手,不待马氏有反应,如闪电般从窗户掠了出去。马氏几步追到窗边张望,连个影子都瞧不见。

    扶着窗户立了半晌,马氏骤觉后脊背一凉,转身扑向床头。颤着手打开一个暗格,从里头取出几封书信。又呆了片刻,干脆将整个暗格抽屉端出来,哗啦一声倒在炕上。只一眼,马氏便知道有什么东西丢了,立在炕前面色阴晴不定。良久,她一件件收拾起物什,将暗格放回锁好。

    思忖片刻,马氏提笔写了行字,急忙忙出去拿给贴身的嬷嬷瞧。嬷嬷一愣:“娘娘丢了一张画像?”

    马氏点头,接着写到:“是我父亲的画像。好端端放着,近日并不曾取出来看,忽然寻不着了。”

    嬷嬷“哎呦”一声:“原来是国丈爷的画像。想必是娘娘思娘国丈,取出来瞧了瞧,搁在什么地方忘了放回去。”

    马氏摇头,写到:“有日子没看了。那会子我当真放好了的。”

    嬷嬷道:“总在这院子里,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遂将院子里的人都喊来,让他们帮着一道找。

    马氏又写到:“画像上我爹甚是年轻。因为我极小便已离家,不知道他如今是个什么模样。”

    嬷嬷赶忙说:“是国丈爷年轻时的画像,不是老爷子。想必和娘娘长得颇为相似。”马氏立时笑了起来,眼睛朝下头扫视。

    侍女太监们忙四处寻常起来。足找了个把时辰,并未找到。马氏摇摇头,提笔写到:“罢了。明儿我另画一张便是。”嬷嬷遂命大伙儿不用再找了。

    马氏命人研墨,另画一副老些、带胡子的柳庄画像,在旁题了两个字:家父。两日后,有名心腹太监因回了一趟家没亲自向马氏请假,她莫名大发雷霆、将之杖毙。旁人皆惊。马氏平素待下人颇为宽容,从不曾因为些许小事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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