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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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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琮听罢思忖道:“从下个月提前到近日,大约是我们忽然过来凑热闹的缘故。第二次提前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等齐将军走得远远的再动手更好?且这些日子乱七八糟的绿林人正陆续进城。他们都是不稳定因素,而且暂时算做对手那边的人。一旦有土匪攻城,绿林人城内起哄,可形成里外夹击之势。尤其是城中没有守兵,绿林人都能帮着开城门。”

    陈瑞锦接着说:“土匪攻城,城中无兵,苏大人只能去富户家中征家丁守城。绿林人越多,趁火打劫的越多,富户便想留着家丁守自家、不肯借给官府。委实是再等等更好。”

    杨国泰问道:“你们有多少带火。枪的护卫?”

    贾琮道:“原本只有二十多个,刚到了三百,过几日还有个几百吧。”

    “够了。”

    “啊?”贾琮一愣,“三百哎!加上齐将军那里的三千和也才三千三。”

    杨国泰直起背来,胸有成竹道:“三千押粮兵本是有火。枪的,你们这三百想必一个顶十个。应付土匪,守城够了。”

    贾琮道:“这些土匪是官兵的种。”

    杨国泰哼道:“官兵的种又如何。当了十几年土匪,里头还掺了不知多少沙子。”

    苏澄忽然开口:“杨将军,您说人手够了?”

    杨国泰慨然道:“大小姐喊我将军,我听着不惯。”

    苏澄甜甜一笑:“土根大伯,人手够了对么?”

    杨国泰老脸上立时笑开了花:“够了够了,管保苏大人平安无事。”

    苏澄吸了口气,指着地图道:“那么,土根大伯这会子就得出发去守城了。”众人一愣。苏澄正色道,“柳大叔杀了徐启,徐启并非他们的首领。对方原本计划得好好的,让咱们一步步拆了,而后一步走得比一步急。”

    柳小七喊道:“不好!守城门的兵卒会不会是土匪的人?”

    杨国泰拍案而起:“贾琮,你们的人立时去守四方城门,将原本的守门府兵换下但不许放走。三百人,东南北各送五十,其余一百五跟我来。”又看着齐将军,“你的人悉数给我。”齐将军张了张嘴,硬是说不出一个“不”字来。杨国泰又望着杨二伯抱拳,“千里哥,烦劳你这会子去把水根看管起来。”

    杨二伯瞪大了眼:“什么?!”

    贾琮苦笑道:“我们因不敢打草惊蛇、没告诉您老人家。你们家那位水根大叔……那个……”

    杨二伯立明其意,指着他跌足道:“你这蠢崽子!他那客栈已住满了绿林人,我还当他浑然不知,告诫了数回!”

    贾琮才要辩,杨国泰抢先说:“土匪一旦攻城,城中的绿林人少不得闹事。烦劳千里哥和你们杨家的人帮忙镇住。”

    杨二伯拍胸脯道:“有我老人家在,那些雏儿算什么?我老人家翘翘脚背,比他们的头还高呢。”

    杨国泰再抱拳:“拜托了。”

    事不迟疑,众人分头行事。贾琮想了想,苏府有陈瑞锦守着,苏家几个人不会有事;杨水根是开客栈的,杨二伯身为同族兄长能降住他;另一处绿林聚集地有间茶铺还得去个高手。遂托了柳鹄过去帮廖守平真镇场子,又烦劳真明跟杨国泰压阵去。不多时,与兵士同去城门的衙役来报:四座城门都被台湾府特种兵接管。

    贾琮松了口气,托陈瑞锦苏澄两位女士去见苏铮院子告诉老头儿,自己往知府衙门跑。苏韬还什么都不知道,正在问案。这些案子也没什么好审的,是非黑白分明;只不过每每刷新下限、把苏韬这个正直儒生气得肝疼罢了。

    他这会子正问一桩夺产案。原是小叔子把寡嫂卖给人当二房,自己接手小侄子还不给饱饭吃,顺带夺了哥哥的产业。偏那个买他嫂子的人家本是两口子多年无子才买个生养过的女人,如今寡嫂已生了儿子。原告是那小侄子,这会子才八岁,家中老仆领着他击鼓鸣冤,告叔父卖母霸产。苏韬自然判产业归还侄子,并让那寡妇回亡夫家。

    寡妇当场大哭起来:“手心手背都是肉,我那小儿不足三岁……”

    苏韬叹道:“事已至此,孩子终归是人家的儿子。”

    贾琮咳嗽道:“师兄,你这案子判的不对。”

    苏韬一愣:“如何不对?”

    贾琮道:“因果不对。首先,这位大嫂并非奴婢,乃是良民,可对?”

    “对。”

    “故此她小叔子是没权卖她的,可对?”

    “对。”

    “故此当日小叔子将她卖予这位买家之交易不成立,可对?”

    “对。”

    “既然交易不成立,大嫂从来都是她丈夫的妻子、而非买家的二房,其子该归夫家才是。那孩子是这小兄弟的弟弟,与买家无关。”贾琮望着那孩子道,“这个男丁是上天赐予你家的、你的弟弟。不是别人家的孩子。”

    小侄子一愣:“可他不是我爹的儿子啊!”

    贾琮微笑道:“你娘是你爹的媳妇么?”

    “自然是!”

    “那你娘的儿子就是你爹的儿子。”贾琮转头去看被告的买主,道,“你也别觉得冤屈。当年你买这位大嫂之时,纵然什么中人牙子胡说八道,她自己必然会告诉你真相。明知道她不是奴婢还硬将她当奴婢、迫她生子,你这是犯了强污民女之罪。”

    买主急了:“儿子是我的!”

    贾琮耸肩:“既然女人不是你的,儿子自然也不是你的。”他又看着苏韬,“不然,岂不是天下没儿子的人家都可以去强污民女得子?”

    苏韬听罢便觉有理,连连点头:“很是!”遂依贾琮所言将那幼子也断给了原告家。那小侄子茫然不明,扭头去看老仆。苏韬劝道,“人丁兴旺方是持家之道。你本形单影只,如今天赐手足,岂不是好事?”

    老仆听知府大人开了口,忙跪下叩头:“谢老爷——”小侄子也跟着跪谢。那买主巴巴儿没了儿子,悔恨大哭。

    这拨人走了,贾琮方低声告诉苏韬恐有土匪攻城之事。苏韬大急:“如何是好!”

    “您老一个文官就甭管了。”贾琮道,“不是有齐将军在么。”反正人都已经派完了。“如今也只是怀疑。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齐将军会派人来通报的。”苏韬甩袖子就预备去城门瞧瞧,让贾琮死活劝住、拉着见苏铮老头去了——这帮麻瓜可不能分散各处。

    另一头,杨二伯先回了趟家,召集几个儿孙吩咐了半日。又去了族弟杨水根开的客栈,进门笑呵呵问伙计:“水根呢?”

    伙计“哎呦”一声,上前行礼:“二老爷您来啦?”

    杨二伯打量了几眼堂中往来的客人,低声道:“怎么这些人越来越多了?我瞧着不像是良民。”

    伙计笑道:“人家又不少一个子儿。再说,路引子齐全,平白无故的总不能不给人住店吧。”

    杨二伯皱眉:“我心里不踏实。快喊你们东家出来,我有要紧事问他。”伙计答应着跑到后头去了。

    里头杨水根正同几个人议事呢,闻报心中一动,向几个同伙道:“杨土根已投靠了朝廷,会不会把我招供出去了?”

    座中有人思忖道:“只怕还没有。杨千里若扮作无事人一般喊你回老宅吃饭便是鸿门宴了,听这口气想是得了什么提醒、来寻你问问。你只哄过他去便好。”

    杨水根便收拾两下衣裳出来,迎杨二伯便笑:“二哥,今日怎么得空过来?”

    杨二伯眉毛拧得跟麻花似的,故意压着嗓子、偏满堂皆听得见:“你小子老大不小了专门做糊涂事!也不想想你孙子。”

    杨水根奇道:“二哥说什么呢?我做什么了糊涂事了?”一面走近杨二伯跟前。

    杨二伯伸手去搭杨水根肩膀,口里道:“你跟我说清楚!好端端的怎么同李家那女人扯上了?”

    听到后半句杨水根已明白不好,偏他不如杨二伯快,硬生生让他压住了肩不得动弹,喊道:“快帮我!”

    堂中有不少散坐的绿林人,只是看情形分明是客栈动家勾搭了什么女人、东家的哥哥来问他了,谁管这闲事?都兴致勃勃瞧热闹。杨二伯另一只胳膊也压上去了:“你也不挑个好看些的!她大儿媳妇上辈子乃是没嘴葫芦精投胎,如今临近四五个村子都知道了!快些同我回去说清楚,就说你跟那女人从没见过、从不认得,万事不与你相干,听见没?”手指头使劲儿拧了杨水根的肩膀一把,沉声道,“没心没肺、不知天高地厚!闹大了哥哥也帮不了你。”杨水根便是一愣。

    偏这会子听见外头有人喊:“不得了啦——来土匪啦——”

699。第六百九十九章() 
杨二伯来到族弟客栈; 扭住族弟杨水根。忽听外头有人高呼来了土匪; 立时喊道:“不要乱跑!莫被官兵当土匪打死!”

    杨水根喊道:“哪里来的官兵!这里都多少年没有官兵了!”

    杨二伯也喊:“知府老爷从台湾府借调了八千武警!每人背上背着两管乌溜溜的西洋火。枪,一次能连着放好几发子弹!”

    杨水根急了:“二哥你莫要胡说!”

    杨二伯狠狠的拧了他一下:“我亲眼看见的!头上都戴着圆球似的钢盔,两把火。枪左右开弓。”他顿了顿; 嗓门依然大,“原本是苏知府恐怕绿林人多了出乱子,方借来的;二来过些日子可帮着操练江西的民兵警察。谁知绿林人没出乱子,徐宏那忘八的儿子跑了来。偏又没多大本事; 才刚到飞鸿山便让台湾府的斥候察觉,一枪毙命。便是那个叫徐启的。”杨水根神色大变。杨二伯跌足,满面写着恨铁不成钢; 手底下半分不松。

    堂中几个绿林人面面相觑,不敢轻举妄动。杨水根一时默然,屋中顿时异样安静。过了会子,便听外头铜锣声响; 有人亮着嗓子喊道:“各位父老乡亲听着——西门外有先江西总兵徐宏之子徐启,贼心不死,领着土匪欲来城中打劫——现已被官兵拦阻; 徐启已死——正在剿灭余贼——四面城门暂时关闭——请各位父老乡亲莫要去西城门凑热闹——请各位父老乡亲莫要去西城门左近看热闹、凑热闹——子弹不长眼——围观须谨慎——”

    杨二伯扫了众人一眼; 道:“听见没?子弹不长眼; 围观须谨慎。别去看热闹、凑热闹。”

    客栈的人都懵了。小伙计半晌才说:“不是城中没有官兵么?”

    杨二伯道:“那是你没看见。自打台湾府的兵马来了之后; 苏知府使的皆是霹雳手段。因为什么?手里有兵; 鬼神不惧!”乃低头看看杨水根; 戳了他额头一手指头。“人家给你个棒槌; 你只认作针。”杨水根与伙计面面相觑,一时不敢乱动。

    另一头,有间茶铺外头亦有大喊来土匪的。闲坐的绿林人尚未来得及议论,喊的那人已被掐住了脖子。柳鹄抓了此人拎进茶铺,丢在地上问道:“可有人认得他么?”

    掌柜廖守平忙说:“我不认得。”

    柳鹄道:“此人必是徐启派来做内应的细作,回头请苏大人好生审问。”廖守平略一思忖便明白了,轻轻点头。

    那人挣扎喊道:“我如何是细作?不过寻常百姓罢了。”茶铺中亦有人询问。

    廖守平乃道:“方才西城门放了个信号烟花,可有人看见?”众人茫然四顾。他遂解释一番。方才那个信号烟花乃西城门守兵所放,为土匪聚集城外之意,土匪攻城另有一种信号烟花。此人却喊“土匪来了”。廖守平道,“若是百姓,如何认得那烟花是何意?不是内应岂知土匪这个点儿聚集?”

    柳鹄在旁抱着胳膊道:“这铺子里多有绿林客人。专门朝此处大喊大叫,分明有心哄绿林人出去闹事、替徐启背黑锅。”那人哑然。

    有个绿林人兴冲冲站起:“土匪已来了么?我出去瞧瞧!”

    “不许。”柳鹄道。

    那人立起眉来:“凭什么?”

    “凭你出不去。”

    那人撂下茶碗往外跑,让柳鹄迎上一脚踢倒。那人喊道:“他是翅子窑鹰爪孙!一起上!”

    廖守平不慌不忙道:“在我铺子里打架,损坏桌椅物件都需照价赔偿。”话音刚落,有人拔出刀来照着他劈头就是一刀。廖守平双手举起跟前的八仙桌将其架住,翻手一扣,硬生生将此人砸在桌面底下,钢刀“当啷”落地,桌上的茶壶茶碗也摔了一地。

    满座皆惊。有人赞道:“掌柜的好力气!”

    八仙桌已四脚朝天,廖守平一脚踩在桌板背面,那人隔着桌子喊了声“哎呦”。廖守平道:“茶壶茶碗的钱算你的。”

    那人忙说:“算我的算我的!掌柜的饶我起来!”

    廖守平松了脚,口里道:“莫要出去瞧什么热闹,安生吃会子茶,免得招惹惹不起的人。再说,那位大人既来了,你们也出不去。”乃抬目瞧了柳鹄一眼。

    另一个汉子捏了捏拳头:“遇高人岂可交臂而过之。”慢慢走近柳鹄。众人皆屏气凝神的等着看热闹。耳听“扑通”一声,许多人尚未看清楚出了何事,汉子已倒在地上了。众人遂一片喧哗。

    廖守平忙说:“各位既想同这位大人比划比划,不如将桌椅都挪去边上,你们在当中打。”

    众人笑道:“掌柜的好生小气!”

    廖守平也笑道:“不是我小气。这些东西都好端端的,工匠做出来也不容易,白眉赤眼的何苦来弄坏了?我这些茶壶茶碗都不便宜。”遂领人七手八脚挪开桌椅。再有好事者想撺掇人出去看土匪已撺掇不动了,大伙儿排着队轮流同柳鹄交手,跟打擂台似的。

    城中还有些多住绿林人之客栈,皆让杨家子弟看住,或打或劝或吓唬,没几个当街闹事的。并有许多衙役上街敲锣喊话。百姓听说来犯的是徐宏之子,先想到了反贼而非土匪。又听说其人已死,虽也惊吓不已,内里倒是瞧热闹的念头多了些。

    这会子土匪已攻城了。幸而真明的耳朵比旁人好使,老远听见响动,命人大喊“有土匪——”吓得城门外摆摊的拉马车的撒腿就往城门里跑。有个孩子跑得慢,让石头拌了一跤,趴在地上哇哇大哭。下一秒只觉身子腾空而起,扭头一看,有个老头儿抓住了自己后颈衣领子飞一般跑进城门。城门外涌出许多穿黄褐绿碎花衣裳的男人来,满口喊“快些进城去”,帮着众人撤回城内,他们自己最后进来。杨国泰本坐在城门内吃茶,乃撂下茶盏一声令下,城门徐徐关闭。

    城门外那条大路上,群匪如蝗虫般密密麻麻涌了过来。当先有三匹马,两个伏身快跑,一个边跑边摘弓搭箭,望着城门楼上一个人影便举了起来。便听“砰”的一响,箭尤未射出,此人胸口已穿了一个窟窿,翻身跌落马下。旋即一阵枪响,土匪阵中倒下十几个,领头的那两个也在其中。奈何土匪人数太多,尸首眨眼被踩在脚下。杨国泰顶着钢盔立在城门楼上,分派兵士们射箭、砸石头。方才有人赶着上几家油坊包下了全店的油,已运了些到城门左近来,燃起大锅煮油备用。

    有哨兵举千里镜张望,远远的见几个长袖道士踩着众土匪的头如刮风般跑了过来。真明道:“这几个留给贫道。”

    杨国泰道:“能以火。枪毙了他们最好,火。枪若打不中您老再上。”

    有个特种兵道:“他们这速度,我能预估移动位置开枪。”

    杨国泰点头:“你们先。”

    另一个笑道:“这么快的移动靶还没打过,实战比演习有趣。”

    先头那个喊道:“同志们!高速移动靶即将进入射程,每人每次限一发子弹,看谁打中。”

    有个喊道:“几个?”

    “五个。顺序从南到北,报数!”

    遂听楼上兵士“一二三四五”“一二三四五”的轮流报了五个数,领头的下令:“第一轮准备。”

    兵士们纷纷举枪瞄准。过了会子,数声枪响,眨眼间倒下两个道士。其余三个跑得更快了。领头的又喊:“第二轮准备。”这回只倒下一个。“第三轮准备。”第三轮也倒了一个。最后那个老道士躲过了第四轮枪击跑到城门下,纵身跃起,四肢贴上城门如壁虎一般,闪转腾挪避开箭矢和石头。众人眼睁睁看着他跑到城墙顶上大喊一声,纵身翻过城门。早有十把火。枪瞄准了他落地的轨道。此人身在半空,无处可着力故此没法子闪躲,硬生生捱了数枚子弹。双脚刚刚着地,便看见眼前立了个身穿灰衣的老道士真明。

    真明望着他打了个稽首:“青阳道兄。”

    这叫青阳的道士也打了个稽首:“真明道兄。”

    真明道:“不想道兄通匪。”

    青阳面色狰狞:“成王败寇,手底下见真章!”

    真明瞧了眼他满身的窟窿,长叹一声:“也罢。”乃抖了抖袍袖,“道兄先请。”

    真明武艺高强,青阳又受了枪伤,并不敢轻敌。一面拉开架势,心中想着如何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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