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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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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到了香港,早早的有人在港口迎接。卫若蘅四面张望片刻道:“此处比你们淡水港大得多。”

    “那当然!”贾琮道,“这港多少年了,我们那港才多少年。太上皇还在位时就有了,皇帝自己还走私海货呢。”

    卫若蘅愕然,司徒岑扑哧一笑:“你们也知道啊。”

    “咦?你也知道啊!”贾琮笑嘻嘻道,“当年你老子也没少走私吧。”

    司徒岑哼道:“彼此彼此,难道荣国府少么?”

    甄英莲最是个干净的,闻言悄悄拉了拉她男人的衣襟,小声问道:“怎么皇帝还走私的?”

    卫若蘅含笑道:“皇帝也缺钱使么。”

    离了港,一眼望去,此处人烟阜盛、街市繁华,端的是个富贵所在。几个人遂上了马车。卫家三口闲逛去,司徒岑自己闲逛去,龚鲲贾琮陈瑞锦三人所乘的马车往城北而去。

    路上行人渐少,两旁树木渐渐成林。路尽头豁然开朗,一大片空地后头有座大宅子,门口列着荷枪实弹的兵士。此处便是龚三亦日常所居了。车帘子早已挂起,贾琮望着那宅子叹道:“龚先生这样的老江湖都换了大房子住,也难怪吴王想新修吴宫。”三人下了马车,向门口的卫兵敬了军礼,径直进去。

    龚三亦正在后花园打拳。他们也不敢打扰,只看着他打完了一整套方罢。老头儿收了拳,挥手领着他们穿过九曲桥到了水榭。水榭里头早已设了一张大大的楠木方桌,龚三亦吩咐下人烹茶、取点心来。预备停当了,龚三亦吃了半盏茶,开口道:“你们三个来得这么齐全,有要紧事吧。”

    贾琮点头:“挺要紧的。恐怕您老多心,故此都来了。”

    龚三亦瞧了他一眼:“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还多什么心。”

    贾琮揉了揉嗓子,看伺候的人都走远了,缓缓的将他们预备整合四处探子之事说了。末了道:“本来三处人混着便乱,如今又多了一路,愈发乱了。不整理早晚要出岔子。”龚三亦闻言半晌不吭声。贾琮抿嘴道,“我们都知道您老是个老当益壮的,恐怕你疑心小的们□□,特来说明白些。”

    龚三亦道:“我若不愿意呢?”

    贾琮摊手道:“您当真不愿意我们还能有什么法子?这不是来劝了么,您总得有个说法不是?”

    龚三亦抬目从三个晚辈脸上一一扫过去:“倘若没有说法,你们待如何?”

    龚鲲道:“您老没那么不讲理。”

    龚三亦看了看贾琮:“琮儿,你知道你最不合为人主的是哪条?”

    “哪条?多了去了,几十条都能数出来。”贾琮含笑,“那又如何。谁有本事打得天下谁就可为人主。不然,难道按图索骥不成?司徒磐倒是依照人主模子打造出来的,这会子当他跟我打一样打不赢。”

    龚三亦又瞧了他半日,叹道:“真不知你小子脑中这些念头是哪儿来的。”

    贾琮忙说:“好吧好吧,我配合您老一下。龚先生请赐教,徒儿哪条最不合为人主?”他拿起茶盏子来又放下,“还是等您老说完了再喝茶。不然,保不齐就能呛着。”

    龚三亦摇摇头:“自古以来,明君无情。琮儿,你就是太重情、心肠太软。”

    贾琮忙喊:“冤枉!我心肠软?东瀛那上千万人冤魂不得哭塌富士山么?给北美南美送瘟疫也是我的主意,福建那个戴大人想贩卖非洲奴隶我也使劲儿支持。我就是个希特勒好么。”龚三亦瞟了他一眼。贾琮这才吃了口茶接着说,“再说,谁规定的做人主不能重情?国家昌盛跟人主重不重情风马牛不相及,哪儿跟哪儿!我们前几日还说呢,妲己和奸臣都是无辜的,不过纣王自己想修什么鹿台罢了。”

    龚三亦皱眉:“就知道你要扯到不相干的事上去。”

    贾琮委屈,看了龚鲲一眼。龚鲲赶忙帮腔:“三叔公,这些都不是不相干吧。”

    龚三亦冷冷的道:“我若不愿意交出人来,你就该杀了老夫才是。”

    龚鲲与贾琮互视一眼,二脸无奈。贾琮道:“大姐夫说吧,先生有面子点。”

    龚鲲道:“我说怎么就有面子了?”乃抬目看着龚三亦,“还不是一样没面子。”龚三亦扫了他二人一眼。

    半晌,龚鲲没开口,陈瑞锦忍无可忍:“有什么不敢说的?龚先生,纵然没有您手里的人,也无碍大局。”

    贾琮接着说:“真的。科学就是力量,何况我们还有工商业,硬实力足够强。”乃恳切道,“先生,窝里斗时代的经验和规则已经不适应现在的开拓时代了。圣旨说了不算,火器才是硬道理。”

    龚鲲嘀咕道:“您老真真是……这么多年了,还没明白过来。”

    龚三亦看了他们几个半日,长叹一声:“罢了,横竖我老了,我想什么也不要紧了。”

    贾琮又喊一声“冤枉”:“您老想什么也没跟我们说啊!那个叫丁滁的,到最后都不知道上秦国干什么去了。”

    龚三亦将手里的茶盏子一撂,“啪”的一响。贾琮巴巴儿看着他。龚三亦愠道:“你们偏要过去多事。到如今秦国还不是在秦王手里?”

    贾琮道:“秦王年幼,正在学庐国之策呢,不是很好?秦国也渐渐的会兴起市场经济,资本开始积累……”

    龚三亦猛然拿起茶盏子往地下一砸,“咣啷啷啷……”贾琮吓得赶忙闭嘴。龚三亦面色无波看了他们半日。龚鲲思忖片刻,轻声向贾琮道:“你们俩先避一避。”贾琮立时站起来朝龚三亦作了个揖,拉着陈瑞锦跑出水榭、沿九曲桥走了。

    水榭里头,龚三亦闭了眼养神。良久,龚鲲道:“三叔公,您真真比不上三叔婆。”龚三亦哼了一声。龚鲲站起来替自己斟茶,没给他叔公斟。又捏了半日茶盏子,慢慢饮了几口。“三叔婆多敞亮的心思。她老人家再如何也不会自欺。”

    龚三亦恼道:“怎么说长辈的?”

    龚鲲含笑道:“自打来了香港,您老就没回过京城。您说是自己一把老骨头、还是留在岭南自在,终归生来便是岭南人。其实您心里头跟明镜似的。您从小学的王佐之术,从根子上就不适合琮儿,怕耽误他的事。偏您又不愿意服输,才一会儿马氏一会儿丁滁的送出去。”

    龚三亦哼道:“自以为是。你知道我送丁滁过去是做什么的?”

    “不知道。”龚鲲道,“横竖那人已不在秦国为官了。”他顿了顿,道,“这事儿您若跟我们商量了,说不定大家能一起想出更好的主意呢?”龚三亦又闭目养神。龚鲲将手里的茶饮尽了,又吃了两块点心,“不是都说要活到老学到老么?承认自己少年时学的东西落伍了又那么难么。”

    龚三亦喝到:“闭嘴!”龚鲲赶忙捂了嘴,又往口中塞下一整只叉烧包。半晌,龚三亦磨牙道,“你们这些臭小子……”后半句话没说出来。直至龚鲲吃完了三只叉烧包,他方长叹一声,“你们爱怎样怎样吧。我老了,管不了了。”

    龚鲲道:“三叔公,当真是今时不同往日了。自古以来士农工商多少年了,谁想过有‘工’比‘农’要紧的一日?早先攻城有无数种阵法,如今只要火炮足够强就行了。武艺在打仗时也没那么重要了,谁家的□□射程远谁家就赢。”

    龚三亦摆手:“罢了,我知道了。武艺也没用了,王佐之术也没用了。横竖如今是你们的天下。你们大佳腊学校里四处挂着旗子,‘我等皆辰时之日’;我老人家早已薄暮西山。”

    龚鲲笑道:“哎呦三叔公!您老是贾琮的启蒙师父、是我的亲叔公,将香港做成如今这般繁华模样的也是您,史书上少了谁也少不了您不是?”龚三亦扭头望别处。龚鲲另取了只茶盏子添上茶送到他跟前,“到时候连三叔婆一并写上。”

    龚三亦忆起亡妻,面色缓和了些,仍未吃龚鲲倒的茶。良久,叹道:“我打认得琮儿起,盘算的事儿一件都没成。”

    龚鲲瞥了他一眼:“拉倒吧。您老最先盘算的就是勾搭他造反,他这不造反了?”顿了顿,“您没盘算上的无非是他的亲事。此事当真怪不得琮儿,那个郡主让白家巴巴儿养废了。倘若您老从一开始就把她悄悄养在京城,说不得还能聪明些。”

    龚三亦苦笑道:“她那个身份,养在白家都阿弥陀佛将将能活命,还在蛮部藏了那么几年。”

    龚鲲叹道:“若是三叔婆在,她帮着养……”龚三亦也一叹。龚鲲道,“可知天不遂人愿。三叔公,您老已很了不得了,改朝换代的事儿总是您老最大的盘算。还想事事如意么?”

    龚三亦纠结自己许多要紧的计划都让这帮小子搅了,心中积了些不痛快。让龚鲲劝了这么一通,想想委实如侄孙所言——最大的盘算都成了,怎么都算不得输家。老头儿忽然就想通了:“也有几分道理。”

    龚鲲道:“您老就莫要再钻牛角尖了。规整细作是我的意思。太乱了,密码处我管着呢。”

    龚三亦问道:“规整完了之后呢?”

    龚鲲道:“我是最大的头目。贾五叔虽辈份大……”龚鲲玩了个心眼子。细作将来如何还未商议,然自己管着太多事,显见比贾敘多。

    龚三亦缓缓点头,“嗯”了一声。龚鲲松了口气——老小孩老小孩,这老头果然老了。

第608章() 
龚鲲把龚三亦老爷子劝通了,命人喊贾琮过去。贾琮赶忙狠狠拍了一大通马屁。几个人当晚就在此处留宿。次日龚鲲留下跟老爷子交接公务,贾琮么……谁在结婚前跟未婚妻去香港不是拎包的?

    陈瑞锦不缺东西。只是他二人平素都忙,难有闲功夫约会。今儿既得空,趁机使唤他半日。逛了不过个把时辰功夫,贾琮两手已抓满,后干脆在路边找了个贾家开的铺子使唤伙计送回去。

    后世的百货超市模式早让贾琮搬来了,香港这般商贸重镇也开了几家。他两个便去逛最大的那家,叫做“福缘连锁大卖场”。这个本是荣国府替贾桂预备的嫁妆铺子,不想掌柜的得用,越做越大。这会子没有扫码器和计算机,三层收银台后头三溜的收银员人手一把算盘打得啪啪响。为恐弄错钱数,规定每张单子都必须打三遍算盘。

    贾琮陈瑞锦买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推着购物车排队等结账呢。便听有人在后头喊了一声,扭头一看,司徒岑也推了个小车跑过来笑容可掬同排在他二人身后的大婶打商量、求人家让他换到跟朋友一起。他模样儿生得俊,又会说话,几句话哄得大婶眉开眼笑,当真让他排到自己前头去了。

    贾琮笑打趣道:“人还是得独立生活啊。看我们阿岑,原先也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主儿,如今都会施美男计了。”

    司徒岑抱怨道:“方才就喊你们了,你们竟没听见。”贾琮耸肩不言语。司徒岑瞄了眼黑压压一大片收银台,“这些算账的都是女人。”

    “土豹子!那叫收银员。”

    “不知有没有弄错的。”

    “弄错的肯定有啊。”贾琮道,“既过了三遍,弄错的概率就少。而且顾客自己难道不会算账的?”

    司徒岑道:“买东西多了,保不齐就有客人算错。也不是谁都会算数的。”

    “基本上人人都会算数。”贾琮得意道,“这里开设成人扫盲班很早。除去认字,基本的加减乘除也必学。这就叫做提高全民素质。”乃拍了拍司徒岑的肩,“你们蜀国百姓还没这么有学问吧。”

    司徒岑横了他一眼:“我们才开几年学堂?”

    一时轮到他们结账,陈瑞锦看了看收银台里乱七八糟的格子。有银票有银子铜钱,还有称重的小称,低声道:“该发行纸币了。”

    贾琮摸摸下巴:“纸币应该由国家统一发行。不然,大大小小几十个诸侯国各自发行纸币,非乱套不可。”

    陈瑞锦道:“钱庄先动也行。眼下当真得用上纸币。”乃朝收银台里努了下嘴,“看,这乱的。”

    “嗯……回去跟五婶子商议商议。”

    司徒岑在后头听见了,问道:“你们说什么?”

    陈瑞锦看看他又看看贾琮,叹道:“罢了,今儿少不得又得说正经事了。”

    贾琮忙回头告诉司徒岑:“太复杂,得空再议。”司徒岑鄙视了他一眼。

    陈瑞锦笑道:“也不必再逛,想买的都买了,结完账寻个地方吃点心去。”贾琮应了一声。

    离此处不远有个可可茶铺子,他二人过去找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吃食。东西才端上来,司徒岑乐呵呵跟了进来。贾琮怒目:“你凑什么热闹?电灯泡。”

    司徒岑道:“陈姑娘方才可是想着了什么要紧事?”

    陈瑞锦吃着可可茶道:“并没有。”

    “分明就有。”司徒岑招手喊店家点单。

    贾琮恼了:“喂喂,我们小情侣约会呢,你一个单身狗凑过来干嘛?”

    司徒岑正色道:“膈应你!”贾琮踹了他一脚,又没法子赶他走。

    一时司徒岑说起在西洋游历经过。贾琮虽上辈子看了许多资料和影视剧,并没去过这个时空的欧洲,又听他说得有趣,便罢了。这日终究没提什么正经事,几个人都偷得浮生半日闲,也算自在。

    次日,除去龚鲲依然留下,其余几个人一道乘车去广州。早年王子腾曾救甄英莲出薛蟠之手,卫若蘅两口子感念多年,一直惦念着当面相谢。来到两广总督府门口,只见王子腾身边一个要紧的管事早早迎接出来,拉着贾琮低声道:“大人说了,让琮三爷待会儿自己去西人候着你。”贾琮点头。众人遂跟着这管事进去见着王子腾。与司徒岑寒暄半日、甄英莲上前相谢他救命之恩种种不提。

    贾琮介绍完了他们几个认得之后,王子腾溜了他一眼。贾琮只说有事去后头,与陈瑞锦两个拿起脚走了。到了他们家西北角那小书房,推开门一瞧,微惊:案前端坐一人,乃是早年吕三姑还是秦三姑时在京城的助手李升。吕三姑让燕王打发出京后,她手边的事物皆由李升接手。李升虽比不得吕三姑之才,也是个难得的人物,在燕王手下说得上话。贾琮忙上前打招呼,陈瑞锦自是悄悄隐匿起来。

    李升面有急色,上前打了个千儿:“琮三爷!”

    贾琮对此人印象还好,也作了个揖:“李掌柜怎么来了广州?”

    李升顿时跌足:“求琮三爷这就跟我赶回京城!”

    贾琮皱了皱眉:“李掌柜莫急,出了何事?”

    李升摇头道:“说不清楚。王爷也糊涂了,怕是要废了世子。”

    “哈?!”贾琮大惊,“好端端的废世子?世子不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么?”

    李升也顾不得他言语不妥当,赶忙说了起来。此事细致消息都瞒着了外头,只说不知哪里忽然冒出线索来,王爷自己急匆匆亲审几个人,竟认定他次子司徒岧是让长子设计害死的。如今世子已被关在府中一个小院子里头,与坐牢无异。冯紫英只觉此事疑点众多,偏燕王又听不进去,王妃也在府中大肆胡闹、恨不能杀了长子替次子报仇。

    偏冯紫英那职位最忌讳卷入夺嫡之争,又不知内里究竟、又恐怕世子有冤,遂托贾环去问问。贾环难得主动求见燕王,才开了句口便让他老人家堵了话。冯紫英无奈,托李升来寻贾琮。李升既接管了当年秦三姑那些事,遂成燕王的钱袋子——虽说比从前钱少了些也依然是钱袋子。他身边岂能没有上头安插的人?不敢明着往台湾府跑、恐怕惹下什么嫌疑,只说来广州谈生意,顺带替冯紫英大人给王子腾大人请安。他来得也巧,王子腾正得了贾琮的信、知道他要亲领着卫若蘅一家子过来,便让李升留下等着。

    贾琮听罢深吸了几口气。他心知肚明,司徒岧分明是自己求贾敘弄死的,他五叔亲自动的手,与旁人毫无干息,白眉赤眼的怎么扯到世子头上去了?遂背着胳膊在屋里转了几圈,道:“我不会进京的。”

    李升求道:“琮三爷,王爷不听劝,冯大人已没法子了!”

    贾琮道:“你听我说。我若赶着进京了,世子才真真没救了。”他指了自己的鼻子道,“我是谁你知道吧。我实话告诉你,就是下界佐世的。”

    李升连连点头:“故此除了琮三爷旁人皆说服不了王爷。”

    贾琮道:“我马上就要成亲了。若因为这个赶回京城,王爷怕是会疑心真命天子不是他自己、是世子。江山面前,儿子算什么?”李升倒吸一口凉气。

    贾琮理了理思路,道:“此事明晃晃的。谁得好处谁是幕后黑手,必须只能是老三干的。”

    李升眼神动了动,半晌才说:“……冯大人也是这么猜的。”他顿了顿,“冯大人以为……世子虽……老实些,三殿下却是心思不正。”贾琮点头。说白了,燕王世子是个庸才,更需要良臣扶持;那老三心思深沉,他若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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