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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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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紫英闻言想了半日,站起来道:“烦劳小梅婶子同我一道去见见王爷,说不得还有些事儿问你。”小梅领命。他二人出门直奔燕王府去了,贾环回家不提。

    燕王听说秦世子妃拉拢长安高家,大喜,连夜召集心腹议事。因恐那世子妃见高家不答应、改求旁人,先在冯紫英手下择了个人派过去。此人姓崔,祖籍本是长安的,胸中颇有才学。让高家替他托个身份举荐给秦王太孙,先安定那孤儿寡母俩的心思再说。次日,燕王妃赐了建安公主一大堆东西。

    过了几日,宁国府给贾政下了个帖子。原是贾蓉从外头纳了个妾,为了给那女子脸面、预备正经摆酒请戏。自打贾蓉闹出调戏弟媳妇的事儿贾政便极少与那府里往来。今儿听说那他要收进门的女子竟是个寡妇,气得大骂“不知廉耻”,将宁国府的人轰了出去。贾蓉并不在意,只管张罗别的亲戚过去热闹。

    这小寡妇春氏一进门,可了不得!在贾蓉贾珍跟前是朵娇滴滴的花儿,在胡氏尤氏跟前骄纵无礼,整个宁国府快让她拆了。尤其爱花钱。偏贾蓉爷俩都让她迷住了,要什么给什么。宁国府遭过数次贼盗,早已入不敷出,哪里容得她这么折腾?不过数日尤氏便撑不住了,装病不理事。胡氏心知肚明,不敢接府里的烂摊子,也赶忙装病。贾蓉巴不得,欢欢喜喜将账册子捧去给了春氏。

    春氏是个念过书的,拿过账册子一瞧,吓得撂下来:“爷……爷……这……”

    贾蓉只管从尤氏处取来,并未看过。见美人儿吓得花颜失色,赶忙拿起账册子翻开。一看也大惊:“怎么回事?!”又看了几页,也顾不得春氏了,抱了账册子跑着去找贾珍。

    贾珍见了也大怒,咬牙喊道:“尤氏!”

    爷俩怒气冲冲闯到尤氏屋里,贾珍一脚踢翻尤氏跟前的小丫鬟,将账册子狠狠摔在她身上:“毒妇!”乃指着她骂道,“好黑的心肝子!我贾家的家私统统让你搬到私库去了不成?”

    尤氏早猜到有这么一回,惶然道:“老爷说什么呢?我何尝有什么私库?”

    贾珍森然指着账册子:“账上是怎么回事?”

    尤氏看了看账册子又看了看贾珍,长叹一声:“原来是爷疑了我。罢了,我也不自辩。爷只管请几个管账的先生来查。府里早就这样了,我的嫁妆也早已折了进去。”贾珍一愣。府里内囊儿将尽了他心中有数,只不曾想竟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尤氏咳嗽两声,摇摇头,“这几年我已使尽了法子……能卖的卖了、能当的当了,如今却再也不能了。”

    贾珍看看满床的账册子,又见尤氏不施脂粉、黄黄的脸儿憔悴不堪,方才那股子气势便没了大半。只是他从不会跟尤氏说和软话,乃重哼道:“你只等着,爷这就查去。倘或查到你同西府里头那二太太一般贪墨公帐,必要了你性命!”

    尤氏苦笑,淡然道:“知道了,爷只管查去。”她越是这般模样贾珍心里头越是没底,又哼一声,转身负手而去。两个跟着的小厮面面相觑,硬着头皮上前收拾账册子;尤氏的丫鬟一声不吭在旁帮着。尤氏只做病了,闭目养神全然不管。

    贾蓉也明白了个八。九不离十。瞧太太这模样,当是心底无私的。自家当真要精穷了。他打小奢靡惯了,从不知道“穷”字怎么写。有心到隔壁荣国府去打抽风,他又知道那府里如今是贾环做主,贾环肯给他一个铜钱才怪!不由得有几分慌乱。

    后头数日,贾珍请人查了账册子,分毫未查出不妥来。贾蓉也上外头转了转,数回想同贾芸借钱,走到贾芸的铺子门口便再不肯进去了——他拉不下那个脸面。在春氏跟前只说“老爷在查账呢,想是太太做了手脚。”春氏半分不疑,还劝道,“太太想是一时糊涂,望老爷惦念夫妻情分、莫要发怒。”贾蓉口中含糊答应着。春氏本以为他会夸赞自己懂事、好趁势要几样首饰,不想他竟只字未提,只得咽了下去。

    这日,贾蓉满腹心事寻了处没人认得的小酒馆子吃酒消愁,忽有个书生模样的人笑盈盈坐在对面。贾蓉已半醉了,抬头瞧了那人一眼:“滚!”

    那书生依然笑得春风拂面:“这位先生,可是囊中羞涩?”

    贾蓉怒拍案道:“怕爷给不起酒钱么?”

    书生摆手道:“非也。这顿的酒钱,贾先生还是给得起的。下一顿就不好说了。”

    贾蓉一惊,那点子酒顿时醒了,眯起眼来:“你是何人。”

    书生含笑道:“生意人。听说贾先生手头有点紧,想同你做一桩生意,不知贾先生可愿意?”

    贾蓉上下打量了他半日,虽知道此人不怀好意,偏自家实在走投无路了,只得硬着头皮问道:“什么生意。”

    书生低声道:“听闻贾先生手里有西宁王爷那一系细作的隐语。”

    贾蓉大惊:“你说什么?!”

    书生清晰道:“我想买。”

    贾蓉忙说:“我何尝有那个!”

    书生笑眯眯瞧着他道:“贾先生是西宁王爷的心腹,岂能没有哪个?”

    贾蓉当真没有。倒不是西宁王爷信他不过,只因他唯有盯着荣国府这一职、人又在京城,用不上隐语。乃摇头道:“没有。”

    书生见他只说“没有”,并未否认他是西宁郡王心腹,道:“贾先生开个价吧。”

    贾蓉看了他一眼:“王爷不是个寻常人物,我劝你少打主意、快快避开的好。”

    书生从怀内取出一锭明晃晃的金子在他眼前晃了下,贾蓉眼睛登时直了!书生收回金子道:“还请贾先生好好想想,过几日我再来见你。”起身走了。

    贾蓉恨不能伸手将那金子夺过来!他若有隐语早喊住那书生了,偏他当真没有。只直着眼看那人一路大摇大摆走出酒馆不见了。他猛然一想,西宁王爷不是他上司么?不如寻他借几个钱去?因荣国府知道了底细,贾蓉已经许久没给上头捞到什么了得用的消息了。西宁王爷倒是依然每月给了他几个钱,哪里够贾蓉使的?他遂横下一条心,上西宁王府去求见王爷。

    西宁郡王还以为他来做什么呢。听了半日,竟是想要钱!冷笑道:“谁不知道你新纳了个不知什么来历的女人?那女人会花钱不是?”

    贾蓉忙说:“她本是好人家的女子,只因她大伯子……”

    “闭嘴!”西宁郡王指着他喝到,“不知深浅。这等女人十成十靠不住,你又不是十五六岁的孩子,竟连这个都不知道?让她迷住了不成?”贾蓉有心替春氏辩几句,见上司那模样又不敢开口,只垂手听着。

    西宁郡王正暴躁呢。他冒着杀头之险假传燕王密令、让井冈山上的山匪与福建兵马一道围剿台湾府,只盼着一举拆穿荣国府之伪忠。不想他安插在李国培营中的细作传信回来,说是福建巡抚黄文纲病了,总兵郑潮儿与代巡抚主持事物的小官戴宪不合、撂了挑子,戴宪是个蠢材,整个福建没人管了!李国培的兵马连弄粮草都艰难、漫说海船,如今正瘫在福州一处兵营白白耗着。

    铤而走险就为了一个“快”字。时日一长,冯紫英在李国培营中也少不得留了细作,早晚必有密报上去。倘或让冯紫英觉察出不妥来,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偏前些日子贾宝玉贾环都领着媳妇回了京城,自己早先所言“荣国府要紧的人都去了南边再不会回来”已是笑话;贾环还把他小舅子庐王撺掇出来给燕王脸上贴金、求跟着上北美洲打仗去;贾家立此大功又得宠了三分。照这个架势,非但搬不倒荣国府,保不齐还得把自家搭进去。

    贾蓉今儿撞上了。西宁郡王满腔无名之火无处发泄,冲着他臭骂一顿犹如狗血淋头!小蓉大爷打出世起还没被人这般骂过,又不敢辩驳,只偷偷攥着拳头硬生生扛着。西宁郡王足骂了他小半个时辰,末了摔了个茶盅子还踢了他一脚:“滚!”贾蓉如同脱了狼口的兔子,撒腿就跑。

    出了西宁王府,贾蓉回头望了望,直转过街口方狠狠唾道:“老子总有报仇的一日!”

第593章() 
贾蓉手里头并没有西宁郡王系的隐语,然他多少知道些常识,细作的隐语是经常换的。如今宁国府内囊儿已尽,除去那个不知哪里来的买主,贾蓉已没法子弄到钱了。人到了死路,胆子就能大破天去。偏贾蓉并没有当亡命之徒的本事。他脑中竟冒出来一个离奇的念头——编。

    贾蓉也念过书。虽考不到科举,史书大略读过,各色志怪故事并没少看,这几年中华书局出的绿林评话亦不曾拉下。既为隐语,旁人必是不知道的,那买家也不知道。贾蓉遂依着故事里的模子自己编了一套隐语,将自己这几年监视荣国府用得上的词儿都编了进去,又琢磨着填补了些。

    过了几日,他特去上回那小酒馆吃酒,果然遇上了当日那书生。贾蓉直跟他要了一百万的银子。那人讨价还价,终以八十万成交。只是那人不肯立时给齐,先给一半,待验证这些隐语无误后再给一半。贾蓉本是空手套白狼,得多少是多少,遂只假意呛了几声便答应了。次日,二人于小酒馆会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贾蓉凭空得了四十万的银票。

    这几日春氏不再要衣裳首饰了,比从前温柔了许多,却时常问他外头的事。西宁郡王虽骂了他一顿,此人乃是细作世家出来的,贾蓉也多了个心眼子,在春氏跟前不露口风。

    宁国府的日子依旧艰难。贾蓉思忖再三,从四十万里头取了五千入公帐,只说是自己在外头弄来的。贾珍大喜,也不问他是怎么弄来的钱,立时出去请客吃酒。装了不足半个月的孙子,他已快要憋疯了。五千银子杯水车薪,够不了宁国府花几日。贾蓉也不再将其余的取出来,只自己悄悄藏着。

    另一头,燕王派去秦国的崔先生快马赶到长安,先在城中逛了几日认下街道,又见了个冯紫英手下的细作,方悄悄投入高家大门。贾太君亲见了他,让人安置他下去。三日后,崔先生在高家与世子妃相见,二人隔屏长谈。又过两日,崔先生以清客之名住入世子府。

    这会子世子尚在发丧,整个长安城一片缟素,世子府每日客来客往忙乱的很,没人留意崔先生。他也不急,只安安生生的在客院读书。这日世子妃想起他来,乃命身边一个极信得过的嬷嬷给他送件冬衣。

    崔先生见那衣裳乃是貂鼠皮的袄子,连连摆手道:“世子尸骨未寒,世子妃送新入府的清客穿如此奢贵之物,恐惹人口舌。嬷嬷速速送回、万不可让人知道了!”

    他面色肃穆,吓得那嬷嬷赶忙把衣裳收了起来,声儿都打颤了,一壁四面张望:“好在先生这儿没人!”

    崔先生叹到:“身处天家当步步留神才是,还望世子妃遇事多多思量。”

    嬷嬷连连称是,也叹了一声:“老奴方才也觉得有几分不妥,只没想到这上头。老奴想着这东西贵重,世子才没了、娘娘就送外人贵重东西,竟有几分像是败家娘们了。”

    崔先生点头道:“这一节也是不妥之处。嬷嬷有了年纪,经过见过的多,还请多多劝着世子妃。”

    嬷嬷含泪道:“老奴都这把岁数了,跟了世子妃这些年,眼睁睁看着她一日日熬过来。这长安城遍地虎狼。世子没了,竟不知她日后如何过了。”

    崔先生之前只当她是个寻常的老妈子,忽听她说“遍地虎狼”四字,不禁点头:“你倒有几分见识。”那回与世子妃说了一个多时辰,他已知道这女人不是个聪明的,不想她身边这个不起眼的嬷嬷保不齐不俗。遂特请那嬷嬷坐下,慢慢的拿话套她。旋即大惊。这嬷嬷虽老,却知道许多外头的事,比世子妃强出一大截去。秦国今秋恰是多事之秋。自己得的信儿是高家给的,秦王并不看重高家、故此高家得的消息皆泛泛。这嬷嬷既为世子妃贴身之人,说不得知道些底细。遂细问前些日子究竟秦国出了何事、那个让人抢走的“世子妃”是谁。

    嬷嬷道:“许多外头的事儿我们也不知道。横竖那个女人一伙来了,长安便连着出事。先是什么弥勒教,又是世子非要娶她,末了竟把土匪闹进长安城来了!”

    崔先生愣了。半晌才说:“弥勒教?弥勒教不是早没了么?”

    嬷嬷也愣了:“没了?不是查出了好几个探子么?都死了。”

    崔先生赶忙问道:“怎么回事?请嬷嬷赐教。”

    嬷嬷道:“老奴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真假。起因还是春天的时候,京城里头有个少爷来高家走亲戚,让人绑架了。”崔先生起先以为是高家一个寻常亲戚,听到“绑架”二字便猛然想到贾琮头上。嬷嬷接着说,“高家终究本事大,养了几条厉害的大狼狗,连夜救出少爷。我们王爷并知府大人都去打听绑架他的是谁,他只不肯说,我们世子还猜了许久。”她顿了顿。崔先生点点头。“之后不久,长安城里死了六七个人,当中就有知府大人家的二爷,偏官府什么都没查出来。再后来那少爷就回京去了。他走都走了,王爷忽然发兵追他!”

    崔先生这会子已猜到那人必是贾琮,问道:“王爷为何发兵追他?”

    嬷嬷看了看窗户,低声道:“王爷让一位极有名望的得道高僧静得大师撺掇了。谁知道那少爷会法术!法宝祭起来,打得王爷的追兵落花流水!王爷一气之下把静得大师杀了。”

    崔先生深吸一口气,半晌才说:“后来呢?”

    “后来就是我们世子原本想娶的那位王姑娘手下有个书生,姓董,极厉害。重查春天的那几桩悬案,查出陈二爷、静得大师和一个马车夫都是弥勒教的人。高家那个亲戚少爷是道家之人、好生有才。弥勒教怕他得势后帮着道家,佛家会吃亏,遂想杀掉他。”嬷嬷一气儿说完,“我们王爷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先生您想想,连知府家的爷们都是弥勒教的细作!这还了得?”

    崔先生惊得怔了好一会子,又思忖半日,道:“这些事儿我在外头竟没听说过?”

    嬷嬷得意洋洋道:“外头哪里能知道?这些都是不让说出去的。”

    崔先生轻轻点了点头,问道:“那个王姑娘还有别的什么故事没有?”

    “有哇~~”嬷嬷甩开舌头巴拉巴拉说了起来,从她不知哪里来的许多钱到“太湖女水匪”都说了,直说了小半个时辰才完。崔先生听罢取出二两银子来赏她,道:“外头这些事,但凡嬷嬷听说了,都请来告诉我。王太孙能不能安然过去这几年,外头的消息最是要紧不过,咱们得随机应变。”

    嬷嬷一本正经道:“先生有命,老奴不敢不从!”恭恭敬敬接了银子,给崔先生磕了个头走了。

    崔先生换身衣裳说要出门走走,寻到一处小巷子里头的小饭馆吃东西,顺道将方才嬷嬷所言说与饭馆老板。二人商议半日,老板去后头写了封急信,托人快马送进京城去了。

    冯紫英得信头皮都麻了,哪里顾得上这个?近日各国都有消息进京,四面八方谣传太上皇被囚于江西井冈山。万彰那头也使了人来报,山下奇奇怪怪的人暴增,都在打听山上情形。他们家土匪下山也遇上许多麻烦,有套话的、有重金收买的、有使美人计的。燕王遂思忖着要不要给那老头子换个地方锄地,乃先打发了个人过去看看。

    那使者连夜离京,跑马如飞走了。这一日到了井冈山,颠颠簸簸上山入寨。使者乃向万彰抱拳道:“万将军,主子命小人来瞧瞧那人身子骨儿可好。”

    万彰正谄笑着要请他入席吃酒呢,闻言一怔:“那人?哪个人?”

    使者心中猛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还有哪个人?自然就是那人!”

    万彰奇道:“那人不是王爷已使人取走了么?”

    使者大惊:“王爷何时取了他走?”

    “六日之前。”万彰道,“才刚走了六日。我给你瞧王爷密令。”也顾不得礼仪,跑着往自己的住处去了。

    不多时他跑着回来,交给使者两封密令。一封是说近日风声走漏、特命人取走太上皇,另一封是调李国培将军领兵上福建练习海战。使者瞧着那两封密令浑身发颤,大冷天的巴巴儿站着也出了一身头汗——太上皇丢了。连茶水也顾不得吃一口,藏了密令在怀内,登时说要回京。

    万彰也知道大事不好,偏他并不敢跟着去。李国培不在,山上须得有人把守。只灰溜溜的送使者下了山,垂泪道:“这密令分明是真的……”

    使者长叹一声:“六天……马快的已足够从吴国诸港出海了。”吓得万彰从马上摔了下来。

    使者星夜赶回京城,路上跑死了好几匹马。燕王震怒,命下头彻查。

    宁国府贾蓉既得了钱,少不得要去花楼花钱了。这一日他与几个交好的朋友正在吃酒,小厮进来回到,外头有人找他。贾蓉带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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