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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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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二伯道:“江西的也管,管不动罢了。横竖兄弟们安生、不大惹事。”

    老头思忖道:“我多年不曾离开华山,竟不大清楚外头的行情。”

    柳小七随口问道:“朋友是做什么的?”

    老头道:“早年做过挑竿、走过海砂子。这几年也惫懒了、不大出去走动,只在山上偶尔剪个镖。”

    柳小七笑道:“我也做过挑竿。如今这行最赚钱,只看人面儿。老爷子又有本事又有人手,得空干两票比山上剪镖强。”

    老头抱拳:“多谢!”又看着柳明漪笑道,“竟还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出来爬山么?她哪里爬得动。”

    柳明漪亮着小嗓子道:“我爬得可快呢!”

    老头笑道:“你爬得快么?平素你在京里头也有山可爬么?”

    柳明漪道:“在京里头只能爬树爬墙,出京了就有好多山。”

    柳小七咳嗽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淘气得像个野小子!”抬头道,“四海之内皆兄弟。趁着月亮,诸位还能另寻个羊牯,留神莫要再走了货。”柳明漪趁势打了个哈欠,贾桂也打了一个。

    老头又瞧了柳明漪一眼,向杨二伯抱拳:“我这位兄弟招子不亮、没认出杨大侠来,还望您老大人有大量。”

    杨二伯看着贾桂,贾桂哼哼着上前将手铐解开。那人爬起来回到老头身边。杨二伯说:“朋友可愿意道个万儿?”

    老头道:“不足挂齿。”乃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来搁在台阶上算是赔给店家的,打了个唿哨,领人踏月而去。眼见他没了影子,柳明漪拍手“哦哦~~”喊了起来。店家早惊醒了,这会子才敢出来。董愚安慰了几句,指着铜钱让他们收了。

    柳小七拎着侄女儿的衣裳领子招呼大家一齐到了他屋里,拿手指头蘸茶水在案上写了“隔墙有耳”的拼音,又顺手抹掉,瞪着柳明漪道:“说吧,怎么回事?”

    柳明漪茫然:“哈?什么?”

    柳小七哼道:“今儿这些人就是你招来的。你跟八景宫那个卖花烛的老婆子说了什么?”

    柳明漪依旧茫然:“哈?我不记得了啊!不过是问她那些纸花儿纸马怎么扎的。”

    董愚在旁说:“方才来的这些人里头有两个是道士,其余不是。”

    柳小七问:“那个光头呢?”

    “不是。”董愚道,“那人平素是个农夫,做贼大约是个兼职。”

    贾桂道:“是不是漪儿在那个老婆子跟前露了富?”

    董愚道:“我们也没带多少钱出来啊!”

    柳小七道:“明儿试探试探那个老婆子去。”

    柳明漪忙说:“明儿不是还要去别处玩么?我不想再爬这儿了。”

    柳小七瞧了她一眼:“你究竟跟她说了什么?真当大人都是傻子不成?打从今儿早上起你就不对。”

    董愚道:“漪儿就不用装了,那光头显见在招惹你、想套你的话。八景宫的老婆子气度不俗,年轻时候必是个美人,保不齐是个什么女江洋大盗,跟人结了梁子躲到这里来的。”

    柳明漪脱口而出:“才不是!”

    “哦?你又知道?”

    柳明漪话一出口便后悔了,知道自己露了馅,磨蹭半日,看大人们半分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只得嘀咕道:“我……是帮她男人给她送信的。”

    柳小七董愚齐刷刷打了个激灵:“你说什么?”“帮谁?!”

    柳明漪吓了一跳,支支吾吾道:“那个老人家的……男人……”

    柳小七与董愚面面相觑,半晌才问:“她男人是什么人?”

    柳明漪摇头:“不知道。一个老头,被井冈山的土匪关着,听说关了好多年。”

    柳小七抽了口气,半晌,狠狠戳了她一手指头:“你师父把你寄养在人家山上,你吃人家的用人家的,人家还得分出两个喽啰来照看你,你竟帮人家给仇人传话?”

    柳明漪一愣:“仇人?”

    “不是仇人怎么会关好多年?”柳小七没好气道,“那老头让你传什么话?”

    “没什么大不了的。”柳明漪瞧她叔叔仿佛也没怎么生气,嘟着嘴卖萌,“就是说,横竖他自己走不了,让我给他老婆孩子送个信儿,只说他死了,免得挂念。”顿了顿,“他连名姓都没告诉我。”

    柳小七想了想:“连名姓都没告诉你,只让你到华山找朝阳峰八景宫门口卖花烛的老婆子?”柳明漪点头。

    贾桂忍不住说:“倘若八景宫门口不止一个卖花烛的老婆子,难道漪儿对每个老婆子都说一遍,‘你老头子死了、莫再挂念’么?”

    柳明漪愣了:“那儿就一个卖花烛的呀!”

    贾桂拍手道:“可见那个被关起来的老头知道八景宫只有一个卖花烛的。八景宫的道士里头至少有两个是贼,对吧小愚?”

    “对!”

    “会不会八景宫是个贼窝?卖花烛的老婆子是个望风的?”贾桂兴头上来了,“那个被关在井冈山的老头就是八景宫贼头、跟人结下梁子落在仇人手中?”

    董愚思忖道:“也有些道理。他们今儿来就是想找漪儿打听那老头之事的。”

    柳明漪哼道:“半夜偷袭也叫打听?若好生来问还罢了,这般我才不告诉他们!”

    柳小七戳了她一手指头:“还不是你惹的祸!”

    柳明漪小声嘟囔道:“我看那老头子可怜么……”

    柳小七道:“有什么好可怜的?指定黑吃黑的事儿干多了才会落在同道手里。出来混,都是要还的。要不你叔叔怎么收手了么。对吧杨大侠。”

    杨二伯笑道:“绿林中有绿林中的趣儿。爱走就走着,不爱走收手便罢了。但凡没结下什么大梁子都好办。”

    董愚耷拉着眼皮子道:“无事便好。回屋睡吧,明儿还要玩儿呢。”

    贾桂失望道:“玩儿?不去查那个八景宫啦?”

    “不查了,横竖不与咱们相干。”柳小七道,“漪儿不过是个传话的。话都传到了,别的咱们管不了。”众人遂各自回屋歇着。店家给贾桂另换了一间屋子。

    次日早上起来,几个人才刚吃了早饭,就见有个道士走进客栈来,朝着众人打了稽首。柳小七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碎银子来给了他,还念了声“无量天尊”。那道士苦笑了下:“贫道不是来化缘的。”乃望着柳明漪,“烦劳小施主传话的那位是贫道生父。”

    柳明漪眨巴眨巴眼睛:“不对!你长得也不像那个老爷子,也不像那位卖花烛的。”

    道士愣了愣:“孩子未必都长得像爹娘。”

    董愚问道:“敢问道长尊号?”

    “贫道知清。”

    董愚与柳小七对视一眼,知道这个不是太上皇的儿子。乃道:“我们孩子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道士轻叹一声:“多年不得家父音讯,今遭此噩耗,家母已卧病在床。”

    柳明漪扯了扯坐在她身边的贾桂低声道:“我瞧这位道长并不像是死了亲爹的样子。”

    “我瞧也是。”贾桂也低声道,“眼圈儿都不带红的,显见没哭过。”

    道士咳嗽了一声,厚着脸皮自顾自说起故事来。他道,他母亲本是他爹的小妾。他爹家里头乃是大户人家、兄弟争财产争得头破血流。他母亲本来劝他父亲莫要出那个头、横竖少不得他一份家业,他父亲只不肯听、仍是一头扎进去了。他父亲的大老婆瞧他母亲不顺眼,趁他母亲怀了身子想弄死他母亲。他母亲遂借机同他父亲说家里住不得,悄悄怀着他从家里出来、避在华山。

    此人吧嗒吧嗒说了半日,柳小七脸色一沉,站起来向他抱拳道:“这些皆是道长家事,不必告诉我们!”乃一叠声的喊店家结账,他们这就走。道士也不恼,行了个礼转身而去。

    柳明漪探头探脑的,憋了半日憋不住,问道:“七叔,那个道士说了半日想做什么?你怎么变脸变色的?”

    柳小七瞪了她一眼:“快些回屋收拾,咱们这就走!”

    贾桂说:“怎么那个被关着的老头儿好容易得了人传信只巴巴儿告诉小老婆?大老婆呢?”

    董愚道:“他都被关了那么些年,家产大约早让儿子们分了。大老婆有老太君当还会管他死活么?他活着还得服侍他。想是唯有这个小老婆是有点子良心的。再说,他的兄弟们争夺家业,说不定他落在土匪手里也是兄弟们做的。”

    柳小七喝到:“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都收拾行李去!”董愚缩了缩脖子,赶忙站起来领头走了,贾桂柳明漪也跟着。

    杨二伯特留在后头,轻声问道:“小七,做什么呢?”

    柳小七苦笑道:“打发一个怀孕的侍妾躲避到深山里头来、还让儿子出了家,这般岂能是寻常人家?连嫡妻都不肯信却信小妾,里头不知道多少烂账。这个道士是来试探我们的,想让我们帮忙呢。”

    耳听窗外有人呵呵一笑:“不错,委实想托几位帮忙。”过了会子,昨晚那个老头缓缓走了进来,抱拳道,“有一桩好买卖,不知杨大侠和这位朋友肯不肯一起做。”

    柳小七立时道:“不做。”不待那老头说话便摆手道,“越是大买卖越艰难。被困的那老者显见信他家里不过。能把诸位逼来此处,他家里人的本事必然大。我可不会巴巴儿想什么‘事成后必能发财’的美事。事若不成呢?我岂不是要丢了性命?”

    老头眯起眼瞧了他半日:“年纪轻轻有这份稳妥,倒也难得。你再想想,越是艰难的买卖利润越大,极大极大极大,小朋友,你不想听听么?”

    柳小七摆手:“愈发不想了。天底下够得上‘极大’二字的利都逃不脱‘天家’二字,偏唯有和他们家沾边的事儿是难以脱身的。身在绿林、洒脱自在,谁愿意惹上他们?”

    老头诧然,半晌方点头道:“柳家倒是收了个好徒弟。”乃又问道,“你师父怎么出家的?他们家世代拱卫天子,不可胡乱出家、遑论收徒。”

    柳小七看了他会子,道:“出都出了,还能怎样?”

    老头昂首负手道:“纵出家,依然是天子的人。你既是你师父的弟子,也当以拱卫天子为己任才是。”

    柳小七抬了抬眼皮子:“我是绿林中人,谢谢。”

    老头哼道:“你回去问问你师父,他可是负命藏身绿林的。”

    柳小七道:“不问。万一他真负了什么命,又跑出去胡闹给我惹麻烦可如何是好。横竖如今天子式微,天家已管不着他了。”

    老头噎了下,拍案道:“天地君亲师……”

    话音未落,杨二伯咳嗽一声:“你师父是翅子窑儿的?”老头看着他皱了皱眉。

    柳小七向杨二伯抱拳道:“纵然我师父当真是翅子窑的,天下成了如今这模样,想必也没人知道他身份了。就让他做一辈子贼很妥当,好过搅和进皇帝家那些烂事。我回头去找找看,瞧他有没有什么牌子啊密旨啊之类的东西,若有便悉数毁了。”

    老头急了:“你敢!”

    柳小七嘿嘿一笑:“你看我敢不敢!”

    老头道:“帮了我主便可得万世荣华富贵!”

    柳小七摊手道:“小圣人自己都得不来荣华富贵,拿什么给我!”

    “不是小圣人,是老圣人。”

    柳小七怔了怔,瞪大了眼深吸一口气;那老头面上露出笑意来。良久,柳小七缓缓的道:“那就更不成了。小圣人好歹还有个身份,他什么都没有。”乃伸手指天,“有钱的和有兵的,谁还会肯认他?”

第581章() 
柳小七一句话噎得那光头老儿说不出话来,面色渐渐苍然。便听脚步声响,有个年轻道士从外头走了进来,向柳小七深施一礼:“这位英雄,古话说忠不避危。天子为万民之本,我朝乱成如今这模样便是因为无主。且贫道相信忠良之士终是多些,‘正统’二字乃人心所向。”

    柳小七皱紧眉头,满脑子想陈瑞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柳明漪过来是做什么的。才要说话,有人在后头喊“不对!”只见董愚绷着脸快步走了回来,望着那道士说:“自古以来,民心从不向‘正统’。”

    道士负手道:“王莽篡汉十余年便死,正是例子。”

    董愚道:“举例不当。朱棣夺了侄儿的皇位,平平安安传至后世;李世民杀兄囚父,亦为千古明君。纵然百姓当真拥戴正统,也该拥义忠亲王才是。”

    道士道:“义忠亲王已死,且乃是先帝亲定的罪。”

    董愚摊手道:“看吧,连天家都不向着正统,还指望百姓正统么?王莽篡汉、武后篡唐都没成,盖因王莽姓王不姓刘、武后姓武不姓李。如今天下诸王都姓司徒,北静郡王想当皇帝只能去海外。与他同辈的燕王、比他矮两辈的楚王个个胸有抱负、治下清明、臣民拥戴。道长,太上皇比起诸王没有任何优势。不信你去楚国打听打听,楚人是愿意拥戴他们的小楚王还是太上皇?”

    道士闻言默然良久。那老头道:“圣人乃是光明正大继承大宝的,只需拨乱反正即可,哪里由得小国之民愿意不愿意。”

    董愚只当没听见:“太上皇的儿子都封王了,总比义忠亲王下场好得多。其实这两位遭遇是一模一样的。朝堂比绿林险恶得多,绿林好歹有个道义不是?而天家则狠厉更胜朝堂。道长,非是我等不够朋友,实在你们此事有败无胜。人要帮别人,总得先保住自己不是?”

    道士看了他半日,轻轻一笑:“罢了,既然如此,贫道也不强求了。”

    董愚大喜,连连拱手:“多谢多谢!祝你们心想事成!”

    道士道:“小兄弟才说我们此事有败无胜,怎么又祝我们心想事成?”

    董愚道:“不过是顺口一言罢了。”

    道士道:“贫道瞧着你这位小兄弟机敏过人,可愿意帮贫道出个主意?”

    柳小七咳嗽一声:“不是让你回屋收拾东西么?”

    董愚不理他,歪脑袋想了会子:“除非学周小兰白手起家。就是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她的本事。”

    那老头与道士互视一眼,道:“周小兰……小兄弟认识她么?”

    “不认识。”董愚道,“挺有名的。”

    老头道:“小兄弟是怎么听说她的?”乃侧目盯着柳小七。

    董愚低声问道:“七哥,他看着你干嘛?”

    “我哪儿知道。”柳小七茫然,“我又不认识周小兰。”

    老头奇道:“七先生不认识周小兰么?”

    柳小七莫名道:“我是京城人氏,与周国主隔天隔海,上哪儿认识去?”

    老头又与道士交换了个眼神:“周小兰在绿林里头很有名?”

    “不是绿林,是全世界。”董愚道,“周小兰本是个琼州渔女,因为偶然尝过西洋商人带到琼州的可可茶,极爱那味道。偏可可茶产地爪哇国被西洋人占了,我朝拿不到货。她遂入海为盗,两三年功夫便当了海盗头目,领人攻占爪哇国当了女帝。如今我朝世面上的可可茶卖得极贵依然供不应求,都是彼国供的。为了吃食而夺国,不知是不是后无来者,横竖前无古人。”

    老头大惊!思忖半晌才问:“七先生,你可听过一位叫周大梅的?”

    柳小七道:“听过啊!不就是爪哇国的长公主么?说是前几年从琼州找过去的。”

    “她们……”老头目瞪口呆。

    良久,道士叹道:“树倒猢狲散,食尽鸟投林,寻常的紧。”

    董愚道:“听闻朱明后裔隐居福建、安然至今,也没什么不好。若不甘心,亦可仿效那琼州渔女,横竖如今海船好买。从高处跌下来固然难受,想想明建文帝朱允炆。”

    道士眼中忽然一亮:“小兄弟,那个周小兰是个什么来历你可知道?”

    董愚愣了愣:“传闻只说是寻常渔女。”

    柳小七道:“我却听说她不是琼州人,乃是陈国人。”

    老头大喜:“陈国人?!”

    柳小七点头道:“说是一个什么商人家中的女护卫,跟着主子去琼州办事。”老头喜得咧嘴而笑。柳小七莫名看了他两眼,接着说,“她主子在要琼州呆些日子,身边没带侍妾,琼州女子又没找到好看的女人,遂欲收她入房。她不愿意,便逃走了。后来她主子回了陈国,她留在琼州打渔。”

    老头才刚笑成个瘦弥勒佛,猛然僵住了。半晌,犹自不信:“逃走了?因为主子想收她入房?”

    “琼州那边的绿林道上是这么传的。”柳小七道,“她主子在琼州胡乱找了几日,找不着也便罢了。”

    “那她主子现在如何?”

    “谁知道呢,大概还是个商贾吧。”柳小七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周小兰已贵为一国之主,说不定还得谢谢她主子当年好色、把自己逼走了。不然说不定她这会子仍是个护院的。”

    老头呆了半日,喃喃道:“主子想收了她本是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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