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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3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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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干净的。不信,你与卫若兰交好,问问他去!”旋即摆手,“罢了,还是问旁人吧。卫若兰不会告诉你的。”

    牛继成奇道:“他为何不告诉我?”

    牛大太太哼道:“一则,他母亲也将他护得厉害,他未必知道;二则,他本是占便宜的那个,纵知道也未必肯告诉你实话。吴国的卫若蘅便是他哥哥,他老子大约肠子都悔青了。”乃顿了顿,“成儿,你未必能明白我这话的意思,只记住便好。后院,安定比什么都要紧。咱们府里如今这样是最好的,比荣国府还好些。”

    牛继成道:“荣国府三贾有文有武,怕是在我们府里之上。”

    牛大太太含笑道:“外头男人的事儿我不懂。内宅里头,荣国府早晚出大乱子。”乃摆手道,“这些你不必知道。好了,我已好了许多,大夫也快来了。你忙你的去。”

    牛继成哪里敢走?非要留下,直候着太医过来瞧过、开了方子才借送太医出去离了他母亲的院子。因心绪不宁,又暗生愧意,他没敢回自家院子,骑着马出了府,还不许人跟着。

    信马由缰走了一阵子,忽有人喊“借光”,有匹马飞快从他身后跑过来。牛继成只略往旁带了带,那马便刮风般走了——马上之人顺手从他腰间摘走了一个荷包。这不是当街强抢么?牛继成火了,催马追上去。那贼人见了跑得愈发快,牛继成也追得紧,二马便满街乱跑。前头那马不留神钻了一条小巷子,牛继成也跟过去。绕来绕去的一个错眼,贼人忽然不见了!牛继成勒住缰绳四面查看,这巷子里头有数处院门,仿佛都是后门,只不知贼人进了哪家。

    有户人家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里头出来一个戴着儒生巾的年轻人,向送客的摆手道:“客气什么呀~~不用送了,我自己回去。”

    那送客的声音里头带着笑意:“又让你从后门走,跟做贼似的。”

    年轻人道:“你仔细些,让你哥哥察觉就不好玩了。”

    送客的道:“他是个老大粗,断不会察觉的。”说话间年轻人已上了马,二人对着抱拳,送客的关门进去了。

    牛继成暗想:这两个人鬼鬼祟祟的,说不得背着里头那人的哥哥在做什么坏事。他本来心里不自在,又才遭了抢劫还没追回来,便无端生出几分抱打不平之意来。遂撇下自己的荷包,催马暗暗跟着这年轻人看看可有线索。年轻人走得不快,慢慢悠悠穿街过巷老半日,眼看前头有个包子铺,乃摸了摸肚子停下马来。牛继成也跟到包子铺前下了马。

    走进包子铺还没来得及张望,那年轻人迎面笑眯眯招手:“兄台~~这里这里~~”牛继成一愣。那人又喊,“我要了份三鲜包,你要什么?”显见是在跟他说话了。牛继成愈发糊涂,偏那年轻人笑得极灿烂,又不好意思说不认得,只得走近前来。早有小二哥迎着他问吃什么,牛继成无奈,只得也要了份三鲜包。

    待他坐下,那年轻人道:“这位兄台,我们本不认得,你竟一路跟着我,大约是干那行的。只是你这水平太次了,简直想不察觉也不成。我想着,干你们这行也不容易。横竖我肚子饿了,咱俩一道吃点子东西,回头你再跟着我,且看能跟多久。”

    牛继成心里明白他误会了,又不知误会成了什么,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再回想自己为什么跟着人家?只因心里头不自在,听了几句话便疑心他们弄什么鬼,保不齐也有误会。呆了半日,他苦笑抱拳道:“这位朋友,怕是有什么误会。”那人抬目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牛继成摇摇头,将自己因路上遭人抢了东西、跟着小贼到了那巷子并听他与送客之人所言以为他们要为非作歹说了一遍。

    对面那人瞠目结舌,许久才拍案道:“兄台,你这脑洞开得太离奇了!”乃抽了抽嘴角,“我与那位哥们商议着给他哥哥备下一份生日礼物,惊喜!偏他哥哥从前面回来了,我只能从后门出去。他哥哥若看见了我保不齐能猜出什么来,就不成惊喜了。”

    牛继成登时红了脸,忙站起来一躬到地:“在下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人摆手道:“罢了,我也疑心你是细作。那纳闷呢,哪家细作这么笨。”忽又笑了起来。牛继成回头再想此事委实荒唐可笑,他二人遂隔着桌子笑了半日。

    牛继成坐下再赔不是,那人笑道:“相逢也是缘分,一道吃份包子也好。”牛继成连连点头。偏这会子包子上来了,那人又道,“本以为你是探子,为着在你跟前显得斯文些——文人嘛嘿嘿——故此方才只点了一份包子。实在我都饿了,一份不够吃。”遂又加了份包子。

    牛继成哈哈大笑:“我也不够吃!”乃加了两份。那人瞪了他半日。牛继成愈发好笑。

    牛继成想着,路上有人跟着此人、他便疑心是细作,想是时常被细作跟着?内里暗暗猜度他身份,眼睛便不自主瞧了他好几眼。那人便道:“是不是猜我是何人?何故时常有细作跟着?”牛继成又脸红,拱了拱手。那人笑道,“好薄的脸皮子。我叫贾琮,算是燕王心腹谋士,颇招惹细作。”

    牛继成大惊:“你是贾先生!”

    贾琮沾沾自喜:“久仰大名吧?”

    牛继成赶忙打量了他会子,道:“卫若兰说的不错,果然是个泼皮无赖。”

    贾琮哼道:“卫若兰又背着人说我坏话。兄台你呢?既认得卫大哥,想必也不是等闲之辈。”

    牛继成遂也报了名。贾琮也打量了他片刻:“当真是久仰大名。”二人乃重新站起来见礼。

    贾琮啃着包子道:“方才那块儿,鱼龙混杂,干什么的都有。你的荷包可要紧么?若要紧我帮你弄回来。我那朋友在街面上有些本事。”

    牛继成想了想:“不过是几个拿来打赏下人的小钱,罢了,不要了。”

    贾琮看了他几眼:“那些人平素不过抢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少爷,谁这么大胆子武将也敢抢?你气色不大好。”牛继成忽想起方才他母亲说荣国府内宅早晚出大乱子,眼神便闪了一闪。贾琮又看了看他,笑摇头,“说起来咱们两家也是老亲,竟压根儿不认得。”

    牛继成道:“这几年我们府里不大好,委实攀不上。”

    贾琮翻了个白眼:“拉倒吧!我小时候就不大往来了。自打我祖母……罢了,后院不靠谱,前院早晚必乱。”

    牛继成从来不曾把后院放在眼里,不想今儿接二连三的满耳朵都是‘后院’,不禁直了直背:“与后院什么相干?”

    贾琮莫名瞧了他一眼:“哈?喂,你多大了?不知道吗?”

    牛继成道:“我本堂堂男子,不曾留意后院。”

    贾琮面色古怪,半晌才说:“你命真好,大概是武行的贾宝玉吧。”

    牛继成迟疑片刻道:“贾兄弟……不是在夸我吧。你们家那位神瑛侍者仿佛不大懂事。”

    “他那叫不大懂事?”贾琮哂笑道,“他从前就是个白痴!现在也好不了多少。除了诗文写得极好,其余都跟个二傻子似的。”乃诡异的瞟了牛继成一眼,“该不会行二的都是二傻子吧。”牛继成面色沉了下来。贾琮瘪瘪嘴,“身为镇国府长房的儿子,能说出‘不曾留意后院’这样的话来,你也比贾宝玉好不到哪里去。罢了!”他啃了口包子,“横竖今儿没事。我告诉你,咱们两家少了往来,是因为我祖父去世,我祖母心眼子太偏、喜欢我二叔不喜欢我爹。我爹从武、二叔从文,虽然二人都本事平平。我祖母为了替二叔铺路,渐渐断了与武将家族的往来。你大哥是从文的吧?我家琏二哥哥宝二哥哥都与他有交情。你是学武的吧?我年幼时也习武的,根本不认得你。”

    牛继成问道:“你祖母一介女流,如何能断了家里头男人与别家的往来?”

    贾琮道:“每家每户里头的事儿,外人是不会知道的。例如燕国有个人在吴国行骗被抓,吴人只会说,燕人是骗子。实在燕国这么多人,只那一个是骗子罢了,难道其余的也是骗子不成?各府掌家的女眷都管着年节寿礼往来。倘若我们家送去你们家的节礼比旧年薄了许多、偏送去理国府齐国府的和旧年一样,你们家会怎么想我们家?难道你老子还来寻我爹问不成?”

    牛继成愕然:“……竟是如此?!”乃思忖良久,问道,“那……一家子的女眷,可也会有不睦么?”

    贾琮瞪大了眼看着他:“不睦?后院女人都是刺刀见血、你死我活的。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你们那府里也好不到哪儿去。早年令堂大人与两个弟媳妇斗破了天,许多人家都知道。她倒是有本事,娘家不在京里头竟能赢了两个京官的女儿。”

    牛继成眼神一闪:“我们府里后院的事儿,贾先生竟也知道?”

    贾琮挤挤眼:“想知道哪家的热闹?只换个化名、编个身份往花楼走走,那些粉头什么都知道。”

    牛继成默然良久,摇头道:“我不去那些地方。”又思忖半日,喃喃道,“我母亲……极公正的。”

    贾琮一瞧就知道此人开启了自我催眠模式,淡然道:“我猜,你母亲肯定捧你大嫂、打压你媳妇。”牛继成猛然抬起头来。贾琮道,“牛大奶奶娘家没落了,必是听婆母话的;牛二奶奶娘家地位高底气足。换了随便哪家婆母都知道该捧谁踩谁。不然,自己如何能拿捏她们呢?”

    牛继成怒道:“胡言乱语!”

    贾琮耸肩:“爱信不信。”

第497章() 
话说贾琮随口向牛继成科普了些后院常识,牛继成愣了愣,又思忖起来。良久,他问道:“贾先生,可有法子让她们不闹么?”

    亏的贾琮才咽下去一口包子,不然准得喷他一脸馅儿。“闹?你当她们是在闹么?生死相搏啊兄弟!”贾琮抽着嘴角斜瞥着他,“若是你母亲当年输了,你哪有今天这么悠闲的日子好过,吃穿用度样样都得捏在人家手里。”

    牛继成道:“府里一应都有规矩,纵管家的是我婶娘何妨。”

    贾琮道:“你如今在领兵吧?粮草、军械捏在人家手里的日子好过么?”

    牛继成眼神动了动,过了会子才说:“不过是内宅之事,与军队哪里比得。”

    “军队之于将军有多要紧,内宅权柄之于妇人就有多要紧。”贾琮道,“牛将军,换位思考一下。你是将军,领兵打仗是你的事业,你每日只琢磨此事。内宅女子每日想的什么?”

    牛继成道:“她们不是成日刺绣赏花么?”

    “那多无聊。”贾琮道,“人都盼着手里有点子权力来玩玩,女人也一样。”

    牛继成皱眉。半日,他道:“你们府里也是如此么?”

    贾琮道:“我们府里不一样。看着没分家,实在已分家了。公帐上没几个钱,外头有帐房先生管着,内宅用度有二房的寡嫂掌着。钱既少、她又指着我们几个小叔子帮着她儿子,自然不会亏待我们。其余几个兄弟各有产业,都比公帐上富裕。故此也没人去惦记寡嫂手里那点子小权。”乃瞧了他一眼,“就如你与卫若兰,各领其兵,没事的时候合练两下,谁也不参合谁营中之事。”

    牛继成大奇:“怎么会如此!”

    贾琮懒洋洋道:“原先公帐上的钱让我那个瘫了的二婶子贪墨尽了。她并没有管理下人的本事,下人又贪墨了她的银钱出去吃喝嫖赌胡乱花,帮着我们府里败家。我老子发觉后,虽追回了些,又傻乎乎的都还了国库的债。哪有你们府里运气好。你们欠国库的钱到现在都还没还呢,想来已不用还了。”

    牛继成黑了脸,半晌才道:“我们府里的家底儿早些年也让方雄那个逆贼抢了,倒是你们府里好好的。”

    贾琮耸肩道:“他来抢什么?我们府里的库房早已空了!宁国府的库房也空了。贾珍爷俩使劲儿败家,又遭了几次盗匪。”牛继成半信半疑。贾琮接着道,“后来这些年,我们委实赚了不少。但都是各赚各的,谁都没交公。公帐上那么点子小钱,纵全都送给那寡嫂也算不得什么。”

    牛继成道:“你们都只顾私房、不顾家里,岂不要乱套?”

    贾琮拍手道:“连争斗的根儿都没了,怎么乱套?大家各凭本事。无非是老太太不痛快罢了——如今她已没了,她还在时可憋屈的难受。儿孙赚了钱都愿意孝敬她东西,偏都不给她权。虽没人敢惹她,也没人听她的话,犹如闲人一般白养着。”

    牛继成道:“老太君本该含饴弄孙的好。”

    贾琮假笑两声:“这话你怎么不同先帝说去?”

    牛继成噎了。一时心头无名火起,低头使劲儿啃包子,连着啃下去三个。忽然又道:“若选个内里公正、擅安抚上下的女子掌家,其余的只管自在歇着,岂不更好?”

    贾琮道:“你知道管家多累么?若没有好处,谁费那力气?再说,公正这种东西从来都不曾存在过。譬如当年太上皇还在时赏赐下来两件极好的雪褂子,那会子我们家还是老太太说了算,直挑了最好的一件给了宝玉哥哥。因我年纪虽小,名声已出去了,她思忖再三,余下那件给了我。她就没想过,这东西当先给琏二哥哥才是。他是嫡长孙不说;我与贾宝玉都还是孩子,琏二哥哥已经在朝廷办差了。”乃叹道,“人,就没有不偏心的。”

    牛继成道:“既这么着,贾先生把自己的转送给贾大人,岂不好?”

    贾琮冷笑道:“我哥哥缺那么一件衣裳么?我转送给他是个什么意思?”他耸肩道,“我遂撺掇宝玉哥哥与我一道将衣裳让给姐姐们了。因家里有四个姐姐,两件不够分,还特去外头弄了两件来。这是我能弄得来,寻常人哪有这个本事?那会子忠明候薛蟠薛侯爷想替她妹子弄一件也没弄到呢。你瞧瞧,纵然掌家的想公平,许多顶尖儿的东西压根不够分,又哪里能公平呢?”

    牛继成一想委实如此,叹道:“岂非无解?”

    贾琮道:“有啊!分家,各自独立。”牛继成摇了摇头,又啃下一个包子去。

    二人吃完包子便分道扬镳。

    牛继成回到家中,又去看他母亲。牛大太太虽崴了脚,这会子却在炕上坐着,身前摆了个小炕桌正瞧账册子呢。见他来了蔼然笑道:“你这孩子怎么又来了?好容易休沐出来,也不去外头逛逛、会会朋友。”牛继成乃向他母亲请安,又问伤的如何。牛大太太只说无事。

    牛继成亲看了一回她的伤,口里随意道:“母亲,我方才巧遇了荣国府的贾琮。”

    牛大太太微惊:“遇上他了?”乃思忖片刻,“你看他如何?可投缘么?”

    “人倒是委实有趣。”牛继成道。

    牛大太太道:“此人乃王爷心腹谋士,偏你是个武将。王爷麾下要紧些的武将,与他交好的唯有卫若兰;卫若兰是他打小便认得的。你二人若这会子结交,恐怕王爷多虑。”

    牛继成笑道:“母亲多虑了。王爷心眼子没那么小。”

    牛大太太道:“你还年轻,莫只顾着眼前。纵然王爷心胸宽阔,他都多大岁数了?也不知下头那位心大心小。”

    牛继成张了张嘴不知说什么好,僵了半日,只得道:“儿子知道了。横竖并不熟络。”牛大太太点点头。牛继成又道,“母亲说荣国府后院早晚必乱是何缘故?”

    牛大太太不禁款款坐正了,眉间微微含笑道:“那府里没半点规矩。虽说荣国公随儿子南下,竟连大太太并长房的儿媳妇一并带走。如今在里头主持的竟是二房的寡媳!谁见过寡媳掌家的?二房的二奶奶又日日在外头交朋结友,如今又要办什么女学;那个贾环又尚了公主。试问,那寡妇拿什么来钳制两个弟媳妇?”

    牛继成惑然:“那个寡妇做什么要钳制弟媳妇?”

    牛大太太瞧着他道:“你们兵营总得有个将军领着,一家子也总得有个人说了算,否则必乱。”

    牛继成道:“我听贾琮说,他们府里实在已是分家了。”

    牛大太太大惊:“什么?荣国府分家了?何时做的?”牛继成遂大略将贾琮所言说了一回。他母亲这才点头,缓缓的道,“我说么。掌家之事不论如何也轮不到一个寡妇,娘家还是个小官儿。她那弟媳妇哪样不强似她。”

    牛继成道:“母亲,自打祖父他老人家驾鹤西归,咱们府里也不是镇国府了。俗话说,树大分支,是不是……”

    他母亲断然道:“不可!”牛继成以目相询问,牛大太太咳嗽一声道,“咱们比不得荣国府。自打方雄那贼人掠了一回,家底儿都没了。如今唯有几房合力才能有点子起色。”牛大太太见他儿子仍满面懵懂,只得命下头的人都出去。

    丫鬟婆子们鱼贯而出,牛大太太方低声道,“如今外头都说你和三房的业哥儿是二牛。”牛继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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