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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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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老头一愣:“先生是说,张老板故意撒谎给我听?”

    贾琮摊手道:“这不明摆着么?钟家从没想过退亲呐!晚生就是钟家派来的么。”

    “哎呀!”田老头一拍大腿,“我竟还信了他!”乃想了想,“他家只得两个儿子,并没女儿的。本是外地人,也没亲眷。”

    贾琮“哦”了一声:“那大概就是他的什么要紧的客人了。”或是官府。“我回头去打探……算了,也不必打探。无非是巴不得你们一拍两散好趁虚而入的人家,不必理会。”田老头使劲儿点头。

    另一头,陈瑞锦了到里头,见田姑娘正坐在架子前淌着泪刺绣,暗暗赞成。乃上前行了个万福。田姑娘忙站起来回礼,二人在炕上坐了。

    待田婆子出去阖上门,陈瑞锦方拉着她的手道:“事到如今,我也就不瞒着姑娘了。小钟将军少年时候也曾遇到倒采花的女淫贼,也是险些让那老女贼得了手。”

    田姑娘惊得浑身一震。

    陈瑞锦道:“他也是拼尽了力气挣扎逃走的。因惊恐极深,才奋力习武自卫。后一直心中郁郁,不愿意娶妻,提起女子便想到那个女贼。你们这门亲乃是钟大叔实在看他年岁大了、逼着他答应的。如今,他反倒真心愿意结亲了。田姑娘,天下旁的男子或许大都会嫌弃你,唯独他不会。且他深敬你,因为他知道从采花贼手中逃脱何等艰难。”

    田姑娘许久才回过神来,颤声问道:“真的?”

    陈瑞锦苦笑道:“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与钟家也算亲眷,何须同你说这种事。田姑娘问问令尊就知道了。起先张罗这事的是不是钟大叔?钟珩自己可上心没有?如今你们要退亲,钟大叔反倒没了主意,是小钟将军咬定不退的。”

    田姑娘脸色渐渐有了神采,捏紧了手中的帕子。

    陈瑞锦又说:“若让他娶旁的女子,不就是嫌弃了你?嫌弃了你,便如同嫌弃了他自己。早年他从那女贼手中逃脱后,因吓得厉害,不敢回家,在绿林中独自闯荡了十余年。他也是个苦命的人,还望姑娘来日多多关照于他,莫让他觉得天下女子都是那满口黄牙的女采花贼。”

    田姑娘不禁脸蛋子一红,垂下头去。半晌才说:“多谢姐姐。”

    陈瑞锦点点头,告辞而去。她前脚刚出门,田姑娘飞也似的跑去案头打开妆盒取出菱花镜来,屏气凝神张嘴照了半日——自己的牙颗颗莹白如玉!方长出了一口气。过了会子,又照一回;过一时再照一回。

    外头田家老两口亲送贾琮陈瑞锦出去,折回屋里来看女儿,田姑娘忙问:“爹、娘,看我的牙可黄么?”

    老两口愣了,田婆子说:“你牙何曾黄了?打小时候起便白的很。”

    田姑娘捏了镜子在手心,抚着胸口笑了起来。老两口虽不知道她问牙齿做什么,见姑娘笑了,一天的云都散了,齐声念佛。

    另一头,那两位回到茶楼,迎头便撞见刘戍坐在门口那张桌子喝茶。贾琮翻了个大白眼子。刘戍晃了晃脑袋道:“悦志茶楼,名声不小。”乃打量着他道,“何时换了这么身衣裳?”

    贾琮道:“就在茶楼里换的。总不能一身纨绔少爷的模样去别人家里说亲事。”

    刘戍皱了皱鼻子,问道:“如何了?”

    贾琮瞥了他一眼:“三姑六婆似的。身为大少爷,不去看人家怎么做的生意,净操心市井琐事。”拿起脚就往里走。刘戍厚着脸皮跟上去。

    到了里头,施黎已回来了,同钟威并几个老伙计在说话,看刘戍进来也翻了个白眼。刘戍满脸堆笑道:“各位,在下有礼了!”见没人搭理他,自己又笑,“我这个外人自己就进来了。”

    贾琮打量了下屋里的人,不禁好笑,拍了刘戍一下:“早些日子我也是外人。”除了咱俩,其余都是刘登喜的人。乃默许了刘戍旁听,问施黎道,“探听出什么来了?”

    施黎道:“市井中有数不清种说法,皆是传言,没头没脑。故此大约并没有什么前头两家,那田家是唯一遭难的。”

    贾琮哼道:“我猜就是!那两家是放风使幌子,此事从一开始便是奔着算计钟大哥亲事去的。”

    施黎道:“只是纵然钟大哥不娶田氏,难道就会娶算计的那一家?”

    贾琮道:“起先他们也不知道钟家想要个什么样的媳妇;如今知道了,依葫芦画瓢弄个差不多的总可以吧。”因想了想,“我大略猜到后头是谁了。”扭头问钟威,“钟大哥从前跟着的那位绿林寨主,往他身边放了人吧。”

    钟威一惊:“你疑心是他?”

    贾琮道:“不是疑心,是肯定。打钟珩主意的人家很多,肯下大力气挖他的只有两家。水寨主,和老太爷。”钟威点了点头。他接着说,“老太爷么,说好听点叫狡猾,说难听点就是没有霸气。他爱做些暗动作,比如让捕快地保和帮人写信的先生在田家老头耳边说些不好听的话、撺掇田家退婚。直接寻个采花贼破窗而入,并非老太爷的路子,而是寨主的路子。”

    钟威皱眉道:“我倒是早就查出那细作了,只是也没见他做什么,空口说给珩儿听他又不大肯信。那寨主也算个有头脸的人,竟出此下作之计。”

    贾琮道:“再有头脸也是绿林匪首好么?此计也未必是他自己想出来的,说不定是他下头的谁想的呢?他这会子的心思大约都在很有前途的山贼事业上了。再有,因为老太爷家有许多女孩儿,且都不大可能是田氏这样的小家碧玉,故此他家若想谋钟珩当女婿,只能设法让钟珩看上他家的女孩儿。不然,纵然你们家跟田家退了亲,下一个也不会是他们家。那水寨主却可以依着田氏的模子寻个合适的女子出来。钟珩从前是他手下,认得很多他的人,随便介绍一个‘知根知底’的容易的紧。”

    施黎问道:“去街面上说钟家要退亲的是谁?”

    贾琮道:“毁钟家颜面的定然不是想跟钟家结亲的。钟大叔,你们还得罪过什么人么?”

    钟威想了想:“茶楼虽旺,倒也没旺到令同行生妒。莫非是杜得渠?”

    “有可能。”贾琮又思忖了会子,“八成是他。阿黑回头吓唬下明月楼的张老板,看看是不是。”

    施黎点点头,笑道:“钟珩倒是成了个香饽饽。”

    贾琮拍手道:“好了。咱们理一遍。事到如今水寨主方念钟大哥人才可惜,后悔放他走了。因知道他重情义,想安排个媳妇拴住他、来日好哄他回去替自己卖命。遂命人四处放了两个谣言,说有采花贼到了庐州,城东张家的闺女城南李家的姑娘都遭了难。实在天下姓张的姓李的那么多,谁都是道听途说。然后当真派了个人扮作采花贼去毁田氏。老太爷听说了,趁机买通许多人撺掇田家退亲。杜得渠听说了,趁机买通许多人满大街诋毁钟珩嫌弃田家不讲信义。大略如此吧。”

    陈瑞锦道:“大略如此。”

    贾琮耸肩道:“那咱们就等吧。”

    等了片刻没人说话,刘戍兴致勃勃问道:“等什么?”

    贾琮笑道:“还是刘兄弟给面子。等钟珩他自己抓出采花贼来。”

    刘戍又道:“他怎么抓?”

    贾琮伸了个懒腰:“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刘戍顿时泄气。贾琮瞥着他道,“行了,咱们该回客栈去了。”

    刘戍看了看屋里的人,小声道:“不介绍一下么?”

    贾琮道:“茶楼的老板和伙计,跟你家不做一门生意。”乃站起身来。刘戍无奈,只得跟着走了,还回头张望了几眼。

    到了晚上,施黎自己又走了一趟茶楼,追着钟珩说了半日的话。

    原来钟威当日告诉钟珩,他从山寨带出来的某位是水溶派来的探子之后,钟珩虽口里不信,心中倒是暗暗惦记了那人。田氏此事一出,那人义愤不已,日日撺掇钟珩早些退婚、另寻个好女子。钟珩便试了他一试,假意说好女子难得。那人果然拍胸口道,“兄弟知道一门好亲,帮你说去!”钟珩这才信了他叔父所言。只是他与那人终究有多年情谊,不肯撕破脸审他,只设法套话,想套出那采花贼是谁来。

    施黎道:“瞧你这模样,还没套出来。”钟珩摇了摇头。施黎笑道,“术业有专攻,套话的本事你不如我。我替你套去。”

    钟珩想想也对,便将那人名姓、所在说给他听了。施黎记下后拉马走了。

    施黎自小跟着贾敘与穆栩,审问犯人招数学了一肚子,哪里犯得着套话?那人起初还扛着,不过三四个套路便扛不住了。原来水溶命人选了位庐州的良家女子,将她那迷糊兄长拐去做了山匪,预备让此人冒充女子的远房表兄将这女子塞给钟珩。那扮作采花贼的就是此人。施黎摇了摇头:“兄弟的女人,亏了你下得去手。”那人面色一红,不肯说话。施黎便欲直拎他去茶楼给钟珩瞧,走到门口忽然顿住了,乃将他好生捆了就锁在他自己家中,只身回客栈与贾琮等人商议。

    贾琮不禁愁道:“不好办啊。不告诉钟珩也不妥,那采花贼就没了结果。告诉么,钟珩杀他只怕下不去手,不杀又对不起媳妇。”

    施黎道:“轻薄了他媳妇还不舍得杀?”

    贾琮道:“媳妇还没见过呢,兄弟是在一处玩命多年的,两难。”

    陈瑞锦道:“他两难,咱们不两难。横竖此人必死,不能让钟珩家里有把柄在水溶手上。”

    施黎道:“既这么着,让他畏罪自尽好了。”

    贾琮眼前一亮:“兄弟,好办法!”施黎得意哼了一声,不辞辛劳又走了。

    是夜,小钟将军一位亲兵悬梁自尽,在桌上留下了歪歪扭扭的三个字:对不住。此人原本不会写字,来庐州后才学的。钟珩瞧见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长叹一声,领着人好生安葬了。兄弟们问起来他只摇头不语。

    施黎等人四处放消息出去,只说此人见钟珩的未婚妻出了事,给钟珩下套想让他娶自家妹子,不想钟珩没有中计!此人自觉没脸见朋友,愧而自尽。又过了几日,庐州知府在牢中寻了个死囚杀了,只说是已拿住采花贼,以安民心。并说当日那贼人并未进田姑娘的闺房,不留神在门口撞了一个架子,便将田家惊动了。贾琮施黎两个合力编排了许多段子传出去,有的越描越实在、有的越描越离奇。此事遂平,不论市井百姓信不信。

    眼见此事安定下来,钟珩这一日悄悄去圆通观还愿,敬罢三清四处走动,终闪入寺后一处假山后头。有个女冠负手而立,等候已久。

    他因向那女冠抱拳道:“仙姑垂爱,末将不敢领。末将已有婚约,不便再与仙姑相会。”

    “好、好。等了三个月,竟是这么一句话。”女冠扭过头来含泪道,“我都肯做小了……你,心肝子究竟是什么做的?!”

    钟珩摇头道:“若没出那事你我还有法子……仙姑身份太高。你若做小,她还能过得安生么。”转身大步走了。

    女冠在后头含恨嘶喊道:“来日你必后悔的!”钟珩顿了顿,终于不曾转身。

第336章() 
眼见钟珩的亲事安定下来,贾琮遂日日领着刘戍光明正大偷窥人家庐州的义务教育学堂,还得躲着范诚。幸而范诚忙,他想偶遇也不容易。刘戍则日日拐弯抹角打探贾琮身份,贾琮只管睁眼糊弄他,刘戍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也拿他没法子。

    这一日钟珩忽然来了他们客栈,踌躇满面的,说是有事找陈瑞锦。陈瑞锦遂将他领到厅中,问是何事。钟珩欲言又止了会子方说:“求姑娘帮我去见一个人。”

    “谁?”

    “圆通观有位女冠子,道号信真。”

    陈瑞锦盯着他瞧了片刻,道:“不把事情说清楚,没头没脑的我不做。”

    钟珩轻叹一声:“陈姑娘大略猜得出来。”

    陈瑞锦皱着眉头扫了他一眼:“乱成一团麻的事我不擅解。”乃出去将贾琮喊了进来。钟珩脸上有几分挂不住。贾琮莫名看了他二人一眼,陈瑞锦朝钟珩偏了偏头:“他在道观有个相好。”

    贾琮吓了一跳:“男的女的!”钟珩脸色愈发黑了。

    陈瑞锦好笑道:“女的。”

    贾琮傻笑了两声,旋即怨道:“怎么定亲前不说。”

    钟珩道:“那会子还不认得她。”

    贾琮抽了抽嘴角:“那也该早点告诉我们啊!刚把田家安抚好,转头要退亲算什么事!”

    钟珩道:“不退亲。前些日子我已同她了断了,只是她赌气要从正一派改去全真派。”

    贾琮奇道:“都是道家,这有什么赌气的?全真派多好啊,名门正派之首……”

    “咳咳!”陈瑞锦咳嗽两声,“正一派……”想想也不知如何跟他解释好,便说,“正一派许门下弟子不守戒律,全真派规矩森严。入了全真,便是当真出家了。”

    “出了家也可以还俗的嘛。”

    陈瑞锦道:“若是自己想出家,未必会还俗。”

    贾琮想了想,看着钟珩道:“钟大哥还是得想清楚。你若是当真喜欢那道姑,田家的亲事也不是没有办法。到时候你外出剿匪、跌落山崖,众人都以为你死了。让田氏替你守完了望门孝,钟大叔认她做义女,送嫁妆出门子。待她生了孩子你再回来,只说当时摔下山崖之时磕到了脑袋、忘记来历,将将想起来,可惜物是人非。”

    陈瑞锦不禁笑道:“这些奇怪的念头你倒是怎么想出来的。”

    贾琮道:“都是烂俗狗血,评话里一抓一大把。钟大哥若是心里惦记那个道姑,纵然娶了田姑娘,三个人都过不好。只是我觉得吧,钟大叔当真是会挑侄媳妇的,那田姑娘与钟大哥极合适。这个道姑,你既是定亲后才认识的,也没认识多久。你二人当真能过好日子么?柴米油盐酱醋茶的。古人云,相爱容易相处难。你既觉得她如今算不得出家、入了全真才出家,她做什么要半出家呢?家里是什么来头?”

    钟珩起初还若有所思,听到后头便有几分尴尬,半日才说:“她家里门第颇高,入道观为的是出门方便。”

    贾琮与陈瑞锦对视一眼,当即摇头:“那我劝钟大哥慧剑斩情丝,你与那道姑过不成日子,纵然凑在一起也不自在。”一壁拿眼角觑着钟珩,一壁信口道,“我也不知道她什么来历,就拿曾家来举例子。曾老爷子就是个养猪专业户,他的女儿孙女外孙女都是猪。当猪生、当猪养、当猪卖。女儿卖进了皇帝家,做了妃子,如今是太妃。曾家这几个女孩儿,自小在京中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都是预备卖予京中高门大户的,一举一动皆有规矩。而你是个土匪,你叔叔是个打手——他自己说他不是探子是打手;两家的饮食起居天差地别。而且那个道姑家里想必很有钱吧。陪嫁过来一堆古董,你这粗人,保不齐一袖子掸过去便砸了,她遂含笑告诉你那古董得值五六千银子,又含笑让陪嫁的丫鬟拿出去丢了,没事人似的。你心里什么滋味?”

    钟珩连连摇头:“不会,她打小日子过得极苦,若入了全真必然更苦。”乃叹道,“我终究救不了她。”

    贾琮立时头疼。不就是骑士救公主的套路么?这厮常年在土匪窝里呆着,没见过这些。贾琮前世有同学陷进过这种坑,知道外人说破天去都没用,赶忙换个话题:“那她会操持家里家外么?会瞧不上你那些土匪兄弟、你的打手叔叔么?会把与你叔叔生死相随的兄弟当作雇佣来的仆人么?是看你们叔侄的颜面对他们客气、还是将他们当作自己人?钟大哥,高门大户等级森严,那里出来的小姐多半把人分作三六九等。若是你的媳妇不留神给了你几位叔父脸子瞧,那才真尴尬呢。别说她不会,一个人若心里瞧不起另一个人,迟早会露出痕迹来。我不信水溶当年没低看过你。他自己定然不查,你大约记得清清楚楚。”

    钟珩何尝想过这个?登时愣住了。水溶不留神露出瞧不上他的痕迹能少么?钟珩件件记在心里。遂又两难了。

    他那头想得左右不是,陈瑞锦低声向贾琮抱怨道:“出什么鬼主意!好端端的亲事,他已断了那头。你那主意一出来,他心思又活络了。”

    贾琮也低声道:“我若不出那主意,就是钟大叔和田姑娘在客观上拆散了他们俩。你看霍煊,到死都惦记我五婶子,他自己和他后院一大群女人没一个过得好的,五婶子从前也过得不好。倘若那时候是他自己送人出府的,就不会牵扯许多年了。得让钟大哥自己主动不想跟那个道姑在一起,不能拿义气道德逼迫他们断开。不然,纵不后悔,将来的事也不好说了。”

    陈瑞锦摇了摇头:“他未必舍得断。”

    贾琮道:“这会子都舍不得,田氏嫁过来就是守活寡的命,何苦来!咱俩不坑了人家么?与其坑人家一辈子,不如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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