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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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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椟与范诚互视了一眼,半晌,范诚叹道:“实在可惜。”

    曾椟思忖片刻道:“我再与太妃和我父亲商议商议。”

    另一头,马行的人眨眼就打探到了消息。昨晚那个叫粲儿的丫鬟回府让一个宫里带出来的老嬷嬷抓住了,还不曾审,建安公主立时站出来说是自己使了她去给人送东西。究竟给谁送、送了什么没人知道,横竖公主让太妃关在佛堂跪了一夜,庐王发了一夜的脾气。谁知今儿上午又说是误会,冤枉了建安公主。太妃与曾老太爷围着她赔了半日不是,她倒是公主脾气上来,母亲外祖父俱不搭理,这会子还在生闷气呢。贾环听了又是窝火又是心疼,冷森森的道:“庐州这么点子大的地方,竟连公主都有人敢惹。”

    他还琢磨着怎么查呢,第二天范诚又来了。这回依然两手空空没带着卷宗文案,面上依然忽喜忽忧心神不定。二人相见,范诚向贾琮作了个揖,张了张嘴又没说出话来。

    贾环摇了摇头:“范先生真不会撒谎。”乃瞧着范诚道,“是不是想跟我解释点心师傅怕是不能再做点心的事?”

    “这个……”范诚犹豫了会子,“是也不是。”

    贾环淡然道:“我若没猜错,做点心的是建安公主吧。”

    范诚一惊:“赵先生怎么知道?”

    贾环哼道:“昨儿你那吞吞吐吐的样子我瞧着奇怪,使人稍稍打探便得了消息。”遂将听来的话说了一回。范诚只讪讪的,满面通红,才要解释,贾环抢先冷笑道,“我只当庐王年纪虽小、眼界却远。不想区区一个庐王府连公主都有人欺负。”

    范诚大惊:“赵先生何出此言!”

    贾环道:“未出门子的大小姐给人做点心这种事,随便放到一个商贾家中都必牢牢捂着,谁敢往外透露半个字立时打死。怎么我一打听就有了?而且还说得不清不楚。我还是吃了人家的点心、并知道些事的。换了不知道的,人家会怎么猜?庐王发了一夜脾气是生气太妃冤枉他姐姐吧。”

    “不错。”范诚苦笑道,“王爷气得砸了一屋子的东西。”

    “小败家子!”贾环嘀咕了一声,又道:“单单只看‘庐王发了一夜脾气’这句话,那些唯恐天下不乱者听了会这么猜么?还是猜公主做了什么丢他颜面的事,让他大发雷霆?”

    范诚愣了。

    “‘跟母亲外祖父耍公主脾气’这种话,旁人听了如何作想?”贾环抬目看着范诚,“我平素最瞧不上的就是内斗,内斗里头尤其瞧不上朝女眷下手。有事冲爷们来,陷害人家小姑娘算什么能耐?庐王若连亲姐姐都护不住,还能护得住百姓吗?”

    范诚半晌才明白过来:“先生的意思,有人诚心损公主名声?”

    贾环瞥了他一眼:“还不明显吗?我吃点心的只知道是庐王府的点心。庐王府谁会送人点心的?自然而然,庐王年幼、爱吃点心,故此也送我点心。那会子心里极赞他诚心呢,他若送给我一盒金子显见就不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曾大人的意思了。谁会想到公主头上去?那建安公主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孩儿,又是皇帝的女儿,平白的害她做什么?唇亡齿寒,她名声坏了对庐王必有坏处。而且保不齐这才是头一步,尚不知人家最终目的是什么。听闻老曾大人早年在朝中也是个人物,如今上了年岁不大管事了。曾椟大人迂腐,庐王年幼,太妃又是个女流,此事怕是要老曾大人出手才查得清楚。”

    范诚惊惧之下应了好几声“是”。

    “再有。”贾环正色道,“昨晚送点心之事,建安公主显见做得极聪明。这般聪明人,为何不跟太妃解释清楚?太妃是个糊涂的?不会吧,糊涂人哪能在后宫养下一儿一女?既然母女皆不糊涂,公主是怎么被冤枉跪了一夜的?要么有人挑唆离间;要么她们母女言语之间没说明白,大约是含含糊糊、一句话好几个意思。说的人是这样想的,到了听的人耳中却是另一回事。范先生啊!”他叹道,“你是个老实人,又是这般性子。来日若有人想挑拨你与庐王,这招必然好使。”

    范诚猛然吸了口气:“这……王爷极信我的。”

    “若君子皆坦荡直言、不胡乱猜想,小人就没地方下手了。”贾环作了个揖,“前车之鉴,望范兄与庐王来日不会步其后尘。”

    范诚忙还礼不跌。只是他本来想说的话,这么一来便没法子说了。

第317章() 
却说贾环一番话惊出范诚一身冷汗,急忙赶回庐王府。庐王与曾椟俱觉得赵先生言之有理,一并去告诉了曾老爷子。老头儿果然亲自着手查起来。本以为须得细查好些日子,谁知只不足半日便查明白了。

    原来前些日子府中有传言,说是曾椟与太妃商议亲上加亲、将建安公主许给曾家四爷。大奶奶想着,四爷倘若尚了公主,庐王又极敬重他姐姐,来日自己在家中地位的恐怕不保。她遂暗自留神建安公主一举一动,盼着可能拿到什么短处、灭了她的气焰不能。

    前儿晚上,大奶奶得了消息,建安公主身边的粲儿大晚上溜出西角门去,手里还提着食盒,便起了疑心。因她没法子打探到究竟,乃偷偷将此事漏给了从宫中出来的一位老嬷嬷。这嬷嬷年岁既老、心思也古板,以为粲儿与人有私。她最见不得这些事的,便守在门口待粲儿一回来便拿下问罪。建安公主听说了,领着几个侍女闯过去,仗着身份强行带走粲儿。本以为此事可暂缓一时,回头再想法子圆过去,不想须臾让曾大奶奶得知、藏头露尾的捅到太妃跟前去了。

    建安公主自然不便对太妃全说实话,只说因听见赵三先生为了一盘红酥鲫鱼便赏给了厨子十两银子,显见爱个吃食,方想着让人给他送些点心去,也算是庐王府一点子心意。太妃当日在宫中得的封号便是一个“宁”字,素来安分守己,并不赞成庐王时常与女儿商议外头之事。遂想起当年在京中女儿假意瞧上荣国府贾宝玉一首诗的那事来,只当她又拿名声胡闹,斥责了几句。并那老嬷嬷平素极得宁太妃信任、方才让她带走粲儿颇失颜面,忙在旁一力撺掇,事儿便闹大了。

    曾大奶奶听闻大喜。她已听丈夫说过,那赵先生是个人才,公公等人正愁没法子将此人收到庐王帐下。倘若借机将此事漏出去,保不齐就能让公主嫁给那个姓赵的,根本不进曾家的门。纵不能,也败了她的名声,来日好拿捏。

    前因后果皆明了,范诚曾椟等人俱松了一口气:并非外人作怪。只是曾大奶奶已替曾家生了两个男孙,并母家也是庐王跟前要紧的人家,不便过责于她。

    宁太妃轻叹一声,亲往女儿屋中去了。可巧庐王也在,正凑在他姐姐跟前唧唧呱呱,见母亲来了立时闭嘴。

    宁太妃乃坐在女儿身边握了她的手道:“那个赵先生说的是。我的儿啊,你怎么不同我说清楚?”

    建安公主苦笑道:“这种事哪能说得清楚。”

    宁太妃道:“你只说冒你弟弟之名送的不就妥了?”

    建安公主道:“我并没有冒弟弟之名,不过是他猜的罢了。”

    庐王拍掌笑道:“这般才最妙!”

    建安公主瞧了她母亲一眼:“还有件事没查清楚。大表嫂怎会将我与四表哥扯到一处去?”

    宁太妃移目叹道:“前些日子,你舅舅委实在与我商议此事。你也不小了,庐州又没什么好人家。如能就嫁在你舅舅家自然是极好的。”

    庐王登时站了起来脱口而出:“哪里好!四表哥呆子似的一个人,环先生多好!”

    “胡闹!”宁太妃瞪了他一眼,“纵然咱们家想与荣国府结亲也必不是你姐姐。”

    庐王急了:“怎么不能是姐姐!环先生特叮嘱我的,姐姐比舅舅英明些,足见他极瞧得上姐姐的。”

    宁太妃跌足道:“她早两年在京中做的那傻事,纵然咱们忘了,人家能忘么?”

    “好了别争了。”建安公主道,“横竖我不入曾家。大表哥不能休妻,我若嫁过去,永无宁日。”

    “正是正是!”庐王忙说,“决计不成!”

    宁太妃又叹一声:“眼下咱们还离不得她娘家。”

    建安公主轻笑道:“使这般手段之人我还瞧不上,着她一回道不过是她以有心算我无心罢了,她算不了我第二回。”

    宁太妃点点头:“我儿大度,委实不用睬她。”

    建安公主道:“也不用假意让她闭门思过。佛堂么,既是我跪了一夜,她少说得跪个三夜,不为过吧。再有,我要外祖和舅舅应我一件事:再不让她管家。”遂眼波流转,扫过弟弟盯着母亲,“她想要权不是?什么都可以给她,唯独权不给。二表嫂性子好,想来也不会苛待于她。”

    宁太妃想了想道:“也好。”乃又道,“那位赵先生,昨儿我与你外祖父商议,委实难得。范先生提议将错就错,你外祖本来应了。只是我不大愿意。他那名字,赵三,显见不是什么好人家出来的,你若不愿便罢。你二表姐模样生的好,品格人物才情皆在寻常女子之上,你舅舅原本有意让她与荣国府联姻的。我想着,既然这个赵三是个人杰,配给他也可。”

    建安公主低眉道:“只怕人家不肯娶。”

    宁太妃笑了起来:“他若见了人必然肯。”

    建安公主含笑道:“那日范先生说,赵先生背影瞧着是个习武的,可见天南海北走过,见的绝色女子未必少。母妃与外祖若不信,也可试试。”宁太妃见她言语肯定,便有几分迟疑。

    庐王却在旁道:“姐姐问他背影像是习文的习武的原来是这个缘故,果然姐姐不会无的放矢。”

    一时宁太妃走了,庐王扯了扯他姐姐的袖子撅嘴道:“岂不是太轻易放过大表嫂了?”

    建安公主随手取了案头一本书翻开,托着腮帮子道:“她与二表嫂本是表姐妹,在闺中便有隙,嫁进曾家前后不过隔了一年。这些年来,明面上妯娌和睦,暗中给了二表嫂多少亏吃!二表嫂能放过她么?再有,三表嫂母家弱些,她也不知道拉拢,明着给脸子瞧。三表嫂性子再好,泥人也有三分火气。大表嫂既倒了,她自然少不得替二表嫂搭把手。”庐王忍不住哈哈大笑。建安公主没事人一般道,“我才说过,这回在她手上吃亏不过是她有心算无心罢了。她哪里是我的敌手。”庐王笑伏在案上爬不起来。

    待他笑足了,揉着肚子喊疼。建安公主乃正色道:“六弟,你瞧瞧,大表嫂此事做得何等糊涂。她平素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如此糊涂的?”

    庐王仍伏着不动,口里道:“低估了姐姐嘛。”

    建安公主道:“今儿查此事的不是我,是外祖父。她总不能低估了外祖父?”

    庐王懒懒的道:“她哪里想得到外祖父会管这事!”

    “不错。”建安公主点头道,“多少大事他老人家都没管过,如此小事哪里会管。他若不管,府里的旁人愈发不会管了。往小处说,二表嫂三表嫂自不用提,舅母不过是在弄舌闲话上有兴致罢了,母妃遇上这等事惯于息事宁人,其余舅舅等人更不必指望。往大处说,你还小、我是女流、母妃仰仗娘家多年。曾家给咱们亏吃,寻常的小事也只得受着。故此,她敢。”

    庐王“腾”的坐了起来,咬了半日的牙说不出话来,“啪”的一拳砸在案上。

    “只是,她此事终究做得太莽撞。”建安公主向丫鬟要茶喝了一口,道,“她并没本事做得聪明些,偏又如此莽撞,盖因权欲迷眼、心急如焚之故。忙中最易出错。”乃伸手抚了抚庐王的头颈,“弟弟,记着,万不可让权欲迷了眼。权,纵然一时使手段弄来,旁人皆可使手段夺走。真本事才稳妥。”

    庐王眼巴巴看着他姐姐,使劲儿点了点头。半晌叹道:“我瞧着,环先生分明很赞成姐姐的。”

    建安公主笑了:“傻子,外祖有五个亲孙女呢,纵然能与荣国府联姻,哪里轮得到我。”因思忖了会子,道,“倘若舅舅与你商议将我许给赵三,你莫要拦着。”

    庐王皱起眉头来:“怎么不拦着?我已拦着一回了。”

    建安公主移目看房梁道:“这等事你拦着也没用。再有,嫁给赵三总比嫁给四表哥好。”

    庐王一怔:“四表哥方才姐姐不是说了不嫁的?”

    建安公主叹了一声,侧目望了望窗外:“那时候你没拦着倒好了。如今大表嫂这事闹出来,只怕外祖父要反悔。下回他们再说这事,你莫要再拦着了。外祖母妃舅父各位表哥表嫂表姐妹并你下头那些人,哪一个不是各有心思的?”乃思忖片刻,喊来身边的丫鬟琳儿,“去请二表嫂来吃茶。”

    庐王问道:“姐姐请她做什么?”

    建安公主莞尔:“自然是烦劳她帮着我整治大表嫂出气了,不然还能是做什么?”乃推她弟弟,“你去外头玩儿去。”

    庐王瞧了她半日,嘟囔道:“才不信你。”又撅嘴道,“那个赵三哪里好了。”

    建安公主笑道:“你只信我的眼光便是。此人是我挑的,我既挑上了他,他必有好处。二表嫂快来了,你先出去。”

    庐王仍不称意,恳求的瞧了他姐姐好半日,建安公主只不理他。终乖乖走了。

    偏这会子曾老太爷与曾椟也在商议着。曾老太爷道:“我又想了想,建安还是给老四的好。且不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们家娶的这几个儿孙媳妇娘家各有好处,自身没一个撑得住门面的。女眷里头总得有个立得住才行。除去建安,一时也寻不着好女孩儿了。”

    曾椟道:“只怕她自己不肯。”

    曾老太爷道:“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哪里轮得到她肯不肯?如今又不是在宫中。”

    曾椟点点头,又说:“只是这赵三?”

    曾老太爷道:“他会想到开义学教寻常人家的子弟念书,并他那名字,显见不是世族出身,保不齐就是天赋秉异的念了这般义学的贩夫走卒子弟,三丫头给他已足够体面了。二丫头留着给荣国府。贾琮不是咱们家套得住的;贾环旧年已露了‘金钱美女’之意、又待王爷极好,这分明是给咱们送梯子呢。”曾椟应了。

    过一时宁太妃过来,说了方才她们娘儿俩的话。曾椟笑道:“凭一个背影哪里能瞧得出那个来,可是胡扯不是?”

    曾老太爷皱眉道:“建安比寻常女孩儿聪明,她的话不可小瞧。让范诚去试试。”

    曾椟思忖道:“倘若他当真瞧不上这几个丫头呢?”

    宁太妃道:“赵三先生若不肯要旁人,不是喜欢建安做的点心、换了人做的便宁可不吃么?建安打小就是个懂事的,又是堂堂正正的公主。为着她弟弟的大事,她当会肯下嫁。只是委屈了她。”

    曾老太爷道:“我方才又想了想,建安还是得留在咱们家,仍旧让她嫁与四小子便好。”

    宁太妃忙说:“我才与她说了,她不答应。”

    曾老太爷道:“让她掌家,老大媳妇一衣一食皆由她做主,自然答应。赵三先生若看好我们王爷,终究会来辅佐的,不必非拿婚姻牵绊不可。他若不重女色,倒是也许重朋友。与其许他婚事,不如就依着他所言,善待范诚。”曾椟与宁太妃皆称“是”。

    另一头,曾二奶奶来见建安公主,面上一片同情不已,宽慰了几句。

    建安公主端着架子款款的道:“二表嫂不必说这些话,大表嫂倒是帮了我一个忙。”曾二奶奶一愣。建安公主将茶盏子举到眼前来瞧着,说,“她猜的不错。我委实对那赵先生有意。”

    曾二奶奶大惊,四面张望了片刻,握着心口道:“亏得公主明白,将人都打发出去了。这等话万万不可再说。”

    建安公主道:“英雄不问出处。听其言观其行,此人乃当世人杰,来日不论辅佐谁都必成大器。前日我也是诚心不对母妃说明白的,只为将此事闹大。再说,”她低眉叹了一声,“我已十四了。若再不想法子,少不得要被外祖父许给四表哥。”

    曾二奶奶面上一僵:“四哥儿老实可靠,想来是个会疼媳妇的,又得老太爷、老爷喜欢,公主何故瞧他不上?”

    建安公主道:“曾家若有位宽宏大度、照看妯娌的大奶奶,四表哥这般性子倒是不错。偏如今这位大奶奶却是个口蜜腹剑的主。如今她虽一时失势,终究有两个大表侄在呢。来日我若吃了亏,四表哥纵然背地里对我千好万好,在旁人跟前莫要指望他替我出头。他与我母妃是一个性子,息事宁人。”她缓缓摇了摇头,“我从宫中到庐州,也不知为‘息事宁人’四个字受了多少委屈,难道还受一辈子么?故此,自打知道舅舅与母妃有这心思便开始盘算如何不嫁给四表哥。这个赵先生却来的及时。就如荣国府那位四姑娘说的,我也想看看天下之大、长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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