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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熊孩子贾琮-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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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密探来着。弄死你母亲前头那胎儿子、弄死你,皆是刘登喜之命。”

    霍晟立时想起京中他那个幼弟之母柳氏也是朝廷密探,恍然大悟!半晌才说:“我明白了……我猜对了。”他早就猜父亲之死是朝廷干的,如今便愈发笃定。当日那柳庶妃得子,他父亲便被朝廷害死、并欲扣给自己一个杀父之罪,好让这女探子之子得了王位去,来日执掌琼州兵马。他们不费一兵一卒甚至不费一个铜板便将霍家收了去。念及于此不禁捏紧了拳头,咬牙道,“他倒是死的便宜。”贾琮遂轻飘飘将黑锅甩给了刘登喜。

    贾琮又跑去问周小兰可要一起去。她道:“贾先生肯让末将同去,末将自然喜之不尽。”

    贾琮道:“你既得了命令,我也没有理由不让你去不是?只是别为难我林姑父了,他说了又不算。”他迟疑片刻道,“你还是别见他的好。”

    起。点在旁道:“她若想去见林大人,你拦不住。”

    贾琮问道:“杨二伯能拦住么?”

    起。点道:“不知。然他老人家好哄骗。”贾琮做了个鬼脸儿,周小兰低眉一笑。

    辞行之时,贾琮当着满营将士的面向霍晟一躬到地,肃然道:“后世子孙的造化就看你二人了。”

    霍晟含笑道:“你这般一本正经的本王瞧着别扭。你只放心,本王与陈王必不会心慈手软。”

    贾琮道:“我说的另一个人不是陈王,是卫若蘅。陈王终究是个王爷,你二人才是战将。数百年后若有‘小卫霍’之名留下,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霍晟双眼一亮,笑了起来:“我二人这姓氏也巧的紧,莫不是天意么?”

    贾琮扫了一眼天空,嘴角淡淡勾起,低声道:“本来就是天意。”霍晟离他近,听了个清清楚楚,不禁凛然。贾琮遂抱拳辞去。

    既然带着一个陈王的人,自然不会走他们来时的水泥大路。贾琮他们遂在一处破败小港登岸,专挑些荒山野岭绕圈子走,时常数日见不得人烟。

    这日到了承天府,入得城来,周小兰本以为必是一番贫瘠;却看见街面上繁华热闹,许多景物皆新奇有趣,还有洋人往来,难免惊愕。又见巡街的承天府武警个个背着西洋火。枪,瞧那模样就知道武艺精湛。她遂问起。点道:“台湾府想来火。枪不少?”

    起。点道:“比京中火器营自然比不得,较之寻常王爷委实多些。只是人数太少,当不得征战。不然,琮三爷早命人打到西洋去了。”

    周小兰道:“这些士卒显见是精兵,纵少何妨。”

    贾琮摸了摸脖子,问起。点道:“说起来,如今陈王已到岭南,眼看就要出兵,我虽帮不上什么忙,难免担心,也会在南边多呆着,回京必少些。你要不要恢复本名?我那日听见有人喊你‘起姑娘’,怪别扭的。”

    起。点笑道:“倒也有趣。罢了,横竖名字俗的也不止我一个。”说着瞧了一眼周小兰。贾琮嘿嘿直笑。起。点遂恢复本名陈瑞锦。

    周小兰暂住在陈瑞锦家中,离周茶花家颇近,当日便过去相见了。二周说起老家来,虽不是一家子,终究是同宗老乡。周茶花又长得面善,二人颇为投缘。周茶花因笑说不如就连宗、认个姐妹。周小兰想着,与她们认了姐妹于陈王并无坏处,便应了。陈瑞锦在旁听见了,立时出门去买香烛等物,替她们正儿八经折腾一回。

    后头几日周茶花陈瑞锦便暂撂下手里的事物领着周小兰四处闲逛,看了形形色。色的新鲜事。到了第十天头上,她乃正经求见林海。

    陈瑞锦道:“林大人如今在潇。湘馆当顾问,明儿我陪你过去。”

    周小兰问道:“顾问是个什么官职?”

    陈瑞锦道:“就是不正经做事,旁人有不明白的去问他。我也没听说过,琮三爷掰的。”

    次日她们遂去了林海办公室。林海那屋子犹如一个大书房,老头儿没事就看看书写写字。见她们来了搁下笔含笑道:“还当你们不来了呢。”

    陈瑞锦道:“小师叔这趟来终究有差使的。”乃行了个礼退出去了。

    周小兰上前向林海深施一礼。林海问道:“你是陈王使者?”

    “正是。晚辈周小兰。”她道,“奉命求林大人相助。”

    林海道:“若想让王子腾送你们粮草,我是不能的。我与王子腾不过认得罢了,竟算不得熟络。”

    “非也。”周小兰道,“王爷知道向王大人求粮草是极难的,无意为难大人。我们王爷想向林大人借一个人。”林海以目相询,她道,“我们王爷此去为的是攻打东瀛、扫平倭寇。然而手中将寡兵微。”她顿了顿,林海却不言,只饮了口茶候着。她遂接着说,“兵将既少,军师极有用,足智多谋的军师可以寡破众。我们王爷欲向大人求借贾维斯。”

    林海一愣:“什么?!”

    周小兰道:“听闻旧年贾维斯先生以从王子腾处借来的一千人马破了五千步骑,堪称武曲星下界。若有此人相助,则破敌可待。恳请大人看着我主一心剿灭倭寇、为民除害的份上,应允。”

    林海面上微微浮出一丝骄傲来。他心知那是自家女儿干的,不过是贾维斯名气大、外头误传罢了。不禁也有几分啼笑皆非,道:“实不相瞒,当日破敌的并非维斯,另有其人。”

    周小兰一愣:“不是?”

    林海捋着胡须含笑道:“维斯老实,哪有那么多鬼主意。旧年他与琮儿陪着我到苏州游玩,路遇水匪,将我和琮儿绑架了。”

    周小兰微微蹙眉:“竟有此事!老大人无恙否?”

    林海道:“那水匪倒不曾伤了我们,只软禁着,预备讹诈些银钱。维斯一壁四处寻我们的下落,一壁飞马传书到岭南搬救兵。救兵来时,多了个人,不是王子腾下头的,乃是她自己非要跟着的。”他含笑道,“后来便是此人施计将我二人从水匪手中安然救出,兵卒竟一个不伤。”

    周小兰忙问:“敢问这位大贤是?”

    林海道:“老夫不便告诉姑娘她的名姓,她乃是琮儿的启蒙先生。”周小兰倒吸了一口气。他又道,“去年在岭南出计以一千破五千的也是她。”

    周小兰顿时明白指望不上了。又替陈王说了些好话,辞别走了。她前脚刚出门,林海便握着嘴闷笑了半日。一时出门张望周小兰陈瑞锦俱走的没影子了,又放声大笑了一通。

    又逛了几日,周小兰欲辞行回琼州,陈瑞锦周茶花等人也不拦着,只送了她些小物件。因陈瑞锦说喜欢可可茶,贾琮将库房里头余下的都给她兜了去,只说再去西班牙买便好。陈瑞锦却将自家的可可茶悉数送了周小兰,道:“前几日我问大伙儿,送人东西送什么好。林姑娘说,自然是送人家得用、喜欢的。我说,不知道那人喜欢什么。三姑娘道,既这么着,送自己喜欢的也是心意。这西洋可可茶是我极喜欢的,调些牛乳蜂蜜最是好喝。”

    周小兰轻叹一声,道:“我前几日不是喝过一回么,味道委实好,宫里都不曾有的。”

    陈瑞锦道:“我瞧小师叔眉间忧虑,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差事不利?”

    周小兰摇了摇头:“那两件事原本都没多大指望。”又叹一声。

    陈瑞锦道:“小师叔若忧心琮三爷可会挑拨陈王慧太妃对付你与师父,只管放心。五老爷与秦三掌柜眼看要成亲,琮三爷成日去给琏二奶奶捣乱,没心思惦记旁人。”

    周小兰淡然一笑:“那我放心了。”

    陈瑞锦瞧了她两眼,道:“只是,琮三爷说了,他什么也不用做,陈王八成会想收你为妾的。你早做些准备的好。”

    周小兰眉头动了动:“何故?”

    “他没明言。”陈瑞锦道,“只说陈王到了琼州之后,自然而然会起此念头。”周小兰便不再言语了。

    次日,周小兰动身返回琼州。到了霍晟营盘一问,陈王已领兵来琼数日,二人日夜议事。

    周小兰见到陈王叩首道:“属下无功而返。”

    陈王轻叹一声:“一样都没成么。”乃含笑命她起来。

    周小兰垂头道:“贾琮直说让王爷寻王子腾买粮草。”又回禀了“启蒙的先生”。

    “原来是贾琮的先生,什么江南七怪么?我说么,贾维斯小小年纪哪有那本事。”陈王愈发眼馋起来,“果然绿林之中藏龙卧虎。来日谁若得了贾琮,便是得了一群文臣武将。”又问台湾府民风、兵力如何。

    周小兰道:“我一路走过去,岛上极为荒芜,道路崎岖、少有人烟,故此须得带足干粮和水。然而省府承天府却极为繁盛,有许多新奇有趣之物。”遂略说些承天府见闻,又道,“岛上的兵卒我只见过些巡逻的。依着陈瑞锦所言,便是‘极少极精’四个字,不知真假。”

    陈王道:“台湾不过一荒岛尔,又既不产粮米也少有人居,并商贾不至,兵马不多说得过去。贾家富庶,不会亏待他们的。”乃看着她柔声道,“你辛苦了,快些歇着去。我已命人替你收拾好了屋子。”周小兰顿觉不大妥,面上只不显,规规矩矩行了个礼退出去。

    果不其然,不过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便有个陈王身边伺候的孙妈妈过来了,笑容满面道:“恭喜姑娘、贺喜姑娘!”

    周小兰淡然道:“差事不成,喜从何来。”

    那孙妈妈便拉了她的手道:“王爷要收你入房,姑娘终身有靠了。”

    周小兰一惊:“妈妈,我是个护卫!哪里高攀得上王爷!”

    孙妈妈笑道:“王爷这回是来打仗的,寻常女子哪里能跟来?只是他身边总得有个人贴身服侍、照应起居不是?你本是女卫,不像那些娇滴滴的小丫头,又懂事、功夫又高,还能护着王爷周全。除了你,也委实没有旁人合适了。你暂且委屈些,先担个通房的名头。只管放心,王爷必然不会亏待你的,回去必提升你的份位。来日再得了一男半女的,何愁没有好日子过?”

    周小兰从听了陈瑞锦的话便猜过这个缘故,忙说:“万万使不得。我每日兵营里市井中往来,见过男人无数。我若入了王爷后院,他与娘娘的颜面都没处搁了。可不得让人背地里取笑么?再说,这里是军营。我虽为女身,穿男装做男子之事方不损军心的。”

    孙妈妈摆手道:“你只管安心,决计不会。你可知道,当年先头那位南安王爷也有一个侧妃叫做琴思的?她原先也是南安王爷的女卫,上阵杀敌、威风凛凛,王爷爱若珍宝。”乃努了努嘴,“这不?前些日子她来了一回琼州,霍王爷下头这些老人都还惦记她呢。”

    周小兰顿时明白贾琮之意了。纵然陈王从前没有此念,既到了琼州、难免打探些霍晟营中之事。秦三姑刚刚离开,她的旧事难免有人提起。贾琮什么都不用做,陈王自然而然会有此念头。她不禁苦笑:琴思之事,旁人不知道,她心里却是洞明的。乃垂头行礼道:“谢王爷厚爱。只是属下不能答应。”

    孙妈妈愣了:“什么?”

    周小兰道:“属下身为女卫,自然忠心护着王爷平安。旁的恕难从命。”

    孙妈妈奇道:“如此好事,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你竟不肯?可不是傻了么?让什么东西撞了?”

    周小兰垂目道:“妈妈方才说的先南安王爷身边那位侧妃琴思,因身份低贱,怀了孩子让老太妃命人打掉。后她因恨成魔,设计打掉了王妃的一个男胎,终于被撵出府去。”她微微抬头望着孙妈妈轻笑道,“她起先只是个寻常的通房丫头,读书习武俱是先南安王爷教的。我若是她,想让王妃死得稀松平常,半分不难。”

    孙妈妈倒吸一口冷气,半晌,强笑说:“周护卫是宫里出来的,那下贱丫头哪里比得。”

    周小兰道:“身份若变,心思自然会变。属下也拿不准自己。”

    孙妈妈思忖道:“倒也有理。只是王爷身边不能没个年轻的女人服侍。”

    周小兰道:“买一个便是。”

    孙妈妈道:“你不知道,兵营里头不可随意带着女人的,我能跟着来还说是厨房的仆妇呢。”因笑道,“在宫里头伺候了一辈子,出来还得充作厨下的婆子。”

    “委屈妈妈了。”

    孙妈妈又想了想:“姑娘且容我与王爷商议商议。”

    周小兰起身行礼道:“有劳了。”

    候了半日,孙妈妈回来笑道:“王爷说,姑娘多虑了。他与霍煊哪里比得?霍煊本是个糊涂的,那琴思也并不明白。哪有通房比王妃先有孕的理儿?再有,咱们家太妃、王妃俱是贤明之人,必不会亏待姑娘。王爷说了,后日借霍王爷的地方正经办几酒席,如何?”

    周小兰垂头思忖片刻,挑眉道:“也好。”

    “哎呦呦,那就恭喜姑娘了!”孙妈妈向她行了个万福,笑着走了。

    周小兰这会子才知道,自己方才不曾全部猜对。陈王听说了“琴思”之事想到她头上固然有凑趣的缘故,而最要紧的却是军中肯让会武的女子留在营中。陈王没有妙龄女子暖床如何使得?委实除了自己没别人可用了。

第311章() 
因贾敘与秦三姑、龚鲲与贾元春都要成亲,贾环施黎龚三亦将京中诸事托给柳湘莲甘雷朱桐,结伴南下,穆栩那老头知道了死活非得跟着。宝玉听说是元春出嫁也闹着要来,贾政因瞧不上龚鲲,又因路途遥远,不许他乱跑。贾环往他院中辞行时踩了一句:“二哥哥什么时候能衣食住行自己做主,才能算得上是个爷们了。”宝玉噎了半宿,四更天时提笔写了一篇《负山说》,以家族父母为山,抒欲挣无力之意。此文一出,眨眼轰动京师,数月内传遍全国。

    贾环等人遂快马南奔,赶上在婚礼前到了承天府。大伙儿好久没聚得这么齐全了,个个欢喜。京中众人不曾亲眼得见这些新鲜物什,都看花了眼。贾琮笑道:“别一个个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旋即觉得好笑——大观园都没了,还逛什么呢?

    因想起刘姥姥来,遂寻了平儿打听。原来那年委实有个刘姥姥来打秋风,王熙凤也助了她二十两银子。过了几年她也来谢过。只是那会子贾母心情不好,又没园子给她逛,只略坐了坐便去了。王熙凤正怀着贾小萌,颇爱吃些个新鲜菜蔬,她可巧送了来,便命平儿又给了她五十两银子。贾琮听了心下颇为舒坦。

    贾敘忽然想起一事,拎着施黎贾环两个站到秦三姑跟前,特特告诉她:“这就是黑白双煞!”

    贾环嘿嘿笑道:“琮儿说的绿林评话里头许多这样的外号,我信口诌了一个。”秦三姑啼笑皆非。

    三日后正是大吉易嫁娶的日子,台湾知府贾琏之叔父娶妻,整个承天府如同过年似的。秦三姑已得了京中户籍,改名为吕三姑了。因她只身被贾敘拐来、身无长物,贾琮便请红。袖替她预备下了嫁妆。并无有亲眷,乃从林家出门子。

    林海想起多年前自己自京城回苏州,因恐怕遭人刺杀,司徒磐命此女一路护送。便是因为那事惹得女儿弟子心气不平,开了天下大乱之端。这会子瞧着她身穿大红嫁衣以妹子之名在跟前下拜辞亲,不禁感喟,低声道:“万事皆有因果。”

    外头媒婆相催,吕三姑顶着盖头捧了只大红苹果上花轿,恍然如做梦一般。旧事前尘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过,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本以为这辈子就这样了,偏遇上贾敘这么个无赖,倒是没白来世间走一趟。不觉间花轿落地,轿帘掀开,耳听喜婆大声说着吉利话,眼中悄然滴下泪来。

    殊不知这会子另有人也感慨万千。穆栩老爷子憋了半日憋不住了,扯着贾琮叹道:“你五叔当真是不容易啊。”旋即欲言又止,再叹一声,眼角冒起泪花。

    贾琮拉着老头儿道:“他两个都不容易,纵不说沧桑历尽也差不多了。人呐,真是不能勉强自己的感情,谁知道什么时候遇到对的人?哎,我又相信爱情了。”

    贾环在旁愁道:“我媳妇儿也不小了。不行,趁京中有人顶着,我得去一趟庐州。”

    贾琮哈哈直笑:“还没想到法子么?”

    “没有。”贾环道,“要不像五叔这样把她拐走?”

    “你自己想吧。”贾琮拍了拍他的肩,“二姐姐说了,但凡你有心思,人家姑娘便能瞧出来。”

    一时酒席开了,众人擎杯碰盏的好不热闹。红。袖悄悄进来向贾琮道:“方才清点送来的礼,核对单子,有份没有名字的颇为古怪。”

    “什么东西?”

    红。袖道:“一个极寻常的礼盒子,里头是一株极好的大红珊瑚树,并堆了许多贝壳。还有一个椰子壳上画了并蒂莲,画功难得,却做的粗。”

    “委实有几分古怪。”贾琮想了想,恍然大悟,“我知道了!那是有心人送给五婶子的,好生收着,回头我告诉她。”又说,“吃酒的时候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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