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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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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种看不懂到底是怎麽弄的?

第107章 秦牧是女的?() 
扶苏和秦牧沿途又到了几个城镇;只是想游山玩水的心情已经尽失。看着一城饥饿的百姓;他又如何能对着那些期盼他和秦牧给点钱他们的眼神;还能提起玩乐的兴趣?

    秦国比他想像中糟糕多了;咸阳和边沿一些小镇繁华;只是很多地区却是连温饱也成问题。

    带着这样沉重的心情,扶苏和秦牧回到了咸阳城。

    一行五人很快便回到咸阳;居然赶在军队到来前便入了城,秦牧先找了一个客栈暂住。扶苏粘了一把胡子,作了简单的修改,换上了粗衣麻布,整天在咸阳城里游手好闲,结交了不少三界九流的人。

    扶苏混迹於此地;听来不少小道的消息还有官场上的八卦,例如那位官员跟那一派结交,他们的公子又在京中如何横行霸道,强抢良家妇女这些必备的恶行。

    你这样说,皇帝岂不是个傻子?扶苏咬着竹签,一只脚撑在木板椅上抖啊抖。

    这是一间小茶馆,由於吃食茶水便宜,聚集了不少闲汉或者是武夫等等在此地闲话家常。

    皇帝离傻子也差不多了一个人大咧咧地叉开着腿,口中毫无顾忌地讲:儿子又不是他生的,这麽宝贝到连後宫也不进,你们说,会不会长公子其实是前皇帝的儿子?

    唉,不是说皇帝喜欢的是男人,所以才久久未进後宫吗?一个人好奇地八卦道。

    你懂甚麽?喜欢男人对女人能硬得起来?他娶这麽多个难道都是做摆设?听在他府上任职过的士兵说,以前在太原是每天都会夜宿於不同妃子的房内。另一个人撇嘴:照我说,应该是皇帝不想被百官钳制,特意传出来的他压低了身影神秘兮兮地说:你看现在的皇帝弄出这麽多东西,不停地累积政绩,不就是为了不受他人控制吗?看着吧,皇帝一定会找个说法把那些官员的妃子都废了,然後再对付那些老人年轻人嘛,就是气盛。

    扶苏没想过从自己的妃子那处入手,不过这人倒提醒他以後要提防他後宫那群被无视已久的妃嫔。

    那皇帝老子有这样好心机?一开始说扶苏傻的人提出质疑:他连自己的儿子都搞不清楚是不是他的种!

    ──扶苏表示,他真的搞得清,那不是‘他’的种。

    这种皇家的秘史你们懂甚麽?长公子说不定是跟在他身边一直很亲密的那位将军生的!那人忍不住反驳:不然两人怎会这样好?我看来那位将军虽然威猛,但说不定是个女儿身!这人似乎想彰显自己的不同,又暴出了自己不同的观点。

    扶苏一口水喷出来,趴在桌上双肩抖动───哦,他爹是女的!

    其他人也雷得不轻,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坐在当中的一人哆嗦着身体说:兄兄台真是好见解。

    那人洋洋得意地喝了一杯茶,补充了一下水份又继续说:你看陛下与那位将军朝不离他,晚上也要他留宿在宫中可见到这人与陛下之亲厚。而且长公子对於这位更为亲热,这就是母──子──连──心──啊!

    这话何说?难道兄台有人怀疑地看着他的下身,直把他当成是宫人。

    你往俺的哪看呢你?那人跳起来骂道:俺认识的人广了去,用得着入宫当那捞子的宫人吗?而且出行那时俺也挤到好位置,把那将军看得清楚不行吗?

    唔,我也觉得兄台所言有理。扶苏憋着笑,一本正经地说:看来事的确有蹊跷。只是皇帝亦未必会知道百官的恶行罢,未必如兄台所言为了惩治他们而作出来的事你不觉得这与你刚才所言有所矛盾吗?

    那是皇帝老子的心思,你不懂!那人硬着颈子说:老子觉得就是那样日後便知结果如何!

    嘘──茶肆内好几人都冲着手摆手:这话忒难听了。

    呸,你们都是黄口小儿那有我通天本事!那人被说得满脸通红,结了茶钱便匆匆离开了。

    扶苏好不容易把心情平复,再细听其他人的八卦来来去去不是皇家便是朝廷之事,大多都是重复,自然觉得无趣,结了茶钱,与相熟的打了招呼便回到入住的客栈。

    晚上秦牧归来时,扶苏捡着这笑话说给他听,顿时秦牧沉了下来,整个脸都黑如墨汁。

    他咬牙,挤出了一句:以後别让申儿叫我做娘!

    十二月初,天气已急降变得寒冷,这时秦军才踏着慢悠悠的脚步回到了咸阳。

    在他们入京前的一天,扶苏和秦牧出去,悄然地把替身换下来。

    朝堂的百官自然出城迎接,扶苏坐在御辇上一挥手,车队便直进咸阳。

    回到宫中,申生一早便等在扶苏的主殿里,一见到扶苏脸色那个委屈哟,扁着嘴要哭不哭的。

    父皇坏人,答应了我会接我回去的,结果都没有!申生抗议道。

    我不也回来吗?乖乖,战场多危险啊。扶苏弯腰摸摸申生的头。

    我要学父皇上阵杀敌!把敌人杀个片甲不留!申生握拳:欺我大秦的人都要死!

    好志气!扶苏鼓掌:宝贝,那父皇就等着你把欺负我大秦的人杀光光。口气是纯然在哄小孩的。

    不过申生却觉得很受用,他肉肉的小拳头对空中挥了挥:喝啊!我是秦国的长公子!

    湘儿刚巧把热汤托进来,看到这一幕不知为甚麽她内心生出了一般与莫宁的一样的忧心──秦国的长公子长成这样真的好吗?

    扶苏回到朝堂上後,并没有动多大的动作,反而是每天养养花花喝喝茶,关心一下年关的准备工作还有祭天大典等等。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做了三年皇帝,越来越有皇帝的样子,朝事也得心应手多了。

    只是在暗地里,他总是无声地用自己心腹分化朝中派别的势力,打算来一个一个慢慢击破。

    到了一月便是新年,整个城洋溢着幸福而快乐的气氛。

    过了年後,祭天大典亦隆重地举行了。

    秦国这三年内较为稳定,因此有能力去更远的地方进行祭天仪式,祈求上天的保佑。

    扶苏把申生带在身边一起去祭天,宣示了申生唯一继承人的身份。

    或许是第一次见识这样庞大的场景,申生一路都很兴奋,要不是扶苏压着就差点想出去跑动了。

    在这个药疗水平缺乏的年代,跑动过後出了汗後冷病了,是很难根治的,尤其申生年龄这麽小,扶苏可不想他儿子一下子就病倒,有个万一他以後怎麽办?

    幸好申生尚算听扶苏的话,在御辇内陪着扶苏也是蛮好的。

    秦牧护着扶苏出行,高大的身影地坐在马上,任由风雪吹扑也不为所动,倒是扶苏看着心痛了,连忙让湘儿命随行的仆妇赶制口罩,给军中一人发一个。

    祭天定在北方的太原,也就是扶苏的原封地。

    扶苏踏进太原城,便觉得太原的百姓对他格外欢道,那热情的劲儿只差没有把军队淹没。

    肃静肃静,你们都让让路,让让官兵喝道,然後把人群用力的格开。

    扶苏伸出手到窗外跟百姓挥挥,顿时百姓的情绪更为高涨。

    不知为甚麽扶苏突然想到了一句──主场优势。

    扶苏的公子府尚留在当地,自然没有另辟官邸入住了。

    只见公子府布置得很是奢华,可见秦牧当皇时对他这个儿子虽然表面上不关心,但实际把所有好的都塞他府中塞了,深怕委屈了这个儿子半分。

    祭天典礼虽然言明了不能让百姓围观,但挡不住他们的热情,加上扶苏在当地是有名的温和亲厚,因此搞笑百出的方法便应运而生,有些偷偷躲在林中被搜出,有些把自己吊在崖边被救起,还有一些披上动物皮装成动物

    这些都让扶苏全都打发回去了,一个人也没有惩罚,使到扶苏在当地的名声更为赫赫。

    祭天的当天,一早扶苏便与申生起行。与上一次不一样,这次申生亦参与当中一小部分的祭天。

    与上天告罪和祈求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後,便是献祭品的时候。

    或许是第一次见到这样血腥的场景,申生有点害怕。

    乖,不怕。扶苏抱住他,用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毕竟当场杀生对小孩子来说也是不怎麽美好的情景。

    祭天过後,当扶苏回到咸阳城後已经是二月中了。

    这一天扶苏登上高楼,一望无际的咸阳宫雄伟无比,身後是更为广大的阿房宫。

    闲太久了,他们也是时候退休吧。扶苏自言自语道。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是我最常干的事

    流言甚麽,果然是一部传奇啊()

第108章 扶苏的大发作() 
要抓官员的马脚;还真是挺容易;毕竟就算他们自身没有问题;他们的家人也会有问题;尤其越大的官不知是否缺少时间管教子女;他们的子女大多都是‘问题天天都多’。

    朝中的官员大抵分为三派,一派是像连谨一样敬业乐业,丝毫不敢有任何差池;另一派是吃喝玩乐派,基於扶苏在朝堂上向来少惩罚任何官吏;处事较温和;这一派官吏有越来越壮大的倾向;成为三派的人中最为多数的,还有一派是闲散派;属於像打酱油一样地在工作。

    从开妓院以来,扶苏派去管理的人的确达成了他的期望,现在扶苏的暗格内便堆积着不同官员在内的言行,还有那些姑娘探听出来的情报等等,可以说再正直如连谨,也有其鸡毛蒜皮的小问题,一揪一个准。

    扶苏正在书房内翻着这些零碎的记录,他从中抽出了几个打算重点‘强行退休’的官员,翻出了关於他们的资料,打算从中找痛脚,然後一举击破,这些光吃薪水又不做事,还在关键时唧唧歪歪的官吏,扶苏真是烦透了他们,决心要把他们都送回家种田。

    还在看?秦牧一踏进来,看到扶苏还在看书,表情不禁一怔,因为他记忆中扶苏可没有这样勤奋,现在应该是这小子开始日常娱乐的时间。

    嗯扶苏敲敲桌子:你说要是我把齐良贤为首的那一派官员都干掉的话

    影响不大。秦牧淡淡地说,连他也知道这派人在京中根本就是负累。

    我想想啊扶苏在桌上用手指画着圈圈

    到了三月初,平静的咸阳城里发生了一件街知巷闻的大事,众所周知好脾气的皇帝竟然一下子发威,革掉了十数个官员的职位,使到所有百姓都为之震惊。

    ──惊的是扶苏居然会发脾气,他们还以为扶苏一向是温和而且软弱无力,在朝政上颇受制箝,却没想到天子之怒﹑一发不可收拾,在众人目瞪口呆中便把人给收拾掉了,不留半点情面。

    这时其他官员才意识到他们一向忽视,甚至是鄙视的扶苏,到底是秦始皇所宠受的长公子,自然有几分手段。把那些苦主集结起来闹事,然後爱民如子的扶苏便顺理成章地‘愤怒’了。

    与其他官员力争了数天,最终扶苏把主要作恶多端的几个人员革职,其他人则降职扣薪水,官员还没把这些空缺都塞进自己的人前,扶苏便把这几人的副手提拔起来,直接接任。

    这时明眼的官员都恍然大悟,自己身边任劳任怨的副手其实正是虎视眈眈着自己位置的豺狼,也是扶苏特意安排和挑选出来的心腹。不明白的人就骂咧咧的觉得扶苏也忒不会安排了,把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安排在这麽重要的位置上。

    朝堂上各官的位置稍作改变,风气顿时一变,许多本来抱着混吃等退休心态的官员被敲醒。能经历过两朝和胡亥之变的官员都不是傻子,看到扶苏露出他的爪牙自然便听话起来,行为更为隐缩。

    只是他们没想到扶苏这‘一怒’却是计划了三年,此时才开始收心养性实在来不及了,扶苏若想捉他们小辫子,真是满头都是。

    扶苏不费吹灰之力便把最难搞的几个人除去,连带为自己树立了一个‘爱民如子’的形象,成为整件事件中的最大得益者。

    晚上,扶苏洗澡後,半躺在贵妃椅上看。随着他的带动,现在说书和的行业越来越兴盛,而且私塾越开越多,许多人都觉得读书识字即使不能做官,若是能写写或在官报上登几篇文章,便是极有脸子的事──君不见连皇帝陛下都乐於此道麽?

    扶苏不要脸地抄袭现代的经典名作,然後当作是自己的,还找文笔好的人润饰一番,出版後着上自己的大名。而他的书往往是最好卖的,官员为了拍皇帝的马屁,即使不看也会买一本来镇宅。

    看到好笑之处,扶苏使忍不住笑了出声。

    秦牧回头一看,便见到扶苏一只脚踩在椅子上,另一只脚摊开踩在地上,半身靠在软抱枕,舒舒服服的样子。从他身上完全感受不到早上的腥风血雨,反而有几分悠然自得的模样。

    演技真是越来越好了,谁相信你早上才刚发怒把数个官员辞去?秦牧感叹道。他自问自己也不能做到像扶苏一样把表情收放自如,扶苏今早的表现连他也差点以为扶苏真的生气了。

    扶苏斜兜了他一眼:你这是对我最大的污辱喔区区虽然不成才,但在现代好歹也是实力派的演员就这点事有甚麽困难的?你还没见过我更厉害的扶苏立即摆了一个抽搐的模样,然後回复正常,得意洋洋地说:怎样?你觉得下次我演被气到中风的皇帝如何?

    又不正经了。秦牧无奈地摇摇头,坐在床边对扶苏说:这麽晚还不睡觉?明早的练武又要赖床了吧?

    睡就睡!扶苏一跃而起,把书本随意一抛,便扑向他的老爹去。

    要是让读书人看到这情景指不定怎样心疼,珍贵的书就这样掉落在一旁沾上了灰尘。

    第二天的早朝,扶苏若无其事地继续坐在他软软的龙椅上,托着头听官员的上奏。只是平日会因意见不合而吵闹不已的百官,今天不约而同地安静极了,每个人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报告完毕後便乖乖跪伏回原地,不敢在扶苏面前造次。只有几个跟扶苏较为熟稔的依然脸色如常──他们早习惯扶苏三刀两面的功夫,生气也不会生气一整天的。

    日子如流水般飞快而过,扶苏亦借着不同的借口发作了他观察中是无助於朝政的官员。现在朝堂上的官吏很多都是年轻的脸孔,而扶苏也顺利完成了他自己班底的建立,在任何问题的处理上都更为得心应手。

    南方的战事自从上年取得大进展後,便开始胶着了。楚国国内也觉悟到要内斗前先要把秦朝这只恶虎解决,奋力集合全国之力与韩信拼死一战,因此韩信始终不能一鼓作气把楚国拿下来。

    吴沛两国自从折了两个将军後,便开始对南方这块肉饼有点兴趣缺缺了,甚至见识到秦国的勇猛後,更有点後悔与虎谋皮,颇有意向改为与楚国合作,若非萧何极力阻止事情的发生,秦国可能再一次面临被三国围攻的情况。

    秦国内一片太平,扶苏依然当他的不靠谱皇帝,顺便研发一下新东西,不想改奏摺时便把东西都推给他爹去批改,然後两手一甩便出宫去了,有时还会把申生也拐走,让到申生的太博抱怨连连,直道扶苏害了长公子。

    不过秦国的环境明显较以往改善多了,百姓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扶苏得到的好评越来越多,很多百姓都觉得扶苏这个皇帝不但收税少,而且并不劳民伤财,所发明的东西也非常实用,改善了大家的生活。

    扶苏人气越来越高,而且朝政也一片和+谐,日子舒坦到不得了。

    这几年来,他与秦牧两人从没有红过脸,一来是秦牧对扶苏的忍让,二来是扶苏越显得成熟──虽然说话还是带着流里流气的味道。

    不知不觉间,又是两年过去了,申生已经九岁,在古代来说可以说是已经懂事的年纪,不再能随意玩乐了。

    随着年龄的长大,他懵懂地知道秦牧大抵就是太博口中的媚言惑主的娈童一类,而不是小时候他所想像的‘娘亲’一角。

    只是他拒绝相信,因为怎麽看媚言惑主的都比较像他父皇干的事,往往是秦牧决定好的事,让他父皇三言两语间便搞糟了。而他父皇决定的事,秦牧娘亲一向都不会多加言语的。

    ──所以申生很困惑,他觉得父皇和秦牧娘亲之间的相处和太博说的有着很大的出入,他翻遍了史书,没有一个历史事件可以解释扶苏和秦牧之间的相处。

    九岁,申生现在已经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一席之位,他专用的椅子位於扶苏的正下方,不过大多时候他都是听而不能发表意见,除非扶苏指定要他回答。

    坐在龙椅上的扶苏对申生而言是陌生的,在他记忆中的父皇是慈爱而且见多识广,彷佛这世界没有事情可以难倒他的父皇。

    但在朝堂上的父皇却是很沉默,与别人不一样是申生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父皇的表情,每当扶苏似笑非笑地勾起嘴角时,申生便知道有大臣要倒楣了。在申生心中默默地加了一条──父皇也可以很狡猾的。

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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