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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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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的玲珑也不太好过;因为扶苏虽然表现没有像秦牧那麽强势,但往往在她快要借势碰到扶苏前,扶苏带笑的眼睛都会往她处一瞥,不知为何玲珑便不敢再造次了。

    房内的气氛越发抑压,两个美女怎样也调动不起扶苏和秦牧的热情,百般招式都用上了,两个男人完全都不为所动,大有苦行憎入定的趋势。

    玲珑和非烟交换了一个苦闷的眼神──这两个真的是男人?

    扶苏的确纯来看看古代青楼的美女是长怎麽样的,顺便吃一顿晚饭,享受一下在画舫上游河的美景。因此对於身边一直在挑逗他的美人,说实话有种烦厌的感觉。

    两位公子,用过酒菜後,要不要让我们姐妹俩表演一曲助兴?非烟建议道,双手难得规矩地放在大腿上,坐得非常端正。

    嗯,不错。扶苏终於应了一句:你们去弹吧,对了旁边那几个,拿点水果,我和牧去外面吹吹风﹑赏赏月。

    非烟有种被咽住的感觉。

    玲珑勉强地挽起一道笑,到底是年资尚浅,忍不住失礼地问了一句:两位客人今夜是来楼里吃饭喝茶聊天?

    非烟瞪了她一眼,连忙把话圆回去:我们姑娘一向不就是与客人们聊聊天,谈谈心事吗?

    来看美女的。扶苏很诚实地说,在玲珑的嘴角还没弯起前,他又补了一句:不过你们的粉能不能不要擦这麽多,很难闻的,你看我都努力离你们远一点,好呼吸一些新鲜空气,体量一下老人家?懂?。

    秦牧的嘴角微抖,被逗得在内心中闷笑起来。

    非烟勉强地扯起一个笑,打哈哈道:公子真风趣。

    看着秦牧的脸色稍霁,扶苏的心也安定了一点──一直在低气压中努力吃完饭的他容易麽?!

    玲珑见扶苏和秦牧两人实在不解风情,乾脆不装了,站起来俐落地吩咐:阿一阿二,把桌子给苏公子搬出去,阿四上水果,我和非烟两人就先献丑了。

    非烟还有一点不甘心,便被玲珑拉走了。

    扶苏伴同秦牧便在清风明月下品酒谈天。

    吁,好久都没这麽舒服过了扶苏捏了捏自己绷得紧痛的肩膀:平日积累的压力真大。

    秦牧无语地看着扶苏,他怎麽觉得扶苏是整个皇宫中最为闲的一位?就负责批改政务,那数量还不算多,想当初他一天可是得批十多担竹萝的竹简,他都没有喊压力大。

    看甚麽看,原来是这时代的人没资格说话。扶苏斜瞄着秦牧。秦牧哪会懂从现代穿过来的人的心酸,这个连电力也没有的时代。

    秦牧摇摇头,表情分明是表示‘是你们现代人过份养尊处优’。

    扶苏冷哼了一声。

    房内传来悠悠的琴声和着笛子较为高亢的声调,配合着夜景,别有一番诗情画意。

    扶苏托着头,闭着眼和着乐曲哼小调。秦牧坐在旁边,伸出手为他拨去额上被微风吹乱的发丝。

    扶苏睁开眼睛,捉住秦牧的手,顽皮地对他抛了一个媚眼:想大爷了?

    秦牧很淡定地把手抽回来,抛给他一个梨子,别有深意地说:败败火,思想不要太污秽。

    扶苏接过梨子,把它放在桌子上,摸摸下巴道:今夜不如在这处过夜吧?

    你真的想?秦牧反问。

    想!扶苏答得铿锵有力。

    秦牧微微勾起嘴角,点头道:随你。

    两人彷佛交换了甚麽秘密似的,对视而笑。

    一曲过去了,玲珑和非烟移步到露台上,对扶苏和秦牧行礼道:两位公子,不知对我们刚才的表现可否满意?

    不错,继续奏下去。扶苏点头,直接把人家当成了乐队了。

    玲珑低下头掩盖住发僵的脸色:好的,公子。

    非烟的脸色不甘,故意在站起来时身影一歪,倒进秦牧的怀中,秦牧虽然想要避过,但因为环境局限的关系,只能硬生生地受了。

    顿时扶苏嘴角的笑不见了,只是眯起眼睛看着秦牧怀中的非烟,彷佛自言自语地说:这楼的姑娘就是这样贱吗?非要男人不可?

    非烟原本羞红的脸变得惨白,玲珑见扶苏整个脸色都铁青起来,大有把非烟千刀万剐的姿态,连忙把非烟拉走了,匆匆地行礼道:奴奴家就先去准备,再为公子们弹奏一曲。

    扶苏的冒头依然不展,从怀中拿出手帕丢到秦牧身上:擦擦,脏。

    秦牧忽然笑了,接过手帕拍掉身上的粉末,然後把手帕往怀中一收,对扶苏勾勾手指道:过来。

    干嘛?扶苏拒绝被这样叫过去,撇开头道:别像叫狗似的。

    过来。秦牧只是再重复了一次。

    扶苏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走过去。

    秦牧一手把扶苏扯下来,扶苏措手不及被扯到跌撞在秦牧身上,还来不及抱怨时,嘴便被秦牧堵住了。

    身後传来铁器掉在地上的声音,可是扶苏和秦牧已经不想理了。

    扶苏不甘示弱地把舌头伸出去与秦牧交缠,用力地按着秦牧的头。

    热吻过後,所有妹子自动退避三尺,终於扶苏和秦牧享受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夜晚。

    第二天,扶苏难得地比秦牧早了一点起来,一睁开眼便见到秦牧放大了的脸,闭着眼憩睡,呼吸轻得彷佛听不见一般。

    扶苏一脚便把睡在床外侧的秦牧踢下床。

    秦牧在掉到地上前,手一撑,翻了一圈,避免了自己悲剧的结果。

    他睁开眼睛,打了一记呵欠,慢吞吞地说:一大早火气便这麽大,不好。他的动作较平日慢了半拍,显然思维还没有完全清醒。

    我饿了!扶苏毫不客气地指挥秦牧。

    秦牧只是看了扶苏一眼,没有对他这种恃势凌人的行为发表甚麽意见,只是对外要了一盘水给扶苏梳洗,而他匆匆地弄了一番,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走出去为扶苏觅食了。

    早晨的画舫停泊在岸边,静悄悄的。楼中只有一些下人在走动,其他姑娘都还在睡觉。

    秦牧抓着一个路过的,叫他把早餐送到房内,便回到房间去了。

    回到房时,扶苏正好捶着腰,痛心疾首地说:每次你都这样用力,会折寿的懂不懂?

    秦牧依然无话,只是接手帮扶苏按摩着。

    扶苏觉得他爹也只有把他干了後的时候最为温柔了,其他时候都很非常渣!

    很快早餐便送到了,扶苏赖着在床上不起来,秦牧只好动手把食物喂到他的嘴里,他真觉得自己像养了一个大龄的婴孩一般。

    扶苏口上不饶人地说:要是爹你老了後我也会这样服侍你!

    谁服侍谁也是未知之数。秦牧开口说话了,他向来不指望扶苏能有甚麽建设,不闯祸就好了,也不认为在他老时,扶苏依然有力气来照顾他。

    ──要知道现在扶苏的年龄与秦牧相当,到时两人会一起垂垂老矣。

    哼!扶苏也就是趁机指挥一下他爹而已,等到吃过早餐後他也不好赖在床上,只能扶着腰起床。

    秦牧瞥了他一眼,评道:肉开始变松弛,久未锻链,耐力太差。

    你耐力才差呢!被截中男人最痛之处,扶苏整个人都像炸毛的猫一样跳起来了。

    秦牧把东西收拾收拾了一下,拿着托盘,然後呯一声关上了木门,拒绝和扶苏吵架。

    两人虽然在妓院过了一夜,而且又没有找姑娘,但结帐时的帐单为数依然不少。

    鸨母显然已听过自家姑娘的报告,在见到扶苏和秦牧下来时眼神一动,但还是笑容满面地迎上去,半分也看不出怪异的神色。

    两位公子,昨夜可满意?哎呀,都是我们姑娘招呼不周,老身向两位赔个不是。她作状要弯下腰。

    哦,不错。扶苏把钱袋丢到桌上。

    等到掌柜的点过数向鸨母点了点确定数目没错後,鸨母才继续笑着对扶苏说:不知公子可需要马车?我命人为你叫一辆吧。

    扶苏的腰是真的痛,现在不是逞能的时候了,他嗯了一声便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肉碎甚麽,你们懂的照样留下联系的邮箱吧

    我赶出来後给你们发》》

    (* ̄ ̄)y不要嫌弃太碎了要知道比起上次的肉汤,这次好多了(构思中是好多了喂)

第106章 路遇士兵抢劫() 
扶苏是扶着腰让马车送回客栈;在画舫玩了一夜,真的腰都快要折了。在下车时那车夫还抛给扶苏一个暧昧的眼神,收了钱後口上哼了几句:年轻的小伙子别见到美人儿就移不开眼,做亏了年老时麻烦就大了。

    扶苏觉得自己的腰更痛了。

    秦牧面无表情地把他携扶进客栈,无视一楼好奇的目光,直接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进房内,侍卫立即站起来,拱手道:陛下,京中传来赶急奏摺需由陛下亲自批改落款。

    嗯,放下。扶苏甩开秦牧的手;慢慢地走过去。

    桌上叠着几分文书,扶苏随意地翻了翻;便把侍卫打发出去了。

    等到侍卫一离开;他又回复那副样子,直接往床上一摊,指挥秦牧说:你就帮我批了吧?啊?

    秦牧皱起眉头:你身为一国之君,凡事应由若是他多加插手便变得复杂,虽然他与扶苏不分彼此,但还是要避嫌的。

    废话不要太多,反正我批不动了,你看着办吧。扶苏把手一摊,完全不会顾虑到避不避嫌的问题,对他来说他的国家也是秦牧的国家,而且秦牧做了三十多年皇帝,这经验也不是作假的,有些事他处理起来比他处理还好多了。

    秦牧叹了一口气:你常这样,该让我如何是好?我一心想避开朝事,就是恐怕一朝你我为了这种事而闹个不快,你却总是没有这个自觉?瓜田李下,难免惹人诟病。

    我说你想这麽多干嘛,人生不就是要珍惜眼前的吗?未来的事谁知道呢?说不定有一天你看我不顺眼,把我做掉了也说不定呢?扶苏懒洋洋地说: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眼一闭,那管之後往哪去?

    得了,你不在意我也不担忧这个。秦牧摇摇头,可能他永远无法理解扶苏的想法,但他却会尊重扶苏的决定。

    那是,想得太复杂这日子还怎麽过爹啊,奏摺写了甚麽,怎麽你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扶苏好奇地伸长颈子,想八卦内里写了甚麽东西。

    秦牧又摇了摇头,脸色平静下来,道:不过是韩信传来的捷报他倒是好胆色,一连收复了数个城镇,只是把我留给他的炸药都用得差不多,正让我的裨来求援要求补给呢。

    哎,真不节制,炸药可是爹你的宝贝,都省着用呢。扶苏挖苦秦牧。

    秦牧瞪了他一眼,这都甚麽话,活像他是守财奴似的?果然都是年轻人,不懂事,完全不会为自己留下後路。

    扶苏伸了一记懒腰,卷了被子抱在身前,眯着眼睛说:你也不要太在意了,不过历史上的韩信可是很勇猛的,相信没有炸药这种逆天的武器也能战胜敌方,直接回说没了就行。

    历史是历史,现实还得回到现实。刘邦不就给你干掉了吗?要是甚麽都谈历史,你现在还能在这处赖床?秦牧教训扶苏。他觉得扶苏的想法有时过分依赖他已经知道的历史轨迹,长此下去只会令扶苏变成一个凡事只相信‘未来’,无法和现实接轨的君王。

    知道知道,我不就是提提吗?扶苏点头受教了,他接着说:那爹你决定,该怎麽发放物资就怎麽发放!

    你啊秦牧口气有几分无奈,若是扶苏再残虐一点,活脱脱就是一个昏君加暴君的形象了。

    扶苏翻身休息去,完全不管他爹的万分纠结。

    扶苏与秦牧一路直下,还跑到一些边缘的小城视察视察。

    整个秦国也不是处处都像澄南城那样繁华,大部分城镇的人民目露麻木,生活有如机械般行屍走肉,吃住也是乱糟糟的。

    扶苏和秦牧穿得那样光鲜,一过去自然受到了注目,无意间被痞小流氓盯上了,一天中便遇到了数次的抢劫,把人扭去衙门也没有用,那些小吏懒洋洋地瞥了扶苏他们一眼,一张口便是要银两,不然不会办事。

    整个衙门连上班的人也不多见,官兵在当地只管勒索百姓,连走过也要从小贩上顺走一两个水果才罢休。奇怪是百姓们见怪不怪,表情完全没有半点的转动。

    哎,都是甚麽地方啊扶苏总算开了眼界。

    秦牧也无语,他虽然没有期望过整个国家都富足安定,但如此刁顽的官吏的确出乎他想像之外。

    走吧秦牧扯着扶苏,恐怕扶苏和他已经被人盯上,从刚才开始他便一直觉得有人在暗地里留意他们一行人。

    嗯。扶苏与秦牧回到客栈,领了马,脚一跨便直接往城门方向走去。

    在出城前被当地的官兵拦着,几个士兵不悦地叫嚷:下马下马!在大爷面前还敢骑马?

    有事吗?扶苏满脸笑容,看上去温文又客气。

    带头的士兵围着扶苏和他的马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好马好马,大爷我在这处当了这麽久兵,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好马。行,马留下来,人走吧。这摆明就是强抢。

    扶苏挑起眉毛,好奇地问:为甚麽要给你留下?

    呵,看不出你这小子虽然脸目精灵,但却生得这麽蠢啊。大爷我说留下就留下,哪来这麽多理由。带头的士兵可能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反问他,不禁嗤笑了一声。

    要我留下马,自然得有理由说服我。不然抱歉,我是不会给你们留下任──何──东──西──扶苏微笑着,但口气却是凌厉极了。

    你大爷啊,这是胆敢抗命了?好,你敬酒不喝,非要喝罚酒,来人,把他们给我捉起来,送入大牢,嗯罪名就是抢劫官兵,这些马就是证据!带头的士兵连忙喝道,把身边的人召集起来,打算来个明抢。

    这时秦牧抬头看向四周,已经围上了不少的士兵,当中有几个还挺熟面的,就是在衙门前问他们要钱的几个,恐怕是要钱不成,心一横,打算抢劫了吧?

    三个侍卫立即把扶苏保护在中间,然後与士兵对峙着。

    秦牧淡然地看了四周一眼,与扶苏先一步跨了上马,对那三人说:杀,不用留活口。

    这句命令一下,顿时气氛便紧凝起来。那些士兵连想也没有想过居然有人不怕他们,都气得急急地扑上去想阻止扶苏和秦牧的离开。

    三个侍卫从怀中抽出弩弓了,箭一搭,一箭射出,倒下的便是一人,甚至力道过猛,直接把他身後的人串烧起来,没多久数箭过去,士兵便死了大一半。

    这时带头闹事的士兵看着不对劲,转身就想逃。秦牧从怀中抽出弩弓,对着他就射出了一箭,即使他跑到数米远,但还是被那急厉的羽箭穿胸而亡。

    走!秦牧喝道,与扶苏同时奔出城外。

    三名侍卫也翻上马,然後在城门紧闭前的一刻快速地逃了出城。

    五人急马直奔,丝毫不敢停下来,直到走了七八里远後才慢慢停住勒停了马匹。

    啧,看来名牌要换个了。扶苏撇嘴。经此一役,他们还不通缉他们啊?不过幸好他贵为皇帝,别的没有,但‘身份证’还是有备几个的。

    嗯。秦牧下了马,从怀中拿出水囊递给扶苏:润润喉。

    扶苏也下了马,接过水囊咕噜咕噜就是一大口,然後用手袖擦去嘴角的水迹。

    你不开心。扶苏说。

    秦牧默然,背着手望向山下。

    任谁见到自己的江山居然存在这样的地方,自然心中亦会觉得不舒服,尤其是整个秦国到底还有多少个像这处的地方?

    以前秦牧还是嬴政的时候,即使出巡也是浩浩荡荡的,身旁跟着无数的人,而路过的县府无不对他招待极致,所呈现给他看尽是江山美好的一面。秦牧从来不会深思其中的猫腻,只是与扶苏相处久了,他渐渐明白到有时候百姓才是决定江山未来的主宰。若然他们不服,反了天,那江山也岌岌可危了。

    扶苏能临危受命,稳住原本被胡亥折磨得千疮百孔的江山,靠的就是他的好口碑﹑受百姓爱戴。百姓宁可相信他们温和的‘长公子’,也不愿意投靠敌方接受投诚。所以在最艰难﹑最缺人用的时候,是扶苏的那一份威望守住了秦朝最後的江山。

    那些官吏,是时候整治整治了。秦牧说。若是内政不治,何来谈天下事?现在天下稍平,那些官员也不必再留了。

    呵扶苏眯起眼,笑了:早就准备好温水煮青蛙,那些‘青蛙’看来还懵然不知呢。

    秦牧抬头看着那烈阳,听着林中的鸟鸣,最终无话,只化作一口无奈的叹气声。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本要是写完後我一定会开定制!(握拳

    好想要自己一本书啊啊啊啊啊qaq最近都在加紧努力研究着

    (“▔▔)/各种看不懂到底是怎麽弄的?

第107章 秦牧是女的?() 
扶苏和秦牧沿途又到了几个城镇;只是想游山玩水的心情已经尽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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