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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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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也要使人觉得有‘赚到了’的感觉,才不会丢皇家的面子!

    申生露出迷茫的样子,想了好久,才说道:因为在皇宫没有商人卖东西,所以太容易拆穿吗?

    对!扶苏还是很严肃地点头。

    申生趴在桌子上,有些郁闷:可是可是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好好看你父皇是怎麽纳财的,乖,回去继续做功课吧。扶苏放下申生。

    申生依然很迷茫,他细细的思索了几天,终於想到了一个方法。

    他改为向宫人要些手工的制品,然後高价卖给一同学习武艺的达官贵人的小孩们,从而交换回来不少玉佩等等的小配件,再托宫人带出去当押。

    由於这些小配件虽然小,但是每一件都是上品,而且这些东西公子哥儿都很多,也不在意少一两件换来自己看来有趣的小东西。

    因此在短时间内,申生便弄到了几十两。

    他兴冲冲地拿着跑去找扶苏,高兴地对扶苏说:父皇父皇,我有钱跟你出征了。

    扶苏欣慰地点点头,不计较他是怎麽得来的钱,然後收掉了申生的钱袋,承诺道:如果你在我出发前把整本孙子兵法都背起来,就带你去。

    申生呆住了,因为他的太傅还没教到这麽高深的文章!

    他沮丧地挣扎道:不不能是其他麽?

    不能。扶苏一口拒绝,把钱袋直接收好,然後拍拍申生的肩,做出加油的手势:努力!

    申生泪奔了,只能滚回去求他太博尽快教他孙子兵法。

    过了半天,当申生的‘赚钱’方法传到莫宁的耳边时,莫宁默默地背着手,对在自己房间内喝酒的秦牧说:你确定真的让他继续教下去?

    说实话,此时的秦牧还真有几分怀疑自己当初的决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人生自古谁无卡一卡卡到底tt

第94章 扶苏初见韩信() 
到了九月初,天气稍为没有这样炎热的时候;扶苏又携同秦牧再次出征了。此时天气已经接近初秋;扶苏在钦天监选了一个吉日;祭过神後便开始出发了。

    或许这次出征的意义只是秦牧希望初试牛刀,因此阵容没有上次那麽庞大;气氛也较为轻松。军队中占有一半是属於新的兵种;弩弓手,还有其他是保护扶苏的御军。

    申生日夜努力,终於在临出行前把孙子兵法倒背如流,可以跟他的父皇出战了。扶苏也实现自己的承诺;带他一起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离京去南方;因此他全程都很兴奋。倒是他的太博和百官都很担忧,要是把扶苏折进去也算了,万一连申生这个嬴家的唯一後代也折进去,他们去哪找来替补啊?

    ──当然他们内心是呐喊的,但无奈最顶头的两位主子都很兴冲冲。扶苏不在意秦朝的江山是不是後继有人,因为他知道历史的轨迹,说实话到他这一代应该就亡国了,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从上天那处偷来一般,也不用再意继位的问题了。而且扶苏知道嬴家也不是完全灭绝,还有一个子婴现在也不知道在那处待着。

    申生年龄小,就坐到扶苏的御辇上,一同前往的还有他硬拉上来的‘娘亲’秦牧。

    秦牧翘起一只腿,单手撑在膝上,平静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试图跟申生讲理,说:我贵为将军,应在外引领军队前进,而非坐在御辇上指挥,这并不合常理。

    可是我们一家三口嘛,如果母后可以一起来就好了,我们一家四口就是家庭旅行!申生还是念念不忘扶苏跟他说过的故事,从那时开始他就很羡慕故事中的主角能够一家人一起生活,还能一起去旅行,虽然最近的结局都满凄惨的,但是至少有过快乐!

    甚麽一家四口?!秦牧扶着额头,他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练军练得太累了,跟一个小孩在说甚麽道理。况且扶苏和申生正是‘不可理喻’这四个词的最佳代表人物。

    扶苏躺平在御辇上,不正经地说:可不是嘛,一家四口嘿嘿他脑中的一家四口的概念又跟申生的不同。在他看来秦牧是他爹,申生是他儿子,加上妻子四人不就是三代同堂的一家四口麽?

    秦牧斜视着扶苏,他这副形象要是传了出去,真是整个大秦都不用要脸子了。只是他说了扶苏两年,都没有改掉他这样坏习惯。即使在外面装得再像,骨子内的流氓感还是改不掉。

    待了一会儿,秦牧不耐烦了。

    行了?我先出去领军。秦牧淡淡地自圆其说後,便纵身往外一跳,快得连申生也来不及拉住他,他便走了。

    父皇!申生有点不高兴,扁着嘴说:娘不配合。

    算了吧,别得了便宜又卖乖,你娘回头把你揍了我管不着啊。扶苏懒洋洋的样子,随手把申生的头发揉乱:这麽大个再装可爱就显得蠢了,知道麽?害他被秦牧瞪了好几眼,出征还‘彻夜长谈’了申生的教育问题。

    申生觉得自己无端被爹和‘娘’嫌弃了。

    行军的过程其实很无聊的,不过有了申生,扶苏的时间就好打发多了,没这麽无聊。

    即使在外申生的课程依然不能断,正常应该是有太博随行教导学习。不过申生坚持他的父皇是很穷的,没办法带同太博一起,加上扶苏也不希望有人在耳边整天念着自己不应该这样﹑不应该那样甚麽的,就毅然肩负起申生的教育责任,把太博闲置在京中了。

    这一天扶苏正在拿着书教申生念书:嗯五蠹就是说

    陛下!在外面突然传来通报的声音,听上去颇为着急。

    嗯?扶苏从半躺的姿势改为靠着软垫坐起来,但脸色不改,依然是懒洋洋,半眠半醒之间的感觉。

    前方的桥梁因为大雨冲积的关系倒塌了,秦将军望能改行水道,一举挥军直下南郡,与韩将军的军队会合,不知陛下意下如何?还望陛下下旨。禀报的士兵恭敬地站在帐外拱手,扶苏看出去只能见到隐约的一个身影。

    一切依秦将军所言进行,走水路也无不可。扶苏说。

    是!士兵得到指令,便立即赶回队首向秦牧禀报。

    申生在一旁跟着学扶苏的说话口气,他觉得父皇真的很棒,身体完全是懒洋洋的样子,但声音却是极有威严,光听声音恐怕会误以为父皇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下命令,谁不知道扶苏是靠在软垫上,鞋子都脱掉了,双腿成大型的摊开,没一个正形。

    他暗自认为父皇这种表里不一的表现方式实在太强了,他以後一定会多加学习。

    ──如果秦牧知道他的孙儿已经彻底被扶苏带歪,恐怕会气得变了脸色。

    走陆路慢,但走水路相对就快多了,顺流而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到达南郡,只是士兵不熟水性,脸色看上去并不太好看,更有不少因此而病倒,对於行军打仗是极为不利的。

    在现代坐惯了船只,所以扶苏并没有觉得晕船。到达当地後,扶苏精神爽利地走出船仓,但跟在他身旁的申生却有点精神不振,趴在扶苏的肩上看着很可怜的。

    因为申生第一次坐船时,秦牧是用特制的船只赶回咸阳,而现在急忙的准备足够数量的船只,所以便坐普通的﹑很颠的大船,在稳定度上自然不能保证,苦了申生这个旱鸭子。

    宝贝,精神点,到了。扶苏难得再次抱起申生,口气放轻了不少地对怀中的申生说。

    ──自从被秦牧教训过後,扶苏已经反省过自己太过纵容申生了,养得有点过於娘娘腔了。

    申生抱着扶苏的颈子,脸色依然厌厌的,双眼惺忪着,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

    秦牧原本在整军,也从队首走过来了,担心地问:怎样?喝了药依然不好?

    不太好。扶苏也很担心,但没有表现在脸上,只是轻轻抚摸申生的背,把他的气息平顺。

    我们日夜进程,希望在明天能赶到南郡休息。我已经派了人员先行通报,让韩将军来迎接圣驾了。秦牧把自己之前下的命令都交代了。

    嗯嗯,御辇准备好没有?我和申儿先进去休息。扶苏说。

    还需要一点时秦牧正在回答,突然觉得袖子被轻力地扯了扯,他低下头看着扶苏怀内的申生。

    娘。申生有点可怜兮兮地叫着。

    一刹那间秦牧有点心软,他从申生的脸上彷佛见到了小时候的扶苏,也是这样抓着自己的下摆,亦步亦趋的跟着自己。

    他伸出手,情不自禁地想抱申生,但是在快要触碰到的瞬间,却意识到自己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实在不方便这样做,便立刻把自己的手收回去了。

    扶苏退後了一步,顺手把申生的手收回来,然後打发走秦牧:秦将军,你先忙你的吧,我带申儿先散散步。

    谢陛下。秦牧做了一个拱手,然後走了。

    申生的精神萎靡,抱着扶苏的颈子不说话。

    半个时辰後,扶苏的御辇才准备好,可以进去休息。

    秦牧大军日夜赶程,连晚上亦在荒野之中赶路,没有停歇。

    扶苏和申生睡在御辇上,所以感觉还好。倒是秦牧到了南郡後,整个人看上去都脏了不少,不过精神却很不错,身姿依然挺拔。

    秦将军。韩信对秦牧拱手行礼。

    韩将军不必这样。秦牧虚托起他的双手,谦逊地说:你我已是同袍,实在不应行如此大礼。

    若非秦将军的提携,韩信亦无今天。韩信十分感激秦牧一手拉拔起自己,不然他还是项羽旗下的小卒而已。

    秦牧当然不会跟他解释,如果不是扶苏特地提起他在历史上的战功是赫赫有名,秦牧也不会派人私下联系他投奔自己的阵营。

    韩将军真是客气了。我军日夜赶程,如今已是极为疲惫,聚旧的话倒不如先进城再说?秦牧礼貌地建议。

    好。韩信也不多礼,便立即命人让出了位置给秦牧一行人进城。

    等到了临时为扶苏准备的公子府後,扶苏才从御辇上走下来。

    或许扶苏身旁带着申生,看上去年龄又小了不少。韩信第一眼便觉得扶苏不像传言中那样有能,反而像一个文质彬彬的公子哥儿,说实话韩信挺瞧不起这种文弱书生的。只是韩信已非昔日冲动的小子,他低下头掩饰了自己眼中的不屑。

    而扶苏看韩信的第一眼,脑子中突然闪过一句话──好瘦的一个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群臣内心os:()像扶苏这种皇帝,挂掉了比较好,就是不要把他们的小公子也带去冒险啊

    你是多顾人怨啊小苏苏

第95章 深夜君臣交谈() 
韩信看上去并不是非常壮健的人,站在秦牧身边;活生生地被压低了一头。如果说秦牧是一座大山;往那处一站便能压住整个场面;韩信便是山间的涧水,看上去弱弱小小的;却依然坚持不懈地细水长流;让人觉得很有存在感。

    ──所以韩信评扶苏瘦小,其实是没有资格的。

    唔,韩将军,闻名不如见面;实在威武非凡。扶苏用诚恳的态度说。

    托陛下鸿福。韩信低着头;依然维持拱手的姿势。

    扶苏忽然想到韩信并不知道他的习惯,连忙说:先请起先请起,不必如此多礼了。在皇宫内,熟悉他的人已经习惯行完礼後便自顾自先起来,不然等扶苏发现恐怕要行很长时间的礼。

    韩信乾净俐落地行完礼,然後站到一旁。

    陛下请先行休息。秦牧淡淡地引着扶苏走进府内。

    扶苏与申生入到府内先行休整,洗涤等等的。

    此时已接近傍晚,扶苏与秦牧用过晚饭後,便和秦牧一同就寝。

    躺在床上,扶苏忽然觉得有点不习惯。因为很久没有跟秦牧睡在一起,感觉怪陌生的。

    秦牧睡在床上,已经是半合眼的状态,快要睡着了。突然扶苏推了他一下,把他闹醒了。

    怎麽了?秦牧垂下眼睛,强撑起因浓厚的睡意来袭而显得无精神的双眼。

    睡不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车内待久了,扶苏毫无睡意。

    秦牧再次反省自己对扶苏是不是真是太过纵容了?让扶苏对他开始失去了当初恭敬之心,要是在一年前,扶苏万万不敢在自己疲惫时这样打扰他的。

    睡不着就出去,别阻碍我的睡眠。秦牧的口气平淡,但扶苏却能从中听到一丝火药味。

    扶苏知道他爹已经不耐烦了,连忙起来穿了外套,然後有点委屈地穿着自己带来的拖鞋,直接往外走。他内心觉得他爹对他真是越来越不好了,只是睡不着找他聊天,就直接被赶走了。

    他磨牙,暗啐了一口:有甚麽了不起的,我找申儿玩去。

    想不到秦牧的耳朵却灵得很,他掀起眼皮,只回了一句:人都睡了,吵醒了自己哄回去。

    扶苏憋着一口气,甩袖而去。

    初秋的温度显然比夏天时来得凉快多了,扶苏穿着单衣披着外套走进花园中时,就觉得身上有点凉。

    花园内已经有一人坐着独自品尝美酒佳肴,扶苏停住脚步,犹豫应不应该走过去打扰韩信。

    来者是客,偷偷摸摸在那处并非君子所为。韩信淡淡地喝了一口酒,忽然出声。他明显误会了扶苏是来行不轨之事,口气极为严肃,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间转过头,一看到扶苏立即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立刻站起来,态度转为谦卑地拱手,道:陛下。

    嗯,韩将军好兴致,深夜难眠在此喝闷酒啊。扶苏背着手走过去,脸上带着微笑,好久不见的温文尔雅又拿出来唬人了。

    ──在陌生人面前扶苏绝对是一个翩翩佳公子,只有和他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人骨子里完全是个流氓。

    思陛下在府内寄宿,属下的内心便极为激动,不能成眠。韩信捧了扶苏一句。

    行了,这些话不用说了,你我也知道不过是客套,我这人不喜欢虚的,要是你听过我的风评,也知道大概是怎麽一回事了。扶苏不客气地坐下来,招呼着韩信说:坐啊,老站着没意思。

    韩信垂下眼睛,坐回自己的位置,然後给扶苏倒了一杯酒,歉意地说:劣酒次菜,望陛下包涵。

    扶苏夹了一筷子的菜,赞道:这弄得不错,是厨房弄的?

    韩信手艺不精,望陛下原谅。韩信自谦地说。

    你还会做菜?真了不起,牧就不会了。扶苏随口感叹了一句。

    韩信心中一个咯噔,连忙把话题带开:陛下若然喜欢,信再去弄多几道,今日君臣你我把酒畅谈罢。

    好!扶苏也觉得下酒菜略为少了一点。

    韩信点点头,便随意在花园剪了一些春韭,再去厨房多煮了几道菜,半个时辰便拿着新炊的酒菜来到花园,手上还提着一壶新酒。

    两人客气了一番,再重新坐下来。

    良久以後,韩信与扶苏只是默默喝着酒,不知从那处开始话题。

    最後还是韩信先开了一个头,这也是搁在他心中许久的一个疑问:陛下,有一事属下不知道应不应该问

    问吧。韩信都这样说了,扶苏能说不吗?

    不知今次陛下亲征,是否对信的能力有所质疑?或者是信攻城的速度过慢,令陛下不悦?故而亲征以警信之言行?韩信疑惑地问。照道理扶苏不应该这时候亲征,一来战争没到白热化的地步﹑需要扶苏前来鼓励士气,二来战场向来危险,扶苏简直就以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

    呃扶苏摸摸鼻子,有点装不下去了,毕竟他亲的征的理由实在有点难以启齿。

    如果我说,我在皇宫内待闷了,所以跑出来你信麽?扶苏不抱希望地问,这种理由也只有秦牧会相信了,恐怕连他的大臣也只会觉得他打仗打上瘾了,才来亲征的。

    韩信显然不信,他内心冷笑着,对扶苏的表现很为不屑。他自有一套的判断,基本上他认为扶苏就是不放心军权旁落,故带着秦牧特来督促他与李由的。这样的猜忌让韩信很愤怒,他自觉自己被看轻了,更有一种不被尊重之感,若非秦牧乃一手提携他出来的恩师,他恐怕就想拂袖而去,请辞掉将军之职。

    扶苏耸肩,无奈地说:不信也罢,反正战事上的事你和秦牧他们去说就好了,不用禀报於我。禀报完我也不见得懂,我就只会死记硬背兵书上的东西而已,说起实践还是不够你们来,所以你们做你的,我在一旁负责打酱油。

    信并无此言。韩信淡淡地说。他内心是怎麽想的不重要,他自然不会找死地和扶苏说。

    我知道我在外界是怎样的传言。大抵离不开两种,要麽就是明君﹑温文,因为我至今还没有滥杀任何人吧,要麽就是荒唐﹑不经事,亡国之君等等的就看你是怎样看我咯。扶苏为自己倒了一杯酒,顺手帮韩信添满了。

    扶苏率性之行显然令韩信有些错愕,他连忙道:陛下言重,这些只是妒嫉陛下的人传出来的流言,信并不会相信的。

    这也没甚麽不好,活得潇洒才是真理。扶苏举杯,感叹道:人生在世不过匆匆的一世,说不定一个意外就挂了。就像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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