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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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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在纠结好不好帮雪悦安个背景……

13灵魂肉体融合() 
却说胡亥得到了雪悦的点醒,立即改变政策,赐下黄金和美女给守边防的几位将军,有些猛然大怒的把东西放回来,也有两位收下了黄金和美女。

    得到这消息後,胡亥自若的一笑,用力的在雪悦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你真是我的仙子。

    雪悦清脆的笑声响起,浑身无骨似的依偎在胡亥身上。

    另一边,蒙恬收到同样的消息,他气得用力的捶桌:这两人!

    扶苏还在生的消息暪不下来了!为了拉拢这群军官,他特意把消息泄露给他们知道,谁知道往日与他交好的人会背叛呢?

    蒙恬果断地奔去扶苏的书房找他商议。

    扶苏扶着额写着毛笔字,上面只有简单的‘一’﹑‘王’等等的单字。

    秦牧绝对是个万能的‘闹钟’,蒙恬还没跑到门口,他又对扶苏作出提示了,连忙与扶苏把位置交换过来,变成扶苏坐在长榻上批改着文件,而秦牧则坐在另一侧看着棋谱。

    扶苏提笔凝神──装模作样的虚空画了几笔,看着竹简上漂亮的字型,顿时心中大为满足,乐呵呵地捧着竹简犯傻!

    无聊!秦牧哼之以鼻。

    蒙恬敲门,扶苏立即搁笔,然後清了清喉咙,又换上温和的表情:蒙将军,请进。

    公子!蒙恬匆匆的行了一个礼,然後把情报递上。

    又是考验扶苏演技的时刻!

    扶苏装作一脸认真的细看竹简──其实是完全没有几个字认得出的──连猜靠蒙,都猜不到大概,只能露出惊讶的表情说:这……可是真的?

    这句话问得巧妙,简直是万金油,放在甚麽情况绝对通用!

    绝对真确无比。蒙恬恨恨的说:吕明﹑庄承启两个小人,也不想当初要不是有公子恩泽,他们几次战败,早已经被先王所杀了!

    ──难怪会背叛。扶苏想,这根本是怨秦始皇啊,连带他的儿子也不待见了麽?

    适时没有足够的筹码,他们便作壁上观,现在胡亥刻意招揽,顿时这两个人坐不住了,立即带着兵表示投靠过去,那怕扶苏还在世。

    在扶苏心中还是非常茫然时,秦牧早已狠狠的皱起眉头。

    他侧头一看,扶苏一脸伤感,却不表态时,顿时他便悟了──这个小流氓又搞不清情况!

    依蒙将军意见,这会对我军的布置有何影响?吕将军﹑庄将军的兵力合上来也有二十万多,要是他们与胡亥公子联合在一起,对我军大大不利。而且恐怕公子在世的消息早已传回京中,我们应当早作准备。依我所见,三川郡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作战地点。秦牧一字一字慢慢的吐出。

    如果秦牧不说话,蒙恬还打算把他当死人来看呢。

    听到秦牧的说话,蒙恬斜视了他一眼,看不出他也有几分实料,连这种各处兵力分布都能清楚。只是蒙恬对他实在不感冒,也不打算理会他。

    他回过头继续对扶苏说:公子,请吩咐。

    经过秦王大人的转述,扶苏总算明白现在发生甚麽事了。

    他低头沉吟片刻,回过头问蒙恬:将军有何高见?

    长公子必须站出来带领我们讨伐胡亥!蒙恬重重的作拱,口气强硬。

    那就这样办,将军你先把我在生的消息放出去,就说我伤重未癒,至今仍昏迷不醒,然後在我附近加重守卫,适时露出空隙让刺客过来行刺我吧。扶苏口气略为欢快的说。

    ……蒙恬的思维卡住了:敢问公子……?

    如果不是这样,那怎麽才能把罪名按到胡亥身上呢。刺客只能是胡亥派来的,对外就这麽说吧。然後你以我名义发兵讨伐胡亥,回头我拿一份父皇的圣旨给你,你以此说胡亥手上的是伪旨,要求他退位好了。扶苏口气变为淡然,一派云淡风轻之姿。

    这些计谋有点无耻,蒙恬被自家公子的阴险度吓愣了。

    ……尔後,蒙恬拱了拱手:属下遵命。

    等到蒙恬走了,秦牧闷闷地问:你‘父皇’的圣旨?你何时把它偷出来?真的那份应该被赵高收藏起来,或者是毁屍灭迹了。

    扶苏眨眨眼,一脸哭相的抱着秦牧大腿:爹!你不就是我父皇麽?你写的东西就是圣旨!

    ……秦牧。

    ──对於小流氓的下限,秦王大人觉得自己又刷新了一次。

    最後秦牧还是无奈地手写了一份‘遗旨’给扶苏。

    这种有求必应的宠溺,让扶苏接过‘遗旨’後,一刹那间眼眶有点热热的感觉。

    他闷闷地抱着竹简:说实话,要是你是我爹多好?

    别乱说话。秦牧呵斥:这让你父母置於何地?

    我没有爹,扶苏歪歪头:自小就没有了,不知去哪里。我娘好睹,三天二头不在家,不过隔壁的姐姐是便利店……哦,就是那种杂货店的职员,常常给我带店内过期的面包甚麽,倒是饿不死啦。就是很羡慕别人有爹的,都没试过玩骑膊马呢。尔後他又不在意地挥手: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嫌我烦呢,要不是占着你儿子的身体估计你才不理搭我。

    看扶苏故作不在意的样子,一刹那间秦牧的心刺痛了一下,彷佛看到了‘扶苏’死前心中怨恨自己赐死的模样。

    他不由自主地摸摸扶苏的头,说了一声:乖。

    扶苏愣住了。

    他的鼻子酸酸,眼中红起了一圈,但很快便平复下来。

    他脑中突然浮现以前看过一个报告,说同//性//恋的成因之一是自小缺乏父爱,从而在同//性//中寻求这种感情的弥补。他一向对这说法嗤之以鼻,扶苏从来没觉得自己有多需要‘父亲’这一个角色,他一直觉得自己一个人已经可以撑起一切。

    但自从穿越以後,他却十分依赖秦王。或许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个同样经历的人太难,或许他们之间有共同的秘密让扶苏感到安心。

    这时他突然渴望起‘父亲’,自己的‘父亲’要是在的话,会不会像秦牧一样宠爱自己?

    也许正是从未得到过,才不懂得自己是需要父子亲情的。

    秦牧做完这个动作後,便觉得有点不妥了。他和扶苏向来把两人的位置设定得很好,是合作者也是同伙,只是今天扶苏不知为甚麽一时脑抽越界了,而自己也自然的做出反应……

    哼,乖甚麽!我以後就叫你爹!你敢不应麽?这谷可是你正牌儿子唷。扶苏指着自己的鼻,故意用痞痞的态度化解这一室尴尬的气氛。

    本王才没有这麽不学无术的儿子。秦牧淡淡地看了扶苏一眼,继续坐下去批改那一卷卷的竹简。

    扶苏无趣地坐回原位,继续他苦逼的练字生涯。

    两人有默契地没有再提起那一时脑抽的对话,但心中却种下了一颗种子,悄悄的萌芽着。

    晚上,扶苏摸着自己的脸对坐在长榻上看书的秦牧说: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变白了?太久没有出去还有美白的效果?那真的太好了!

    秦牧不耐烦地抬起头说:整天照镜子算甚麽男人?多学几个字,好等早日把政事理清。再这样下去,你不如把政权交予我,自己退位吧。

    扶苏郁闷道:不是你说不想推翻自己一手建立的政权吗?我倒想让给你做啊,然後你给我黄金买地置业,我隐姓埋名到处旅游也不错,总好过现在天天提心吊胆的。学字也很苦逼,除了一﹑山﹑王等等字型基本没甚麽变化外,其他都变到他都认不出来了,由头再学习,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一样耐得住心!

    秦牧语塞。

    的确,秦王陛下一开始不是没有想过发动政变把这个扶苏做掉了自己上位。但奈何他有点小纠结,心中放不下对他甚好的父皇,想到父皇临终时还耳提面命让他把秦国扩大至万里江山,现在自己把自己的霸业一手推翻──引用扶苏教他的一个字‘囧’。

    只是扶苏越来越不成材,有时秦牧盯着他,心中却总有一股冲动拔出刀。

    每次这恶念一生,秦牧就会生出了一身冷汗。

    秦牧突然凝神:等等!

    扶苏满头问号:怎麽了?

    秦牧走过去,抬起扶苏的下巴详端。

    一刹那间,扶苏脸红了!

    他不自在地退後了一步,甩开了秦牧的手:你干嘛啦!?

    你的脸……秦牧有几分迟疑:是不是变了……

    扶苏立即冲到镜前,把铜镜捧起来仔细地观察。

    下巴看上来尖了点,有几分他穿越前的秀气。

    ‘扶苏’基本是个国字脸,现在脸型彷佛比他初来要瘦削了一点,黑时还不太察觉,现在白回去後扶苏越看就越觉得跟自己穿越前有几分相像的。

    扶苏突然觉得背後一凉,转回头,秦牧的眼神森冷无比。

    作者有话要说::3就是说啦,扶苏小公子会回复他穿越时那英俊白滑的奶皮小生的模样,强受甚麽真不是我口味啊……

    当然秦王也会慢慢变回去,只是他本人没有察觉到~~~

    话说你们都不跟我聊天qaq每天刷评很寂寞的……

14生活并不容易() 
扶苏勉强的笑了笑:怎样,哥帅到你不能直视?

    秦牧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的冷度稍微退掉了一些。

    一时间,两人对峙着,目光交接,谁也不说话。扶苏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双手,毫不犹豫地跟秦牧对瞪。室内气氛紧凝,彷佛一触即发似的,只剩下窗外蝉声低叫和青蛙的呱呱声。

    秦牧彷佛在思量下一步应当如何,只是这样静静地与扶苏对视,不费一丝力气,便让扶苏感到极度不安。

    扶苏紧抓着梳子,打算要是秦牧动手的话,就用尖的一角插死他。秦牧一动也不动,静默得让人感到极端的可怕。

    尔後,秦牧双目微阖,跟扶苏说了一声:我出去走走。到底没舍得动手除去扶苏,或许在他心中扶苏已经成为了一个特别的人,亦朋亦友亦子亦敌,这种微妙的复杂感使到秦牧有点无所适从。

    扶苏在他走後,几近摊软在长榻上,手一松,梳子掉在地上。

    刚才秦牧的眼神,有一刹那间扶苏以为他会杀了他。只要他稍为软弱起来,或许秦牧就毫不留情的动手了!扶苏觉得这种想法很扯谈,但他就是这样感觉到秦牧内心的挣扎!只能拼命地撑起自己的气势,力求不在角力中处於下风。

    扶苏抹去头上的冷汗,完全不明白秦牧的眼神为甚麽会这样恐怖!

    秦牧走到一花园的幽静处,抬头看天。

    一轮明月当空,皎洁而明亮。它柔柔地照亮着大地,看着它,连心也变得沉静下来。月亮倒映在池中映,衬托着那洁白的莲花。河塘月色,或许正是这一幅景象。

    四周虫声喧嚣,合唱着大自然的鸣奏曲。

    听着听着,秦牧心中的暴戾渐渐平息,脑海中又浮现这一个多月来跟扶苏相处的情景,一幅幅的影像生动得彷佛是刚在眼前发生。扶苏的一言一行都显得与这时代与众不同,像太阳一样耀眼。

    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这麽一个人,无赖又懒,就那几百个字来来去去也学不好,整天只拿着认识的字划划去去的扒拉着用毛笔写字。

    却是很能说的一个人。

    秦牧长这麽大,还是第一次让人近身,第一次有人跟他撒娇,那怕是以前的小扶苏也不敢如此放肆的。

    秦牧低头沉思:这种亲密的感觉很特别,却又不令人讨厌。

    片刻,秦牧若有所觉地抬起头,只见到蒙恬正急步往扶苏的睡房方向疾走。

    蒙恬紧紧皱着眉头,不知是不是又发生了甚麽大事,以致晚上又再次来找扶苏。

    往日秦牧必定会无声地潜回去提醒扶苏的,但此刻他只漠然地看了长廊的尽头一眼,转过身,背起手。

    ──不知那个白痴天天来找扶苏联系感情还是监视他?当传信的下人都是死的吗?罢了罢了,都是死过一次的人,无谓和小辈计较。

    当蒙恬敲门时,扶苏真的吓了一跳,一天找他这麽多次,扶苏感到演得有点吃力。有时分不出到底那一个才是真正的人,以致在秦牧面前他肆意地把自己的真性情释放出来──不然,他恐怕有一天会迷失了自我,变成真的‘扶苏’。

    进来。扶苏已经弯腰拾起了刚才弄掉的梳子,放好後,整了一下衣冠,柔声地对门口说。

    蒙恬没有行礼,立即推门进来就说:公子,情况有变,我们现在需要立即撒军,收到探子冒死传来的密报,几队人正秘密行军围攻三川郡,此地不宜久留。蒙恬擅长的是进攻而不是守城,况且此时只需留少部分兵力在此地防守,集中在进攻咸阳那边才是正理。

    扶苏从穿越後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那怕之前秘密行军时蒙恬也显得游刃有余,此时他脸上虽然力求沉稳,但从中却看出了些许的紧张,显然事情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预算,或许说,他错估了胡亥的忍耐度。

    扶苏没甚麽对战的真实感,他还能淡定地点头:好的,本公子收拾收拾,很快可以起行。说到底在他印象中,行军打仗就跟他拍演时差不多,最多就血腥了一点,他爱看恐怖片,不会受不住的。

    蒙恬应了一声,行了一个礼告退。

    秦牧悄然从窗边翻身而入──到底还是放不下心麽。

    扶苏抬起头,自然地招呼他,彷佛刚才的对峙从没有出现过:快来收拾东西,我们要撒了。

    秦牧嗯了一声,站着不动,盯着扶苏。

    扶苏奇怪地抬头:怎麽了?他随意地把自己的衣服收拾了几件打包,不懂怎样包好,就打了一个死结。

    秦牧摇头,这时才走出外室收拾自己的行装。

    怪怪的──扶苏想。

    或许是真的很赶急,蒙恬连夜带军一路南行急进,天光时已经到达三川郡五十里开外的地方。

    除了有马车坐的扶苏看上去比较精神外,其他士兵入目无不精神颓丧,或是疲惫不堪,秦牧站在扶苏的马车旁边,脸上虽然有些风尘,倒是看不出甚麽累样。

    停──!蒙恬一挥手,然後环顾四周。

    在这处稍休片刻。蒙恬吩咐王离,王离把他的命令传下去。

    扶苏从马车跳了出来,走近蒙恬身边问:情况如何?

    探子回报,并无异常。蒙恬下马,拱手:现在快到早饭时间,请公子稍候,我派人去附近村庄借粮。

    甚麽?扶苏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借粮?

    蒙恬好脾气地解释:据探子回报,十里以外有一村庄,看上去颇为富裕,应该可以借到不少粮供军中使用。午饭时我们亦要加速前进,尽量在今天赶至百里外的小镇上,到达冯劫将军的军队会合,再为进攻咸阳作准备。

    ……扶苏艰难地点点了头,挤出了一脸笑意:就依将军所言吧。

    他僵硬地转身,爬回马车之上,临进去时他回头叫了秦牧一声:秦牧,跟我进来。

    秦牧垂下眼睛,淡淡的应了一声。

    秦牧还没坐稳,便被扶苏扑上,他下意识反手想要制着扶苏,最後秦牧硬生生止进攻势,把手一反,阴差阳错之下搂住了扶苏的腰。

    他有几分的错愕,但扶苏却完全没有感受,反而一脸紧张地揪着他的领口:借粮是甚麽一回事?怎麽我听不懂蒙将军在说甚麽?

    秦牧低下眼睛,把扶苏揪着他领口的手扯开,把他推去一边,整理了一下衣领。

    扶苏狼狈地跌倒在地上,抱怨道:你干甚麽发脾气?

    秦牧好脾气地解释:一般军部都不会携带过多的粮食,要是附近有村落的话,一般我们会先问他们要取粮食补充军需。

    那跟抢劫有甚麽分别?扶苏有几分不可置信。

    秦牧冷了脸:胡说,能供应军中所用是他们无上的光荣!

    扶苏还是觉得不能接受,这麽庞大的军队,就算他再无知也能想像那得吃掉人家多少粮食啊。

    那样他们吃甚麽呢?我指,粮都被军中徵完了……扶苏问。

    又不是全部要光,总会给他们留一点的。秦牧不耐烦地说,他不知道扶苏为甚麽会反对,从古至今,军中都是这个模式。

    看着秦牧黝黑的眼睛,扶苏语塞。

    他叹了一口气,总觉得古代的生活和他想像中实在大有出入。以前他看武侠小说时,似乎没有想过那些军队的粮食是怎样来的。

    他爬上自己的小床,卷起被子,良心一时间有点拒绝接受──说到底他还存着一丝希望以後可以远走高飞,找小村庄隐居,但此时此刻现实却打破他的天真,让他了解到古代的普通百姓的生活绝对不如他在公子府时那麽美妙。

    秦牧有几分困扰,但看着扶苏这样难受,他内心也有一点难过。

    他坐到小榻上,轻轻地拍拍那包成一团的布‘蚕’:别难过。

    扶苏闷闷地说:军粮真的不能想个办法麽?

    秦牧觉得扶苏实在大惊小怪,可是为甚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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