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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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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牧的弩兵与韩信的军队配合着;演练出几个兵阵。当然楚军不时来骚扰;只是韩信和秦牧有默契地一退再退;做出弱不堪挡的表象,吴沛两国的将军见状;纷纷不屑於秦国的弱小,慢慢变成了主力与楚军对战的人员。

    渐渐地,他们对着扶苏等人也不怎麽尊重了;言语上甚至有着蔑视的意味;大言不惭地把秦国眨低。扶苏好脾气地忍了,但秦牧他们却不能忍,不时发生肢体上的冲突,渐渐火药味亦浓厚起来。

    在九月底,秦牧打算先率领一部分军队在城外的空谷紮驻,准备与韩信里应外合,把楚军引进城里击破,但与吴沛两国的将军又在这件事上发生了争执。两个将军都觉得这战术显不出威风,而且三国的军势颇强,无必要处处顾虑,更扬言若是秦国无能,吴沛两国也会多加关照,让他们可以安然撒退。

    秦牧的脸色诡异,韩信只是冷笑了一声,便甩袖而去。於是双方再次谈不拢,也就把问题搁置了。

    之後,扶苏亦在侧厅设了私宴招待,韩信负气而入,而秦牧则随後,背着手很淡定。

    欺人太甚,不过是一方小霸,居然视大秦如无物!韩信用力的拍桌,怒道。与扶苏相处久了,他已经开始回复真我的个性,变得不拘小节,这阵子他就气得忘了行礼,直接坐下,愤愤不平。

    莫气。秦牧亦坐下来,淡淡地说。

    扶苏为他们各自倒了一杯凉茶消消火气,好奇地问:他们又说了甚麽?

    秦牧把话重复了一次,这下子连扶苏都皱起眉头,不爽地说:这口气也太大了吧,他们跟楚军对战也不是百战百胜啊,还不是偶尔有几次被打到痛哭流涕,要让你们出去收拾……真是的,当个炮灰也不好好当,这麽嚣张地蹦来跳去,惹人烦厌。

    韩信自动忽略了扶苏话语中令人难以明白的词汇,只回应部分他听得明白的:确实是过分嚣张,我想我们也不必过於退缩,此时与秦将军两军汇合,加上新战术,必然能大扫四方。况且秦将军手上不是还有秘密武器吗?何不就此与他们决裂,驰骋沙场?韩信这道气真是憋久了,除了不得意时,他从来没这样憋郁过。

    不急。秦牧的大姆指磨擦着杯沿,忽然微笑了一下:让他们得意,也得意不过几天了……他决意让这两个将军以身葬国,直接用血肉之躯挡住楚军的兵马,好让他的军队可以缓一口气。

    恐怕以他们的表现,一兵败便会逃走,想拿去挡也难啊……扶苏忧伤地说。

    凡事总有意外……没有人可以冒犯了他後还能安然无恙,过去不行,现在也不可能。秦牧冷笑了一声,他就是在他们撒退的路上埋伏一两个弩兵,把他们都杀死又怎样?

    扶苏默默地往韩信那边移了一步,这样散发着低气压的秦爹看上去好恐怖……

    韩信轻咳了一声,却是有点不太赞同这等小人的行径。他性格正直,有话直说,因此容易被人觉得是嚣张跋扈,容易得罪别人,但这不代表他本性是坏的,反而是过於忠直而不知不觉间常得罪人而不自知。

    但他最终没有反驳秦牧的说话,因为那两位将军也把他得罪狠了。

    那他们败了也没关系……?扶苏左看右看,他两位将军的脸色有点难看啊。

    本来打算清空一城百姓,以城为主要战场,弩兵们在高空中进行射击,而韩将军的兵将穿着特别的衣服以示区别,现在他们先行挡住楚军,兵败後再由他们引楚军而入,也并无不可。秦牧说,今天的战术本来就是用来唬人,他才不会把真正的目的告诉吴沛两国的将军。

    由扶苏改良过後的弩弓因为穿透力强,而且操作方便,因此士兵操作时亦能灵活自由,方便从不同方向攻击,若从高地往下直击,必然能如瓮中捉鳖,如入无人之境。

    而最好引他们进城的人选……

    秦牧看向扶苏,真诚地建议:陛下,此等重任非你不能担任了。有谁会比扶苏更适合当箭靶,那些人即使知道是陷阱,为了杀扶苏也得冲啊。

    ……扶苏木然地转头看着秦牧,若不是韩信在场,他真想问他爹一句:他真的是他的儿子麽?

    韩信亦点头:若能得陛下相助,必定能事半功倍。

    扶苏扶额,说:我帮忙倒没关系,但你们要我怎样做?

    待在城里,等那两个将军离开後跟在後面,他们输了後适时跳出去吸引敌军的注意力。秦牧简洁有力地说。

    扶苏看看韩信又看看秦牧,只能无奈点头,说:你们高兴就好。

    十月时,南方的天气已经转寒,但四处还是能见到绿草青青,只是都有点乾枯的模样,不太精神。申生已经早被送离开了南郡,交由驻守在阳南的章邯将军保护。城内气氛抑压,在路上走动的人也不见有多少笑脸。

    在十月中的一个早上,吴沛两国的将军便志得意满地领着他们国家的军队出发,这两个国家的士兵都投给秦国的士兵蔑视的眼神,认为他们这些龟孙子也只配龟缩在城内作补替的存在了。显然因为连续与楚国小战了几场都大获全胜,使到他们有点嚣张起来。他们对於一直在城内不敢出战的秦兵都很看不起。

    由於秦牧和韩信都下了命令不许生事,那些秦兵只能吞声忍气,恨恨地看着那群士兵对他们吐口水或是发出嘲笑的声音。这更助长了另外两国的气焰,得寸进尺。

    在半个月内,秦牧不慌不忙地把百姓移走,再用士兵伪装百姓,因为沛吴两军紮营的地点是在城外,并没有发现南郡城早已经被清空,剩下的全是士兵伪装而成的百姓。还以为秦牧和韩信真的妥协了,一切都依两国为首,两个的将军自然有了大哥的风范,让秦兵继续‘龟缩’在城内,也不要求他们太多了。但两国之间开始有了暗斗,毕竟老大一职,只有一个能当!

    等吴沛两国的士兵们全都得意洋洋地走了後,其他秦国的士兵瞬间精神起来,一直在上面暗地里观察的秦牧从城楼上下来,对裨将说了一句:开始准备。

    他旗下的士兵不约而同地立即拿出怀中的弩弓,套在手上,再抽出箭筒背上。顿时数千个弩箭手英姿飒飒地立在大街的两旁,随时准备杀戮。这前後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便已经把所有配置都装备好了。

    韩信亦从後方骑着棕色的俊马走过来,他身後便是更为庞大的秦军,而扶苏则在队伍中央骑着马,身周有着无数的人重点式保卫他。他们躲在深山之中,待到吴沛两国的士兵开始离开,才从北门走到南门。

    小心。秦牧站在地上,抬起手与韩信击掌,神情严肃,稳若泰山的气度使他虽然居在下位,却依然不失气势。

    好兄弟。韩信紧紧地握着秦牧的手,神情难免兴奋──每一场的战事他的心情都高昂。

    等到韩信领着军队往前走,秦牧就站在一旁,等着扶苏过来。

    扶苏小心地策马离开了被包围的队伍之中,特意下马来跟秦牧拥抱了一次。

    保护好自己,有事就把他们引至深山再逃,你知道路的。秦牧已经在深山布置好炸药,以防万一,作好两手准备。正因为他有极大的把握,所以才会让扶苏亲自引兵入瓮,否则他轻易不会让扶苏去冒险,宁可亲身上阵。

    嗯嗯……扶苏在之前几天已经让秦牧带去熟悉了秦牧特意留下的逃跑路线,闭上眼睛也能想起那条曲折的路。

    扶苏蹬了一下马鞍,上了马,意气风发地说喝道:出发。顿时因为他停住的队伍开始走动。

    那张脸上的张扬,彷佛又回到了秦牧初见扶苏之时那份嚣张。扶苏策马赶上了前面的队伍,只留下一个背影供秦牧目送。

    等到整个军队离开後,厚重的城门缓缓地关上,叽哑叽哑的声音沉重地击在每个士兵的心上,使他们更为肃穆。

    各自回到自己的岗位上。秦牧沉声地吩咐,他的裨将亦同时两脚往前一站,吆喝着各队的队长带领好自己的人员,在指定的位置上待好。

    一整个南郡城瞬间便变成了杀戮的堡垒,静等着敌人入计,决一死战。

    作者有话要说:╮(╯▽╰)╭ 又要打仗有木有……那麽坑爹的战术继续来一发……

    坑死人不偿命……可行性……嗯…=  =谁会真的研究我想出来的东西啊……

    很有自知之明

99单方面的屠杀() 
艳阳高挂在天空上;十月的天气虽然不算热,但直晃晃的太阳还是晒得底下正在赶路的人冒出一身热汗。

    陛下,就快到七里坡了,要不大军就此停下;先观察一下形势再说?负责保护扶苏的秦牧的裨将把扶苏拦下;拱手敬道。

    扶苏抬起头张望四周;只见四周绿野青青,树影斑驳;不远处小溪潺潺,连着一湖碧绿,光看就让人感到了丝丝的清凉。

    停下;在此处休息。扶苏高喝了一声;顿时队伍里的传令兵把指兵一声一声地传下去,原本平静的森林开始变得热闹,不少野鸟被惊得高飞。

    等到整队都停下来後,扶苏才下了马,小心地滑下小土坡,泼起湖水洗去脸上的汗迹,然後用手袖擦脸,甩了几下手,对身边保护他的人招呼道:来这处啊,都来清凉清凉,一会儿再上路。之後他便拉着杂草蹬了几步再次回到小道上。

    有了扶苏的命令其他士兵也不拘谨了,纷纷分成了好多队,围着湖水使劲地洗脸,甚至还有夸张地脱下盔甲,把湖水泼到自己身上,整套衣服都湿透了。

    扶苏身旁有人为他搧风,坐在树荫,配着阵阵的秋风有说不出的舒爽。

    陛下,可以借你的望远镜一用吗?秦牧的裨将低声问。

    由於机关院还没研究出玻璃,因此制造一个望远镜的功夫实在昂贵又费功夫,统共也就只有最初弄出来的那几把,出发前秦牧让扶苏一定要带上。

    拿去。扶苏直接从怀中拿出来,然後塞到他的手上。

    谢陛下。秦牧的裨将弯腰行了一个礼,然後拿着它去到森林的外围视察四周的环境。

    身旁的侍卫递给扶苏水囊,低声道:陛下,喝口水吧,从早上至今你已滴水不沾了。

    扶苏接过水囊,仰头喝了一大口,然後抹去嘴边的水迹,把水囊交给侍卫,说:你去湖边装多点水,准备一会上路。

    陛下。秦牧的裨将归来,把望远镜双手交上,恭敬道:陛下,在五里外,吴沛两国已攻进楚军的军营,等到他们接近崩溃时我们便可以快马加鞭赶上去进行截击。

    照你意思办吧。扶苏对打仗的战术等这些东西都不懂,因此把所有权力都往下放。秦牧能让他跟来,必然是他独到之处。

    承蒙陛下圣恩。秦牧的裨将再次恭敬地拱手。

    一行人在林内纳了半天凉,期间秦牧的裨将几次把扶苏的望远镜借去。终於在接近中午的时候,他最後一次还给扶苏後,悄声道:陛下,可以准备出发了。

    吴沛两国的将军能如此嚣张也不是无道理,他们本身就有一定的实力,若能收起那份自傲说不定能与楚军拼个你死我活,谁嬴谁负也是未知之数。但是因为他们被小胜利冲昏了头脑,使到他们自以为所向无敌,而轻视楚军。

    这次楚军虽然不是由项羽带军队出征,但是由他麾下的得力猛将领兵出战,丝毫也不差得去哪。之前的小胜利只是用来麻醉由秦﹑吴﹑沛三国联合的军队,待到他们因为骄傲而出空隙时再一击破城。

    但他们万万想不到韩信不但没有上当,反而设了一个局让他们和吴沛两国先战一场。

    扶苏伸了一记懒腰,站起来捶捶自己坐得酸痛的腰骨,朗声道:准备出发。

    顿时原本闲闲地坐在四周的士兵立即刷一声站了起来,很快便能排列成军。

    扶苏轻力一踩,跨上马,马因受力而向前踏了几步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看着士兵已经把装备重新背上身,扶苏朗声道:出发──顿时传令兵一声一声地传下去,直到远远的还能听到那声‘出发’。

    秦牧的裨将说了一声:陛下,得罪了。便策马向前,瞬间把他身边的士兵带离了几步,超过了扶苏的座驾。

    队伍变更了,扶苏由原来的领头变成了被重重地保护在中间。

    沉重的盔甲压得扶苏不由得直挺背脊,僵坐在马上,怕一不小心就被压垮了,使到在其他人面前威信全无。

    又走了半个多时辰,扶苏远远用望远镜看到前方已经是一片血海,死屍倒了一地,血腥甚重,而吴沛两个的士兵已经开始不敌,隐隐地程崩溃之姿。

    只是令人遗憾地,两个将军依然如此□地坐在马上,看样子只受了轻伤。

    扶苏吆喝了一声:……两位将军,扶苏来助你们一战!──扶苏实在想不起那两个人叫甚麽名字了,甚至连样子也有点模糊。

    从望远镜中可以见到两个人错愕地转了头,似乎有点想不明白为甚麽胆小的秦国会派兵来增援,而且带兵的人还是他们的皇帝!

    他们脑中都冒出了一想法──秦国的将军是疯了麽?居然把他们的皇帝放出来打仗?!

    楚国的将军亦是一愣,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地指挥着士兵空出了一个位置让扶苏可以进入战场。

    ──当然,活捉人质甚麽,还是包围着对方比较好。

    扶苏顺利地加入战事之中,装出热血的愣头青一名,挥动着剑对己方的两位将军大吼:两位将军请不必担心,扶苏定必护你们周全!远看就像一个疯子一般,扶苏为了吸引目光已经放弃自己的形象。

    吴沛两位将军也有点搞不清状况,要是说扶苏不真诚吧,但他又带着人马直闯战场,要是说扶苏特意来解救他们吧,带来的人也未免太少了……

    只是这种思绪只在脑中闪过一瞬间,很快他们便调整队伍,与扶苏配合起来。

    无论扶苏的目的是甚麽,现在最重要是保留自己的一条小命,杀出重围才是正经。

    扶苏虽然带来的人不多,但每个都是秦牧精心训练出来的精兵,加上他们本来就另有目的,打起来自然看上去软弱无能,但实质细数下去,人员却没多少损失,保存了大部分的实力。

    虽然扶苏很‘给力’,但吴沛两个将军明显没有半点道义之心,寻了个空位,杀出了重围,然後在外边帮扶苏也杀了不少人後便扬长而去。

    扶苏见他们走了,也不恋战,砍掉了几个不长眼跑来他身边的士兵後,策马往狂奔,一副落慌而逃的架势。

    明显事有蹊跷,但眼看‘肥肉’逃跑,楚国的两位将军又怎会罢休?他们有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便率兵追了上去。

    他们心中觉得以秦国的兵力来说是无可能与他们匹敌,一来众所周知秦国刚与匈奴打了一仗,短时间内元气必不能恢复,二来一路以来他们养兵蓄锐,如今放跑了两个吴沛的将军,若是无所收获,远在楚国京师内﹑陷入皇家内战的项羽亦不好向其他虎视眈眈的人交代。

    活捉扶苏,将成为项羽的一大功绩,到时再无人敢反对项羽称霸称王了。而且秦国失去一个国君,必然内乱,到时一举灭了秦国,壮大楚国的版图。

    扶苏借由秦牧为他制定的路径,几番把楚军甩掉,但很快又被跟上。两军追追赶赶的,最後扶苏佯装慌张的逃进了南郡城。

    厚重的城门正急急地关上时,突然被楚国的干戈齐力卡住在其中,不能完全合上。

    在楚军强行攻城时,扶苏已由侍卫保护之下匆匆地出城了──秦牧为免他被误伤,让他先行离开南郡城,待到战事平息後才因看变数而作决定。

    当楚军攻破了南郡的大门,迎来的不是士兵,而是铺天盖地的弓箭。

    只见每间屋的屋顶都有不少弩箭手直接射击,令他们感到惊恐是那些皮盔甲不能保护他们,反而被强劲地弓箭直接穿胸而过。

    楚国的两位将军奋力地把箭格开,愤怒地喊:弓箭手!

    後排的弓箭手抽出弓,想要射杀屋顶上的弩箭手,但往往还没拔出箭便被穿胸而亡。

    扣在臂上的弩弓操作简单,本身设计已经有一个特设的卡位,只要把箭扣上去往後一拉,再板下机关,用力的射出去便可以了,箭有多少就能射出多少,手完全不会疲惫。不像传统的弓箭需要搭箭,再拉弓,往往费了不少力气才能射出一箭。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不知何时城门前已经埋下火药,有人踏出一步时,炸药立即被弓发,发出爆炸的声音,如雷似鼓的,令到不少人心中胆怯起来,误以为天神发怒,士气变得溃散。

    直到午夜时,十几万的士兵全被屠杀一空,而城门口也被炸得不像样了,有不少秦兵因为误踩而同时被炸死,可以说伤亡也是有很多,但不算严重。

    秦牧一身已被汗水所湿透,他疲惫地抹去额上的汗水。

    韩信从城门外走进来,不禁赞道: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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