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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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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湘儿低着头,并没有看到扶苏的表情。

    扶苏攥紧自己的手,然後放松了双手,吁出了一口气,站起来甩了一下袖子。此时一宫人徐步而上,躬身道:陛下……

    好了,时间到了吧,我知道了,走吧。扶苏大步地走出去。

    扶苏的御辇从人手抬换成了由自行车拉,於是宫中常见到一副情景,前面平排的两辆自行车,两个宫人用力的踩着,拉着那厚重的御辇,整副情景有种说不出的滑稽感,但的确缩短了不少行走的时间。

    并无大事需要报告,早朝只用了两个时辰便下朝了。

    一下朝扶苏便匆匆地拉过湘儿往後殿赶,只希望可以尽快见到那三个被他当成实验品的方士。

    临时做成的练丹房并没有烧毁得很严重,只是整间屋被熏黑和有些家具破损了一点,没有扶苏想像中那种完全炸毁的破坏性。

    扶苏有点失望,但还是关心了三人的身体,得知并没有大碍後,直接进入正题:你们记下了放了甚麽才爆炸的吗?

    爆……炸?年纪较大的那个方士疑惑地看着扶苏,拱手道:敢问陛下,这是何意。

    刚才那个,有记下来吗?

    几个方士表情都有点愤愤的,但还是恭敬地把一块绢布递上。

    上面写着的名词扶苏都不认识,所以他只是看了一眼就把它还了。他的表情很认真,还握了一下拳头:加油!

    ……年纪较大的那个深吸了一口气,口气极差地说:陛下,这次我们差点把命丢了。他们是追求仙道,不代表他们想立即成仙啊。

    扶苏摸了摸下巴,觉得这也是个问题啊。他踱了踱步,严肃地说:只是这件事却是关系到秦朝的未来……唉……

    方士们才不管甚麽秦朝的未来,反正他们就想撂担子不干了!

    站出来的那个方士正蕴酿情绪想借机来个告辞,扶苏已经摆了摆手:算了,我想个办法让你们爆炸时可以挡一挡……他想到了以前中学时做实验的那些防护镜,还有挡板。

    陛下,我们无法胜任如此的重任,请你另请高明吧!站出来的方士沉痛地说:我们修道尚浅,需要闭关修练,此……

    你照着这方子修修改改就行了呗。扶苏说:你们也看得出我不指望你们能练甚麽丹药的。

    话不能如此讲,我们乃修道之人,应该勤加修练道行,陛下此说实在令我们难为了。他摇头摆脑:道啊,心诚,追求天道乃是每个修道之人所渴求,就像庄子曾曰……

    干成了我给你们一千两黄金。扶苏说。

    他摇头摆脑的动作顿住了。

    还有锦绣百匹。

    其他两人有点坐不住了!

    如意十个。

    既然陛下如此诚心,我们也只好却之不恭了。几个方士都拱手道。

    扶苏满意地背手离去了。

    火药有了突破,扶苏亦飞鸽传书给秦牧,兴奋得很,上面还写着很多申生日常的趣事和自己各种苦恼,小小的绢布都被他写满了,最後还画了一个笑脸。

    秦牧把绢布摊平,小心地放进木盒里。内里叠着一条又一条的布条,全都是扶苏的信,捧着这一个简单的木盒,秦牧觉得手中有点沉重。如果不知道扶苏的心意,他大概会很欢喜和欣慰有一个这麽孝顺和妥贴的孩子吧。但此时他已经发现了扶苏对他存着不明确的心思,拿着这个盒子只觉得心情很复杂。

    在咸阳城还只是稍微没这麽寒冷﹑还没到春天的时候,近南方的这一边,三川县对下的川颖已经开始日复日的绵绵细雨,淅淅沥沥地洒落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雨中散发出泥土的清香,所有景像都是生机勃勃的,撑着伞在这细雨中走着,别有一番滋味。

    但是秦牧这一行人守在这处已经快一个多月了,却依然无法更进一步,攻不破项羽在此地布下的防线。整个军中只觉得这雨碍点停下好让他们继续前进,尽快打完仗後回家与家人团聚。

    拉锯战使得秦牧有点儿疲惫,只觉得那细雨实在惹人烦厌,令人郁闷。潮湿的地气使到各处都粘呼呼的,不舒服极了。更别提那疫病,每天都有人伤寒倒下,在这医疗设备不太好的时代,普通的伤寒分分钟是极致命的。

    雨也使到行军进程缓慢,并不是一个合适的天气攻城,只能郁在一角,看着那漫天的飞雨感叹。

    可以说所有事都令秦牧非常非常郁闷,唯一令他心情好一点就只有扶苏寄来的信件当中的欢乐了。

    最後秦牧决定,冒雨出发,绕圈从敌人的後方攻他一个出奇不意,剑走偏锋。

    李由掀起帐帘,拱手道:将军,我们已准备可以出发了。

    李由跟着秦牧打仗,原来白净的书生已经晒出了一身小麦色的肌肤,那脸也刚健得多了,因为嫌行军打仗时打理麻烦,还把胡子刮乾净,露出了整张脸。他凭着自己的努力和战功,做到了秦牧的裨将。

    秦牧沉稳的点点头,合上手上的盒子,随手把它往怀内一塞,站起来说:好,走吧。

    秦牧穿着蓑衣,骑上马,用力的夹了夹马的腹部,马就向前走了几步。

    大军数万人全穿着蓑衣,上面因扶苏的建议还全都染上了绿色的颜料,行走在森林之中,远处看着就是一片会移动的绿色云海。

    山上泥泞不堪,一脚踩下去,抬起来像是有千斤重一般,衣服说不清是被汗水还是雨水所湿透,没有一处乾净的地方。

    这时秦牧改骑为牵,壮健的马在那矮矮的斜坡上一踊,便跨过去了,人呢?却是要爬上几步才能走到平地。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行军打仗从来也是个体力活。即使在这麽艰辛的时候,数万人在山上走着,依然没有发出半点的抱怨。

    雨水打到人眼也有点睁不开,秦牧待到探子回报後,考虑了一下大家的情况,对李由说:休息一下吧。

    李由点头,回头大声喊道:停下,休息!

    秦牧找了一个山洞,和几个将领进去避雨,然後把厨子招来道:煮点姜汤给他们去去寒吧。不然之後准一堆人病倒。

    李由用火石点燃了山洞里的攀藤植物,当作柴火烧,之後坐到秦牧身边。

    将军,此道不顺,会否改道而行?李由拿出皮制的地图,在上面比划。若是从此山跨过去,尚有几座连绵的山道需要行走,在这种天气下实在不便。

    不,继续走,我们直接绕到这城的後方进攻,不然破不掉。秦牧在此地已经磨了半个月,对方依然死守不出,只好另想他法,从後方来个出其不意。有了扶苏制造的望远镜,使到即使在山上亦能清晰地看到山下的动静,增添了不少胜算。

    好。李由收起地图。

    秦牧伸手在怀中磨擦着那小小的木盒,已有数天没有与扶苏联系,不知那小孩看到之後的信鸽原封不动地返回时,会否气急败坏或是担心无比?

    想到扶苏那张含怨的脸,秦牧的心情不期然的好了很多。

    莫宁无声地飘进,甩掉自己身上的雨水,骂咧咧的抱怨道:贼老天,这种天气真是折腾死我这副老骨头了。

    李由他们早已习惯了莫宁这个神秘人的神出鬼没,见秦牧没有说话,他们亦识趣的无视了他。

    秦牧抛给他一块乾布,莫宁拿着就擦起自己身上的水份。

    莫宁眼尖,一眼就看到秦牧手上拿着的盒子,顿时怪叫起来:唷,这麽宝贝啊?

    秦牧警告的瞪了他一眼,把木盒仔细地收起来,放在盔甲里──防水……

    莫宁心中不妙,这兄弟咋就越来越向深渊踩过去呢?只是四周都是人,他也不好说甚麽有的没的,只能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满,一屁股坐到另一边,不与秦牧为伍。

    秦牧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示意他安份点,然後便拿着树枝拨动火堆,在脑中演练中各种进攻的方法和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Σ(っ °Д °;)っ今天晋江好像又发生甚麽事,一打开少了二百个收,顿时都要哭了!

    ╮(╯▽╰)╭ 结果原来其他作者也一样噢。。。。(贱贱的表情)

68所谓的xo问题() 
初春未已;蒙恬领军肃穆地站在城门前,他手下的脸色有点愁苦;沿途来送的行人有些哭得肝肠寸断;有些默默地站在一旁与家中相对视。

    扶苏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坐在御辇上,与蒙恬对视沉默已久才憋出了一句:保重。

    蒙恬拱手回应;然後头也不回的策马奔回队前,城门一开,马长嘶叫,转眼间便走了数十米。

    扶苏目送他离开,心情有几分惆怅。这年代离离合合太多;竟再也生不出半点悲伤。

    回宫。扶苏轻声吩咐。

    两侧的宫人点头;高叫:摆驾回宫──

    一行数百人的仪仗队保护着中间的龙辇;浩浩荡荡的回到宫中。

    或许是战事炮声再次拉响,提醒了朝中的官员现在可还不是和平的年代,连带他们对扶苏的态度也恭驯得多了。

    早朝上第一次见到了君臣和乐的情景,不再张弓拔弩的对峙着。

    只是这种日子过着没滋味,四周见到的全是奉承的宫人,在他面前只会唯唯诺诺。比较要好一点也只有湘儿和四绿,相处久了也知道扶苏并不是那种随便打杀别人的君主,因此有时也会跟扶苏开开一些调皮的小玩笑。

    在这麽大的皇宫之中却没有一人可以交心的滋味,扶苏只觉得寂寞。不禁怀念起以前虽然只是个长公子,但没有任何人束缚自己的生活。

    现在但凡扶苏的举动有甚麽偏颇的话,宗正便会跳出来意正词厉的指责扶苏的不是,偏偏扶苏对於这个辈份可以追朔到是自己的表叔甚麽的人,不能发脾气,整个人十分郁闷,也越怀念起民间的自由自在了。

    没过了多久,那群老臣又故态复萌,这次针对的问题是扶苏的子嗣问题。

    说实话比起他那能生的爸,他只有申生一个小孩的确太少了。但扶苏对於女人又没兴趣,做皇帝以来,竟然没有一次宠幸过後宫的妃嫔。

    日子久了,大臣自然不安,但碍於扶苏的叛逆,没有说甚麽。见扶苏没有提起纳新人的意思,家中有闺女的大臣自然有点焦急了。

    今天早朝到尾声时,有一大臣上奏道:陛下已是一国之君,後宫空虚,应该大开召秀,为宫人纳入新人。

    扶苏自然地说:那就开放选宫女,把旧一批放出去嫁人吧。

    大臣面面相觑,作了出头鸟的大臣硬着头皮说下去:陛下应以社稷为重,当今子嗣不盛,如果宫中的美人们不能令陛下感兴趣,何不广召美人进宫给予陛下挑选?

    扶苏挑了一下眉毛:你们挺有空的,管到我头上来了?我跟我的妻妾怎样相处实在无需你们琢磨吧?唔,当中有谁是你们的闺女?

    大臣有几分犹豫,一大臣跪伏而出,道:宫中姬美人仍是臣之小女儿。

    那真不好意思了。扶苏口气抱歉:但朕的确没有意思再生多几个孩子,要不,你领回家再嫁过别人?扶苏知道这时代有这种风俗,女人如货物,皇帝一高兴,赐给将军功臣自己的妃子也是常有的事,但像扶苏一样当面说开的,却是极为稀有。

    那位大臣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赌气的说:那谨遵陛下的旨意了。他家闺女貌美如花,看样子扶苏对她也是无心的,难道耗死在宫中?

    扶苏摆摆手:好说好说,回头我们再谈这个问题。

    真是荒唐至极!其他大臣都气结,看样子不挑明不行了,扶苏根本油盐不进。

    立即有御史大夫跪伏而出,大声参了扶苏一本:陛下,你至今未曾入过後宫半步,亦未宠幸过一人,此非君主所行,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後为大。望陛下能勤加耕耘,好为我大秦开枝散叶!子嗣兴盛乃为国之本,先贤此言,实在有它的道理啊!

    扶苏奇怪地反问:你置申儿於何地?况且子嗣一多,难免有兄弟相残之虑。昔日我与胡亥岂非兄弟友好?在权力面前亦不敌数刻便倒戈相向,何以也?且说我父皇勤加努力,我的兄弟姐妹如此多,至今全都去到阴槽地府报道了,若非我机灵,未尝不是与他们同样下场。你这话何意?从古到今,无不引证皇室兄弟一多,自相残杀之理。

    古有周公辅王,今亦能有此贤王!御史大夫不服的反驳。

    是啊,你也说到周公。昔时周公辅王,却在民间被传成甚麽样了?甚至还差点惨遭杀戮。隐公大爱,欲退位与幼弟,却最终死於兄弟之手上,在权力面前,你谈兄弟爱简直是屁话。扶苏说话极为赤|裸|裸的指出了这些皇室的悲剧:昔尚有同胞兄弟相残,郑伯设计害幼弟,其母为小儿大开城门,致长子於死地。这种种的悲剧还不够警惕我们吗?扶苏明白为甚麽古人尚多子,一来是确保劳动力,二来是因为医疗水平不够,孩子极不好养活,夭折率太高,所以才会生多几个作备胎,却没考虑到若是当中有人生出了不安份的思想时,却是人间的悲剧。

    兄弟相残,动摇的岂止是家庭之间的关系,皇室内斗,动摇的是国本!这也是为甚麽胡亥倒行逆施的政事如此短暂的一个诱因。

    扶苏沉重地说:我弟胡亥弑父杀兄仍历历在目,难道还不够让你们升起警惕之心吗?子嗣子嗣,只有和睦时才是兄弟,反目时便是仇人罢。在现代,扶苏是私生子,他父亲甚至没有与他妈结婚便一走了之,自小被人嘲笑,他自觉认为孩子一多,难免有厚此薄彼的现象。现在申儿被他教得甚好,无谓再生事端吧。

    ──当然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不爱女人,连碰一下都觉得脏,如何弄出第二个来?

    此言说得沉痛,扶苏饱含热泪,一时间跪伏的官员都无话了。他们不敢夸下海口,以後不会有此等乱事再现。扶苏句句在理,句句诛心,却是让这些讲求仁爱道德的读书人有些接受不了。

    宗正跪伏而出:请陛下保重龙体──胡亥一事,他感触亦深。看着自己的同侄一个一个被胡亥暗害,他亦不能对胡亥指划半分。项羽破城而入,他只能收拾包袱,狼狈地逃出京师,投靠扶苏。因此他内心生出了几分的伤感,也不禁回想历代历朝,在皇室间似乎兄弟相亲的少,多为互相猜忌,互为杀戮。

    朕,对你们真是太失望了……扶苏摇摇头:你们处处相逼於我,到底为的是我还是你们自己,你们心中清楚。唉,不用对我表忠心了,你们想甚麽我还不清楚麽?

    臣等有罪──跪伏在朝上的众官不约而同的喊道。

    扶苏看着,心中觉得失望。他终於对於‘孤家寡人’一词有深刻的体会,一但做了皇帝,却是半分真心话亦不能听见。高处不胜寒,他还是怀疑往日自由的时光。一时间,扶苏心中乏味,摆摆手道:没罪没罪,你们都没罪。我也不是不好说话的皇帝,你们有理,我自然听。但希望你们不要饱存私心,欲以公谋私就好了。我最讨厌伪君子,那怕你是真小人也比这好!满口仁义道德,却不想想自己在城破之时又干了甚麽!

    还有事需要启奏吗?扶苏问。

    底下的官员都不语。

    那召宫人一事就由交由简少府去办了,回头列个需要外放的宫人名单给我就行了。退朝。扶苏淡淡地交代完,拂袖而去。

    恭送陛下──

    回到了住处,扶苏先换下一身朝服,换上较为简便的服装,洗了一下脸,把汗迹都抹去。

    湘儿半跪着帮扶苏整理衣摆,由上往下看,只见她身型纤条,姣洁美好。

    湘儿,你和四绿要出宫嫁人麽?我可以放你们离开的。扶苏说。湘儿和四绿这年纪在这时代已经是大龄姑娘了,再不嫁就要变老姑婆。

    湘儿诧异的抬起头,恭敬地跪下道:湘儿愿一世侍奉陛□侧。

    傻瓜,你是女孩子,总要嫁人的。扶苏叹了一口气。

    湘儿但凭陛下处置。湘儿依然紧紧地低着头。

    罢了罢了,我不勉强你,你看上谁就跟我说吧。回头朕给你赐婚,给你找个压寨夫君!扶苏豪气的挥了挥手,觉得心情稍微好了点。

    湘儿被逗笑了:噗,那湘儿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说完後还调皮地做了一个戏曲里女角的手姿。

    扶苏也弯了弯嘴角,这时他郁闷的心情才平复了,不再纠结那群大臣的事。他大步走过,牵过自己的自行车,当即踩着去御书房办公。

    作者有话要说:╮(╯▽╰)╭ 做皇帝另一个经典的问题有木有……连你宠幸也得管啊……

    话说……其实我在考试中了啦づ ̄3 ̄)づ所以说话比较少,严肃哈(?

69扶苏性无能?() 
虽然扶苏已经严厉地批许过纳新人这件事;但依然总是有人不死心的每天都要戳扶苏的雷点一次──或许是看着扶苏是个没牙的纸老虎,光会吓人而不会真的把人拖出去砍了吧。

    扶苏觉得远方他爹在辛苦的打仗;但朝中这群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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