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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甲耀龙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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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访◇问◇。◇  

第35节:铁甲耀龙城 荒芜英雄路(35)         

  统领摇头笑道:“只怕马大人更要睡不好觉了。”马杰心中一惊,窥眼去看对方神色,却难以觉察异常。在月色下,只见他从容地立着,与往日并无不同。   

  “统领何出此言?”马杰才脱口反问,心中却后悔不迭。以他的圆滑,原只会打个哈哈过去。此刻竟失去了冷静,难道是因为统领一反常态的笑容?   

  “此地离小绿洲只有一天路,马大人还能睡好觉吗?我会让兄弟们打起精神的。”统领牵着马从他身旁走过,月色拖下了长长的影子,那背影间除了挺拔,仿佛又多了层难以琢磨的意味。   

  马杰深吸口气,道:“不用统领费神了。圣上特使王公公都已筹划好了,你我两人只需听命行事即可。”统领背影一震,顿住脚步:“王公公?”   

  “正是咱家,”中间的帐篷中,一人挑开帘子走出来,“此行干系重大,圣上放心不下,特命咱家在暗中助统领臂力。现在既然无恙回来,自是由统领指挥妥当。”正是王共,他满脸欢容地迎上前,把住统领手臂。   

  统领一愣之后,躬身施礼:“公公是圣命特使,自当归您指挥才是。”王共携着他的手往帐篷里走:“大家都是为圣上效力,也不必太过分割清楚。统领一路辛苦,不妨到我帐中用过晚膳再说。”   

  自有厂卫将马牵走,两人言笑甚欢地走入帐中。马杰望着乍掀又阖的帘子,笑容慢慢僵硬住,怅然难言的意味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再不如原来重要,随着统领的到来,王共不必费心去笼络他,而原来的许诺也会时过境迁。   

  掌柜不知何时立在他身旁:“马统领似乎心有不豫,何不到我帐中一谈,小人或许可以为您排解一二。”马杰冷哼一声:“统领既然无恙归来,掌柜多留也无益。况且明日就到小绿洲,掌柜也不必随我们去冒这份险了。”   

  掌柜微笑道:“马大人不必焦虑,统领虽然归来,这局棋的胜负仍是未知之数。您仍是左右局势的关键一招。”马杰一挥手,沉声道:“掌柜不必多言,我心中自有分寸。”   

  掌柜摇头叹道:“锦上添花岂如雪中送炭,大丈夫立于斯世,自当建奇崛之业。况且您先前的摇摆,已令王公公不满,回到京城后,只怕要保平安都难。马大人是明时势的人,自当知道如何抉择。”   

  他双手负后,不再回头,径往自己的帐篷中行去。马杰微一踌躇,还是举步跟上。   

  统领抓着牛肉,慢慢地咬嚼。王共也不着急,微笑在一边看着。   

  “刚才我注意到少了几位兄弟,难道又遭番人袭击了吗?”统领不动声色地问道。   

  王共微显惊讶,他既然为番人所掳,自当察悉敌方的行止:“前日晚间,番人乘我不备,仗弓箭之利,射杀了两人。”统领沉吟道:“数不止此,还有呢?”   

  王共眉头一扬:“叶大飞言语间侮辱上皇,为咱家当场格毙,以正典刑。”他不多作解释,以统领之聪明,自能揣摩当时情境。为了立威,这年轻人也曾狠下杀手,逼得陈起自尽。同类人间,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   

  统领瞟他一眼,只是淡然问道:“还有呢?”王共一愣:“没有了,就这么几人。至于那掌柜,是以送水为名自己跑来的,举止诡异,咱家正要同你商量呢。”   

  统领啃完牛肉,仰头喝了口水,慢条斯理地在篷布上将手揩尽:“白同古呢?”王共才想起这无故失踪的家伙,一拍额头道:“他在你被掳的第二天,也无故失踪了,你不提咱家还忘记了。”   

  统领倏地抬头:“他是被阴风爪洞穿头骨而死,我在沙漠中发现了他的尸体。”王共悚然动容:“杀手楼?”   

  两人对视不语,半晌,王共起身踱了几步,嘿声冷笑道:“早道你身份可疑,想不到竟有这么大的来头。现在人证既在,看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他就要往外走,显然立时就要将那掌柜置于死地。   

  统领却伸手一拦:“公公可是要在大家面前指证?”王共一愕:“统领认为不妥吗?这人手底下颇硬,嘿嘿,杀手楼可不能等闲视之。”   

  统领沉声道:“他既然是杀手楼派出,自然对我们此行知根知底,若让他在大庭广众下胡言乱语,影响了军心可就不妙。”王共颔首,森然冷笑道:“还是统领顾虑周全,如此就将他诱到帐中,乘其不备,一举击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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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铁甲耀龙城 荒芜英雄路(36)         

  帐篷中点着盏油灯,风不时透过罅隙渗进,光晕如水波一般涌动,将两人的面容照得明暗不定。宽大的马鞍搁在中间,上面摆放着只温润的玉瓶。粗糙的篷布、褐黄的沙土、憔悴的面容,一切都暗淡无光,只有这只玉瓶粲然生辉。   

  掌柜衣袖微摆,玉瓶滑到马鞍的边缘:“大人还要犹豫什么?寺人素来量狭,王共的手段你也见识了,非要等罪连妻儿、祸及九族时,才肯醒悟吗?更何况大丈夫立于斯世,岂能老死户牖,而不思闻达后世。古人说非常之功,必待非常之时、非常之人。天意既然将你推到这风口浪尖上,何不顺应时势,做出一番彪炳千秋的功业?”   

  马杰眼中闪烁着怦然的神采:“掌柜确认上皇回京后能复位吗?若一招不慎,才真是祸连九族的大罪。”掌柜胸有成竹地道:“各方面均已布置妥当,只等上皇入关,便一起发动。而大人正是这柄开锁的钥匙,只要得你支持,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马杰深吸口气,凝视着掌柜的眼睛:“成功的把握到底有几成?”掌柜哑然失笑:“若说十成十,那肯定是骗小孩。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一切顺利,至少立于不败之地。”他炽热的目光投向玉瓶,“现在马大人要做的就是把解药给石帅服下。”   

  马杰颤抖着伸出手,每靠近玉瓶一分,便多一分迟疑。这是一条不归路,一旦握上了玉瓶,就再没有回头路。不是登临万仞的绝顶,就是滑向黑暗的深渊。这样的重担,他能承受吗?他不过是一介武夫,对于庙堂朝政一无所知。   

  他的手凝在了空中,颓然道:“掌柜可否容我再考虑一晚?”掌柜冷笑道:“当断不断,反为其乱。大人若再这般优柔寡断,只怕速祸身死之日不远。”他袖摆再拂,玉瓶怦然跳起,往马杰手中落去。   

  微小轻缈的玉瓶,此刻在马杰眼中,却如能粉石碎金的厉害暗器一般。他慌不迭地往后一退,飘离三尺。掌柜却右掌一按,沛不可当的劲力直袭过去,附在其后一推,玉瓶登时如离弦之箭般。   

  马杰下意识就要去卸挡,却听掌柜低喝道:“小心,可千万别弄碎了。”他无奈之下,只能改用柔劲,接过玉瓶,往旁边一闪。掌柜的力道也戛然凝住,欣然笑道:“大人肯克当重任,真是我天朝之福呀。我定会禀明石帅,彰显您力挽狂澜之功。”   

  马杰眼光锐利如刃:“掌柜这般强人所难,就不怕适得其反?”掌柜摇头道:“我不过是帮大人下定决心而已,若大人不愿,此刻就可以拿着瓶子,去王共那里检举。”他怡然自得地笑着,这烫手山芋接下了,可不是能随便扔掉的。马杰逼上一步:“你道我不敢?”   

  掌柜知他难以搁下面子,正要好言抚慰,忽闻得帐外脚步声紧,一个厂卫隔着帘子喊道:“掌柜,王公公请您过去,说是有事商量。”   

  两人脸色一沉,马杰悚然道:“难道他们发觉什么异常?”掌柜沉声道:“此刻他们即便疑虑,但没有证据,也不敢下杀手。马大人乘着这个空当,快将解药给石帅服下。”   

  他不等马杰再言,一掌熄灭油灯,掀开帘子往外行去。   

  往王共的营帐不过十几丈距离,掌柜却觉得举步维艰。单只王共一人,还好揣测其意图,但统领的突然加入,却令局势陡生变数。他也无法肯定,这狭小的帐篷内是否布下杀局。   

  掀开帘子,王共与统领各踞地而坐,面色如常地交谈。他鼓足笑容,向二人施了一礼:“统领大人得脱桎梏,小人这厢恭贺了。”王共冷哼了声,统领却微笑道:“掌柜请坐。明日就要到小绿洲了,你是生意人,不必随我们去担风险,现在便把酬劳结算了,明日你便回酒居去吧。”   

  掌柜打消疑虑,上前三步就要坐下,脸色突然一变。王共与统领的掎角之势已将他锁定,三步之外风平浪静,但一越雷池,就随时有爆发的可能。他强自笑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   

  王共粲然一笑:“白同古是如何死的?”掌柜身躯一震,强笑道:“这个小人如何知道?”他心中难免一乱,统领已乘这个空当,横移三尺落到他身后,从容笑道:“阴风爪不愧是杀手楼镇派绝技,白同古的尸体就在外边,掌柜还有何话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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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铁甲耀龙城 荒芜英雄路(37)         

  “杀手楼”三字便像一柄无形利刃,令掌柜气势再懈。王共乘机踏上一步,与统领前后夹击,叫掌柜无法动弹。这两人的武功才智在中原武林属一流之列,深明气机之要,配合起来宛然无间。   

  腹背夹击,两人只要蕴蓄气势,待到巅峰状态时,即可行雷霆一击。此时掌柜却突然双手负后,纵声长笑。更为怪异的是,他竟然撤去功力,不设丝毫防备。如此更像常人一般,何堪抵挡两大高手夹击?   

  统领与王共对视一眼,都不敢放手施为。掌柜倏地止笑:“你们道千日醉就真无药可解吗?”   

  一语既出,石破天惊。统领与王共再如何镇定,也不由得气机一怠,掌柜乘此空当,身形如若游鱼,就要从夹缝间钻出。   

  气机牵引,统领两人如何不愿,也只能强行出手。劲风鼓荡之间,帐篷中尘土飞扬,前后两壁霎时间被毁去。掌柜闷哼一声,滑落到三尺之外,脸色惨白,显然受了不轻的内伤。而统领两人也不好受,掌柜的凭空溜走,令两人各自承受了对方七成掌劲。   

  众厂卫都寻声围拢过来,望着沙土旋绕中对峙的三人,一时间都不知所措。统领喝道:“此人正是杀害白同古真凶,还不将他擒下!”掌柜身份、出现都过于神秘,众厂卫也早有猜疑,此时闻听统领下令,就要上前围攻。   

  “且慢!”远远地,一声喝止传来。马杰一手曳着长刀,一手挟着囚犯,在如霜如雪的沙砾中缓步行来。众人让开一条甬道,他目不斜视地来到掌柜旁。形势顷刻巨变,已不容他观望。走出这一步,身家性命就全押在上面了。   

  统领摇头一叹:“马大人非要如此吗?我们远赴大漠,一路艰辛褴褛,眼看就能竟全功。你可要想清楚了。”马杰避开他炯炯的目光,默然不语。掌柜面色惨白,但神情飞扬:“马大人此举是匡正朝纲,不使武穆之哀重现当世。统领可否想过,你竟全功之时,就是生民哀号之日。鞑子的铁蹄又要越过长城,将我中原的锦绣繁华踏为焦土。”   

  统领冷笑道:“杀手楼何时这般忧国忧民呢?前年黄河决堤,数十万两赈灾银不知为谁劫掠一空?去年鞑子入关之时,京城中血案连连,不知又是谁在制造慌乱?明天的日头,我看要从西边升起了。”   

  掌柜神色不变:“空口无凭,莫须有之,统领臆造的本事也要直追前人。当年钦徽二帝被掳,宋高宗也只是杀了要营救的岳飞。而今上则要令上皇与石帅同时殒身塞外,从此便可皇位永固,高枕无忧。好如意的算盘!嘿嘿,只是要让天下人齿冷。”   

  众厂卫交头接耳,却没有过激的表现。此次塞外之行,一路艰辛苦险,到石帅身份被揭露时,他们方寸的心灵已不堪容纳这许多龌龊阴谋。所以这么薄薄的一层纸,虽然没有少疑虑过,但都不敢捅穿。   

  掌柜一阵怔愣,这情形他却没有料到。马杰的神情慢慢僵住,他是有预感的。一路的风沙已将这群汉子的血勇消磨光了,而王共的安抚则使他们失去是非判断。更为可悲的是无人带头。叶大飞与白同古的死,仿佛斩去了两只爪牙,令猛兽再无力攻击。   

  王共得意冷笑:“掌柜还有何话可说?大伙儿并肩子上,把这两个逆贼就地斩首,回京后圣上自有封赏。”他拔出兵器,就要上前抢攻。   

  马杰突然仰天而望,淡淡地道:“再过半个时辰,就到午夜了。若掌柜没有说错,石帅到时就会清醒过来吧!”掌柜应声答道:“我杀手楼配置的药物,都是精确计算过的。马大人放心便是。”   

  众厂卫悚然一惊。囚犯一旦清醒,就是神勇无敌的石帅,胜负之势不言而喻。他们的心开始活络,不少人已经悄悄靠拢过去。   

  “千日醉的剧毒,从来没人可以解开。掌柜自欺则可,欺人倒大可不必。”统领声音不高,却如黄钟大吕一般敲响在众人耳边。一时间四下寂然,众厂卫无所适从,只能尴尬地呆在一边。不知谁带头,都静静地退到三丈开外。   

  王共已合身扑上,不容掌柜躲避,战成一团。统领锵然拔刀出鞘,手抚锋芒:“早想向马兄讨教,今日一战,看来要不死不休了。”马杰稳下慌乱的心思,将囚犯搁置在地:“今日便成全统领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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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铁甲耀龙城 荒芜英雄路(38)         

  统领以意驭刀,毫无花哨地直劈过去。劲风凛冽,霜白的沙土随风飞扬,便如天地之间下起了蒙蒙的小雪。马杰大喝一声,举刀横架。两人相处日浅,并不知道对方功力高下,这头一招都尽全力而出,要试出深浅来。   

  当,一串火花撞击出,在朦胧的月色下一闪即逝。两人各退出七步,陷落出数尺深的脚印,最后俱是以长刀撑地,方阻住退势。沙尘卷得更大了,洋洋洒洒,几乎要隔出一道不可见屋的雪帘。   

  统领一任沙土哧哧地打在身上,扬声笑道:“马大人功力深湛,让人佩服。”马杰沉声应道:“统领也是一般。”两人不敢分神,俱凝视着对方。高手对阵,一招之失,全盘皆墨。   

  最后一蓬沙尘落到半空。统领刀如匹练,击在其上,而后一搅甩出。那蓬沙尘如雪团般凝结,带着呼啸的劲风掠去。马杰不敢击挡,若用劲不慎,沙尘便会爆散开来。他也一卷刀锋,旋出朵精巧的花蕾,将来劲皆卸去。而后手腕一抖,雪团反向飞出,速度更胜方才。   

  统领长笑一声,一刀直劈,凝成锥面的刀气让沙团分成两半,斜飞出去。身形却不停,仍是平飞直去,袭向马杰胸前要穴。两人近战在一处,统领出刀气势劲凛,而马杰则沉稳应对,以招拆招。   

  反观掌柜与王共之战,则要凶险得多。两人之前曾较量过一次,功力在伯仲之间,但此刻掌柜已受内伤,身形转圜间要凝滞生涩。但他奋不顾身地出招,不惜以内力相抗。王共一时间也无可奈何,只能游走以对。   

  如此一来,空中的沙尘愈积愈厚,渐裹成了一个圆球。以掌柜为径心,向外逐渐稀薄。目难视物,两人只好以听觉代替。一有疏忽,都是致命的危险。   

  众厂卫只觉眼花缭乱,这般高手生死对决,可是经年难遇的,一时只恨不能分心为用,注意一方势必落下另一方。在这相持难下的当口,突然听得有人咦声惊呼,一个厂卫神情震惊地手指着囚犯。   

  众人循向望去,只见僵躺在地上的囚犯,竟然蜷起了右脚。而他木然的神情竟也逐渐化开,仿若坚冰融于春水一般生动。传说中无药可解的千日醉,正被勃然的生机瓦解。   

  对战中的四人也是身形一缓,紧接着又旋得更疾。统领与王共二人不约而同地要摆脱开纠缠,去将囚犯格杀。掌柜与马杰自不会让他们如愿,手下险招尽出,大有不死不休的气概。   

  众厂卫不再关注两方的对决,而是小心翼翼地看着囚犯,仿佛是等待一个婴儿的降生。这时,囚犯的嘴角扯动一下,不知是月色抑或其他缘故,他木然的眸子中竟掠过一丝光彩。虽然一闪即逝,但众人却齐齐惊呼出声。   

  统领知道成败已间不容缓,全力格开一刀后,飞掠向囚犯,竟是将背心要害都弃置不管。这一刀如长虹贯日一般,沛不可挡,即便先被马杰袭中要害,也能当场斩杀囚犯。   

  马杰怒吼一声,明知于事无补,也要飞身上前。但背后掌风倏起,竟是王共已将筋疲力尽的掌柜逼退,返身而来袭击。他只能将长刀往后一撩,最后的一瞥中,看见统领的刀锋寒芒闪动,距离囚犯脖颈不过数丈。   

  众人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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