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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99次,高冷总裁太深情-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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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的忠心保镖。
风风火火地冲出电梯,她才进入走廊,就看到卫东为首的医疗团队正好从陈子敬的病房出来。
“东哥!”急声唤道,下一刻人已经到了那行人的面前,莫潇云定睛看着他们,见他们面色并不如自己想象的那般轻松,沸腾了一路的心脏顿时冰凉——
难道陈子敬……
卫东看到她,微微吃惊,“小云儿?你不是已经登机了吗?”
身后易青的声音传来,“是我打的电话。”
莫潇云顾不得这许多,转头透过窗户往里张望着,可惜并不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只能急声问:“东哥,情况怎么样?他不是醒了吗?”
卫东跟身后几名专家学者简单招呼了一下,待到那几人离开,他才皱了皱眉,双手放进白大褂的兜里,清隽的面容些微严峻:“是醒了,但情况不算好。”
莫潇云心里的恐惧又泛上来,但很快镇定,继续巴着窗口盯着里面那人:“可只要醒了,总归是有希望了啊!”
“嗯,”卫东点头,详细解释说,“他神经系统受到严重创伤,可能对听觉和视觉都有影响,刚才我们做检查,问他话,他都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莫潇云想起什么来,转头瞪眼看着他:“什么意思?你是说……他真的变痴呆了?”
“现在还不好说。”
“东哥,我能进去看看他吗?”
“可以。他现在神志不清,你进去陪陪他也好,看他对你有没有反应。”
莫潇云连连点头,心里踏实了些,很快去换了无菌服。
进去病房,原以为陈子敬又昏睡过去了,谁料他竟是昏昏沉沉地醒着,眼眸半睁半眯,里面有微弱的光射出来。
这些天看腻了他双眸紧闭的样子,如今纵然那双眼只是无意识地半眯着,在莫潇云看来也是振奋人心的事。
弯着腰近距离凑到男人面前,莫潇云轻轻握了他的手,凤眼闪烁着激动又克制的光芒,紧紧盯着男人因消瘦越发深邃镌刻的五官,浅声缓缓地问:“子敬……你认识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人墨黑的眉一动不动,半阖的眼眸也没有变化。
卫东站在一边,见状安抚她:“他刚醒来,身体还很虚弱,反应也会慢一些。”
莫潇云笑了下,依然盯着那人,嘴里却回应着卫东的话,“没关系,只要他能醒来,怎么样都没关系……”
“子敬,我是潇云,莫潇云啊……那个成天把你气得跳脚的女警察……”
卫东在旁边站了会儿,见莫潇云温柔浅浅地跟床上那人说着话,心里既感到温暖又觉得酸涩。顿了顿,又重新检查一遍那些仪器,确定不会有问题后,转身悄然离开。
“你昏睡了快二十天,一直睡一直睡,我们所有
人都提心吊胆,盼着你醒来……我跟你讲的故事,你听到了吗?原来这三年我们之间有那么多啼笑皆非的事呢……你这人表面是冰,其实心底里比谁都热烈……你早就爱上了我,所以才会为我体贴周到地做那么多事,可你口是心非,不但不承认,还对我冷嘲热讽——可就是这样,我也无法控制地爱上了你——”
她低低沉沉地讲述,把前些日子不厌其烦的讲过故事又简短叙述一遍,柔软的指尖细细捏着男人修长粗粝的大掌。
捧起男人的手在嘴边轻轻印上一吻,她眨了眨眼把眸底的红潮逼退回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抚上男人光洁饱满的额头,划过他挺直有型的鼻梁,按在他涔白绯薄的唇上……
蓦地,那双长长浓密的睫毛,极快地抖了下。
莫潇云瞥见,心慌地缩回手,随即整个人激动起来,“子敬,你记得我了是不是?你听到我说话了是不是?”
那双漂亮的睫毛却又慢慢地落下来,如飞倦了的蝴蝶停在枝头,静静地没了起伏。
可是,那双被女人合在掌心贴在面颊上的修长手指,却几不可微地动了动。
莫潇云感觉灵敏,一下子注意到,拉着男人的手看了看,又欣喜若狂地靠近了些,“子敬,你醒了是不是?你听到我说话了是不是?”明明那么激动,可怕高声喧哗会打扰到他,她压抑着狂乱的心跳和喉咙的哽咽,轻柔温浅地问。
那干燥苍白的手指,又动了动。
莫潇云喜极而泣,直起腰来朝外看了看,正见易青站在窗口,她忙欣喜地招手。
易青明白了什么,立刻转头唤人。
片刻后,卫东带着医疗队再度回到病房。
莫潇云高兴又紧张,偏偏还要压抑着兴奋,对卫东和医生说:“我跟他讲话,他有反应,他手指会动!”
医生们都是一惊,似乎不信,卫东赶紧上前做检查,莫潇云依然拉着那只手,高兴地有些无措,一会儿捂在自己脸上,一会儿送到唇边亲一下,又软软地朝那人喊:“子敬,子敬,你能听到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的,对不对?”
这次,在场所有医生都见证了爱情对医学的奇迹!
因为,床上那重伤休克,昏迷了二十天,所有人都觉得不可能活过来的男人,竟真得缓缓睁开了眼睛!
同一时间,床边那些连接到陈子敬身上的仪器显示,各项生命指标也比之前稳定了许多。
看着卫东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随即浅浅笑了下,莫潇云心里的大石豁然落地,眼泪滚滚下落。
他醒了!他醒了!
陈子敬只是短暂地醒来,很快就因体力不支再度陷入昏睡。但这短短一两秒钟的睁眼,已经让所有人欣喜若狂!
医疗团队一致认为,只要这种情况能稳定二十四小时,陈子敬就算是渡过了危险期。
*
陈子敬终于醒来,莫潇云越发不放心离去,生怕自己走开了他就又陷入永远的沉睡。
压抑许久的心情终于飞扬了一些,莫潇云坐在床边,望着他安然昏睡的模样,脸上激动的神采始终不散。
但伴随着清醒而来的,还有令人揪心的一幕。
陈子敬浑身大小伤无数,从头到脚,几乎都动过刀子。之前还在昏迷中,那些疼痛可能就被忽略了,可如今意识渐渐清醒,身体的疼痛也慢慢反应出来。
麻醉药品不能滥用,否则可能影响对病情的判断,所以即便是在昏睡中,莫潇云也能看到男人时不时地皱眉,甚至身体微微痉挛,显然是被疼痛折磨的。
她无能为力,只能握着他的手给予无声的安慰,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让他坚持,加油,挺过去……
一颗心全然扑在陈子敬身上,莫潇云都忘了她的手机早在机场里就关机了,而此时国内,早已经天翻地覆。
待到陈子敬被疼痛折磨的虚弱不堪陷入深度沉睡后,莫潇云惦记着母亲那边,轻悄悄起身出了病房。
摸出手机,这才发现手机在机场就快没电了,被她关机,后来慌慌张张的她都忘了这事。
想着在病房里呆了几个小时,这个时间足够航班在国内降落,她顿时慌了神,怕母亲给她打电话联系不上,赶紧借了易青的手机打国际长途。
电话一通,那端梁姐礼貌地问是谁,莫潇云心里发虚,低声道:“梁姐,是我。”
梁姐果然一惊,忙问:“莫小姐,你到了吗?我一直给你打电话来着,可你手机关机,联系不上,可把你妈妈急坏了!”
“哦,那个……”莫潇云吞吞吐吐,想着如何跟母亲解释自己爽约不能回国的事。
梁姐见她吱吱唔唔,关心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嗯……是有点事,我今天不能回国了——”
“啊?今天不能回国了?”那端大声反问,而后传来两人对话声,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语调。
莫潇云知道母亲肯定听到这话了,不禁头皮发麻,等着母亲发怒。
果然,手机里很快传来母亲气愤的指责:“小云,你不能回来了?你是临时有事不能回来还是根本就没想过要回来故意编个谎话骗我?!”
“妈……”莫潇云哭丧着脸,无从解释,“我没想骗您!我也真的打算今天回去的,我都要上飞机了却又——”
“你不要跟我说这些,我就当没你这个女儿。”李爱琴冷硬地打断莫潇云的解释。
“妈……”这般决绝的态度让莫潇云急了,恨不能立刻长对翅膀飞回去,可惜这是在国外,这会儿没了航班她还真是无能为力,“妈,我一定尽快回去看你,就这几天,好吗?你千万不要生气,医生说你的身体不能动气。妈,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等我回去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妈……对不起……”
想着母亲孤苦无依,此时连唯一的女儿都不听她的话,为了个不入她眼的男人就忘了孝道,自己却只能躺在床上干着急生闷气,莫潇云心里万分愧疚,语带哽咽。
可是,无论她如何道歉认错,李爱琴就是不为所动,到后来干脆连话都不说了。
她还能怎么说?从接到女儿的电话起,她就一分一秒地算着时间,盼着女儿回来。可苦苦等到傍晚,不见归来的女儿,电话打不通,整个人消失。她都要急坏了,怕女儿会不会是路上出了事,甚至想到会不会是航班失事了,让看护开着电视各个台的调新闻。
这番焦虑,最后结果如何?
原来那丫头压根儿就没回来!
一向孝顺对她惟命是从的女儿,也有一天为了个男人弃她于不顾。这个男人若是别人也就算了,偏偏是陈家的人。
此时此刻,李爱琴的心情痛苦的无法形容。
如若不是她瘫痪在床,逼得女儿走投无路,恐怕也不会有女儿跟那个男人的纠葛了。她活的这些年,是女儿拿自己清白之身换来的。如今,女儿不仅赔了身体,还失了心。
她还活着干什么?干什么?
李爱琴无声落泪,只恨自己这幅模样,连想要自杀都没办法。
那端迟迟不说话,莫潇云心里就越发忐忑,声音不免带了哭腔:“妈,你怎么了?你说话啊!”
听到女儿低声啜泣起来,李爱琴心里又软了几分,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小云,是妈连累了你啊……”
“妈!!”
“好了,不说了,你爱回不回吧,儿大不由娘,妈不怪你。”彼端口气忽然冷静不少。
挂了电话,莫潇云心里总觉得不安,暗地里想着再去问问陈子敬的情况,若是稳定了她就赶紧先回国一趟。
怕手机没电会错过国内的电话,她让易青找了个地方帮她手机拿去充电,她自己在房间坐了会儿,又去陈子敬的病房看了看。
那人依然睡得昏昏沉沉,安静不动的样子跟前些日子一模一样,仿佛白天那些微小的动作和睁眼醒来都只是梦境一场。
不知觉夜就深了,莫潇云在护士的催促下起身离开病房。
这一天,她也累了,许是连日休息不好,眼皮总是不断地跳跳。揉着眼拖着沉重的步子准备回房去睡会儿,却见易青拿着手机急步匆匆地过来,面色说不出的严肃。
“小云儿,国内的电话,找你的!”
找她?!那为什么不打她手机啊?她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的手机还在充电。
看着易青的脸色,她心里忽然就是重重一落,心脏像是坠进了冰水里。
有些害怕地接过手机,她动了动嘴唇,发现嗓子干的说不出话来,于是清了清嗓子才发出“喂”的一声。
那端,杜艳华大声急促地说:“潇潇!阿姨走了!”
一瞬间,心跳停止,莫潇云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哗”一般如玻璃碎掉了,猝不及防!
眼神呆滞空洞,仿佛所有的精神气都被一股洪荒怪力吸走了,耳边只一声一声回荡着那几个字——阿姨走了,阿姨走了,走了……
妈……死了?
怎么可能?
身体开始瑟缩,颤抖个不停,莫潇云举着电话没有反应,脑子无法运转。
母亲怎么会突然去世呢?
几个小时前,她们还通过电话,妈妈还能好端端地说话,怎么突然就——
想起傍晚跟母亲的那通电话,耳边回想起母亲冷硬愤怒的指责,莫潇云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
妈妈是被她气死的吧!
身子晃了下,易青忙上前一把抓住她,手掌用了力微微摇晃:“小云儿?小云儿?你冷静下!”
冷静……妈妈死了,这世上她唯一的亲人死了,叫她怎么冷静?
电话那端,杜艳华应该也听到了什么,再开口时声音哽咽了起来:“潇潇,阿姨是突发心脏病去世的,我得到消息后就给你打电话,可你手机一直无人接听
,后来从梁姐那得了这个号码就立刻拨过来了——阿姨这会儿还在病房,人没有移走,你这边看看什么时候能赶回来?”
赶回去……赶回去——
思维停顿在最后几个字,莫潇云语无伦次地重复,眼神飘忽地看向走廊未知名的地方,深一脚浅一脚地就朝外走。
易青担心不已,可此时说什么都苍白无力,正要跟上去却见卫东跟王隆都来了。
那两人见状一愣,忙问:“出什么事了?!”
莫潇云眼神一定,眸光渐渐聚焦,同时眼泪漫上来,滚滚下落。
一把拉住卫东的胳膊,莫潇云虚软的双腿无力,差点跪下去,“东哥……”她哭出声来,悲伤浓郁让人心里不自觉地紧缩,“我妈去世了,我妈被我气死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
卫东大惊,本能地扶住她,斯文白皙的脸庞满是震惊,清隽的眸光看向她身后几步远的易青,后者点点头,异常沉重。
不曾料想会发生这样的噩耗,知道小云儿一惯孝顺,母亲去世了她都没能见到最后一眼,原定于白天该回国的航班也因为子敬突然醒来而取消——此时她心里的愧疚、自责、悔恨和痛苦,怕是没人能体会。
扶着她站起来,卫东看向身后的王隆,不待他吩咐,王隆已经明白,沉声道:“我这就安排。”
“小云儿,节哀,我们一定想办法让你尽快回去。”
莫潇云哭得不能换气,脸色青白一片,易青内疚地自责:“早知这样,白天我不该打那通电话。”
卫东拍了拍他的肩,无声安慰:“算了,这种事谁也料想不到。你陪小云儿一块回去,跟朝功负责老夫人的丧事,务必办妥当了。”
“放心吧,三哥。”
王隆打了电话回国,陈子敬的私人飞机以最快的速度造访中缅边境。这边,卫东也动了关系,让相关部门配合一下,连夜送他们几人过境,坐私人飞机直达江城。
临走前,莫潇云已经哭得精神恍惚,却在起身后又转过身来,眸光无意识地盯着那个病房看了又看。
此时此刻,心里对陈子敬的感情复杂到说不清楚。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不会跟母亲起争执,不会惹母亲动怒,不会连母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可如果不是这个男人,三年前,母亲就会因拖欠医疗费不能得到及时有效的救治而去世。
母亲的死,到底能不能怪他?
其实不能。
可心底里,却觉得怎么样都无法坦然面对他了。
不知为何,冥冥中有一种不良预感,似乎这次一别,两人之间就再也回不去了。
“小云儿,走吧……”卫东知道她心里的想法,暗地里也是沉重无奈。
出了这种事,两人之间横亘着一条人命,这往后的路,还怎么往下走。
只希望子敬能快点好起来,主动争取,挽回这段岌岌可危的感情。
*
这边,莫潇云日夜兼程地往回赶,疗养院那边,孙炜栋已经接了卫东的命令,带着人开始着手丧事。
回到江城,天已经蒙蒙亮,莫潇云一夜未眠,又伤心过度,整个人憔悴不堪,面色苍白的几近透明。
为了能让她回来看到母亲最后一眼,孙炜栋跟疗养院方面沟通过后,人一直停留在病房里,开了冷气保存着。
莫潇云到达疗养院时,杜艳华已经等着了。算算两人也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乍一看到她,杜艳华差点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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