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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为煞-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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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两剑相错,发出撞击的争鸣,一把是紫檀堡的传世名剑,一把是妖红的‘白鬼哭’,都是百年名器,在剑器上,竟是谁也不多让。
  但是沈青愁气势汹汹,冲杀过来,却是逼得花渐离步步急退。
  花渐离索性以足尖点地,以四两之力迎上沈青愁的千钧之势,不断滑退的后果,便是被逼上了树。
  只见沈青愁倾身向前,手中的剑与花渐离的剑仍是胶着,花渐离的脚抵在树上,身子与地面近乎平行,可是借着树干的反力,沈青愁也上前不得。
  一朵残梅,恰时从树上飘落。
  正好掉在其中一把剑的剑锋之上,立即分成两半,掉在沈青愁的脚边。
  “花渐离,他是楼主的客人,还不收手。”朱小指娇喝。
  花渐离冷笑,道:“果然是女子外向,看看你才不见几天,眼里竟没自己人了,也不看看,我要是收了手,他焉能放过我!”
  是沈青愁要杀他,而不是他要杀沈青愁,立时收手,沈青愁必当挥剑直下。
  “沈青愁,你还不放开,你想想你在谁的地盘上,也敢肆意妄为?!”朱小指转而又道,只是语气少了几分威胁,多了几分关切。
  “不、放。”沈青愁眼神一敛,杀气四溢,对敌的花渐离看得清楚,他额头上已然开始展现青纹。
  是修罗功!
  他催动了修罗功!
  若是以往,他人前多有顾忌,就算是催动修罗功,至少也会带一根额带,可如今,他是在明月楼的地盘上,从他们上次发动飞红杀花阵来看,他的秘密,人家早就知道了。
  既然知道,何须再藏?
  花渐离受到越来越强的压迫,勉力强撑,只听“咔嚓”一声,低头一看,脚下的梅树杆居然裂开了。
  裂开,即将断去,届时花渐离可没有承力之地了。
  于是他一咬牙,身形一低,旋身绕树而下,还未落地,沈青愁的剑又攻了过来。
  花渐离早有此料,身子向后一仰,分腿而立,一只腿站地稳定身形,另一只以足尖踢向沈青愁的剑,踢开攻势的同时,借力凭空一翻,半空中徒然改势,对准沈青愁的腰腹刺出一剑。
  沈青愁回挡,花渐离的妖红之剑,剑尖正好刺在沈青愁回挡的剑身之上。
  花渐离冷笑。
  沈青愁亦冷笑。
  只是沈青愁额上繁复的青纹,显得更加诡异罢了。
  花渐离见了暗道,此子习得魔功,内力比之两年前不知又进步多少,硬拼实不可取,不如以灵便取胜,便改走轻灵路数。
  花渐离乃是三绝门下剑宗的亲传弟子,三绝门是江湖上一个颇为诡异的门派,分为刀、剑、气三宗,有一个古老的旧规,便是三绝不见三绝。
  意思是同门师兄弟,若是见了面,必死一方。
  刀、剑、气三宗相见如此,便是同属一宗的师兄弟也是如此,不管师父收了几个徒弟,当徒弟们出师之日,必当相互残杀,最后活下的一人,才是师父名正言顺的徒弟,也就是下一任的宗主。
  这也就是为什么三绝子弟出世的并不多,但一出世便不是泛泛之辈的缘故。
  花渐离就自幼在三绝门的规矩之下成长,同样也是杀了三名同门之后,才被允许出师,不同的是,他好高骛远,杀了师兄弟们不说,转头还想杀他的师父,夺取宗主之位。
  可惜姜是老的辣,最后功败垂成,被赶了出来……只好等他师父自己死掉了,才能回去继承宗主之位。
  花渐离这人,虽然好大喜功,但天资着实过人,一手剑式也不遵循旧法,往往加入自己的领悟,愣是修炼得更加刁钻歹毒,狠辣异常,昔日便是阴风爪已得精髓的花鸢,在他剑下也如孩童一般无力。
  若是在两年之前,沈青愁亦不是他的对手。
  可是他不走运的是,沈青愁有个曾经貌若天仙的老娘,她老娘还有一个痴心不改的仰慕者——木箱道人。
  那可是差一点当上了昆仑派掌门的人,背景、实力、辈分都比花渐离重了不是一点两点,尤其是他把自己平生所创《猿天补三式》交给了沈青愁。
  于是,在猿天剑式的攻势下,花渐离渐渐落在了下风。
  同时,挫败的,还有他一颗骄傲的心。
  激战中,花渐离的剑,划破了沈青愁的衣角,而沈青愁的剑,却在他的脖子上,拉了一道血痕。
  花渐离用拇指在脖子上一抹,指尖沾了鲜血,心里负气,更加恨上了,握紧了妖红的剑,继续缠斗了下去,有了些不死不休的架势。
  一旁的朱小指见此时,这二人已经是不顾一切,赌上了生死,不敢妄入其中,只得在旁边暗中着急。
  突然,她见梅林中一道白影掠过,心下一喜,大叫道:“惊雪,拦住他们。”
  那道白影,便是明月楼四公子之“雪公子”狄惊雪。
  原来,狄惊雪来了,而且,不止他来,连阴司月也来了。
  狄惊雪加入两人缠斗中,他也是使剑的,只是他的路数和花渐离不同,一阴一阳,一烈一寒,而他的“千寒之刃”,曾得明月楼主赞誉,意境上略比花渐离还胜一筹,可见武功至少不会比花渐离差。
  可是他意在阻止疯子一样的两人厮杀,而不是杀人,所以到底有些束手束脚,结果不光没分开他们,还被绕了进去,阻得了这个,拦不住那个,反倒受了两面夹击。
  便在三人战成一团,难舍难分之际,阴司月出手了。
  他捻着一朵寒梅,弹到三人中间,随后炸开。
  花瓣四射,每一片花瓣飞射一个方向,分别射向了沈青愁、花渐离、狄惊雪三人,逼得他们不得不各自往后急退……
  (难得花鸢没有吵闹,沈青愁一口气说到此,口有些干了,走到桌子旁去倒了一碗水喝。
  花鸢这才道:“一个花渐离,已经与你已经不分上下……”
  沈青愁看了花鸢一眼,很想说,当时他已在上风,不算不分上下,可最终忍住了。
  “一个狄惊雪,更强于花渐离……”
  沈青愁暗道,只略强一点。
  “一个阴司月,虽然不见功力,可四大公子以他为首,武功可见一般,他飞出寒梅一朵,在你们中间炸开,然后花瓣朝不同的方向射去,逼退你们……这一手,竟比你的‘摘花飞叶’还要厉害,明月楼……真是人才济济,令人不得不心寒。”
  沈青
  106、第一百零四章 。。。
  愁默了默道:“不同的,不能同日而语。”
  “什么?”
  “我捡了掉在地上的梅花花瓣碎片细看,奇怪的是,上面结冰了……你知道,我是将内力注入叶片,而他似乎会一些阴寒的武功,可以结水为冰,可能是在掌心将梅花变成冰花,然后拿捏火候飞射出去,飞射时,冰花还在结冰,中途已经变得又冰又脆,这时候受了风阻,就如受了引爆一般炸裂了。”沈青愁想了想说:“不得不说,他掐算的真是时候。”
  花鸢想了想,突然道:“凝水为冰,这门绝技江湖上也只有极少数的门派才会,可以查查看,兴许能查到……”说到此,面色一变,哑然而止。
  她是想这样或许能查出阴司月的师承,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可是猛然想起,她和沈青愁已然决裂,心里一痛,住了口。
  沈青愁见状,自有纠结,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花鸢提了口气,按耐住心伤,若无其事的道:“说了半天,你已经见了四大公子中的三个,接下来,该去见楼主了吧。”
  “不是三个,是四个。”
  “四个?”
  “是,阴司月、狄惊雪、花渐离,还有一个是朱小指,她就是风公子了。”
  “什么?是她?”花鸢惊讶。
  沈青愁想起,当阴司月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他也是如此惊讶,而那朱小指却是笑嘻嘻的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怎的?不行吗?谁说,“公子”就一定是男人,谁又说,风公子名字就一定要带个“风”字?
  那笑容,分明有几分恶作剧得逞之后的畅快。
  “是的,就是她,所以我说,这张网是早就撒下的,不过是我们……”沈青愁的声音变得冷硬了起来:“……不自知罢了。”
  107
  107、第一百零五章 。。。
  朱小指很美,美得丝丝入扣,防不胜防,就像她的温柔,缠绵温存之余,总也让人想不到背后究竟潜藏着什么样的陷阱。
  花渐离则狠,心高气傲,睚眦必报,这一点体现在他的剑法上,便是如烈日吞噬,恨不得焚万骨成灰,被他踩在脚下永无翻身。
  狄惊雪却是冷,一袭白衣如雪,不破如冰,他的剑与花渐离的剑就像两个极端,可以冷得你,再也记不起一点点的温度。
  一美、一狠、一冷,那么属于阴司月的又是什么?
  明月楼以月为尊,独他以月为名,身为四大公子之首,他凭的又是什么?
  当梅花炸开,他一出手就逼退了三名当世一流的年轻高手。
  沈青愁落地的时候,被脚下的一片花瓣吸引住了,不由捡起,捻在了手里。
  花瓣薄而脆,就像一片冰,正是方才炸裂的梅花中一片。
  凝冰了……是什么人?沈青愁想着,目光对上刚刚出手的人。
  那个人,却在一阵白色花瓣的飞雨中,轻轻的咳嗽。
  坐在轮椅上。
  是个瘫子。
  还是一个身体有病的瘫子。
  令人惋惜……
  这就是属于他阴司月的,残。
  “月哥哥。”朱小指走了过去,一边给阴司月顺气,一边小心的递了一方绢帕过去。
  阴司月接过,捂在嘴上,因为不住咳嗽,他清俊的脸上带了一抹不正常的嫣红,好半天才停下来,对沈青愁道:“失礼了,咳咳,我是阴司月,见谅。”
  说话气宇温和,倒也斯文有礼,只是身形瘦了一些,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神色透着一股仿佛不胜华衣一般的淡淡倦然。
  可奇怪的是,他的一举一动,哪怕一个小小的皱眉,似乎都能紧紧牵动着在场的气氛。
  他又转头对朱小指道:“帕子脏了……抽空到我那里挑个可心的玩意儿,算赔你的。”
  朱小指听了眉眼直笑,道:“无妨的,哪里就这般见外了,月哥哥,天气乍暖还寒,早晚都凉着,可要保重身体,对了……那人便是沈青愁,楼主要见他呢。”
  阴司月淡淡一笑,没有追究沈青愁刚才为什么打起来,只是道:“我知道,便是楼主吩咐我来带他进去的,指儿,你先回去,这里交给我吧。”
  朱小指眼睛一转,点头道:“月哥哥是最周到不过的……”
  说着瞪了一下花渐离,又道:“我给月哥哥一个好人儿,不看僧面看佛面,可要给小妹我照应着,出来也必是要一个好人才行。”
  阴司月淡淡道:“渐离方才说你女子外向,也不算冤枉了你,你且自去吧。”
  朱小指再不多言,欠身而退。
  其后,花渐离、狄惊雪也被他遣退了。
  而不管是好撒娇弄气的朱小指,还是脾气顶恶劣的花渐离,或者是冷冰冰的狄惊雪,对他似乎都怀有几分敬畏,或者忌惮。
  “沈青愁是吗?”阴司月微微若笑,看着沈青愁道:“你跟我来吧。”
  语气温和,却不知为何,一瞬间,那恍惚的微笑,分明让人感到了不容拒绝的压迫。
  梅花碎片被攥进手心,沈青愁看了花渐离一眼,心知此时不是算账的好时机,便颔首,向阴司月做个一个请的动作。
  阴司月以轮椅代步,相当灵便,他在前。
  沈青愁默默的跟在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阴司月的背影,而阴司月的背影看上去,则那么单薄,那么清淡。
  清淡的就像随时融化在空气里。
  但是,他一出手,就逼退了三个年轻的一流高手,这确实无争的事实。
  沈青愁想,这样的人会真是瘫子?还是个病痨子?
  他有点不信。
  不止不信,还想出手试他一试,甚至计划好,就用袖子里面的一片叶子,飞过去割断他一截头发。
  看他,会怎么反应。
  看他,是不是真是一个瘫子。
  于是他垂下了手,轻轻的抖动了一下袖子,叶子就滑进了手中。
  “我若是你,便不会轻举妄动。”阴司月头也没回,突然道。
  沈青愁一愣,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放轻松的道:“你在说什么?”
  “说你袖子里的东西。”阴司月停了下来,但依然没有回头:“我自幼身有残疾,腿脚不便,而一个残疾人的心理和感官往往要比正常人更加敏感,方才我听到你的呼吸变短,脚步变轻,袖子里也发出细微的声音,就知道你想要做什么了?”
  “哦?”沈青愁一笑,道:“其实,你猜错了,我刚才看到有只羽毛鲜艳可爱的雀儿,停在树梢上歇息,不忍惊扰它,便下意识的脚步变轻了而已,至于呼吸什么的,连我自己都没留意,我的袖子里,也没有什么。”
  阴司月没有强辩,只是恰巧喉咙一阵轻痒,攥着帕子捂嘴轻轻咳了咳,问了一句貌似不相干的话:“咳咳……你听过‘洧川鲁家’没有?”
  洧川鲁家,号称天工巧匠,一系都是巧匠能人,专钻天工奇技,传说鲁家有一门绝技,叫做“金蝉术”,当年同是天工门的渭阳何家,曾为了争夺天工门第一把交椅,与当今的鲁家当家人鲁一手有过一次“比武”,那一次,何家拿出来三十多件独门制器与鲁家拼比,各有胜负,而何家最后动用的则是“蝇将军”。
  所谓“蝇将军”,其实就是机械做的苍蝇,它的大小、形状、声音等等,都和普通的苍蝇没什么两样,而且,它也会飞。
  要知道,苍蝇能有多大,做成一只这样能飞的“蝇将军”其工技可算天下一绝,但就算是难得精巧,那也只是一只苍蝇罢了。
  如果这样想,就大错特错了,何家的“蝇将军”可不止会飞这一个本事,它还会投毒。
  将毒藏入它的嘴里,它可以由何家人操控着飞向任何人,任何东西,进行投毒。
  这就可怕了,简直防不胜防。
  而鲁家,也不甘示弱,拿出了一件从未现世的“宝贝”,一只拇指头般大的“金蝉”,也是栩栩如生,连纹路鸣叫都仿佛和真的一样,但见鲁家当家人鲁一手,不知对这只“金蝉”动了什么手脚,金蝉便飞了出去,停“蝇将军”下面,准确的喷出又细又长的液体,然后这只机械苍蝇就从半空掉下来了,原来“金蝉”喷出的是高腐蚀性的液体。
  最后这场比武,自然就是鲁家赢了,但有幸亲眼见证这场“比武”的人,事后都对两家的能工巧技赞叹不已。
  沈青愁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洧川鲁家他自是听说过,这段逸史也是知道的。
  “鼎鼎大名,岂有不知。”沈青愁道。
  “我这把轮椅,就是由鲁家当家人鲁一手亲自做的。”阴司月垂目,道:“不管你袖子里的是刀,是针,是袖箭,是任何东西都好,我只要按下机关,椅子上就会飞出十二样东西,包括含有少量火药的火箭在内,从不同的方向截住它,同时还会飞出三十二样暗器,射向你……你武功虽了得,但鲁家的天工第一把交椅也非浪得虚名,所以我奉劝你一句,这里不比其他地方,凡事三思而行。“
  “……原来是洧川鲁家出品,难怪特别的灵便。”沈青愁一挑眉,避重就轻。
  “我是个残废,残废的人活着比普通人要更不容易,见谅。”
  “客气。”
  “可以走了吗?”
  “请”
  不用试探了,沈青愁已经很确定,如果这是个瘫子,一定是这个世上最难对付的瘫子,不光是因为什么鬼劳什轮椅,而是因为这个人有着无与伦比的洞悉力,仿佛在他面前,什么都藏不住。
  什么样子的敌人最可怕?
  自然是将一切都看透了的敌人最可怕。
  如果可以,沈青愁真不想成为他的敌人。
  进了京城,给了下马威,进了丞相府,见证了他们雄厚的实力与背景,再遇上四公子,让他知道人外有人,世上不止你沈青愁一人独强,现在明月楼的功底已经做足,沈青愁暗想,这回总该见楼主了吧。
  但是阴司月并没有带他去见楼主。
  仿佛见明月楼的楼主,是一件极难得可贵的事情,他只是带他去了一间库房。
  一间库房,里面堆积如山,而且无人打理,结满了蛛丝尘埃。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沈青愁也有几分傲脾气,几次三番被人家施威风,心里早有不悦,这回不知他们又想摆什么道道,便有不满,道:“不是要见楼主么?”
  “楼主有些话问你,她只会问你一次,答错了,便再也不可以重来,所以为了你好,你最好在这里静静的坐一会,思考一下你目前的处境。”阴司月道:“指儿嘱咐了我照应你,这就算是我的好意了。”
  沈青愁冷笑:“是你们楼主要见我,又不是我要见她,这么大的威风压人,大不了我受见就是了。”
  阴司月瞥了他一眼:“你以为你还有选择?”
  沈青愁反问:“我没有么?” 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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