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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为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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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她这话一出,触怒了面前这两人。
  是的,连日来进攻紫檀堡的,正是明月楼。
  话说明月楼的楼主之下,有风花雪月四位公子主事,而四位公子之下,又有九位‘星君’。
  分别是:破金星君、燃木星君、水鬼星君、火烈星君、土隐星君、天行星君、地焰星君、人魔星君、百魅星君。
  九位星君之下,才有十三司命,便是锁魂、夺魄、断肠、摧肝、穿心、毒手、拔舌、碎颅、蚀骨、蚕食、残尸、丧情、绝杀十三位司命。
  恰恰这面前一黑一白,乃是十三司命之首的锁魂司命和夺魄司命。
  他们一直对于不能晋升为星君耿耿于怀,此时听小姑娘问他们是不是‘星君’,心中怎能不恨。
  这方小姑娘缠住了‘锁魂’的锁链,可‘夺魄’还在一旁,他可不会对小姑娘心软讲什么道义,抬起双锏就准备刺杀过去,可是就在这时——
  一只皮肤白皙,十指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横空出现,握住了他的脖子。
  ‘夺魄’的冷汗从额上冒了出来,有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他竟然浑然不觉。
  要害被人控制住,他动也不敢动,而他此生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
  “打的还算不错,可一根绳子上,最多可结出七朵桃花,你这才三朵,实在算不得好。”
  说话的人,是个面目俊秀的漂亮少年,他似乎是在回应刚刚小姑娘的问题。
  原来,他方才就来了,那小姑娘愉悦欣喜的表情是对着他流露的,关于“打出来的好不好”这个问题,不是问旁人,也是问他。
  所以他一现身,就回答了,而他的话音刚刚落,‘夺魄’身子一僵,双锏就掉到了地上。
  他开始扭曲,抽搐……
  这边的‘锁魂’眼看着同伴被成为干尸,不由大惊失色道:
  “这……这是……‘血屠’……”
  小姑娘嘴角一勾,笑道:“不是呢,他是‘鬼见愁’。”
  说着,手中一使力,锁魂立即感到抓着锁链的那只手吃痛,只觉得这个小姑娘的手劲大得不可思议,从未见过如此离奇的事,遂而加重力道。
  小姑娘笑意更深,眼中闪出兴奋的光彩,她最喜欢和别人比手劲了,以己之长,攻彼之短,不亦快哉。
  她狡猾的先微微一松,让对方误以为自己后劲不足,随后狠狠一拖,锁魂眼睁睁的看着手里的锁链被拔出,而他原本握着锁链的手,却是被刮得鲜血淋漓。
  但锁魂反应也快,在锁链脱手的一霎那,抬起袖子,但见袖子里飞出一物——却是一根两端带着细勾的小锁链,那细勾闪着幽兰色的光,分明是有剧毒,若是刺破皮肉,可不得了。
  原来他所练的,是子母链,母链在手,为平日所使,子链萃毒,藏在袖内,乃是一记杀招。
  话说,这也是他的绝招,但凡是见过他的子链的,已经全部不在人世了。
  这子链飞来,花鸢躲避不及,却有一抹黑影,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在子链之前将她一抱而起,凌空一跃,消失了。
  为何是凌空一跃,才消失呢?
  要知道,小院的一路上,有不少树木,那黑影一跃,正好进了茂密的树枝树叶里,树叶一阵抖动,很快平静下来,锁魂抬眼望去,却不知道那两人藏在了哪里。
  方才那一抹黑影,正是刚刚那个漂亮少年。
  四下一片安静,可是锁魂心里却无法平静,这两个人,一个是少年人,一个还只能算是孩子,却浑身冒着诡异之气,绝非常人,且刚刚那少年使得那一手魔功,只怕是传说中的……
  他知道,这两人定然不会轻易退去,此刻必然是藏起来了,等待机会,给自己致命一击!
  其实,敌人消失,要比面对敌人可怕的多。
  因为你无法得知,他们会从哪里杀出来!
  锁魂不安了,他们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他吞了吞口水,不断在四周寻找,防止敌人突然现身,甚至他紧张兮兮的还转了个身——
  而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一只冰凉凉的小手抵住了他的额头。
  花鸢和沈青愁就在他背后,二人几乎是贴着他站着,那只抵住他额头的手正是花鸢的,此刻她笑颜如花……
  花鸢一手一个,托着两具尸体,丢进了井里,拍了拍手,道:“我说‘鬼见愁’,你还真不负我给你的取得绰号,你的‘如影随形’这般厉害,也不教教我,真是小气。”
  “教给你做什么,教会了徒弟没师父,这当我已经上过一次了。”沈青愁背靠着一棵树,歪着脑袋,一边用小指的指甲挖耳屎,一边道。
  他这动作,让人忍不住为他那生得如女子般漂亮的手,感到暴殄天物,这双手舞文弄墨,琴棋书画都不为过,却偏偏用来挖耳屎……不过实际上,这手的主人,那般文雅的事,是一件都不会的。
  他之前把‘阴风爪’教会了花鸢,谁知道这妮子,虽然一开始入门不易,却越来后来练得越精进,不得不说在这门武功上,她独具慧根,已经超越了沈青愁。
  这三年多来,他们走南闯北,坑蒙拐骗偷,已经学了数门功夫,就拿轻功来说,花鸢虽然不会如影随形,却随沈青愁潜入杀手组织“阎王殿”偷学了殿主‘铁臂阎罗’的鬼行步,以及盗取了‘归魂宫’的一套名为‘荡幽幽’的身法秘籍。
  可她还是心有不甘,时刻对‘如影随形’虎视眈眈。
  “我说,拜托你就厚道一点吧,好歹留给我一点儿压箱底儿的东西,不要都诓骗了去。”沈青愁说着,对着小指一吹,把脏东西吹走了。
  恶……真恶心,花鸢不满的哼了哼,朝他龇了龇牙。
  第四十五章
  “哎”沈青愁突然叹了口气。
  “怎么了?素来连鬼见了都要发愁的沈青愁,怎么也会叹气?”花鸢打趣道。
  沈青愁抬眼看了她一眼,摇头叹道:“这一回,莫说我发愁,连神仙来了只怕也要愁掉几根头发呢。”
  “哦?”花鸢想了想,收敛了神色,问道:“可是前头的状况很不好?“
  “你说我们这回也真倒霉,居然遇到这等事,此番只怕明月楼是打着灭门的主意来的。”沈青愁苦笑道:“如今外头尽是他们的人,摆成了铁桶架势,莫说你,连我都冲不过去。”
  他说着抬起手,花鸢才发现他的袖子上,有两个小洞,一进一出,像是被尖细之物刺破穿出的,她走过去仔细打量,道:“箭头穿过去的?”
  沈青愁点点头,他方才去前头打探,后来给败露了踪迹,若非他轻功了得,箭阵之下,又岂能全身而退?
  他又道:“真不知道这明月楼什么来头,居然这样厉害,听闻有什么四大公子,九大星君,十三司命,你可知这回来的是谁?”
  “我又怎么会知道。”花鸢道。
  “你猜一猜。”
  “紫檀堡和明月楼齐名,明月楼要灭掉紫檀堡,不说出动全部实力,也便是大半吧。”花鸢估摸着,答道。
  沈青愁一笑,才道:“错了,莫说是明月楼的楼主,就连四大公子也没有出动,便只派了两个‘星君’,和一干司命罢了。”
  也就是说,把与之齐名的紫檀堡整的近乎灭门,而明月楼根本没有伤筋动骨,只是出了些皮毛之力罢了,由此可想,明月楼可怕到什么地步。
  花鸢咋舌,表示惊叹。
  “说来……”沈青愁还想说什么,却隐隐听到风声里夹杂着一股异常的动静,就止住了话头,改口道:“算我们倒霉,摊上这事儿,现在里头的人出不去,外头的人步步紧逼,方才的二人只怕是打先锋的,后面的人快来了,我们得赶紧离开才是。”
  说罢,他便头一侧,示意花鸢跟他去,花鸢知道情况不妙,也不打诨了,乖乖跟在他身后。
  话说花鸢和沈青愁好生生的,又怎么陷入紫檀堡和明月楼的厮杀中?这次的事情说到底,还真只能用倒霉二字来形容。
  其实原因,无非其他,不过就是他俩打上了紫檀堡武功的主意,紫檀堡的‘紫木剑法’,自有独到之处,而其的‘檀华流香指’也是一门绝技。
  他们之前偷学一些门派的武功,武功招式虽然学了不少,却并非都精通,一个是武功本身的问题,各派压箱底的绝学,也并非那么好到手,故而被他们弄到手的多半是一些中上品的武学,对于这样的武学,好高骛远的他们也没兴趣精深的去研习。
  另一个,就是他们自身偏向的问题,有的人天生善剑,有的人天生好刀,练来练去,结果沈青愁发现他更适于剑法,而花鸢自阴风爪之后,在手掌上的功夫开了窍,偏好一些掌法,指法,只是苦于没有好的武学可练。
  如此这般,他们才把主意打到紫檀堡上了,紫檀堡的又有剑法,又有指法,于他们真是太合适了。
  于以往不同,他们这次是真的非绝学不学,先是编了些身份背景的瞎话,前来拜师学艺,以图正大光明的混进来,可惜人家紫檀堡规矩大,也不是随便收弟子,赶了他们出去。
  结果无法,还是只得偷偷摸摸的潜入,也不敢再白日里活动,只在晚间四处打探,到现在,已经有数月。而明月楼来袭,正巧发生在他们逗留与紫檀堡的时候。
  这事儿如果简单化一点也可以这么说:俩小毛贼正在人家家里偷东西,结果人家的仇人寻上门,拉开架势把门给堵住了,俩小毛贼是进也进不得,出也出不去,为难死了。
  看这运气,还真不是普通的背……
  紫檀堡?主屋
  黎明已至,正是天地间最为黑暗的时刻,而这一夜对于某些人来说,最是漫长和惨烈。
  黎明之后,便是破晓,而他们,却再也无法见到天边亮起的第一抹光线了。
  紫檀堡自创立以来,以单氏传家,历经两百多年,每一代的堡主,必属当代人杰。
  如今的堡主单史崇是第五任,他十六岁始开始闯荡江湖,十九岁单枪匹马,八百里追击,诛杀恶贯满盈,有‘三大害’之称吴氏三兄弟。
  二十一岁挑战江湖豪侠,被誉为‘漠北之鹰’的侯天冲侯大侠,以家传剑法‘紫木剑法’中最为神秘莫测的三记杀招,‘断玉’‘飞天’‘碎雪’将其打败,自此一战成名。
  在江湖上磨砺数年,二十八岁被其父召回继承堡主之位,到如今已有二十余年。
  回想这一生,他少年得志,意气风发,成年后胸怀远大,励精图治,使得紫檀堡这面旗帜,始终在江湖上屹立不倒,人人提及,无不称道。
  正所谓半生风光无数,实在难以料到,有一日会落到如此悲惨的局面。
  他捂住胸口趴在地上,嘴角血迹未干,脖子上架着一柄剑。
  而他四周的地上,横七竖八都是妻妾儿女的尸首,最小的闺女燕儿,是他四十岁才得的掌上明珠,最是会讨他欢心,如今正躺在离他三尺的地方,被人一剑穿心。
  “你说,还是不说呢?”有一个人,正坐在以往只有单史崇才能坐的主位上,拿起他平日最喜欢的白描青海兽壶,放在另一个手掌中。
  对于他的问题,单史崇冷哼一声,并不回答。
  那人并不生气,只是含笑盯着手里的茶壶,片刻之后,那人打开盖子,只见本已经冷了的茶,竟然冒出了热气。
  原来他用自身的内力,片刻间就将一壶凉了的茶水熨热,可见这人的功力有多么深厚。
  这一幕看在单史崇眼里,也不知道他是如何作想,只见他抬眼,细细打量了那人一眼。
  那人很年轻,约摸还不到三十岁,穿着一身暗红色的衣服,束着一条黑色的腰带,五官也算俊朗,看上去有几分英气。
  红衣人低头闻了闻,一脸陶醉,复而盖上盖子,翻出一个杯子,将茶注入,品了一口,砸吧砸吧了嘴巴,道:“茶叶不错,是一品云海青吧。”
  单史崇依旧不答。
  他为紫檀堡的堡主,也是一代武学名家,自有风骨,他此时并非武力不及,而是苦于受了暗算,才落在了这般难堪的地步。
  想他叱咤江湖多年,一身铁胆傲骨,便是死了也不肯受辱与人,然而……
  “火烈,跟他那么多废话做什么,我看他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在场另一人,如此说着。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袍子,袖口和衣襟上滚着金边,腰间一根金腰带,偏生是面色也是黑里泛着乌金色。
  他狰狞一笑,抬手就是一剑,刺进脚下一个年轻人的右脚颈骨中,剑尖穿破皮肉,刺入骨头。
  “啊——”年轻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冲破屋顶,至上云霄,在这暗无边际的黎明时分,让人听得不免心惊肉跳。
  这年轻人,便是单史崇的大儿子单人杰,也是在场他唯一还活着的亲人。
  这在场,一共有五个活人,除去单史崇父子之外,一个是坐在主位上的被唤作‘火烈’的红衣人,另一个是拿着剑刺向单人杰的乌金脸。
  还有一个人,至始至终没有过一句话,却一直把剑架在单史崇脖子上,这个人就是单史崇的心腹,紫檀堡的刘大管家。
  单史崇会落得如此地步,便是这个人不仅里应外合,还在井水中下毒所致。
  乌金脸还觉得不尽兴,握着剑在那年轻人骨肉里左右搅了搅,那年轻人疼得太阳穴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额上冷汗直冒,泪泣横流,哀嚎不止。
  单史崇紧握的双拳不住在发抖,儿子如此遭人折磨,怎能让他不心头大乱,痛苦不堪。
  “你还坚持什么?有什么事,比你的儿子还重要?”那红衣人循循善诱道:
  “你看他多么痛苦,多么难受,他这么年轻,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将来,你怎么舍得让他受这份罪?
  不要再坚持了,我这位朋友,有些上不得台面的趣味,最好虐人,看到别人难受,他就高兴,他还有一手绝技,叫做活剥人皮,人皮剥下来,那人还可以至少活上三天三夜……”
  仿佛是应证他说的话,乌金脸道:“可不止三天,最多一次,那人活了七天,我不止剥了那人的皮,我怕他咬舌自尽还割了他的舌头,另外挑断了他的手筋脚筋……”
  “够了!”单史崇大喝,看着一旁的儿子,早已经是眼圈发红,他此刻也陷入万般矛盾之中,他不能说,可是儿子的惨状也让他如钝刀剜心一般痛。
  “爹!不能说的!”没有想到,此时却是单人杰喊了出来,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满脸的泪涕。
  他怕死又怕痛,并非硬汉,可有些事却是退不得,所以他哭了,哭得无可奈何,哭得绝望凄惨,但是他边哭边道:
  “爹啊,不能说,不能说的……便就算是说了,你看这一地的尸体,他们怎么可能会放过我们……”
  话到此,乌金脸飞快的卸了他的下颚,单人杰再说不出话,但满眼决绝的看着父亲,一个劲儿摇头,示意父亲不要说。
  单史崇见状,老泪纵横,两个儿子中,他一向觉得二儿子有成龙之相,相比而言,大儿子武功稀疏,喜好赌博吃酒,大不成器,没有想到,这般关头,他竟能这样硬气。
  乌金脸见单史崇的话头又转回去了,很是生气,又是一剑刺向单人杰的另一只腿。
  却不想,单人杰先他一步,只见他浑身一震,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瞪着眼泪都没干的眼睛,就气绝而亡。
  他本中了毒,越是催动内力,便越是剧痛,可是他已经生出了求死之心,便拼着一口气,催动内力震断了自己的经脉。
  “杰儿——”单史崇嘶吼,他眼睁睁的看着儿子自断经脉而亡,他知道,这个他一直以为不成器的儿子,是怕他受制于人,交出那东西,才这般决绝的。
  “杰儿……我的好儿子……”单史崇悲怆道,他环顾眼见一地尸体,哀伤之至,也不愿再苟活,便生出来随儿子同去之心。
  红衣人见他面露决绝之相,慌忙道:“拦住他,他要自尽!”
  话音刚落,突然之间,在场发生了一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情——
  屋顶破了。
  准确的说,是屋顶破了,上面掉下两个活人,和数具尸体。活着的人是一个小姑娘和一个少年,尸体则是明月楼的人。
  花鸢和沈青愁藏在屋顶上,却被人发现,结果打来打去,一不小心把屋顶踩塌了。
  屋子里的红衣人他们,也一直知道屋顶上有人在打斗,不过料想是紫檀堡的残余人手,不会成气候,也就交给了外面的人解决,不想没有解决掉,还掉到屋里来了。
  屋顶上,还有红衣人和乌金脸的属下,他们不知道是追下来好,还是如何,毕竟之前得到的命令是,屋里的事情由两位星君解决,其他人未经传唤不得擅入。
  “属下们办事不利,请火烈星君、破金星君责罚。”屋顶上的人请罪。
  原来那红衣人,就是火烈星君,而乌金脸,就是破金星君。
  火烈星君闻言,一挥手道:“你们守在外头,这里的由我们处置。”
  说完,他与破金星君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决定——先解决掉他们!
  就在他们相视的时候,花鸢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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