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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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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作祟,月琅眼目中竟然恍惚起来,不禁低声清唱起来:“雾霭湿衣清月冷,落樱千重,雪白层层障。人道山长水也远,遥闻孤馆声声荡。惜时别理方寸乱,东丈万仞,冷云叠叠浪。心愿佳书快南归,莫使老燕两相望。”
“章执事可在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月琅的歌声,月琅应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声音:“我是李爷派来送的信的。”
“李爷?”月琅略加思索,上前打开院门,但见一名黄府家丁打扮的小童手持信笺送了上来。月琅边拆信笺边问道:“李爷的书信?他可曾有什么交待?”
“并无什么交待,只是李爷吩咐小人定要今夜丑时方能送来,小人已在您府外等了三个多时辰了。”
月琅心中疑惑:这李粟大字不识,如何写信与我?而不是当面约谈?又为何指定家丁丑时送来,莫不是另有原因?想到这里,月琅急忙展开信笺,看了起来。
但见那信上歪歪扭扭写满了字迹,乍看之下,宛如刚学书写的孩童所记。一笔一划着实认真用力,墨渍浸透纸背。
“月琅姑娘台鉴:
莽夫李粟终言于此,万望如我留言而行,姑娘,我将我与你联合之事,密谋告知了黄铧。此时,我想他已下杀手,将我戕害,但我这么做,却无怨言,光禄寺官员视察这样的机会千载难逢,你我俱知。但我那十一个兄弟却畏首畏尾,不肯想从,表面看来他们贪恋既有所得,实则他们拖家带口,只是担心黄铧报复,家无宁日。但现在,我死于黄铧之手,他们必会人人自危,姑娘再加言语激励,必能令十一人下定决心叛离黄铧,姑娘不辞辛劳度我向善,我早有誓言必报大恩,如今,也算是我李粟没有食言吧,大丈夫生当有所作为,我身后之名,亦能留的光明磊落,我之幸也。
李粟绝笔。”
月琅猛的合上信笺,厉声质问那家丁道:“李爷现在何处?”
家丁突见月琅变脸,支支吾吾回道:“在,在十二房内堂。”
“可有人与他一起?”
家丁摇摇头,但马上又说道:“我出门前,曾在老爷房内瞥见了新管家三堡,似乎,他下午时与老爷酒醉,同塌而眠。。。。。。。。。。”
月琅听后呆住了,也全都猜到了,这是《三国演义》中周瑜对蒋干用过的反间计,李粟虽然无甚文化,但他出生市井,那三国的故事自然没少听说书先生说过,这是他在照瓢画葫芦,只不过,黄铧那厮绝不会想到李粟这个粗人也会用计。
正在犹豫时,忽见街道中百姓敲锣打鼓,有人大喊失火,月琅推门放眼望去,夜空里火光冲天,也正是黄府方向。她大惊失色,回头冲着家丁喊道:“快,快救你家老爷!”
家丁自然也意识到情况有变,急忙冲出院落,向黄府跑去,月琅紧紧跟其后,心中急促祈祷:李粟,你身系重任,万不可出事!
十二房的大火烧的猛烈,尽管周边百姓全都在泼水救火,但三十多间偏房还是不能幸免,全都烧成了碎砾断垣,月琅呆呆的站在院落中,看着那一根根烧的漆黑,还暗藏火星的梁柱,院落正中间,停放着一具被烧的焦黑的尸体,但从那宽大的体态来看,应是李粟。月琅难信眼前所见,僵在庭院当中,她不信这个五大三粗,动不动喊打喊杀的李粟,竟然会选择这么条路,她不信这个苦心经营十二房付出无数心血的李粟,会毅然放弃所有,她更不信,李粟的死,竟然是因为自己,竟然是因为自己与他的那场赌注,竟然是因为自己帮他重新找回了善良。
“大哥!大哥在哪里?”正在惶恐间,十一房主纷纷冲了过来,领头之人看到如此惨况,难以自控,脚下一软,跪倒在地,趴在李粟遗体之上嚎啕大哭道:“大哥,我是杨老二,你说话,你说句话啊,啊。。。。。。。。”
哭了一阵后,那房主回头扯起跪在一旁的家丁怒吼道:“谁天是谁他妈的当值,给我站出来!”
怒骂之后,才有五个家丁颤巍巍的应了声,那杨老二拾起散落焦木棒,扬手出去,同时喝道:“老子要你们陪葬!”手中木棒结结实实砸在其中一名家丁头上。家丁头顶顿时鲜血直流,接着,他疯了似的抽打那五名家丁,发泄私愤。即便如此,那五个家丁却连求饶都不敢,或许他们心有忌惮吧!
“够了!”
月琅大喝,她的声音尖利,似是撕裂喉咙般发出。
“你。。。你。。。。。这贼婆娘,大哥的死定然和你有关,我弄死你!”杨二房主早已失去理性,反手抄起木棒,向月琅砸来。旁边的房主,急忙将他拉住,轮番劝道:“二哥,不可,难道你忘了昨日大哥对我们说过什么嘛?”杨二房主被阻,喘着粗气,颓然晾在一旁。
月琅面对木棒不闪不避,更是不去理会那些房主,看向那名家丁,问道:“我问你们,可是有人故意纵火!”
“没有,没有,没有。。。。。。。。。”五个浑身伤痛的家丁,听到月琅如此问,纷纷否认。
“没有?好,今日你五人当班,纵然李爷举办丰收祭,你们五人也不得沾酒,既然不喝酒,我问你们,连房起火,你们为何不早扑救?”
五人面面相觑,默不作声。
“既如此,定是你们背主谋财,戕害李爷,你们五人便是弑主大罪!”
听到自己背负杀人大罪,五个家丁再也忍不住了,纷纷跪下,央求起来道:“执事大人,我们没有害李爷,起火时我们不在,是因为。。。。。是因为。。。。。。”
“因为什么?”
“因为丑时时分,黄老板突然来了,给了我们一些银钱,说我们今日辛苦,丰收祭,也不曾沾酒,让我们去城门楼口不夜酒肆吃酒,我们。。。。。我们想即是黄老板吩咐,那治安他定然另有安排,所以这才擅自离岗。”
家丁此话说出,十一房主大惊失色,杨二房主一把提起说话的家丁,恶狠狠的问道:“你说的可真。”
那家丁被杨老二吓怕了,下半身湿了一片,口中哆哆嗦嗦道:“千。。。。千。。。。千千千真万确。。。。。”
第92章 众叛亲离一朝败当堂判定五大罪()
月琅心知这杨老二脾气最是与李粟相似,所以深得李粟信任,李粟已殁,杨老二自然成了十一房的话事人。杨老二听那家丁笃定是黄铧支开的他们,顿时胸火怒烧,牙齿磕的嘎嘣直响,似是要将那满口钢牙全部咬断一般。
那杨老二松开家丁,缓缓走到李粟面前,咕咚跪下,大哭起来:“大哥,我们错了,原以为顺着黄铧,就能得个太平日子,不想,却纵然了那厮,以致大哥蒙难。”
月琅从旁补道:“我与李爷早就深知黄铧忌惮十二房势力,迟早必向我们下手,本想邀请众房主商议趁机反扑黄铧,但结果并不佳,我与李爷商议后,决定自行起事,将黄铧这些年里通外敌,胡乱买卖等等腌臜恶行供于朝廷派下的光禄寺寺丞。不想,黄铧不知从哪得了消息,竟然先下手为强,趁着丰收祭谋害了李爷性命。。。。。。。。。李爷,他是为了十二房的未来,才付出的性命,房主们,你们还不明白?如果再不反击,那么下一个,便是你,你,你,还有你!”月琅边说边用手指向那些泪流满面的房主,言语中甚有斥责之意。
杨老二抹去眼泪,怒喝道:“妈了个巴子,弟兄几个,都回去给我把证据找齐了,黄铧不仁,我们也不用守他娘的什么忠了,今天,我杨老二,要把黄府闹个鸡飞狗跳,明天,我要他黄铧下大狱,后天,我要黄铧这两个字,彻底消失!走!”说罢,黄铧帅众大踏步的冲出了十二房地界,月琅长出一口气,看着地上李粟的尸首默然道:“李爷,终于如你所愿,你。。。。。。可安息了,小女向你保证,自此天下食业都会回归正道,所有食业中人都会铭记十二房主大善人李粟,是他第一个公然反对黄铧,为成就太平,安心,公正食商业而向黄铧宣战的第一人。”
半年来,夏霜都不曾与月琅有过接触,自己潜心经营府内事物,却在暗中派遣小厮观察月琅行动,生怕月琅在黄府遭受什么危难,当她惊闻李粟身死,十一房主共同将黄铧告到光禄寺寺丞前,夏霜这才动容,看着面前通报消息的小厮,夏霜微微点头,示意他可以退下,小厮退去后,井樽从旁说道:“轩主,功夫不负有心人,时过半年,月琅姑娘终于事成,看来这次黄铧就算浑身是嘴,也难脱罪责了。”
夏霜回道:“固然是,十一房主多年积攒下黄铧罪行,只怕是罄竹难书,但,如若李粟不死,恐怕十一房主也不会如此激烈,月琅以李粟的命换取黄铧倒台,未免。。。。。。太过残忍。”
井樽听罢,回道:“轩主,方才小厮也说了,李粟乃黄铧所害,应当没有月琅姑娘的关系。”
夏霜微微摇头道:“李粟之死实乃意料之外,我不知月琅从中到底做了何事,方才导致如此结果,但,无论如何,这把我们赢的并不光彩,毕竟,李粟悔悟向善,本应得到善报,却遭逢大难,委实不该。。。。。。算了,井樽大哥,快去做好准备迎接知府公差,黄铧被告,寺丞必会宣我入堂佐供。。。。。。。。。。”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家仆声音:“厂主,知府府衙公差登门造访。”
夏霜轻声叹气,起身站起,井樽从旁拿过厚锦披肩给她披上,退开屋门,两位公差迎面而来,抱拳施礼道:“朱厂主,知府大人有事邀请。。。。。。。。。。。。”
“可是光禄寺寺丞接到举报黄铧滥商之事?”
两位公差颇感惊讶,互视一看,立即回答:“正如厂主所说,知府大人交待我俩,黄老板与朱老板同是落樱商界脊梁,有人状告黄老板,朱厂主定然知道其中一二,烦请厂主随我们走一趟,以便真相早日大白于天下。”
夏霜浅笑道:“莫说烦请二字,小女本当为商界略尽绵薄之力,那便有劳公差在前引路。”
公差见夏霜如此好说话,又说道:“人言朱厂主乃女中吕不韦,今一见,果然是睿智大度,丝毫没有豪商的架子,我兄弟二人着实佩服,那么,就请厂主移步吧。”说着,二人从中让开一条路,各自顺着两旁道路开行。夏霜轻轻整理衣服,迈步向前,紧随而去。
再说那黄铧,本还在温柔乡中呼呼大睡,突然听到三堡在门外呼天抢地,大梦被搅,黄铧无名怒火烧至三尸宫,一把掀起被子,冲下床去。床上的小妾吓得大叫,急忙拉过衣服掩住赤条条白肉。
黄铧只穿一层底裤,敞开门,和三堡撞个正当面,不由得抬起一脚,正中三堡心口,三堡仰天栽倒,哎呀不已,黄铧怒叱道:“一惊一乍个屁,什么鬼事能给你吓得魂都不见了,真作死该的!”三堡躺在地上捂着胸口,粗粗喘气道:“老,老爷,不好了,月琅那贼妇人,连带杨老二他们,他们把你告到知府衙门了,正当光禄寺寺丞在府衙,当场宣布要拿老爷问话!”
黄铧一愣,问道:“你说谁?谁告我?”
“章月琅还有杨老二他们十一房的房主!”
“他们不是昨天被我一把火烧死了吗?你不是也确定了吗?怎么可能!”
“老爷。。。。。我。。。。我也不知道啊,明明昨晚一把火烧了十二房议事大厅,门口确实放着十三双鞋。。。。。。。。。。十三双鞋?”三堡一惊,方才醒悟道:“老爷,我们好像被李粟骗了,今日状告老爷的人中,并没有李粟,难道。。。。。。。。昨晚是他故意摆了十三双鞋,引我们去烧他?”
“胡说八道,他个莽夫,哪有这些花花肠子。。。。。。。。。“
说到这里,黄铧突然想起什么,心中惊颤:那李粟大字不识,为何会突然学起字来?难道真的为了套我?难道信是他故意给我看的?。。。。。。。。不好!十二房那群莽夫哪习惯文雅之人进厅脱鞋换履,我中计了!
黄铧此时已经想了个七七八八,猛吞一口气,憋在胸口,三堡眼巴巴的看着黄铧微微颤抖,哪敢插嘴。良久,黄铧才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我无命矣。。。。。。”
嗟叹时,府内已是嘈杂声一片,家丁婢女乱做一团,一队捕快横冲直撞而入,其中还夹杂着几个锦衣华服的宫卫,自不必说,那是光禄寺专司办理商案的九品从侍。黄铧强压恐惧,回房披上长衫,当院大喝道:“都慌什么?我乃天下食业总商办,知府大人与我是莫逆之交!是请我前去过堂,不过派来几个衙差,能奈我何?竟把你们吓成这样,一群没见识的废材。。。。。。。。”
话音未落,“哗啦啦”一道铁索已经搭在黄铧脖颈之上,几名锦衣宫卫锁紧铁链,厉声道:“废话连篇,寺丞大人接案,黄府十一房秘账十一本,证据确凿,现押你直接定罪,无须过堂!走!”说着,锦衣宫卫连推带搡将黄铧押送下去。
第93章 十一房主皆反水 寺丞判死奸黄骅()
知府三班衙役位列大堂两排,按府衙制,只有身有功名者,身有官阶者,或乡绅名士才配在这里过堂,黄铧被带至堂中,仰头去看,却见堂上坐着的并非知府刘锦,恰恰是前几日自己宴请过的光禄寺寺丞,而死对头朱夏霜却被赐座在堂下,那寺丞捻着胡须,轻声道:“今审理黄铧一案,知府刘锦为避嫌,特委托本寺丞主审,黄铧,我问你,你可知罪?”
黄铧心道,不管如何,先赖他一番再另做打算,于是,他竟也毫不在意,摆正身形,慢条斯理的回道:“小民奉公经商,问心无愧,不知要招些什么罪。”
寺丞微微一笑道:“料你也未必老实,那日在陆羽楼你为我接风时,我便观你三面玲珑,满口妄言,必食苦果。今日你果然犯案!且仔细听好,今有黄府十二房状告你的五大罪证,证证确凿,条条都足以夷灭三族,本官念你也是食商之主,不想用刑逼供于你。但你若是一味胡搅蛮缠,就休怪我无情了!”说着,寺丞扔下一包银两,甩在黄铧面前,喝道:“这是接风酒钱,还给你,本官可不想得你半分人情!”
黄铧富甲一方,平日里那些芝麻小官巴不得从他这里捞些好处,今次寺丞将钱反扔给他,着实令他恼火,这摆明是不留情面,今天定要和自己硬碰硬了。黄铧翻动起那对蛤蟆眼,心中早已骂了无数遍寺丞的先人们。
寺丞见黄铧默不作声,逐道:“来呀,带原告!”
不多时,十一房主与月琅齐齐走上大堂,跪在一边,寺丞问道:“原告,你们状告黄铧五大罪,可敢当庭告之他,若他无可辩驳,我即定案!”
众人皆将目光聚在月琅身上,月琅不徐不火,淡然直起腰身,昂首正色道:“黄铧,你可听仔细了,这五大罪,样样都有十二房账簿为证,你却赖不得!第一罪:你狡诏收税,朝廷早已取消食物流通添税,你却自作主张,依旧向众商贩收取,视君命如无物,该杀!第二罪:你暗通倭寇,经淞江口向倭寇那霸地区输送米粮,致使沿海倭寇食粮充足,屡犯边境。该杀!第三罪:你暗操盐业,利用沿海便利,私自晒盐,枉顾太后所分七业归类,侵蚀盐业之主柳老板产业,该杀!第四罪:你操纵食业,以次充好,贩卖市面的皆是添加碎石,杂物的米粮,简直滥竽充数,祸害百姓,该杀!第五罪:你期满宫中内务,不但缺斤短两,进贡食材皆未达进贡要求,你大胆谎称灾年减产,太后仁慈,体恤众生辛苦,不予追究,你却因此中饱私囊。该杀!第五罪:十二房之首李粟尽知你所犯罪孽,本欲将你告发,不想你杀人灭口,火烧十二房,李粟遇害身死,自古杀人偿命,该杀!前四罪都在十二房流通账簿上记得详详细细,第五罪也有十二房看护家丁作证,事发当晚,你故意支开他们,而后放火烧屋,黄铧可还有什么话说!”
光禄寺寺丞借用知府大堂审讯黄铧,十二房主作证指认黄铧五大罪过,黄铧听罢,恶狠狠道:“世人都说疯狗养不熟,今天这群疯狗终于开始咬主人了,章月琅,杨老二,你们十二个地痞若是没有我黄铧,能有这般富足?我是元凶,好,你们同样是帮凶,同样难逃死罪!”
寺丞立即打断道:“十一房主与章月琅检举有功,早已免罪,倒是你这罪魁元凶,今日难逃国法!“
黄铧依旧顽抗,怒道:“天下谁商不奸?谁?那知府刘锦是知道我的,若我判刑,他也逃不了贿赂之罪,没有他的包庇,我如何敢如此放肆?”
“那你可有证据?”寺丞当即问道。
黄铧被问了个正着,这些年来,他与知府行动甚密,知府甚至为了他,拒绝了朱夏霜送上门的好处,他自认为与知府关系已经稳固,手中便没留什么把柄,不想今日,反倒陷入被动。一时哑口无言,瞠目结舌。
寺臣阴郁着脸,当庭道:”锦衣宫卫何在?”
“有!”
“让他按指画押!待我上书刑部禀明详情,即可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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