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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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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呵呵,月儿姑娘,那就要感谢我师父了,那时候,我还小,师父经常能带回一些褪毛猪皮,驴皮什么的,闲来无事,便将这皮子做了皮影人,师父不仅厨艺高超,他画画也厉害,可是这皮影戏文嘛,我比较笨,就只大致记得这出后稷种五谷,其它还有好多,好多,牛郎织女啦,开唐九杰啦,可惜我都没记住。。。。。。。。。。。。”
“无妨,无妨,这后稷种五谷也很有意思呀,百姓需要五谷生存,后稷便教会他们,所以才有了今天我们。。。。。。。。。。。。。。”说到这里,月琅突然停住了,她呆呆的看着半勺,脑海中思绪飞转,脸上逐渐露出欣喜之色,终于,她打破沉默,面目如泛春日光彩,对着半勺说道:“半勺,你真是我的福星,这次又替我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半勺默默道:“我?又帮月儿姑娘解决个大麻烦?为何是又呢?”
月琅狡黠一笑,拍拍半勺肩膀,道:“我有事要去印证,今夜谢谢你俩。”说罢,推门而去,路过扎赫拉身边,月琅又道:“还有你,你那回乡的盘缠,很快便能攒够,你是堂堂王子,你我约定可不许食言!”
扎赫拉不屑一笑,回道:“我们草原人最讲信用!”他还要再说什么,月琅却已经小跑着走远了,扎赫拉暗自摇头,感慨道:“唉,如此奇女子,可惜不能娶回草原,真平生一大憾事呐。”低喃后,转身搂住半勺肩膀,道:“走吧,见也见了,和我喝酒去!”
半勺想随月琅而去,却被扎赫拉搂住,不得已的说道:“我还有话和月儿姑娘说。。。。。。。。”
“说什么!走,喝到天明!”扎赫拉拍拍半勺后脑。
半勺挣脱不得,无奈下,只得任月琅离去。
日头高升,李粟端正正跪在大厅之中,双膝虽跪,头却不低,一副不屈从的神情,昂头盯着房梁。对面高堂之上坐着李母,侧头闭目,也是一副不悦神情,母子二人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对峙着。气氛冷凝,吓得两旁侍女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李粟腹中传来一阵空响,这李粟正值壮年,半天未进水米,早已饥肠辘辘,只是拗着脾气,这才不曾出声。终于,李母还是先开了口,她缓缓睁开眼,颇有怨气的说道:“儿啊,你为什么好端端的要逼月琅姑娘打赌?打赌就算了,为何要以命相筹?你。。。。。。。。难道不知道这是在作孽吗?你如此这样下去,有天娘若故去,谁来替你积阴德?”
李粟接口呛道:“娘,那女人可是黄铧的人,谁知道,是不是黄铧故意差遣她来试我的忠心!我若不这样做,如何能轻易信她,况且,就算她对我没有恶意,但让我公然背叛黄铧,我也要考虑那个朱夏霜是否有对抗黄铧的本事和决心,如果她章月琅不怕死,做成了,我自然遵守诺言,至死不悔!”
“嗨!你这逆子,从小就倔的和头驴似的,你怎么就从别的方面想想?月琅姑娘是在替我们老李家消灾解难!你不帮忙就算了,还要如此逼她,你。。。。。。。。。。良心难道被狗吃了?”
“娘,我没说不帮她,此时,若是她张口索要,只要我能拿的出来,我都助她,只要她能让那些个邻居,对咱老李家改观,对您规规矩矩,礼貌就加,就行!”
“你还说,这都是攒下的恶因,你若不贪银钱,何必归顺那黄铧?”
“哎呀,好了娘,别说了,我饿了!”说着,李粟起身就要离开。
“你给我跪着,今天日落之前,不许起来!”
刚要起身的李粟,无奈,只得再次跪下,李母气呼呼的迈起小步,进内堂去了。
李粟闷闷不乐,尽管母亲已离开,他也不起,像个小孩般生着闷气。就在此时,忽听身后传来声音:“久闻李爷孝顺,实非虚传。”
李粟听到声音,猛然回头,说话的却是月琅,她笑盈盈的迈步进入,边走边道:“李爷,刚才你说的,我可全听到了,只要我开口,你便能帮我,此话可当真?”
“你。。。。。。。。。。。。。。。!”李粟想骂却生生将脏话咽下,心中怨月琅不通报便擅自闯入大厅,但母亲才因为月琅之事责怒自己,此时端是不能再和月琅起什么冲突了。于是,他只得扭头避过月琅目光,眉目紧皱默然说道:“。。。。。。。。。。嗯!当真,无假!”
“好,那小女子在这里与你约法三章,只要你能助我这三点,我便可保你李家成为这落樱镇家喻户晓的善信之家。”
李粟听后,将信将疑,试探问道:“只三条?”
“只此三条!”月琅走过将李粟扶起,继续道:“只此三条,却非轻易可以为之。”
“尽管说,我李粟便要听听,这世上还有什么事能吓倒我!”
月琅轻声道:“第一,李宅后,靠山有荒田百亩,请李爷将这百亩荒田均舍与落樱众农户,再掘开鹦鹉道引淞江之水浇灌荒田。”
李粟稍作沉思,回道:“可行,鹦鹉道是我十二房所辖之地,那些荒田我本是留作自己耕用,却难雇佃农。”
“李爷所营米粮业,大斗小斗,添沙添石,质量极差,佃农们未免日后被百姓诟病,自然不愿租借耕种,不过如果你若能均分荒田,只说是自家荒田久不耕种,如今翻新出来,请百姓自种,所产多寡,付出劳作均由耕者自理,我想佃农自然会来。”
李粟听后点点头,道:“嗯,白送的东西,傻子也会要吧!”
月琅微微一笑,继续说道:“第二,赠佃农早熟稻种,切记,一定是早熟稻种!”
“什么?早熟稻种?那可是宝贝,只有肥沃水田才配的上那些好种子,百亩荒田,肥力尚且未知,如何能随意用?”
月琅笑笑,道:“我在当牙婆时,早就听闻,这早熟稻种自南越占城传来,入中土虽早过百年,但一直为富贾所有,平常百姓从未得过,如今黄铧老板掌管天下食业,手里多少也会存有一些吧?”
“那倒是没错,虽然这玩意的种子每年由工部分发给全国大户,但黄老板那里也私藏了些。。。。。。。。。。好吧!第二条可行!”李粟尽管不甚情愿,却也点了头。
“好,第三,掘江水,翻荒田,播稻种直到最终丰收祭,还请李爷勤勉,以身作则。。。。。。。。。”
李粟听后,顿时皱眉,喝道:“什么?你让我去和那些佃农种田?”
“正是如此。”
“混账,我李粟乃黄府十二房之长,连知府刘大人见我都要礼让三分,你居然让我去种田?”
“可是方才谁说他若能帮,便定会帮助,这挖掘翻田的差事,既无杀身之祸,又非难务之业,有身力气即能功成,李爷,你。。。。。。。。是要悔言吗?”
李粟的脸涨的像染了胭脂一般,沉吟良久,终于大喝道:“我李粟别的没有,一膀子力气多的事。。。。。。。。。这地我种了!”说罢,李粟向着厅外大喊:“来人,将十一房的老爷们都叫来,我有话要告知大家!”
第79章 艳夫人暗涌恨海 澄王爷转动乾坤()
京城,正午,朱正琮府邸,太液池。
姜京自池水中脱浴而出,洒开一片雪白,晶莹肌肤似发微光,长发紧贴在嫩滑背部,凝露自她脖颈滚落前胸,再滑向小腹,直至幽密。
仆人泽林急忙从旁拿起纱裙,姜京轻抬手臂,任泽林将薄纱裙穿在身上,此时的泽林呼吸如牛喘,低头向地,不敢上看。姜京回身坐在一旁白玉石阶上,轻声道:“泽林,若按你方才所说,老爷似乎有意避让朱夏霜?”
泽林吞吐回答道:“是。。。。是。。。。。。老爷在天下商会中宁愿帮夏霜扳倒安顺,也不愿救安顺一把,似乎,老爷真的所有忌讳。”
姜京抬起玉足,搭在泽林肩头,泽林小心翼翼捧起,拿出细矬,磨去姜京足尖死皮。
姜京继续问道:“哼,这个老糊涂,我知道他打什么算盘,泽林,那失了家业的安顺现在何处?”
“在,在西城随幡寺出家了。。。。。。。。。。。”
“你帮我将他寻来。”
泽林眼珠滴溜溜乱转,急忙回道:“夫人,他一个废人,还有何用。。。。。。。。。。。“泽林说到这里,微微抬头,加重语气道:”夫人若有需要,泽林愿为夫人您的马前卒,生死不惧。。。。。。。。”
姜京微微扬起嘴角,似在微笑,而后道:“那些出家人不是常说,俗世中的那个他已经死了吗?用死人当傀儡,效果可未所知,起码,活人。。。。。。。是怕那些鬼啊神啊的,不是吗?”
泽林不明所以,只得含糊应承几声。手中却反复摸索着姜京的玉足,似是稀世宝物般珍惜。
此时,一名丫鬟从池外传来话,道:“夫人,半斤老爷和八两老爷来了。”
姜京笑笑,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回回。。。。。。。。。看来老糊涂已经和他们说了个大概。”她以手捋顺秀发,收回泽林手中捧着的脚,冷冷说道:“你退下吧。”
泽林低着头,满脸愤恨,但无奈,只得退开一旁。他退到太液池边古树后,偷偷探头出来,但见半斤,八两,两个壮硕的西域回人,赤裸上身,翻卷的红色体毛布满胸膛,二人轻抚姜京肩头,手渐渐向下滑去。。。。。。。。。。。
暗中偷看的泽林咬牙切齿,转身匿于林间白色水雾之中。
冶平朱府的长廊,范小巴蹦蹦跳跳的向前走着,偶尔身边经过其它门客,她才收敛起娇俏模样,稳定心情。她边走心中边嘀咕道:厂主虽不让我去帮月琅,但消息却灵通的很,这么快就知道了十二房的动作。想到这里,小巴驻足,眼神转了几圈,又想道:如果按照厂主所猜,李粟在鹦鹉道掘渠是要灌溉荒田,这主意定是月琅出的,均田予民。不出半年,李粟家的声誉就能挽回。啊,看来这个月琅现学现用的本事还挺强的嘛,前些日子,厂主让我教他第三课,生意买卖,一定要兼顾人情,只有投其所好,虑其所需,方能做到一本万利。没想到短短几天就能把教她的道理用在这里,那些憎恨李家无德的,大多都是些做小买卖的商贩亦或者能解决温饱问题的百姓,如果只是像李母那样赠粮,自然是于事无补,没人会领他李家的情。反而,如果将荒田匀出,让那些百姓自己耕耘,所产自然心知肚明,即便嘴上不说,心中也已领情。且经过时间柔润,强烈的嫌弃之心也会淡化,到最后,百姓心中所想的,便是李家赠的田产出了好米,而之前买卖中以次充好的事,定然是黄铧背后指示,仇恨自然也转移过去,李家的名声便可挽回了。哈,不过,现在月琅还有一道环节,那便是如何让百姓接受那些荒田的开垦。好,月琅,我便看看你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如果举措得当,那我便真的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小巴在长廊中想的出神,周围景物,方才完全没有顾虑到,直到自她身边花亭里经过几人,足声沉重,才引起她的注意,小巴细看为首那人背影,肩宽背阔,衣着华丽,头戴揽月冠。随行个个气沉双足,稳健异常。而就在不远处,厂主夏霜站在会客厅外,满面愁容凝视那离去的几人,小巴转而心中暗道:“方才我去见厂主时,她还好好的。。。。。。。似乎情况不对,以往厂主遇事从未犯难,今次颇有不同。。。。。。。。到底是什么事以致她如此愁容满面?”
夏霜所注视之人,正是澄王,自从上次落樱园八色狐狸作乱后,夏霜便再也没与澄王见过面,对夏霜来说,今次她听到消息,何止震惊二字。
小巴满腹狐疑,边盯着远去的澄王,边返回夏霜身边,到达前厅阶前,刚要开口询问夏霜,夏霜却突然道:“小巴,你可记得上次落樱园中当面指正丁二满的那个年轻小伙?”
小巴一愣,厂主所问也着实奇怪,但既然问了,便不可不答,小巴吞口吐沫道:“记得,我听月琅说过,那人以前也是个厨子,所以才识得化名鹿琳的丁二满。。。。。。。。。。”
“那你可知那厨子的身世?”
“身世?”
夏霜这一问可算把小巴给问住了,她与半勺不曾相交,怎可知道对方身世,小巴默默摇头,如实回道:“这。。。。。小巴可真不知道了。。。。。。。。小巴只知那人名唤半勺。”
夏霜深吸口气,道:“这可糟了,月琅现在黄府做事,我们又不能堂而皇之的去寻他。。。。。。但如果不弄清状况,落樱百姓恐要遭殃。。。。。。。。”
“遭殃?”小巴奇怪问道:“厂主,此话何意?现在既非灾年,又无战乱,如何会有遭殃一说?”
“小巴,你可听过暴秦始皇帝建骊山陵,杀尽骊山百姓以绝众口一说?”
“我。。。。。听过,小巴闲时也去听些野狐谈。。。。。。。。。。但小巴却不甚相信,即便秦皇暴虐,但杀光整整一个地区的所有百姓,似乎过分夸张了。”
夏霜闭起眼睛,长叹道:“无论真假,恐怕那个传说很可能就在落樱地界实现了。。。。。。。。。。。。。。”
小巴听得惊讶,迫不及待的问道:“厂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巴,上次落樱园之事,当今陛下微服私访遇刺驾崩,随驾陪同的澄王久久不敢回京复命,但,不知为何,留言竟然流进当今太后耳中,说皇帝在落樱镇遇刺身亡,太后震怒,定要澄王即刻带陛下返京,若陛下真的不辛遇难,恐怕落樱百姓便要担这弑君罪名了。”
第80章 李阎王强行赠地 情义至朋友交心()
“那小皇帝是丁二满杀的,和落樱百姓何干?”小巴听到厂主的担心感到莫名。
“小巴,天威难测,喜时利国为民,但若怒时,恐怕也会将落樱生生变成阿鼻地狱。”
“如此暴行,我不信朝廷做的出来。”
“这种暴行当然不能明目张胆来,但,当今皇帝是太后亲子,母丧子,其恨到底去到何种境地,难以预估,若太后仁慈,只需缉拿刺客即可,但如果太后怒火攻心,恐怕便会这样昭告天下,皇帝陛下关心民生游历落樱,却遭反贼杀害,到时候,我们便都成了弑君反贼,不再是百姓,我们会在一夜之间成为全天下的公敌,不用朝廷绞杀,地方军旅也会率先攻杀落樱镇,欲加其罪何患无辞,小巴,这便是皇者御天下之道。”
“那如何做才能使乡亲们躲过一劫?”
“澄王方才来过,未免落樱百姓无辜遭殃,澄王想出了个偷天换日之计,而这个计策的关键人物便是。。。。。。。。。。。”话说一半,夏霜缓缓退入大厅,小声吩咐道:“小巴,你想听到的,事关重大,你定要做到两点,我才会说,第一,三缄尔口,亲属不介。第二,波澜自定,生死不惊。这两点,你可守否?”
小巴点点头,眨眨眼,期待夏霜说出结果。夏霜调匀呼吸,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这关键人物便是半勺,我想这你已然猜到了。。。。。。。。。”
“厂主方才询问我半勺身世时,我便心里有了大概,只是。。。。。。。。。。。。他为何是关键人物?很特殊吗?”
“因为,澄王偷天换日之计中,他意图让半勺接替身故的皇帝,返回皇城,执掌天下!”
这一下,小巴可着实惊了,她晃动眼珠,瞠目结舌,良久才吐出几个字:“如。。。。如何接替?”
“澄王认为那半勺与陛下有几分相像,略加易容,便可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这太难了,我一个平民都知道皇城里的天子那可是天上之人方才做的,半勺若去,只要稍有疏忽便即刻会被怀疑,难免被戳穿身份,到那时,但凡知情人都难逃一死,以假乱真说起容易,如何万无一失?”
“澄王与我保证,他有力量定可保住落樱一方百姓,但,他需要一笔生银,用来闭塞内侍内卫之口,或将最接近皇帝的服侍者统统替换成澄王的心腹,如此便可从根源杜绝流言。”
“厂主,这样一来,半勺不就成了他的傀儡,我们岂不是帮助澄王掌控了天下政局?这样做。。。。。。。真的对么?那样做的后果会不会让我们后悔?小巴我。。。。。。。。我无法判断。。。。。。。。。。。。”
夏霜低头轻声诉道:“我怎会不知,历来权臣外戚乱国,皆因主上羸弱,而我所做的。。。。。。。。。不可置否,实乃祸国殃民,违背纲常,无君无父的千古奸恶之事。但,我若不答应澄王,落樱百姓恐遭罹难,万户家庭面临离散,我又如何忍的下心。。。。。。。。。。。思前向后,最终还是决定。。。。。。。。。。。。。。背起这个千古骂名,做回遗臭万年的妖邪女子吧。。。。。。。。。”
“厂主,此事。。。。。。或可从长计议。。。。。。。。。。”小巴在旁劝阻夏霜。但反观夏霜,好似心意已决,她坐在木椅之上,没有对小巴之言做什么回复,只是继续道:“小巴,你且听好,此事,切勿对月琅说起,我知你俩关系较近,非我不信任月琅,反因月琅太过聪明,若知此事,恐难思大体,便以她的方式做出应对,反而容易坏事。如今,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了。若有毫厘之差,情况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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