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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女掌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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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霜微微整理衣襟,突然跪倒,口中称颂道:“民女朱夏霜,参见陛下,参见澄王,愿陛下万寿无疆,澄王千寿绵延。”

    王爷眉目轻挑,心生疑惑,浑声问道:“嗯?你如何得晓天威?看出我与陛下的身份?”

    夏霜低声回道:“澄王战功卓著,塞上河套一役大破鞑靼十二万游骑,身负九伤,天下百姓皆知,适才我看澄王动作,左腿稍跛,手背有火烧疤痕,正与民间所传澄王伤处相同。又见陛下只用汤匙用膳,不用牙筷,想是陛下年幼,宫中配有侍从侍奉陛下饮食的宫人,不劳陛下亲动御手所致。且澄王如此身份还依然保持礼节,普天之下,恐怕当得起的也就只有当今圣上了。所以,民女就如此大胆猜度,还望陛下宽恕民女惊驾之罪。”

    老者见夏霜一语道破,回头望了眼不知所措的小皇帝,随口应道:“陛下何等身份,启能锱铢必较,赎你罪过!”边刘锦急忙爬起,向在场其它舞伎挥手,鹿琳会意,立即率领闲杂人等全部退出上房。

    老者眉头紧皱,扫视全场,转身回去将吓的早已失去血色的少年扶起,站在一旁,道:“陛下,您受惊了,老臣定当查明下毒之人,严惩不贷!”

    少年哆哆嗦嗦的回道:“皇,皇叔,此事。。。。此事交由你全权负责。”

    夏霜附地叩拜,长出一口气,心中暗道:这两人果然是天子与皇叔澄王,要不是丁二满报信,皇帝定然中毒身亡,那时莫说知府刘锦会满门抄斩,恐怕整个落樱镇都要遭殃。

    澄王大声喝道:“朱夏霜,陛下已宽恕你惊驾之罪,你也该说下毒之人到底是谁了吧?”

    夏霜让开一边,直藏在其后的丁二满此时缓步走出,夏霜则继续说道:“回澄王殿下,下毒之人乃是名厨子,正是我身后之人,他名叫丁二满,本在黄铧挂册存单,临时被刘大人征调过来准备酒宴,黄铧以家人胁迫他将剧毒图灵花瓣搅入落樱八扣之中,但他心性善良,不忍见人枉死,这才将秘密透露与我。所以,丁二满今日所举,实属被逼无奈,夏霜再次恳求澄王殿下,饶丁二满死罪。”

    夏霜说罢,丁二满纳头便拜,磕头如鸡食米,颤声道歉:“奴才丁二满,自知下毒是死罪,可是那黄铧是天下食业之主,我若不依他,恐此时已是个死人了。。。。。。。权衡再三,只先答应黄铧,而后通风报信。。。。。。。。”

    澄王缓缓点头说道:“丁二满悬崖勒马,可定无罪,但那黄铧为何如此大胆?胆敢毒害当今天子?”

    夏霜双手作揖,低声回答:“这。。。。。。。恐怕就要澄王亲自问他了。。。。。。。”

    澄王虎目圆睁,大手一挥,喝道:“好!刘锦,马上调兵,包围那乱贼府邸,将宅内众人通通押来,严刑拷问!而那黄铧,将他带到这里,我要亲自审讯!”

    “刘锦遵命。。。。。。。。遵命!”知府此时面如铁青,哪里敢说其它,这好端端的,自己竟然卷入了弑杀天子的事件当中,真是倒霉透顶了。他连滚带爬,冲到一边,将调兵方略说于下人知道,下人听的一知半解,气的刘锦大发雷霆,在屋门处又骂又踹,下人吃了苦头,就算委屈也只能照吩咐去办了。

    澄王此时方才缓和下来,走到皇帝身边,轻声说道:“陛下受惊了,只待将那幕后恶徒拘来,老臣定然将他剥皮抽筋,夷灭三族!”

    小皇帝颤巍巍说道:“皇。。。。。皇叔,剥皮抽筋就免了,我。。。。我怕。。。。。。”

    澄王一听,立刻拜倒,说道:“陛下勿忧,那血腥场面定然回避圣驾,但如若陛下仁慈开恩,放过那恶徒,老臣则另做妥善处理。”

    “皇叔自己看着办,我。。。我,我不过问。。。。。。。”。

    澄王转身走到大堂之中,对夏霜说道:“朱厂主,我想此次下毒事件定有人在背后指使,你救驾有功,但,你可否继续协助本王,将这落樱地界的反贼通通查出,全部拿下?”

    夏霜听到澄王如此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急忙弯腰说道:“能为王爷效力,民女幸甚,自当竭尽全力,以报皇恩。”

    “好!”澄王点头道:“朱厂主虽是女流,却忠勇可嘉,不输男儿,本王佩服。。。。。。。。。。。”

    就在澄王与夏霜会话的当口,面前上房门突然被踹开,门口处闪出一黑衣人,他拉弓搭箭,箭随之脱弦而出,如电似光,令众人防不慎防。“噗”的一声,箭头正中那小皇帝心口,小皇帝连声都没坑出来,附身栽到桌下,死了。

第41章 澄王恼怒兴霸道 夏霜临危托月琅() 
且说那突然闯入的黑衣人射中小皇帝后,转身便闪出了屋门,消失在夜色之中。

    那屋门窗栏适才在刘锦吩咐下人任务时被刘锦踹开一道豁齿,黑衣人逃的匆忙,颈部围巾不慎被豁齿挂下,他也来不及收走围巾,匆匆逃命而去。

    突逢惊变,在场的澄王,夏霜,刘锦几乎在一瞬间全都失了魂。三人足足呆了片刻,澄王这才怪叫一声,冲到小皇帝身边查看,但小皇帝早就没了气息,胸口衣襟被鲜血全部殷红,这个害怕血腥的小皇帝最终却是倒在血泊之中,何其哀哉。

    夏霜心明,顾不得其它,转身追了出去,但那黑影却早已不知所踪,消失不见了。

    见此情形,夏霜忙对井樽说道:“西边月明当空,鬼魅无所遁形,刺客定然向东方月影处隐匿而去,快追!”

    井樽也不多话,纵身飞跃,一路向东追查而去。

    此时刘锦冲入院中暴怒道:“人呐,他妈的人都哪去啦,救驾,快救驾!”混乱中,听到落樱园小厮道:“大人,您方才吩咐官差们去调兵了,怎么忘了?”

    “全都去啦?哎呀!这群蠢材,该杀,该杀呀!”刘锦心如火焚,如热锅蚂蚁急的团团乱转。

    见到此时乱象,夏霜眉心紧锁,手中拿着刺客留下的布围,不发一语。忽见园子里,远远走来了月琅,不由奇怪。月琅本以为园里应该杂耍烟火,热闹非凡,不想见到的却是满园慌张,人人自危,神情阴郁。打眼见厂主在园中看着自己,便急忙走过前去,直问道:“厂主,这。。。。。。。。。是怎么了?”

    夏霜镇静说道:“方才有刺客,知府请来的贵客被射杀,这贵客身份显赫,如果找不到凶手,落樱必遭大难。。。。。。。。。”

    月琅疑道:“贵客,那的何人,竟然会让整个落樱镇遭难?”

    夏霜面露难色,思索再三,终于轻声回道:“乃是当今天子陛下。。。。。。。。。”

    夏霜话落,月琅差点惊掉下巴,皇帝陛下竟然稀里糊涂的死在了落樱镇,这种话说出去谁能信?

    正在诧异时,刘锦的兵已经到了,那澄王在刘锦陪同下,走出大厅,转头对刘锦说道:“刘锦,我命你带兵将这园子给我围起来,方才在大厅中的一干人等通通拘进大殿,我要亲自审讯。”

    刘锦急忙称是,大喝道:“快,去把黄铧拘捕归案,还有春事楼的鹿琳。。。。。。。。”刘锦看向夏霜,继续道:“还有你,朱厂主,如果我没记错,方才你可是带了三个人的。。。。。。。。。你的那个贴身护卫呢?”

    夏霜听后施礼道:“请大人许我片刻时间。”说着,悄悄将方才藏下的刺客围布塞到月琅手中,小声吩咐道:“这是刺客不慎留下的,留给你,记住,今晚之事切莫向外界走漏风声,免惹杀身之祸,月儿,你且回去,叫井樽回来。。。。。。。。。我估计直到真凶伏法前,我们都不得自由,你在外须与小巴多多留心,凶手绝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可怕的组织!”

    “喂,朱厂主,你还嘀咕什么呢?别逼我动武!”刘锦在旁催促道。

    “知府大人,我只是吩咐些府中日常事物。”回罢刘锦,又叮嘱一句月琅:“月儿,遇到井樽,先问清今夜发生在这里之事,再让他快些回来。”说罢,转身随同刘锦而去。

    看着不得不走入上房的夏霜背影,月琅隐隐感觉到,夏霜方才提及的组织,异常可怕。

    冶平朱府中,月琅从井樽处详细问询了昨夜所发生的刺杀事件,此案着实奇怪,刺杀之前却连着一场毒杀,虽然毒杀被及时制止,但刺杀却成功了,可,凶手们怎么会知道毒杀定会失败,难道丁二满报信的事被凶手一伙提前得知了?这才又布下射杀的计策?这也不对,既然知道下毒事情已经败露,为何还要丁二满继续实施呢?

    月琅长出一口气,思绪乱入杂麻,呆呆的坐在府大厅里,不发一语,此时,范小巴急匆匆的从屋外进来,一头冲到月琅面前,大声说道:“月琅,月琅,不好了,刚才收到落樱园消息,昨晚目睹案情的所有人,都被幽禁起来,不给吃喝,那澄王和知府坚信,刺杀案的幕后指使者必然是知晓澄王与陛下行踪之人,而知道这些的,只有咱家厂主,黄铧,鹿琳,以及在场的下人,所以,我估计,如果过了今天,还查不到凶手,厂主她们很可能就会发生不测!”

    月琅本就着急,听小巴一说更是没有心情思考。天子陛下被暗杀,就算找到凶手,相关失职人员也必会遭到严惩,轻则流放,重则死刑,可如果不找,水食皆断,主家定然挺不过明天。

    范小巴见月琅神色,便知月琅与自己一样心焦,悄悄凑近说道:“月琅,我曾怀疑过丁二满乃是假投诚。。。。。。。。。”

    “假投诚?”月琅微微一愣,问道:“丁二满曾从黄府偷来图灵花,你们也亲自去询问过,确是毒花没错,如果是假投诚,他为何会连此等杀身大祸都要告知厂主?而那刺客又如何解释。”

    “我隐隐觉得,这件案子要倒着看,假如丁二满之所以将毒花放入菜中,是为了让黄铧罪名坐实,而他主动向厂主投诚,则是为了让厂主当他的刀子,去揭穿黄铧,这样单看下毒案,仿佛这一切都是丁二满在运作一般。所以,如果能摸透丁二满这个人,我想,案情自然破解。”

    听了范小巴的简单分析,月琅不由点头,她回道:“听你这么说,我也觉得丁二满这个厨子确实有问题,小巴,你人脉广,仔细查查这丁二满的来历,务必详尽,我要从厂主留给我的物件开始巡查,一旦有消息,互相通报。”

    范小巴撇撇嘴,没好气的说道:“喂喂,你搞清楚,我是厂主安排教导你的,现在你居然给我下任务?”

    月琅无奈一笑:“渡过这次危机,我再好好向你讨教生意经,做个合格的商家!”

    范小巴仰着头,与月琅对视道:“这还差不多,好,我去啦,你自己小心!”说罢,她便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月琅回到座椅上,拿出刺客所留围布,摸着布上肌理缓缓点头,似是心中思索出一条可行的办法。。。。。。。。。。

第42章 小巴疑心查黄铧 儿女寻迹见半勺() 
落樱染布坊,毫不起眼,与其它店一般无二,若不是挂着牌匾“李家染坊”,初来此地的人绝对无法辨识,此时夜半时分,窗门尽闭后,就显的更加平常。而染布坊掌柜,正是前些日子邀请月琅假扮妻子,报复知府千金刘乔的李染,月琅利用刘乔的嫉妒之心,骗她失了几千钱,算是替李染好好的出了口窝囊气。

    月琅缓步走上,轻扣坊门,木门厚重,发出空空声,良久,才有人应声:“大半夜的,谁啊!”

    月琅轻声应答:“李掌柜,民女月琅。”

    “月琅?什么月琅?”

    “不知安府义卖你可曾还记得?”

    月琅此话一出,只听得屋内脚步加快,很快,门板被卸下,李染探出头来,眯缝着眼睛道:“月琅姑娘,怎么半夜来访?是否有甚要事。。。。。。。。。”

    “民女确有要事需掌柜相助!”

    “屋内说话,快请!”

    李染卧室之中,点着一盏颇为明亮的油灯,他缓缓将灯举起,将月琅带来的围布拿进眼前,似乎要将这布塞进眼里似的。良久,李染方才回话:“月琅姑娘,实不相瞒,我确实认得这料子。但这围布无论从针织,染色,还是造款来说,都不是落樱产物。”

    “不是落樱产物?“月琅脸色微变,急迫又问道:”那你知道它来自何方吗?”

    李染砸吧着嘴回道:“若我没有猜错,此布来自湖广,聚云布庄。”

    “聚云布庄?不曾听说过啊?”

    “姑娘自然不听说过,因为这种布,并不在市面流通。但我们布行业内之人,却知道,这聚云布庄,乃是当今天下布业之首朱正琮朱老爷的私厂,所产布料,只供大内使用。”

    月琅心中一揪,暗道:莫不是宫内势力趁皇帝私访,将其暗杀?

    “而这围布。。。。。。。。。。。。”李染紧皱眉头,凝视片刻继续说道:“而这围布看起来。。。。。。我可以确定。。。。。是二十年前的所产。”

    月琅不由奇怪:“二十年前,那时你与我皆是婴孩,你又如何知晓?”

    “这也不瞒姑娘,家父做染布起家前,曾做过行脚包袱商,二十年前,落樱曾遭遇一场瘟疫,这围布做工致密,是防疫必备物品。而家父就曾负责从聚云布庄运往落樱,那时家父乘机做了假账,私藏了一匹围布高价卖给落樱富户,这才攒下了开设染布坊的资金。后来,家父每每想起此事,都难以心安,屡次教育我,从商切莫再像他一样投机,枉顾信义。所以,关于这围布之事,我才了如指掌,姑娘今天来,也真是问对人了。”

    月琅听后瞪大眼睛,李染所说如果确实,那么,便是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落樱园上房之中,澄王冷目环视被他拘押的几人。黄铧被他看得心中发毛,方才事发他未曾在场,并不知眼前这位老者真实身份,但看刘锦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心中也猜到八九不离十,便压着性子,蔫在一边。自己被抓来已经整整一夜,还不曾与其它人有过什么交流,关于原因更是一头雾水。

    此时的屋内安静极了,大家彼此都能听到呼吸之声。

    终于,澄王打破沉默,哀声道:“昨晚发生之事,古今未闻,陛下微服私访,竟然遭遇刺客暗杀,本来,我们此行消息甚为缜密,连陛下的贴身侍卫都不曾得知,只有我提前知会过落樱知府刘锦,所以,这大逆罪人定然是知晓陛下行踪之人所为,你们几个,整整一夜了,到底招是不招!难道只有大刑伺候,你们才能说实话吗?”

    听罢澄王所言,黄铧顿时浑身吓出冷汗,陛下遇刺?这简直旷古奇闻,他恐惧的看看夏霜,又看看鹿琳,二人皆是冷面如常,丝毫未有触动。

    黄铧却憋不住了,张口喊起冤枉:“大人,冤枉呐,我昨晚被拘来,根本不知道什么事,刚才却听陛下遇刺,这。。。。这。。。。这。。。。简直是我朝开国来第一大案,也是华夏几千年来第一大案,我们都是市井商贾,哪里敢参与此等诛灭九族的罪行。还望大人明察,我黄铧真的不知情啊!”

    “不知情?”澄王脸上显出怒色:“混蛋,你总管天下食业,你派来的厨子丁二满已然招供,就是你下令在落樱八扣中放入毒花,意图毒杀陛下,你等着,待我找出真凶后,定要将你满门抄斩!戮尸百日!”

    黄铧吓的扑倒在地,不敢再辩驳半句,不住的磕头,地板之上已留下他额头血迹。

    范小巴在上房外的窗户上挖个洞,将黄铧的狼狈样看了个大概,一边看一边自言自语:“嘿嘿,看来厂主先前的离间计奏效了,那澄王一口咬定黄铧就是幕后凶手,这中间十有八九有刘锦在落井下石。”正要继续看下去,却被两个兵丁拽了回来。

    范小巴一脸不悦,挣脱开二人,气冲冲的说道:“你俩别忘了,上次买促织,你俩可还欠我足足十五钱,要么现在还钱,要么让我看完!”

    那兵丁央求道:“唉哟,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们了,让你看一会行了,知府大人昨夜下了严令,靠近着立斩,说好了就看一盏茶的时间,你快走吧,一会巡逻的过来,我们谁的性命都保不住。”

    范小巴不开心的咋咋嘴,佯装走开,绕个圈又想返回,被两个兵丁死死拽住她的胳膊,不能前进半步。

    小巴无奈,只得说道:“哎呀,好了好了,我看够了,我走啦!”

    范小巴自知无法再看,正要走开,忽听方才那兵丁又道:“哎,等等,差点忘记了,我这里有朱厂主托付的锦囊。”

    小巴晃眼去瞧,那兵丁从甲胄中掏出个刺绣了红鸳的锦囊,确是朱府特有的标识,于是便不假思索,伸手接过,又听那兵丁说道:“适才朱厂主借故小解出屋,将此锦囊交与我,让我转交给你,并吩咐说,遇厨而拆。”

    “遇厨而拆?这是什么意思?”范小巴听的云里雾里,但一旁兵丁却再次催促:“快些走吧,小姑奶奶,我也只是欠你十五钱而已,不欠你命呀。”

    小巴撇嘴回道:“旧账一笔勾销!”

    范小巴来不及细想,只得将锦囊揣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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