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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传奇-第3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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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嘴直接到了过来,啤酒沫子哗哗往下淌着,我用手掂了掂,比划了一下自己脑门,好像就要开砸一样。
“老弟,就你这个胆儿,以后腰子绝对就卖你一家!”领头汉子上前一步,笑着补充了一句:“但其他的就免了,你哥让我好好照顾照顾你!”
“诚哥,你气也消了吧?”我右手惦着酒瓶子,左手指着领头汉子的胸口,小声问了一句。
“翻篇了,行不?”
“不用砸一下?”我问。
“咱不是社会人,不扯这个!”
“诚哥,有度量!”我赞叹一句。
“老弟,有魄力!”诚哥此时已经伸手搂住了我肩膀。
第一次碰面的难关,我跌跌撞撞的趟过了,后面就是谈正事儿了,我含糊着和他应付,约定好了交易地点,又喝了两瓶啤酒,跟他们扯着犊子。
聊天当中,我发现这个团伙,人确实不少,而且不光是男的干这个,女的也干,大多数都是夫妻档齐上阵,这伙人领头的叫童诚,他是皮头,主要负责联系买家,接到活了,就让妇女,老娘们在火车上,火车站,客运站,专门骗一些,来城里务工的农民,骗来以后,团伙里的医疗“精英分子”,就开始干活,把能摘的身体器官都给你摘干净了,随后统一消化,统一处理。
更让我意外的是,这伙人里,十个人起码有九个人的肾,都摘除过。
用童诚的话说就是:“我他妈自己都不知道啥时候死,要腰子有啥用?还不如卖了对付俩钱花!”
我听到他的话以后,再次扫了一眼简陋的屋内,忍不住出言问道:“哥,你要钱有啥用啊?”
“有钱啥不能干?买地,干养殖场,干蘑菇菌,干啥不行?”还没等童诚回答,旁边一个中年抢答了一句。
我听着他的话,莫名有一股想死的冲动,犯着枪毙的死罪,回头想的还是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出路,我该说什么呢?!是我对有钱以后的想法太肮脏,还是人家本来追求的幸福就很简单?
得,这事儿既然揪扯不清,那就不扯了
一个小时以后,我被蒙着眼睛,离开了这里,回去走的还是原路,我依旧在下水道换的衣服。
我独自走在街道上,看着外面的霓虹闪烁,高楼大厦,突然感觉自己,仅仅在这一夜的时间,穿梭了两个世界,说不上那个更埋汰一点,但我更喜欢现在脚踩着的这个,最起码腰子没风险
米忠国开车来接的我,路上他问了我很多问题,全都是关于我深入虎穴,了解的情况,我该说的也都和他交代了,没多一会,车就到了公安医院旁边的一个招待所,这是米忠国给我安排的住宿地方。
回到房间,我先给自己的小灵通充了点电,随后冲了个冷水澡,至始至终没和那个看着我的王冰说一句话。
“嘀铃铃!”
我疲惫的刚躺在床上,小灵通就响了起来。
“喂,谁啊?”我喝了口水,直接问道。
“我想和你谈谈,晚上你不出家门,一个月我给你加五百块钱的事儿!”马小优的声音,似乎比我更疲惫的说道。
“呵呵,咋啦,自己不敢在家住啊?!”我愣了一下,调侃着问道。
“你家那个虎子,一夜撞了我二百次房门,你告诉我,它到底是要干什么??”马小优几乎抓狂的冲我问道。
“你晚上喂它吃的了么?”
“喂了!”
“哦,那就不是饿了!”我松了口气,生怕我家的虎子饿死,这狗几千年不出一个的极品,我准备在它六岁成狗礼的时候,将它销往非洲,祸害狮子和大象去。
马小优说虎子撞她房门,我估计就是扯淡,她肯定就是晚上有点害怕了,我家那块岁数大的老人比较多,隔三差五就死一个,小路上经常放一些画圈和纸马纸人什么的。
“不是饿了,是什么?”马小优跟我聊了两句,声音开始变的有气无力,渐渐起了轻微的鼾声。
“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交配的季节!它不是饿了,那就是发情了,东北话也叫起秧子!”我打了个哈欠,自己都不知道说着啥的和她聊着。
“呼呼!”
电话里传来马小优平缓的声音。
这一夜,我们隔着电话睡了!!
章四十 胆战心惊
井盖下面,我已经置身于干涸的下水道底下,对面是一个典型的农民式打扮的中年人,三十六七岁,略微有点驼背,穿着黑色跨栏背心,吊腿西裤,腰间没系腰带,拴着的是塑料绳,点睛之笔,是一双十块钱的黄胶鞋,整个人显得是那么复古与时尚。
“五子的人?”中年冲我问道。
“你说呢?!”我靠着狭窄且挂着酸臭垃圾的墙壁,仿若随意的说道:“我说你这有点夸张了吧?这他妈要下暴雨,咱俩还能出去么?”
“杀人的买卖俺都干了,还在乎下雨么?”中年皱眉说了一句,随后用手电晃了我一下说道:“规矩懂么?”
“什么规矩?”我愣了一下,看着他问道。
“去水,扒皮!”中年冷冷回答着。
我听他一说,手掌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脑门的冷汗再次流了下来。
“第一次干?”中年眉头再次紧皱。
“嗯,我跟武哥是亲戚!”我攥着拳头,谨小慎微的防备着他,随时准备贴身肉搏。
“衣服脱了!换上!”中年随手扔过来个黑色塑料袋子。
“什么意思!?”我捧着手里的黑塑料袋有点懵的问道。
“过一遍水,你安全,我也安全!!”下水道里闷热,中年不停的擦着汗水。
我看着他沉默了半晌,没再废话,靠着墙壁就开始脱衣服。这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内心仅存的尊严,也彻底被磨没的感觉,以前都说罪犯一旦进监狱那就不是人了,现在发现就是不进去,那也不见得就是人。
脱,自然就要脱干净。我一丝不挂的捂着裤裆,光着脚丫子站在鞋上,中年看了我一眼,伸手摸了摸我头发,又看了看我的口腔,挺客气的说了一句:“小兄弟,不好意思,拖家带口,用脑袋换点钱,不谨慎点不行!你把衣服换上吧!”
“呵呵!”我冲他冷笑了一下,撕开黑色塑料袋子,就开始换衣服,很快,我也变成了一个农民的样子。
我自己的衣服,就挂在了下水道的梯子上,眼睛被系上了黑布,中年拽着我,开始在复杂的下水道晃悠,这里老鼠成群,气味难闻的几乎让人窒息。
我不知道自己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可能是一步没动,就在原地晃悠,也可能是走了很远。
就当我即将忍受不了的时候,中年拽着我的双手,放在一棱一棱的梯子上说道:“往上爬!”
几分钟以后,我的脑袋探出地面,肆意的吸允了一下周遭“新鲜”的空气,我突然有一种醉氧的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
“蓬!蓬!”
我还没等享受一会,两条胳膊就被架住,他们使劲儿向上一提,我直接被拽上了地面,随后塞进了一台车里。
“有完没完?”
车子启动,我坐在原位上攥着拳头,声音冷冷的问道,车内一片寂静,没人搭话。
“放我下去!!这买卖没法儿做了!我他妈给你们钱挣,还让你们祸祸着!有这道理么?!”我再次喊了一句,身体就开始挣扎了一下,随即两条手臂狠狠按住我,一个人突然说道:“大兄弟!俺们专业,你才安全,这点道理都不懂么?”
“专业!”我狂汗的重复了一句,不再搭话
又过了能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车突然停住,我双眼被蒙住看不清周遭情况,只能任由几人牵着,七拐八拐的走着。当我眼睛的黑布被掀开以后,一阵刺眼的光亮传来。
吊灯,上面全是围绕着飞舞的大蚊子和小咬,面前蹲着三个人,装束和之前接我来的那个中年差不多,正喝着啤酒,在玩着斗地主。
屋内空间很小,能有二十多平方,地上铺着纸壳子,看着破旧的军用被褥凌乱的放在上面,想来这应该是几人睡觉的地方,而他们的枕头也挺特别,就是垫着纸壳的砖头子。
我看到这副景象,突然有点不解,这帮人提着脑袋挣点钱,到底是为了啥???攒着么??
“五子的兄弟?”坐在正中央位置的一个汉子,抬头扫了我一眼,低头继续出着扑克,声音不大的问道。
“堂兄弟!”我调整了一下呼吸,生硬的顶了一句。
“仨q带俩六!”汉子眨着貌似皎洁的目光,扫了一眼玩牌的两个同伴,呲牙说道:“这就是天了!能不能管上,管不上,我可出去了!”
“你有点礼貌没?”
我眼珠子滴溜乱转的看着屋内的几人,咬着牙问了一句。
“你堂哥是五子?”
汉子看着正在沉思的两个牌友,依旧没抬头的问了一句。
“对!”我紧跟着回答。
“嗯,跟多长时间了?”汉子随口问道。
“第一次出来弄这事儿!”我回了一句,迈步走上前去,扒眼扫了一下,最靠着我的这个打牌的中年,指着他手里的四个三说道:“不炸等啥呢!”
“操,外面四个二还没下呢!!”中年回头看了我一眼,扣了扣脚丫子,挺犹豫的说道。
“他还一把牌呢,四个二下来,他也不好打,外面跑不少连对,你不拦着,他两把牌甩没了,信我的,炸了!”我捅咕着说道。
“呵呵!?”领头的汉子,愣了一下,抬头再次扫了我一眼,笑着问道:“哎,五子的父母身体咋样了,不听说他妈得脑血栓了么?”
“老妈去年去世了,老爹还在,但也半口气儿折腾,一到冬天就难熬!”我依旧看着下面中年的牌,想也没想的回了一句,伸手抽出两七,扔在牌面上喊道:“打对儿,看他咋出!”
“老妈死了,谁伐送的?”领头的汉子再次问了一句。
我此刻精神完全紧绷着,我敢肯定领头汉子问的这些问题,他自己也不知道真实答案,而我参与这事儿时间太短,有些情况米忠国跟我说了,但有些情况我根本不知道。
给我安的这个身份也很操蛋,什么他妈的堂弟,只要是堂弟肯定对刘成武的家里有点了解,我要答不上来,那就是事儿!!
“他家儿女六七个,老妈都养了,谁能不掏钱,一起伐送的呗!”我解释完,冲着领头汉子说道:“该你出了!”
“两八!”汉子出了两张牌,点了点头,颇为惆怅的说道:“哎,五子也不容易,家里没一个出息的,都靠着他,哎,他那个小闺女,谁带着呢?”
“他家那兄弟几个不对付,我也不愿意问,谁知道他给闺女放谁那儿了!”我停顿了一下,脱口而出的回答了一句。
汉子听完这话,点头笑了笑,哗啦一声扔掉自己手里的牌,调皮的说道:“累了,不jb玩了!”
“操,我都要出去了,你不玩了!?给钱,给钱!”我腿下面的中年,顿时很不乐意的喊道。
“滚犊子!!”领
头汉子踢了他一脚,喝了口啤酒,脸色红润的看着我问道:“你哪个警校毕业的?”
“唰!”
我听到这话,抬头看向了他。
“哗啦!”
领头汉子猛然掀开铺在地上的纸壳子,拿起一把仿六四,一下顶在了我脑袋上,咬牙说道:“刘成武他妈的不孕不育!!都换多少媳妇了,哪儿来的孩子!!”
我惊愕的看着他,双脚犹如钢筋一把插在地上一动没动,我在思考,思考这个汉子,是不是在诈我,他到底知不知道刘成武有孩子!!!
短短三秒,我想了无数遍这个问题,可还是摸不准,但这事儿我必须咬紧自己说的,哪怕是错的也得咬紧,要不马上就得被爆头。
“你是不是有间歇性狂躁症!!地主斗的好好的,咋玩一玩就掀桌子呢?你到底几个意思?”我挑眉问道。
“干你的意思!!”
“不想跟五哥做买卖了?”我舔着嘴唇回了一句。
“还装呢?五哥都他妈进去了,还五个jb哥!!”领头汉子眼中戾气闪现,咬牙说了一句喊道:“闭眼,跪下!”
我看着他杀意涌现,带着眼屎的眼睛,逃生的希望一瞬间跌落谷底。我内心有点动摇了,这b好像真知道刘成武有没有孩子!!
操。他。妈的,我这回是真完了!!
“嘀铃铃!!”
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伯爵手机突然响起,嗡嗡在我腿上震动着。
谁打的电话???
两种可能,第一是上线打的,第二个就是米忠国打的,如果是上线打的,那我妥妥完了一点机会没有,因为我跟这帮人说的是,刘成武正和上线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上线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
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米忠国怕我出事儿,提了刘成武给做个掩护!!
两种可能,结果却是或者死,或者活!
命运的岔口,我得被迫赌一把!!
“按免提,接电话!”领头的汉子冷冷的看着我,出言说道。
我左手插进裤兜,喘了口粗气,缓慢的掏出电话,掀开盖子,拇指颤颤巍巍的按下了接通键和免提键。
章三十九 我是特勤!
米忠国是吃着汉堡,喝着九珍果珍在队长办公室,有一搭没一搭接待我的。
此时,我已经被提审过了一次,整件事情的大概,我已经在刚才的问答中,捋明白了,整来整去是我自己弄乌龙了,跟我在二人转剧院碰面的是刘成武的上线,而刘成武已经被这帮“丧心病狂”,好像铁人的阿sir给收拾了。
“贩。毒一百来克,人不大,你胆儿不小啊,呵呵!”米忠国龇着沾着生菜叶的大板牙,随口说了一句。
“贩。毒你得抓现行,我进来过,懂法!”我嘴硬的回了一句。
去星星仓买之前,我为了稳妥起见,已经把电话和冰。毒藏在了车棚子里,本来是预防刘成武“穷凶极恶”折磨我的,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躲过了贩。毒判刑剧本里,最重要的一环。
“你那点屁事儿,也叫进来过?!明显是吃锅烙,让同案给坑了么!”米忠国撇嘴表示不屑。
“我朋友怎么样?”我忍着不停颤抖的手掌,装作无所谓的问了一句。
“肩胛骨挨了一刀,正抢救呢,结果不知道!”米忠国显然饿坏了,从我进屋已经吃了三个鸡腿堡了。
“哦!”
我应了一声,心里泛着深深的担忧,但又感觉米忠国审讯有点怪,自己也不知道该说啥,索性沉默了。
“明说了吧,你点儿不太好,无意中跟刘成武的上线见了面!现在案子卡在这儿了,找人替也不行,就得你也参与进来!干了,我权力下能批五千块钱特勤费,咋样,能警民合作一把不?”米忠国嘬着九珍果汁,直吧唧嘴的冲我问道。
他说完,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句:“当卧底啊?”
“不算卧底,不潜伏,人约出来就行!”米忠国回了一句。
“啥案子?”
“人体器官贩卖!”米忠国略微沉默了一下,竟然没有隐瞒,直接开口说道。
“这电话都丢几天了??啥器官放到现在还能卖??”我有点不信的回了一句。
“活人交易,现杀现卖!”米忠国脸上没什么表情,但说出的话,却让人感觉脖子后面冷飕飕的。
“不干!”我摇头,干脆无比的回了一句。
“不干判你!!”米忠国嘴角抽动,掷地有声。
“凭啥判我??”我棱着眼珠子问道。
“凭车棚子里的九十克毒品行么?跟个傻b似的,往公安医院员工车棚子里藏,监控拍的清楚滴,你说这事儿你不去谁去?呵呵!”米忠国咧嘴一笑。
我被他噎的一句话说不出来,脑袋嗡嗡直响。
“贩。毒得抓交易现行,这点上判你够呛,但非法持有妥妥够了,就你这细皮嫩肉的小伙,给你扔香坊鸭子圈呆三年,出来屁。眼子不给你干零碎了,我算你夹的紧!”米忠国恶趣味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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