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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的宠妃生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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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治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一手搂着人,一边道:“天地良心,满府也不见我对谁这样好了,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来。” 
  闻言,孙茗骤然想到今日新兴与城阳说的话来,一时间,情绪又低落下来,只靠着他,却再不说出一句。 
  李治见她忽然低着头不语,只当她又话要说,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就忙问:“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孙茗本也没有这样心思敏感,大概孕妇的情绪往往很奇怪地突然开朗,又突然低落。这时候想起新兴的一番话,她只觉得心中绞痛。如果真叫她知道了,她怀着孕,这么辛苦的时候,李治却与别的女人睡在一处,她是绝对忍不了的。 
  只是,想了又想,李治这么问她,她委实不知道该怎么与他说,说了定叫他气恼,不说,她又忍不下。 
  这时候,王福来在屋子外躬身询问:“殿下,娘娘,晚膳是否摆在堂屋里?” 
  李治见天还有些光亮,灯柱上都挂了灯笼,庭院里花也开得好,显得一派宁静温馨,就叫王福来将膳食摆在廊亭上。吩咐完了,才搀着孙茗走出屋子。 
  直到两人用了膳,又散了会步,依着往常那样,又一番沐浴后,李治就搂着孙茗回到床榻上。 
  “今日不用批阅奏章了?”孙茗见他也脱了衣衫,躺上来,就问道。 
  李治手里还拿着之前那个册子,一靠到枕上,就听她这样问,就道:“今日无事,难得放了个假。” 
  扭头看了眼依旧心事重重的孙茗,在被中抓着她的手,又问起来:“可是心里有什么事?你有什么事是不能对我言明的,偏生这样藏着掖着。” 
  孙茗并不是一个多有心机的人,事情往往都藏不住,一定会现在脸上,也无怪乎李治一眼就瞧出来。被这样追着问,就算她一开始不想说出口的话,如今也再藏不住了。深吸一口气,看着李治,问:“我怀孕了,九郎高不高兴?” 
  李治听她此言,只当她是想多了,一声轻笑后,就回道:“就这点事?我自然是高兴地。怎么会这样问?” 
  孙茗拿一个手肘托着枕芯,人也半起,俯身看着李治,又问:“如今我孕中,也不能服侍九郎,九郎是否要去寻了别人来?” 
  这种事,李治自然没有想过,先不说他近日来有多忙,就是再如何,他也不至于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可以说,太子殿下寻女人是很挑的。但不论如何,涉及到这种问题,李治仍是沉下脸,坐起身来,看着她,道:“阿吟,你如今与我说实话,在你心里,是不是一直有此顾虑?” 
  李治可以容忍她的小性子,她的醋性,且她一度暗示霸着他的时候,他心里也是极为受用的。同样,他对孙茗的感情日渐深厚,所以他并没有拿她当作普通对待。宠着她,疼爱她,每日雷打不动地过来看看她,那是因为他是如此喜欢与她相处,那么自然、又舒服,轻松、与欢喜…… 
  至少到目前为止,李治从来没有打算,因为哪一个女子,而冷落孙茗。更深一些的,他就再没想过了…… 
  孙茗听他发问,却又不敢如实相告了。凭良心说,李治待她也算不错了。非要说她有哪里好处,连她自己都数不出一二三来,但心底的那种不妥协,隐隐又高空悬挂在她头上。 
  她将头靠在李治的肩窝处,手也搂着他的腰,闷声道:“我只是不想你去找徐良媛。听说她文采过人,等你见了人,定是要把我忘了。” 
  她决定,要一点一滴侵蚀他的内心,让他习惯她,也只能习惯待在她的身边…… 
  李治起先以为她心思重,却忽然听她这样说,竟又是醋意大发的模样,虽然笑她心眼小,但又感动于她如此重视他。李治反手将人抱紧,贴着她的脸道:“你且安心,谁都不能越过你去,那个徐良媛也是。我应了你不去见她,可顺心了?” 
  孙茗闻言,笑起来,侧着脸在他腮边落了个吻,连声音都带上了蜜糖般的甜腻:“我就知道,九郎待我最好了。可你也要说话算话的!” 
  两人说了这会儿话,又重新躺下来,李治手中的册子丢在一边,也不看了,搂着孙茗就准备休息了。 
  默默地为徐婉点了根蜡,孙茗暗道,不要怪她出招,谁让你自己不长眼的入了太子府,到了他们的跟前…… 
  …… 
  徐良媛在得知孙良娣怀孕的时候,起先是高兴于,终于有机会接近太子了。 
  想到了很多种情况,想到太子见了她会与她说些什么,她该如何表现自己,又想着,太子会在什么时候招她服侍,或者直接过来寻她…… 
  只是无论设想了多少,太子殿下却很久以后都没有想起她来。 
  徐婉每天都能听到底下婢女说着太子今天赏了孙娘娘什么,今天太子殿下特意等着孙娘娘回府,孙娘娘穿了什么真好看云云,满耳朵都是关于孙氏,只要提起太子,就一定有孙氏! 
  身边的贴身侍婢水墨狠狠地瞪了门口那两个口没遮拦的婢女,见她们小心翼翼地退了下去,才回过身,走进屋子里,为徐良媛研磨。 
  徐良媛每日都在这个时辰书写,水墨就为她研磨。然后一室清净。 
  只是徐婉此时根本没有心思,拿笔蘸了蘸墨,在宣纸上还没落下一点,就将笔搁下。 
  水墨惊讶地看着徐良媛,在徐良媛令她收拾东西退下后,也就无奈地应声下去了。 
  徐婉到如今方知,只要有孙良娣在的一日,就绝无她出头的机会……此刻,她轻轻摹挲着太子妃赠她的那尊红珊瑚。听说这是太子殿下在成婚那几日,赠予太子妃之物,是太子妃心爱的物件…… 
  到了第二天,想了一夜的徐婉,打扮利索后,就去太子妃处请安了。 
  太子妃王氏近几日来与陈王李忠更加亲近起来。原本才七岁大点的孩子,本来就什么都不懂,见母亲喜欢招他问话,又拿果子予他,还时有夸他,也渐渐也消了心房,来见母亲就更勤了些。 
  这日李忠与前几日一样,与太子妃闲聊,正说起教授的老师,婢女文秀忽然禀报:“娘娘,徐良媛来给娘娘问安。” 
  太子妃听了,忽然笑出声来。你看,她还没急呢,自然有人着急上火…… 
  然后叫李忠下去,才吩咐文秀:“今日天气不错,传我的话,在庭中摆上茶具,我与徐良媛一道品茗。” 
  徐婉被人迎着入了太子妃的眼前,盈盈一福,就被太子妃请入坐席。 
  太子妃看了她一眼,这徐婉,听说文采极佳,腹中自有清华,能来寻她,看样子,已是下了决心了。只是……徐婉清秀而已,论美色,实在比不得萧孙二人。 
  太子妃指着茶盏,道:“妹妹试试这茶。” 
  徐婉一手托着茶盏,一边笑着与太子妃道:“本来,早就该来与太子妃姐姐问安的,只是,我素来很少出来走动,又恐姐姐不喜。” 
  太子妃也不拐弯抹角,看着她,问道:“那我所赐之物,妹妹喜不喜欢?” 
  徐婉将茶盏放回案上,答道:“太子妃姐姐的赏赐如此珍贵,妹妹心中只有感动和欢喜。” 
  还没等太子妃再说些什么,忽然迎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两人一同朝一边望去,竟是个明艳夺目的美人,缓缓走近,姿态风流。正所谓委委佗佗美也,皆佳丽美艳之貌。 
  太子妃一语就点出了她的身份:“萧妹妹竟也来了这里,真是蓬荜生辉。” 
  这是徐婉第一次见到萧珍儿。 
  萧珍儿虽然怀着身孕,但行动间仿佛并不受什么影响,姿态甚美,眉眼间又有一丝说不上来的傲慢。 
  渐行渐近,徐婉就这样近距离地见识了萧氏的美貌,也不由得感叹此女甚美…… 
  萧珍儿笑着走进,无需多问,就自行寻了坐席坐下:“太子妃姐姐何必挖苦我,即便不欢迎也罢,不过是心胸窄小,妹妹并不介意。” 
  徐婉吃惊地看着萧良娣在太子妃面前这番极不恭敬的话,她是远没有料到,此二人是连面子都不再做的。 
  太子妃暗恨这萧氏如此不给她面子,自然也没了好脸色,沉声道:“萧妹妹实在太多虑了。来这里,我自然也是欢迎的,只是萧妹妹还怀有子嗣,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萧良娣挑了眉,看着太子妃笑起来,亲自倒了茶,喝上两口,看起来并不介意地模样,实则话里全是挑衅之语:“妹妹可从来没见过太子妃姐姐对哪个府中姐妹这样好的,所以自然要看个究竟。”说完,又挑剔地上下看了两眼徐婉,这才又与太子妃道:“姐姐眼光也太差了些,这般姿色,便是普通宫人也不如。” 
  徐婉藏在袖中的手紧了紧,她这是无端地受池鱼之殃了……她哪里知道,太子妃与萧良娣日久失和,现在是连表面功夫都不做的。对萧氏来说,站到太子妃身边了,就等于与她作对! 
  为什么孙茗那么得宠,萧珍儿从来没有记恨上她?无非因为孙氏性子软,待人有礼,且从不参与她与太子妃之间的斗争。再来,是因为萧珍儿自己两度怀孕,只顾着养身体,也顾不上她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太子殿下如今盛宠于她。 
  萧珍儿之前如此讨得殿下欢心,有一条极为重要的是,她了解太子殿下。一旦殿下重视一个人,那是对人百倍千倍地好,当然一旦惹了他厌弃,也是弃如敝履。 
  所以,她才不会傻到在如今孙茗那么得宠的时候与她为难。 
  今日说来也是巧,难得看着日头好,被人搀着在园子里散步,也能听到新来的徐良媛的事情。她刚想嗤笑那徐良媛,就有心腹禀告说,太子妃请徐良媛品茗的消息。 
  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莫非徐良媛巴望上了太子妃不成?于是,她就来了。 
  这时,就听太子妃反驳道:“萧妹妹错了,女子光有美貌,却不贤淑,才是祸乱的根本。” 
  萧珍儿将手中的杯子往案几上一掷,冷笑起来:“那我们且走着瞧,看看到底殿下如何宠爱徐良媛。”哼,竟敢嘲弄她空有美貌?! 
  起身的时候,萧珍儿充满恶意地看着徐婉:“徐妹妹刚入太子府,还不了解殿下,待你服侍殿下……呵呵,恐怕你也未必有机会能面见殿下。” 
  萧珍儿说完,边笑着,边款款而行,逐渐行远…… 
  徐婉脸皮薄,尴尬地看向太子妃,正考虑着该说些什么的时候,太子妃却道:“不必理会她,她就是这般性子,你日后就知道了。” 

☆、第43章 肆拾叁 

  自从怀孕起,别说李治,就是身边的花枝花蕊都拿她当成癌症患者加腿脚骨折的病人那样,那么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磕着碰着。就是午憩时想起个身拿水喝,都如临大敌一般,一个劝她躺着,一个急急忙忙去倒水。 
  孙茗自己知道,这个时期,除了进补,更要多走走路,把身子养壮实了才好生一些,况且这个年代,生孩子靠的都是自己顺产,难产什么的,也根本没有医生为你剖腹。只是,就算知道,也无法跟身边的人说。 
  李治就别提了,现在更是拿她当眼珠子看的。夜里怕惊扰她,或是压到她,李治睡的时候,都是紧缩在床沿,离得她远远地…… 
  这天,李治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为了让孙茗休息得更好一些,他自己就得提出来。所以两人在散了步,李治把人扶回屋子里一坐,就想好好地与她说:“近日夜里常有惊醒,恐怕是我惊扰了你,不如,我先搬去书房?” 
  孙茗愣了愣,他竟是提出分房就寝,孙茗哪里肯就这样应了他?叫他们两人分房而睡,可不是给别人可乘之机?!已经吃过一次亏,就这一次,就令萧珍儿怀孕,她是如何都万万不肯的。何况,孕妇夜里本来就容易惊醒,那是内分泌的原因,根本就与他无关。 
  孙茗抓着他手臂,面上现出急色,摇头道:“根本就与九郎无关,你千万别走。你在身边,我才能睡得安心。” 
  屋子里燃着熏香,飘散出来淡淡的花香味。孙茗近期被调养得很好,桃腮杏面的,身子也渐渐珠圆玉润起来。看她眸中隐含雾气,一脸不舍的模样,勾起他怜爱之心大起。一面觉得把她养得太娇气了些,一方面又极爱她这番依赖的模样。 
  李治一条胳膊被她抱着,拿另一手触了触她莹白润泽的脸颊,叹笑:“明知道我是为你好,你却总是这般爱娇,既然不想我去书房,那我就不去了。” 
  孙茗才不管他的取笑,把人留住才是正经,所以听他说了留下的话,就欢欢喜喜地又是倒水,又给他揉肩,一副狗腿地模样:“那可就说定了,再不许提出要去别处的话来。” 
  李治笑着把人拉下来,拉着坐到身边:“别忙了。你如今都快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童似的。”说她献殷勤吧,做得委实也太浅薄了些…… 
  玩笑过后,李治就伏到案上处理政务,手上刚摸到折子,孙茗那边已经把规整好的端给他,引得他又是皱眉:“你现在不比以前了,还不赶紧去休息。” 
  孙茗倒是想帮他来着,但见他这副神色,知道是铁了心的,也就应了他,让花枝服侍着回到床榻间。许是真的有些精力不继,一躺下来,合上眼就睡着了。 
  连日下来都是如此,两人已经日渐习惯这种孕中的相处模式。且,李治也因政务繁忙,每天归来得又晚,只有孙茗这边留着膳,等他回府后一同用,被他说了几次都不肯改,只好叹着气,尽早回来。晚间的时候,一个先去睡,一个就办公。 
  等孙茗醒来的时候,李治早朝去了,自然也不在。 
  每天这样吃饱了睡,睡饱了吃,最多在院子里散散,浑身都长出懒骨头来了。所以被花蕊压着梳妆完了后,她就让人取了一些布匹看看。 
  宫中赏赐最多的都是绸缎之类的,上前,挑了几匹素色的留下,其余又放回库房取了。 
  花枝将布匹置在案几上,不解道:“娘娘要裁衣?婢子现在可要让针线房的人过来?” 
  孙茗摇头,一边摸着缎面,与她道:“我是自己闲着无事,想做两身寝衣。” 
  花枝花蕊闻言一惊,双双看了眼对方。最后还是花枝劝她:“娘娘现在身子重,有什么想做的,让底下做就是了,何必自己动手?仔细伤了眼睛。” 
  孙茗也不理,挥着手就让人下去了。 
  二婢知道,一旦自家娘娘下的决定,是说动不了的。再说她们身为侍女,只是做到劝解,是不能真正管着娘娘的,也就从善如流地退下了。 
  这几匹颜色素净,她挑出一匹缟色印着福字暗纹的绸缎,摸了摸,觉得手感不错,就将余下的捧回衣橱里,又拿了剪子裁剪起来。 
  她打算做两身一样的睡袍,就是后世那种长款的,一合上衣服,就拿腰间的带子系上即刻。 
  原本一匹布,料子是不多的,寻常都只能做一身衣服。不过她要做的寝衣比较简单,根本无需耗费太多的料子,就拿一匹,做两身是足足够的。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好不容易将两身寝衣做完了。好在做法简单,系带还让花枝缝了两层。最后收尾工作还是她自己来做。这种算是比较私密的衣服,她是不愿意假他人之手完成的。 
  等李治回来的时候,她笑盈盈地将人应进屋子。 
  李治见她这番神情,定又有一出幺蛾子,也不问,就拿眼睛看她,看她又要做些什么。 
  孙茗不过是想给他一个惊喜罢了,就等着他开口问呢,怎么知道,因她自己的脸出卖了自己,反而被李治拿乔起来。 
  不过她也不介意这种小事,把人都赶下去后,就从衣橱拿了两身寝衣出来。 
  李治起先看不出这衣裳有什么花头,听孙茗说是寝衣,也就只点了点头,却别她拉着硬生生地换上了试试。 
  两身衣服长度都至脚环,因是绸缎的料子,而且贡缎都是用蚕丝制成的,布料显得轻棉顺滑又很柔软,穿在身上自然极为舒服。 
  李治试了试,也卖了她一个面子:“还不错,确实方便。” 
  孙茗听了他的话,自然欣喜,娇嗔道:“你道我忙一下午是为了什么,得你这句话可真不容易。” 
  岂料李治一听,顿时沉了脸:“你自己做的?” 
  被他脸色唬了一跳,也不知道是哪句话得罪了他,明明她全是好心好意……拉了拉他袖子,孙茗收了脸上的笑意,皱着眉头问他:“这是怎么了?人家不过是好意。” 
  李治忍了忍,实在有种把人压着狠狠打几下的冲动,实际上却碍着她的身子,把人拉到床沿坐下,沉声道:“你如今这模样,怎么不知道爱惜自己?这种事叫下面的做了也就是了,要不养着她们何用?” 
  他最后这句话,简直是吼出来的,震得侯在门边的花枝花蕊缩着脑袋,贴着墙,只求降低存在感。 
  听他这样说,孙茗算是知道他生气的原因了,忽然觉得有些好笑,竟是为了这般。这样想着,脸上不免带了一些出来,见李治又要说他,急忙安抚起来:“是我不好是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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