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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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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吴非鸿被俞冲霄的气势所摄,一时心灰气馁退缩不前。谷幽兰见俞冲霄对她不理不睬,更激起了她的争胜好强之心,幽幽地叹了口气道:“几只清狗不让道,好侄女,咱们来把它好好调排调排。”月色下,清醒过来的陶思诗更显得楚楚动人。她指着易心楚轻声道:“姑姑,他用毒掌,我难道就不会用毒吗?”谷幽兰道:“对,好好地打发他们,让他们安安心心去见阎王后,咱们才走。”谷幽兰笑言盈盈,声音越委婉动听,说明她马上便要动手,而且出手更为狠毒。

  她正要出手,方连科道:“且慢,方某有话要说。”他忽然想到,今夜要取走财宝,三个强手挡在前面,确非易事。刚才俞冲霄骂另两个女人为“女魔头”,叫她们“快滚”,显见不是同一路的。他高声道:“与此事无关的人可以离开,方某绝不阻拦。”谷幽兰立即明白方连科的用意,眉眼含笑的接言道:“哟,杀人放火的强盗怎么生出了一副菩萨心肠,姑奶奶真要感激涕零了。”陶思诗道:“你真的会放我们走?哪就让开路。”她款款的向前走出几步,已走到易心楚的不远处。谷幽兰正想上前阻拦,陶思诗犹如轻歌曼舞一般的双袖连挥,一股清香弥漫空际。易心楚一闻大叫道:“不好,有毒,快后退。”倏地后退了两丈,饶他进退迅速,还是着了陶思诗的道儿,头脑一阵昏晕。他忙在人众中坐了下来,运功驱毒。吴非鸿魂魄俱惊,早已退出三丈之外。陶思诗指着易心楚格格笑道:“让你知道本姑娘也会用毒,你用那蛇蝎五种毒物炼成的毒掌奈何不了本姑娘。你摸摸,膻中是否有胀痒感?若不及时运功御毒,三日必死无疑。”易心楚一摸胸口,果然胀痒,登时面如死灰。几十个闻到香味的清军亦感到有些昏晕。众清军见状份份后退。方连科吃过老丐的亏,早存畏惧,自己带领了数百能征善战的清兵如对付不了三个人,无法向上头交差。他硬着头皮令清军弯弓搭箭,听从号令,乱箭射死三人。俞冲霄虽不惧乱箭,冲出包围也易如反掌,但如果清兵一拥而上,要保住财宝就恐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两面山岗上所设的哨卡发出一声声惨叫,吓得众清兵张惶四顾。不一会,岗后举起了一个个火把,把整片墓地照得通明透亮。一株古松上传来一声“阿弥陀佛”,声音清亮悠长,在山谷间不绝如缕。俞冲霄闻声大喜,知是无持大师到了,自己过于专注易、吴两人,老和尚何时到来他竟不清楚。无持大师从高空的浓荫中走出,立在一根细细的松技上,枝不摇叶不颤,全身纹丝不动,这一份轻功足以惊世骇俗。他开言道:“方将军,你也曾是我大明臣子,怎的不思报国反倒甘心充当清廷的奴才走卒?从速挥兵退去,少造罪孽,免受十八层地狱之苦。”

  易心楚见又增强敌,无法运功疗毒,急出一头冷汗。吴非鸿更是心头震颤,来的又是一位非是善与之辈,怯意一生,已无斗志。

  方连科闻言羞愧难挡,令弓箭手一齐放箭,无持大师脱下袈裟一挥,犹如一团红云,将飞箭全数卷入袈裟之中。他一声长啸,山岗上投出一个个火把。无持所带来的僧众已除掉哨卡,潜伏在山岗上。一听啸声,一齐把火把掷到清兵的背后。时属盛暑,柴草半枯,遇火即燃。山谷四周火势越燃越旺,清兵霎时乱了阵脚。也便在此时,俞冲霄一声断喝,人随声起,手中的短铁棍向吴非鸿扫去,谷幽兰和陶思诗旋风般地扑向清兵……

  方连科强自镇定,令清军列成四方之阵,前排弓箭手,后排刀枪队,顶住了三人的冲击。吴非鸿的半截弯刀被俞冲霄左手的短棍一绕,一股大力吸住了刀身。他几次顺势意欲挣脱,总无能力胜。俞冲霄的手腕一抖,吴非鸿浑身一震,断刀“啪”地掉在地上。他这时才觉得大势已去,转身逃入清兵之中。清军乱箭射出,俞冲霄护在谷陶两人前面,密如联珠般的响声过后,地上插满了箭镞。他的短棒棍舞得风雨不透,将乱箭一一磕落后,仍渊停岳峙般地立在墓前。

  放箭之后的一眨之间,清军后排刀枪齐出,一步步逼近三人。俞冲霄一声长啸有如龙吟,与谷幽兰陶思诗一起腾空而起,就在跃过清军头顶之时,陶思诗的长袖中又施放出*,犹如一层淡淡的烟雾飘向清兵。三人跃上一棵大树,几个退得慢的清兵一会儿便瘫倒在地。烈火已将方连科等人围困在中间,二侧山岡上的僧众喝声助威。

  方连科见再不走有全歼之危,命几个清兵扶着易心楚,命吴非鸿殿后,扫开一条火路,向山外逃去。谷幽兰和陶思诗刚待凌空下扑,无持大师摇头道:“让他们去吧,办正事要紧。”他对逃远的方连科道:“恕不远送,今日不取尔等性命以示上天好生之德,改恶从善,为时未晚。”

  四人跃下树来,无持向俞冲霄问明了藏宝之处,命僧众从速入墓室装运。

  俞冲霄将无持大师拉到一旁,悄声道:“是殷公子带信迟了还是你来得迟了,急煞老丐了,几乎误了大事。”

  无持大师惊讶道:“殷公子并未来过敝寺,是近晚时白英渡前来相告,贪僧便已火速赶来。”“他人呢?”俞冲霄急问。无持大师道:“自与肖玉安一道走了。”

  谷幽兰见两人窃窃私语,对陶思诗道:“已知殷公子的去向,留在这里已多余,咱们还是快走吧。”

  “怎会是他?”俞冲霄仰天自语道:“清军又是如何得知呢?我真被他搞糊涂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二十五、秦人酒家(上)
殷玉羽抓起随身的行囊,纵身跳入,里面有一条人工凿成的曲经通往上面。他无心打量琳琅满目的美景,一口气冲到顶端,尽头又是一条死路。正在他绝望之时,发现触手可及处的洞顶有些许裂痕,用手一托洞顶,觉得有一丝松动。他猛地用力一推,一块巨大的岩石移到一边,外面的阳光照进洞内。他闭上双眼呆了一会才跳上洞口。无名老人所说的“将道路堵死”大概指的就是这一条通道了。若不是他恼怒之中胡踢乱踹,岂不要老死在洞府之中?又一次绝处逢生事属偶然,这大概就是所谓命不该绝吧?天地之间,造化弄人,造化也成就了人。

  他终于重见天日了。一望脚下身子正处在虎口旁边的悬崖绝壁间。他重新封闭好洞口,一声清啸,吐出了多日来的郁闷之气,俯看城墙边,谷幽兰挽扶着陶思诗正与王嘉胤等人争辩论理。众人一听见啸声,一齐回首仰望着他。他几个起落凌空御风般地下到城头。

  朱小鹏见殷玉羽装束不变,容貌已改,狐疑不定,道:“高寨主,看衣裳那天掉入潭中的就是这个人,看面容,又不是这个人。”那“高寨主”神情沉稳,一部络腮胡子又平添了几分豪气,两眼湛然有神。仅从体貌看,已知是一位豪爽的北方汉子。殷玉羽知道,他就是义军首领高天云了,正是他的手下几令他葬身神潭之中,心中仍生出几分怒气。

  王嘉胤却不计前嫌,上前抱拳一揖,道:“殷公子,久违了,谷女侠、陶姑娘正急着向山寨要人。山寨中不知你侠驾光临,多有得罪。”他拉过朱小鹏,按着他在地上磕头赔礼。

  柳若烟初见殷玉羽,顿觉眼前一亮,呆看了几眼,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因司徒青云之故,她已心灰意冷。这时不由得心中一热,寻思道:“能嫁个如此英俊的郎君,也就不辜负此生了。”

  高天云一见殷玉羽,有一种莫名的亲切之感,觉得他有几分像自己二十多年前的孙氏,眉目又有点像自己。可他是四川人,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他道:“在下高天云,久闻公子技艺超人,文武均资,请公子到山寨一聚,代为谢罪如何?”

  高天云言语诚恳,豪迈中不失几分儒雅,顿使殷玉羽的几分怒意化为乌有。他面色始缓道:“殷某有事缠身,不敢违拗师门所嘱,寨主的美意在下心领了。”听殷玉羽的言语,大有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意。

  高天云突然想起殷玉羽清风寨绝壁上用手指刻写的短词?又瞧他左耳垂上有一颗红痣,心头一亮,眼前之人正是他在金华碰到过的白衣公子!原来白衣公子跟殷玉羽是同一人!江湖上盛传,许多武林人物被杀,他有脱不了的干系。一个救过柳风起的人,怎会是暗杀武林人士的人?高天云一时揣测不透殷玉羽此来的意图。当然,当时他化装成郎中,匆匆一见,殷玉羽已认不出他。

  朱小鹏爬起身来嘟囔道:“他硬要闯关,我才拿蛇吓唬他,是他自己失足落入潭中还要我陪礼道歉……”他做了个鬼脸,转身一溜烟似的便跑。

  困中逃生,久别重逢,殷玉羽看看到陶思诗不免心神激荡。他向众人抱拳致意后,快步向陶思诗走去。

  陶思诗直着目光道:“殷大哥,真是你吗?”

  殷玉羽面对着陶思诗:“陶姑娘,……?”

  陶思诗一把抓住了他的双手,浑身颤抖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一任眼泪自流。殷玉羽想轻轻掰开她的手,陶思诗扭曲着身子就是不依。殷玉羽脸露羞色,轻言道:“有你姑姑照顾,我才放心离开。姑娘不知,待我报了血海深仇才能陪伴姑娘,只是日后输赢生死连我自己都难于预料……”,“这些话我不要听,我不听!”陶思诗背过身子,再也不理殷玉羽。

  谷幽兰拉着柳若烟走到远处,好让陶思诗吐露相思之情。高天云见陶思诗对殷玉羽一会儿含情脉脉,一会儿赌气不理,借机和王嘉胤谈论别事。王嘉胤不时打量着两人,心中暗自奇怪,殷玉羽与陶家有过过节,陶姑娘怎么反对他这般情深意笃……

  谷幽兰自去年不辞而别后,第一次与柳若烟重逢。当她一问及柳凤起时,柳若烟埋怨道:“我爹闲时总是郁郁寡欢,不言不语,我知道他心里老惦念着你,你走后杳无音信,有你在身边我就省心多了……”谷幽兰心中升起一股甜味,半嗔道:“谁教他把我的事不当一回事?”柳若烟不时偷眼观看殷玉羽,看两人卿卿我我,心里暗自羡慕。她也有满腔的心事,苦于无法向人倾诉。

  远处的朱小鹏星落丸跳似地飞奔而来,到了高天云面前道:“高寨主,你快去看看,两个陌生人正在酒店里闹事,吵得好凶。”

  高天云道:“店中有付大侠和寒梅女侠,恁谁也讨不了好处去。”他回头对殷玉羽道:“公子慢来,我俩有事先走一步。”

  殷玉羽一听付冠夫妇已在此地,对陶思诗道:“付大侠于你我有恩,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在他的店中闹事?”

  陶思诗赌着小嘴很不高兴,又任性地紧挨着殷玉羽。殷玉羽看她的眼睛,不禁神为之夺,道:“别耍小性子,今后的日子长着哩。”

  循溪边而走,远远地看见绿树中的几间茅舍。付冠夫妇自杀了董和澜和清兵后,知安文已难已久留,弃店避到了花溪边的茶壶口,建了五间两层的茅屋,重开了一家“秦人酒家”的小店。怕蚀了本钱,他一再告诫小二:凡陌生人来都得先付钱后上菜,免得吃白食的前来使奸耍赖。

  今日来到的是镇江双英。因鲁王朱以海对复国一事心灰意冷,又怕清兵随后追来,急于离开安文。两人和司徒函辉夫妇送朱以海快至天台时,打听到前头清兵已守住各关隘要道,风声很紧。众人只得折回,将朱以海安置在一隐秘之处。司徒函辉又派他俩到山中寻找义军的下落,一旦鲁王遇险,也有个求援的地方。两人四处打听,日日爬山越岭,今日才到花溪,早已累得汗流浃背,唇干喉燥。小二延入店内后便站在桌边不动,唐明睿老大不快,道:“小二,怎么还不快上菜?”小二道:“门上写着哩,二位先看清楚了再说。”陈梦瑜看后苦笑道:“先付就先付吧。” 

  小二伸出手嘿嘿笑道:“快拿来,不是前来打秋风的就先掏钱。”

  唐明睿一听微现不快,道:“天下就你这荒山野店臭规矩多!你以为爷们是前来打秋风?瞎了你的狗眼。不就是几个铜钿吗?”他取出铜钿随手一抛,十几个铜钿“突突突”地钉入梁中,成了一个“狗”字,道“你到梁上去取吧?”陈梦瑜劝道:“唐兄何必跟一个浑人一般见识。”

  店小二毫不计较,伸出指头数了数铜钿,恰好四十文。他跳了几下想先取下来,但梁太高够不着。他指着铜钿道:“你俩可不能再取回去,请先点菜吧。”

  唐明睿点了四个菜和两坛绍兴陈年花雕。

  小二扳着指头一五一十地算道:“火腿炖蘑菇三十文,清蒸鲫鱼二十文,东坡肉三十文,炒鳝丝二十文,两坛斤装花雕一百文。二位,刚好是二两银子,除去四十文,还欠一百六十文。”他又把手伸到了唐明睿的面前。

  唐明睿十分惊讶,目不交睫地瞪着小二道:“你这店是从十字坡搬过来的吧?你去叫那个公的夜叉或者雌的母夜叉出来,我自有话要向他请教。”

  小二满脸不解道:“甚么十字坡?我们不是从十字坡搬过来的,也没有叫公夜叉和母夜叉的人。这年头东西都涨价,再便宜就要亏本了,嫌太贵就请便吧。”唐明睿哭笑不得,恨不得扇这个蠢驴般的浑人一个嘴巴。

  “何人在此出言不逊?”付冠从隔壁走了过来。他一看是两个衣冠楚楚的不相识的人,微笑着吩咐小二道:“既入店中,都是不会把铜钿看得很重的人,且不可对客人失礼,先上酒菜吧。”

  小二指了指梁上,一颠一颠地自到柜台上拿了酒、杯子,心中却犯了嘀咕:“我又没记错,昨日说先收钱再上菜,今日又说先上菜,还欠一百六十文,可别怪我做事不老到……”他把酒和菜放在了桌子上。

  付冠笑着一看梁上的铜钿,已明白两人特到小店卖弄本事来了。他不动声色地走到桌旁问道:“两位从何而来?到此地有何贵干?”唐明睿乜视了一眼,这么个糟老头子,看不出有多大的能耐,随口答道:“你一个开店的怎么像个问案的县太爷?”陈梦瑜觉唐明睿说话太冲,好生过意不去,抱拳一揖道:“并无贵干,喜好游山玩水罢了。”付冠突地一惊,暗道:“莫非是清军的探子?”他口里“噢噢”应着。举起酒坛刚想给二人斟酒,一只苍蝇绕着桌子飞来转去的讨人生厌。他用手掌抵着坛底,坛中射出一条酒线。苍蝇被酒线击中而掉在地上,然后才给两人斟满了酒。他有意摆显一下自己的功夫,意在先镇住对方,再设法拿下问明来历。

  唐明睿心头一惊,老者是有意显露这一手上乘的内功功夫。他想不到深山茅店之中却藏着一位江湖高手。不过,这点功夫还不在他唐明睿的话下,他端起杯子就喝。陈梦瑜不胜惊讶,不禁多看了老者几眼。

  小二跳上凳子,刚想上去取下嵌在梁上的铜钿,付冠喝道:“在客官前面毛手毛脚的成何体统,还不快给我下来。”他从怀中抓出一把铜钱,朝梁上一瞧一摔,“狗”的旁边多了一个“吃”字,然后才道:“客官请先喝酒。你这‘狗’字是四十个铜钱,我的四十个铜钱一补就完整了,到时一并结算。”

  陈梦瑜道:“唐兄,他不是在糟蹋我俩吗?你看,他加了一个字,我就变成“狗吃”了。这酒不喝了,还是走吧!”

  唐明睿登时怒容满面,刷地展开银扇,边摇边傲视着付冠慢悠悠地道:“这酒是喝而不是‘吃’!陈贤弟,就让他见识见识怎样喝!”他口一嘬一吸,坛中的酒如水蛇般地蹿入口中。陈梦瑜会心地一笑,也如法炮制。两人旁若无人的边笑边喝,不知不觉中坛中酒已所剩无几。付冠心头暗震,自己用酒激射苍蝇,是用手掌抵住了坛底,而二人凌空吸酒,这功夫更胜一筹。今日可碰到真货色了,是有意来寻衅滋事?

  小二张开的嘴再也合不拢,这两人不是在耍把戏吗?

  唐明睿问道:“店家,这账是文结还是武结?”

  小二还过神来,愣头愣脑地道:“甚么文结武结?明摆着欠一百六十文。”

  唐明睿斜眼嘿嘿冷笑,这时没好气地道:“好,那只好武结了。想不到竹杠今日敲到爷们的头上,明讨可以付给,高价宰客比明抢的强盗更可恨。”他一把推开了小二,道:“识相的滚到一边去。”

  小二跌倒在地,闹了个灰头土脸,从地上爬了起来吼了一声,直奔厨房而去。

  突然唐明睿一口酒直线似的喷出,直射付冠的嘴上,然后哈哈大笑道:“吃别人吐出的东西谓之狗吃。”

  陈梦瑜讷于言而敏于行,三尺玉萧已直指付冠的丹田穴。

  付冠被喷得一脸的酒水,顿时恼羞成怒,见玉萧已近要害,闪身避过。他知对方用短小兵器,武功定以轻灵见长,打点结合,心中不敢懈怠,从长衫下抽出紫背金刀。左手一招“盘龙缠柱”,绕开了陈梦瑜捷若飘风般的袭击,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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