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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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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声名狼藉,自师父死后,双方早已断绝往来。算起来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是旧性不改……

  林紫薇见对方神色惊疑,定然不知谷幽兰的下落,便告辞了出来。

  八卦阵外,陶思诗正在嘻嘻哈哈地采着野花,而司徒青云靠在一棵松树上,一副丧魂落魄的样子,目光偷偷地盯着陶思诗不放。陶思诗一见他的目光,脸一红,把一束野花塞在司徒青云的怀中,微嗔道:“你怎么了?在阵中困的时间又不久,你便这样不高兴?”司徒青云摇了摇头。陶思诗道:“哎,别不高兴了,你常在江湖上走动,不像我,爹把我管得死死的,不准我外出,闷都闷死了。我想请你帮个忙……”她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请你帮我打听一个人,他叫肖玉安,我已很久没见他了,叫他来看看我。”

  司徒青云目光无神,问:“打听谁呀?”

  陶思诗大为不满,白了青云一眼,道:“肖玉安,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公子。”

  “不认识”,司徒青云略一思索,酸酸溜溜的,心一下子往下沉,脑子变成空茫茫的一片,他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再往前走就要转入八卦阵中去了!”陶思诗赶过来把他拉了回来,斥责道:“看你还眉目清秀,别人真心相托你全当耳边风,是真不认识还是假装糊涂……”司徒青云似突然惊醒,问道:“‘真心相托’,是对我真心相托?”陶思诗哭笑不得,见父亲已送客出来,连忙离开司徒青云跑进门去。

  陶寒江在前引路,出路的走法又与进来时不同。七拐八弯,连林紫薇也弄得懵头转向。直看到林紫薇的身影消失在远处,陶寒江仰天长叹,心里想,师妹呀师妹,你可闯下大祸了。你我虽有同门之谊,到时连我也救不了你!唉,若猜得不错,你就隐藏在这一带山中,如果柳凤起遭了你的毒手,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林紫薇从陶家出来,心神不属地低头走路,仙都如诗如画的景色也无法提起她的兴致。眼前青山深深,人海茫茫,更使人心事重重。

  司徒青云捧着那束野花,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林紫薇嗔怪的一把夺过鲜花,扔进溪中。低沉着嗓子道:“一束野花宝贝似的捧着,如勾了你的魂魄似的。看你多没出息,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她本想教训一番,一想万事都有个缓急轻重,此事且往后放一放也无妨,孩子大了有这种念想也不足为奇。

  司徒青云看着鲜花随水远去,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茫然,随即一种失落和悲哀袭上心头。虽是初次片刻的相处,也无法吐露爱慕的心曲……而她的心中,已有“肖玉安”一人,但她的倩影总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一颦一笑,一嗔一怒,样样都是那么的可爱……现在若能在她身边,能听她倾吐衷肠,该是一种多好多美的享受!不知今后何时再能见到她了……他本来有些讨厌她那个土豪乡绅一般古怪的爹,现在却觉得他慈眉善目,可亲可敬了。

  林紫薇母子接连数日在缙云一带日登幽壑,夜探古寺宫观,仍无发现谷幽兰的蛛丝马迹,无奈之下,只得暂且放弃寻找的念头。心中挂念家中,只得强打精神,一路上催促儿子司徒青云紧追慢赶,约近四更时分,二人才回到金华。

  远远地见梅花门上的城楼灯火通明,近了才见城门紧闭,城头兵丁执着火把往来巡逻,戒备十分森严。林紫薇早已听到沿途逃难的人说,清兵已结阵钱江北岸,逃到浙江的官员据城自守,到处抽丁派饷,百姓人心惶惶,四散逃难。金华是一方重镇,自然要加强防备了。

  武林人士大多与官家往来为耻,林紫薇绕到东北角逾上城头,街道上一队兵丁刚好巡逻到城脚,一见二人身影举火齐喊:“飞贼又来了!”司徒青云一听大怒,都瞎了狗眼,把他当成了飞贼。他骂骂咧咧就要跳下去杀他几个,消消连日来的郁闷之气。

  林紫薇道:“你怎恁地糊涂,现今去杀当官的会乱上添乱,遭殃的还是百姓。国已不国,当官的啥事都干得出来,莫要被他们当成真飞贼。快走!”

  二人飞下城头,三转两拐甩掉了追兵。

  司徒家在金华城中是富家之一。家有良田千顷,已积蓄了不少金银珠宝。人人都知司徒函辉夫妇武功高强,所以谁也不敢打他家的主意。二人见大门紧闭,里面悄然无声。自去年开始,风声日紧,惟恐有人趁机作乱,家中已安排家丁夜中巡视。自己几日不在家中,便偷懒睡觉没了规矩,敲了好一阵子的门,又朝里喊叫,才听见里面响起了踢踢沓沓的脚步声。出来开门的是老管家,一见林紫薇,声音打颤到:“夫人,家中遭强盗洗劫了。”

  林紫薇心中一沉,强作镇静道:“甚么时候?”

  老管家道:“昨天夜里咧。”

  司徒青云抢言道“其他人呢?”

  老管家答道:“有的怕丢了性命,当夜就回家了咧。”

  “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司徒青云勃然大怒道:“平日好酒好肉养着他们,都等于喂了狗了,紧要时节都作猢狲散了?司徒家是任人欺侮的?这棵树还没倒哩!”

  几个家丁丫环从厢房里出来,站在一旁屏声不语。

  老管家宽慰着林紫薇,也劝公子息怒,事已如此,只有日后细细访察,寻到强盗的老窝,追回财物……

  林紫薇刚在前厅坐定,招呼老管家坐下,先将洗劫经过叙说清楚。

  也就是林紫薇离家的第四日,司徒函辉回到了家中。他吩咐老管家,任何人来访,就说他外出未回,一概谢绝。他问夫人上哪去了?老管家才禀告了柳姑爷被女贼劫走,夫人外出救人之事。

  司徒函辉听了老管家的话后,呆了一会低头自语道:“祸不单行哪,大祸小祸都绞在一起了……我谅必那女魔头还不敢杀害外弟,否则她逃不脱三刀六洞的下场。”他愁眉紧锁,心事重重,似在外面遇到了重大的麻烦之事,闷声不响地走进自己的卧室。丫环端茶进去,他瞧了一眼,挥手示意丫环退出。

  老管家站在门外听候吩咐,只听见司徒函辉在室内不停地踱步,不时的长吁短叹。午后,他朝门外喊:“管家,吩咐橱下多炒几个小菜,送几壶陈年佳酿,越快越好。”

  酒菜送进去后,他在室内自斟自饮。大约到了黄昏,已喝了七八壶陈年老酒,兴许是酒动愁肠,在室内失声大哭起来。众人不明其故,都在外面屏声敛气地站着,但又不敢进去劝慰。他时泣时叹了许久,带着醉意对外面的人道:“都下去歇息吧,今夜不管有甚么事,都不要出来,自有我一人担待。”说完,听他*上床,片刻后便鼾声大起,进入了梦乡。

  众人听了司徒函辉的话,隐隐觉得今夜似乎要出事,说不定又有厉害的冤家对头要找上门来寻衅争斗。众人哪敢安睡?夫人公子外出未回,万一有个甚么闪失,岂不辱没了司徒家的名声。

  老管家更是不敢粗心大意,吩咐众家丁把守住所有进出大门,凡有人敲门,分辨不出是谁时一概不要开门;他又在树影暗处设下埋伏,一有响动便迅速扑出。老管家燃烛独坐前厅,不时擦拭着刀柄锋刃。众人看了心里发笑,这糟老头瘦弱弓背,一阵风就可以把他吹倒。“蛤蟆无头颈,偏要摆出金龟品”,别人一刀不砍他个断臂残腿,算是他老祖宗积了阴德了。

  过了三更,司徒函辉从室内走出来,在庭院中走了几步便发现四周布下埋伏。他令老管家全部撤去,说道:“张老四,我已回来,何必多此一举,都各自回房休息!”

  老管家张老四道:“老爷,我听你喝酒时所说的话,以防万一咧……”

  “醉时的话也当得真?随想随出,多谢你考虑周全。”司徒函辉看了一眼老管家张老四手中的刀,问道:“你也会使刀?”

  张老四眯着惺忪的醉眼道:“年轻时学过几招三脚猫的把式,早忘了咧,不过摆个样子吓吓小偷小贼罢了。”

  待众人散去后,司徒函辉又重回房间躺下。

  张老四不知怎么总不踏实,风吹草木,飒然有声,仿佛有一股阴森森的杀气,他便坐在围墙的阴影里闭目养神。 电子书 分享网站

三、首富遭劫(下)
三更已过,大院内悄然无声,张老四才动身巡视,刚转到后院的花丛,突然,屋顶跃下一伙蒙面人,明晃晃的刀剑在惨白的月光下闪着寒光。张老四略略一怔,挺身紧逼过去,一招“云龙三现”,虚虚实实从不同方位向对方袭去。为首者不禁“咦”了一声,刚后退一步,张老四的“金龙翻爪”又忽左忽右的反削过来。那为首者横跨一步,侧身用刀挡住了张老四的利刀,低声喝道:“今夜之事与阁下无关,快抽身退出,原因日后自明!”

  围墙外又跳进几拨强人,张老四来不及思索对方之话。急撕开喉咙大喊:“都快起来,强盗已进来了……” 他见自己难以抵挡,顺势退到树丛后面。

  那伙强人并没追上前来,却像进入自家的庭院一样熟门熟路,一拨人直扑司徒函辉的卧室,另一拨人直奔珍藏财富的秘室。

  只听司徒函辉大喝一声:“何方强徒!敢闯入老夫家中寻死。”一阵叮叮当当刀剑相交的声音过后,司徒函辉闷哼了一声,似被对方控制住了。

  众人睡梦中听见喊声,各执刀枪棍棒向前院赶来。这伙强人凶神恶煞一般,只几个回合,众人的刀枪棍棒均撒落在地。众人哪见过这等阵势,早就吓得眼珠都不会转了,纷纷向后溃退。这伙强人三面包抄紧逼,将众人逼到后院的东西厢房,抓一个捆一个,随手丢入屋内。凡被抓的人顿感骨酥筋麻,再也动弹不得。

  每个强人都已背着一个大包裹,先后跃上屋顶,快速地消失在夜色中……

  最后三个强人把毫无反抗之力的司徒函辉架出房门,显见已被他们点中了穴道。他们把他放在地上,其中一人又在他的肩部点了几下,然后用绳索捆个结实。

  张老四见主人遭难,再也按捺不住,迅风似地跃上前去,手中的利刀兜头向三人的头上劈去。

  “看不出这糟老头子倒有几分真功夫。”两人挺刀上前夹攻,张老四刀当剑使,顺势一绞一送,刀尖分指两人前胸。正是“拨云探爪”中的精妙之着,往往有反败为胜之效。两人抽刀向旁跳出,对另一人道:“王大哥,老头子刀法怪异,看不出是何门何派,想不到司徒家的下人中隐有这等高人!”

  那王大哥高大结实,身如铁塔一般。他放下司徒函辉,上前一拱道:“敢问前辈是哪位高人?恕我等走了眼了。”

  张老四道:“谅你等强盗也配问,放下我家主人走人,否则别想从我手下走脱。”利刀带着风声左一刀右一刀的劈出,看似杂乱无章,却深藏玄机,封死了对方的左右退路。

  “前辈既不肯将姓名见示,我王嘉胤就用一双肉掌来会会你的古怪刀法。”

  张老四一听,刹时改变了猥琐的模样,脸上布满了杀气,更不打话便展刀扑上,手中的怪招犹如迅风疾雷般地向对方卷去。

  王嘉胤连连闪避,有几招若不差之分毫,怕已遭断臂穿胸之厄。十几招过后,王嘉胤觑个真切,左掌向刀背拍落,张老四忙翻刀上迎,王嘉胤翻掌拍中了刀身,利刀荡了开去。突地一股寒流从刀身传到张老四的身上,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十多个回合后,张老四浑身发冷,肢体僵硬,刀法已渐渐滞缓下来。

  司徒函辉虽被点中穴道,眼前的一切他看得一清二楚。他初时惊疑万分,想不到张老四深藏不露,却是个身怀绝艺之人。他到底是谁?一时又想不起来。见他已刀法凌乱,危在旦夕,失声大叫道:“张老四,多谢你的相拼之恩,你不是对手,快快退出!”

  张老四刚待使出绝招,意欲败中取胜,王嘉胤哈哈大笑:“请自便吧!”在张老四肩上一按,利刀震落在地,一股暖流从他的肩上传入,刹时流遍全身,寒气顿消。他感到如沐春风,熏熏欲醉。王嘉胤打了一声唿哨,把司徒函辉挟在腋下,三人一齐跃上屋顶,瞬间便消失在凄迷的月色之中……

  张老四呆若木鸡。王嘉胤这伙强人虽抢财物,却不杀人?本来他可以置自己于死地,偏又放了自己?他劫持了老爷又有何用……这都是一个个的谜,使他梳不清,理还乱……

  张老四讲叙中隐去了自己与强盗相搏的经过。自己一败涂地,他也不好意思说出。最后他说:“老爷就这样被强人劫持去了。”

  林紫薇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活像晴天响了一个霹雳,脑子“轰”的一声,顿觉天旋地转起来。她连忙闭上眼睛,强自镇静下来,瘫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气。过了许久她才喃喃自语:“家门不幸,家门不幸,这该如何是好……”

  司徒青云立在院中指着屋顶破口大骂。张老四劝阻道:“公子,骂已无益,强盗是向东北方向去的,不如合计合计,如何去寻救。”

  林紫薇支颐陷入了沉思,丈夫说:“不管今夜有啥事,都不要出来……”似乎已知强盗要来抢劫,况且丈夫的功夫,在江浙一带已罕有其匹,怎会轻易地被强盗擒持?……唉,一切都使人捉摸不透……丈夫不在家,他们不来;丈夫一回家,他们反倒来了,这难道是一种巧合?……她心存种种疑问,只是没当众说出来。

  司徒青云忽道:“强盗像是跟踪爹爹而来,老管家刚才所讲爹被点的几处大穴,都是废除武功的穴位,现在不知怎样被他们折磨哩!娘,您快想个法子!”

  林紫薇还在顺着自己的思路在推想。她望了儿子一眼,烦恼已极,“强盗的来路你明白吗?现在一点眉目都没有,你以为娘不急?”

  张老四道:“奇就奇在一下子钻出如此多的高手。很多北方的武林高手避祸南下,若是他们所为,查起来就更难了。目前,只知有一个王嘉胤,只有寻访到他才能追查到这伙强人的下落了咧。”

  司徒青云漫无目的乱走,只见前后院中花草凌乱,枝叶满地。他又走进父亲的卧室,桌翻椅倒,破杯碎盘一片狼籍。父亲的游龙青锋剑抛在屋角。一个会武之人被人击落宝剑,是一种莫大的耻辱。武林盟主被人劫持,必然震动整个江湖,司徒家的名声也就完了。看到这里,司徒青云不禁悲从中来。他咬住嘴唇不使自己流出眼泪,越是这样越止不住双泪迸流。为甚么接连的灾难降临到他的家中,降临到他的头上?人去屋空,父亲生死难测,还有姑父,吉凶未知……姑父没有儿子,视他胜过珍宝。柳姐姐幼年丧母,从小寄住他家。她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事事护着他让着他。待他长大成人,男女有别,才不像年少时任意嬉闹。母亲曾在他面前提起与柳姐姐的婚事。他也不知为甚么,姐姐就是姐姐,怎能变成妻子?他不是嫌她,而是朦朦胧胧地觉得,他想像中的妻子不是柳姐姐,而应该是另外一个人,是谁?他以前不知道,现在他明白了,想象中的妻子应是陶思诗这一类女子。柳姐姐怎么办呢?她的心中只有他。母亲当着他的面问她时,她曾羞答答的地说:“全凭舅母作主。”他当时心中十分不悦,甚么“‘全凭舅母作主’,也不问问我情愿不情愿。”此后他从不随便和她搭话,并有意不理睬她。现在不知她在何处?途中不会遇上危险?她不在身边,这时却想起了她的千种蜜意万种柔情……可他辜负了她的一颗真心!她到底是一个弱女子,而他是一个男子汉,是一棵大树,女人从来都是依靠男人生存的。如果这时她在身边,他会毫不犹豫地告诉她:“柳姐姐,我今后会对你好……”

  林紫薇打发家丁丫环各司其事。待众人散去,她一看天色,已是辰时,命对管家道:“你陪我到密室看看,到底被抢劫了多少东西?”

  密室设在后堂案桌后面,墙上正中挂着一轴狂草中堂,两边挂着梅兰竹菊四条幅。林紫薇一按案脚机关,字画后响起轻微的声音,她掀起中堂,后面露出一扇暗门,两人猫身进入了夹墙暗道。张老四点亮了墙壁上的蜡烛,一道石阶通向地下,过道两面是石彻的墙壁。向下走了约二丈,又见一扇铁门,微弱的灯光下,林紫薇伸手在右面齐肩处的一三角形石块上一捺,铁门缓缓开启,原来密室设在后堂侧室的地下,隐密之极。

  张老四点亮了四周石壁上的蜡烛。

  室内箱笼或倒或翻凌乱不堪,金银珠宝已被席卷一空,林紫薇久久作声不得。罢了罢了,这伙盗贼真做得干净利落,连一枚铜板都没留下。她有些站立不稳,伸手扶住一只箱子坐了下来。改朝换代之际,谁也难保人财两全。她坐了片刻,向张老四指了指东面的石壁,张老四不明所以,她站起来踉踉跄跄地走到东墙,用剑尖撬开一长方形石块,墙壁上有一石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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