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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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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虎”是一把利剑,这怎不令他怫然心动。神物利器是江湖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这剑本不是他肖玉安之物,别人取之又何妨。他想先瞧瞧是何等神圣之物,若徒有其表,再设法还给肖玉安就是了。他一掠而出,把包裹塞入不远处的草丛之中,这才翻身返回。暮色苍茫中,他听见朱小鹏的脚步声隐约从山上传来。他刚回到肖玉安的身边,一阵凉风刮过,风中似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暗叫一声“不好”,踉跄了几步,仰面跌倒在肖玉安的身旁,昏迷了过去……

  朱小鹏到了三棵松树之间,不见了两人的身影,呼叫中又没有回应之声,心头也毫不在意。他猜度两人不会不辞而别,敢情是躲起来和他开个玩笑,唬他一唬,因大多数小孩子都怕天黑,可他才不怕哩。他们要躲起来就让他们躲吧。他靠着一棵松树坐下来。坐了一会,觉四周仍无动静,心中才开始着急起来。他“刷”地窜上一棵巨松,骑在枝上向四周搜索,这才看见倒躺在峭壁下的肖大哥和白大哥,叫道:“闭口不应,以为我就找不到你俩呀!”他一跃而下,到了峭壁前连呼数声。两人毫无知觉,这才惊呆了。

  林中寂无人声,呼呼的松涛声也变得阴森恐怖,夹溪两边的陡峰峭壁似一只只面目狰狞的怪兽,仿佛张牙舞爪地向朱小鹏直扑过来。他机警地扫视着四周,一步步地退到茅屋前,手中的短剑在暮色中闪着冷冷的光芒。他明白两人已遭人暗算,似乎是中毒的样子,得抓紧赶回山寨,请两位寨主前来搭救……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十六、钱江兵溃(一)
健步走在凤桐江江边的两个人却略显得开朗而轻松。他们就是朱以海和司徒函辉。朱以海扮成一个头戴方巾的避难客商,司徒函辉扮成一个青布束髻的随从。

  朱以海昨夜自放走了付冠后,便命司徒函辉随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出了方府。他要看看是不是真像方国安奏章中所说“百姓安居乐业”。现在他才明白事先下诏某月某日到某地巡视,所看到的都是地方官员刻意安排摆饰出来的假象。以往大明的官员下到地方体察民情或查办案子,大都事先派员飞骑通告当地官员,说某月某日到达某地,沿途和当地官员不得迎送,不得宴请行贿。他还以为会促令官风廉正,秉公办事,杜绝徇私舞弊。岂知适得其反,当地官员早已准备好应付的各种办法,此习不改,天下难以太平。他此次微服出行就是要看真正的民情。不知不觉两人已到了凤桐江,这里远离钱塘江,太平是太平,可田园荒芜不堪。

  江边有一座凉亭,亭中设了一个茶摊,一张旧桌子摆了几只粗碗,侧边是一只泥土粘成的大风炉放着,旧桌后坐着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媪,一把大巴蕉扇不停地在桌面上扇着,逼得几只苍蝇在周围嗡嗡绕圈子,无法停留在它所巴望的粗碗上。

  老媪见有两人进来,昏花的老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

  朱以海早就口渴了,略一示意,司徒函辉上前要茶。

  老媪竖起一指道:“一两银子。”司徒函辉又问了一遍才知是真的一两银子一碗,不由得多看了老媪几眼,别是碰上了一位老女强盗?他一摸身上,出门时太急,忘了带银子。

  老媪见他许久掏不出一钱银子,嬉笑道:“你们是做无本生意的吧?是不是做杀人的生意?”

  司徒函辉心中一凛,笑道:“您老说笑了,我家老爷是规矩的商人。”

  老媪嘿嘿干笑道:“对呀对呀,现在只有规矩的商人不带银子,大乱时节,才敢在荒凉的乡间小路上行走。看你俩细皮嫩肉的,啧啧!”她指着朱以海的手赞道:“瞧他的手白净尖细,这才是杀人最厉害的手,越规矩的人杀人越高明,连刀都不需要用!这年月,一般的客商哪有心思做生意。”

  朱以海道:“老人家你看错了,我可不敢杀人。”

  “他那双手是用剑杀人的。”老媪不理睬朱以海的答话,眯眼瞪着司徒函辉道:”身佩利剑,所以他也做杀人生意,这条路现在行人稀少,恐怕连这种生意也不大好做。”

  朱以海问道:“你在等做这种生意?”他看出老媪不怀好意,已心头惴惴不安,连茶也不敢买了,别又像昨晚那样,在茶中也下了毒。

  “大生意轮不到。”她对朱以海道:“都由方国安抢去做了。那抢劫呀,杀人呀,私吞军饷呀都不要本钱,是无本万利的大生意。像我只能做做一两银子一大碗茶的生意。”

  “你除了做茶水生意外,今日已做了几趟无本生意?”司徒函辉握紧了剑柄,指着又老又丑的婆娘。

  “格格格”老媪的笑声又清又脆,宛若十七八岁的少女。

  司徒函辉吓了一跳,不知对方是老是少。也便是这一呆,对方的芭蕉扇向风炉中一扇,炉中的灰烬炭火分头向朱以海和司徒函辉劈面飞去。司徒函辉大袖一展,避开了炭火,但一时飞灰迷漫,他只能用剑守住了门户,惟恐老媪乘机袭杀。

  朱以海从未涉足江湖,双眼已被灰烬迷住,一时间忙于擦抹眼睛,右手不停地凌空虚抓,飞射到他前面的粗碗被抓得粉沫乱飞。

  “我说过这爪子是杀人的。”

  司徒函辉大袖旋挥处,飞来的粗碗纷纷反飞回去。老媪掀翻桌子抵挡,粗碗深深地嵌入桌面。

  老媪不慌不忙,瞧了个准,一脚踢起风炉飞击司徒函辉的中路,手中的铜壶兜头向朱以海砸去。眼见便要砸到头上,朱以海用手一抓,五指插入了铜壶,里面是滚烫的开水,痛得他”嗷”地叫了声,随手一摔,铜炉摔在墙壁上瘪成一个铜饼,但手已被烫得通红。他顾不上叫喊,左手凌空又向老媪抓了数抓,老媪的头发飞起,被他抓在手中。

  老媪原来戴了个假发,露出满头漆黑的头发,一支斜插的金钗甚是耀眼。她道:”爪子这一下该尝到甜头了,不过不要紧,我不忍心把这么好的爪子给毁了。”

  “你到底是谁?”司徒函辉喝道,“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拦劫过往的客商!”

  老媪又格格笑道:“今日没有太阳,是阴天。”

  不知何时,凉亭的四周已围满了蒙面人,人众里走出一胖一瘦两个人。胖的挺胸叠腹,瘦的短小精悍,双眼精光四射,手里执着一把泼风刀。奇怪的是背后高矮不一的七人,所用的都是朴刀,九人一齐瞪住老媪。

  朱以海和司徒函辉认定他们是同伙人,今日不痛下杀手,怕是走不成了。司徒函辉刚想出手。老媪先行出手,道:“你等人想来赶这趟浑水,也不问问老娘允许不允许。”

  她脚跟反踢,身后的地上飞起一根形状奇特的拐杖,越过她的头顶,伸手接住后迅捷无伦地向偷袭的矮胖子打去。

  司徒函辉一时难以分清敌我,他挽着鲁王退到凉亭的角落。

  矮胖子顾不上朱以海,五指一抖便向老媪的兵刃抓落。这是一件古怪的兵器,一头的中间是个铁瓢,两旁各连着一把铁铲,后面又钉上许多像筷子的铁针。老媪横扫竖挡,胖子始终得不到一丝好处。她道:“老娘家穷,买不起宝剑,只好将这些家当凑合着用。”她顺手一翻,瓢铲反面尖利的筷子向对方的手掌刺去。

  胖子一看瓢铲的口边都锋利无比,不敢疏忽大意,他步走连环,沙哑的嗓门吼道:“先给我拿下这个老虔婆!”

  七个蒙面人七把朴刀从各个方位齐向老媪身上砍去。老媪的古怪兵器一绕一扫,已用了砸、刺、架、劈、扫、绞等手法,七把朴刀都荡了开去。她左手下绕,右手前绕,铁锅朝下,紫电飞空般地在七个蒙面人的头上”蓬蓬”连响七下。七个蒙面人哼了一声,一齐软沓沓地倒了下去。

  “好一招‘七瓣寒梅’。”司徒函辉赞道。趁双方激斗之机,护着朱以海向外便冲。

  老媪的兵器“呼”的一下扫过来,道:“乖乖地回到原来的角落里去!你俩个主顾一走,老娘向谁讨账去?”

  司徒函辉满头雾水,弄不清怪婆娘的目的何在?到底哪一方是真正要他俩性命的人?

  矮胖子命人将七人拖到外面,腾出了空地。他嗖地跳到老媪的对面,用脚猛踢。老媪见胖子的腿法古怪,不敢大意,胖子的腿法刚踢出,她忙用瓢铲向下刺、砸。胖子见要刺个正着,反身便走。老媪紧随而上,胖子看也不看背后,左腿横跨一步,右腿向后反跌,使的是一招“蝎子摆尾”,老媪的器柄给他踢中,几乎拿捏不住。

  老媪大怒道:“看我不收拾了你的狗腿,就这么几下子也敢在老娘面前摆谱!”

  老媪一改老态埽嗟牟椒ィ箍木钋峁Γ偶夂龆⒃谂肿拥慕偶猓龆驹谂肿拥谋凵希种械谋鞯惫靼羰褂茫恳徽卸际窍蛳律ǖ矗ɑ髋肿拥母贡场R换鳌班剜亍弊飨欤胬奶晗袷且槐茄腊簦槐淮讨校幢闩肿佑幸簧砗崃返墓Ψ颍菔峭ぬ牵彩切紫胀蚍帧�

  胖子见老媪轻功绝妙,站在他腿上臂上轻若无物,避开老媪的兵刃,用头手向她的身上猛撞猛抓,这一下反败为胜,老媪只好飘落地面。胖子一招得手便不饶人,灵猫似的避过老媪的奇特怪杖,斜身逼近老媪,使她的奇形兵器无法施展,再若施一招“满腹开花”,老媪即可立毙指下。

  老媪步步后退,眼见胖子的五指已伸到她的眼前,取下头上的金钗一下子刺中了胖子掌中的劳宫穴。胖子大叫一声,捧着右手肉球似滚了出去。

  “老娘的金钗喂有剧毒,”老媪格格笑道:“想和我抢生意,没那么容易。”她又把金钗插回头上。

  胖子一听双眼露出惊恐的神色,顿觉整只手掌痛麻难挡。

  站在一旁短小精悍的蒙面人跃跃欲使,胖子道:“你快上呀!”自己快速退出门外。

  老媪道:“来呀,你的生意我也接了。”

  七个蒙面人这时清醒了过来,重回亭内,手中的七把朴刀一齐向老婆婆射去,名为“七星赶月”。

  老媪又使了招“七瓣寒梅”,呼呼的风声中,七把飞刀一齐掉落地面。

  刚才的几场拼斗朱以海已看得心惊肉跳。司徒函辉挡护在他的前面,才稍觉心定。

  一个蒙面人对短小精悍的蒙面人道:“叶大爷,让我兄弟七人跟娘们拼了……”话未完,已挨了短小汉子的一大耳光,喝道:“叶大爷是这时叫的吗?不识趣的蠢货。”

  司徒函辉已判断出七人的来历,口音与江南人大不相同,他把“我”说成了类似的“厄”,是陕西一带口音。他听柳凤起谈过金衢道上的事,那七人便是关东七煞,被称“叶大爷”的便是独脚大盗叶宗朋了。他大喝道:“叶宗朋,你竟敢白日阻拦我俩,你知道他是谁吗?再不后退,我立教你筋骨寸断!”司徒函辉将佩剑递给朱以海,怒目逼视着叶宗朋,”在下便是司徒函辉,拿你这等败类我还不须用剑,你不信上前试试!”

  胖子“啊呀”了一声,越众而出道:“司徒大人,小的是来护驾。你两人这一化装,小人认不出来,又被这丑婆娘缠住来不及细辩。”

  司徒函辉道:“既来护驾,为甚么鬼头鬼脑地不以真相露人?”

  “都是将军吩咐,小的粗心大意。”胖子吩咐叶宗朋和关中七煞拦住老媪,一面令围堵的护卫让道,让朱以海和司徒函辉快走。

  老媪冷冷地道:“我的吃饭行当都被毁,一场好生意也给搅黄了,未经老娘允许就想拍拍手走人?”

  司徒函辉笑道:“我已知你是谁了。”

  “知道了又怎么了。”老媪捋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又从怀中取出一枝鲜红的山茶花插在头上。只见她年约五十,早已人老珠黄,却偏爱插金戴花老来俏。她面挟寒霜问道:“你以为我露出真相就怕了?我那老死鬼呢?”

  司徒函辉说“已知”是诱她自露真相,他从未见过她,所以也不认得眼前的人就是付冠的爱妻杜伊梅。见她面容*,与她刚才狠辣的为人好像很不相符,问道:“你是谁?你问的‘老死鬼’又是谁?”

  “你又假装不知,拿老娘寻开心是不是?”她兵刃一旋,瓢铲后尖利的铁筷对着司徒函辉,道:“老娘就是付冠那老死鬼的爱妻,老死鬼时称心肝小宝贝的杜伊梅!”

  围着的人都忍俊不禁,“哈”地笑出声来。都五十岁左右了,还自称“心肝小宝贝”装嫩,亏她说得出口。

  司徒函辉好不容易忍住了笑,道:“那你就是‘寒梅女侠’了?昨夜给他挣脱逃走了。”

  “你又骗人了!我俩早在枕头上就商量好了,如成功了今日他定会提着仇人的头到这里来会我。噢,在此处也不便多说,我只问你俩一句,他到底成功不成功?”

  “你先回答我,你早就猜到我俩今日一定会走这条路?”

  杜伊梅内心之急溢于言表,道:“不知道。听人说,这条路上时有一些奇怪的人经过,我在这一带找两个人,两个比毒蛇还毒比泥鳅还滑的人,可就是没有一点踪影,所以在等那两个人又在这里等候老死鬼。我以为你们就是那两个人,偏偏等来的又不是。” 。。

十六、钱江兵溃(二)
朱以海此时方明白,这婆娘在寻找等待马士英与阮大铖。难道马士英阮大铖潜居在这一带?

  司徒函辉知道,在江湖上一代大侠付冠是最惧内又最不惧内的人。各种传说添加得有鼻子有眼,说杜伊梅是个母夜叉,河东狮子吼,一巴掌扇得付冠飞出十丈远,又爬回去抱住她的双脚……也有相反的谣传:……哪里是付冠惧内,他一声吼,她老婆三天都不敢吭一声;付冠老把他老婆打得杀猪般地嚎叫,半月下不了坑……

  他想到这里,笑着故意问杜伊梅道:“等的是哪两个人?”

  杜伊梅道:“与任何人无关,噢,死老鬼一再叮嘱我千万不可对外人说。你再可以回答我那死老鬼的结果了吧?”

  朱以海眼见一场风波已平,上前对杜伊梅道:“他行刺方将军,本来拿住了,不知怎么反给他逃走了。”

  “我且相信你的话,”杜伊梅喜上眉梢,格格笑道:“我就知道死老鬼的本领大着哩,几个官兵他从来不放在眼里,那、那他的计划又落空了!”

  沈宗衡已明白眼前的老虔婆就是假扮茶博士的婆娘,不是鲁王和司徒函辉在场,他早就出手了。

  朱以海阴沉着脸对沈宗衡道:“你也带着手下退出去吧。孤王看凤桐江两岸景色甚好,略憩片刻,还要赏玩一番,请转告方将军放心,不要兴师动众地四处寻找。”

  沈宗衡嚅嗫着道:“那,那我留下来陪伴王爷……”

  朱以海厌恶地瞧了沈宗衡一眼,挥手道:“你走吧,有司徒大人在旁作陪就够了。”他见沈宗衡退到亭外,对杜伊梅道:“君无戏言,我已放走了付先生。他说他想刺杀方国安,引出马士英,孤王也就相信了他。你也去找你要找的两个人吧?”

  “老死鬼没事就好,多谢了。”杜伊梅笑吟吟地作礼告别。

  她与丈夫付冠访查到马士英和阮大铖秘密隐居到鲁桥镇后,夫妻开了个茶馆,待里面的一切都察查清楚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两人杀了。但那一夜被两个青年侠士一闹后,马、阮两人又不知去向。夫妻俩分头暗访,但一无所获。当暗中探到鲁王某日要来巡视,以为马、阮必会现身,岂料马、阮并未前来,一看到方国安不由得怒从心头来,都是他暗中接纳了两个奸贼,不如先杀了他!他叮嘱她不须为他担心,要她继续在凤桐江一带暗访,约好今日中午在亭子中相见……

  朱以海半日之间叠遭凶险,心身有些疲乏,道:“方国安就是会给孤王添乱。他担心的不是孤王的安危,而是怕孤王看破他所管地面上的一些真相!”

  两人往南走了几里,峰峦渐高渐陡,江边的小村落大都人去屋空。朱以海嗟叹不已,百姓都没了,当然太平无事了,这就是方国安的百姓安居乐业吧?

  两人走进坡下的小村,见一个村姑正在洗菜淘米,她一见陌生人,害羞似地起身便逃,在村中三转两拐已不见了人影。

  朱以海好生奇怪,难道她一生未见过陌生人?他笑着对司徒函辉道:“这一带已是西施的故乡,大概是风水的缘故吧,就连村姑也生得水灵灵的招人喜欢。”说罢经自微笑。

  司徒函辉劝阻道:“王爷,咱们别进村子了,臣惟恐又生出些意外事端来。”

  朱以海笑道:“生生死死是有定数,你还不知孤王的底细吧。崇祯十五年,清兵攻破兖州,王兄也像毅宗皇爷一样自缢身亡。那时孤王三十四岁,逃过了一劫;王兄无后,崇祯十七年二月诏封为第十一代鲁王,三月清兵攻陷京城,旋即南下,孤王又大难不死,岂非天数!”

  前面慢腾腾地走来两位年逾半百的农夫。一个脸庞微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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