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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雾锁剑录-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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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道铜铃眼一翻,一蹦三尺高,简板上取白英渡的双目,眼见一击不中翻身便走,腋下的渔鼓却突然撞向白英渡的膻中穴。这两招名为“云中摘珠”和“果老骑驴”。要不是白英渡闪避得快,怕已横躺当地。那老道见两击不中,更是怪眼*,大呼小叫道:“今日叫你尝尝贼老道的手艺!”两片简板忽张忽合发出“吉吉”的刺耳声,白英渡手中的宝剑不知不觉中已按着简板的节奏飞舞。随即,老道肘间的渔鼓一横,对准白英渡的耳朵”蓬蓬”地几声。白英渡的耳中响起一阵嗡嗡之声。几个“吉吉蓬,吉吉蓬,蓬蓬”的回合过后,白英渡的耳中似金鼓齐鸣,自觉头颅变大变麻疼痛难受,步履踉跄,剑招凌乱。

  付景一见大势不妙,一刀插进逼退了老道,将白英渡拖出圈子外。他忽觉头脑微微发晕,白英渡却捂拄耳朵在地上痛苦地翻来滚去,直喊着头痛难熬……

  王嘉胤上前劝住老道,道:“道长息怒,他出言冒犯道长,在下代为赔罪。道长是世外高人,想必为人亦宽宏大度。”老道才稍敛怒容道:“这还差不多。”

  远处响起一溜马蹄声,不一会一位脸皮蜡黄的白衣人骑着一匹白马来到了眼前。见三人剑拨弩张。一个老道敲击着渔鼓,一人捧着头在地下哼叫。人马无法通过,只好跳下马来在一旁悠闲地负手徘徊,对眼前之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从来者的衣着和白马,王嘉胤已认出即是和他与隐石都交过手的那位公子。当时他除下面具,容貌俊美,神态优雅,心中生出几分好感。现在又贴上面具,别人自然以为他生来如此。如是前来助老道一臂之力,一时间恐脱不开身子,他开言道:“公子,还记得在下么?俺们曾见过面……”白衣公子双目一闪又转眺望着远山,道:“在下天天与人见面,心中从来就不存记一人,记了也毫无用处。”

  付景听白衣人似来意不善,扶着白英渡坐到树下,守护在一旁。白英渡犹心闷气喘地指着白衣公子道:“他……他……”头脑昏痛使他说不下去。付景从未见过白衣人,问白英渡道:“他是谁?”白英渡喘气道:“不知道,也不知道从何处来,但见过两次面,还救过在下和隐石师父的命。”

  白衣人置若罔闻,问道:“此地之事快结了么?”

  王嘉胤担心白衣人从中横加干涉,最好是先将他挤到一边,让他能尽快离开,道:“结与不结都于阁下无关,请自便。”他做了个请的姿势。

  白衣公子哼了一声:“想打发我走?我还有事要向道长打听,对你们的打打杀杀我毫无兴趣,请抓紧了结眼前之事。”

  老道仍拦在路口,开始有节奏地敲击着简板渔鼓,他对白衣公子的话也大惑不解,不知他要向他打听何事?前几日他已听到江湖传闻,一个白衣人在临海黄岩一带转来转去,不知是甚么来路?看他似一介文弱书生,可能是遵循古训“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到台州府游学来了。书生大都好发议论,夸夸其谈,他才懒得理他哩!看不出他一个寒酸穷儒,在几大武学高手面前处乱不惊,反而显出一派名家风范。渔鼓道人斜眼瞪着三人,唯恐他们趁机逃脱。白衣公子朝他走过来,稽首问道:“真是机缘巧合,一路打听无觅处,相遇全不费功夫,尊驾就是括苍名宿渔鼓道长吧?在下不想掺和你们的事,只想向你打听一个人。”渔鼓道人见白衣公子对他彬彬有礼,停下了击拍,问道:“打听谁?”白衣人道:“人称‘烟霞老人’的诸葛长虹,道长可知他的下落?”渔鼓道长瞅着白衣人的黄脸,然后道:“你要实言相告来因,你和诸葛长虹是甚么关系?”

  白衣公子面无表情仰天长叹,呆了半晌才答道:“童年好友,平生知交。”

  渔鼓道人从未见过诸葛长虹,更不知道他的生死下落。都说他是个自负狂傲的杀人魔君,既然眼前的黄脸人是他的至交好友,那也好不到哪里去?是同门师兄弟呢还是臭味相投?不对,诸葛长虹大概近愈七十,而眼前之人最多四十岁,年龄相差悬殊,不可能是师兄弟。况且以往从未听说江湖上有一个脸色蜡黄的高手。看他的模样,似武亦武,似文亦文,渔鼓道人始终猜不透对方是何许人物。他心中突地一跳,老道看走眼了,听声音黄脸人的年纪并不大,怎会是诸葛长虹的“童年好友,平生知交”?分明是骗人,杀人之谜难道与他也有关?

  付景见两人一问一答,已无暇顾及他们,对王嘉胤道:“他们有事商谈,咱们走吧。”他扶着白英渡刚准备离开此地,渔鼓道人又拦在了前面,吼道:“不讲清楚便想溜?”

  王嘉胤抱拳道:“你误会俺们了,有欠妥之处还请包涵。俺们本想去拜访你,不意在此相会。近来暗杀之事一时也说不清,来日再行奉告,请道长多加提防,以备不测。”

  渔鼓道长不听犹可,一听大怒道:“说得好听是拜访,原来你们是暗杀老道来了!”他把渔鼓拍得震天介响,“来来,两个人一起上还是三个人一起上?”

  王嘉胤本想消除误会,岂料误会更深。他虽处事周全,也苦于无法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只好退到一旁道:“那俺们先不走,你老先和那位公子商谈妥当后,咱们再寻找了结的办法。”

  渔鼓道人道:“好,你们先等着,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又对白衣公子道:“你先给我评个理,他们三人是近日连杀十多位豪杰的杀手,你说该如何处置?”

  白衣公子眉头紧锁,叹息道:“我从不过问江湖之事,除非是不共戴天的大仇人。门户之争,帮派之斗与我又有何干?何必为一时之气,为一些皮毛之事打杀不休……”渔鼓道人意想先稳住黄脸人,了结了眼前三人之后,再对黄脸人追根刨底。想不到他两不相帮,正中他下怀,道:“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好像不闻人间烟火,那你就先留片刻,待道爷打发了他们,再和你说话。”渔鼓道人后退了数步,照样拦在路中,留意树下的人,担心他们一走了之。他问王嘉胤道:“你们又要去杀谁?”

  黄脸人牵过白马,指着王嘉胤道:“此人我略知一二,他是四明山青枫寨的王二寨主,我想他还不屑干暗杀之类的小事。”

  渔鼓道长听说王嘉胤是清枫寨二寨主,将信将疑。哼了一声,又拦在白衣人的前面,问道:“你又是谁?”黄脸人见渔鼓道长不让道,且言语咄咄逼人,拍了一下马背,让马先行过去,对渔鼓道长道:“在下的师尊是峨眉山清虚子道长,我便是他的徒弟殷玉羽。”“他就是殷玉羽?”王嘉胤暗自吃惊:石壁刻词,洞旁题诗,四处神出鬼没……不辞万里风霜之苦,从峨眉到浙江为的是寻甚么诸葛长虹?他又神鬼莫测地潜入山寨……姓张的被杀……看他的情形,他专门寻访的又是高人名宿……,别看他*倜傥,可能是一个极为阴险狠毒的暗杀高手。转念一想,山中遇盗时,他不用剑,这又与凶手有点矛盾出入,不管如何,他身上的疑问太多了。

  只听渔鼓道长问道:“哦,原来是清虚子道兄的门徒,那……殷公子,你找烟霞大侠有何事?”

  白衣公子神色凄然,不一会又变得平静如水,道:“这是在下的私事,不便相告,师命难违,请道长体谅。”

  渔鼓道长沉思良久,道:“诸葛长虹?他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位大魔头,神秘失踪多年了,谁也不知他的下落。老道也没见过,他可能早已死了。

  殷玉羽很失望,自言自语道:“没打听到他确切死亡的音讯,我不信他就会轻易地死了,或许前辈中陶寒江可能知道一些底细。道长,在下多有打扰,告辞了。”他滴溜一转,已转到渔鼓道人的背后,向白马走去。

  王嘉胤已拦住了去路,道:”殷公子你且慢走,在下有几个疑点要问你。桃源洞姓张的自你去后就被人杀了,你知道吗?”殷玉羽见王嘉胤神色不善,道:”你怀疑我杀了他?我离开时他还好端端的,即使死了也和我无关?”

  付景早已握住了刀把道:“整个浙江你快走遍了吧?”殷玉羽道:“差不多。”他扳着指头计算了一番。“只有海岛还没去。”付景道:“你走过的地方恰好都有人被杀,你作何解释?能说没干系?”白英渡的头痛已渐缓,也上来堵住了去路。

  阵势一变,渔鼓道人干脆侧身让道,心中暗喜,让他们自己去争辩个明白,到底谁是杀手很快就会清楚了,手中的渔鼓和简板已蓄势待发,一旦事件明白,立马对暗杀者痛下杀手。

  殷玉羽微笑道:“我已明白无误地说过,对打打杀杀没兴致,况且我有自己的事要做。”他一拍屁股,那马飞一般地跑出数丈才停下来,朝殷玉羽嘶鸣。

  渔鼓道人听一方语言相逼,一方无事一般地推诿回避,也对殷玉羽产生了疑问,难道殷玉羽是个不露声色的杀手……他也围了上来。

  殷玉羽脸色凝重,朗声道:“要真正寻找杀手,就别在这里徒费时日。”他见四人无丝毫让道之意,朗声道:“我第一次来江浙,与他们无冤无仇,杀了他们,我又得不到甚么好处,去想想吧,他们是谁的冤家对头,杀了他们对谁有利?”

  付景一想言之有理,迟疑着不敢先行出手。白英渡却冷阴阴地道:“有人会出银子收卖他们的人头,比如一千两一颗人头,你不是得利了么?”

  殷玉羽眉宇间升起一丝怒色,瞬即消逝,朗声大笑道:“峨嵋和江浙两地相距万里,两地的武林中向无瓜葛,也无门派之争。我看你也是个相貌堂堂的七尺男子,不久前还救过你和一个大和尚的性命。我并不想你知恩图报,想不到你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心地阴暗,我见得多了,江湖中最可怕的就是你这等人!各位今后对他可要小心一些……”殷玉羽的话光明堂皇而又毫不留情,白英渡反被奚落得面红耳赤,不由得心头震怒,但浑身泛力,否则他会和殷玉羽作殊死搏斗。他受不了殷玉羽的羞辱,一口气转不过来,向后便倒……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白衣公子(二)
殷玉羽对王嘉胤道:“那日我们都交过手,你的掌法出自少林门下,而他的剑也出自少林门下,但其中有些似是而非,大概是带艺投师的。看来你们像师兄弟,我在师尊门下近二十年,看人还算不会轻易走了眼。你这师弟心里太阴……殷某没时间和你们纠缠,告辞了。”他滴溜一转,闪过了王嘉胤和付景,几个轻登巧纵,已跳上马背上,一提缰绳掉转马头改走大道,猛喝一声,白马如箭之离弦一般飞奔而去。王嘉胤不由暗佩殷玉羽身法的轻捷,同时,更钦佩他武功学识,一语道破他和白英渡的师承来历。

  白英渡终于喘过气来,王喜胤一摸脉搏知已无碍,问道:“白兄弟可出自少林门下?”

  白英渡点头道:“小弟是无胜大师的门下,是师父最后的关门弟子。老家是沧州,崇祯十五年,清兵攻陷山东,掳掠河北,父母在战乱中被清兵杀害,只身南来已前后五年了……”

  王嘉胤喜不自胜,一把抱住白英渡道:“先师生前从未和俺说起过你,想不到还有你这一位师弟!”他心里却有点埋怨师父。不过他离开师门后多年未回少林,不知师父收有这么一位师弟。他道:“我去年南来时最后一次返回少林,师父已圆寂了。”白英渡一听,面呈悲戚。无胜大师生前对他关怀备至,南来后无法返回拜谒,不觉流出了眼泪。付景道:“离乱中师兄弟相遇相认,也是大师佛心眷顾,可喜可贺!该合的合,该分的分,九九归一自有定数。”

  渔鼓道人在一旁冷眼观望,按理说,少林门下大多品行端正,为人仗义,光明磊落,但也难保不出一两个叛逆之徒。眼前三人与凶杀案纠缠在一起,是真是假甚难决断,难道让他们所过之处再现腥风血雨……他心一横,趁三人叙情不备之机,简板疾如闪电般地向三人的穴位点去,三人顿时委顿在地。

  付景是老江湖了,他怎么也想不到老道会突施杀手。在他闭上眼睛的瞬间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江湖的险恶和官场的险恶是人世间的两大恶源,可惜一时疏忽,中了老道的暗算。

  渔鼓道人嘿嘿冷笑了几声:“休怪老道狠毒,如你三人不是杀手,在阎王那里等待几年,老道自会和你等对质清楚。殷玉羽这小子也值得怀疑,千里迢迢的光是为寻找一个死人?也须得杀了他以绝后患!”他几次欲结束三人的性命,又几次下不了杀手,一时彷徨不决,唉,杀错了那就贻患无穷,罢了罢了。他将简板插入渔鼓,斜背在背后,刚想转身追赶远去的殷玉羽,抢先去告诉陶寒江……

  头上的枝叶间传来“嘿嘿嘿”的冷笑声,吓得他毛发直竖,心想,完了,老道的清誉毁于一旦了。是谁竟敢藏在树上?他的脸色变得阴鸷恐怖,大喝道:“别藏头掖尾地隐在树上,有胆量的快下来!”

  树叶中哈哈大笑:“朗朗乾坤,一个出家之人胆敢平白无故的杀人,你也不瞧瞧老夫是谁?”分开浓密的枝叶,树枝上坐着俞冲霄。

  渔鼓道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叫道:“你是北掌俞大阔少!”俞冲霄轻落地面。”老杂毛好记性,眼神也不错!你还不快去追清虚子的徒儿,不过未弄清谜案前,你可不能随便杀了他,清虚子是何等人物,若知你杀了他徒儿,还不活活拆了你的几根老骨头!?”

  渔鼓道人如奉纶音似的连声称是,顺着永安溪一路追去。

  俞冲霄折了几段树枝朝下一扔,分别击中了三人的解穴,叹道:“都是老江湖了,怎可如此粗心大意!”他再也不瞧三人一眼,迳自离开了此地。

  殷玉羽一路问讯,好不容易寻到了仙都陶寒江的住处,是在源桃洞时姓张的前辈告诉他的。那姓张的亦只闻多年前有一位诸葛长虹,其他的一概不知了。若要寻到诸葛长虹,只有先寻到前辈中的成名人物,方可打听到他的生死下落。多亏他一一告诉各地的武林名宿,陶寒江即是其中之一。可惜姓张的老人被人暗杀了。他到括苍山巧遇渔鼓道长,反差点被诬为杀人凶手。师父说得极是:“江湖是个可怕的旋涡,一卷进去就别想跳出来,即使你武功最高都没有一个有好结果!不到人命关天时刻千万别出手。要插手,一解危难便要迅速退出。所以他能退则退,能让则让。他最大的期望就是陶寒江能知道诸葛长虹的住处,这样他就用不着再到金华去拜访司徒函辉。听江湖纷传,司徒函辉家中被劫,连他本人也被劫持,生死下落下明。江南正是多事之秋,武林中又凶杀迭起……这一切他都不想过多的知晓,唯愿从陶寒江处得到确信,了结平生意愿后立即返回峨眉。

  以假面具示人显然对别人不尊重,他扯下了面具,刚想迈入林间小道又退了回来,心中有些奇怪,还没见过有人在自家的门前栽了那么多树,给自己出入造成不便。他在林边转了一会,有数条小径通向林中,小径遇树拐弯,不知与哪一条小径相连,又通向哪一个方向,细看之后他已胸中有数。陶寒江在门前摆下的是一个八卦阵,可见他是一位非比寻常的人物。

  在师门时,师尊清虚子对他督课甚严,早晚练武,白天习文,说是文武之道,一弛一张,武可强体,文可悟性,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不允许他有丝毫懈怠。而他天资聪颖,悟性过人,兴趣广泛,不仅学会了峨眉派的技艺精髓,而且诸子百家之说大都了然于胸。老子的《道德径》及《周易》是道家必读之物,他焉能认不出区区一个八卦阵。

  他抬头看天,先是辩明了方向,所处的正中是南方,陶家院落在北方,南方属阳,北方属阴。他想从‘离门’进入直走,又似觉不妥,随意在精心设置的阵中直进直出似有不尊重主人之嫌,只好说道:“晚辈殷玉羽特来拜访,请陶老前辈现身一见。”他连喊数声,里面寂然无声。

  是不是不在家中?殷玉羽一拧身跃上一棵树顶,但所栽的树木里高外低成一个鱼形,遮住了院落。他正思量着进去还是不进去?忽地树众中飞出一条钓丝,丝端一个闪着银光的大鱼钩飞向他的双脚。鱼钩飞得快,殷玉羽反应更快,一个后翻身,落叶般地轻轻飘落地面。

  “好轻功!”树林中走出一个手执渔杆的老者。

  殷玉羽忙转身言道:“尊驾大概就是‘圣手医隐’陶老先生吧?”

  陶寒江闻言一看大怒道:“肖玉安,原来是你这个小贼,几日不见,你认不得老夫,而你就是锻成了灰,老夫也认得你!你私自拐带了陶思诗,败坏了陶家的门风,今日饶你不得!”不由分说,渔杆夹着呼呼的风声横扫竖挑的专拣殷玉羽的空门。一根普通的渔杆在他的手中成了一件极厉害的兵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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