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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开眼-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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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志贺高原是在那一带吧?昨天一下车就赶紧去滑雪,浑身有些痛,就住在上林温泉了。〃
  〃行李放在旅馆里了么?〃
  〃也没有太多的行李。〃
  〃马上就取来吧!今天就住在家里……〃
  〃是啊!〃
  正春不知如何是好了。
  〃如果现在就去,傍晚就可以回来。〃
  〃可是,对妈妈不好吧,多难为情呀!〃
  〃你说什么呀!妈妈肯定会高兴的。〃
  〃是啊!我本想只去看看初枝,可我还有事想求妈妈,所以……〃
  〃哎!〃
  初枝点点头,高高兴兴地站起身来。
  〃我先回去,换换衣服就来。〃
  〃为什么?〃
  〃这身衣服不知行不行?〃
  说着,初枝有点儿面红耳赤,看着身上的衣服。
  茧绸和服上罩着绉绸的短外褂,上面带有孩子衣服上常见的大花,像是家常穿的衣服。
  难道说她是要同自己一起去旅馆,想到这里,正春有些吃惊。
  〃算了,我自己去吧!〃
  〃我不可以去吗?〃
  初枝单纯地反问道。
  〃可是,你陪我去上林,可够你受的呀!〃
  下了城山,来到长野电气铁路善光寺下的车站。
  正春刚买完一张票,初枝随后便拿出钱包来。
  〃算了吧!我一个人……〃
  〃不!我跟你去。〃
  初枝像孩子撒娇似的说。

  小布施一带的栗树林,依然覆盖着白雪。
  仅用了一个小时,电车便到了终点汤田中,然后又换乘公共汽车,路过汤田中、安代、涩等有温泉的地方,但切身感到暴风雪即将来临。
  在道路两侧鳞次栉比的温泉旅馆,找出仅有的几个向阳处,晾着滑雪板。
  公共汽车无法爬上上林温泉的陡坡。
  正春和初枝被丢在坡下的路上,下车的旅客只有他们两人。
  〃要从这里上去,路可是滑得很呀!〃
  说着,正春要牵起初枝的手。
  〃没关系的,即便是眼睛看不见时,还能走雪道呢!〃
  初枝生气勃勃地眺望着耸立在志贺高原一带的群山。
  〃原来是这样一个地方啊!小时候曾经来过,可什么也没看见呀。〃
  〃初枝若是会滑雪就好了。山上还有雾凇哪!〃
  〃走着上去不行吗?〃
  〃上山反正是要走的,不过你那身打扮……〃
  〃我想去看看。〃
  在雪山的映衬下,初枝的桃形顶髻显得格外可爱。
  〃山让人害怕,不敢目不转睛地看着。如果没有雪,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坡越爬越高,刚才路过的涩和安代也尽收眼底。
  再前面,还可以看到远方五岳山上的积雪。
  从越冬的樱树林阴路上拐到旅馆门前,初枝突然两颊绯红,在那儿站住了。
  那样子似乎要在这里等候,让正春去整理行李。
  〃你不进去吗?〃
  尽管正春很为难,但初枝态度坚决,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可是,旅馆的女招待却若无其事地说:
  〃欢迎光临,请!〃
  把拖鞋摆放在初枝面前,初枝却突然顺从地进去了。
  从对着正门的走廊过去,穿过庭院,正春的房间是一间茶室式的厢房。
  初枝缩着双肩,也不用火盆烤手,敛声静气地坐在那里。
  〃很冷吧,快进到被炉里来!〃
  〃不!〃
  〃洗个澡暖暖身子怎么样?〃
  初枝默不作声。
  〃可是,太冷了!〃
  〃不要紧的,你去洗吧!〃
  〃是么?那么,我就去了。〃
  正春结结巴巴的,像逃走似的离开了房间。
  正春在澡盆里望着自己赤裸的前胸,心跳得厉害,不由得觉得好笑。他把嘴贴在水面上,咕嘟咕嘟地喝下咸咸的温泉水。
  他来不及擦干身体,便匆匆地出来了,可是当看到初枝的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心在受到冲击。
  初枝走出房间,正若有所思地站在庭园点景石上。
  正春刹那之间感到:
  〃难道她想逃走?〃
  然而看上去她虽准备逃离,但又犹豫不定,一副心情紧张的样子。
  〃哎哟!已经洗完了?真快呀!〃
  初枝面色苍白,带着几分伤心的微笑,低着头,随着正春回到房间里。
  〃怎么了?为什么跑到院子去?〃
  初枝抬头望着正春,想要微笑,但马上变成一副哭相,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正春站在那里,把初枝搂在怀里。

  当初枝被正春亲吻时,她双手松弛无力地垂在身后。似乎要晕过去了。
  正春搂着她的脖颈坐了下来。
  〃真糟糕!好好的头发,全给毁了!〃
  初枝好像什么也没有听见,带着婴儿吃奶般认真的神情仰起脸,合起的眼皮下,眼球在滴溜溜地转着。
  实在太可爱了,这时正春的心情也稍微宽松下来,他突然试着用指尖捏了一下她的眼球。
  初枝吓了一跳,睁开眼睛。
  〃你再转动一下眼球!〃
  〃我不!〃
  初枝用她那被泪水湿润了的充满热情的眼睛笑了,接着,便将脸伏在了正春的膝上。
  她用双手轻轻地握住正春的衣服,口里喃喃地说:
  〃这是正春的气味!〃
  初枝或许依然摆脱不掉双目失明时的感情,而在她的这种表达方式里,包含着沁入正春肺腑的东西。
  正春回忆起往事。
  在温室里第一次接吻时,初枝似乎要晕倒,但她突然转过身向温室外跑去,身子轻得出奇,完全看不出是个盲人。
  可是当接近温室出口时,迎面撞上了一株百日红,扑通一声摔倒了。
  好像要就此死去似的。
  〃啊!让一个眼睛看不见,连逃跑都不可能的人……〃
  说不定现在也和那时是一样的。
  当正春洗澡时,初枝跑到院子里,好像在犹豫着想要逃跑似的站着,她的身影深深地触动了正春的心。
  然而,那种少女特有的不安,当初拥抱时,便突然被忘得一干二净,只有一股纯真的暖流,注入了正春的膝头。
  正春觉得她似乎在责备自己的疏忽。
  〃啊,是这样的!〃
  他心中充满了怜爱之情。
  〃我真不该这么晚才来接你……〃
  〃我以为你已经不会来接我了。〃
  〃为什么?难道会有那种蠢事吗?〃
  〃可路太远啊!〃
  〃远?你以为因为远我就不会来了,真够气人的。如果我真的不来,你打算怎么办呢?〃
  〃不知道。我还能看见许许多多的东西。〃
  〃你就是用这些来解闷儿的吗?〃
  〃是的,对不起。如果不是这样见到你,我不知道会是这样的,不知道正春会是这样的。是我不好,请原谅!〃
  这一番道歉的话,出自一个似乎完全靠不住的恋人之口,但是,它却洋溢着少女的天真。
  〃不,是我不好。其实,我也和你一样。在见到你之前,说不定我也没有意识到是这样爱你。〃
  〃我什么也不想再看了,什么都不看了。〃
  初枝把脸贴在正春身上磨蹭着,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了。
  这是初枝特有的语言。她的意思是说,只想留在正春身边,永不分离。
  〃到东京去吧!〃
  〃嗯。〃
  〃马上就去!〃
  〃嗯。〃
  初枝抬起身来,用手掌紧捂着脸,走到镜子前。
  她拿起正春的湿毛巾,胡乱地擦脸。
  〃哎哟,红成这样!〃
  初枝连自己都感到吃惊似的笑着,突然兴冲冲地进到被炉里。

  初枝并没有像礼子接到她来信说已梳起桃形顶髻时所想象的那样,连脖子都涂得雪白。相反,她只是化淡妆,白皙的肌肤依然可见。奇怪的是连那些头上戴的略似雏妓用的木梳和簪子,看上去也都显得有几分豪爽。
  不过,用湿毛巾擦过之后,令人感到脖子上还留有白粉,而脸却露出了本来面目,她生气勃勃,神清气爽,所以正春也看得出初枝十分快活。
  红红的脸庞像曾被磨过一样地光彩照人,正春未曾注意到,她今天早上才刚刚剃过。
  〃是不是胖了?〃
  〃是吗?〃
  〃脖子有点儿。〃
  正春说着,便伸手去抚摸她的脖子。
  初枝紧紧地缩起脖子,但却把下巴稍稍扬起,恬适地接受正春的抚爱,半闭着带有几分羞涩的眼睛。
  〃远远离开我,居然还能胖,你真坏!〃
  〃哎哟!〃
  初枝变得严肃起来,把脖子从正春手中抽回来。
  正春的掌心里留下了白粉。
  初枝突然站起来,又走到镜子前,这次是胡乱地擦了脖子。
  接着,又拿过手巾,给正春擦手。
  正春笑了起来。
  初枝兴致勃勃,海阔天空地聊起来。
  她说的全是有关自己身世的事,但不时跳出一些正春并不相识的人名,她毫不介意对方能否理解,只是自顾自地欢闹着。
  那副模样完全像是一个彻底安下心来的孩子。
  而且,随着眼前幸福的来临,回忆似乎一下子都被唤醒了。
  双目失明时的回忆中,夹杂着复明以后的事情,正春听着,不由得笑了。
  〃复明之后,你最快乐的是什么?〃
  〃一切,都……〃
  初枝高声说道,但随后便低下了头。
  〃穿衣服时也很高兴,自己亲手穿衣服。〃
  〃那种事情也……〃
  〃因为那是一面看着自己,一面穿的嘛!〃
  也许她的家里经常有艺妓出入,所以初枝的穿着也带点儿她们的风格。
  〃你不是说要寄给我梳着桃形顶髻的照片么?怎么回事?〃
  〃被妈妈说了一顿,她说不该把那副打扮的照片寄给你。〃
  〃是吗?〃
  初枝说,她在东京时曾看过一部电影。惊人的是,影片中出现的市街风景,她依然记得很详细。
  〃那么,你为什么不把更多的事情详细地写在信里呢?〃
  〃人家不是不会写字么。〃
  初枝不禁摇摇头,随后又说,虽然没有读过小学,但从小时就喜欢请人读书给自己听,所以,小学教科书至今还能完全背下来。
  接着,她又满怀深情地回忆起曾经读书给她听的女招待员们。
  正春听着听着,不知不觉地被她引入了梦境。他忘记了触摸初枝的手,只是愉快地想像着带初枝去东京以后的生活。
  拉门突然黑了下来。
  风声从高原方向滚落下来,打开拉门一看,暴风雪即将来临。
  〃哎呀,真厉害呀!〃
  初枝畏怯地正要站起身来。
  正春看到外面云彩剧烈变化的情景,不禁吃了一惊,他将初枝抱入怀里。

  〃喂,怎么办呀!〃
  一股邪风透过初枝那长长的衣袖,她牢牢地抱住正春。
  随着雪打在拉门上的声音,转眼间拉门便被打湿了。
  〃这不行,你等等。〃
  说着,正春急忙去关套窗,由于套窗太旧,所以滑动不好,他竭尽全力去拉,但风雪仍旧扑面而来,这时,他身体里似乎涌上一股令人痛快的冲天干劲。
  房间里突然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你在哪儿?初枝!你在哪里?〃
  正春从旁边的三铺席房间大声喊道。
  〃我在这儿坐着哪!〃
  〃在哪儿?我一点都看不见。〃
  〃哎呀!〃
  初枝站起身,轻松地走了过来。
  〃眼睛正常的人反而不方便了。〃
  〃我算服了。〃
  说着,正春粗暴地搂住初枝的肩:
  〃怎么了?为什么在发抖?〃
  〃我害怕。〃
  树木摇曳的声音越来越狂暴,凛冽的寒风掠过天堂,在呜呜作响。
  〃你瞧,身上湿成这样,快换换衣服吧!〃
  初枝从屋角的浅筐里拿来了正春的宽袖棉袍。
  〃真让人吃惊啊,你能看见吗?〃
  在一片黑暗中,正春有一种仿佛在接受一个神秘女孩服侍的感觉。
  当正春脱下西装时,初枝坐在一旁,低头等着。
  原来初枝也会做这些事情,正春觉得很不好意思。她那副像是一个小妻子的模样,使正春感到初枝已经属于自己了。
  突然,她的动作变得像个成熟的女人。
  初枝没有靠近正春的身后,而是用她那很不利落的动作,帮助正春穿上了棉袍。
  还没有来得及系上带子,正春便将她拉了过来。
  〃哎,你要做什么?〃
  初枝仍很害怕。
  每当暴风雪打到套窗上时,她都吓得直哆嗦。
  正春几乎要说,就该这样。在呼啸着的暴风雨的猛烈冲击下,他的手臂变得强而有力,崭新的爱情之火在熊熊燃起,到了几近残忍的程度。
  或许是由于痛苦的缘故,初枝用手指抓草垫的声音依稀可闻,接下来便是可怕的寂静。
  不一会儿,初枝便俯下身子,缩成一团,一动不动,但却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这才清醒过来的正春,战战兢兢地伸过手去,初枝用肩膀甩开,爬到屋角去,在那里仍然抽泣不止。
  正春垂头丧气地坐着,突然站起走了过去,把初枝抱起来。
  初枝已经不再反抗了,身子缩成一团,仿佛要钻进正春的身体里去似的,把脸捂起来。
  可能是旅馆的账房打开了开关,电灯突然亮了。
  初枝急忙离开,双手蒙着脸,把头插进被炉的被子下面。
  正春不由得抚摸着她的后背。
  一直在咆哮着的暴风雪,令人感到十分遥远。

  过了一会儿,初枝仍然捂着脸,走到了镜台前面。
  失去血色的双颊,皮肤仿佛一下子变得粗糙,眉毛也似乎变得稀疏了。
  尽管如此,当初枝面对镜中的自己时,心中还是松了一口气。
  于是,她又独自流下泪来。然而,她发现这次流出的泪水却是温暖的。
  她擦了一下略微浮肿的眼皮,接着便想整理头发,用了很长时间,但她那既不熟练又毫无把握的动作,怎么也无法使头发成型。
  索性将头发全部解开,带着头油,紧紧地扎了起来。
  头发掉了许多,初枝把它卷在手指上,一面摆弄着,一面像个使性子的孩子等人来招呼似的。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
  〃不冷么?过来吧!〃
  〃好的。〃
  初枝将头发卷成的圈拿给正春看,然后猛地回过头去说:
  〃剪成这样了!〃
  〃为什么?〃
  〃我自己剪头绳,这么个小剪刀,可难剪了!〃
  说着,将剪刀装进怀镜的套子里,接着又把梳顶髻用的假发和簪子麻利地用纸包了起来。
  正春这时才意识到,头发弄成这样,如果回到家,一切都会被人一眼看穿。不知初枝是否想到这一点。但是,他又想,看穿了又能怎样,原本就没想要隐瞒。他在鞭策着自己。
  正春想,初枝还处在应该穿水兵服的年纪,不由得头脑中浮现出东京早上电车里的那些女中学生的身影。
  话虽如此,但初枝已经发生了这种情况,正春认为一切都应由自己负责,即便是在阿岛面前,也必须堂堂正正地面对她。
  初枝只将膝头伸进被炉,拘谨地低着头。
  尽管正春知道初枝已经原谅了他,正在等待他的温存,但他却难以启齿。
  如果不是暴风雪使房间变得漆黑,如果不是初枝给自己穿棉袍……这些辩解的话刚到唇边,而正春却突然闭上眼睛,使劲儿地摇头。
  〃头疼吗?〃
  初枝小声问道,那声音似乎卡在嗓子眼儿里了。
  〃不,我是在向初枝道歉哪!〃
  〃摇着头道歉?〃
  接着,两人又默然无语了。
  初枝感到身体不舒服,再加上冷,每当风声传来,她的心似乎就紧紧地缩成一团。
  正春带有几分凄楚地问道:
  〃你伤心了?〃
  初枝扬起脸来,惊讶地望着正春。
  〃你哪儿都不能去了噢,我不会放你到任何地方去!〃
  初枝顺从地点点头,这时一阵大风刮来,套窗几乎要被打破。
  〃那怎么办呢?〃
  〃什么怎么办?到东京结婚呗!〃
  好像这件事已决定下来似的,初枝低下了头。
  〃要不要给妈妈挂个电话,让她来接我?〃
  正春想,她多么像个孩子啊!他无言以对了。

  正春又想,天下这么大的雪,初枝究竟到哪里去了,阿岛肯定在为她担心。不管怎样,还是应该打个电话。这样,自己也能下定决心,直截了当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正春做梦也未想过,会马上带着初枝从这个旅馆私奔。
  既然事已至此,初枝将会按照正春的想法,什么事情都能去做,即便说一同去死,她恐怕也会很轻易地就表示同意。也许可以认为,还不如现在就痛下决心,两人一起逃往东京,那样反而会免遭日后的不幸、对于恋爱来说,机会是至关重要的。
  然而,正春却一刻也不曾背离过一切都要按部就班去做的想法。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证明两人之间的爱情是纯洁的。私奔会使初枝遭到人们的嘲笑,说她是个品行不端的姑娘,被看做是两人通奸。这对于初枝来说实在太可怜了,而且同她的为人也极不相称。
  正春原想先把初枝叫到东京,依照自己的想法使她富于教养,把她培养成为一个他理想类型的女人,然后再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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