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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风歌-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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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羽少为魔头倒上酒水,自己也倒上一碗。微笑着说道:“前辈请酒。”

    魔头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会羽少,自言自语的说道:“可惜了”

    羽少问道:“前辈是不是怕在下在酒水中做了些手脚吗?”

    “呵呵,你不知老夫的本事,天下毒药还没能奈何得了老夫哦。”说完就举杯一饮而尽。

    “在下没有学过武功,也非武林中人,只是喜欢广交朋友,才有幸认识前辈这样的高人。”

    “哦,可少公子明明身负深厚功力。”前辈高人说完马上倒上第二碗酒,举到羽少面前要和羽少干一碗。

    羽少也举起酒碗迎了前去。两人酒碗相碰的瞬间,两人的指头也相较起来。羽少知道对方有意试试他的内力,就气沉丹田运气与指头上面,体内的真气虽然不能随心所欲,可‘兰花劫指’也练得颇有气候了,羽少每当使用此招时,真气还是乖乖的传入了指头,就算没能聚集于一点,可也已经威力无穷了,每次都能无往不利。可是一碰到前辈高人的指头,这真气如同石沉大海杳无信息了,对方的内力却是源源不断,一下子就把羽少的酒碗弹回到了胸前,总算是羽少有所准备,没有把酒洒了出去,可整个手臂都已经酸麻,羽少曾经和黑纱女子对持过,虽然也没有她的内力深厚,也高不了多少。可眼前这位高手的内力至深,把一身邪功的羽少也震惊了,绝非常人所有。

    前辈高人的酒碗纹丝不动,可脸色还是变了,变得严肃起来,对着羽少冷冷的说道:“你师从何人?竟然会这门神功,你和邪神是什么关系?”

    “邪神?在下闻所未闻,实不相瞒我在小时候有个神秘人教了我一些吐纳运功之法,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今晚还真是邪门了,老夫一出关就遇上和鬼母、邪神有渊源的后辈人物。可都又不承认和他们有关系,难道邪神也已经过世?他的神功秘籍流落到了华夏之地了?闭关数十年,难道江湖已经天翻地覆了吗?”前辈高人又开始自言自语了。

    “前辈可否指教你所说的鬼母、邪神是何许人也?”

    前辈高人思索了一会,看到羽少甚是好奇,就讲了起来。虽然这满堂的人必死无疑,就让他们死的明白吧。眼前的这位少年人和那位黑纱女子既然都说和鬼母、邪神没什么关系,也就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了。

    “呵呵,这两位可是真正的武林泰山北斗,也都不在中原,都说少林武当领袖中原武林,少林寺久负盛名可也没有登峰造极的人物出现,武当派自从张三丰离开武当山云游天下后也没再出现名动江湖的人才了。当今武林也就剩下我们几个老骨头了。鬼母住在西域就是臭名远扬的黑寡妇是也,这邪神可就神秘了,一向低调做人,很少踏足中原,所以甚少知道他的名号,现在我也不知所踪。”

    “那前辈你的名号一定在中原响当当的了。”

    “呵呵,中原大地知道我赵无极的人都已经死绝了。”

    “啊”羽少一声惊叹,问道:“想必见过前辈的人都死在了你的手下了吧。”

    赵无极好像是几天没吃东西了,几杯酒一下肚就开始大嚼起一只‘蹄髈’,几口就剩下了骨头,还在有滋有味的舔着骨头。北方人对海鲜不感兴趣,嫌淡而无味吃起来麻烦也不经饱,还会有过敏反应,肠胃不适拉稀不止。鳌江是海边小镇,以海货为主,酒桌上的肉类并不多,所以赵无极还在啃骨头,真不像是一个前辈高人的样子,粗鲁的很。

    赵无极摸摸嘴巴露出一口黄牙“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接过羽少的话说道:“没错,老夫荒居漠北,难得来中原一趟,跟中原人士没什么交情,也没什么仇恨,那些要想和老夫切磋的人我也从来不留情,既然有幸见识到了我的“无极功”,他们也算死的其所了。”赵无极说得无比轻巧。

    鳌山堂中的人听到赵无极的狠话一个个都脸色苍白,虽然还没见着他出手伤人,可一股可怕的恐惧从心头莫名升起,一些人已经按捺不住,欲想夺门而逃。赵无极看到了这情势,把舔完的蹄髈骨头随意的投掷了过去,头也没抬,骨头却像张了眼睛一般急速的飞向了大门,‘咔嚓’一声骨头不偏不奇的横在了两扇大门的门缝中间,入木十分及其均等,向一把插销一样扣住了大门,所有人的再次惊骇了,也没人敢轻举妄动以身试骨头了,这劲道拿捏的及其有分寸,打穿木门并不稀奇,或许在场的人都能做到,可能把骨头当成大门插销的睡又能办得到呢,这如果打在肉身上,必死无疑啊。这赵无极的武功确实已趋化境,已经到了摘花飞叶皆可伤人的地步了。

    羽少倒是没怎么可怕,天生的浪子本色,对于生死已经体验过很多回了,反而平心静气的,时刻注意着赵无极的一举一动,毫无慌张的陪着他一起喝酒聊天。

    “前辈你这一身武功,为何还需要‘赤金钺’呀?”羽少问道。

    “这上古神器岂能落入凡夫俗子之手,用来杀鸡宰牛岂不亵渎神器,只有到了真正的高手手中,‘赤金钺’才会发挥出最大的威力。我拿走‘赤金钺’倒是好事一件,从此不会有人惦记着这斧钺,武林岂不太平,哈哈哈。”赵无极把在场的一干人都说成了吾能之辈。

    赵无极的话倒也不少没有道理,就像‘赤金钺’在黑寡妇手中,谁有胆子去找她要。(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午夜风雨(七)
    外面的风雨好像不愿意停止,鳌山堂的屋顶在大雨的击打下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堂里的人们心情差到了极点,这些为了一时好奇没能及时离开鳌山屿的人连肠子都悔青了。黑纱女子也开始有些慌乱了,听着窗外鳌江的波涛声越来越大,如同饥饿的野兽咆哮着,水面节节攀高,快要把整个鳌山屿吞没了,江水在朝夕涨潮和连夜的倾盆大雨下,四处溪流汇聚开始洪水泛滥了。

    羽少觉着机会来了,这赵无极的武功武人能敌,可他是漠北大汉,绝没有见识过南方的雨水,洪水猛兽的威力不是他能想象的,更是没发觉外面已经水涨船高,即将吞没了整个鳌山屿,赵无极还在有滋有味的吃喝着,羽少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脚下刚好还有一缸酒,这可以熄灭放着‘赤金钺’的盆火,手中扣着一把石子,打落大堂中间的那盏油灯应该不在话下。

    羽少为了引开赵无极的注意,继续和他聊着,问道:“前辈在漠北怎么得知‘赤金钺’在平阳出现?”

    “呵呵,难道休明和尚没有说明来历?”

    “哦,也是,他是前金朝人,也是最早知道‘赤金钺’在柳庄的消息,他必定把消息带入了北方。”

    “鬼母早晚死在浪荡成性上,居然让性奴盗走了几样宝物,不过她逍遥自在,也不会来中原找这些用不上的物件了。”

    “前辈打算怎么处置这里的所有人啊。”

    “既然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那就是死,老夫都不想有人知道行踪,不过可惜了公子,本是不错的人才,有意放你一马,可是要想一举灭了所有人。我不得不使用无极功,威力惊人,你抵挡不了,不死也成疯子,只能怪你命不好了。”赵无极说完拿起酒碗大喝起来,他已经酒足饭饱,准备下手了。

    羽少见到赵无极酒入喉咙,就等此时了,时不我待,羽少说了句:“前辈好说。”就立马一招‘兰花劫指’。弹出几颗实弹,把油灯尽碎打破,同时把一坛酒水踢飞起来,瞬时浇灭了盆火,羽少料想赵无极必定会先抢的‘赤金钺’,同时也会发功直取自己的性命,羽少趁着灯火全息重回黑暗之中时,一个急闪避开赵无极的出招路线,迅速躺倒地下。一招谁也想不到的歪招。

    赵无极半碗酒水正在喉咙,还没有落肚,一时无法张口使出‘狮子吼’,也像羽少预料的一样。赵无极凭借着记忆中的方位,‘移形换位’一把从满是酒水的火盆中取得‘赤金钺’,同时另一只手发出一掌,打向羽少曾经的位置。掌风没有袭击到羽少,推出老远击中了大堂的柱子,‘咔擦’一声。硕大的柱子被赵无极凌空一掌击得中间开裂,几位无名小卒被赵无极的掌风带到,哼都不哼一声就倒地身亡了。

    一时间大堂里喊叫声起,哭爹骂娘。

    柳叶飞兄妹和架着沈冰的独孤鸿一见灯灭就飞出了窗户,跳入了鳌江之中。

    羽少趁机滚到了窗户边上,来到了黑纱女子的身边,闻到了她身上的体香,在黑夜中羽少判断出是黑纱女子,拉了她一下衣袖,就跃出窗户跳入鳌江的洪流之中。黑纱女子也很机灵,马上明白羽少的意思,和大婶也双双跃出窗户,消失在鳌江的波涛之中。

    外面狂风暴雨,水浪滔天,里面人生嘈杂,大屋将倾,一片黑暗中,人们盲目的乱窜,噼噼啪啪的撞到了桌子椅子盘子。赵无极在各种声音交响下,也没能听出有人跃出窗户的声音,在羽少没灯火的一刹那只关注到了‘赤金钺’是不是被羽少趁机拿走,还好自己反应极快,‘赤金钺’完好到手,却没想羽少压根就没想要‘赤金钺’,保命要紧,连柳叶飞都已经放弃了,羽少更不会多想。

    赵无极挥动了几下‘赤金钺’,‘赤金钺’借助赵无极的深厚内力,如虎添翼,本想试试他的威力,可‘赤金钺’的威力超乎想象,应声倒下一批人,连着鳌山堂中的柱子墙壁,都断为两截,已经摇摇欲坠,屋顶即将塌下,这倒是出乎赵无极的意料之外,难怪武林中人眼红‘赤金钺’,有着神兵利器傍身,功夫增强一倍有余,对付一些纠缠不清的寻常武人,也用不着耗费真气。

    赵无极想到大屋将要倒下,在这黑咕隆咚的夜晚难免会有人存活下来,为了一番后患,终于使出了‘狮子吼’,运起无上心法无极神功,要讲一众人全都震死,让他们在人间蒸发。

    赵无极站桩肃立气沉丹田,收复吸气内气外发,前胸扩张闭口提起,突然张大嘴巴‘咿呀啊’一声喷薄而出,发功呼啸犹如讯雷疾泻传出数里之外,鬼哭狼嚎惊天动地,大堂中人具是肝胆剧烈,心惊胆战,令人毛骨悚然。羽少他们身在洪流之中,也难挡深入耳膜,震耳欲聋,声音持续很长,好在跃出窗户的人都是水性颇好,潜入深水躲避这惊天地泣鬼神的轰鸣声。独孤鸿深怕沈冰难以抵抗用真气发出的‘狮子吼’,只能双手捂住沈冰的耳朵,漂浮在鳌江的波涛之中,可还是心跳加速,难过之极。

    鳌山堂中的人可没有那么幸运了,开始尝到了撕心裂肺的感觉,脑袋已经神志不清了,死命的抓拉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功夫都七窍流血倒地身亡了,大家都把眼珠子瞪得圆鼓鼓的,惨烈样子死不瞑目。

    整个鳌山堂已经倒下,成为一片废墟,大水也满上了鳌山屿,水面上漂浮着残缺不全的桌椅木头,和一大片的死尸,很快也被汹涌的波涛所吞没。

    赵无极面对这洪水一时间也有所犯难,在无边的黑夜中,难以辨认出路,可这点难不倒他,仗着无敌的轻功,利用浮尸和木头座椅,愣是出了鳌山屿,消失在茫茫黑夜中。

    等到赵无极离去天色已经蒙蒙亮。独孤鸿拽着沈冰浮出了水面,柳叶飞兄妹也探出了头,他们并没有被洪水冲走,仗着一流的身手在跃入鳌江中后都紧紧的抓住了鳌山屿的石壁,在赵无极发功当中悬浮在鳌江的洪流中间,运气毕生所修的内力抵抗,避开了他拿鬼哭狼嚎的一吼,沈冰虽然有独孤鸿的保护,可还是难以抵挡昏了过去,总算还是逃脱了性命之扰。

    鳌山堂只剩下了残垣断壁。地面还浸泡在水上,整个鳌山屿都被江水冲击了,只露出一小块陆地,所有人都不见了,连一具尸体也没有找着,想必都被洪水卷走冲入大海汪洋之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一片凄凉萧杀的景象。

    独孤鸿运起内力为沈冰推宫入腹,压出她腹中污水。嘤嘤的醒了过来,这场面沈冰接连碰上了两回,一回在瓯江的江心屿,一回就是现在。中间只是间隔了十来天,可也都有惊无险,还得感谢南方的异常天气,在风云突变的江湖历险中多次被洪水猛兽所救。柳叶飞兄妹和独孤鸿都擅长水性。他们在鳌山堂中取来烧火的大盆,把沈冰放在里面,一同推着火盆游出了鳌山屿。回头望着鳌江中还在咆哮的汹涌波涛,大家心中都五味杂陈,经过此劫,三人好像都有所悔悟,不再执着于江湖之事,心境一下子放开了,昨晚的午夜风雨实在是惊心动魄,夺走了多少人的小命,要不是羽少机灵,他们也难免遭遇毒手,武林中实在是卧虎藏龙,高人辈出,自己的微末功夫和赵无极这样的高手比起来,那真是萤烛之光与日月争辉了,真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想想平时以高手自居真是羞愧难当啊。好在风雨已过,清晨的空气倒是异常新鲜,远处的山头也露出了半个太阳,普照在雨后的大地,到处都是亮晶晶的反光,活下来总是美好的,柳叶飞邀请独孤鸿去柳庄歇息,等等羽少的消息。

    羽少跃入江水中时,一个大浪把他卷进了鳌江的中心,很快就被洪水冲向了远处,朝着出海口汹涌而去,他在水中搏击风浪,随浮漂沉筋疲力尽,总与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就是鳌山堂了的大柱子,羽少骑着柱子上漂浮着,也好凑巧,黑纱女子和黑衣大婶从身边飘过,他们的衣裳勾住了木柱,羽少双脚夹着柱子,双手一手一个抓住了两个女子,总算是武功高手,黑纱女子和大婶一碰到实物就紧紧的抓住不放,羽少不得已只能使劲的举起了两人,双手一下合并,两个女子相撞在一起,同时鳌山堂中飘来的残桌随着一个大浪猛扑过来,盖过了三人的头顶,羽少在下方到也没什么,两个女人都倒霉了,残桌,人头,猛浪同时撞在了一起,也来不及发功抵挡,也都不敢发功抵挡,生怕伤到对方,这么一顾忌,两个女人双双被撞昏过去,由于力道太大,羽少也没有气力抓紧了他们的手臂,双手一麻,瞬间脱开了他们的身体,同时另一个大浪扑来,把羽少和木柱一下推出很远,羽少也无能为力了,在大雨倾盆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那能看清她们的去向,只能上天保佑了。

    过了许久羽少才发现了陆地,此时已经太阳高照,羽少倒在了一片滩涂上,滚了一身的泥浆,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羽少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汪洋,想必是到了海边了。

    羽少艰难在滩涂上跋涉着,泥泞不堪没入膝盖的淤泥中也不好施展轻功,也没有力气施展轻功了,倒是平躺着吧啦着淤泥滑过去省力气。羽少如同泥鳅一般滑着,开阔的滩涂地好像没有尽头,肚子更是饿的咕咕叫,看到滩涂上有不少的贝类,也顾不得脏兮兮的淤泥了,扒开贝壳生吃起来,血淋淋的血蛤到是滋补上品,羽少吃了一堆贝类小海鲜,终于恢复了气力,滑的也更加轻松自如了。

    不远处的地方羽少发现了一堆垃圾半陷在淤泥之中,羽少爬将过去,看到了一张残缺的桌子,像是昨晚鳌山堂酒席用的酒桌,桌子的下面躺着两个人,也是半边陷入淤泥中,衣服飘带卷在了残桌的桌脚上,两人的额头上有些血迹,肚子隆起,想必是喝了不少污水。羽少看他们一身的黑衣装扮就知道是黑纱女子和黑衣大婶了。羽少滑了过去,探了探她们的鼻息,还活着,两人倒是运气不错,江中相撞的瞬间都抓住了这张残桌,混过去后衣服勾住了残桌,大浪把他们连着残桌和一堆垃圾树枝推到了岸边,落潮后就留在了滩涂上,只是昏迷中喝下了不少江水,头脸也被浸泡的发白。

    羽少终于看到了这个神秘兮兮的美女。虽然在洪水的浸泡下脸色苍白发胀,可精致的五官还是那么俏生生的,确实是个绝色美人。

    羽少当然是要英雄救美,哪怕这个美女是个杀人如麻的魔头。羽少按压着黑纱女子的腹部,努力的挤出腹中的污水,小腹渐渐平复下去,羽少毫不迟疑的把嘴对向了黑纱女子的樱桃小嘴,他的双手都是污泥,不好去掰开她的嘴巴。只能用自己的嘴巴去掰开了,羽少用上下齿颚奋力的分开黑纱女子的小嘴,憋着一口气呼入她的口中,一只手按着前胸。一只手按着腹部,死命的挤压着,几个回合后羽少已经满头大汗,羽少倒不是用力过猛出的汗水。他是怕这个让他想入非非的美女一醒来就会给他一个耳刮子,误会他是个登徒浪子趁机猥亵,所以羽少时不时的看看黑纱女子的眼睛有没有睁开。有些心虚。

    黑纱女子终于活过来了,发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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