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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种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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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许战天再也不想听下去了,一挥袖,“一派胡言!”

许韩心里暗叹,他已经使用了最强大的演技了,这半个老爸怎么一点都不相信呢?

平时在帮派内吹牛时,那帮小弟一个个佩服的不得了,现在怎么不管用了呢?

究竟是我演的不好,还是他丫的根本就没有艺术细胞?

妈的,拼了!

为了以后还能当个大少爷,享受大床美女共枕眠的美好生活,这一关即使龙潭虎穴,神魔墓地,老子也闯了。

第九章 惊天演技(4)

“父王,你要相信孩儿,事情真的是这个样子。”为了能让这场戏演的更加逼真,他满是灰尘的右手往下眼角一擦,顿时感觉眼睛一痛,泪水直涌而出,“那公主是一个种修者,没想到她修炼的种子,竟然是传说中的欲王花,我在他面前,根本没有反手之里,几下就制服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这话起到了效果,许战天并没有发怒,而是仔细的听起下文,“那你如何逃脱的呢?”

许韩感觉眼中的泪水快流完了,又装作擦眼睛的模样,摸了一把,才缓缓地说道:“父王,你应该知道,欲王花可是至阴至邪之物,若是被施展者没有巨法起到效果,那个时候,孩儿拼了命的抵抗,不迷失自我,最后使得她被本命种子反噬,才得以逃脱。”

“父王,孩儿真的是冤枉的。”看到许战天有些被打动的样子,许韩暗中擦了一个腰部,脸色顿时浮现痛苦的神色。这神色让他看起来不禁为之同情,即使心如磐石的许战天,也被许韩的神色影响了。

许战天没有说话,而是思忖起来,片刻后,他的变得温和起来,“这么说,是公主先要非……非礼你了?”这话说起来,总感觉有些别扭,堂堂千金之躯的公主,怎么可能非礼他的儿子呢?而他这个儿子,还是都城里出了名的色狼。

不过,许战天想起儿子刚才的一席话,又觉得并非无这种这能,毕竟公主是一名种修者,天下皆知,只是并不知晓她的本名种子究竟是何物。这都不重要,让许战天相信的原因,还是许韩的表情,如果没经历过那种惊心动魄的场面,不可能流露的如此逼真。

对于这个儿子,做为父亲的许战天再了解不过了,简直只一个直夸子弟,整天游手好闲,无所事事,说他是国家的蛀虫,是国家的败类也不为过。没想到,经历这次事情以后,许韩长大了许多,起码不像以前那样,一教训他,便去母亲那里告状了。

许战天虽然位极人臣,但这枕头风,还是把他吹的头晕脑眩。每次下定决定处罚这个儿子,都放弃了。若不是妻子一直宠着韩儿,无论做错什么,都不让他受一点委屈,许韩也不会变成这样。总体来说,他这个父亲也没有尽到责任。

这次无论到底是公主想对儿子不利,还是儿子想对公主不利,都过去了,他本不想多说什么,毕竟就他是嫡长子,以后王位还要他来继承,若是一直这么下去,等他老去的时候,真不放心把手的基业传下去。

许韩见父王没有继续怪他,而是相信了刚才的话,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刚才的费劲全力解数演出来的戏,并没有白费,甚至还有些成就感。他想到了前世的那帮兄弟,若是能回去,一定好好的炫耀下,什么东成王,还不是被老子说的头昏眼花。

“父王,孩儿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这话说起来,许韩起里就没有底了,谁知道那王八羔子到底是真没说过谎话,还是整天瞎扯。他心里暗暗祈祷起来,那混蛋一定不要满口无言。

就在许韩祈祷的时候,他那半点老爸点了一下头,道:“不错,你虽然顽皮,但一直很诚实,即使做错了什么事,虽不认错,但也不会多说什么辩解的话。”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什么,直勾勾的看着儿子,沉声道:“刚才你说老子,那是什么意思?”

第十章 胡编瞎扯(1)

听到半个老爸问出这句话,许韩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老子这一词,在前世就是一个不雅的自称,叫他如何回答。想起在牢狱内同华天所说的那句话,许韩心里有了主意,于是回答道:“父亲,老子是儿子的意思,我这次出去在一个村里听到的。”

许战天眉头微微皱起一下,道:“还有这样的自称?”别说,他还真有些不信,征战沙场多年,形形色色的人物他见多了,却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称呼。

见对方不信,许韩脑袋飞快的运转着,如果不说出一个所以然,这一关就过不了,“父亲,老子是当地土著的说法,只有村子里一些有名望的老者才会这般称呼,年轻一代根本不得而知,我到那里村子里,无意中听一名前辈说起的。”

许战天点了点头,觉得儿子的话说的有到底,再说儿子也没必要在这点小时上做文章,但他有一点却想不明白,于是问道:“既然这老子是儿子的自称,为何加老字呢?”

这个……

许韩听到半个父亲问起,只觉得背后一阵冷汗,别说他不明白,就算自己也不知如何解释了。

老这个字,指的是年纪大的意思,就算傻子也知道。

可是,儿子怎么会年纪大?就算年纪再大,在父亲面前也是孩子啊!

就在许韩苦苦思考不得结果的意思,脑海中灵光一闪,道:“父亲,你也知道老指的是老人,对年纪大的人的尊称。而这儿指的是儿子,合在一起的意思就是老人家的儿子。一是说父亲老了,二是说自己大了。”

说到这里,许韩见父亲没有生气,继续说道:“孩子大有出息了,父亲和长辈见了心里都高兴,如此以来。而老一词,便鞭策自己随时都会老去,岁月不饶人,一定要在青春之年,做出一番事业来。”说到最后,连许韩也有些信,觉得老子就是这样一个意思,底气十足下声音越说越大。

但许韩说完,一向稳重的许战天也不禁拍掌道:“好,说的好,岁月不饶人,现在的年轻人根本就没有想过岁月两字的意思,也没有时间观念,这个词确实很好,如果所有的青年都能明白这个意思,国家如何不能昌盛,名族如何不能富强?”

许韩心里那个汗啊!父亲才是高人,自己随便扯了一通,他居然能联想到国家和民族。

没等许韩多想下去,许战天突然转过头,对一旁的侧门看去,道:“婉儿,出来吧!”

侧门的门帘打来,一个年约三十的中年妇女走了出来,那女子身穿一身浅黄色的衣服,全身散发着一股高贵的气质,虽然年华不在,容颜老去,但在她的脸上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是一个绝美的女子。

这妇女不是别人,正是许韩的亲生母亲,许战天的正妻——慕容婉。

慕容婉刚出走出,便匆忙的走了过来,双眸一眨不眨的落在许韩的身上。

从这种眼神中,许韩看到一种许久没有看到的东西——母爱。

第十章 胡编瞎扯(2)

许韩母亲死的早,就小就和父亲相依为命,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母爱的感觉了。

正是母亲离去,父亲忙于生计,无力教导许韩,才使得许韩上学时候整天打架惹事,毕业手游手好闲,最终走上黑社会这条道路上。许韩不止一次在想,如果母亲还在,应该会和大多数的孩子一样,用心读书,放学后回家吃上母亲做出的可口饭菜。

每次想起母亲,许韩心里都揪心的痛。

阴差阳错,许韩来到这个世界,居然还有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的母亲,如果不感动,看到走来的母亲,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喊道:“母亲!”这一声叫的极为真诚,甚至一行眼泪从眼角滑落都没有发现。

看到儿子流泪,慕容婉更是认为儿子受了很大的委屈,连忙上前一步,把许韩抱在怀里,“韩儿,不要哭,以后不要偷跑了,只要在母亲的身边,没有人敢欺负你。”她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特别宠爱,只要儿子要什么,她一定满足儿子的要求。

许韩摇摇头,哽咽道:“不,我没受委屈,就是有些想母亲。”

慕容婉松开许韩,从坏里拿出一块丝绸手帕,轻轻地擦去儿子眼角的泪水,“韩儿,是母亲不对,那天不应该说你,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说着,她的眼中也留下了一行清泪,由此可见,许韩在慕容婉的心里有多么重要。

虽然不是亲生母亲,但许韩却能感觉到,她对自己绝对同亲生儿子一样的好。

可惜不是她的亲生儿子,若是她知道事情真相,不知还能否对自己那么好。

一切都不重要了,许韩暗暗决定,以后若是混好了,一定对她如亲生母亲的一样。

不为别的,就因为今天的一番话,还有那天地间最珍贵的母爱。

许韩现在还没想好如何建功立业,想的却是如何混好,真是印证了一句话。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一直没有说话的许战天,这个时候轻咳了一声,道:“韩儿,你先回去吧!”

许韩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走了,忙说道:“父亲,母亲,孩儿先走了。”

许战天点了一下头,沉声道:“去吧!以后不要到处惹事了,这一个月尽量在府内呆着,明天我让你陈叔叔教你几招裂山拳,好生练习,为一个月后进军团做点准备,别到了那里,让别人看我许家的笑话。”

“老子当年也练过几手,难道到军队里还无法存过下来,以我这许三少爷的身份,起码也给我个统领级别的官职,有一群小弟在身边,还怕什么?”许韩心里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嘴上却说道,“父王,您放心好了,孩儿一定好生练习。”

许韩离开府堂,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关终于过了。

但没走几步,许韩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了,摆在面前有几条路,到底走哪一条才能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周围没人,许韩一咬牙,随便选了一条,向东面走去。刚走了几步,便看到一个是很穿白色衣袍的青年走了过来。

第十章 胡编瞎扯(3)

那人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头戴紫金冠,腰间挂了一个白色玉牌,玉牌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他看到许韩走来,轻蔑的一笑,“老三,怎么有空来我这里啊!听说你最近到皇宫诳了一回,皇上没留你在那里喝茶吗?”

这人正是许韩的二哥,名叫许威。他的相貌在几个兄弟中最为俊秀,幼年时便练习家传的红魂拳,已经练到第三层的境界了。除此之外,他还在军队里有副团长的官职,手握军权,在家里的地位远不是其余几个兄弟可比的。

许韩停下脚步,盯着对方看着一会,从相貌上来看,此人同许战天有些相似,刚才他喊自己老三,必定比自己大一些,只是不知道他是那混蛋的大哥还是二哥。但无论他是几哥,现在这一关先过了再说,于是笑着道:“皇上那里的茶挺好喝的,若不是父亲去找我,我还不想回来呢!”

听到许韩的话后,许威微微一愣,刚才那番话,他是故意气许韩的,以许韩的性格,刚才必定会发怒,并且找自己理会一番,他本想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一下许韩,却没想到一向爱面子的三弟,却说出这般丢人的话。

“老三,莫非你这几天在皇上和喝茶喝傻了不成?”许威皱起眉头,沉声道,“若是那样,二哥帮你看看。”说着,便一个健步向许韩那边走去。

许战真愁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呢!听许威这么一说,心里极为开心,笑着道:“二哥,看你说的,三弟我虽然脑袋不如你,但也不会喝茶就喝傻了。”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暗中提高警惕,若是他真的动手,便祭出体内的那紫色种子,把对方干掉。

许韩才不管对方什么身份,只要想干掉老子的人,统统都要干掉,即使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

几步间,许威便走到许韩的身前,他右手上蓝光一闪,刚想按在许韩的肩膀上,却见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心里顿时疑惑起来,因为以他对许韩的了解,如果没有应对的能力,一定会第一时间躲开,可是他小子怎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若是那一掌下去,许韩即使不死,也要掉一层皮。

许威天生多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见许韩毫不担心的样子,手上蓝光隐没,重重地拍在许韩的肩膀上,点头道:“三弟,真的看不出来。去了一次皇宫,你这个败类,胆子也大起来了,在二哥面前也有底气了?”他想知道,许韩刚才没有闪开,到底凭借着什么?

许韩刚才不是没想过动手,但想到刚从牢狱里出来,被那半个父亲训过,若是在惹事,指不定还要关上禁闭。不如让对方先出手,到时候即使动起手来,杀了对方,也可以说对方先出手,无意中出手太重,杀了对方。

至于体内种子的时,许韩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前世看过那么多小说,现在恰好有了用武之地。到时候就和那半个老爸说。上次外出的时候无意中找到了一个氤氲缭绕的地方,那里灵气十足,如仙境一般……

第十一章 许三少爷(1)

许韩幻想中,根本没听请许威的话,自然没有回答,整个怔怔地站在原地。正是许韩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一下,落在许威眼中变得更加神秘。他可以确定,这个一向欺软怕硬的小子,一定有保命的手段,要不然不会这么镇定,连自己的话都懒得理会。但许威的城府极深,见三弟不回答,笑道:“三弟,你这败类的名头,怎么能拱手让人呢?”

许威在军队里有一个外号,人称笑面虎,无论说出的话多么难听,脸上一直带着微笑。他对许韩说出这样的话,只有一个目的,激怒许韩,让许韩使出可以应对自己的杀手锏,看看他凭借什么如此镇定。

这一次的声音,比刚才大了一分,顿时打断了许韩的幻想,怒视着许威,“你干什么?”这一次,他连二哥都不想喊了,若不是那本个父亲让他不要惹事,他真想看看,到底对方的头硬,还是种子硬,“我告诉你,以后别再喊我败类。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说到这里,许韩感觉还不解气,声音无形中提高了起分,怒声道:“我他妈的告诉你,败类怎么了,别看不起败类,败类他妈的也是人才。”说完,他看都不看一脸惊讶的许威,头也不回的向前方走去。

许韩骂完那混蛋的二哥之之后,心里舒服多了,可是眼前又摆着一个问题,他的房间在哪?

东成王府实在太大了,大的都找不到南北,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许韩郁闷的是,一路走来,竟然连一个仆人侍女都没遇到。其实,就算遇到了,许韩也不敢问对方自己的房间在哪?虽然他们不会说什么,但传出去总是不好。

外加这次回来之后的行为作风,同那个混蛋肯定有所区别,万一让那半个老爸知道,跑来问一些关键性的问题,那就死定了。早上他能调集那么的军队去皇宫里救自己,若是知道儿子换了包,晚上同样能把自己干掉。

就在许韩一筹莫展,不知道他的房间在那时,前面一个小院出现在他的视线里。

那小院同周围的院子并无区别,唯一例外的是院子门上的几个字,那几个字写的弯弯曲曲,好像蚯蚓一般。别看那字写的难看,许韩看到那几个字之后,顿时兴奋起来,恨不得跑上去亲几口。

许韩别院。

以许韩的话来说,这几个字写的着他妈的难看,即使老子上小学写的字也比这好看多了。

许韩这个时候可没心情欣赏门好看还是难看,连忙一个闪身向门口跑去。

来到院子门前,许韩想都没想,便推开门进去了。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许韩刚要进去,却感觉头上一凉,正好看到一个巨大的木盆掉了下来。

身影一闪,许韩后退了两步,险而又险的躲了过去。

木盆落在地上,啪的一声,滚到了一边。

看到从天而落的木盆,许韩心里那个气啊!这都到自家门口了,还险些被砸,若不是刚才闪的快,现在早就头破血流了。许韩想都没想,便几步走到木盆前,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这是哪个王八蛋放的木盆。”

第十一章 许三少爷(2)

或许因为木盆砸落在地上,惊起了旁边的仆人,一名老者匆忙的走了过来。那老者名叫郭海,年纪大阅十多岁,穿着一身灰布衣服,他的任务便是清理院子周围的杂草和灰尘。

刚才,郭海正在扫院子周围的落叶,听到一声轻响,连忙跑了过来,正好看到许韩一边踢着木盆,一边破口大骂。郭海年轻的时候就在东成王府为仆,这一晃便三十多年,他可是看着许韩长大的。

许韩小的时候就喜欢作弄人,经常在门上放动东西,又或者在院子里布下陷进。

东成王府内,除了老爷和夫人以外,没有一个没被许韩作弄过。

看到许三少爷发怒,郭海忙说道:“三少爷,您怎么了?”当他看到木盆候,心里就知道其中的原因,只是还不能确定。想必这东西是许韩放的,怎么可能自己放的东西,最后却砸到自己了呢?

许韩看到老头走来,心里比先前更郁闷了,刚才一个人影没看到,现在不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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