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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剑弄风 耽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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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外的响声适时停了下来。南宫天幕有些满意,这个人也算是心思灵巧了,收剑入鞘,扔去一旁,直接坐在毛皮地毯上,慢慢调息休息。
  却见房门开处,柳如风走了进来,跪了礼,道:“灶上的水是热着的,公子现下可要沐浴?”
  南宫天幕点点头,看他去床柜里取了一件丝绸睡袍来,又陪了罪,才俯身将他抱起来,走进隔壁一间侧房。
  房里一只巨大的木桶,正冒着热腾腾的水气,南宫天幕左右看了看,被屏风隔开的那边,已被改成一间简易的厨房,炉灶上,还煮着一壶水,正散发着寥寥的轻烟与茶香。
  南宫天幕在柳如风服侍下,脱去全身的衣物,□裸地跨进浴桶里,湿热的水,温柔的包围了全身,连刚才练剑时的酸痛也没那么明显了。南宫天幕忍不住舒适得闭上了眼。
  一只手,拿着条毛巾,轻柔地按在背上,睁开眼,原来是柳如风正在为他擦背,手法不轻不重,令南宫天幕很是舒适。想来这一年,衣食起浴,也都是他一手包办的,心里一点一点柔软下来。
  背后,胸前,脸颈,四肢,□,一一仔细擦洗净了,柳如风在浴桶旁的一个小盆里,绞了毛巾,搭在屏风上,取过另一条干净的的巾帕,捧在手里,静静地站在一旁侍立着。
  南宫天幕泡了一会儿,觉着全身每一处都舒适极了,懒洋洋地站起身来,出了浴桶,立时,被一条干燥柔软的毛巾裹住了,擦干身上的水珠,披上那丝绸的长袍,仍让柳如风抱回主屋的床上。
  柳如风迟疑了一瞬,低声道:“公子,属下去清理□子。”
  南宫天幕刚点了下头,床边的身影便消失了。
  南宫天幕怔了一下,不由失笑。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想起今日里,自己走路的时间少得可怜,不由好笑,但以前疯病时,是断断不会乖乖去吃饭、沐浴、回屋的,也都是被柳如风哄抱着。不由有些烦躁,慢慢来吧,总有法子把这院内院外的人控制了,也好不再过这样半废人的日子。
  房门轻启,月色下,柳如风端了茶壶和几只茶杯进来,放在离床稍远处,反身细细关了房门,取下窗搁,任那窗叶垂落下来,用窗栓捌牢了。
  回到床前,见南宫天幕正睁着眼,看着他,怔了一怔,终是有些尴尬,垂了眼,掩去所有情绪,解了衣扣,脱下衣裳,□着站在床边,因未得到准许,不由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南宫天幕就着那窗缝里,透进的一丝月光,细细地打量着床前这具□的身体,修长而精实的身躯,没有一丝赘肉;略宽的双肩,左肩上蓝色的烙印,正对着月光,看起来非常清楚;紧窄柔韧的腰身;匀称的四肢;微微隆起的肌理,蕴满了力量的身躯,胸腹间,有两道淡淡的旧疤痕,却并不显得难看,反倒呈现出男人的强悍凌厉来。
  南宫天幕微眯了眼,对他的温驯顺从非常满意,侧了身子,掀开身前一方被角。
  柳如风似乎松了口,动作极快地钻了进来,在他身旁平躺了。
  南宫天幕轻笑一声,反手掀开了绢被,将柳如风裸露出来。一只手抚摸上去,手中的躯体十分僵硬,能想象得出身体的主人正紧张不安。手上抚摸□着,四处游走,感觉到他正一点一点放松着身体。
  南宫天幕凑近那张闭着双眼的脸,在他耳边低低地问:“碰过人没有?或是?被人碰过没?”
  柳如风脑中轰地一响,那根名叫理智的神经,已绷紧到了极限。紧闭的眼睑颤了颤,强忍了羞耻,涩声答道:“没、没有……”
  南宫天幕恶意地突然抓住了他身体最脆弱的中心,命令道:“分开你的双腿!”
  柳如风放在身侧的双手猛地捏紧成拳,指节青经凸起,脸上飞速掠过一丝耻辱之色,而后……缓缓地分开了双腿……
  明明是无比驯服的动作,南宫天幕却敏锐地感觉到有哪里不对,莫名地有些恼怒,冷冷地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颤抖的眼睑睁了开来,那双迎向自己眼睛,白日里温和柔顺的黑色瞳孔,神智茫然而扩散,盛满了掩也掩不住的屈辱、隐忍之色……
  南宫天幕伸手按在他胸口心脏处,感觉到手下的肌肉瞬间绷紧,柳如风整个身子都呈现出极度的绷紧、防备地姿态来,眼神变得有些疯狂而危险。
  这是柳如风第一次,在南宫天幕的面前,显露出带了凌厉杀机的攻击性姿态来。
  南宫天幕却不收手,仍在他心脏处缓慢地揉弄着,冷笑着看着他,道:“你说,你是属于我的?!”
  来至上方的,含着怒气的熟习嗓音,以及四周瞬间冰冷带了几丝刺骨寒意的空气,令柳如风猛然一凛,眼神瞬间清明。
  望着南宫天幕居高临下的眼睛,柳如风清醒的双眼中,所有的情绪瞬间退去,慢慢地透出一些愧疚来,不安地低声说道:“是……属下是、是属于、公子的……属下失神了……对不起……”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他,却感觉到手掌下,心脏的跳动,失去了节控般强烈起来,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卸去了所有凌厉的杀机与防备。
  南宫天幕手掌中内力微吐,以恰好不会伤到柳如风,却会令他异常难受的力量,透过裸露在手下的皮肤,直接作用在那刚刚被控制住节奏的心脏上。
  柳如风呼吸一窒,咬紧了牙强忍着,没敢出声,连身体,也控制着没有丝毫动弹。比起心脏被撞击的痛苦,更令柳如风难以忍受的是,这种生命和身体完全被人掌控住了的感觉。可是,柳如风知道,南宫天幕要的,也正是这种完全控制的感觉!
  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柳如风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南宫天幕。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绝剑弄风 6

  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他要做什么,自己都应该尽力配合!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警告着自己。柳如风深知,自己在刚才极度的紧张与羞耻中,失了神智后的本能举动,已然触怒了南宫天幕。努力控制着自己反击的本能,不去反抗,不去挣扎……
  轻轻呼出口气,看着南宫天幕冰冷的眼睛,柳如风放柔了声音,道:“公子……主人请息怒,属下只是、从未如此……属下失了心智,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愿领主人的任何惩罚……”
  说着,柳如风伸了手,探进被中,摸到南宫天幕的下腹,轻柔地握住那因暴怒,而柔软下来的□,见他没有反对,讨好的动了起来。往日里,为疯了的南宫天幕□时,柳如风早已清楚如何才能让南宫天幕获得最大的□,此时为了取悦讨好南宫天幕,也是为了避免南宫天幕可能会有的暴虐举动,极尽技巧地动作起来。
  南宫天幕冷冷地看着那双流露着温驯顺服的眼睛,□的、毫无掩饰的身躯,紧窄□的腰身,大大展开的修长而均实的双腿,双腿间的一切一览无余,软绵绵的肉芽聋搭着,草丛中隐现着两颗小球,以及那寸许的平坦下,紧密闭合着的□。
  柳如风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几乎连呼吸也屏住了,有一种被一条巨形的毒蟒盯住了的感觉,而且,这条毒蟒正吐着绝毒的信子,盘算着是将自己全身的每一块骨头,慢慢地绞碎了再吃下去,还是从自己身体的哪处直接开始下口……
  可是偏偏,自己却不能有半分逃离或是反抗的动作,因为这条毒蟒,正是自己的主人……
  一边尽力地控制着正在取悦南宫天幕的手,不至因此失了力道;一边强迫着自己本能想要逃离的□身体,保持着这样令自己羞耻难堪的姿势。甚至,还略略仰起了头,露出自己脆弱的咽喉。
  空气中的寒意在渐渐地消失,裸露的身体,敏感地查觉到房中的温度在慢慢回升。手中的灼热在极力的□下缓缓昂起……柳如风看着那双渐渐缓和下来的眼睛,偷偷在心底松了口气。
  这样的姿态,很明显地取悦了南宫天幕,暴怒的情绪慢慢缓和下来。是从来没有被人如此碰触过的原因么?本能的反映竟是搏命?南宫天幕微眯着眼,看着眼前这具毫不设防的身体,
  手掌贴在柳如风的胸口,在心脏的上方轻轻研磨着,手指不安份地探前,拨弄着那颗小小的乳粒,看着那修长而脆弱的脖颈,是的,脆弱!只要轻轻一拎,根本不必费多少力气,就可以让他的生命从世间消失!忍不住低下头去,贴上唇去,一寸寸轻咬。身下的身子颤了颤;下腹部讨好的手指,极短暂地顿了顿。果然,最致命的地方,也是他最敏感的地方。
  南宫天幕微微喘了口气,柳如风的技巧确实很不错,这么一会儿,下腹的欲望,已经坚硬灼热了起来,伸手探了探那密合的菊穴,一根手指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
  柳如风整个人都是一僵,却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脸上显出极度的羞耻、强忍的痛楚、难堪的脆弱交错混杂的表情来。
  南宫天幕颇为兴味地靠近柳如风的头部,近距离观看他脸上的表情。手指恶意地转动着,通道内,那柔嫩、温暖、紧窒、干燥、光滑的触感,令下腹的肿涨明显的不能忍受目前的待遇。而柳如风脸上的表情,更是刺激着南宫天幕的欲望。
  无论是心中仍未息灭的怒火,还是下腹肿涨的昂扬,南宫天幕确实有了想要立刻进入这具身体的欲望。脑海中划过刚刚柳如风防备而凌厉地杀机,南宫天幕冷笑,如果他做不到,他对自己发下的誓言,就直接杀了他吧!
  抽出手指,轻轻握了握那只仍在讨好的手,那只手顺从地松开。南宫天幕翻身覆上了这具温顺的身躯,将自己的欲望抵在那根本没能做好准备的穴口,腰部一个大力,猛地整根顶了进了……
  “……”柳如风猛地咬紧了牙,将那几乎冲口而出的惨呼吞了回去,双手撰紧了身下的床单,丝锦撕裂的声音响起,身体无法自控地颤抖着,巨烈的痛疼自那无法启齿之处,席卷全身,身体被男人的□侵入的认识,令原本可以默默忍耐的痛苦,在羞耻中失控,口腔中满是血腥的味道。虽然清楚地知道施加这耻辱的痛楚的人是谁,也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挣扎反击。
  南宫天幕明知自己的举动,令这从未容纳过异物,仅仅被一根手指侵入过的□受伤,却根本没有停下来给柳如风适应的机会,就着因自己粗暴的进入,而被撕裂盈出的血液的滋润,一边大力地整根抽出,再狠狠地使力撞入,一边冷冷地看着柳如风的反映。
  柳如风近似麻木地无声忍耐着这凌迟般的折磨,下唇几乎被自己咬烂。与其说是在承欢,还不如说是在承受一场不允许有半分抵抗的刑罚!公子!我的主人,你可满意?
  黑夜笼罩的房间里,安静而沉默,只有重重地啪打撞击着□声音,在这空空的房间中响着。
  南宫天幕冷静地看着身下的人,煞白的脸,一股艳红的鲜血顺着唇角蜿蜒流淌下来,滴落在那因疼痛高高仰起了头,而完整的暴露出来的修长颈项上,眼睛里满是羞耻的痛楚,上半身因忍耐着痛苦而微微挺直着,腹部的肌肉棱角分明紧绷着,显现出这具身体肌理间的强悍力量,两侧青经凸起的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褥,两役间,承受着自己欲望的穴口下方,雪白的床褥已被血染红了一片,强健而结实的长腿,微微痉摹着,依然温顺地分开在身旁,身下的身体布满了因痛疼而渗出的冷汗,随着自己的动作而无肋地晃动战栗着……
  柔嫩而灼热的内壁,紧紧吸附着自己的欲望,紧窒而湿软的通道,颤抖的包裹着自己深深埋入的分身,舒爽得令人发狂。痛苦而隐忍的眼、坚强而脆弱的表情,完全臣服的姿态,南宫天幕心底的那丝怒火终于息灭了。南宫天幕用双手紧握住了那看上去,没有一丝柔弱感的强韧腰身,不再着意控制自己的力道,循着本能,激烈地抽送了起来。
  突然,南宫天幕昂高了头,握在腰上的双手一紧,一个大力的冲顶,全身的肌肉都绷起,一股灼热的液体射入了柳如风身体的深处,南宫天幕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身子一软,倒在柳如风□的身体上。
  柳如风暗暗松了口气,任由南宫天幕压在自己的身上。一边急促地呼吸着,一边伸手紧紧搂住了自己。
  默默地躺了一会,听到南宫天幕的呼吸已恢复了正常,柳如风略略动了动身子,但南宫天幕猛地收紧了搂抱的双臂,柳如风只好停了下来,乖乖地任他抱着,不再试图起身离开。
  □的伤口还在流血,如果一直这样,会不会血流尽而死?柳如风有些自嘲地苦笑。
  南宫天幕抱着怀里的身子,静静地躺了一会儿,分身依然埋在那高热紧嫩的体内,滋味竟是意外的好,虽然刚开始时,是带了怒火的发泄,但做到后来,尽管柳如风完全没有技巧可言,只是僵硬着身子,被动地承受,依然令自己舒爽得□。就这么一会儿,刚刚发泄过后,摊软下来的分身,在那□的穴内,被肠壁柔软而紧密地包裹着,竟又涨硬了起来……
  南宫天幕不得不放开了怀抱中的身体,再抱下去,南宫天幕可无法保证自己会不会再要他一次。
  “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绝剑弄风 7

  “公子……”柳如风低低地唤道,想要起身,又因南宫天幕虽然放开了他,却还跪坐在他的双腿之间……
  “别动!”南宫天幕低喝了一句,倾身自他的上方探出手去,
  向记忆中的地方摸去,床头的暗隔果然应声开启。南宫天幕看了看,挑了一瓶能止痛的伤药来。
  柳如风见了,忙起身说道:“请让属下自己……”
  话没说完,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那还埋在穴内的□,被这么突然的动作一激,强烈的磨擦令南宫天幕忍不住下意识地一挺腰部……
  “啊……”本以为一切都已结束的柳如风,全无防备的惨叫出半声,又生生咽住。身子失力地软回床褥内。
  南宫天幕叹了口气,强忍了想要大力冲刺的欲望,半闭着眼,享受着因痛楚而强烈收缩的内壁,挤压着自己分身带来的极致的□。
  忍耐半响,南宫天幕才开口调笑着说道:“如风,若你再动,我可不保证你能否活着下这张床!”
  柳如风呆了一呆,明白过这话里的意思来,苍白的脸染上了几丝红晕,有些尴尬地道:“公子手下留了情,属下明白的……比起被别的几位公子活活玩死的侍卫,属下已经很知足了……”
  南宫天幕听了这话,拿着药瓶默默地顿了一会,一边撑着他的身子,将自己艰难地从那□深处缓缓地退了出来,一边慢慢地说道:“若是不被你激怒,我原也不愿这样待你!”
  柳如风在他的示意下,爬起来,转身背向他跪在床上,道:“是,是属下失礼了。”
  南宫天幕倒出一些药水来,扳开结实混圆的□,露出那狼狈红肿的□来,看上去竟是异样的艳丽诱惑,南宫天幕不禁咽了口口水。
  手指触上穴口的瞬间,那穴口猛地一缩,紧窒得手指竟无法进入。
  南宫天幕知他定是痛的狠了,也不想强行进去,只好低声说道:“放松,若不想流血过多而死的话。”
  “公子,里面……属下怕弄脏了床褥……属下回去自己处理就好……”柳如风低低地回道,声音里带了些尴尬和羞愧。
  “你自己怎么弄?在你身体深处也要上药的,放松!”南宫天幕有些好气又好笑,难怪穴口看上去除了红肿外,没有其它,原来竟是收缩着臀肌将那些液体留在了身体里。
  面前的身子僵了僵,那穴口慢慢松了开来,一股红白混杂的液体涌出,他似乎觉得很难受,那穴口又闭了闭,再松开,又是一股流出。
  南宫天幕呼吸一窒,这情景实在太过诱人了,还没消退的欲望竟隐隐有些涨痛起来。
  极力忽略下腹的灼痛,南宫天幕伸了手指,一点一点挤了进去。
  好不容易将那□里的□与鲜血,引得干净了,两个人都又是一身大汗,只不过,一个是痛的,一个是热的……
  南宫天幕用手指接了药液,让他俯□去,形成了跪俯的姿势,将药液轻轻地抹了进去。
  手指一寸寸抚过娇嫩肠壁,身体深处的柔软细腻,将侵入的手指紧紧地缠绕着,人体的高温烫灼着指尖。南宫天幕一边细细地动作着,一边既享受又折磨地微微喘了口气。
  药水的效果开始渐渐起了作用,柳如风的身体明显没有那么紧了。南宫天幕抽出手指,再倒了些药水,尽力探到深处……
  “……”柳如风全身猛地一颤,上身无力地俯倒在床褥间,呼吸似乎停顿了片刻,突然地,急喘起来。
  南宫天幕有些疑惑地停下了手指,难道有伤口?在原处摸了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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