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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天,逍遥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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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让你决断。”

    鲁元初盯着她,秀行同样回看着他:“可是元初哥哥,将话岔了开去。也是我一时羞赧胆怯,便也顺势没有再说。可是现在想想,元初哥哥是多么聪明玲珑之人,为人处世上,不知道比我高明多少倍,在九渺那些日子,临下山之时师父因我而处罚宁云赐,以元初哥哥的精明,怎么会丝毫看不出师父对我有情?其实元初哥哥在归虚殿养伤之时,含混说的那几句话,便有疑心我跟师父之意罢,可惜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多心故而,元初哥哥你从头到尾都知道我同师父的心意,却不肯挑明,一直到我鼓足勇气挑明,你却正好儿带着迷神引加在我身上。”

    大殿之内,空空荡荡,只有秀行的声音,宛若玉石落地,清清冷冷,清清楚楚。

    鲁元初的嘴角浮现一丝极淡的冷笑,眼神却高深莫测起来。

    秀行道:“故而我大胆猜测,元初哥哥自知道我对师父的心意之后,便做了准备,不知从哪里寻了迷神引,我是在婚期前几日就发的信,按理说怎么也该在鲁家的迎亲队伍之前赶到鲁家,然而,却一直在队伍进了玉华,婚期的头一晚上元初哥哥才到,我猜,也是你故意拖延时间的罢?”

    鲁元初微微歪头,含笑看她:“秀行,继续说。”

    秀行只觉得心往下沉,整个人都往无边的暗影里沉去,却仍说道:“是以你来见我之时,根本就打算好了罢,——倘若我是提出解除亲事的,你就会用迷神引,对不对?”

    沉默之中,两人对峙许久,鲁元初的笑里讥讽的味道渐渐浓了:“你推测的没有错,秀行,原来你也并非是我所想的那么笨么。”

    秀行双眸一闭,倒退一步,因为气愤,因为心寒,尖声道:“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你根本不是真心喜欢我,又何必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同我成亲?”

    鲁元初道:“你想知道为什么?”

    秀行道:“是!”

    鲁元初望着她,微笑道:“起初,我的确也是很犹豫的,要不要选你呢?因为虽然你资质虽高,出身也不错,但是你也该知道,这天下比你资质高出身好的女子也不知多少”

    秀行道:“比如宁云赐?”

    鲁元初叹道:“她不过是个微不足道的,我对她并没什么真心”

    秀行不可思议地笑道:“真心?”

    鲁元初道:“秀行,你始终是太天真了,我是鲁家的少主,本来在你之前,我也有望是国师之选,但是你你的资质是好,是太好了好的让我嫉妒,我心里有些瞧不起你,又有些嫉恨你为什么灵台镜只选女子?为什么偏选中你?我的光芒便始终被你所压,你让我怎么甘心?”

    秀行痴痴呆呆,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你在说什么?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我极为尊敬的兄长!你你怎么可以”

    “秀行,你是女子,自然不明白男人的端量,”鲁元初道,“一开始我只想要笼络着你,将来就算你从九渺下山,国师之位,我可以跟你争一争,我知道你虽然端直,实则是极心软的谁知后来,你的风头越来越盛,父亲也觉得不妥,与其让你落入别人手中,不如落在我手将来你嫁了我,一切也好说。”

    秀行只觉得冰心彻骨:“我我一直以为,你你是宽和”

    一片冰心都化作了雪水,潺潺地流遍了全身。

    鲁元初笑道:“你低估了男人的心思,这并非是你的错,毕竟秀行你这么呆,这么愚蠢当初我看着你的时候,就好像看着一只小宠物般,实在是可怜的可爱。”

    “住口!”秀行大叫一声,眼中涌出泪来,“你你从头到尾都这样我虽然后来喜欢上了师父,但是我开始对你,对你是真的我那么敬慕你、喜欢你”

    鲁元初眼神微微一变,继而又笑道:“秀行,别傻了,你的感情对我来说,不过是拿来利用的,只可惜毕竟敌不过九渺神君。”

    秀行哽着喉咙,死命咽着泪。

    鲁元初见状,便道:“秀行,我再问你一次,你回不回头?”

    秀行用力将眼中的泪挤掉,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绝不。”

    鲁元初道:“就算九渺神君不要你了?”

    秀行望着他,一字一顿道:“师父,不会不要我。”

    鲁元初哈哈大笑:“我还以为你聪明起来了,没想到还是如此笨拙,你怎可依赖男人的心思?告诉你了,男人的心意是最不可捉摸的。”

    秀行缓缓地昂起头:“就算是,又如何?我自己的决定,我永不后悔!在决心跟着师父的时候我已经告诉过自己!”

    鲁元初摇头道:“秀行,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秀行道:“元初哥哥,我能说,我对你的感觉也是一样的么?”

    鲁元初笑道:“既然如此,那好像就没什么可说的了?好罢,我也厌了。”

    秀行道:“你想如何,痛快说罢。”

    鲁元初哼了声,道:“人人说你资质高,连我自己甚至也开始怀疑自己不是你的对手了,秀行,不如我们在这里比划比划?”

    秀行道:“你该知道,在萧家的时候,但凡我有什么不解的地方,都会请教你,练剑之时,都是你指导,在我心里,你向来都是榜样!你怎么能因为别人说什么而否认你自己?!你如此怯懦,连自己这关都过不了,还想跟我打?”

    鲁元初脸色一变:“你辅神一年,就敢来教训我了?”

    秀行道:“你若是早跟我抛心置腹,把你的忌惮说个明明白白,这些话,我便早会说给你知道,不用辅神!”

    鲁元初咬牙道:“好!既然如此,秀行,那就让我来试试你究竟有多么长进了罢!”

    他说着,挥手往后,拔出两柄剑来,将其中一柄往秀行身前一抛:“省得你说我胜之不武!”

    秀行抬手接下,一看,竟是自己的桃木剑,一声惨然一笑:“元初哥哥,你对我可真好,离开萧家的时候就带上这个了?是早就打算跟我决战了?——元初哥哥,我如今才发现你有多可怕,你竟能将所有想得如此长远!”

    鲁元初不以为然道:“我只是不愿打无准备之战,秀行,来罢,让我看看你究竟有多能耐!”

    秀行握着桃木剑,桃木剑上有微微的温度,不知是鲁元初身上的,还是原本就有。

    秀行端量着这桃木剑,不由自主便想到最初上九渺之时。

    她跟清尊初次相见,他毁了鲁元初赠给她的剑。

    后来,他们吵得不可开交,她只以为他厌恶自己,她对他也是同样的。

    某日,那人却扛着一株极粗的桃树,毫不费力地进了后殿。

    她当时好奇,问是用来做什么的,他一脸茫然,眸子里明显地也写着懵懂,他是真不知道为何竟扛了一株桃树回来。

    后来,他把这柄剑给了自己。

    ——其实他出手相助桃木仙的时候,就想要做一柄剑赔给她的罢,就算是那念头并未清晰地浮现,但是潜意识里想要如此。

    都说九渺神君性情清冷古怪,但是他的好,总在不知不觉里头出来,害得她不知不觉地也为了他而动心。

    ——她可恨又无比可爱的师父。

    一想到以后或许再也不会再见到他,秀行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吸走了,连剑仿佛都握不住。

    “萧秀行!”对面,鲁元初喝道,“举剑!”

    有那么一瞬间,秀行几乎就想放弃所有。

    有那么一瞬间,鲁元初以为萧秀行会扔了手中的剑,崩溃而嚎啕大哭。

    她本来是个极端清白刚正的女子,他本来是她极信任敬慕之人,如今,他的真面目就如此赤…裸裸地曝露于她面前,丑陋地,不堪地,狰狞地。

    对她来说,必然是会愤怒的,但她这样真纯的个性,却会更伤。

    鲁元初几乎把她所有少女之时的憧憬跟信仰都毁了。

    何况,还有那人的刺激。

    她爱得不顾一切,却总是遭遇背叛,比雪上加霜更为不堪,乃是在她裂开的心头更插了一刀,留下的是污糟不堪血淋淋地伤痕。

    鲁元初不动声色地看着秀行,然后,他的眸子微微发亮。

    因为最终,面前站着的人儿,深深地吸了口气。

    她的手仍在发抖,却仍握着桃木剑,她提剑向着鲁元初行礼,道:“请。”

    缓缓抬头。

第100章 双龙会,一剑惊绝() 
司命星君大老远望见明玦帝君负手而来,便急忙示意命司守卫:“帝君若来,就说本君不在!”

    守卫正发怔间,明玦帝君已经眼尖地望见了正要躲开的司命星君,当即召唤道:“司命好友!”

    司命星君狠了狠心,假装自己并未听到,正要往门内逃,袖子却被人死死拽住,司命星君暗暗叫苦,回过头来,果真对上明玦一张灿烂俊美的脸。

    司命星君面露苦色,明玦已经笑问道:“好友怎地耳朵有了些问题,竟听不到本帝君招呼你了。幸好本帝君脚快,不然岂非同好友错过了?”

    司命星君心道:“你何止是脚快,手也更快。”

    面上还得应付,便道:“不知帝君驾临一时耳拙,咳,不知帝君今日来此处有何见教?”

    明玦帝君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是想念老友了,故而特意来探望。”

    司命星君一边儿的眉毛挑动,看着这个笑容,有很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帝君的来意当真如此简单?”

    明玦帝君笑嘻嘻道:“顺便借你命司的凡事簿一观”

    司命星君一拂袖:“帝君!我就料到你来意不善。”

    明玦帝君道:“这是哪里话,不过是顺便而已,看一眼,又不会丢了你的东西。”

    司命星君欲言又止,隐忍道:“这凡事簿岂是人人皆能看的帝君该明白天机不可泄露这个道理。”

    明玦帝君凑过来道:“看一眼罢了,又不会跟别人说起。”

    司命星君道:“不可。”

    明玦帝君望着他的神色:“当真不可?”

    司命星君点头:“本君身为司命掌座,自然要秉公而为,严守戒律。”

    明玦帝君道:“这么说果然不可?”

    司命星君正色道:“正是。帝君若是无他事,还请回罢,本君还另有公务要处理。”

    明玦帝君也不死缠烂打,只是自顾自叹道:“唉,星君如此公正不阿,让本帝君心中甚是感动,且生了几分愧疚出来,看来,本帝君也是时候该向玉帝出首,坦诚自己当初年少无知在司命府里做下的荒唐事了”

    司命星君本正迈步往前,闻言身子一僵,转头回来喝道:“帝君!”

    明玦帝君摇头喃喃道:“当年同南华星君打赌输了,本帝君偷偷地”

    话未说完,司命星君已经如离弦之箭冲了过来,将明玦拉扯着,硬是拖到府内去了。

    明玦帝君道:“不是有公务么?”

    司命星君一脸痛心彻骨,偏又无计可施,只觉得眼前之人嘴脸着实可恶,然而他偏生又身份尊贵,便只好小声道:“过去之事,帝君何必在外头嚷嚷。”

    明玦帝君道:“本帝君也是被星君的一片正气凛然感召,故而才”

    司命星君很想在他脸上打上十拳八拳,隐忍道:“罢了罢了,当初之事,若是再翻出来,帝君固然被罚,但我也难逃玩忽职守之罪,唉”

    然而明玦帝君是天帝之子,就算是被罚,也必定会被网开一面,恐怕到时候的罪责都要被司命星君一肩扛了,司命星君又非傻子,自明白这个道理。

    司命星君很是明白“委曲求全”之大道理,挥挥手道:“帝君想要看什么,便只管看就是了只不过,这次万万不可再擅自更改凡人命数了。”

    明玦帝君笑道:“承蒙关照,星君放心,我绝不会给星君添麻烦!”

    话虽如此说,星君却仍旧捏着一把汗,亲自陪着明玦帝君入了司命府的书阁司中,翻看那凡事簿。

    明玦帝君找了几本,都毫无头绪,又翻看了许久,才从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曾看过的那本,急急忙忙地翻开来找寻。

    终于望见关于记载秀行的那一页,明玦打起精神,然而目光望着面前书页上的字,神色却赫然大变,连旁边的司命星君都察觉不妥,急忙道:“帝君,怎么了?”

    明玦帝君深吸一口气,身子却微微发抖:“星君这册子,借我我会好生给你带回来。”

    星君闻言,简直透心凉,正要严词拒绝,眼前却是一道金光闪过,明玦帝君竟是当空消失不见。

    司命星君欲哭无泪,只好空自骂道:“实在是太不像样了,可恶可恶!”

    鹿野山行宫之中,秀行提剑道:“请!”踏前一步,出手便是西河剑招。

    鲁元初竟然不惊,手中宝剑光芒闪烁,顷刻间两人已经过了一招。

    桃木剑同他的剑身相抵,秀行手心发麻,望着他手中那柄光芒冷冽的剑,惊了惊,道:“你这是”

    鲁元初道:“你有神君送的桃木剑,我也有不世出的仙家之宝,并不输于你!”

    用力一格,一股大力自剑身爆出,竟逼得秀行后退一步,生生站稳步子:“魔界的迷神引,仙家的倒龙渊剑,你究竟从何处得来?!”

    鲁元初道:“打败了我再问罢!”

    他运剑攻上来,秀行打起精神应对,怎奈她事先心神激荡,心绪无法安宁,竟然节节后退,鲁元初越战越勇,丝毫不给她喘息之机,数招过后,秀行手腕一痛,鲁元初的倒龙渊一挥,桃木剑“咯”地一声响,秀行心头一震,手不由地一松,桃木剑便斜飞出去。

    鲁元初笑道:“秀行,你完全不是我的对手!”倒龙渊手中一挥,竟发出清冽龙吟之声,滑向秀行肩头。

    秀行矮身避过这招,顺势在地上滚了滚,重新将桃木剑捉在手中,仓促里低头看去,却见剑身上赫然多了一个小小豁口。

    秀行心中一疼,就宛如自己的身子受伤了一般。

    这桃木剑对她来说意义非凡,方才也正是怕桃木剑有损,才不肯同鲁元初硬抗,——仙家宝剑,果真非同一般!

    鲁元初胜券在握,道:“若是没有九渺神君,你嫁了我,养尊处优地做鲁家少奶奶,以你性子,必定也对我死心塌地,一如现在你对他一般,又怎会跟人生死决斗,苦苦撑着如此狼狈秀行,你还不肯从我么?”

    秀行轻声说道:“元初哥哥,你死了这份心罢。”

    鲁元初道:“我是好心才留几分情面于你,你不要逼我使出杀招。”

    秀行轻轻一笑:“杀招?”将剑一挥,“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尽管来罢!”

    她的脸色苍白无比,嘴唇几乎都被咬出血来,两只乌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鲁元初。

    鲁元初咬牙:“好!”挥剑又上。

    两人又拆了数招,秀行怕桃木剑被毁,不免有些束手束脚,鲁元初却精神大震,似乎知道秀行忌惮他手中宝剑,招招狠厉,尽是毁灭之意。

    秀行全仗着剑法精妙才勉强与其缠斗,然而身上本就不多的力气却极快溜走。

    打斗之中,鲁元初的倒龙渊轻灵狠辣,将秀行的桃木剑撞开,毒蛇吐信般的剑尖,直冲她颈间袭来。

    秀行倒退数步,忽然背上一凉,原来已经退无可退,身后便是墙壁。

    一怔之间,鲁元初的倒龙渊便抵在了她的喉间,鲁元初踏前一步,道:“秀行,如何?”

    秀行静静地盯着他,唇上的血一滴一滴落下来。

    鲁元初并不刺落:“秀行,你又输了,答应我,还来得及,不然的话”

    “想杀我么?”秀行淡淡地问道。

    鲁元初不回答,只是望着她,似在思量。

    秀行道:“元初哥哥,你这剑法从哪里学来的?”

    鲁元初眉头一皱,秀行道:“你的剑招还有几分生硬,转圜之间很不娴熟,显然是才学了不久,却仍旧能处处克制我的剑法,剑招邪气之极,我从未见过听过,这究竟是什么?”

    鲁元初凝视她的眼睛,微微一笑:“告诉你也无妨,是天魔枪。”

    秀行双眉一凛:“怪不得,你使得如此生硬。”

    “不然的话,我明知你修习西河剑,又怎敢来同你挑战?不过,”鲁元初道:“你败在帝王枪之下,并不丢人。”

    秀行望着他,道:“昔日魔界十四皇子,以一柄天魔枪带领十万魔众进犯人界,却伤于秋水师叔之手你怎么会他的独门枪法?”

    鲁元初皱眉道:“这个我无须向你交代。”

    手上一颤,倒龙渊在秀行颈间划出细细一线,鲜红的血滴顺着颈间便滚落出来。

    鲁元初一惊,急忙将倒龙渊扯开半分,又焦躁喝道:“秀行,你休要执迷不悟!你已经败了,别无选择!”

    秀行看了鲁元初一会儿,微微仰头,闭上眸子,呼出一口气:“不。”

    鲁元初骂道:“你再这么倔强下去,吃苦的是你!你还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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