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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推理2014年第3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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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以棠和她说了好几遍谢谢,姚若止却像受了很大的惊吓,诚惶诚恐地抽出手急忙离开了。
  “姚小姐……她事吧?”宋以棠在沙发上坐下,他略微尴尬地抓了下耳朵,不好意思地说,“都留了那样的纸条了,还来麻烦您,真的不好意思。我查出点事儿,估计您肯定知道些什么,实在没办法才又找上门。”
  唐医生给宋以棠沏了杯茶,口吻柔和:“没事,你说吧,什么事?”
  宋以棠简略把柳英的事说了说,唐医生认真听完,起身去了书房,不一会儿拿着个名片薄出来,他戴着眼镜一边翻看一边说:“我记得我有她的名片,你等我找找。”
  “好好好!那真是太好了!”宋以棠摩拳擦掌,将杯里的茶水一饮而尽,唐医生偷瞄了他一眼,问道:“你不想问问姚小姐来找我干吗?”
  “应该是因为我的事情吧……”
  “很厉害嘛。”
  “这个,随便想想就知道了……”
  “姚小姐好像非常困扰。”唐医生重新坐下,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挺直了腰杆端正地看着宋以棠。唐医生除下眼镜拿在手里,他垂下眼看了看茶杯,说道:“是这样的,有个女的找到了姚小姐,那个女的呢看到了你的画像,你知道,你的画像现在满世界都是,然后她和姚小姐说,你是她失踪了一年的哥哥。”
  宋以棠哑然失笑:“怎么可能,我是独生子,没有妹妹,难不成是我爸的私生女?”
  他还有心思开自己玩笑,这出乎唐医生的意料,他跟着笑了,又说:“我仔细考虑了这种可能,宋先生不是失忆过一段日子吗,会不会是之前在其他地方生活过,是在那里的妹妹,不是有血缘关系的那种。”
  “那会不会是我和那个女的哥哥长得很像?她认错人了?”宋以棠提出了另一种可能。唐医生有模有样地摸下巴,微笑着说:“很有可能啊,因为姓都不一样,那个女的说你应该姓李。”
  宋以棠连连摆手:“那更不可能,方鹏之前和我说过,我确实去过别的城市,那时候我还没用化名,一直都是用宋以棠的身份生活啊。我想她一定是认错人了。”
  宋以棠又补充说,“再说了,我的情况,唐医生不是最清楚了吗?我失忆之前就是您的病人了吧。”
  唐医生说:“确实,你的情况我最清楚了,父母在你十六岁时车祸去世,名牌大学毕业,在外企干了几年后得了抑郁症,后来就辞职了。去年九月,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醒来后失去了所有记忆。
  “你还有一个死党叫方鹏,方鹏的爷爷近年来病重,需要很大一笔医药费,于是他找到了你开始相亲诈骗。你本性善良,诈骗得来的钱全都归还给了被骗的人,碍于和方鹏的友情,没法坐视不管,要我说啊,宋先生还是太善良了。
  “如果方鹏叫你一起去抢银行,你会去吗?”
  面对唐医生突如其来的提问,宋以棠回答道:“我不会去,一开始骗人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无论如何我也会还回去的,我的那份也好,方鹏的那份也好,那些女孩子的联系方式我都还留着。”
  “我也有一个问题。”宋以棠忽然说,唐医生努努下巴:“你问。”
  “唐医生你知道我诈骗的事情,为什么不去报警……”
  “心理医生有保密的守则。”
  “要是我杀了人,再来和你坦白呢,你也保密?”宋以棠变得非常尖锐,连眼神也锐利起来,与刚才那个紧张说话温柔的宋以棠判若两人。唐医生眯起了眼睛,又给他的茶杯里满上了茶。
  “这个问题其实我也想知道。”唐医生看宋以棠喝下一大口茶后,说道,“我也在想,要是你杀了人会怎么样……”
  宋以棠苦笑:“电视上不都确认了吗,我杀了人。”
  唐医生轻轻笑,这时拉好了窗帘的落地玻璃上,映出了朦胧的白光,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嗡嗡声,宋以棠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慌忙寻找出路,唐医生指了下二楼:“二楼上去左手第二个房间,能反锁,你去那里躲一躲。”
  宋以棠上了二楼找到那间房间,在听到楼下开门声的刹那,闪身进去,咔哒反锁上了房门。
  唐医生的半夜访客似乎是个女人,宋以棠清楚听到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女人没说话,还是唐医生说了句:“要不要吃点东西?”
  女人不知说了什么,接着就是一阵洗菜开火煮饭的声音。
  宋以棠平复呼吸,二楼这间房非常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宋以棠贴着墙壁站着,动也不敢动,生怕碰到什么发出声响。楼下有人开了电视,宋以棠借着这层掩护向左边挪出一小步。他心里还在发牢骚,是房间总该有窗户吧,这屋子怎么一扇窗户都没有,活像间地下室。
  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宋以棠非常着急,他一日还是通缉犯他心里的这点着急就没法子化解,不过想到唐医生那儿有柳英的联系方式,宋以棠就稍微安心了些。他靠在墙边慢慢坐下,寻思起他和柳英可能的关系。他们的那张合照,说亲密不算特别亲密,说关系不好倒又像好朋友,或许是大学同学?
  宋以棠自言自语道:“不会谈过恋爱吧?
  “要是真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是怎么分的手,见了面岂不是尴尬,或许她根本不会出来和我见面,我现在就是一通缉犯啊,她可是富豪啊,被人知道了影响多不好……”
  宋以棠想了许多,唉声叹气地扶着墙壁站起了身,他觉得有些闷,想找窗口透透气。因为屋里实在太黑,外面的走廊又没开灯,门缝下都没半点光亮,宋以棠只好像瞎子摸象,摸一步是一步。
  他沿着墙根走,先是摸到了一盏落地灯,绕过落地灯再走三步是一整排的书柜,占据了整面墙壁,书柜里塞满了书,一股油墨味。接着就要转弯,沿着另外一面墙走了,这面墙边没什么杂物,走了好久才摸到个留声机,留声机边上有一个高高的花瓶,宋以棠差点撞倒它。惊魂未定之余,宋以棠又摸到了一具铠甲,冰凉的铠甲上布满了灰尘,宋以棠摸了好久才算在脑内勾勒了出铠甲的样子。随即宋以棠在墙上摸到了一块木板,木板一头钉着钉子,都已经锈了,指甲一刮能刮下点铜锈,木板下面还是木板,木板上面也还是木板,这些木板紧密地排列在一起,中间不留任何缝隙,它们的长度统一,大约一臂长。宋以棠把耳朵贴在了木板上,不知是心理作用作祟还是确有其事,他感觉自己听到了什么,呼呼地,仿佛是风的声音。
  难道这里原本是这个房间的窗户?
  那唐医生为什么要把窗户订死了?
  这间房间是储藏室吗?但是又没有堆许多东西……
  宋以棠脑内浮现出许多问题,他还想继续再摸着墙壁走下去,可高跟鞋和女人说话的声音打乱了他的计划。那个女人上楼了……
  “没关系,不要紧张,门是反锁的!”宋以棠安慰着自己,可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就好像那天在玻璃工厂时那样,他拉着姚若止躲在黑暗中,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不详的预感也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那间房间还是不要进去比较好。”
  宋以棠听到唐医生说话,不知怎么心里七上八下,唐医生的声音和说话的方式没有任何改变,可平素那种安抚人心的力量却消失了,反而生出种冷漠残酷的距离感。
  宋以棠捂着额头,自从那场车祸后他就被头痛的毛病缠上了,疼起来非常要命,宋以棠做了几个深呼吸,试图放松神经来转移这种胀痛感。
  “是吗?但我就是来看这间房的啊,唐医生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门被打开了。
  宋以棠抱住了脑袋,刺眼的光让他几乎睁不开眼睛,头部的刺痛让他站不稳了。更可怕的是,一股晕眩感从胃部涌上,紧紧攥住了他的呼吸。
  “天呐,这不是李震吗,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话音才落,一盏悬挂在房间中央的吊灯,将屋中每个角落都照亮。
  宋以棠坐到地上,他强忍着头痛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女人。
  女人错愕地拿手半掩着嘴,一双杏仁眼因为吃惊睁得圆圆的,一头乌黑秀发,身材高挑。——正是柳英。
  女人却没再看他,而是斜斜看着一个方向,发出了惨烈的尖叫。
  宋以棠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那个方向躺着个人,一个好像已经死掉的人。他仰面趴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匕首,猩红的血好像开在白衬衣上的一朵红蔷薇。一只玻璃杯滚落在地上,地毯上还能看到一圈深色的、被晕湿了的痕迹。
  宋以棠再支撑不住了,他看到唐医生朝着他走过来,宋以棠眼前一黑,重重摔在了地上,他的耳朵还在收集着周围的风吹草动,他听到有人喊他,使劲地喊他的名字,“李震,李震”。
  这个名字仿佛一柄剑,刺穿了他脑内的所有混沌和朦胧,他忽然意识到,这个名字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他不是方鹏,不是宋以棠,他是李震。

  5。

  “李震!”
  李震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正想谁这么大声喊自己呢,回头看到个身材高挑的女孩儿,愣了几秒才想起来她的名字,“这不是刘英吗?!”
  “你也住这儿?”刘英指着周围的别墅说,“嘿!我说你毕业后赚大发了吧。”
  李震手里捏着自行车龙头,笑说:“我骑着这个怎么可能买得起这儿的房子,听你的口气你住在这儿?那是你赚大发了吧!”
  刘英拨弄了下头发:“赚什么,给人打工呢。这不刚被差去给家里的小少爷买零食去了,我特意跑去市中心给他买的进口零食,来回好久呢……说不定,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走了,可没办法啊,老板叫我干啥我就得干啥嘛,你来看朋友的?”
  李震说,“不是,我一重案组的朋友找我过来的。”
  刘英一脸的不可思议:“你还真当警察了?”
  “当了,不在这儿,我是查个案子过来这个城市,刚才打电话找朋友吃饭,就被叫来帮忙了,说是有很多物证要搜集,人手不够。”
  刘英听他这么说,低下头不说话了。两人继续走了一程,李震看前面只有一幢孤零零的别墅了,看了眼刘英,试探地问道:“你住……8号?”
  刘英脸色不怎么好,沉吟了句:“原来你是来办这个案子的啊。”便加快步伐离开了。
  李震望了眼她的背影,跟着走上去,他把自行车放在路边,走进了房门大敞的8号别墅。
  找李震来帮忙的,是重案组一队的队长,叫陈泽,已经是快退休的年纪了,却还没从前线下来。他和李震的父亲是故交,听说李震来了这座城市,隔三差五地找他出来吃顿饭,聊聊天。
  李震走进8号别墅时,屋里的警察早就走光了,剩下陈泽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陈泽看到李震,立马把他叫到身边:“你关机了?正想和你说都忙完了,你手机打不通我就想在这儿等着吧。”
  李震摸出手机,原来是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他忙道歉:“不好意思,让您久等了。”
  “既然来了就去看看吧。”陈泽起身一拍李震的肩,“你也发表发表看法。”
  李震谦虚地说:“我能有什么看法啊,我爸还让我和您多学习学习。
  陈泽哈哈笑,带着李震上了二楼。
  李震看别墅里冷冷清清的,便问道:“这别墅不住人啊?”
  “都出门了。”陈泽和李震简单介绍了下别墅主人的身份和家庭背景。
  “户主姓柳,你可能不太熟,但在我们这块儿名头很响。做生意的,这儿是他老家,他在别的地方发迹后,就回来买了这块地,这整个小区都是他开发的,自己挑了这间8号别墅当避暑的地方,每年八月都会带着一大家子来这里度假。
  “柳老爷有三个儿子,大儿子是和原配生的,原配十年前生病过世了。大儿子带着老婆和一对双胞胎女儿一起过来的;二儿子是领养的,今年没和他一起过来,在美国工作,说是请不出假;三儿子是他三年前娶的老婆生的,才两岁。别墅里还有一个帮忙看屋子打扫卫生的阿姨,平时住在一楼的用人房,哦对,还有个柳老爷的助理,一个年轻小姑娘也住在一楼,睡客房。”
  “那个助理该不会是叫刘英吧?”李震问道。
  “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来的路上遇到的,是我大学同学,以前是学建筑的。”李震说。这时他和陈泽已经走到了二楼左手边的第二间房间,陈泽停在门前说,“这里就是发现尸体的地方了。”
  陈泽用了这么个形容,李震觉得奇怪,问道:“您的意思是,不像是第一案发现场?”
  陈泽摇摇头,并没多说,他递给李震一副手套,推开了门。
  李震跟在他身后进去,陈泽介绍说:“这地方是柳老爷的私人收藏室,柳老爷喜欢古董,古书。这间避暑用的别墅,只放了小部分的收藏。柳老爷每天下午三点,都会来这里坐会儿。”
  “谁发现的尸体?”
  “柳老爷的助理刘英。下午五点半,因为快到晚饭时间了,就来找柳老爷,柳家今晚原定是要去赴个宴席的,房门没有反锁,她直接开门进去了,就看到柳老爷躺在地上。刚才柳家的人已经都走了,就留个阿姨看家。”陈泽说道。
  “家里死了人,还有心思去宴席?”
  “有钱人在想什么,我们能想明白?”
  李震笑了笑,他环顾四周,这间收藏室不大,中央悬挂着一顶巨大的吊灯,垂挂着的水晶吊饰最低处,正好到李震的肩膀。因为有一整排占据整面墙壁的书架的关系,看上去更像是书房,书架上塞满了中、英、德、俄文的各色书籍。在正对书桌三米开外的地方,有张书桌,书桌上同样整齐地叠放着许多书籍,书桌背后的墙壁上,挂有大小不一的数幅油画。李震对油画没什么研究,只觉得这些画看上去各个价值不菲。除去书柜和油画,收藏室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要数靠近窗户的一架西洋武士铠甲了。铠甲腹部雕花,腋下装饰有蓝色绒布,腰间系一条金黄色刺绣软围甲,武士胳膊与肩齐平,双手紧握一把宝剑,宝剑开过刀刃,血槽深而细,十字形剑柄中央,装饰有一枚红色宝石,色如滴血。宝剑约有一个人高,直直扎入了波斯式样的地毯中。
  根据现场留下来的,描绘柳老爷尸体状况的白线来看,他的尸体与宝剑几乎呈垂直状态。头靠着书桌,脚朝着书架。据陈泽说,插入柳老爷心脏的,是一柄他自己收藏的匕首,平时放在靠门的玻璃柜里。地毯上没有血迹,只有一团深色的不明液体,在柳老爷的脚边晕开。陈泽看李震被这片湿润的痕迹吸引,便说:“应该是打翻的酒。”
  李震注意到,距离这片深色酒液不远的地方,躺着一只花纹精致的玻璃杯。
  “只有杯子,没有酒瓶?”李震抬头看陈泽,视线在屋里找了一圈后,都没找到酒瓶,遂问道。
  “刘英说柳老爷进屋之前,是在楼下倒的酒。不过我们在柳老爷后脑勺,发现了玻璃碎片,非常像是酒瓶的玻璃碎片,但是,他们家阿姨说,楼下的酒柜里没缺任何酒。”
  “财物有遗失吗?”
  “有,玻璃柜里放着的一些首饰不见了。”
  “那窗户上那个……”李震走到铠甲边上的窗边,捻了点上面黑色的脏污,搓弄了下,接着说,“是脚印的痕迹?”
  “你也发现了?”陈泽抽了口烟,眉头皱着说,“可你说,哪有人大白天来这么高档的小区偷东西的?还从二楼跳下来,当时他们一大家子人可都在楼下,而且院子里还有用人和刘助理在整理花园,他要是从二楼下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李震说:“可能是凶手要伪装成入室盗窃案?但是这种伪装也太容易被戳穿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泽苦笑,望向窗外:“已经派人去找保安问话,调看监控了,说不定还真有这么个笨贼。”
  “那他可不笨,他是艺高人胆大。”李震调侃完,盯着地毯上那片酒渍陷入了沉思。陈泽问他在琢磨什么,李震道:“挺奇怪的,假设凶手不是个贼,他是有计划的杀人,那么他行凶的状况大致是这样的吧:先用酒瓶杂晕柳老爷,然后拿匕首捅死柳老爷。那他的酒瓶从哪里来?为什么非得用酒瓶?用这么一个不属于这间房间的东西?你看这屋里,多少能用来砸晕人的东西啊。只要他戴双手套,或者事后用衣服擦掉指纹不就行了?”
  “你还有什么想法,都说说。”陈泽道。
  李震道:“我觉得,凶手的这次行凶不是有计划的,是个意外。”
  “那这种蹩脚的布置成入室行窃也是意外?”
  “这不好说。”李震说,“但今天下午所有和柳老爷在这一幢别墅里的人,都有很大的嫌疑。”
  “除了那个两岁的小娃娃。”陈泽一本正经地说,把李震给逗笑了,他随口问了句:“我说,这个富豪该不会最近在闹什么遗产纠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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