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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丹心 梁羽生-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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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煞功之伤,血液几乎为之冷凝,关节也都僵硬了。 
  阳浩倚着一块大石,喘吁吁地叫道:“你过来!”他不知道宫秉藩伤得如何,不敢冒险 
进攻,但料想宫秉藩伤得不轻,胜负的关键在于谁能支持更久,故而他决定了以逸待劳的战 
略。 
  幸而阳浩不敢冒险进攻,宫秉藩发觉不妙,心里想道:“看来此仇今日是不能报了,我 
得留着一条性命,回去禀告舵主。”当下作势前扑,却突然一个转身,和身滚下山坡,他那 
匹坐骑是久经训练的战马,见主人滚下来,立即就跑上去迎接他。宫秉藩强力支持,运一口 
气,手掌按地,挣扎起来,跳上马背。 
  阳浩这才知道宫秉藩确实是比他伤得更重,暗自悔恨刚才不敢下手除他,给他跑了。但 
随即心想:“他受了我的修罗阴煞功之伤,无药可治,谅他也跑得不远,终必毒发而亡。” 
阳浩受了三处剑伤,伤得也很不轻,幸而不是内伤,敷上了金创药,还能够行走。他怕有义 
军找来,只求走得越远越好,自是不敢再走回头路去追踪宫秉藩。 
  宫秉藩上马奔驰,果然不出阳浩所料,跑了一程,只觉浑身发冷,越来越是难受,终于 
支待不住,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便即晕了过大。 
  且说金逐流与史红英联袂去找厉南星,这时正在路上行走,忽地有个农夫迎面前来,向 
他们打量一翻,便间金逐流道:“你们可是从西昌来的么。”金逐流道:“不错。”那农夫 
道:“义军不知是否尚在西昌。”金逐流道:“你找义军有什么事?”那农夫道:“不是我 
要找义军,是我们村子里的张大伯托我带个口信给义军里的一个人。” 
  金逐流道:“我们正是义军,不知那位张大伯要我的是谁,你说给我听听,或许我会知 
道:“ 
  那衣夫喜出望外,说道:“我猜你们是义军中人,果然猜得不错。张大伯托我带的口 
信,是带给一个名叫金逐流的好汉,不知你可认得?” 
  金逐流大为诧异,说道:“你说的这个金逐流正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你要带什么口信给 
他,告诉我吧,我给你转达,也省得你跑一趟。”心想:“那个什么张大伯何以会知道我 
呢?” 
  那农夫道:“这就最好不过了。张大伯前日救了一个人,这人受了重伤,不能移动。他 
说他在义军中有个好朋友名叫金逐流、请张大伯带话给金逐流,叫金逐流马上来看他。张大 
伯家里只有一个幼孙,他自己跑不开,因此又转托我。” 
  金逐流又惊又喜,只道这个人是厉南星,连忙说道:“既然是义军的朋友在张大伯家里 
养伤,我们应该先去看看此人,设法替他治伤。” 
  那农夫道:“不错,是该如此。请两位随我来。”当下在前领路,把金、史二人带到了 
一家农家。 
  金逐流进去一看,只见炕上躺着一个人,却原来是宫秉藩。金逐流大吃一惊,叫道: 
“宫兄,你怎么啦?”那姓张的老农夫黯然说道:“你这位朋友恐怕是不成了,今天一早就 
昏迷过去,现在手脚都僵硬了。” 
  金逐流试探他的脉息,只觉触体生寒,其冷如冰,但脉息尚未断绝。史红英悄声问道: 
“还有得救么。”金逐流道:“他是受了修罗阴煞功之伤,寒毒已侵入脏腑,只怕他这一身 
武功是难以完全复原了。”史红英喜道:“这么说性命是可保无虞了,那你就赶快施救 
吧。” 
  金逐流默运玄功,以本身真力替宫秉藩推血过官。过了半个时辰,只见金逐流头顶冒出 
热腾腾的白气,汗如而下;宫秉藩本来像是一张白纸的脸上,渐渐有了几分血色,终于缓缓 
张开了眼睛,那老农夫又惊又喜,叫道:“活过来啦!活过来啦!” 
  宫秉藩认出了金逐流,脸上绽出一朵笑容,嘴唇微微开合,金逐流把耳朵凑到他的嘴 
边,只听得他说道:“你来啦,我有一事恳求……”金逐流道:“宫兄,你歇歇,好了再 
说。”宫秉藩脸上的笑容消失,黯然说道:“好不了啦,除非你有起死回生的灵药。这,这 
只是徒耗你的功力而已。你听我说……”金逐流笑道:“我正是有起死回生的灵药,你不要 
担忧,天大的事情都暂且搁在后头,保养你的身体要紧。” 
  史红英把金逐流拉过一边,轻声问道:“你哪里来的灵药?”要知修罗阴煞功的寒毒侵 
入了脏腑,即使金逐流的内功多好,也决不能驱除净尽,只能替病人苟延残喘而已。故此史 
红英半信半疑,只道金逐流的说话是说来安慰病人的。 
  金逐流笑道:“一点不假。这灵药还是你家的东西,你怎么忘了。”史红英怔了一怔, 
道:“我家的东西。”金逐流笑道:“你忘记你哥哥送给萨福鼎的寿礼了么?”史红英这才 
恍然大悟,说道:“哦,原来你说的是那支千年何首乌!” 
  原来史白都在去年给萨福鼎祝寿之时,寿礼曾经三次更换,由于夜明珠和玄铁先后被李 
敦与金逐流盗去,他千方百计,最后又找到了一支业已成形的千年何首乌当作寿札,不料这 
支何首乌在群雄大劫寿堂之时,又落入了金逐流之手。 
  金逐流道:“这支何首乌我本来是准备留给你用的,一直带在身边。这次幸亏你没受 
伤,用不着它,正好给宫大哥救命。” 
  金逐流取出那支何营乌,切成片状,请那老农夫帮忙,煎成药茶,给宫乘藩喝下。一支 
何首乌可供三次服用。金逐流道:“若无意外的变化,三日之后,他应当可以起床了。” 
  情况比金逐流预料的还要好些,宫秉藩服了一剂之后,第二天一早已是气爽神清,说话 
也不用怎样费力了。于是他迫不及待的便将他要央求金逐流的事情说出来。正是: 
  鸳鸯患难甘同命,知己相逢说此情。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 
  黄金书屋 扫校  潇湘书院·梁羽生《侠骨丹心》——第四十回 岂知陌路逢强敌 却喜荒村遇故人  
梁羽生《侠骨丹心》 第四十回 岂知陌路逢强敌 却喜荒村遇故人   宫秉藩道:“金兄,我想请你报一个信给找们红缨会的舵主,公孙舵主的女儿不幸、不 
幸,已是身遭惨死。迫死她的仇人是阳浩。” 
  金逐流大惊道:“公孙燕死了?” 
  宫秉藩黯然说道:“我亲眼看见她从一个悬崖上跳下去的。” 
  金逐流道:“她一身轻功,说不定或许会死里逃生。” 
  宦秉藩道:“但愿如此。不过,当时的情形,固然她是受阳浩所逼,但看来她也是自愿 
求死的。” 
  金逐流道:“为什么。” 
  史红英心念一动,说道:“公孙燕是出去找寻厉南星的,莫非她得到了厉南星的什么不 
幸的消息?”思念及此,声音不觉都颤抖了。 
  宫秉藩叹口气道:“正是如你所料!他在跳崖之时,口中还在叫着厉南星的名字。我一 
直没有知道,原来他们早已是一对情侣。” 
  金逐流道:“你见着厉海星没有?” 
  宫秉藩道:“没有。但我听得公孙姑娘叫喊着‘南哥、南哥!你等等我!’依此看来, 
恐怕厉南星已是在她之前,命丧幽谷。” 
  金逐流道:“那个地方在何处?我要去查个水落石出。即使他们真的死了,我也该收葬 
他们的骸骨。” 
  宫秉藩说了当日的情形,叹口气道:“我自愧本领不济,给阳浩打得重伤,伏在马背上 
逃命之时,已是神智述糊。只知那个地方是在黑石岗的东面,是乱山之中一个陡岖的山头, 
也不知离此多远。” 
  宫秉藩说不出具体的所在,要在乱山之中找到公孙燕跳崖的地方可是极不容易,金逐流 
想道:“要待宫秉藩身体复原,恐怕至少也得在半月之后。”他急于知道真相,哪能等到宫 
秉藩复原之后才带他去,不由得心急如焚,频频搓手,说道:“那,怎么办?万一他们是受 
了重伤,侥幸未死,咱们去也得迟了,他们也饿死了。” 
  宫秉藩蓦地想起,说道:“那座山头的士色与别处不同!” 
  全逐流道:“怎么不同?” 
  宫秉藩道:“土色殷红如血,山上遍是野花。” 
  那姓张的老农夫忽道:“我知道那个地方,那座山叫赭石山,下面有一个深谷名为桃花 
谷。如果是赭石山上的悬崖上跳下去,那一定是跳落花谷了,桃花谷离此不过七十里路,从 
这里村口出去,一直向南走,沿途可以嗅到花香、很容易找得到的。” 
  金逐流喜道:“好,那我马上就去!” 
  那老农大道:“但这地方,这地方却是不好去的!” 
  金逐流道:“为什么?” 
  那老农夫道,“桃花谷是群山环抱中的一个幽谷,没有入口的。要下去必须从赭石山的 
山顶爬下去。” 
  金逐流道:“这难不倒我。”那老农夫道:“从山上爬下去或许还不算太难,但这谷底 
却是奇险之地!” 
  金逐流道:“有什么危险:请老丈见告。” 
  那老农夫道:“这桃花谷中有千万棵野生的桃花,现在正是春天。 
  金逐流诧道:“和季节又有什么关系?” 
  那老农夫道:“每到春天,桃花谷中就会有桃花瘴。” 
  金逐流道:“桃花瘴?可是一种邪毒的瘴雾么?” 
  那老农夫道:“正是。谷中千万株桃花自开自落,谷底地气湿热,每到春天,落花腐 
烂,瘴气蒸发得特别厉害,好像云雾似的,颜色十分美丽!多年前我们村子里有几个胆大的 
少年,看到这种鲜艳的瘴雾,想下去看个究竟,一去无回!” 
  全逐流道:“老丈不必担心,我有解毒的灵丹,瘴气纵然厉害,料想也难奈我何。” 
  这老农夫见他能够把垂死的宫秉藩救活,对他的话也有几分相信。于是说道:“好,你 
既是为了救人而去,我不便拦阻。但你可得千万多加小心!” 
  金逐流谢过了那老农夫,留下史红英帮他一同照料宫秉藩,便即到赭石山去。 
  依照那老农夫的指点,金逐流上了赭石山,果然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桃花谷。 
  从当日公孙燕立足的悬崖之处望下去,只见谷中瘴气果然是蔚若云霞,浓烈的花香直冲 
鼻观,金逐流深深吸了两口气,脑袋微觉晕眩。 
  金逐流有深厚的内功,自是不俱中毒,但他为了小心起见,口里还是含了一颗能解百毒 
的用天山雪莲炮制的“碧灵丹”。 
  金逐流以绝顶轻功,捷若猿猴的从岖壁爬下去,也差不多用了一柱香的时刻,方才脚踏 
平地。金逐流不由得暗暗心惊:“从百丈悬崖之上跌下深谷,瘴气又是如此浓烈,只怕他们 
是凶多吉少的了!” 
  但脚踏平地,金逐流却是不由得啧啧称奇。原来地上是厚厚的一层花瓣,就似走在软绵 
绵的鹅绒铺成的地毡上似的。试一用力,踏下去却是一团残泥,金逐流心想:“落红本是无 
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这大约就是落花所化的春泥了。” 
  金逐流朗声叫道:“厉大哥!公孙姑娘!”听不到回答。踏遍了桃花谷,也看不到一个 
人影。 
  行到桃林尽头,只见一道瀑布,却似银河倒拧,从峭壁上奔腾而下,发出轰轰隆隆的声 
响,前面已无去路。 
  金逐流好生奇怪,心里想道:“即使他们死了,也应该遗下骸骨。”但金逐流也不敢存 
着侥幸的念头,虽然不见骸骨,也只好当作他们死了。要知他们二人跳崖之时,身上都是受 
了伤的。厉南星受的是修罗阴煞功之伤,伤得尤其严重。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跳下去,下面又 
有瘴气,如何能够死里逃生?这根本就是不可想象之事! 
  金逐流心痛如绞,想起在将军府激战之际,厉南星把玄铁宝剑抛给他,他得了玄铁宝 
剑,方能力敌史白都、文道庄两大高手,自己这条性命可以说是厉南星救的。“咳,厉大哥 
若不是把玄铁宝剑给我,阳浩未必伤得了他。他为我而死,我却连他的骸骨都找不着。”金 
逐流越想越是伤心,从谷底爬上山头,整整花了一天工夫。 
  第三天回到那姓张的老农夫家里,宫秉藩已能扶着墙壁试着走动。金逐流把在桃花谷中 
所见的情形,告诉了宫秉藩和史红英,宫秉藩也以为他们是必死无疑,想起自己有负帮主所 
托,不禁黯然泪下。 
  史红英呆了半晌,却道:“你说谷底铺满落花,泥土又很松软,这样的情形,从高处跌 
下,说不定也未必就一定会死。” 
  全逐流道:“但愿如此。不过,他们是受了伤的,如果还活着的话,那他决不会逃得出 
桃花谷的。如今不见他们,只怕是……”“凶多吉少”四字,不忍说出口来。 
  宫秉藩叹口气道:“咱们还是设法替他们二人报仇吧。我这伤恐怕不是短期间好得了 
的,这报信之事……” 
  金逐流道:“给公孙宏老能辈报信,此事我自是义不容辞。不过,你也应该先找个地方 
安顿下来才行。” 
  金逐流请那老农夫代雇一辆骡车,将宫秉藩护送到义军的基地大凉山去。众人得知厉南 
星与公孙燕命丧桃花谷的消息,无不嗟叹。 
  义军放弃了西昌,军事行动,暂时停下。金逐流与竺尚父相约,替厉南星报了仇之后, 
便即回来,而报仇的步骤,首先就是向公孙宏报信。 
  金逐流南归报信,史红英自然和他同行。李敦夫妇已经带领六合帮帮众先回扬州去了, 
留下话给史红英,请她偕同金逐流回扬州正式接任六合帮的帮主之位。 
  金、史二人离开大原山,此时己是厉南星出事之后的一个月了。金逐流的计划是先见公 
孙宏,然后才往扬州,史红英当然是毫无异议。 
  一路平安无事,这日到了陕西的华阴县,著名的西岳华山,就在华阴县的南边。 
  此时正是阳春三月的季节,杂花生树,群营乱飞。两人从华山脚下经过,纵观山景,精 
神为之一畅。金逐流谈起武林旧事,说道:“华山上从前有位天下第一的名医,是我爹爹的 
老朋友,又是我大师兄的义父。据说此人医术通神,什么疑难杂症,到了他的手里。都能医 
好。可惜他的医术,现在已经失传了。” 
  史红英道:“你说的可是华山医隐华天风么?”金逐流道:“正是。你也听过他的事 
迹?” 
  史红英道:“他虽然早逝世,但他的医术可并没有失传啊。” 
  金逐流道:“不错,他是有一个女儿,传了他的医术。但我听得爹爹说,这位华女侠嫁 
了西域一个小国的国王,做了王后,当然是不会替人看病的了。而且华老的医术流入了西 
域,对中原而言,也可以说是失传了。” 
  史红英道:“不,这位华老前辈还有一位传人,不过,或许不如他的女儿医木之精妙罢 
了。” 
  金逐流道:“是么,这我倒不晓得了。” 
  史红英道,“这人是服侍他的一个道童,现在恐怕也有五十开外的年纪了,这位道长法 
名漱石,我们帮中的青峰道人十年前中了淮阴双煞的毒镖,就是他医好的。所以我知道他的 
来历。” 
  金逐流道:“可能是因为爹爹认识华老前辈的时候,这位漱石道长年纪还小,所以爹爹 
没有和我道及。但华山医隐与我爹爹渊源极深,又是我大师兄的义父,这位漱石道长既然是 
华山医隐的弟子,那也就是我的世交长辈了。可惜咱们还要赶路,否则倒是应该上山去拜见 
这位道长的。” 
  正在说话之间,忽见一个农妇,哭哭啼啼的从山上下来。史红英不觉动了怜悯之心,上 
前劝慰她道:“大婶何事伤心,可以说给我听么?倘若有什么为难之处,只要是我力所能 
及,我一定给你帮忙。” 
  那农妇哭道:“小姑娘,多谢你的好心。但你是帮忙不了的。。”金逐流道:“究竟是 
什么事情?” 
  那农妇边哭边道:“我的命好苦啊!我的儿子患了涝病,好不容易求亲问友,借了钱请 
一位城里的大夫来看,这大夫一看就摇头,说是绝症,无法可医。除非华山上的一位道长行 
医,或者还有得救。” 
  史红英插口道:“这样说,你是来华山求医的了?怎么,这位道长不肯医么?但据我所 
知,这位道长一向是慈悲为怀,对穷苦人家,还赠医赠药的呀!” 
  农妇抽抽噎噎地说道:“你说得不错,这位道长心地慈悲,只是怪我,怪我运气不 
好。” 
  金逐流道:“可是这位道长出外云游去了?” 
  农妇说道:“不是出外云游,也不是他不肯医,是这位道长恰巧昨天死了。”说至此 
处,不觉又哭起来。 
  史红英大吃一惊道:“这位道长死了?心想:“漱石道人不过五十多岁年纪,本身既懂 
武功又通医术,人未衰老,怎的就会死了?” 
  那农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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