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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玉弓缘之厉胜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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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铁咬定说不知道,江南拉着不让人走,拉拉扯扯,倒是把金世遗几人引来了,金世遗一问之下,江南就把他刚才听到的话添油加醋一番,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江南手舞足蹈地把夏大夫形容得神奇无比,天上有,地上无。
金世遗一听江南这么说,就有意思去见一见这位夏大夫,毕竟他们此去邙山路途虽然不算太长,但是遇到危险的可能还是很大的,说不定那个暗自下毒的人就在暗处盯着他们,只不过忌惮着自己而不敢露面,若等那人知道他们中除了沁梅都没有抵抗的能力,那就糟了。
谷之华看到被江南拉着的柳铁脸色有点发青,她连忙让江南放开柳铁,微带歉意地替江南道了扰,谷之华很客气地向柳铁询问起夏大夫的住处。
“我不知道。”柳铁丢下这么一句话,扭头就走。
以礼相待,却被人这么不客气地对待,谷之华尴尬得眼圈都红了,但面上却不见半分恼意,仍旧端庄温婉,让金世遗忍不住将目光落在谷之华身上,久久无法移开。
之后谷之华又问了几个人,那些村民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全都是一问三不知,最后一次,把江南给惹急了,他直接逮住一个半大的孩子不放,不依不饶地追问,总算是知道了夏大夫的住处。
江南问了一个早晨,又饿又累,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总算是知道了夏大夫住在哪里,其实,江南原来不过是贪玩的心性在作怪,但因为夏大夫这般东藏西躲的倒是让他较上劲来,他倒是要看一看这个夏大夫究竟是什么大人物,谱这么大!也算是走南闯北见识了不少大人物的江南恨恨地想着,一个劲地撺掇着自己的大哥金世遗一起去会一会这个夏大夫。
所以,金世遗几人就这样寻到了夏大夫的小院子,谷之华眼见着一院翠竹,清雅恬静,心中就不免对此人有了几分好感,但在看清从屋子里走出来的人是谁之时,她却不免暗自吃了一惊。
而藏不住话的江南早就哇哇大叫起来,“原来是你!”江南本就年纪不大,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那是天不怕地不怕,胆子大得出奇,现在又有大哥金世遗在身边,那就更加是底气十足。所以,江南一看见来人是昨天在林子里遇到的人,再想起他们是在这之后中的毒,立刻就指着夏君诺的鼻子大喝:“好哇,原来是你要下毒害我们,大哥,我就说这个人有问题!”
任由江南哇哇大叫,夏君诺面上云淡风轻,温文儒雅,仍是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眼底温柔如昔,让人如沐春风。
但同时听到江南无礼言语的两人不乐意了,厉胜男半靠着门栏,冷冷地看着江南,似笑非笑。
而对自家先生无比敬重的赵白唰地一下跳了出来,挡在夏君诺面前,赵白瞪着一双大眼睛,气鼓鼓地与江南对视,呲牙咧嘴,“青天白日的,是谁家的疯狗出来乱吠?”
后果
江南认为自己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竟然被一个乡下的小娃儿一阵抢白,顿时,他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红。因为平日里在家,江南也是跟那些小孩子们闹惯了的,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以大欺小,江南竟然就叉腰板脸,跟赵白针锋相对地吵了起来。
“你这小娃儿,嘴里不干不净的,没一句干净话,你骂谁呢?”江南咬牙切齿地瞪着赵白,一时间倒是把他原先认为的罪魁祸首给忘了,只是一心一意地要教训这没教养、没脸没皮的小娃。
江南本就长得是浓眉大眼,他这样双目大睁恶狠狠地瞪着赵白,再加上他作为练武之人的气势,还真有几分凶神恶煞的味道,所以之前被江南硬逮着问话的半大孩子才会吓得什么都说了,可是对着赵白却完全不管用了,赵白平常是胆子小,不过那也是要看对着什么人,至少对着这个张牙舞爪的江南,赵白那是半分胆怯都没有。
在夏大夫家种着翠竹、栽了垂柳的清雅小院中,一个身量尚小、梳着童子髻的孩童叉腰站着,他白白嫩嫩的小脸因为愤怒而泛着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小小孩童穿着一身白色童子服,略显得宽大的衣袖被风吹得鼓鼓的,看起来颇有气势,一点都不逊于站在他面前跟他吹胡子瞪眼的青年男子。
“我骂谁?我骂一大早就跑到我家先生这里乱吠的疯狗!”丝毫不惧于江南差不多要冒火的眼睛,赵白一边丝毫不让地回瞪过去,一边伶牙俐齿地嘲讽。
“你!”被一个小娃儿一再骂是疯狗,江南一阵气结,暴跳如雷,他气得额上青筋爆出,作势抬手就想打下去。
江南的手刚抬起还未落下,只听一声尖锐的鹰鸣响彻云霄,一道黑影快如闪电般划破长空,江南惨叫一声收回手,踉跄地后退,就见他垂下来的右手手背上鲜血淋漓,仔细一看,竟然是被什么利器硬生生地撕下一块肉,伤口颇深,几乎能看到生生白骨,鲜血如注。
见江南抬手,金世遗就知不好,他还没有来得及阻止,那道黑影就从上空一划而过,快得甚至连他都没有看清,江南已经受伤了,金世遗心中一阵骇然,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小娃儿肩上多了一只不大的鸟儿,翅翼灰蓝,腹部微白,锋利的爪子上染着殷红,一双眼睛锐利煞气。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电光火石之间,等赵白反应过来,他气得脸都青了,恶狠狠地瞪着金世遗几人,赵白用着甜甜软软的童音,噼里啪啦地将金世遗几人从头骂到脚,他甚至还跳起来就想拿扫帚将这群不请自来的混蛋全都赶出去。
原先江南抬手只不过是想吓唬一下这个口出狂言的小娃儿,也没有要真打他的意思,他只是摆摆架势,没想到却飞来横祸,江南痛得是满头大汗,又见小娃儿得了便宜还喋喋不休地乱骂,他就气不打一处来,竟然真的想上前去教训赵白。
“江南。”看到江南满脸的戾气想冲上前,谷之华连忙拦住他,看看江南血肉模糊的手背,再看看一直叫嚣着怒骂的小孩,谷之华有些为难,一开始他们确实是在碰到这位夏大夫之后中了毒,后来又听人说夏大夫医术高明,他们被引来这里,一切都这么凑巧,江南有此怀疑并不出奇,但江南先前确实急躁了一点,不过江南只是说几句就受了这么重的伤,确实是过了点。
不愿意两方再起争执而伤了和气,谷之华挡在两者中间,语气诚恳地两厢劝说,希望大家能够化干戈为玉帛,“请大家听我一言,动手是不能解决问题的,只会伤了和气,这里面可能是有些误会,江南做得不对的地方,我代他道歉,大家应该冷静下来好好解决问题。”
“好好谈?”厉胜男冷笑一声走了出来,她站在夏君诺身边,隐隐护住夏君诺和赵白。厉胜男一挑眉,不屑地看了一眼这个一脸慈悲怜悯的谷之华,说出来的话都是夹枪带棒的,“敢问这位邙山派谷女侠,吕大侠的高徒,好好谈之前我想问,这一大早是谁不问一声就闯进别人家的院子,是谁大吵大嚷以为全天下都要害他?又是谁跟一个孩子对骂,还要对他动手?”
面对厉胜男咄咄逼人的态度,谷之华一时间语塞,面上有些尴尬的潮红,她张张口欲言又止,似乎有点委屈。金世遗见谷之华这么好心不计前嫌低劝和,却被厉胜男一阵抢白,刻薄的话让他忍不住皱起眉。
站在金世遗身边的李沁梅则有一些气鼓鼓的,从小到大谁对她不是客客气气,百般宠爱,现在被人这般的讥讽,李沁梅心中很是不忿,原来觉得江南鲁莽的心也淡了,竟开始觉得江南做得一点没错,这贼喊捉贼,下毒害人的人难道还有理不成?何况江南也没做什么,那个小孩子下手竟然如此重!
江南本来就又痛又气火冒三丈,厉胜男带刺的话和不屑的眼神就像是火星丢入了油桶当中,直接就把江南给点炸了。江南正就处在年纪轻喜欢闹事的时候,又遇到这般不讲理的人,江南赤红着眼,捂着受伤的手就跳到厉胜男面前,自己中毒不能动武算什么,他从来就没将厉胜男放在眼里,现在被人这般毒害,他更加是气不过,不管不顾地就想要动手。
看到这个惹是生非的人自动跳到自己面前,厉胜男冷冷地勾起嘴角,眼中闪过一丝锐利,潜藏在其中的凌厉杀意让她更有一种冷艳的美,单手将暗器扣在掌中,厉胜男不打算让这个上串下跳的人全身而退。
就在厉胜男准备出手的时候,扣着暗器的手被人轻轻握住,厉胜男本能地戒备起来,但耳边响起的温和声音却让她瞬间放松下来。
“鄙舍简陋恐污了几位的眼,几位若是没事,还请离开。”夏君诺嘴角含笑,一派温文尔雅,语气温和,慢条斯理地下着逐客令。
正在此时,院子外面一阵吵吵扰扰,金世遗几人警惕地回头一看,竟看见一大堆村民围了过来,男女老少都有,簇拥着一个老人和十几名官差走了过来。
老人走到金世遗几人面前,握拳一礼,直视着金世遗几人,老者不卑不亢地说:“几位大侠,在下是本村的里正,这几位是我们镇上的官爷。”
站在里正身边的一名官差慢悠悠地走了出来,他从怀中拿出一块纱巾和一柄断剑剑柄,微微在金世遗几人面前晃了一下,官差面容一整,眼中满是审视,语气也很不客气,“这些东西是在古昔村后山的树林中找到的,那片地归官府所有,县衙中早有明令,若无县衙的专门文书,任何人不得进入,你们擅自闯入其中还肆意破坏,现在又私闯民宅,真是胆大包天,都跟我回衙门里去!”
官差
厉胜男冷冷地扫了一眼手中握着的剑柄,锋利的剑刃被齐整地截断,平整的切口泛着森森寒光,锐利而冷凝,不难从此看出这原来是一把好剑,锋利无比,而这把剑已经跟随她多年,最终却毁在了师祖的剑洞中,她甚至到现在都还清晰地记得曾经单手握住剑柄的感觉。
将目光从官差手中的断剑剑柄上移开,厉胜男的眼睃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亮光,明若星辰,似嘲讽,又似事不关己的冷漠。将视线从眼前的闹剧移开,厉胜男不自觉地看向站在身边的夏君诺,一身素色长袍的他面如冠玉,儒雅温和。
此时的夏君诺已经放开了厉胜男的手,似乎察觉到身边的视线,夏君诺偏过头看了厉胜男一眼,回以一个浅浅的微笑,却发现厉胜男又迅速地扭过头不再看他,夏君诺有些莫名其妙地一愣,复又哑然失笑。
即使不去看夏君诺,厉胜男发现自己似乎也能想象出夏君诺现在的样子,一定是目光柔和的温和浅笑,这样理所当然的认知忽然让她有些不自在起来,心中暗恼,厉胜男毫不犹豫地就将杀人的目光投向了哇哇大叫的江南。
面对着官差丝毫不客气的言语,江南首先就受不了了,他一口气冲到说话的官差面前,不屑地看着这些人,扯着嗓子,哇哇地大吼起来,“你们凭什么抓人!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怒瞪着一众官差,江南鼻子朝天威胁地连哼哼两声。
江南这样的态度可算是把这十几个官差给彻底惹火了,能在衙门里站稳脚跟的人,谁个不是人精,谁的背后没有一星半点能耐?不管去到哪里,谁敢当面不给他们官差面子?现在倒好,他们这一大群人竟然还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儿威胁,这要是真传了出去,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见人了?
被江南猛瞪着的官差赵三是这一群人中的头,能坐上捕头这个位子的人,那是各个贼精得不得了,一双眼睛练得比刀子还利,赵捕头一双利眼就这么一扫,江南究竟有几斤几两重那是门儿清,估摸出这人肚子里有几桶水,赵捕头也不含糊,拖长声音冷笑着问:“哟,是我眼拙,敢问这是谁家的公子,还是哪家的大人?跑我们这穷乡僻壤耀武扬威,别是鱼目混珠吧?”
被赵捕头这么阴阳怪气地嘲讽一番,江南气得脸一阵红一阵青,又见那些围着看热闹的男女老少各个都捂嘴偷笑,分明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江南气恼得都忘记了手上的疼痛,愤怒地吼着这些个有眼无珠的人,“你给我听好了,你爷爷我是西藏萨迦宣慰使、御史陈定基的义子——江南!”
江南此言一出,听着江南吹牛皮的村民们,全都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连赵捕头也差点儿笑差了气,但他很快就阴沉下脸来,不愿意再跟江南墨迹,只冷冷地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带走!”
“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抓人!”面对这些朝廷的爪牙,谷之华板起了脸,心中暗恨,这些鱼肉乡里、是非不分的狗官!难怪师傅拼死也要杀掉雍正那个狗皇帝!
李沁梅和金世遗自然也是站在谷之华这一边,尤其是金世遗,他从小就听师傅毒龙尊者谈及谷之华的师傅吕四娘的种种事迹,又听师傅论及吕四娘奋不顾身刺杀雍正的义举,在金世遗的脑海中,早就已经深深地印下了吕四娘的侠义之名,对于眼前这些为虎作伥的朝廷爪牙,金世遗也是深恶痛绝,见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抓人,当下里,几人就有了要动手的打算。
“无凭无据?”赵捕头冷哼一声,“没有县衙的文书,擅闯禁林的是不是你们?好大一片地都被你们给毁了,若不是我们在石堆中发现这柄断剑剑柄和丝巾,岂不是让你们这些人逍遥法外?”赵捕头也不想再跟他们瞎墨迹什么,直接大手一挥,“全都给我绑了带走!”
赵捕头一声令下,几个官差就如同饿狼般猛扑而上,将没有反抗能力的江南逮了个正着,后面的几位见软柿子已经被自己的同僚抢了先,无奈之下,只得转向另外几个看起来难啃一点的。
金世遗和谷之华虽然现在都中毒失了内力,但武功招式尚在,剑法精妙处岂是这几个只会一点三脚猫功夫的官差可比的,所以,两人根本就没有将这些官差放在眼里,一向疾恶如仇的谷之华更是对这些人深恶痛绝。
而站在金世遗身边的李沁梅身为天山派弟子,那就更不将这些官差放在眼里了,就见她长剑出鞘,剑法精妙,但却在下一刻手中力量一泄,长剑落地,李沁梅忽然身体一软,被几个扑上来的官差用锁链铐住。
金世遗和谷之华也是忽然像被人点了穴一般,无法动弹,被一拥而上的官差们捆住了。
对这一切的异状,赵捕头是看在眼里,却一言不发,这做人呀,那就是难得糊涂,不该问,不该知道的事情,那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赵捕头深深地看了金世遗四人一眼,暗自盘算着回去以后应该怎么好好招呼这几个人一下,毕竟这破坏官产的事情,说起来可大可小,往大了说杀头都有可能,往小了说,也不过是些许银钱的问题。毕竟这么大一片树林,谁会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整天去那里守着?但谁叫他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赵捕头摇头。
不过这种惹是生非的性子,不得罪人那才奇怪!看着即使小命捏在别人手上却还是张牙舞爪的江南,赵捕头摸着下巴啧啧称奇,这么招人嫌的性子,他是怎么活到那么大还没有被人打死的?
“夏大夫,真是对不住了,在下当下有公务在身,下次一定登门拜会。”赵捕头双手握拳,文绉绉地向一直温和浅笑的夏君诺道了声扰。
“赵捕头客气。”夏君诺好脾气地一笑,清朗的声音一如往昔般温柔好听。
站在夏君诺旁边的厉胜男仍然是一脸冷然,悄无声息,她将手上还剩下的几枚暗器收起来,面上不动神色。
目送赵捕头一行人离开,夏君诺温和地谢过乡亲们的关心,一一送走了村民们,夏君诺回首却见厉胜男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目光深邃,睃中的星光点亮了她眉间的冷艳。
“官差是你故意叫来的?你知道那些人会来找麻烦?”看着夏君诺仍然不变的温和笑脸,不知为什么,厉胜男就是将本不该问的话问出口。
“不是。”夏君诺微笑,目光流转间有着微不可察的波动。
恼羞成怒
夏君诺轻轻地一抬手,修长的指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随着夏君诺优雅从容的动作,一道黑影迅猛地一闪而过,鹰身上尖锐锋利的爪子轻合着,小心地抓住了夏君诺骨节分明的手指。
停在夏君诺的右手上,小鹰慢悠悠地敛起自己灰蓝色的羽翼,刚才面对着江南时还表现得异常凶恶残暴的鹰,现在却完全收敛起了自己身上的野性。小鹰乖巧地低下头,亲昵地用嘴巴尖轻轻地碰了碰夏君诺的手背,满是依恋,此刻的小鹰温顺得就像一只性情温和的鸽子,半点看不出先前对付江南之时的狠辣嗜血。
夏君诺抬起左手,用指腹轻轻地理了理小鹰背上的羽毛,灰蓝色的羽毛泛着光泽,小鹰享受着背上传来的温柔抚摸,一双锐利的鹰眼也不由自主地半眯着,嘴中不时地发出咕咕的声音。
被小鹰毫不留情地抛弃了,但赵白却没有半分的不悦,他仍然是一脸气鼓鼓地瞪向院门之外,大大的眼睛中好似冒着火。在弯弯曲曲的乡间小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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