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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玉弓缘之厉胜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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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重新换一身素色常服,夏君诺俯身抱起跳到自己脚边的小东西,将它放在自己的肩上,雪白的小兔子竖起长长的耳朵,一双红的透亮的眼睛如同宝石一般,小兔子温顺乖巧地噌噌夏君诺的侧脸,却没有得到想平常一样的温柔抚摸,失望的小东西耷拉下毛茸茸的长耳朵。
难得会失神的夏君诺微垂着眼睑,平静得近乎冷漠,却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个冷艳女子决绝挥剑的背影。
……
“谢谢大婶。”谷之华谢过了热情收留他们暂住的妇人,她一边向少见生人而显得略有些紧张的村里妇人微笑,一边担忧地看了一眼面色愈加难看的金世遗。
“没事,没事。”妇人有些呐呐地摆摆手,她憨厚地笑着,自顾自地出去,要给谷之华四人准备晚饭。
“大婶慢走。”送走了妇人,谷之华回过身担忧地看着金世遗。
而一直含着泪的李沁梅什么话也没有,心里眼里都只有金世遗,她坐在离金世遗最近的地方,紧张地看着他盘腿坐下,运气逼毒。不敢打扰金世遗,李沁梅不敢出声,只是含着泪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世遗哥哥,想着她这一路上遇到的磨难,李沁梅咬紧了唇。
在这个时候,武功最差的江南也已经醒了过来,看到完全陌生的环境,江南大吃一惊,差点就叫出来,好在被细心的谷之华拦住,听了这个端庄女子的缓缓述说,江南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也就安静留下来,打量起了这四周的环境,乡下地方,哪里能入江南的眼,江南有些嫌弃地撇撇嘴,却不知道就这么一个窄小的屋子,也是妇人费了好大劲才挪出来供金世遗四人休息的。
说起这个稚气未脱的年轻男子江南,他原本是西藏萨迦宣慰使陈定基的儿子陈天宇的书童,后来因为替陈老爷子陈定基千里送信至京城,一路辛劳,被老爷子收作义子,也不再做书童了,竟成了陈天宇的义弟。不管是做书童还是做义弟,在陈家,江南从小到大吃穿用度都不差,后来又认了金世遗做大哥,说出金世遗的名号,连江湖上的人都要给面子,江南是从来没有受过多少苦头的,现在他不仅是着了别人的道,还被迫住在这样的地方,看着这窄小简陋至极的茅草屋子,江南那是咬牙切齿,一心想着怎么将下毒的人揪出来。
这边江南在胡思乱想着,一下子呲牙咧嘴,一下子垂头丧气,也不知道心中都在琢磨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而另一边,正运功逼毒的金世遗是满脸大汗,眉头紧蹙,整张脸因为运气而憋得通红,让一直注意着金世遗的李沁梅紧张得衣角都快要抓烂了。
忽然,金世遗脸色一白,他全身一震,毫无预兆地口吐鲜血,无力地歪倒下去。
“世遗哥哥!”李沁梅惊叫出来。
“大哥!”被李沁梅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江南也大叫出声,两人一左一右地扑了上去,快手快脚地扶着了歪倒的金世遗。
连谷之华也是吃惊地站了起来,焦急地想上前去,但是当她看到李沁梅和江南已经一左一右地坐在金世遗身边的时候,她只好又慢慢地坐回原来的位子,不过眼中的担心根本无法掩饰。
“世遗哥哥,你不要吓我。”见在自己心目中顶天立地的金世遗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李沁梅整张脸吓得煞白,她不管不顾地就从怀中拿出那瓶娘亲千叮万嘱让她收好的药,一连就倒出来四颗,想全都喂给金世遗。
没有拒绝,金世遗吃下了李沁梅递过来的药丸,见沁梅还想再倒出药丸,他立刻摇头,“沁梅,不用了,这个药只能暂时缓解毒性。”因为气血上涌,金世遗的嗓子听起来沙哑无比,
“世遗哥哥,那现在怎么办?”李沁梅从小就被爹娘保护得极好,哪里见过这样情况,只急得是手足无措,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无法动用内力逼毒,金世遗也皱着眉头,沉着脸,脸色相当的难看。
“金大哥。”见李沁梅和江南已经慌作一团,谷之华踌躇了一下,冷静地想金世遗提出自己的意见,“家师对药理颇有研究,不知金大哥愿不愿意与我一同回邙山派,我想师傅一定能够解去我们身上的毒。”说起自己誉满天下的师傅,谷之华的眼中满是崇敬。
听到谷之华提起她的师傅,金世遗一愣,他知道谷之华的师傅就是自己师傅极为推崇的女侠吕四娘,金世遗本来在蛇岛长大,蔑视礼教,但是对于这位真正值得崇敬的女英雄,他还是心怀敬佩之情,而且光看谷之华的形容气度,就能够猜到她的师傅是怎样值得敬佩的人,金世遗没有多想,点头答应,“好,有劳谷姑娘。”
“金大哥客气。”谷之华微笑,笑颜如花。
自从金世遗离开蛇岛,他见过很多的女子,娇俏甜美、悲悯天人、美丽清冷的,但是谷之华的端方娴雅还是让金世遗一愣,看着谷之华的笑脸,他有些失神,视线久久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注意到金世遗看谷之华的目光,李沁梅咬了咬唇,扶着金世遗的手紧了又紧。
在沉默中,过来没多久,关着的门被推开,神色有些紧张得妇人捧着热腾腾的饭菜走了进来,妇人手脚麻利地将碗筷摆在桌子上,她憨厚地笑着,不好意思地说:“对不住几位,家里没什么好吃的。”
偷偷跟在娘亲身后溜进来,扎着羊角辫的小丫头晃着脑袋,睁大了眼睛看着这几个跟她们不同的人,当看到金世遗嘴角边的血时,小丫也忘了害怕,偏着头不解地问:“大哥哥,你是生病了吗?我们村了的夏大夫可厉害了,你去看看,吃了药,一保准就好了。”
“大丫!你怎么跑这来了,还不去叫大宝、二宝回来!”听见熟悉的童音,妇人低头一看,见是自己的大丫头不听话地偷跑过来,妇人气得脸都白了,她先向谷之华几人赔了不是,见谷之华几人没有生气,这才扭着小丫头的耳朵,把人拎了出去。
妇人那彪悍的样子看得江南是瞠目结舌,摇头晃脑地直叹息。
妇人气急败坏地拎着小丫头回了自己的屋子,放下孩子,她低声训斥着自己的娃儿,“娘是怎么说的?千叮咛万嘱咐,谁许你去那乱说话?没见他们都又带刀又带剑的,这凶神恶煞地就跑到我们家来借住,你还敢往上撞,不要命了!”担心这帮人真的去找夏大夫,妇人立刻呵令小丫头跑去告诉夏大夫,让他千万小心。
被狠狠训了一顿的小丫头,一撒腿跑去通知夏大夫了。
这边,妇人是又急又怕,怕给夏大夫惹麻烦,那头,江南拿着筷子,东戳戳,西挑挑,食不下咽地吃着这些饭菜。
吃着饭的金世遗四人都没有将小丫头所说的话放在心上,一个村落里面的小郎中,说不定也就会一两付治头痛脑热的偏方,一个乡下妇人说的话,谁又会真的相信?
上门
被自己娘亲拿着大扫帚赶了出去,捂着屁股的小丫头一溜烟就跑出了家门,也不敢在路上随便乱玩了,小丫头顺着乡间小道就向夏君诺所住的地方跑去。
没头没脑地冲进小院子,小丫头气喘吁吁地,她用眼睛四处乱瞟,正看到夏君诺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一个大大的簸箕,里面红彤彤一片,小丫头不由得眼睛一亮,她笑眯眯地上前,乖乖地重复了一遍娘亲交代的话,把她直到的话都告诉眼前这个笑得特别好看的夏大夫。
听了小丫头颠三倒四的话,夏君诺大概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看着小丫头比手画脚地形容那几个人的样子,夏君诺大约能猜到是之前遇到的几个人来到了古昔村,想到那几个人,夏君诺的神色仍然没有什么变化,他含笑地拍了拍小丫头的脑袋,轻声说:“我知道了,回去替我谢谢你娘。”说完话,夏君诺顺手从簸箕中抓了一大把枸杞子给小丫头当零嘴吃,喜得小丫头是眉开眼笑的。
“天色暗了,快回去吧。”夏君诺的声音很轻,沁润着淡淡的温柔。
“嗯!”小丫头猛地点点头,小心地把枸杞子收好,冲夏君诺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然后就撒腿跑远了。
从屋子里走出来,厉胜男已经听到了刚才小丫头说的话,她看着夏君诺眉宇间的温和淡然,想起了之前遇见的几个人,她不由得皱起眉,语中带着阴森森的寒意,“怎么又是那几个人?”厉胜男甚至在后悔下的毒太轻。
与厉胜男的厌恶不同,夏君诺好脾气地笑了笑,“碰巧罢了,他们中的毒合起来就是千丝,毒性不大,却比较难解,若不是他们一直想着要逼毒,不会有多少大碍。”夏君诺温和地说着,脸上云淡风轻,好似他此刻说的只不过是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小事。
看着夏君诺面上的淡定从容,厉胜男心中的戾气竟然神奇地渐渐平息了,又想起夏君诺话中之意,厉胜男忍不住笑了出来。
看到厉胜男,夏君诺倒是想起了之前让他困惑了很久的问题,他忍不住就问出声,“厉姑娘,先前你为什么会说欠我两条命?”真要说起来,反而应该是他欠了厉胜男,所以他才会千方百计地偿还。
厉胜男一愣,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夏君诺的问题。
看出厉胜男眼中的愣神,夏君诺的困惑更甚,“厉姑娘?”但即使在疑惑中,夏君诺身上仍然有着一种难以掩盖的儒雅。
为什么?厉胜男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说了,好像夏君诺做的每一件事情,她都记得,越是想原因,厉胜男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厉姑娘?”夏君诺眼中的疑惑更甚。
“我说是就是,你哪有这么多为什么!”被夏君诺逼急了,厉胜男冷冷一哼,原来被勉强收敛起来的脾气全都爆发了,对上夏君诺温润的眼睛,厉胜男阴沉着脸,恶声恶气,“反正我记着就行,我说要还就要还!”说完话,厉胜男狠狠地剜了夏君诺一眼,气恼地一转身回屋了,徒留下诧异的夏君诺留在原地哭笑不得。
厉胜男板着张脸,回到自己的房间,她一想到夏君诺刚才的态度,不知为什么就有一股火往上冒,她干脆就盘腿坐下,什么都不想了,强迫自己平心静气,开始运行从师祖那里得到的武功心法。
一墙之隔,夏君诺拿着一块只有铜钱大小的玉佩,在昏黄的灯光下,碧绿色的玉佩泛着绿森森的光,通体透明,翠绿喜人,夏君诺以指腹轻轻地摩擦着玉佩上面精细的刻纹,一向平静的眼瞳中漾起粼粼波纹,神情变化莫测。
思索了很久,夏君诺将玉佩放入怀中,他回头看了一眼厉胜男的房间,伸手抚了抚肩上小兔子雪白的绒毛,乖巧的小东西一跃而下,夏君诺什么也没说,直接转身走出了屋子。
在月光下,夏君诺身上素白色的袍子似乎染上隐隐约约的银色,随着他的动作而轻轻飘起,夏君诺每一步走得都不快,看起来如同闲庭漫步一般,行云流水,从容优雅,但是很快,夏君诺的身影就消失在乡间小道的尽头,徒留下一片寂静的月色。
被夏君诺留下的小兔子仍然乖乖地趴在桌子上,雪白的小东西那如同红宝石般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着,长长的毛茸茸耳朵,一下子竖起来,一下子耷拉下来,小兔子自己玩得是不亦乐乎。
屋子里安静了下来,没有任何声音,唯有冷寂的月光悄然透过半开的木门照入室内,洒下一地银辉,窗外,天空中,银月如钩,月色下的古昔村仍然一如往昔般安静,并没有因为那突如其来的来客或者是忽然离开的人而有所改变。
直到黑夜渐渐逝去,清晨淅淅沥沥的细雨润湿了土地,夏君诺才在漫天的水雾中缓步走了回来,推开柴门,一身素白袍子的夏君诺从容地走进来,仍然是一身清雅,浑身上下没有一点水汽,看不出半分狼狈。
夏君诺无声地推开门,安静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那只趴着桌子上玩着耳朵的小兔子早就已经不知去向,厉胜男仍然在自己的房间中运气练功,对外界的事情毫无察觉,一切正常,似乎没有都没有发生过。
经过一个晚上,厉胜男好似已经完全淡忘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那种只有软弱的人才会有的情绪,早就被她收了起来,厉胜男又变回到原来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冷漠,夏君诺似乎并没有发现厉胜男的变化,或许说,无论何时对着何人,夏君诺的态度永远是这般云淡风轻,没有多少的变化,看似温柔,其实是什么都不在意的冷漠。
厉胜男不提,夏君诺微笑,两人好像又回到原来的相处方式,可是意外总是在没有留意的时候发生。
“请问夏大夫在不在?”娇俏柔美的女声从屋外传来,闻言,夏君诺站起身,从容地向外走去。在听到这个女声的瞬间,厉胜男红唇微勾,眼中闪过一丝光,似笑非笑,眼中竟然全是算计。
“原来是你!”看到走出门来的男人,白衣如雪,温润如玉,江南惊愕地一手指着夏君诺,大声嚷嚷起来。
连金世遗和谷之华也是脸色一变,惊异于这种巧合。
在看到院子中的四人时,夏君诺微微一笑,态度自然,他温和地问:“不知几位找夏某何事?”
前因
若说金世遗四人为什么会来找夏君诺,那就要从清晨发生的事情开始说起。
都说江湖儿女出门在外不拘小节,所以,虽然只有一间房,但金世遗四人也凑合着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朦朦亮,淅淅沥沥的雨丝正斜斜地洒落,江南还裹着一床被子赖着床上不肯起来,就被金世遗大力地摇醒。
江南正做着美梦,梦里他练得绝世武功,成为一代大侠,受到万人敬仰,还没等他乐够,就猛地被人摇醒,美梦不再,睡得迷迷糊糊的江南气得咬牙切齿,也没有看清楚叫醒他的人是谁,江南就唰地一下跳起来,叉着腰要骂人,但等到他迷迷蒙蒙地对上金世遗的眼睛之时,才发现叫醒自己的人是大哥金世遗,江南赶忙将要出口的呵斥咽下去,笑嘻嘻地看着他的大哥。
金世遗昨晚努力打坐了一宿,但他身上中的毒确实奇怪,别说是运功逼出毒素,到后来金世遗竟然都没有办法将内力运转一个周天,一想到下毒之人可能就隐藏在暗处时机而动,金世遗就觉得坐立不安,这里毕竟不是什么久留之地,他就想着早些上路,好去邙山求助于吕四娘。
再来是因为昨晚金世遗问了李沁梅这段时间的经历,知道她来中原寻自己,一路上劫难重重,又是夜闯孟家庄被发现,又是被孟神通出手擒住,逼着她交出天山派的武功秘籍,后来是因为孟家庄出了大乱,孟神通离开,李沁梅才得以趁乱逃了出来,听沁梅这么说,金世遗才知道为什么他引来孟家庄大乱,却并没有找到李沁梅,原来沁梅已经自己逃走了,现在虽然沁梅是逃了出来,单说不定孟神通还在四处找寻着她的下落,他们不得不提防。
对于金世遗的种种顾虑,谷之华也很是赞同,而李沁梅则一心一意牵挂着金世遗,又见她的世遗哥哥对她并不是漠不关心,反而心中想的都是她的安危,沁梅感动之余当然是点头答应。
金世遗发话了,邙山派的高徒谷之华点头同意,天山派的李沁梅也点头同意了,江南也只好不情不愿地起来,打着哈欠上路。因为怕会泄露行踪,金世遗几人也没有通知借宿的人家,就趁着天色尚早,悄悄地离开了。
说来也是巧合,如果金世遗几人就这么离开了,确实石不会和夏君诺有什么联系,但江南饿了一个晚上,现在是前胸贴后背,脚下打飘走不动路,他就想着好歹寻一些吃的再走,结果,吃的东西没有寻到,江南倒是听到了柳铁匠跟旁人的对话,这话里话外柳铁匠把那个所谓的夏大夫赞到天上去了,江南毕竟是小孩子心性,一听人这么夸夏君诺,心中不信,立刻就跳出来追问柳铁那个夏大夫住在哪里。
田间地头这么忽然跳出来一个人,把柳铁吓了一大跳,他再一看来人,浓眉大眼,腰间一把长剑,脸上虽然有藏不住的稚气却多多少少有几分不同于别人的煞气,柳铁立刻就知道这似乎就是田家婶子昨夜里说的那群人,看到江南一大早酒出现在这里,柳铁心中一咯噔,担心起田家两口子来,又见江南双目大睁追问着夏大夫的住处,害怕江南会寻夏大夫的麻烦,柳铁哪里肯说,只胡乱诌了一个理由说夏大夫进山采药去了,归期不定。
江南多少有点小孩子心性,别人说找不到,他就偏是要找,直嚷嚷着哪里有这么巧,那位夏大夫早不上山,晚不上山,偏偏就是他江南要找的时候不在。
见江南这般蛮不讲理,柳铁气得脸都红了,但是知道江南有可能是江湖上的剑客,他这种小老百姓怎么敢惹?柳铁也不敢说什么,只气得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柳铁咬定说不知道,江南拉着不让人走,拉拉扯扯,倒是把金世遗几人引来了,金世遗一问之下,江南就把他刚才听到的话添油加醋一番,说的那叫一个天花乱坠,江南手舞足蹈地把夏大夫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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