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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抢婚有完没完-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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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哥带来的那几个人一看虎哥这样子,忙连爬带滚地拉起虎哥离开了,旁边围观的人群一看没有热闹好看了,又有些畏惧曲断魂的厉害,就算看到秦涟漪的人,都有些好奇,但也不敢多议论什么,都散去了!
不一会,这店铺中只剩下了秦涟漪,曲断魂,和几名管事,以及伙计。
“涟漪代表家父谢谢公子刚才相助之恩!”心中则再想,不知此人的目的到底为何?
“秦小姐客气了,你我本就是亲戚故旧,何必如此多礼?”那曲断魂接过管事递过来的清茶抿了一口,随意地道。
“亲戚故旧?”秦涟漪有些疑惑,这些年来,自家有什么亲戚故旧她不会不知,但对面前这位年轻的公子,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年纪,她却毫无印象。
“是啊,难道多年不见,小姐就不想认我这个穷亲戚了?那我就先走了!”那曲断魂似笑非笑地反问,然后真的起身站了起来。
“我,这…公子…还请问公子名讳?”秦涟漪有些不知所措,在刚才短短的时间内,她想还了各种应答,但到头来,一句也没用得上,这人到底是谁?
“呵呵,呵呵,看来秦大小姐并不像外边所传的那么高傲孤僻,不近人情呀,不过我真的要走了。”
那曲断魂说完,还真地向门外走去,店内其他人都愣了。但他走到门口之时,突然又转过身来,回转几步,对着秦涟漪道:“你看我手中这支笛子怎样,我送给你好不好?”说完,也不等秦涟漪回答,就将笛子塞到了她的手中,并笑嘻嘻地道:“本公子刚才真的没有说谎,我真的是秦小姐的亲戚故旧,至于这笛子吗?如果有一天,你想得到我的帮助的话,只要将这笛子挂在你所住的房间窗口,那时,我自会前来相助与你!”然后身影一闪,就出了店门。
秦涟漪有些发怔,追出门外,门外大街上人来人往,那里还有刚才那白衣公子的身影,她回转身来,拿着手中的笛子,翻来翻去的看,还是一把笛子,看不出来什么名堂来,但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甚,那人真的是他们秦府的亲戚故旧吗?既然死亲戚故旧,为何却不言明身份呢?
就在这时,有一批快马停在了店铺门外,马上的人翻身而下,一步抢进门来,看到店内一片狼藉,呆了一呆,当看到秦涟漪时,又是一呆,接着扑通一声,上前跪倒,头低了下去带着哭音道:“大小姐!”就不说话了!
秦涟漪认出那是秦老爷的随身护卫之一,只是这人不是跟在爹爹身边吗?怎么这时就回来了。而且看他的表情好似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爹爹出来什么事?
不,这个时候她不能多想,不能多想。
“大小姐,老爷他…”那护卫抬起头来,正要叙说事情原委,秦涟漪却挥手让他停一停。
然后,她从怀中拿出那个装着药丸的小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含进口中,又接过管事递过来的茶杯轻轻喝了一口,闭上眼,慢慢地将那药丸咽了下去,才睁开眼睛,淡淡地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凭心而论,这六王爷唐天纬也不是个庸才,他是先帝的第六子,出生后倒也聪明可爱,但问题是,他的母亲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嫔,连妃子都资格都够不上,而先帝那时也只是一次贪个新鲜,这种小家小户的女儿家后面没有强大的靠山,所以,六王爷从小知道,要不被宫中的人欺负,就要比别的任何人都强。而这个皇朝,最强大最有权势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皇帝,他的大皇兄。
在他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取而代之。所以,他这些年来,千方百计地拉拢势力,培养心腹,在宫内,更是取得了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刘贵妃的暗助,一切都朝着他所计划的方向发展,但是,对他的七皇帝唐天齐,他心中的忌惮却是最深的,甚至超过当今皇上。
这个弟弟与他的年纪整整差了十多岁,但是他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皇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那肆无忌惮的性子,谁也无法预料他到底下一步会做出什么?没有人知道他到底在乎什么,看重什么?有什么弱点可以利用,不过还好,最近终于让他的人发现了点蛛丝马迹,虽然不知这蛛丝马迹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但是有总比没有的好,不是吗?
唐玉轩进入六王爷书房之时,就看到他的父王一副若有所思地样子,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孩儿见过父王!”
“坐吧!”六王爷打量着唯一的爱子,这个儿子虽然个别事情上让他不放心,但是总体上,他还是寄予厚望的。
唐玉轩却没有坐下的意思,仍是站在书桌前。
“怎么?有事?”
“孩儿想知道,那林怀玉的死与爹有关系吗?”虽说,他原本也没打算给林怀玉好看,但还没来得及,那林怀玉就成了短命鬼,而最近这几日,他为了给秦涟漪一个交待,着力派人去调查,最终却发现,有些蛛丝马迹指向了六王府,既然,杀手不是他派去的,那另一个可能就是父王的决定了。只是不知父王为何要置林怀玉一个小小的翰林与死地。
“哦,我儿为何对这件事如此关心?”
“儿臣只是想知道而已!”唐玉轩不想过早让父王知道他对秦涟漪的打算,他的女人他要自己作主。如果父王介入的话,整个事情必然会多许多变数。
“听说我儿在回京的途中救了那位林夫人?”六王爷放下手中的书册,坐直了身子问道。
“是的,父王。”唐玉轩知道在这一点上,他是绝对瞒不过自己的爹的。
“那就好好照顾她吧!”
“父王?”唐玉轩抬头,对上父亲那双和他相似的眼睛,不知道这句照顾的真正含义是什么?
“怎么了,你不是喜欢她吗?不要以为我这个当父王的看不出来!”六王爷虽然是面带笑意,但对儿子对那样一个女子如此看重心中多少仍有些许不悦。
“父王不反对?”唐玉轩越惊疑,以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父亲的性子。
“我儿这么聪明,难道还要父王的提示吗?”
“父王的意思是秦府的财富对我们成大事比较有利!”这也是他当初以小王爷之尊去参加秦府的选婿宴最初的目的。不过那时,秦涟漪毕竟是清白女子,不像现在,成了残花败柳,如果有一日,他们父子起事成功,那他就是未来的储君,那父王绝对不会同意这样一个女子母仪天下。
“财富当然是越多越好,不过吗?你忘了你七皇叔吗?也许,这天下唯一对他有影响力的女人就是她了,你说,父王我会反对你照顾她吗?”
“父王的意思是她可以成为我们的一枚棋子?”只是那个女人的心思太难掌握清楚,不过无妨,比起那些愚昧无知的女人来,这个女人至少值的他去照顾。
“不错,不过父王要劝你一句,这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你照顾可以,但千万别把自己的心照顾了去!”他可不愿看到自己唯一的儿子毁在一个女人手上。
“孩儿明白!”
“至于林怀玉吗?谁说那事跟咱们六王府有关系,要父王看呀,这天下,不把礼法,刑法放在眼里的非你七皇叔莫属了!你现在明白我的意思了没?”这样那个女人才会为他们所用,才会真正起到一颗棋子的作用。
“父王放心,孩儿一定会告诉她,这天下只有七皇叔可以肆无忌惮决定人的生死!”
“那就好,也许最近几天就是个机会,听说秦老爷在外听闻女婿身死,在回京的路上,坐驾突然受惊,竟冲下了路边的山崖,虽说这山崖不太高,不过听说,这秦老爷最后还是回天无力,想想这秦小姐也挺可怜的这丧事是一件接着一件呀!”
“父王,我…”唐玉轩知道父王既然提起此事,那多半已经得知此事是他所做。
“好了,下去吧,不过以后要记住,对那些无关紧要之人,根本犯不着这么大力气!”
“是,孩儿明白!”
秦府,一片素白,秦涟漪早已没有了泪水,她急急地回来见爹,以为人生还有最后一个依靠,却不料等待她的是如此结局,如果早知如此,她还会那么迫不及待吗?
看着灵位上面的画像?她很想质问爹爹一句:“爹爹,你就这么舍下女儿走了吗?”画像中的秦老爷双目慈祥,却永远不可能有回应。
由于那天,放在供桌上的除了一些献祭的果品之外,还有几枚放着青光的银针,这银针是从那匹马的腿上用吸铁石吸出来的,一切都表明,是有人暗算爹爹,可仇人到底是谁呢?而她现在没有夫君,又没了父亲,这世上还有什么人值得依靠?
如果她想报仇?又该从何处下手呢?
秦涟漪跪在秦老爷的灵位之前,心中所想的尽是这些问题,夏天的夜晚并不寒冷,但这么长久的跪着,她的膝盖早就麻木地失去了知觉。
但比起膝盖来,她的心这几天更加麻木,
但她的双眼却极其干涸,没有一丝眼泪,
那日,从那护卫口中听到噩耗之后,她唯一的表情就是没有表情,
她没有号啕大哭,她甚至连低低的抽泣都没有,更不用说,哭得死去活来,竭斯底里,茶饭不思了。
她仍然每天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和出嫁之前没有什么区别,该吃的吃,该睡的睡,除了在夜深人静之时,跪在灵位前烧香,一切都和从前没什么区别,甚至,脸上也不曾显示出任何悲伤的表情来。
在整个过程中,她连一滴泪都没有。
她知道有人说她这样的人不但冷傲孤僻,而且天性薄凉,冷血之极,连最起码的父女之情都无。
她的表情长久地维持着一种陈静与淡漠,她的脸色比往常更苍白几分,她的话语原本就少,现在几乎听不到任何话语了,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而京城的流言却越来越精彩,各种各样的版本都纷纷出笼。
但这些与她有什么相干,现在她活着,只要她活着,就可以做许多事,她要报仇!她要报仇,她甚至已经开始试着计划各种各样的报仇法子,然后比较相互之间的优劣。
她要做充足的准备,而且她一定要成功,一次不成,还可以计划第二次,只要她还活着,想到这里,她站起身来,唇角轻勾,笑了一笑,笑,微笑,冷笑,和嘲笑。
然后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进入房中之后,空气中的血腥味让她皱了皱眉,她在门口停下脚步,房间里一片漆黑,她出去的时候,为了防止蜡烛引发火灾,所以熄了蜡烛。所以,房中一片漆黑。
看不清任何东西,但她确实闻到了强烈的血腥味:“什么人?”
“嗯,是你的仇人!”那人声音沙哑的、还夹杂着痛极的男人痛哼声。
但她还是听清楚了,有一瞬间,她有些不敢相信,因为虽然这声音沙哑地有些变样,但她还是听出来了,这个声音很难让人忘记。
“七王爷?”她向房间里走了几步,试探地问道。
“嗯!”这次,她清楚地听到了他的痛哼声。
她走到窗前的桌子边,摸索到火折子,点亮了蜡烛,房间终于恢复饿了光明,接着她就看到了窗框上,桌子上流下的血迹,而身后的呻…吟声还在艰难,她在一瞬间,有些征然,不确定,这是不是这个男人的又一个恶作剧。
最终,她还是选择转身去面对,然后,她看到了那个让她十分憎恨的男人,满身的血迹,躺在她的床上,脸上更是痛苦之极的神色。
他这是怎么了?竟然有人敢如此胆大地伤害他?不是没人敢来招惹他吗?他为何伤的如此之重?
别人的新娘 072 弄脏她床
唐天齐身上的伤很重,甚至让人有点惨不忍睹,甚至在进入她的闺房之时,力气已经用尽,身子就这么趴在她的床上,在这一刻,秦涟漪只觉得脑子空白一片,她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看着,迟疑,再迟疑,对这个她心里十分憎恨的男人,为何看到他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她心中反而缺少了那应当的快意呢?
他的神志现在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清楚?他是拼着什么样的力气来到秦府的呢?他现在这个时侯不是应该去看太医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不是爱玩伤害别人的游戏吗?今个,终于轮到他了,真是老天有眼,这就是报应。
秦涟漪就这么冷冷地看,回想着他带给自己所有的羞辱,看着他那么痛苦的呻……吟,唇边的笑意越来越浓,她是真的想大笑一场,如果没有这个七王爷的介入,她的人生不会这么多灾多难,她也不用面对那些难听的流言蜚语,但,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就算她现在拿一把刀将此人千刀万剐,可那又怎样?时光永远不能重来。
爹已经死了,林怀玉已经死了,这世上让她留恋的东西越来越少了!
她真的在笑,就在此时,那斜躺在床上的唐天齐突然断断续续地,喊了几声:“秦涟漪……涟漪,秦……涟漪!”
秦涟漪突然就像被人点了穴一样,这笑容就活活地这么僵在了脸上,她感觉自己突然在瞬间一滞,为何?为何?为何听到他在这个时候喊出自己的名字竟让她心中震颤?为何,为何呀!
他应该喊的是能救他命的人名,或者是把他伤成这样的人名,但为何偏偏是她的名字,她与他无亲无故,如果说有什么关系的话,他也算作是她的仇人,难道他希望她这个仇人会解救他一命不成,为什么?为什么,这突然之间……一切都不对了呢?
她不知不觉中,移动双脚站在了床前,是什么人将他伤成了这样?
他原本华贵的衣袍不知是被剑还是什么兵器划得到处都是口子,而血正在不断的渗出,掩盖了衣袍原本的颜色。强烈的血腥味充斥在她的鼻间。
有谁竟敢将唐天齐这样的人伤成这个样子?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既然要杀,为什么不干脆干净利索的做到底,为何让他逃到这个地方,让她面临这么艰难的选择。
在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的就是随意操纵别人人生的人,而面前这个男人不但屡次犯忌,而且让她打心眼里憎恨。
她凑近他的脸,眸中的心思在四处浮动,但就在此时,一只还染血的大掌,突然抬起,就那么一挥,就那么准确的扣住了她的腰,让她的身子受力不及,生生的撞上他的身子,他痛呼一声,却还是揽着她的腰不放。
她就这样趴在他的身上,看着自己素白的衣裳逐渐被他的血一点点浸红,并且越来越红,然后她抬头,就对上了他那双布满血痕的双眼,那眸子里没有往常的戏谑,却亮的惊人。
如果不是对他关注太多的缘故,现在这个人,满身的血污,脸上虽没有大的伤痕,但到处都是血腥的气息。
就这么着,她突然轻轻的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如果他现在不在自己的床上,她也许真的可以假装没看过,轻轻的走过,让从前的一切随着他的死亡一切风过无痕,但他如今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她终究不忍心,不忍心呀!
她从前并不知道自己是个很仁慈的人,但在这一刻,她才发现,她原来还是如此仁慈,尽管,她也明白,对这样的一个人仁慈,有时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但这个时刻,她突然不想看着他就在她面前这么死去。
“看到王爷您现在的样子,臣妇我真的不知是做出怎样的表情才恰当!”秦涟漪故意用着十分轻快的声音道,并试着挣脱他的手,直起腰来。
“怎么,本王现在的这个样子,你看起来心情不错!”唐天齐就是唐天齐就算在这个时刻,他仍放弃不了自己的劣根性,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受到重伤之后,第一个想见的人竟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要不是身上的疼痛实在太厉害,他这会可能早就昏迷了。
“臣妇当然心情不错,能看到自己憎恨的人如此狼狈,此时此刻,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让人感到更快意呢?”
“嗯,确实应该快意,不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这也是本王一向做人的原则。”唐天齐说完,就把他那张血污的脸挨着她的苍白的脸蛋上下磨蹭了一下,也许是这血腥味太浓了,秦涟漪一阵反胃的感觉,就想呕吐。
“快……快放开我!”唐天齐却误认为她厌恶自己身上的血迹,反而搂的更紧,其实,他的神志已经越来越不清楚了,他只是心中很空,很空,甚至有点害怕这个女人在他昏睡过去之后,派人将他丢弃了事,因为,他知道,她绝对做得出。
“恶……”秦涟漪终于忍不住,将晚饭所吃的东西吐了出来,并且,全送给身下的唐天齐了,这下,唐天齐的身上不但是血腥味严重,而且还有这个酸味,他似乎也有些愣了。
他长这么大,许多人要他的命是常事,但还没有人敢如此胆大的吐在他身上,而这个女人脸色白的比他这个失血过多的人还苍白。那天,他不是提醒过她要好好照顾自己吗?要不是他不想让那个花痴疯女人来找她的麻烦,他早就找个借口来逗她了。
只是这次他大意失荆州,竟碰上了柳残梦,他唐天齐何曾有过如此狼狈的时刻,他知道这是谁动的手脚,终有一日,他会让那些人知道马王爷的三只眼是看不得的。
秦涟漪的胃里还是难受的厉害,这个呕吐突然提醒她,……她已经有喜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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