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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风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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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达尔哈哈大笑:“很好,没尿裤子。”巴提力克惊魂未定:“你、你怎么来了,肉孜说找不见你。”
“先别问,撒尿吧,完了带上你的人到卧铺车去。”海达尔拿出几张票递给巴提力克。
“让你这一闹,尿不出来了。”巴提力克接过车票,瞪了海达尔一眼。
“那就到北疆再痛快吧。”
“你来得正好,是肉孜通知你的吗?”
海达尔点上一支烟说:“不,我信不过那小子。你们先到卧铺车去,我去找他,他在土湾上这趟车。”
安顿了巴提力克几人,到了土湾车站。等到火车再次开动。海达尔又在车厢里行走,在一节车厢,他的眼睛盯上坐靠窗的一个维族男子。二人对望,海达尔似乎想开口,铁路派出所长刚好从后走来,手拍在他肩上。
“请出示你的车票和证件。”
海达尔镇定的摸出车票和一本护照。所长很快返还护照:“啊,原来是国外回来的,欢迎,欢迎!欢迎回国参加家乡建设,海达尔先生,请找位置坐吧。”海达尔礼貌地点头,坐到隔壁的卡座。
与此同时,努尔挡住起身开溜的靠窗坐的维族男子,双手把他按回原位说:“你好,肉孜,你不认得我,我也是刚认得你,不过,我要你以后好好记得我,特意给你准备了一件礼物。林建北!”
林建北跟后闪出,拿出一付手拷将那个叫肉孜维族男子拷住。
肉孜大叫:“你们不能这样乱抓人,我是正经的生意人。”
“是吗,我就是找你做正经生意的。把他带走!”努尔看也懒得再看肉孜,摸出兜里响的手机,“啊,政委,好消息,抓到肉孜了,滑得很,跟我捉迷藏,差点……,什么?去乌市汇报?嗯、嗯,遵命!林建北,你坐火车押这家伙回去,我要去乌市花天酒地喽!啊,所长同志,麻烦你们再协助一下,谢谢了!”
林建北伸出手说:“把你的十块钱给我,我加油钱花光了。这么远的路,总不能让我讨饭回去吧?”努尔从包里掏出一张馕,撕下一半说:“挪,够你吃的了!”
所长笑道:“不用担心,努尔队长,我安排他们坐餐车,乘警会照顾好小林同志的。”努尔亲热地攀他的肩说:“啊,太感谢了,所长。还有件事,你看我的车,啊,方便的话,能不能帮忙送回去?我知道你有办法,一定有办法!”说罢,像老朋友一样狂拍所长肩膀。
林建北边押肉孜走边不住地摇头。
海达尔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珠,等几人消失,也离开座位。
火车天黑时到达北疆市车站,一辆警车开到车厢旁,林建北和一个乘警押肉孜走下火车。海达尔站在一个窗口边静静望。
肉孜边走边嚷嚷:“喂,警察大哥,这手拷太紧了,换一个好不好?”
“这是新手拷,不锈钢做的,以前的旧手拷生锈了,钥匙开不了,用斧子才能打开,你真的想换?”林建北边说边与乘警握手告别,顺手将肉孜推上车。
警车开走,海达尔和巴提力克以及另外三人也从一节车厢跳下。
海达尔手指远去警车:“都看见了吧?不是我快一步,哼哼!”几个人噤若寒蝉,巴提力克望警车影子,半响才说:“真险!他妈的,幸亏是我带人回来,换一个你不认识的,现在大家都坐在警车里面了。”
“别高兴太早,这小子进去了,我们等于才出虎口又入狼窝呢!”海达尔有意让这几人紧张。巴提力克果然惊道:“对呀,那、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在北疆……,你看,是不是马上回乌市?哈桑说,有事找阿布杜拉阿吉。”
海达尔冷笑:“哈,找他,我就是从他那里来的,要不也不知道你们坐这趟车。北疆是不可久留的了,不过我们有事要办。”巴提力克说:“是,要走也要找到另外的人。哦,你知道他们在哪落脚吗?”海达尔摇头:“不知道,不过肉孜那小子安排的落脚点不难找。”
“就怕我们还没找到人,公安先到一步,而且连我们也……。”巴提力克还是不放心。
海达尔白眼打断道:“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了,当年杀武警的劲头哪去了?”说完径直往车站出口走。巴提力克低头,不再出声,与其他四人悻悻跟在海达尔身后。他其实不是胆小的人,出国投奔哈桑前,在一次骚乱中,他曾亲手将一个武警战士杀害。只不过刚才的情形太过凶险,吓得他也有点六神无主。
自从在阿布杜拉的商厦吃了闭门羹后,海达尔更加坚定目标,那就是要有自己的人马,自己的地盘。刚好巴提力克带人回国,他认为是个机会,只要将这伙人抓在手中,收归己用,迟早会发展壮大。
“大哥,这几个人行不行?万一不中用……。”
和海达尔说话的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塔西,塔西从小只佩服眼前这个无所不能的大哥,别人根本不放在眼里。
海达尔道:“他们是受过训练的军人,是圣战的战士,行不行我知道,这事你少管,把另外的四个人接来就是了。肉孜刚被抓,你和他有过接触,小心一点,别再跟肉孜的人见面。”
“好吧,那我走了,你也小心点。”塔西说完,高瘦的身子没入黑暗。不一会,响起汽车离开的声音。
海达尔点燃一根烟,环视一下这个宽敞的院落,走近一间屋子,推开大门。门里巴提力克站起,地下满是吃剩的食物和瓜果皮。
海达尔坐到中间的坑上说:“吃饱了吧?已经找到另外的四人上人了,他们马上到。”巴提力克惊喜的说:“你、你才回来两个多月,这么快就有帮手了?”
海达尔冷冷地说:“这里也是我的家!好了,大家不是回来度假的,废话我不想多讲,先把丑话讲在前头,跟我干事的有两种人,一种是战士,另一种是死人!你们当中万一有谁不是第一种人,我会亲手将他变成死人!”
巴提力克这下被激了,拉开衣扣,露出毛茸茸的胸膛,大声道:“你用不着怀疑我们,为了圣战,我们可以粉身碎骨。你们说,是不是?”另三个人异口同声:“为了圣战,粉身碎骨,宁死不屈!”
海达尔像是满意地点点头。巴提力克又说:“我不过是担心肉孜会坏了大事。”海达尔端茶喝了一口:“这个你放心,肉孜上有老下有小,能顶个十天半月,再说,这小子平时太张狂,公安抓他说不定是为了不相干的事。” 在灯下的小桌上打开一张纸:“这就是我们在北疆的任务,巴提力克,你带人……。”
晚上十点钟,与北京时间有两小时时差的乌市,才刚刚夜幕降临。李东阳和程万里从公安厅开完会回到下榻的宾馆。走进电梯,李东阳问道:“五天的期限好像早就过了,多里昆破案了吗?”
“破了,破了!”程万里兴奋起来,“你这几天忙,一直没机会告诉你,第四天他就打电话给我,说破案了,嘿嘿,我说过这小子有两下子。”
“真的破了吗?空口无凭,我回去要看详细报告。”李东阳似乎不相信。
程万里不以为然道:“唉,这个案子最简单不过,他在电话里说,阿迪力没死,他找到人了,案子等于不攻自破,都是谣言闹的,分裂组织趁机捣乱。哦,局长,怎么样?把多里昆调给我用吧?”
李东阳摇头道:“你也太贪了点,这次来乌市,你们队拿了一辆车,还拿到了一个公安大学的毕业生,你还不知足?”程万里笑:“嘿嘿,大学生我无所谓,我宁可要多里昆。哦,等等,局长,你是说,这部牛头车是分给我们队的?”李东阳说:“你不要也可以。”
电梯到了,两人跨出。
程万里惊喜道:“怪不得叫我和亚里一起来,原来是有车开回去。哈,亚里那小子以为是你打赌输给他,特意安排他到首府来花天酒地呢!”李东阳奇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几时打赌输给他了?哪一次?”程万里说:“我也不知道,这小子要结婚了,整天有空就往商场跑,晚上回来我都睡了。”
“等等,你说什么,亚里要结婚了?”李东阳很惊讶,“怎么回事?他不是结过婚了吗?我记得他还有个儿子。”
程万里叹息:“唉,局长,他离婚那天请了一桌,还把你给骗去了,你忘了?”
李东阳像回忆了一下说:“嗯,好像有这事,这小子不到三十岁,居然结两次婚了。唉!”
说话间来到一处房门外,李东阳拿用出钥匙,却听到屋内传来动静。程万里面露惊色,低头发现房门只是虚掩。警惕地拔枪在手,站到李东阳前面。两人对望一眼,程万里抬脚踢开房门,手枪指定前方。
身穿维族袷袢的努尔坐在房间的沙发中,一手拿方便面一手拿火腿肠,听到门被踢开的声音,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满嘴油腻,睁圆两只大眼睛望。看到程万里手枪平举,形容古怪,不禁哈哈大笑。
程万里有点恼怒地收起枪,嘟囔了一句“二球的!”李东阳摇头发笑。
努尔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近两人嚷嚷:“啊,李局长,我手不干净,咱们抱一个吧!”迎向李东阳与他热情拥抱,张手向程万里时,程万里故意坐到床上。
“哎,老程,嫌我身上臭是不是?”努尔对程万里的失礼很不满,“我跟你讲,我今天追捕一个弄反动传单的,跑了七八百公里,又跑到这里来,才刚刚吃上……。”
程万里没好气打断道:“你是饿死鬼托生的?搜东西吃倒是内行,就不会找一点水洗……。”
“你瞪什么眼?”努尔瞪眼道,“我又不是偷吃,是亚里给我开的门,那小子把我的馕给抢了,他可是你的兵,再说呀,我吃人家李局长的方便面,关你啥事?”
程万里不依不饶:“你好意思跟我们局长套近乎?上一次联合行动,谁枪走火了,跑得比兔子还快?害得我们局长到现在还背黑锅。”努尔跳了起来:“你、你,你挑拨离间,枪走火我写过报告的,谁敢跟李局长过不去,我他妈找他算账!”程万里也站起:“得了吧你,你写的报告谁看得懂,搞不好还越抹越黑。”
努尔望了一眼李东阳:“嗳,我说程万里,你笑我没文化,你又好到哪去?你小子还不是老退,大老粗一个,大哥别说二哥!”
李东阳不住摇头,拿出手机接听说:“你好,啊,是买政委,努尔到了,正在跟程万里吵架呢!是啊,两个人还是老样子,针尖对麦芒,是啊,这一次厅里特别强调全疆公安一盘棋,哪一个单位,哪一个部门,哪一个人,如果出现不和谐的声音,要坚决撤换。我们南、北疆积极配合,协同作战的要求更高,唉,这两个人比较危险,我也拿他们没办法……明早上你到了我们再交换一下意见。好的,再见!”
李东阳收起手机,程万里和努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止了争吵。
程万里咳嗽了一声:“努尔,上次我托亚里给你捎去的羊肉,味道还行吧?”努尔眨巴着眼睛看他,迟钝地说:“啊,好!南疆的羊肉名不虚传,我老婆和两个儿子整天问我哪来的,还想吃,你不说还好,我都快流口水了。”
“等今年冬天我再叫人给你捎半只过去。”
“啊,老陈你太客气了,上次不过给你带了两瓶酒。”
李东阳望两个装腔作势的人微笑道:“听你们吵了半天,我也饿了……。”
“我请客!”努尔与程万里同时叫道。
程万里不屑地说:“好了,我来吧,我猜你身上恐怕不到十块钱。”
努尔大笑:“哈哈,这回你猜错了,亚里刚刚还我一百块。走,李局长,咱们好好喝两蛊。老程,别争了,你家老人身体不大好,要花钱,不像我,我爹妈早死了,没负担。”
又过了一夜,马赛辗转难眠,天快亮才迷糊。仿佛中,回到了那个公交车站,他努力想看清撞倒戴花帽小女孩的大胡子,终于看清了,居然是自己的父亲。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吵醒。
“儿子,你的电话。”
是母亲在叫,擦了一把冷汗才下床出门。
父亲虽然昨晚醉了,却起得很早,与母亲坐在客厅里看账本。
“昨晚上我最少呼了你一百多次,我担心你自杀了呢!就猜到你去公安厅碰了一鼻子灰,连我都不敢见了,现在知道什么叫自卑了吧?懒得在电话里跟你罗嗦,你给我出来,十分钟!要不以后别再见我。”
是白晓莎来的,电话变盲音,马赛仍呆呆地放话筒在耳边。
马母坐到马父身旁悄声道:“你快有儿媳妇了。他高中的同学,我早看出苗头,和你说过的,记不记得?去年他们一帮同学来家里包饺子,穿裙子的那个?”
马父点头:“嗯,有点印象,这小子看来在高中就不学好了。”马母冷笑:“哈,你有脸说儿子,你当年又怎么对我的?”再次压低嗓声,“啊,不好,这小子去了南疆,八成是被人家甩了?怪不得昨晚脸色那么难看。”“叭”一声响,夫妻俩被马赛放电话的声音吓一跳,同时扭头去看。马赛一言不发进了房间。
马母叹息道:“唉,够可怜的,前天差点给炸弹炸了,昨天被他爷爷打,今天女朋友又分手……我说老马,你去跟儿子说几句,他要是想不开……”马父喝道:“有什么想不开的?当年我一穷二白,被他爷爷赶出门,带着你和两个孩子,更想不开,还不是熬过来了?男子汉大丈夫,要是为一个女人想不开,还说什么前途,南疆也别去了,不如在家帮我卖衣服!”
“喂,你小声点行不行?”马母向房门瞧了一眼,“不安慰他算了,想把他往死里推呀?你跟你老子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马父瞪大眼睛:“我警告你啊,少说我爸的坏话,他怎么做都是为我好!再说,我那时还不是因为你……”
马母历声打断:“哎,反了你了。我……”
房门又响了,马赛面无表情地从房间走出,夫妻俩住口,看他换鞋开门走出。
“儿子,带钱了没有,早点回来。” 马母追到大门边,“这孩子,衣服也不换,怎么穿个短衣短裤去会女朋友,跟他老子一个样儿。好歹家里也是开服装店的呀?”到后来已成自言自语。
这一条林荫道,没什么特别,比起乌市其他的林荫道,还显得有点破旧,但在白晓莎眼里,却有不同的意义。只是,过后她非常后悔约马赛到这个地方见面。
“还记得吗?”白晓莎靠在林荫道上的一棵树下,“四年前,你去北京读书的头一晚,我们也在这散步,你惹我哭了呢!”马赛点燃一根烟,半晌才说:“你是不是想报复,今天也惹我哭一场,不过,我估计很困难。”
白晓莎望了马赛一眼,挽他的胳膊说:“别愁眉苦脸的了,我有办法让你留在乌市。”马赛表情麻木地说:“你家在公安系统也有亲戚?”
“去!”白晓莎亲呢地推了一把马赛的脑袋,“不过我家在别的系统亲戚不少。哼,都是因为你,昨晚我跟我妈摊牌,她打了几个电话,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但是,有一条,你要先辞职。”
“辞职?”马赛大吃一惊,连吸了几口烟,“辞职你说我去北京四年干什么?不如在家帮我爸卖衣服,还能陪着你。”
白晓莎说:“谁说你白去北京了?怎么这么死板的,人家就是看中你是公安大学毕业的,才答应得那么爽快。”
马赛冷淡地道:“这个单位能带枪吗,是不是也抓坏人,也破案?”
白晓莎上下打量马赛,这才发现他神态有异,从他的臂弯抽出自己的手说:“听你的口气,好像是下定决心去南疆了,对不对?”马赛不敢看她的眼睛,缓缓点头道:“是,我的行李已经准备好。昨晚考虑了一夜,我留在乌市惟一的理由就是你,可我不能不当警察。”
“你、你……”白晓莎长时间不出声,眼睛泪光盈盈:“我好不容易才敢跟我妈说,你倒好,你、你……”
马赛抓住白晓莎的手:“你听我说,我学的是警察,我要是不当警察那就一文不值,你愿意跟一个一文不值的人……你听我说完,喂……”白晓莎甩开他的手,跑到路中间拦住一辆的士。他追了几步,最后站在路边看的士离开。
天没亮,亚里就起床,走了四趟,还叫来一个宾馆服务员帮忙,才把他采购的东西从房间搬下楼,这一次程万里软硬不吃,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援手。搬到楼下轻松多了,亚里吹起口哨,慢慢将东西塞进越野车,东西还剩下一小半时,李东阳和程万里才出现在宾馆大门。
“局长,这次,你留下不走了吧?”陈大漠还想打听李东阳的调动。
李东阳笑道:“这什么话,我家还在南疆呢!”
程万里也笑:“嘿嘿,我是说,你快搬家了?”李东阳摇头:“你呀,要是确定了我头一个通知你。组织上还没正式决定的事,回去不要瞎议论。”
“唉,看来八九不离十了!”程万里叹息,“你要是调走,最高兴的恐怕是南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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