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销魂小妾-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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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佐侯爷,她便是咱们汴梁城闻名的舞娘盈香,听说你们满熟的?”贺达双眼扬,笑得蓄意。
  盈香!原本想喝点热汤的单微沙,手竟然一松,调羹落入碗内,发出一声极为突兀的声响。
  “你究竟是怎么了?频频出状况!”佐尚羽眉一蹙。
  单微沙赶紧捧住碗,双唇抖颤地说:“没……没什么……”
  原来那女人就是盈香,就是当初她献身给他时,他嘴里喃喃念着的女人?
  此情此景,当她再次听见他嘴里喊着那女人的名字,甚至还看到了她妩媚的本人,心底的疼可是怎么也忽略不了。
  “尚羽,你也来了?”
  一曲舞毕,盈香立即来到了他们这一桌,“八王爷,盈香给您贺寿来了。”
  “好、好……”贺达开心地点点头。“盈香姑娘的舞艺愈来愈好了。”
  “谢谢八王爷夸奖。”她巧笑倩兮地,随即紧贴在佐尚羽身侧,撒娇又道:“你好久没来看盈香了,盈香可想死你了。”
  “因为最近忙,但是我心里可从没忘记过你啊!”佐尚羽笑得俊逸,还伸手轻拧了下她的面颊。
  “忙!忙着纳妾吗?”
  盈香颇带敌意的眼神直瞟向单微沙,使得单微沙心头一撞,倏然低下小脑袋。
  “你也知道我与家父这次出击契丹惨败,家父殉国,府邸里顿时一片愁云惨雾,我纳个妾不过是想讨个喜,把这股秽气给冲刷掉罢了。”
  佐尚羽眯起漂亮的眼,突地揽住盈香的腰,让她紧贴这他的大腿坐定,这场面可是让坐在一旁的单微沙不自在极了。
  “你好坏啊!这么说你不就把她当成吸纳那些秽物的工具了?”盈香立刻扬出一串银铃般的笑语,但字字却像带刺的鞭直抽打在单微沙的身上,几乎令她痛不欲生!
  佐尚羽立即哂笑出声,“有意思……你这个解释还真有意思。”
  “佐侯爷,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贺达见他这么批评一个弱女子,也不禁为单微沙抱不平了。
  “我不能说她?八王爷为她心疼?那乔郡你呢?”他话中有话地顶回。
  “我……”乔郡一阵语塞。
  贺达立即开口为乔郡解围道:“敢情是佐侯爷仍为乔郡曾与微沙姑娘间的关系耿耿于怀,甚至是吃味?”
  “吃味?哈……”
  佐尚羽放肆大笑,问着盈香,“你说,我会为她吃味吗?”
  “若是为了我或许还有可能,乔大爷您说是吗?”盈香转而向乔郡问道,可让乔郡吓了一跳!
  “你怎么也问我?”
  “是啊,当初她不是被你下堂的吗?哦……也不能这么说,你们好像连拜堂都还没,她就被你赶回去了,是不?”
  盈香见佐尚羽无意为单微沙说话,说起话就更加尖酸刻薄了。
  单微沙手捧着瓷碗,双手颤得差点儿将碗内的汤水溢出,但她仍是不发一语,只是静默地承受。
  “盈香,你就别再提了。瞧她紧张成这样,倘若她当真就这么倒地不起,还有谁帮我消化府里那些晦气?”
  佐尚羽突地在盈香唇上印下一吻,那笑意盎然地宠溺样与对单微沙的淡漠有着天壤之别。
  乔郡与贺达对视了眼,竟不知该如何改变现在这种场面。
  况且还有一些有心人的眼光还不时瞟向这儿,窃窃私语着,使周遭气氛异常诡异又不平静!
  早已成众人瞩目焦点的单微沙却表现冷静,不是她意志坚强,能在这些残酷言语下仍不为所动,而是她已疼得发麻,麻得不知该如何反应?
  她只想回去,一个人静一静——“我……想回府了!”单微沙赫然站起,对贺达说道:“很抱歉,失陪了。”
  语毕,她便头也不回的返身就逃——逃离了众人好奇与偷膝的眼神,她顿觉舒畅不少,可是梗在心底的苦涩居然让她活不下去。
  当她一离开八王爷府邸,便立刻躲在旁边矮墙处大吐特吐了起来!
  最近不知怎么了,无论吃什么都没胃口,早上起来还会有干呕的现象,她是真的病了吗?
  病了也好,如果能因而一病不起,那也算是种解脱吧!
  也就是因为怀抱着这样的心境,就算不舒服,她也不曾告诉过任何一个人,但愿她的生命就此耗弱……耗弱……不再有任何感觉……第七章
  “你到底要让我出丑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佐尚羽无声无息地来到她身边,突地阴沉地开口说道。
  单微沙吓了一跳,立刻站起转身仓皇地看着他。
  “我、我不舒服……”她有气无力地说。
  佐尚羽眸光一紧,看着她那张泛白的容颜,和地上那摊呕出的秽物,眉头仿似在一瞬间打了好几个死结般。
  他更在单微沙毫无设防下,突地将她拉近身,以手心覆上她的额。
  “呃……”她低呼了一声。
  “没发烧。”他探了一下她的体温。
  “我……我是没发烧,只是……”她捧着胃,那种酸疼的恶心感又泛上来了。
  “胃疼?”佐尚羽猜测,从刚刚到现在她一直吐不止,原以为她是装模作样的,不过此刻看来,似乎并非他所想的那般。
  “嗯!”单微沙虚弱地点点头,“我没事,你可以回去了。每次想吐时,只要吐光所有东西就会好了。”
  “每次?”他心口一提,沉声低吼。
  “什么?”她被他这一吼给骇住了。
  “多久了?”佐尚羽眯起眸子,“我是指这种情形有多久了?”
  “好几天了。”她听话地回答,却不明白他语音中的急促是什么意思?她病了他应该开心才是,干嘛要装成那么关心她的样子?
  他不该再以这样的手段让她沉迷,她那脆弱的心着实受不了……“为什么不说一声?”他拽住她的细肩,目光热腾如火。
  “我……”
  单微沙蹙起一双细眉,回睇他那双灼热的眼眸,“别这样……你心里既然没有我,就不要装成这么关心我的模样,这只会让我受不了!”
  “我装的?”他倒吸了一口气。
  “盈香才是你该去关心的女人,你走吧!放心,我死不掉的,我会乖乖的待在侯爷府承受所有的晦气,直到我再也没有利用价值的那一天为止。”
  她心痛地将所有的话一语道尽,这才重重的吐了一口气,“你该回八王爷的寿宴上,我自己可以回去。”
  “想不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被她的话一激,他只能冷冽地勾唇一笑,“不过,我是你的主人,总不能不管你的死活吧?”
  说着,他猛地抓住她的手往回家的路迈开大步。
  “你……你别拉我,我自己走就好了……”
  他走得这么快,让她的小金莲追得好疼,就连呼吸也喘了起来。
  但佐尚羽却无意放缓速度,他仍以如此霸道的手段将她带回府邸,一进屋,他连忙唤来香儿。
  “说!微沙姑娘不舒服了好几天,你怎么连说也不说一声?”他沉着声,怒眉微拧。
  香儿吓得都快软了腿,赶紧跪下,“侯爷,您说微沙姑娘不舒服?我……我……”
  “你该不会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吧?”他猛一拍桌,震得香儿胆子都要裂了!
  “别怪她,是我没告诉她……”单微沙实在不忍心看香儿因为她而受过,她一个人受磨难也就算了,何苦害到别人?
  何况,她也明白他这么做一定是蓄意要让她难做人,香儿已经对她没有好印象了,再这么样,肯定以后她会更难在这儿生活下去。
  “她身为下人,难道就不会察言观色?”佐尚羽这才发现,单微沙一直不为下人所尊敬。
  即使他恨单微沙,要报复她,也是他与她之间的事,哪容得下这些下人对她没大没小的?
  “是,奴婢知错!”香儿求饶道。
  “不行!府邸有府邸的规矩,该罚的还是得罚。从现在起,你调去三级下人房。”
  佐尚羽寒眸一湛,立即下令道。“啊!”香儿差点晕了过去,她现在可是一级主婢,有自己的房,下面还有她可使唤的人,如果降为三级,那她还得熬几年呀?
  “别这样,算我求你,放过香儿吧!”单微沙索性也跪下,替香儿求情。
  “微沙小姐……”香儿心虚不已。说实在的,这阵子她真的没有尽力伺候她,总放她一个人在屋里。
  “你——”
  佐尚羽正想说什么,这时管家自屋外传道:“禀侯爷,柳大夫来了。”
  “快请他进来。”佐尚羽回道,而后又对她们说:“都起来,这事待会儿再说。”
  柳大夫进了屋,佐尚羽便请他为单微沙诊脉,她本想推拒,但见他一脸铁青,也只好乖乖的就诊。
  只见柳大夫才按了一下脉穴,立即捻须大笑,“恭喜侯爷,微沙姑娘有喜了,约莫有一个多月的身孕。只要侯爷派人随我回铺子抓个药来安安胎就成了。”
  一个多月!这几个字一出口,佐尚羽本来呈现欣喜的脸儿突地一沉,但仍不动声色地说:“谢谢你,柳大夫。香儿,随柳大夫去抓药。”
  “是、是。”香儿闻言,心想自己应该没事了,这才放心地随柳大夫走出房门。
  待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时,佐尚羽突地冷笑道:“想不到我收了你这只破鞋,还得再当个现成的爹?”
  “你说什么?”单微沙紧揪着衣襟,难堪地看着他。
  难道他以为……以为她腹中胎儿的父亲另有其人?
  “是我说错了还是算错了,我碰你的那天离现在也不到一个月吧?你又怎会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他狠戾地眯起眸子,眼底绽放出的火苗虽细微却炽烫无比。
  单微沙无力地垮坐在椅子上,“你误会了,我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女人,除了你,我不曾……”
  “够了!你还要做什么无稽的解释?”他一挥袂,冷冷地顶回她欲出口的解释。
  他又不是傻瓜,绿帽当头罩,他还会笨得以为自己真要成为爹了吗?
  “你真的不想听我的解释吗?”单微沙扬眸轻问,泪已在睫上闪动。她本就不打算做任何说明,但现在不同,她不想让孩子也成为无辜的受害者。
  可……他的态度让她的心好痛!
  “这种事还需要解释吗?说!孩子的父亲是谁?”佐尚羽一时之间仿似变成个是非不分的人,节节逼问道。
  本来还想试着对他说明一切的单微沙,顿时像个泄了气的球般,垮下了双肩,不知该如何为自己辩驳了。
  她回过身,冷冷地说:“请你出去,我累了。”
  “你说什么?”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死瞪着她脆弱的背影。
  “我现在是个孕妇,很容易疲劳。”单微沙闭上眼,已决定将心门关上,从此不再因为他而影响自己的心情。
  她想通了,既然已经有了孩子,那就是她的寄托,让他误以为孩子不是他的也好,等哪天该她离开的时候,她才能拥有这个孩子。
  “难道你对我连一点儿愧疚都没?”佐尚羽双拳紧握,额上青筋浮动。
  “当初是谁在我大婚之日恶意占有我的?又是谁在我被遗弃后又执意要纳我为妾?
  你说!是谁愧对谁?“
  单微沙忽地回首,眼中的泪水仿佛是由怨与愁所汇集而成的,直逼得住尚羽无话可说。
  “你恨我让你嫁不了乔郡是不是?”他撇撇嘴,冷冷低语。
  “你怎么说就怎么是了。”她无神地说。
  “好,那我就囚禁你一辈子,让你永远也无法带着他的孩子与他团圆。”落下这句话后,他便气得挥袖离开了。
  当听见大门忽地重重阖上的声音,单微沙只能无力地坐在床上,趴在枕上放声大哭……???
  自从上次不欢而散后,佐尚羽就每天出外花天酒地,最后,索性将盈香接回府,安置在东园,与单微沙的西厢遥遥相望。
  对于这个传闻,单微沙也有耳闻,但她说服自己,自己从来没得到过他的心,就算失去又如何?只能说是自己傻,当初拿自己的贞节救了他一命。
  “微沙姑娘,您又在刺绣了?”香儿一进门,就见到她埋首在绣床边。
  自从单微沙上次为香儿求情后,香儿对她就有着说不出的感激之情,对她的照顾也尽心多了。尤其知道单微沙有了身孕,她就经常煮些补品,想将她养得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
  所幸,有香儿这么关心自己,单微沙才不会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是啊!反正没事嘛!”单微沙笑了笑。
  “人家说孕妇少拿针、少用眼,否则,以后视力会变差。”香儿坐在她对面喃喃叨念着。
  “这只是传说。”她一点儿也不以为意。
  “反正老人家说的都有那么一点儿道理,多少得听着点。”香儿边劝说,边夺下她手上的绣针。
  “你这样,那我要做什么呢?”单微沙无奈地摇摇头。
  在这儿她一向深居简出,甚至是足不出户,每天除了刺刺绣,她还真不知能做些什么?
  “可以到处看看走走嘛!你现在可是孕妇,若不多走动走动,将来生产可是会困难的。”香儿好歹也比单微沙大几岁,这事她可是常听一些三姑六婆说过。
  “是吗?”单微沙一惊,自从嫁来侯爷府,她都还没有机会回家看看,就连爹娘都还不知道她有孕了呢!
  一想到这儿,她便不免悲中从来。
  “别紧张,您才刚有孕,现在多运动、散步散步就行了。”香儿笑咪咪地说:“要不要香儿陪你四处走走?”
  “可以吗?”没得到“他”的允许,她能四处走动吗?
  “当然了。”
  “那我……我可不可以去蝴蝶园?”还记得上回去了一趟蝴蝶园,那儿的美至今她仍记忆犹新,回来后她便好想再去,但想归想,真要她付诸行动,她还真不敢呢!
  佐尚羽那个男人反反覆覆、心情难测,上次的不欢而散后,他已好久没再来看过她,连她想对他提出这个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您要去蝴蝶园?”
  香儿先是一惊,随即面有难色地表示,“能不能换个地方,香儿都可为您带路。”
  看得出香儿有事瞒着她,于是她故作无所谓地说:“也好,不过,我得将这瓣叶绣完,你能等我一会儿吗?”
  “这样……好吧!”
  香儿这才将绣针还给她,“那您慢慢绣,我去将园子里的花浇浇水,再过来找您。”
  “嗯!”单微沙点头答应。但待香儿离开后,她便摆下手中的绣帕,往蝴蝶园的方向走去。
  她实在好奇,香儿究竟在瞒她什么?
  单微沙才靠近蝴蝶园,正好与佐尚羽和盈香不期而遇!眼看他们两人从那里面走出来,单微沙想要躲,却已经来不及了!
  “哟!想不到你挺有闲情逸致的,一个人来逛花园?”盈香勾住佐尚羽的手臂,反客为主地说。
  “对不起,我走错方向了。”说着她便转身要走。
  想不到佐尚羽却拦住她,“你的房间在西厢,这蝴蝶园可是在东边,你不可能走错路才对。”
  “我已经这么说了,你若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她生气的凝视着他,朱唇紧抿着。
  “你是我的侍妾,居然以这种口气对我说话,分明是没把我看在眼里!”
  这几天他蓄意疏远她,就是希望激起她内心的渴求,想试试她会不会像其他女人一样来缠他、闹他,甚至逼问他不去找她的理由,然而,她却什么也没做,仿若他不找她,她乐得自在似的。
  “她这么不懂礼貌,侯爷您说是不是该给她一点教训?”盈香紧贴着他,柔柔蜜语道。
  单微沙闻言立即定住了身,蛰伏在胸口的伤痛又开始寸寸翻上心头。
  “她的事我会处理,你就别操心了。”佐尚羽遂道。
  “好嘛!我留下来看看你到底要怎么教训她好吗?”盈香双手环胸,仿佛正在等着看好戏。
  “你先回房去。”佐尚羽沉下声道。
  “什么?你要我回房!”盈香夸张地大叫着,“该不会是你要她不要我了?”
  她虽然貌美,但怎么说也只是一位舞娘,以前还曾是名妓,好不容易有攀上枝头变凤凰的机会,她可不希望就这么轻易丧失掉。
  “你乖,今晚我会再去陪你。”他没辙地贴向她的耳畔,柔声诱哄道。
  一听他这么说,盈香这才放下坚持,“好,那我就先离开,不过,今晚你可别让人家久等了。”
  她嗲声嗲气地说着,最后,还在他唇上印上一个香吻,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这儿。
  等她走远后,单微沙才问:“她在这儿?”
  “没错,我安排她住在这蝴蝶园后面。”佐尚羽也无意隐瞒。
  “原来……”单微沙悲怆一笑,原来方才香儿不让她来,就是因为盈香住在这里。
  “你说什么?”他眯起眸子问。
  “没什么……”其实,她已是心痛莫名。
  这时候佐尚羽的视线已由她的脸移向她的小腹。突地,他眉头一皱,“你最近的胃口还是这么差?”
  “啊?”她不懂他为何有这突如其来的一问。
  “看看你,怎么肚子还是这么小?一定是没吃东西。”他皱着眉说。
  “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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