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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第3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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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中的骄阳如旧,**辣的高温蒸腾着天地间的万事万物。就在这骄阳与高温的灼烧下,郭守云在荒凉的十月农场闲逛了一圈,对他来说,现在似乎有太多的问题需要去思考。

    就像叶列娜所说的,她的离开,的确给郭守云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不过与她的设想相反的是,这位巨头现在并没有考虑她当初所提到的那些施政建议,他在考虑另外一个问题——难道作为一个当权,就必须要变得像维克托那样的冷血无情吗?难道在权力之外,自己就不能或多或少的保留一部分人情味吗?再,完全失去了人情味的人,还能算是一个人吗?

    叶列娜要走了十月农场的拥有权,不过她显然没有心情来打理这个地方,现如今,在这片开阔的荒芜农场上,除了十几栋残荒破旧的老式建筑之外,就剩下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漫漫荒草了。

    “你说,我现在是不是老了?”在黄草丛里漫步了将近二十分钟,郭守云找了一个突起的小草坡,就那么幕天席地的在草坡下沿上坐下,他揪了一根草茎叼进嘴里,满脸苦笑的对紧跟身侧的司机说道。

    “哦,先生为什么这么问?”司机是个大老粗,他哪能明白郭守云的心思。

    “呵呵,也不知为什么,我最近总是在考虑人生的问题,”郭守云笑道,“告诉我,在你的眼里,人生是个什么东西?”



………【第六七二章 公忠体国】………

    “嘿嘿,先生这个问题问的太深奥了,”司机搔搔头皮,憨憨傻傻的笑道,“其实,在我看来,人生不就是活着吗?有一口气喘,有一碗饭吃,有一个家,有一份工作,有一个妻子,有一个孩子每天早上起来吃早饭,然后出门工作挣钱,晚上回家,陪陪妻子儿女,看看电视,听听广播,最后睡觉,第二天醒来,又是这么一个反复的日子。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过上几十年,临终能拥有一块墓地嘿嘿,这不就是人生了。”

    司机的话令郭守云愕然,诚然,作为一个大老粗,对方对人生的这种描述很简单,他没有考虑到如何活的精彩,如何活的高高在上,甚至没有考虑到任何有哲学意义的大道理,可现在的问题是,这种简单的生活,却是郭守云现在根本无法过上的。不用去考虑尔虞我诈的人际关系,不用去考虑风云变幻的政治问题,不用与人勾心斗角,不用理会那些潜藏在社会最黑暗面的邪恶问题类似这样的简单生活是何等的幸福啊。

    也许有人会说普通人是蝼蚁,他们的命运永远都受制与那些高高在上的权贵,可话说回来,权贵的日子,难道就过得幸福了吗?如果让郭守云回答的话,他现在肯定会给出一个否定的答案。

    “那你在回答我一个问题,”想了想,郭守云继续说道,“如果你喜欢一个女人,而她又在某一个时间离你而去了,你会怎么办?”

    “那要看喜欢的程度有多大了,”司机这回听出来了,自己的老板这是在想叶列娜啊,“如果是真心喜欢呢,我会想尽千方百计的把她留下来。如果不是的话,那我会让她走,毕竟毕竟大家都是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份感情。只为了挽留自己那一份微不足道的情感,就奢望占有别人全部的感情,那是不公平的。”

    “哦?看不出来。你说的这话倒也有很多地哲理嘛,”郭守云笑了,他招招手,示意司机坐到自己的旁边,随后又扔给他一支烟,这才说道,“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这个世界上每个人的想法都与你一样简单,那就太平了。”

    “嘿嘿。先生说的那些我不太懂,”司机摇头说道,“不过我看出来了。先生在想叶列娜小姐。”

    “你看得出个屁来,”随手将那段草茎扔到司机的头上,郭守云笑道。

    “能看出屁来也算是有学问了,”司机憨笑道,“其实我觉得叶列娜小姐这个人挺不错的,待人平和,外冷内热,如果可能地话,先生真应该把她留下来。”

    “呵呵。事情不像你想得那么简单,”郭守云嘘口气说道,“算啦,我跟你谈这些干什么,叶列娜她要走,谁都留不住的走就走了吧,这段时间的远东生活对她来说也太过郁闷了,既然她打算出去散散心,那就去好了。等到她累了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了。”

    司机没有再说什么,他琢磨着,既然老板不愿意多说这个问题,那就不要再谈了。

    “别说。快三年了。我还是第一次现这边地风情不错。”抽着烟。郭守云环顾四野。那种一望无际地深绿。令他有了一种心旷神怡地感觉。“波拉尼诺夫跟我说过很多次了。庄园那边不太安全。劝我建一个新居。嗯。我考虑着。如果可以地话。在这边建一栋别墅也不错。算上军区那边地家。我这也算地上是狡兔三窟了。”

    “嘿嘿。”老板地家事。司机哪好过问。他嘿嘿一笑。没有多嘴。////

    “好啦。”抽完一支烟。郁蹙地心情也好转了不少。郭守云站起身。拍拍沾了不少草叶地裤子。微笑道。“走。咱们回去。”

    “是。先生。”司机慌忙站起身。领先朝停车地方向走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在四周十几米外那些保镖地环绕下。走过空旷荒凉地农场旧居。径直走到路口外地停车地。在离着吉普车还有二十多米远地时候。郭守云就看见两辆灰色地伏尔加轿车裹夹着腾空地尘土。风驰电掣般地朝这边赶过来。

    “先生先上车。”保镖们迅赶了过来。他们簇拥在郭守云周围。将他送上一辆防弹吉普车。这才持枪在手。小心翼翼地等待着那两辆伏尔加轿车靠近。

    “没必要那么谨慎,”坐在车里,郭守云看着面色忐忑的司机,微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债主上门了,与刺客没有什么关系。”

    “债主?”司机不明白老板的意思,他回过头,愕然道。

    “是啊,债主,”扫了一眼那两辆正在减的伏尔加,郭守云撇撇嘴,说道,“来自莫斯科的大债主。”

    郭守云的猜测并没有错,在两辆伏尔加轿车上,科尔扎科夫与科别茨这两位来自莫斯科的大债主,正眉头紧皱的盯着窗外那些黑衣保镖,在他们地心里,还不知道正如何诅咒郭守云这个地头蛇呢。

    就在半个小时前,科尔扎科夫与科别茨搭乘飞机抵达哈巴罗夫斯克,作为总统特使,他们满打满算的以为郭守云会在郭氏集团总部等候自己,可谁承想,这条地头蛇丝毫不给克里姆林宫面子,他在接获了秘书通知的情况下,自顾自的离开总部,到这个荒无人烟的十月农场游玩来了。

    还是那句话,形势比人强,尽管心中对这位巨头的不满达到了顶点,但现如今,科尔扎科夫与科别茨还是不敢与郭守云翻脸,别说是他们,即便是克里姆林宫,恐怕也不敢与这位巨头翻脸了,一言以蔽之,这就是“求人”与“人求”之间的差别。

    “郭先生,要见你一次还真是不容易啊,”在两名保镖的引领下,两人登上郭守云的吉普车,刚一见面,科别茨便语带嘲讽地说了一句。

    “呵呵,科别茨先生这话说地有趣,”郭守云不冷不热的回道,“哈巴罗夫斯克总共就这么大一块地方,而且我又没有藏起来,这不容易从何而来?难道说,科别茨先生与人会面,从来都是只让对方等待地吗?那不好意思,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等。”

    “郭先生不用理会他,”狠狠的瞪了伙伴一眼,科尔扎科夫转而陪笑道,“咱们的科别茨先生这段时间身体状况不佳,再加上从莫斯科远道赶过来,情绪上难免会有些失控,他刚才那句话,你就当没听见好了。”

    “放心好了,我的气量还没有那么小,”摆摆手,郭守云从身边的小冰箱里取出两瓶水,递给两位莫斯科来的所谓总统特使,这才微笑道,“不过科别茨先生既然身体状况不佳,那可不应该大老远的跑到远东来,要知道,你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呵呵,堂堂的国防部部长,如果你的健康状况出了什么问题,那咱们俄罗斯联邦可就等于是倒下了半座江山,那后果,啧啧啧,不堪设想啊。”

    毫无疑问,郭守云这番话里讥讽的意味很浓,谁不知道目前联邦的状况啊,国防部名为国家最高的军事统辖机构,可实际上呢,它的影响力仅限于莫斯科周边那片小得可怜的地区,毫不客气地说,在莫斯科兴许还有人知道科别茨是谁,可要到了远东,谁他娘还会去待见这么一个光杆司令啊。

    “哎,没办法,”科别茨自然能够听出对方这番话中的讽刺韵味,不过在这个时候,他已经冷静下来了,因此,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

    “形势严峻啊,”叹口气,科别茨岔开话题,说道,“在目前的情况下,别说我仅仅是有些不舒服,即便是重病缠身,那也没有什么休息的机会啊。”

    “哦?难得难得,”郭守云不紧不慢的说道,“科别茨先生真是公忠体国、一心为公的好人啊,我知道今天才现,联邦只所以会出现如今这种欣欣向荣、安定祥和的局面,大概都是因为有无数像您这般的好人在不懈努力的结果啊。呵呵,作为联邦的一份子,我是不是也应该像别列佐夫斯基那样,为您送上一个大大的红包呢?”郭守云这可不是垢脏于人,他说的都是事实。就在不久之前,科别茨刚刚走马上任的时候,别列佐夫斯基便一次性为他提供了将近三百万美元的巨额资金“扶助”,正是这一笔钱的付出,令前得到了今年下半年度国防部的全部采购项目。就是这么一个公忠体国、一心为公的好干部,转过头来又在大肆抨击联邦军对内部的**问题,甚至还叫嚣着要将那些涉及贪腐案件的军方将领全都解除职务。

    在这个世界上,郭守云瞧不起的人有很多种,而科别茨恰恰是其中之一。坦率的讲,这一次科别茨与科尔扎科夫来远东,郭守云一方面是心情不好,另一方面也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两个人,因此,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对方好脸色看。



………【第六七三章 两个中央】………

    “呵呵,郭先生说笑了,”科别茨满脸都是尴尬,他抬手揉搓着脸颊,干笑道,“其实,公忠体国这个说法我还是不敢愧领的,在我眼里,能在其职谋其政也就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那都是虚名,呵呵,虚名。”

    对方这一番话,令郭守云大为惊诧,他素来以为自己已经够厚颜无耻的了,可现如今呢,与这位堂堂的国防部副部长一比,他才现自己的厚脸皮神功的确还没有练到家,至少距离那种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还相去甚远。人可以无耻,但不能太无耻,可眼前这位先生,显然已经摆脱了“知耻”这种低级趣味,煌煌然上升到毫无廉耻的人状态了。自叹弗如,郭守云实在是自叹弗如啊。

    “郭先生,我们这次来的仓促,事先没来及与你打招呼,”科尔扎科夫干咳一声,抢过话头,说道,“在这一点上,我仅代表莫斯科”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转而又改口说道:“代表克里姆林宫向你表示深切的歉意。”

    “算你小子聪明,”郭守云心头暗笑,其实,在对方说“代表莫斯科”这句话的时候,他就已经准备好要出言刁难了。代表莫斯科?笑话,现在区区一个总统特使就能代表莫斯科了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们还跑来远东干什么?不过这个科尔扎科夫也不是简单角色,他显然看出郭守云今天的气不顺,因此,在说话的时候也倍加小心,每一句言,都在力求谨慎,不留丝毫破绽。

    “呵呵,你太客气了,”郭守云淡然一笑,说道。“我刚才就说了,我这个人并不是一个气量狭窄的人,你们能来远东,那就说明是看得起我郭守云,我高兴还不及呢,又怎么会介意呢?”

    “那就太好了。hu”科别茨似乎刚才吃瘪吃的还不够,因此,一抓到说话的机会,他便迫不及待的抢着说道,“其实,我们这次之所以来的这么匆忙,也是因为事态紧急的关系,先生应该知道,最近这段时间。莫斯科的情势显得越来越复杂了,先生应该知道地,从三天前立宪会议召开之后。哈斯布拉托夫那些人就接连不断的制造事端,意图”

    “咳咳”科别茨这话才说到这儿,便被科尔扎科夫的几声咳嗽给打断了,很明显,他这番话里出问题了。

    “呵呵,有趣,”不过这几声咳嗽来的还是太晚了,郭守云又揪住了一条小辫子,他打个哈哈。说道,“实在有趣。就我所知,哈斯布拉托夫先生应该是代表会议的主席吧?总统先生曾经几次跟我提起过,哈斯布拉托夫是一个疾恶如仇、将联邦国家利益看的无比高尚地好人,怎么到了科别茨先生的嘴里,他的秉性就变了一个样子,似乎成了十恶不赦的国家匪徒了?守云愚钝,琢磨不明白这个问题,不知先生能不能给我一个更加清楚详细的解释呢?”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说代表会议与克里姆林宫打的不可开交,可说到底,他们这两方都属于革新后联邦的国家权力机构,因此,无论是哪一方,在公开场合都不会用诸如“制造事端”、“图谋不轨”之类的话来攻击对方,这是政治场合里地规则,谁都必须遵守。在所有情况下,他们彼此间的攻讦。只能从对方施政错误以及**等问题上着手。而不能说的太过分。现如今呢,作为一个军人出身地大老粗。科别茨显然是犯了忌讳。

    无奈的扫了自己的伙计一眼,科尔扎科夫对郭守云陪笑道:“郭先生误会科别茨的意思了,他”

    “他什么?”郭守云抢着说道。“他不是这个意思?呵呵。那就奇怪了。我实在听不出刚才那番话里。还有什么别地潜在含义。”

    “呵呵。他是气昏头了。”科尔扎科夫思索片刻。终于找出了一个合适地理由。他说道。“先生有所不知。这两天。好好一个立宪会议都快被哈斯布拉托夫先生那些人搞成菜市场了。就拿前天地次会议来说。哈斯布拉托夫先生以代表会议主席地身份。竟然要抢在总统先生地前面言。不仅如此。他还在会场上煽动议员们地激愤情绪。从他言结束之后。整个会场就乱成了一锅粥。嘘声、喧闹声。甚至是口哨声。在两个小时地会议中一刻都没有停歇过。还有。在某些有心人地煽动下。部分议员甚至还大闹会场。比如说那个洛博德金。他竟然在宪法法院代议员言地时候装疯卖傻。嘴里胡言乱语地冲上主席台。一下子掀翻了主席台地演讲桌。最后要不是会场安全警卫抬走了他。他估计还不肯罢休。”

    “这么热闹?”郭守云听得有点眼晕。很难想象。在一个国家最严肃地宪法制定会议上。竟然有人会吹口哨。还有人装疯掀桌子。类似这样地事。即便是传到普通人地耳朵里。恐怕也没有谁会相信地。

    “真实地情况恐怕要比先生想象地复杂一百倍。”苦笑一声。科尔扎科夫摇头说道。“不知道是不是鲁茨科伊先生了疯。他与哈斯布拉托夫先生在两天前一次深谈之后。便决定在克里姆林宫之外。另立一个联邦中央。他们提出。由代表会议罢免总统先生地职权。同时呢。由鲁茨科伊本人代理总统职务。至于说联邦几个强力部门地主要职务。他们也有自己地分配。比如说。嗯。由巴拉尼科夫出任安全部部长。杜纳耶夫出任内务部部长。由阿恰洛夫取代刚刚上任地格拉乔夫。出任国防部部长。毫无疑问。这等于是从形式上给联邦另外树立了一个中央。郭先生。由你来说。难道这样地情况还不算是复杂危险吗?”

    “哦。这地确是很复杂。”郭守云看上去有些幸灾乐祸。他笑道。“毫无疑问。联邦有一个中央存在就够了。如果出现两个中央地话我们地税收是不是要缴纳两份了?那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绕是脾气好。科尔扎科夫仍旧险些被气晕过去。眼下都是什么时候了。亏得这位郭大先生还有兴趣说笑。难不成在他眼里。两个中央地问题就仅仅在于国民要缴纳两份税金吗?

    “郭先生实在是太乐观了,”无奈地摇摇头,科尔扎科夫苦笑道,“对于咱们联邦来说,哈斯布拉托夫他们这种做法,可不仅仅是关系到税收政策的问题,这是”

    “可在我看来,他最重要的一点,也就在于一个税收的问题,”不等对方说完,郭守云便抢着说道,“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莫斯科出现几个中央与我有什么直接关系了。”

    “郭先生这话可就说错了,”科尔扎科夫一本正经的说道,“你要知道,如果他们分裂莫斯科中央的计划得逞了,那么紧接着便会掉过头来刁难你。过去,因为有维克托先生的存在,哈斯布拉托夫他们在对付远东的问题上,多少还会有所顾忌,但是现在呢,维克托先生已经失去了他原本所拥有的权威,他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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