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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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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索布恰克闻言抬起头来,他看了正朝这边走来的老友一眼,淡然道:“怎么,是不是想清楚什么了?”

    “想清楚?”维克托来到客厅中央地沙前,先是对朝弗拉基米尔打了个手势,示意他送小女孩出去。而后才说道,“现在还有什么可想的?所有的一切都很清楚了。咱们现在要的任务,并不是把所有一切都考虑清楚,而是要想出应对目前局势的第一步计划。就像你说的,走出去的棋是不能反悔地。我们也必须遵照这个规则。根纳季这次离开。是绝对不会再回来了,他这个人我太了解了。他说出去的话,就是放出去的箭,你要让他把箭收回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将怀里不太高兴的小女孩哄到弗拉基米尔的怀里,看着两人走出房门,索布恰克叹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件事情上未尝没有咱们的责任,咱们完全忽视了根纳季的想法,而这便是咱们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最根本原因。”

    “不,你说错了,安纳托利,”维克托摇摇头,淡然道,“与根纳季的分道扬镳,早就在我地预料之中,我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如此之快罢了。”

    “哦?”索布恰克微微一愣,一脸不解的看着对面的老狐狸。

    “咱们的思维方式与根纳季的思维方式不同,”转到沙前坐下,维克托扫了一眼桌上的棋盘。他伸手拿起一枚白色的棋子,将它放在手心里掂了掂,说道,“咱们考虑的,或说咱们所为之奋斗地,是这一盘棋,而根纳季所为之奋斗的,则是它。”

    维克托说着,将手中的棋子四平八稳的放在了桌面上,而这枚棋子赫然就是一个“王”。

    话说到这份上,对于索布恰克来说,就已经很清楚了。

    棋局上,先失一“车”的白棋已经败像毕露了,更何况,现在它地“王”都已经被维克托以非正规地手段拿掉了,那么剩下来的,就只是一些可以冲锋陷阵地“小卒”、“小马”了。

    这些东西放在棋盘上,只是一些没有任何生气的棋子,但是如果对应到现实中,那就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物。曾经的也是久加诺夫所捍卫的布尔什维克党,就是那个逝去的白色王棋,而包括维克托他们在内的这些人,则是曾经在白色王棋指挥下的“卒马车象”。至于说处在对立面上的那些黑棋,自然便是以如今白宫为主导的一批人物了。

    维克托的意思是,久加诺夫目前还没有从这盘棋局中跳出来,他仍在为那已经出局的“白色王棋”而奋斗,心甘情愿的去做那份可悲可叹,却又实际无用的徒劳挽救。棋子走出去是不能反悔的,这是规则,很残酷、很无情的规则,久加诺夫聚拢双手,企图挽回那已经逝去的历史寸光,其最终的结果自然也就可想而知了。

    索布恰克还知道,身边老友这是在迂回的劝解自己,他看出了自己这几天情绪上的不稳定,可是这样的劝解究竟有没有用,自己心里很清楚——从大局着眼,以整个国家的利益为重。这句话说出来很简单,但是要真正去身体力行,那实在是太难了。

    说白了,谁心里没个念想啊?尤其是对于一个光阴磋磨、大半身埋进黄土中的老人来说,对他自己所效忠了几乎一生地一个政党,若是没有感情的话,那就真的是骗人了。

    到愤然离开列宁格勒的久加诺夫,想到他在割裂前夜痛心疾的那番话。索布恰克忍不住又是一声叹息,老实说,这几天里,他真有一种打算永远退出政坛的冲动,这个***太折磨人了。它能让一个人前一刻还处在风景秀丽的伏尔加河边,而下一刻就将你扔到了冰寒刺骨地西伯利亚荒原,而这前后转变中的巨大心里反差。足以令一个心肠火热地人顷刻间变得心灰意冷。

    “我今天接到了消息,”维克托解开胸前衣襟上的口子,同时随口说道,“根纳季现在正在秘密召集力量,准备研讨重组政治力量的问题,而且准备向年后各州州、市长,议员的选举起冲击,他还宣称,要就布尔什维克党的合法性问题,向白宫起责难。今天下午。他约见了哈斯布拉托夫、鲁茨科伊以及雷日科夫几个人,因为他们进行的是密探,我的人得不到他们协议地具体内容,但是可以断定一点,那就是他打算联合这些人大搞动作了。”

    “这是必然的,”索布恰克朝维克托敞开的前襟内看了一眼,那里有一丝淡淡的金光闪烁而出。他知道,自己这位老友虽然是布尔什维克党倒台的真正幕后推手。但是他对这个党还是很有感情的,直到今日,他内衬的胸前,还一直悬挂着布尔什维克党的党徽,即便是睡觉。他也舍不得将这枚金红色的徽章取下来。

    “我早就料想到了。根纳季要想在短期内就将人手聚拢起来,而且还要躲过白宫方面的打击。那就必须要联合哈斯布拉托夫他们地影响力,这是趋势,也是必然。”索布恰克说道。

    “但他这却是在玩火,”维克托摇头说道,“如果是一个明智的人,绝对不会选择那么做的。白宫现在的权力已经捉襟见肘了,一场扩大会议让他们与克里姆林宫两败俱伤,霍多尔科夫斯基他们一伙人趁机解脱了桎梏,一跃成为了最强悍的一股力量。如果真是为了这个国家着想,根纳季就应该像咱们一样,在这个时候保持沉默,甚至是在暗中给白宫一丝助力,让他们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因为相对白宫来说,这些人更加危险。根纳季选在这个时候去联合哈斯布拉托夫一干人,那只能更加分散白宫的注意力,从而让他们对那些危险人物更加依赖,这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让这个国家地乱局火上浇油。”

    当然,这个道理索布恰克也知道,而这一段时间,列宁格勒这边之所以一片平静,就是为了给白宫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们能够腾出手来去收拾几位巨头,但是现在看来,这个目的是实现不了了,久加诺夫的分裂行径,一下子打乱了全盘的计划。

    “你有什么想法?”沉默良久,索布恰克低声问道。

    “没办法,”维克托耸耸肩,皱眉说道,“如今我们只能看,只能等了。我看小狐狸似乎对弗拉基米尔很看好,对他地支持力度也很大,在这一点上,我一直都很疑惑,想不通小狐狸有什么具体地打算。等等看吧,等他从美国回来,我亲自去找他聊一聊,探听一下他的虚实。”

    “不过有一点,”维克托说完前面一番话后,脸上露出一丝悲凉地苦笑,他说道,“从目前的情况看,在有生之年,咱们恐怕是无法看到这个国家平静下来的景象了。”

    维克托再次一语成缄。



………【第二七一章 西半球】………

    华盛顿哥伦比亚特区,美国佬的国家政治中心,在前一世的时候,郭守云只有机会在报纸上看到这个名字,却从来都没有奢望过能有机会亲自到这个地方转一转。在郭守云的心目中,这可是一个好地方啊,自二战之后,世界上任何地区所生的每一场地区性战争,都和这个地方有关,这个人口不到六十万,地幅不到一百八十平方公里的城市中,汇聚着全世界技术最高的演员,好莱坞全部的影星汇聚起来,也没有这里的演员们表演精彩,踩踏着云集与此的那些政客的脸皮,任何人都能轻而易举的攀上月球。这些脸皮厚到空前绝后的政客们,口口声声呐喊着民主,宣讲着人权,但是在背地里,他们却是双手最为肮脏的一群“政棍”,至于说华盛顿这个城市,则是数满了各色“政棍”的原始丛林。

    而现在呢,郭守云踏进了这个作为“现代战争策源地”的城市,而是还是作为一个尊贵的客人来的。不得不承认,古辛斯基在美国犹太人***里的影响力的确不小,同时呢,他在为郭守云打前站的工作上,也肯定是花了不少力气,也正因为如此,郭守云在华盛顿国家机场下了飞机之后,立刻就被一群早已等候在那里的“黑衣人”迎进了机场特别通道,连最基本的入境检查都没有做。

    前来迎接郭守云的,是一个很不起眼的年轻人,据小伙子自己介绍,他名叫考科曼。范德比尔特,典型的犹太裔美国人,说来有趣的是,他的父辈竟然是从当年的苏联潜逃过来地。至于说他的祖籍,便是远东的比罗比詹。

    按照范德比尔特的说法,他现在是在“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工作,职务则是委员会内的联络秘书,其主要任务,就是负责接待像郭守云这一类的重要客人。尽管小伙子对自己的介绍很简单,但是郭守云却不会把他当成一个不起眼地小人物。因为他知道,“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这个机构里。就没有什么小人物存在。

    “美国控制着世界,而犹太人控制着美国。”这句曾经风传一时的话,绝不是什么空**来风,犹太人团体在美国地影响力之大,绝对是乎人们想象之外的。就拿这个“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来说,它本身就是华盛顿最大的一个政治游说团体,上百名精英说客的存在。令它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影响整个美国的政治走向。

    或许,“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的能量,仅从他们为郭守云安排的迎接车队上就能看出一些门道来了。因为郭守云是个普通地商人,因此委员会方面不可能调动警车为他开路,但是为了给足这位俄罗斯大佬面子,委员会调动了十二辆车:两辆草灰色的hmmV开路,随后是清一色的雪弗兰商务房车,而郭守云所乘坐的银色加长林肯,则排在车队四号的位置上。

    就这样一个车队,从华盛顿国家机场出来。一路开过五角大楼,跨过波托马克河,穿过独立大街,由国会图书馆左近拐上宾夕法尼亚大街,而后一路开到了紧依着杜邦堡公园的大片别墅区内。

    车队一路开过来,路上没有丝毫的停留,什么堵车、红灯之类现象,对这个车队来说似乎只是谣传一般——金钱既然能够把道貌岸然的政客变成婊子。自然也能疏导拥挤的交通。

    作为接待人,范德比尔特能够说一口相当流利、地道的俄语,他一路上为郭守云介绍接到沿线地几个重要景点,像什么五角大楼、杰斐逊纪念堂、国会山、国会图书馆等等,听他那轻松的语气。就好像郭守云是来华盛顿旅游的一样。

    一个地道的俄语通。令原本对充当翻译角色跃跃欲试的霍尔尼科娃,彻底失去了用武之地。这个失去了出风头机会的女人,根本就对风景名胜之类的东西毫不感兴趣,她朝着要跟郭守云来华盛顿,可不是为了玩的,她是要进一步显示自己存在地。

    而郭守云呢,他这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他就那么笑眯眯的听范德比尔特为自己介绍风景,介绍华盛顿的风土人情,至于这次来华盛顿的正事,对方不提他也不朝那方面引——介绍风景?自己这一群人从地球那半边赶过来,就是为了看看华盛顿街景的吗?开什么玩笑,一堆钢筋混凝土有什么好看地?有这些功夫,在哈巴罗夫斯克随便找个脱衣舞酒吧一坐,那岂不是更舒服?

    在范德比尔特漫无边际地胡扯中,车队最终在别墅的一栋白色独立小楼前停了下来。

    “郭先生,”当随行人员将车门打开之后,范德比尔特对郭守云做了个请地动作,同时带着他那温文尔雅的笑容,说道,“我们到了。”

    “哦?”郭守云不动地方,他笑眯眯的朝窗外看了一眼,而后说道,“这地方叫什么名字?风景很不错。”

    “噢,这是委员会方面名下的一处地产,”范德比尔特回答道,“平素就是专门用来招待尊贵客人的,哦,先生看到右边那片林带了,从这片林带穿过去,就是国会大厦高地了”

    “不错,不错,这地方我很喜欢,”郭守云仍旧是那么一副眉开眼笑的样子,他随口说了一句,而后突然转口问道,“那我和贵方的谈判什么时候开始?也是在这里举行吗?”

    “谈判?”范德比尔特微微一愣,随即失笑道,“对不起郭先生,这方面的情况我就不清楚了,我接到的指示,就是安排先生在这里暂作休息,至于其它的”

    “是这样啊,”郭守云笑容不变,他用两根手指头敲打着膝盖,看样子似乎在考虑什么。

    坐在对面的里尔克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他知道,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那边可能是有意要刁难一下自己这一伙外来人,他本身是个犹太人,因此对这个***里的情况要比别人更清楚。犹太人很团结,但是这份团结并不是“全世界无产阶级团结起来”地那种团结,而是同一种族之间的团结,与此相对。他们在对外人这一方面,则相当的排斥。如今。自己这一行人来到了华盛顿,公共事务委员会也出面接待了,那就说明这次的事情最终肯定能谈成,但是在此之前呢,这边可能会给郭守云出些难题,让他多多少少的难堪一下。怎么说呢,就算是一个下马威吧。

    如果这事放在里尔克自己身上。抑或是放在守成的身上,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谈生意嘛,怎么不得有个从接触到合作地过程啊,大家上来不了解彼此的性情,因此采取一些试探地手段,这也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话说回来,这次主要负责谈判的对象不对头啊,作为郭氏集团天字号当家人,郭守云的脾气那是谁也摸不准的。赶上脾气好的时候,他是什么都有的商量,而要是赶上脾气不好地时候,听见个蚊子叫唤他都能大雷霆。而今天呢,他的脾气估计不会怎么好,所以里尔克担心这笔生意还没谈,就要陷入僵局。

    “啊,郭先生千万不要误会。”尽管郭守云脸上笑容不改,但是范德比尔特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异常,他说道,“我估计委员会那边也是考虑先生旅途劳累,所以打算先安排您休息两天。”

    “理解。理解。我完全能够理解,”郭守云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随口笑道,“我也想请范德比尔特先生向委员会方面转达我的一个嗯,就算是谢意吧。不过呢,这话说回来,我这个人舒心的日子过惯了。”

    郭守云伸手指了指车外那栋两层的别墅。

    “这么小的地方,我住不习惯,”嘿嘿一笑,郭守云一把搂过旁边的霍尔尼科娃,一边伸手在她光滑的脸蛋上揉捏着,一边说道,“对啦,米沙,来之前我记得你说过,什么什么顿酒店,嗯,你不是说那个地方很出名吗?”

    “亲爱的,是希尔顿酒店,告诉你八百次了你还是记不住。”终于找到了一个显示自己存在地机会,霍尔尼科娃趴在男人的肩膀上,顺着对方的语气,眉开眼笑的说道。

    “啊,对,对,希尔顿酒店,”郭守云笑道,“我看啊,咱们还是到那里去下榻比较稳妥。”

    “可不是嘛亲爱的,”霍尔尼科娃一眼就瞧出了郭守云的心思,她娇滴滴的说道,“这希尔顿啊可是一个品牌,咱们到那去住上两天,这一趟华盛顿好歹也算是没白来。”

    郭守云对自己女人的捧场实在是满意至极,这女人就是有一颗玲珑心,总能明白自己地暗示。

    “怎么样,范德比尔特先生,送我这一趟不麻烦您吧?”伸手在霍尔尼科娃的翘臀上拍了拍,郭守云笑了笑说道。

    “郭先生,您肯定是误会了,我们”范德比尔特显然还想解释什么,但是郭守云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不,不,不,我没有误会,我知道你们的用意何在。”摆摆手,郭守云脸上笑容顷刻间一扫而空,“曾经有人说过一句话我不站着等,而对我来说呢,无论是站着、坐着还是躺着,我都不等。我此行的目的,你们应该很清楚,生意就是生意,需要投入多少,需要付出多少,我都不会眨眼地,但是我希望你们能够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一笔生意是公平地,绝不是你们施舍我。你们可以选择不与我合作,甚至可以玩一些手段来刁难我,不过我要说的是,我不在乎,因为我会找机会把别人加给我地东西全数奉还回去。在华盛顿这片地面上,你们说了算,你们可以排斥我,也可以刁难我,但是你们也要多想想远东,在那里,我可以排斥、刁难很多人。”

    这一番话说完,郭守云也不等对方做出回答,就那么一伸手将车门带上,而后干脆利落的说道:“开车。”



………【第二七二章 该得的跑不了】………

    郭守云面无表情的一番话,令范德比尔特意识到,这位华裔俄罗斯大财阀并不像委员会所预估的那样,为了获取利润就可以放弃“一些东西”,别人是为了得到好处可以低三下四,而他呢,则是为了得到别人的好处,还要先咬人家一口。

    犹太人之所以能够在如今这个世界上以一个族群的方式混的风生水起,这一方面因为犹太人天性的精明,一方面因为他们浓烈的忧患意识,而更主要的一个方面,就是因为团结。这次,美国犹太人公共事务委员会之所以会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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