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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寡头1991-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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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死在哪都是死,与其把这个大便宜让给布拉戈维申斯克那边的组织,还不如拱手送给他这个至少还比较热情的“朋友”。
直到此时,阿芙罗拉才明白,小城的这个警察局对自己一行人来说,并不是可以躲避风雨的保护地,相反,这里只是一个烈焰高涨的火坑,自己不顾桑切斯的反对,一头扎进来,那就再也别想安安稳稳的走出去了。
布托卡金把话说的很清楚,大家原本无冤无仇的,他也不想做的太过分,但是没办法,在远东这片地面上,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就只有一个死,他作为卡托维耶夫的警察局长,也没得选择。现在的形势摆在那里,他要养家糊口,他要在局长这个位置上坐下去甚至得到进一步高升的机会,那就必须听话,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今天比罗比詹帮会总部的命令早就到了他这里,作为帮会在小城的头目,他布托卡金没得选择,阿芙罗拉一行不人来则已,来了他就要全数拿下,然后等上面过来提人。
虽然卡托维耶夫是一个小城,可是堂堂一任警察局长,却做了黑手党帮会的成员,这说起来或许是一个绝大的讽刺,但却也是一个活生生的现实,就像郭守云所说的,没有谁天生想做恶人,这一切都是为了生存。
国际刑警被小镇警局缴了械,而后一转头,又交给了黑社会帮派,过来提人的,是一个年轻貌美、名叫莎拉的小姑娘,小姑娘长的很纯真,一脸和蔼的笑容就像是邻家小妹。莎拉很照顾阿芙罗拉,按照她的说法,她从小就很崇拜警察,尤其是国际刑警,对阿芙罗拉,她更是一口一个“姐姐”的叫的异常亲热。同样也是这个叫莎拉的天真小姑娘,她指挥着人将两个面色如土的警员绑在车前的保险杠上,再给他们身上浇上汽油,一把火点燃,而后一面开车一面兴致勃勃的听着车外传来的惨叫。
阿芙罗拉一行人离开哈巴罗夫斯克仅仅几个小时的时间,现在。趁着天黑,莎拉还要把他们弄回去,这一路上她可以玩地很开心,因为莎娜丽娃交代了。除了阿芙罗拉这个女人之外,其余的一个都不留
阿芙罗拉他们是注定要消失的,就像郭守云所说的,他们知道了一些不该知道地事情,即便他们不死在远东,也会死在别的某个地方,至少,古辛斯基不会让这些失去利用价值的工具活着。
郭守云说的不错。当古辛斯基从央行的调查科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给身边人下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严密监视阿芙罗拉一行人的动向,找机会把他们除掉,而且还要做地干净利落。
对于郭守云抑或是古辛斯基这样的人来说。阿芙罗拉他们只不过是小人物,是无关紧要的调剂品。而对于国际刑警组织来说,这么一行人只是小职员,他们死了还是活着无关大局,充其量了,呈递一份因公殉职的报告文件什么的,这事也就过去了。而对于更多地民众来说,这些人的死,可能也就是某份报纸在不起眼角落里刊载的一条“小豆腐块”,其内容无非就是“某地某处惊险焦尸。死疑为某某警员”,报道的内容再深入一点,可能会说他们的死可能出于某个黑恶势力之手。至于其它的。谁也不可能知道的更多了,而且估计也没有人回去给与更多的关注。
随着阿芙罗拉一行人的消失,古辛斯基脱出牢笼,尤其是郭守云与霍多尔科夫斯基、维诺格拉多夫、丘拜斯的合谋,一场暗地里怒潮汹涌、波澜起伏地权贵之争正式告一段落。通过这一战。郭守云以及他的郭氏集团。正式在即将分崩离析的苏联,获得了自己所应得地那一席之地。他这个地方性的霸主,通过与古辛斯基这样的老牌财阀针锋相对的硬撼,正式确立起了全苏第六大经济实体的明确地位。
随后地几天,也就是在郭守云与丘拜斯等人达成共识之后,白宫以进一步促进未来改革、大范围内接受公众意愿地名义,宣布在莫斯科成立“全俄经济改革论坛”,该论坛将在十一月初召开次论坛会议,邀请俄罗斯境内大大小小的一百二余名实业家参与未来改革方针地大讨论。作为远东第一号经济实体,郭氏集团的总裁郭守云,以及郭氏商贸的代表郭守成、里尔克,都接到了与会的邀请。
这一份邀请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简单,它很明确的透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郭守云所要面临政治形势已经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过去那种:白宫打压、列宁格勒政治力量鼎力支持的局面已经真正成为了过去。在先后两次打击之后没有获得成功的白宫,目前已经转变了对待郭守云的态度,他们将从以往那种一味打压的做法,改变为竭尽全力的拉拢。
白宫之所以在政策上做出这样的调整,一方面是因为郭守云自身的强悍,作为一个新兴的政治力量,白宫现在与他这样的地方性经济实体一味对抗,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因此政策的调整属于必然。而另一方面呢,白宫也感受到了来自政治层面的新威胁,有一股觊觎大权的政治力量正在冒头,这迫使白宫不得不调整政策,以便腾出手来打压这股更大的威胁。
十月六日,俄罗斯改革方案制定委员会再次向苏维埃最高主席团提交小私有化改革方案,与之前的方案相比,这次他们在内容上作出更加倾向于现有大经济实体的改动,对小企业的赎买、竞标办法,他们设置了更多的关卡。诸如:限制融资性赎买、参与竞标的事业必须具备足够规模的资金基础、进入私有化改造的企业原法人不得参与竞标等等。很明显,诸如此类的规定,就是为了排挤那些中层的资产,使他们无法从这场小私有化改革中得到任何实惠。
毫无疑问,新的改革方案根本无法在代表中层资产利益的最高主席团获得通过,于是,随后白宫提出要求,要举行苏维埃扩大代表会,以便就小私有化改革这一问题展开深入的探讨和研究。
针对白宫的这一提议,俄罗斯几家媒体做了民意调查,调查显示,民众对这种“相当民主”的做法极为赞同,本来嘛,凭什么国家大事只能由最高主席团那些人来做决定?国家应该在这个时候多听听民间的声音,多听听来自公众的利益要求。
就这样,苏维埃扩大代表会的召开很快通过,并被提上日程,“这是民主的又一次伟大胜利,”各界民众对此感觉欢欣鼓舞,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们欢庆胜利,准备迎来保障他们利益的小私有化改革的时候,全俄八十九个州、共和国的代表,正分列阵营的聚合在一起,接受他们各自背后主使的训诫。就在远东,十几个州、共和国的苏维埃代表,与十月十五日齐聚哈巴罗夫斯克,这些代表是由远东民众选出来的,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要代表民众的利益,他们要去莫斯科,要想在远东继续舒舒服服生活下去,那就要听郭守云的。他们手中的每一票如何投、投给谁,甚至是怎么投,他们都没有权力自主作出决定,而是要听郭守云的暗中遥控。
如此,随着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俄罗斯苏维埃扩大代表会的筹划与召开,原本纠集在地方的政商勾结弊政,开始脱离地方的权力,迅向莫斯科这个俄罗斯的政治中心蔓延,金钱与权力的结合,由此迈向全面的鼎盛时期,而这两结合所产生的伟力,将以摧枯拉朽之势,一举榨干苏联仅存不多那一点骨血,从而将它彻底送入死亡的深渊。
同样也是在这个时候,郭守云召集了郭氏集团商贸、传媒、政府关系、地下帮会各个层面的当家人,在他位于远东证券交易所的办公室里,举行了一次庆祝会。
“如今的远东,真的是我们的了。”在庆祝会上,郭守云端着一杯红酒,透过办公室内那个明净落地窗,俯瞰着窗外的哈巴罗夫斯克市区,轻声说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一九章 朝鲜来的柴火妞】………
今年远东的第一场雪来的有些早,这才刚进十一月份,这小雪就已经飘飘悠悠的下起来了,细碎的雪花像是一颗颗小冰珠,像这种雪,国内有两种叫法,北方人称之为“饭吧辣子”,而南方人则称之为“地皮甲”。顾名思义,这样的雪其实就是下的冰,雪花附着在地上,并不容易融化,而是形成一层薄薄的冰面,一脚踏上去,直打滑。
在哈巴罗夫斯克火车站的站前广场上,刚从车里下来的郭守成,一个不提防,险些没一**坐在地上,幸亏他身边的保镖反应灵敏,一把搀住了他,否则他这个腚蹲就要坐实了。
“我恨这该死的天气,”将缠在脖子上的围巾裹了裹,守成搓着手,哈出一口白茫茫的雾气,对刚刚走到自己身边的郭守成说道,“这才什么时候,就已经下上饭吧辣子了。”
郭守云这段时间得了重感冒,连着三天了,吃药打针带点滴,可到现在也没完全恢复过来,这一说话瓮声瓮气的,而且极其不舒服——看样子人就是人,生老病死几大因素,并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地位不同,而生任何改变。
“下个雪而已,很正常事情,你有什么好恨的?”将手里拿着的一块素色手绢捂在鼻子上,郭守云没好气的说道。
“还不都是你,”守成脖子横,反唇驳斥道,“有好好的飞机不坐,偏来坐这个该死的火车,现在好了,一天的路程被你变成了一周,连累的我也要跟你来受这个活罪。不然的话。我今天大可以呆在家里,嗯,跟克拉拉下下棋也好,她这段时间棋艺长地很快,我都要对付不了她了。”
“切,你也配谈什么棋艺?”郭守云大为不屑,他翻个白眼,说道,“除了什么马走日象走田的,你还知道什么啊?连个拌马腿都不知道。估计也就能蒙蒙克拉拉那种臭手了,亏你还好意思说什么棋艺棋艺的。”
“你能比我强到哪去?”守成看了大哥一眼,撇撇嘴说道,“你啊,还是先把那清鼻涕抽干净再来挖苦我吧。”
“好啦,好啦,你们兄弟两个别再吵了,”里尔克晃晃悠悠的走过来,伸手搭着兄弟俩的肩膀,说道。“赶紧进去吧,小心一会儿连车也赶不上了。”
有了里尔克的加入,郭氏兄弟两个这才停止了无意义的拌嘴,一行人前呼后拥的,朝车站进站口走去。
说起来郭守云这个人也蛮可怜的。有富贵的心,也有富贵地现实,可就是没有那份安享富贵的命。人家大富豪们都有自己的专机,可他呢?看见飞机就头疼,他那晕机的毛病使他彻底丧失了拥有私人飞机的命禄,如果可能的话,他倒是宁可拥有一列私人的火车。
就像这一次,前往莫斯科参加即将于十一号召开的全俄经济改革论坛,郭守云就宁可提前一周上路,然后坐火车一路赶过去。也不去搭乘方便快捷的飞机,他享受这种脚踏实地的感觉。而作为他地兄弟,守成也知道大哥那份晕机的毛病。因此他和里尔克才会一起陪着这位老大来受罪。
俄罗斯,尤其是远东的火车站,千万不能和国内的火车站联系到一起,国内的火车站什么样国人都知道,那家伙叫一个热闹。虽不能说人山人海。但也相去不远了。而在远东这个哈巴罗夫斯克火车站上,往来地旅人并不是很多。而在这为数不多的旅人中,还有一部分黄皮肤黑眼睛、手里提着大货物袋的中国人。
以金钱为表现形式的利润,总是能给人们带来最大的驱动力,尽管如今苏联的社会治安状况不好,但是随着冬季的到来,尤其是东北沿线三大口岸的重新开放,仍旧是有大批的国内倒爷蜂拥进入远东,他们所带来的货物虽然称不上物美,但却绝对价廉,因此深受远东俄罗斯人地喜爱。当然啦,如今的倒爷和郭守云那一时期的倒爷们已经不在一个档次上了,随着郭氏集团在远东地迅崛起,这种以走私贩私为主要形式的边境倒贸,已经没有了当初那种惊人的利润。从某种意义上讲,此时的倒爷更像是背包客,他们所谓的货物往往能够肩扛手提地带走,而这其中地利润自然也小了很多。
郭守云一行人进了站,并没有在宽敞的候车室里停留,站上地两个负责人在门口迎上他们,直接把他们带向了军用通道,他们将从那里直接进入月台,然后登上那趟开往莫斯科的列车。
可就在郭守云他们即将进入军用通道前门的时候,守成突然鬼使神差的停下了脚步,他一脸愕然的看着不远处一个正在与站内管理人员争执的女孩儿,微微张开的嘴里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而后就那么突地一伸手,将刚刚迈前两步的郭守云拽了回来。
“干什么?”郭守云正跟拼命巴结自己的车站负责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谈天呢,被弟弟拉住,他转过头来,眉头微皱的说道。
“你看,”守成指了指自己所看见的那个女孩儿,说道。
“东婷?!”顺着守成手指的方向,郭守云瞅了一眼,随后讶然道。
“你再看看,看清楚点。”守成显然料想到了大哥会做出什么样的反映,他笑道。
其实不用弟弟说,郭守云也已经看出来了,十几步外的那个黑女孩,虽然无论从身材还是相貌上看,都和东婷有着惊人的相似,但可以肯定的说,她绝不会是东婷。这女孩穿着一身大红色的防寒服,脑后还打了两条“革命的”麻花辫,整个人无论从气质还是从穿扮上,都没法跟现在的东婷相比,怎么说呢,太老土了。更何况此前东婷才回的加拿大。即便她此刻还在远东,凭两个火车站上的安检员,也没机会去找她地麻烦。
“真无法相信,世上竟然有相貌如此相像的人,”里尔克这时候也凑过来,他站在郭守云的身边,惊叹一声说道。“我可以肯定,如果这位姑娘稍稍装扮一下,那真的与东婷小姐一般无二了。”
“东婷就是东婷,怎么可能有人与她一般无二?”郭守云已经从最初的那一丝惊讶中恢复过来。他淡然一笑,说道。
也许无论是里尔克还是郭守成,他们都想不到,郭守云在这一瞬间,竟然对对面那个素未谋面的年轻女孩起了杀机,而这分杀机从何而来,他自己恐怕也说不清楚。
“嘿嘿,不知道东婷看到这个人会有什么样的想法,”守成似乎对这个突然出现的女孩儿颇感兴趣,他随口说了一句。而后扭过头,对跟随在后面的一名保镖说道,“去给我问问,看那女孩子遇到什么麻烦了,还有。嗯,最好能问到她的详嗯,详细情况。”
对于守成地举动,郭守云并没有阻止,他微微一笑,朝女孩所在的方向瞄了一眼,而后就那么一转身,施施然的走进了军用通道。
如今的郭守云,随着身份地位的提高,尤其是在俄罗斯政坛中势力的进一步巩固。他的心态也在潜移默化的生着改变,而最为具体的表现,就是他的疑心更大了。行事更加谨慎、更加难以捉摸了。想想,一个酷似东婷地陌生女孩,都能引来他的杀机,他的心理防范意识有多重,自然也就不用多说了。
而相对来说。守成的谨慎思想还没有变态到这种程度。他看到那个女孩的时候,只是觉得有意思。甚至还对这个不知姓名来历地女孩,顷刻间产生了一种亲近感,如果不是天性内敛,他估计现在已经主动上前去结识人家了。
保镖的办事效率很高,就在郭守云一行人登上火车的时候,他已经把郭守成想知道的东西都打探到了。
出人意料的是,那个酷似东婷的女孩竟然不是中国人,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朝鲜人。据打探消息的保镖说,他接着替女孩解决麻烦的机会,了解到对方名叫李圣研,朝鲜平壤人,是朝鲜公派的留学生,目前还在莫斯科大学哲学系就读,她这次也是来搭乘火车地。至于说她与车站上的纠纷,是因为免票的问题。此前朝鲜与苏联一直有着留学深造学生地委派合作项目,朝鲜每年向苏联委派的留学生多达上千人,他们在苏联深造的费用,都是由朝鲜以及苏联两国政府承担的,这其中甚至包括了他们从朝鲜前往莫斯科所需要担负的路费。
但是如今呢,布尔什维克党垮台了,两国政府间地教育合作目前已经陷入停顿,这个叫李圣研地小姑娘,这次从朝鲜回来,打算返回莫斯科,而车站上的人就让她买票。好家伙,从哈巴罗夫斯克到莫斯科,这一路地车票可不便宜,尤其是在这几个月里,铁路营运部门失去了来自苏联政府的紧贴,为了维系生存,他们先后对车票价格做了六次浮动,原来二百卢布不到的票价,现在已经涨到了七百多卢布,这样的价格别说是从朝鲜过来的李圣研,即便是一般的俄罗斯人都承担不起。
而这个叫李圣研的小姑娘也很有性格,她不说是去想办法筹钱,而是黏在车站上跟人家讲道理,讲苏朝两国从六七年开始的教育领域合作,讲朝鲜公派留学生在苏所应享受的基础保障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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