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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闪-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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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长脑子,还是脑子长了霉?懒得搭理你,话不投机半句多!”
“呵,你就会对我凶,小贝。”他顿了顿,迟迟才启口。“要是你敢负四哥,我定不能饶你。”带着四分认真,四分严厉,以及最后的两分警告。
“负他?本没情又何谈负。”
“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不懂。”
“胸无半点墨,你整天跟些洋人能有什么出息!”蓄势待久的怒气终于喷薄而出。
“不要随便抹煞别人的文化,别人有别人的长处,我们有我们的短处。”
“你什么都有理!我说,你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懂四哥的心思。”
“什么心,杀心?”
“杀心?!我看你是没心!你还要四哥怎样,要是换作别人早不知道死了多少回!”
“我知道,他早警告过,如果不听他的,就先把我干掉。”虽然不是原版但也就这个意思。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十三侧恼火的摇我。“我是说四哥不会杀你而且心里有你,虽然他自己还不知道。”
“听见了,你说他有心但他不知道嘛。”
“那你有什么打算?还要继续躲着他,气他?”
“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你怎么会知道,别八卦,到时候跳到黄河都洗不清。”
“你怎么那么……得;算我多嘴,和你说话简直受罪。”他转过头去不再说话。
“那你送我回去。”
“伤成这样得先带你去看大夫。”他叹息。
医馆……
“伤哪?”老人头发花白,眉宽额广,精神矫健,只是面孔稍带清瘦。
我刚要开口,突然被人从背后抱住,紧接着屁股火辣辣的一阵酸痛,险些就栽倒在地。
“找到你了!”
……要是有把枪,我一定不会打偏。
“我还以为你会去湖边。”小黑拍拍我头,仍旧喋喋不休。
“……”
“你怎么受伤了?”他才发现。“伤得重不重?碰到坏人了?在哪里受得伤?……”然后耳朵里就开始不断传来金刚咒,身体也不知道已经被他转了第几个三百六十度。
我头晕目眩,刚想开骂,突然双肩一紧,又被人向后拖了好几步,一回头——十三,我哭,看来今天屁股真的要寿终就寝了。
“两位公子,我是外人不好说什么,但……”老大夫终于忍不住,出来主持公道。“老朽拙见,还是赶快医好这位……姑娘的伤势为妥,如此折腾下去恐怕会伤了筋骨。”
“大夫教训的是。”小黑拱手。
老人莞尔,挥笔道“这是药方,只可外敷,但小店并无女工,姑娘若要上药……”
“大夫放心,一切交给我。”小黑箭步上前接过大夫手中的药瓶。
十三则在一旁紧锁眉头。“男女有别,大人虽从洋,但来到我们大清就应该守我们大清的规矩。”
“十三爷言重了。”小黑依旧恭顺地笑。
“男女授受不清。”十三振振有词。“况且小贝已有了婚约。”
“不不不!”我急忙挥手抗议。婚约,本来是有,但是我已经把有变成了无,若现在再提起那就是无中生有,是绯闻,是炒作。正所谓面瘫一回头;孤魂野鬼皱眉头;面瘫二回头,乔丹改打乒乓球;面瘫三回头,杨过爱上李莫愁;面瘫四回头,和尚从此用飘柔。
“您误会了;在下……”
“还在,再过会儿,我投胎都投完了。”我腰部以下都麻麻木木,要是动一下又好像有什么针在戳一般,阵阵刺痛。
小黑立刻咽回话,把药瓶塞到我手里,抱起我。“自己敷药可以吗”
“可以,而且我也自己可以走。”
“你确定?”他垂眼,弯弯眯缝的笑眼中传来丝丝温暖,微微翘向上的嘴角又感觉他有点小小地使坏。
“……还是你来吧。”我不好意思,小声嘀咕。
“我来什么?上药?”
“……放下!”色性难改,刚才的光荣形象轰然崩塌。
“别动,臀骨错位我可不管。”他抬手,把我往里抱了抱。
“臀骨也能错位?”我惊。
“应该会吧。”眼波流转间却游出一丝狡黠。
“……”
“罗贝!”
“呀,你做什么,眼珠都快掉出来了。”
“我做什么?你瞧瞧你自己像话么,刚和我说什么了,你就是这种人?”十三越说越激动,恼羞成怒的直指我们。
“我是你带来的,况且看病有什么不对。”
他怒视。“你配不上四哥!”一双深藏在浓眉下的眼睛射出炯炯光芒。
我也急了,毫不客气地咆哮。“别老拿你四哥做挡箭牌!谁稀罕!我的事不要你们管!”
“既然如此,从今往后老死不相往来!”他气愤地拂袖而去。
闲人不闲
“以后别任性了,才出去没到一天就伤成这样……”离开医馆,小黑背着我走在熙熙攘攘的街道。
耳朵里不断传来柔声细语,然而我眼皮重重的实在撑不开,只能含糊了几声,便睡去。
…………
“贝贝,醒醒,贝贝啊!”
我头昏脑胀,勉强睁开只眼。“……怎么来这儿了?”
“你不高兴嘛,所以想带你散散心,冷不冷?”
“不冷,我要回去。”可是刚有动作,屁股的一阵酥麻立刻迫使我跌回原位
“小心,这会儿正发挥药效。”
“我要回去啊。”我大吼,屁股痛得筋麻骨酸。
“你这样怎么回去,万一又伤着怎么办。”他嘟嘴。“还痛不痛?要不要再去看次大夫?”
“哎,不知道。”我心里一团糟。“反正你别对我这么好,受不了。”
“傻瓜。”他笑,红黑的面孔几分俊秀几分健美还有几分可爱。
哎,我对他的抵抗力是越来越弱了……
“我……我去了皇宫。”我坦白。
“挨板子了?”
“当然没有,在宫外遇见十四才让他带我进了宫。”
“十四阿哥?”他继续盯着我的屁股。“他没欺负你吧。”
“看什么!他哪敢欺负我,是我自己摔伤的。”我推开他,心虚。“反正皇上答应我不催婚事。”
“哦。”他似乎并不意外。“还有呢?”
“他让我进宫多陪陪他。”
“还有?”
“还有他莫名其妙让我多接触接触八阿哥。”
“让你做卧底?”他终于有了点反映。
“什么卧底?”
“这还不明白?哎,我怎么就喜欢上你了,后悔了,真后悔了。”
“和你说正经的。”我打他。
“放长线,钓大鱼,*和八爷党可有听过?”
我点头。“罗奕提起过。”
“现在两股势力布满朝廷,但毕竟是父子,有些事不能明做。”
“他担心儿子夺权?”
小黑点头。“但是有你,皇上查起来就不困难。”他指着一根落地的树枝。“你看,树枝看似很粗,其则表面却有切口,想要知道里面到底是怎么样的,只要。”他两根手指轻轻一用力。“卡擦”树枝被折成两断,露出嫩绿的内质。“瞧,一目了然。”
“但我不是切口啊。”和老八不过只有一面之缘而已。
“你这样可是会影响到我后代的质量。”
我气恼。“你还有工夫胡扯,我都快急死了。
他叹息。“说白了,十四阿哥是切口,大小姐您是那个力啊。”
“我和十四不熟啊。”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皇上可不会这么想。”
我囧了,搞了半天,我是自己挖坑自己跳啊,原本以为今天能彻底出离淤泥,却没想到其实身陷的却是沼泽。
“所以呢,以后有什么事要记得说,耍些小性子没什么,但凡是都要和我们商量商量,互相也好有个照应,知道?”
“嗯。”我赶紧答应,但又转念一想。“你们都不帮我,找你们不是自取其辱。”
“有你这么讲话的嘛。”
“今天就是事实,铁证如山!”
“以卵击石不可取。”
“P!”
“我发誓。”
“男人的誓言就像香水,可闻不可尝。”
“贝贝……你真是……哎,求求你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番外 对牛也弹琴
太阳透过榆树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射在地上;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暴晒,叶子都卷个细条了。
屋内十三身着石青色马褂正大口大口地饮着凉茶。
“没到七月,天怎么就热得跟烧透的砖窑似的!”连着三大碗凉茶下肚,他才舍得放下瓷碗喘口气。“听说皇阿玛下旨在武英殿开局修《佩文韵府》。”
“嗯,李光地他们忙活着。”
“……”
“……”
兄弟俩见面难得的冷场,一切的心情都已经被太阳给烤焦了,眼下整个屋子犹如蒸笼一般,闷的人透不出气,汗呢,只管钻出来,可是又像胶水一样,胶的你浑身不爽,像结了层壳。
十三熬不得一会儿,又唤来一大碗凉茶大口吞咽起来。
“心火凉茶也浇不灭。” 老四只顾扇他手中的折扇,一向最爱的普尔茶也纹丝未动“这几天没去丫头那儿?”
“嗯?”十三刚咽下嘴里的最后半口凉茶还未缓过神,两眼卟噔卟噔。
他瞪眼,似乎有尴尬但却不再多有提示。
才反映过来,看着一贯精明的老四窘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十三笑。“四哥说的可是罗贝那丫头?”
“明知故问。”放慢了手中的节奏,他半气半恼。
“皇阿玛在月初就已下旨赐四品典仪凌柱女钮祜禄氏于皇四子于藩邸,按如今的身份,四哥应当亲自关心才是,怎么问起我来了?”。
停下手中的扇子,老四没再开口。
十三仍旧嬉皮笑脸,毫不正经。“四哥不是从不管那当子事儿么?”娶妻纳妾的事宜向来都交托福晋乌拉纳拉氏,老四从不过问。
“也就随口问问,随性说说。”老四端了端衣襟。
“这可不像四哥的作风。”十三大笑,清朗朗的笑声充满了整屋,倒也赶走了几丝闷热,带来几许凉意。“四哥的心思我明白几分,不过你不老嫌她麻烦么?”
一方提着背盖轻轻在杯沿刮了数,不语,眉间孤霜冷雪溶化,倒似月华流转;潋滟波光。
十三叹息。
“十三,你怎么想?”良久,老四才缓缓启口。
“罗贝那儿我无话可说,至于皇阿玛……四哥,怕只怕周郎妙计安天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我也觉得事出有因。”
“和八哥有关?”
“没有十成的把握,太子最近如何?”
“没有特别的动静,还是和索额图往来平凡。”
“……”
“和小贝有何关联?”
“但愿她不会牵涉其中。”
“呵呵,要是她也来插上一脚,恐怕我们更麻烦了。”
“老八那儿估计也不会好过。”
十三大笑所言极是。“听说皇阿玛有意把罗宁也赐给四哥?”
“我转着给回了,但皇阿玛好像没会着意,好在也不急,过两年再说。”
“不着急?四哥若要她还真得急,最近十四直往她那儿跑,听下边人说九哥也正打听着她呢。”
“十四?知道她是女儿身了?”
十三摇头。“他要是知道,凌府早就得炸锅了。倒是九哥会不会还记恨着那件事?”
“平时一贯居功自傲,旁若无人,如今被说成公公还能就此罢休?”
“那丫头又愣,事儿又多,还得多花点心思。”十三笑叹。“四哥,任重而道远呐。”
“再多的心思也不过付诸东流,倒是你,这阵子没去找她?”
“我?现在想去也不成啊,都说要老死不相往来了。”十三摇扇。“那丫头说她笨还真不聪明,木得罕见,四哥……”十三突然贼笑。“要不过几天找她去?干脆和她说直了说白了,否则我看她一辈子都不会明白。”
“不去,对牛弹琴!”
“不去么?”一声狡黠的叹气。“心终究管不住脚,只怕到时候对牛也愿意弹琴呦。”
“……”。 最好的txt下载网
罗府小事
离家出走事件以后,我被禁足府中一个月,本来打算携款私逃,后来一想还是作罢吧,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佛曰:低调才是王道。
前天我在花园闲逛,只见罗奕屋里不断有家丁丫环提着木桶进进出出,忙得满头大汗,于是我也跟去凑个热闹。
第一次踏足那小子的窟,倒底是读书人,红木雕花大床上整整齐齐放着数叠书册;右面的一整墙都是他临摹的满江红;房间中央是红木圆桌,桌旁,几个包着锦锻的矮凳,之上,为一套孟臣罐的茶具,午后的阳光透过纸窗射进来正好打在茶具上,别有一番书香气。
“换!”内间突然传出罗奕的闹嚷。
我刚绕过雕花的檀木圆拱门,刚要往里探,却和战战兢兢跑出门的小权撞了个满怀,随着“喤当”一声,木桶倒地,我全身已没几块干的布料了。
小权看见是我,微微一怔,格格二字刚溢到唇边就两眼汪汪“扑通”跪倒在我面前。
听说小权是前年阿玛从街上赎来的,依外貌,也就十来岁,他身材清瘦,袍子穿他身上就像是挂在张硬板纸上似的。我扶起他,他似乎还是有些害怕,偷偷看了看我,小声道:“格格,您……”
“嘘。”我食指抵在唇前示意他不要出声。
他用力睁大泪汪汪的眼睛,点了点头。
这眼神……太可怜了。“我帮你报仇。”我悄悄说完便冲进去给了里头人一个暴栗,痛得他哇哇直叫。
“你怎么来了……诶,打人不打头!”他忙捂头逃蹿。“谁惹你了?”
“就你,你凭什么这么使唤人。”
“姐你怎么了,他们是奴才。”
“愚昧蛮横!”
“姐!”他气急败坏的朝我穷跺脚。“全滚出去!”他怒气冲天。
“是。”小权颤了颤,急急忙忙带着丫鬟退下。
脚步声渐渐小去,罗奕依旧皱眉瞪眼,脸憋得像关公似的好久还是一言不发。
“说错你了?”我先发制人。
“那也不能当这那么多下人的面这么说我,你叫我往后在府里怎么做人!”他抗议。
“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做呗,和面瘫混一起,他的坏脾气你倒学的快!”
“我……”
“这是欺压。”我白了他一眼。“别人眼里,我从小跟着洋人乱混,但到底还学会了自由,自主,敢为天下先,你这个才子会什么了?再过两年就快成家立业,到现在连做人的道理都不懂,丢不丢人。”
“姐。”他轻扯我衣袖。“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嘛,我错了,改还不成吗?”
“错了?”
“嗯,错了。”
“如何改?”我不信。
“现在就洗。”
我点头,拭目以待。
“那个。”他指指我。
“……你慢洗。”我尴尬,只能装模装佯的假咳几声,背过身去。
“其实……共浴也不是不可以。”他突然凑过头,笑得没心没肺地灿烂。
我窘,一掌把他推向水桶,趋步离开。
……
“姐……好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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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在找什么?”
“碱性植物。”眼下实在是酷暑难耐,无论用水冲洗几遍身上的污垢仍取之不完,搓之不竭,恶心得很。要等清朝人发明力士,潘婷,那真是三十晚上盼月亮,没指望,于是我痛下决心自给自足。
“河边有怪柳,你要它做什么?”一双黑爪攀上我的肩。
“做肥皂,身体粘得难受,怪柳吗。”我恍然大悟,准备去后院的河边。
“肥皂?你要做肥皂?”他跟上来,黑眸充满异样的神采,是个不祥的预兆。
“闭嘴。”我及时遏制,以免耳朵受害。
“问问而已嘛。”
“……”
“那……贝贝啊……”
“你好烦啊!”
“好嘛。”
只要我们在一起,永远没有一刻安宁。
“贝贝……”
“闭嘴走这边。”
“好的。”
前院铺了三行麻石道路,两旁都是花草树木,走道的中心有一座竹架搭成的凉
亭,亭里摆着石台石登,进入中门,是一个莲池,莲池之中又一连三间坐北朝南的水榭,可供作吟诗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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